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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 [精校版+6章隐藏结局]-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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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议越来越不正式,甚至代薛崇训批复圣旨的人竟然是白七妹,一个女人给薛崇训封了个昭仪就敢用玉玺。大臣们只有忍着,因为自唐朝起女性参与政务就有“优良传统”,更重要的是有一次御史当面说薛崇训这样干不对,被他叫来殿外的飞虎团侍卫拖出去打了个半死。

大臣们也就懒得管了,只要不影响政务就行,反正薛崇训不吭声大家就认为是默许,给白七妹递眼色让她在奏章上盖印批复“准奏”。

这天朝里来了一份李宓从幽州急报来的奏章,打乱了朝臣们的日常政务安排,一众人在紫宸殿前广场上的两颗松树下等了一会儿,就有宦官来宣他们进殿议事。今日最关注的事大概就是幽州传来的这份奏章,其他的日常事务都要稍缓。早在几个月前东北就有战争的气息,也难怪朝廷那么重视幽州的消息,战争一向是国家的重大事情。

朝臣进得温室殿,隐隐看见有个人影端坐在正中的紫幔里面,那个上座除了皇帝没人能坐,众人便一齐伏倒在地高呼“万寿无疆”,果然传来了薛崇训的声音:“大家都起来罢。”

来参拜的大臣一共十几个,内阁三人、政事堂六人,余者为中书门下二省大吏及六部侍郎数人。

紫幔里面有三个人,除了盘腿坐在榻上的薛崇训,还有站在一旁的三娘以及内给事兼忠武将军杨思勖,有时候内侍省在这里当值的是鱼立本,都是宫里非常牛的大宦官。杨思勖有四品武官衔,在宫外有豪宅,因为唐朝时宦官就可以封官,晋朝也没废除这个制度;而鱼立本没有出宫带兵打过仗,在宫里的地位却比杨思勖高,他不仅在薛崇训面前当红,在太平公主那边也是心腹之一。

薛崇训就说了一句话,就翻看起李宓的奏章来,让大臣在外头废话。他经常性地不说话不表态其实是迫于无奈,偶尔有些大臣脑抽说点话让人非常生气,薛崇训一说话就想找人拖出去砍了,他有这个权力。但只要一不爽就砍人把朝里有能力敢言的人都砍光了谁来统治这个国家?薛崇训自问不是神仙,没办法一个人干这事儿。被拥上帝位之后他才理解了史上那些昏君和暴君,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当权力没有约束的时候干那些事实属正常,只是薛崇训不敢那样干,他内心里还是敬畏天地规则。有时候被大臣明里暗里骂了,还得忍着夸一句“爱卿忠直敢言”,其实心里想说的是:去你|妈|的。

李宓在奏章上写了工作进度,查清了幽州各地的军队和布防,先写一份奏章禀报这事儿,接下来才按部就班查汉民少民杂居之地的治理问题。奏章中也就主要写军事。

当看到里面写幽州边军十之六七都是胡人时,薛崇训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安史之乱”,虽然现在这状况不足以构成那么大的危险,但薛崇训因为先知先觉自然就比较敏感了。

奏章在之前大臣们就看过了,他们现在议的就是这事儿。政事堂要拿出“处理办法”,接下来的程序是皇帝赞成或者否决。但薛崇训朝刚开始就出现了微妙的变化,硬生生多了个“内阁”衙门,表面上是皇帝的顾问,但很快就影响到了决策中枢的流程。

政事堂提出办法后,内阁三个人行使“顾问”的权力,主要还是因为薛崇训的信任,就开始“建议”,其中难以避免对政事堂的做法提出异议……也就形成了现在的格局,政事堂的政略想合法地施行,必须要过内阁一关。薛崇训长期又不表态,内阁那帮人在那里找茬,宰相们要是拿不出说服内阁的理由来,这奏章怎么批复?

薛崇训也不过问,在他的眼里,现在的格局有点像上下两个智囊团,只是最高权力仍然在皇帝手里。有了内阁那几个晋王府旧人,国策也没办法受太平公主影响太大,特别是在他不怎么管朝政的时候,总要有一些人帮着制衡。薛崇训也可谓用心良苦。

兵部尚书兼政事堂成员程千里先出来解释:“幽州都督府的健兵名册确是在前段时间造了新册,数目降低过半,李宓出京时尚未有新册,故而有此误差。”

升吏部尚书的萧至忠随即提议道:“照此奏章的内容,幽州兵未有异象,又正值契丹威胁之时,朝廷暂时不该妄动此地,就算只调换主将在此时也是兵家大忌,以免给蛮夷可趁之机。臣以为应下旨安抚都督赵瞿,让他用心防务,再令长史王贤之征民夫协助工事后勤;同时等李宓巡查完毕,弄清幽州治理、契丹动向等所有事情之后,再行决策。若是幽州官吏施政不当造成边患,问罪或换人,再决定不迟。”

苏晋道:“萧相公的意思是还没查清,那幽州用胡人又怎么说?整个幽州及近左防区,镇兵、乡兵、兵随无法确切统算,估计多达数万,而督府健兵只有三千多人,大部分都是那些边兵,李宓在奏章中言边兵用胡人十之六七,难道不应引起警觉?保障我大晋朝安危的是什么?除了妥善施仁政以得民心,还有百万披甲执锐之士,如同一柄剑,人岂有将兵器授予他人之理?”

萧至忠大概觉得苏晋资历不老,便不以为然道:“苏学士,凡事不要太激愤,多经历一些事儿多读几本书,才能明白更多的道理。”

王昌龄听到这句话也不爽了,因为他比苏晋还年轻得多,萧至忠那句话岂不是说资历不够没资格议论国事?王昌龄便正色道:“萧相公以为怎么才不算激愤?坐视不管幽州隐患就是‘更多的道理’,是哪些道理?”

本来苏晋和王昌龄的政见不尽相同,经常有互不赞同的观点,这下子面对政事堂,立马就成一个鼻孔出气了。苏晋看向王昌龄的眼神也带着欣然。只有张九龄看起来更加老谋深算,既不扯内阁的台,也没言政事堂之策的不是。

萧至忠有点火了正要反驳,就在这时张说站了出来,抬起手示意大家暂时停下来,然后说道:“萧相提出的办法也不是不好,但你得让内阁的人说话吧?内阁本来就是为顾问军机国事设立,他们觉得这法子不算最妥当,就可以在陛下面前说话。咱们都是为了国家,就事论事。”

张说是政事堂的老大,他一开口,萧至忠也一副尊重的神态抱拳执礼道:“中书令所言即是,我等受教。”

“苏学士提出的道理没什么不对……”张说用不经意的眼神看来一眼紫幔中的人影,说道,“咱们是中原之朝,汉民才是根本。自古汉民耕、战两不误,不耕何来富庶盛世、何来辉煌王朝?不战何来国家长治久安、何来偌大之疆域?上古之时,祖先只依靠黄河岸狭小之地,且耕且战,方占有华夏九州十五道、地广万里,普天下凡能耕作之地尽囊括海内,多少蛮族或灭族或被驱至荒蛮之地?自炎黄以石刀为兵至今大晋朝,上下凡数千年,我们只耕田?大部分时候都在打仗,都在流血!清楚了这个道理,还能丢下兵器吗?”

一直没说话的薛崇训这时候居然也开口了:“张相公来说,怎么处置幽州之事?”

张说忙躬身道:“但全凭攻伐非古圣人之道,屠戮更易失德。今如幽州胡汉杂居,胡人服我官吏管辖,应教化之,不然失德于四方,各地羁州少民岂愿归附……故臣以为幽州事还得等李宓巡察归来,先解决契丹反叛事,再裁撤幽州边军,降低胡兵数目,方是稳妥之策。”

过得一会儿薛崇训开口道:“张相公回李宓的奏章,写好了拿过来盖印就是了。”

第二十一章 浴池

李宓先后向长安上了三道奏章,最后一次更是长篇阐述幽州及契丹的军政问题,他终于在二年四月初回到了长安,并没有受到幽州官吏的截留阻拦。薛崇训便在紫宸殿东侧的温室殿召见回京的李宓,但这次没有其他大臣在场,在场的除了白七妹等没什么影响的人之外,只有宦官鱼立本多少有些见识。

殿上依然设黼扆、蹑席、熏炉、香案。以前李宓在晋王府见过薛崇训本人,但这次他只能远远地瞅见一个人影,对着那个人影行跪拜礼。

礼罢薛崇训直接就问:“都督赵瞿和长史王贤之会反吗?”

李宓一时间产生了身处晋王府的错觉,因为薛崇训问话还是这么干脆。同时越简单的问题越难以回答,他甚至更愿意听到薛崇训问他冗长的细节,而不是这么一句话。

“臣不敢妄下断言。”李宓忙躬身道,“不过契丹确有反迹。”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冷笑道:“陛下又问你契丹,你却东拉西扯,不会是收了人家的好处吧?”殿上本来很安静,侍立在周围的宫人动都不敢动一下,更不敢出声,一下子来一句清脆的女声便额外地清晰。

“臣万死……”李宓吓了一跳,急忙伏倒在地,“绝没有贪半点金银。”这时才悄悄寻着声音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个穿白衣的小娘,正站在香案后面,这时她正在掩嘴发笑。李宓愕然,这妇人怎么跑到殿上胡来?

这时薛崇训说道:“你是实地到幽州巡察过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朕不会因言怪罪你。幽州会反?”

薛崇训已经第二次问这句话,李宓不敢再避开话题,他知道此时说错了话也比含糊其辞好,不然正如那小娘说言难道他李宓收了别人的好处……皇帝并没有半点责怪那小娘的意思。

李宓便正色道:“臣以为幽州暂时不会反也不敢反。原因有二,长史和都督相互不信任;幽州士族也对他们不满,赵瞿和王贤之未能得到士族如范阳卢氏的支持。士族轻视蛮夷,特别对赵瞿大量任用胡人不满。”

薛崇训道:“你的意思幽州有反心,但准备尚不成熟?”

李宓硬着头皮道:“正如陛下所言。”

薛崇训要的就是这句话,便不再多问了。李宓递交到朝廷的报告长篇累牍,薛崇训也没怎么细看,只想得到一个判断仅此而已。或许幽州那帮人的死活在现在的薛崇训看来就是一堆数目,他已经无法产生太多诸如怜悯生命之类的感觉。

李宓退出去之后,薛崇训又见了几个大臣,有人建议召赵瞿王贤之回京问罪,但也有人担心这样反而会逼反幽州弄巧成拙。薛崇训没有表态,但他想得比大臣们多,大臣们考虑的是治理幽州一地,而薛崇训却想到了民族融合,以及安史之乱的记忆也对他有影响。

他前世不是学文史的,却也知道古代的三大主旋律,就算有纸上谈兵之嫌,他仍然无法摆脱这种见识对自己影响。三个问题:土地、君权、民族融合。他自认没一个自己有办法的,刚登基就建立了一个内阁,考虑就是想集中君权,没办法因为他自己夺取了君权,没有人傻到和自己过不去,当然是权力越大越好。

见过大臣,他便跑去温室殿附近的沐浴池泡澡去了,政事堂会怎么提出处理办法,他暂时也不想去过问,反正最后如果没有通过“君权”就没法施行。

除了这些政务烦心,他觉得现在的生活还不错,几个月来也渐渐适应了宫里的生活环境,反正这个时代能得到的享乐基本都能满足。或许正如汤团练所言,有时候想得太多不是好事,可是人很难控制自己不去想。

土地兼并的问题也找不到办法,晋朝的建立和很多王朝经过战乱人口减少秩序重建不同,实际上这个王朝是篡权所得,没有经过破坏的阶段。政权更替,但社会没有走那样一个轮回,造成以前有什么问题现在还是一样,就如土地兼并,总不能认为地破坏秩序,无法阻止土地向少数人之手集中的进程。

民族融合在短期内倒也不是那么紧要,只要别导致安史之乱重演就不用薛崇训这辈子去操心,不过如果问题还是像历史上那样的话也许防了幽州,其他地方说不定还会来一个安史之乱,就真的防不胜防。

薛崇训想到这里,就叫三娘到浴池边来让她记下自己的想法,他就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西域、西南、阴山以北、东北,得到势力范围可以不用急于汉化,但一定要设法预防河北胡化,幽云之地是阻止胡人南进的屏障,一旦丢失后世将无险可守……”

常常在薛崇训身边的三娘总是会帮他记录很多“奇思怪想”,不过这份笔录仅限薛崇训偶尔自己瞧瞧回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拿到庙堂上去影响国策,毕竟有很多东西他自己认为没有考虑成熟。

三娘和他有了亲密接触,但他们在一起时却也很少说情话,反而这种奇怪的交流很多,也不知道三娘究竟能不能理解他的思想,因为她很少说自己的看法。或许这些笔录在后世会流落到世人手里,后世该怎么评断他这个篡位帝王的内心?又或许被“证明”为伪作?周围侍候起居的宫女更加不懂,她们就像在听天书,只是敬畏地侍立在一旁以为薛崇训在说天地玄虚这些大道,不是凡人能懂的。

薛崇训一面泡澡,一面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对三娘说着话,其中没有什么条理大抵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三娘也不会反驳自己。忽然他又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三娘你成天和我呆在这些屋子里,不会觉得闷?”

旁边正在帮薛崇训搓背的宫女听懂了这句话,她的脸上微微一红,大概是觉得皇帝说话很奇怪。三娘依然面无表情,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转念之间终于没说出来,只要摇头简洁地回答道:“不闷。”

这时他发现给自己搓背的宫女脸红了,便回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只觉得这个小女孩十分可爱,估摸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生得一张清纯的脸,挽起袖子的胳膊白|皙娇嫩。有时候人非常容易动心,哪怕是这种薛崇训内心觉得不对的动心,只是以前会分黑白对错懂得克制,但现在他几乎不受任何规则约束,就极易放|纵。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丝隐秘的欲|望,只觉得这个宫女清纯可人,也没多想便伸手去摸她纯洁的胳膊。宫女吓了一跳,下意识缩手时却被薛崇训拽住,她一不留神竟摔进了木镶边的浴池里,顿时变成了落汤鸡,慌张地扑腾了几下。她的衣衫瞬间全湿,衣服贴在身上,一时间稚嫩的身体曲线全部暴露出来,刚刚微微有些突起的胸|脯、纤细的腰身、紧凑的臀……薛崇训忽然想将这个可爱的躯体抱在怀里,于是他便真干了。

宫女大急,见薛崇训搂抱自己她或许已经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事儿,忙哀求道:“陛下、陛下放过我罢……”

侍立在一旁的其他宫女的腰弯得更低了,一个个看着地板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有看见眼前发生的事。三娘也站着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看着浴池,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

池中的宫女推了一把薛崇训,但她那点力气对高大强壮的薛崇训来说实在太无力了。薛崇训的手触到她美好的臀|部,看着顶起湿衣的两颗可爱的小|乳|尖,便不愿意放手了,他淡定地说道:“你想去太极宫还是司饎局?”

“不……不要。”宫女一脸恐慌畏惧地看着他,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宫女比其他人都小,或许旁人能替她求情也是情有可原的,但周围每一个敢说话。

太极宫现在变成了离宫,年纪轻轻就去那里和坐监狱没什么两样,甚至膳食用度都很苛刻,饭都可能吃不饱;司饎局却是苦累的宫廷司局,去那里又不是女官或内侍省宦官的话就是干苦力。宫女听到薛崇训这么一句威胁,她就不怎么挣扎了,显然在皇帝身边当差能得到福利比较起来太好了。

薛崇训无法抑制此时心中的欲|望,也许只是因为没人可以约束,他把手伸到少女的脸蛋上,她就像一个纯洁的精灵。看着她柔滑的嘴唇,就想去亲,但她的眼睛里除了惊恐就没有别的东西。但薛崇训却很喜爱她,他内心一时间被柔情和欲|望的矛盾充斥,便埋下头去吻她的小嘴。周围的宫女见状顿时面红耳赤,头低得更低。

小宫女悲伤地闭上眼睛,只能说“不要、不要”,薛崇训感到有点空虚,但内心仍有一个声音要让他伤害这个无助的少女。

第二十二章 封驳

薛崇训记得很多年以前常常在课堂上听老师讲“揭露了封建统治者的骄奢淫|逸与残暴统治”云云,他意识到现在自己成了反面教材。可是怀里的这个小宫女真的很可爱,湿漉漉的衣衫变成了透明,包裹着她娇小的身躯……而且没人能阻止他。他便把手放到了宫女稚嫩的大|腿上。

她的身子在颤抖,闭上眼睛恐慌地说着:“我会死掉的……”薛崇训搂住她时,又听见她喃喃地呼唤着“娘”。这下薛崇训忽然意识到人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她就算被选进皇宫,仍然有父母家人。

汉皇天子是天下人的君父,至少口头上是这么冠冕堂皇地说的。薛崇训愣了片刻,终于放开了这个无辜的小宫女,淡定地说道:“让她去换衣服。”边上一个女官躬身道:“要将她送到陛下寝宫么?”薛崇训抬起手道:“罢了。”

三娘仍然默默地看着他。

薛崇训就此罢手没干什么坏事,但他心里隐藏的一种欲|望却在温室殿的这次意外中被唤醒,就算是多次让十几岁的小娘侍寝也无法消除他的这种欲|望,偶尔就会想着那些稚|嫩的小精灵。也许这是对逝去的年少时光的怀念?

于是有一次他处理政务时就下了一道圣旨,下令新罗(朝鲜)国王向朝廷进贡处女。不料这道圣旨连大明宫都没能出去,刚到政事堂就被宰相们凭借“封驳之权”给退了回来,理由是可能激起附属国新罗国内对朝廷不满,于邦交不利。内阁得知了此事,也在薛崇训面前谏言,引用圣人的话把他骂了一顿。薛崇训无奈只得作罢,但他发现政事堂的封驳里面也不是全都反对的,刘安和窦怀贞就觉得这道圣旨没什么不妥之处。窦怀贞这厮只知道逢迎,薛崇训也就无视他的意见,倒是觉得刘安挺理解自己的,不像其他大臣那样“道貌岸然”。

薛崇训心道:南衙还得需要刘安这样识大体又懂得体恤皇帝的人,如果人人都和老子过意不去,就算做皇帝乐趣也少了很多。

……鱼立本这个宦官是两面讨好的主,既在薛崇训这边当差,也经常跑承香殿。温室殿浴堂里发生的那件小事他也赶着在太平公主面前说了,当时薛崇训的岳母孙氏、公主金城以及女道士玉清也在旁边听着。

当鱼立本说到皇帝要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下手时,太平公主也没在意,或许在她眼里一个宫女根本算不得什么,她对这事也没多少兴趣。但鱼立本说:“后来那宫女很可怜地唤娘,皇上听了竟然就放过了她。”

太平公主笑了一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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