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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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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魔女被捆了双手吊在横梁上,饱满的酥胸玉乳大半暴露在灯光下,一条玉腿也若隐若现,暴露的部位,都可以清晰看到扑打所遗下的瘀血伤痕。

“我要把你整治得生不如死,以为反抗者戒。”无俦秀士一面系吊绳,一面得意万分不住狞笑:“本来。在扬名立万茁长壮大期间,我需要大量人手鼎力相助,但必须是忠心耿耿的英雄好汉,而你却是到处找男人合作的烂女人,你以为我敢将你留在身边养痈遗患?””

她痛得魂游大虚,双脚一离地,她才慢慢恢复神智,眼前朦胧,终于看清眼前无俦秀士的邪恶冷酷面孔。

“你不……不是人……”她含糊地咒骂。

无俦秀士狰狞着举手要掴她耳光,却被姜秋华伸手拦住了。

“你不要做给我看!”姜秋华盯着无俦秀士冷笑:“如果我不在,你早就怜香惜玉上了她的床。人是我的,你到一旁凉快去免得看了心疼!”

“秋华,你……”无俦秀士脸红耳赤,在姜秋华面前他强硬不起来。

远在丈外的桌上油灯,火焰突然拉长,摇曳了几卜。

厅内无风,门窗都是闭紧的。

千手天君把守住厅门,百毒无常在窗台旁警戒,没有人移动引动气流,灯火不可能无风自摇而且火焰拉长。

所有的人都没在意这微小的变化,火焰的跳动为期甚暂,也没有后续的变化。

“我说得难听,是吗。”姜秋华从一个高贵的淑女,转变成泼辣的女人:“你心里明白,我说到你心眼里去了、这种风骚入骨的烂女人,你父子都是一见便着了迷。我必须制止这种丑恶的事发生,以免将来造成遗憾,以免更多的人牵连受害。丘星河就比你更像一个明智的英雄,他自始至终就不受这个贱妇的迷惑。”

“你这个强盗的女……女儿,又……比我高……高贵多……

多少?”绛宫魔女明知必死,豁出去了:“丘星河既然比你这个嚣张的男……情夫强,你心一定也……在丘星河身……身上……”

两耳光把魔女的讽刺桃拨话打断,姜秋华揍起人来是相当狠的,几乎把魔女的脸都打歪,口中鲜血急流。

无俦秀士一咬牙,于脆退至一旁作壁上观,面对一个泼辣,一个风骚,同样美貌的女人,真是无可奈何。

如果他对绛宫魔女没存有非非之想,就不会连夜带人前来逼魔女就范了。

而泼辣的姜秋华吃定了他,也看穿了他,及时赶来阻止他打如意算盘,使用的指责理由也逼得他无从分辩,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也的确击中他的心底秘密,赤裸裸揭开他的疮疤。

灯火又变,火焰一伸一缩,光线一明一灭。

“咦?”姜秋华终于发觉有异,纤掌向油灯遥伸,一股无形的怪劲,在探索灯附近的微妙变化根源。

她曾经在绛宫魔女引掌劲灭灯时,及时护住了灯火,断绝魔女灭灯逃走的意图,所以发觉有异,立即探索是否有外力引动灯火变化。

“你还可以弄鬼?”她一无所获,转向绛宫魔女厉声问道:

“我不信你仍有这点能耐,哼!”

她当然不信,这时的魔女哪有可引动丈外灯火的神力?但心中存疑,说话的口气却又强迫自己不信。

“灯火确是邪门。”无俦秀士也感觉出不对了:“我听到若有若无的声息,会不会是魔女的人在搞鬼?”

窗外,隐隐传来奇怪的破风声,如不留心,很难分辨这种气流变化的声息。无俦秀士的听觉十分锐敏,居然听到这种可异的微小声浪。

把守在窗台旁的百毒天君机警地附耳贴上窗缝,留神向外倾听,蓦地脸色一变,猛地推开沉重的防雨窗,作势纵出探索异声的来源。

“不可!”姜秋华急叫。

来不及了,青光一闪,从窗外射入,贯人百毒天君的咽喉。

窗砰然下落,百毒无常也倒了。

这位武功出类拔革的九华山庄的双卫之一,不明不白被一支木箭贯入咽喉,甚至贯穿颈骨,劲道骇人听闻。

是手削的粗制六寸木箭,削尖的枣木硬度极佳,但决不可能用来贯穿骨类。用小树叶作羽,具有稳定性,也因而飞行时,可波动气流发声。

无俦秀士抢近,看到咽喉的致命一箭,大吃一惊,一掌击落了防雨窗,人穿窗而出创已在手。

“什么鼠辈偷袭?”无俦秀士站在空旷的小院子里仗剑大喝,小院子里什么都没有。

姜秋华却在厅内拔剑出鞘,双手一张,一头发髦自散,秀发开始飞扬,袖裙也飞扬,飘飘若仙,恍若仗剑屹立在狂风里。

灯火倏灭,风雷声隐隐,全厅的沉重粗陋家具,发出被狂风撼动的移位声息。

把守厅门的千手天君是暗器的宗师,对暗器飞行的破风厉啸极为敏感,当时无俦秀士击毁防雨窗的后一刹,已听出有高速破风的声息入厅,恰好灯火倏灭,本能地向下一伏,便听到有物从头上飞过的可怕声息,惊出一身冷汗。

被打得天昏地黑的绛宫魔女,猛地精神一振。她听到姜秋华阻止百毒无常启窗,那种惊恐的叫喊声,便知道来了让姜秋华害怕的强敌了。

姜秋华唯一的强敌,就是丘星河。

迄今为止,她一直就体会出丘星河对她的温情,不然,她决难逃出丘星河雷霆万钧的搏杀。

“丘星河……”她心中狂叫,心底油然升起求生的念头,将希望寄托在丘星河身上,她知道丘星河不会杀她。

姜秋华是唯一知道危急情势的人,也是唯一见识过什么叫天罡摄魂箭的人。

果然,呜呜咽咽的怪声排空而至。

先前的两支木箭,并非天罡摄魂箭,而是真正的杀人利器,是专为对付九华双卫的。所以暗器宗师千手天君,侥幸地逃过大劫。

天罡摄魂箭长有一尺,以元神御发,七个小孔发出各种鬼哭似的摄人心魄怪声浪,旋动的气流形成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

天太黑,厅内已没有光源,仅有从破窗漏入的一丝丝微弱星光,因此看不到旋舞飞行,交织成网的七支天罡迫魂箭。

微弱的星光,仍可从姜秋华的剑上反射出来,但锋尖的黑气柱无法看到,剑身幻映的五彩光华也难以看出。

只有隐约的微弱激光急剧闪烁流转,更增诡异莫测的气氛,真有如处身在鬼火漫天的地府阴曹中。

千手天君只惊得屁滚尿流,那一阵阵激旋而过的阴凤,那惊心动魄的怪声,那剑气爆发的异鸣,那流转的幢幢电影……

一声嘶裂心肺的叫号传出,千手天君发疯似的拉开厅门向外逃,一道劲流挟刺耳的鬼啸掠过右肋,震断了两根肋骨,叫嚷着摔跌出厅外去了。

“啪!”一声爆响,一支天罡摄魂箭在姜秋华的剑尖前炸裂成碎屑,似有电气火花迸爆般。

姜秋华形如疯癫,剑疯狂地挥舞,仍有六道罡风劲流娆着她穿插旋舞,她的剑无法封住急旋的劲流,衣裙已经出现不少钱大的洞孔。

有玄玄魔罡保护的身躯禁受得起打击,衣裙却难保不受损,每一次打击,就耗掉她不少精力。

她支持不了多久,真要陷入疯狂境界了。

她无法获得外援,她的夫都不在身边。

已穿窗外出的无俦秀士一真不见重返,返回也帮不了她的忙恐怕一闯进来,就被天罡摄魂箭摆平了。

好一场诡奇的恶斗,她如果再逞强,结果将不堪设想。

上一次,她不得不见机溜之大吉。

这次,她走不了,压力太重,稍一疏忽便抗拒不了天罡摄魂箭的攻击。除非无俦秀士能奋勇闯入,分散丘星河的注意,她才有希望脱身。

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叫,力尽向下一仆。

蓦地万籁俱寂,死一般的静。

她浑身松散,眼前发黑,喘息急促,大汗彻体,身上每一条肌肉似已崩散,连移动一根手指也力不从心。

知觉仍在,只是不太锐敏。

感觉中,她觉得有人在她身旁徐徐走过,但看不到形影,听不到脚步声。

她等候那最后一击,丘星河这次不会饶她。

太黑,她眼前更黑。

万籁俱寂中,她听到铿锵的怪响,吓得神智一震,清醒了些。

那是她的剑,在方砖地上的滚滑声。

感觉中,她知道是人故意将剑踢开的。

丘星河如果要杀她,根本不需用剑。

她心神一弛,生的希望从心底涌升。

“你……你杀了……他……”她用虚弱的嗓音,艰难地喃喃低语。

“我无暇杀他。”丘星河的语音似乎发自耳畔,她只感觉出身畔有人。

“他……”

“他一听到不测的声音,就自顾自逃掉了。”

她一咬牙,默默收聚溃散了的先天真气。

久久,她听到绛宫魔女的呻吟声,感觉出正有人将魔女放下来救援。

总算不错,先天真气仍可勉强汇聚。

“你……你该帮……帮助我……”她的嗓音元气增加了不少:

“我们足……足以雄……雄霸天……下。”

“你还不肯放弃吗?”

“丘……兄,人活着……为何非要……要庸……庸碌碌而活……”

“你真是至死不悟!”

“我永不……不会放弃……”

“就算你做了女皇帝,你仍然不会满足。”

“我……我只要……比我爹娘强……”

“罢了,我不管你的事了。”丘星河的语气冷淡平静,有淡淡的无奈:“继续做你的雄霸天下梦吧!这世间你已经不需要其他什么了。”

“我的要求是……是正常的,谁……谁不希望出……出人头地……”

不再听到回音,有人在旁的感觉也消失了。

“你听我……说……”她大叫。

但她知道,没有人再听她的了。

…………………………………

第四十一章 剑底情天

绛宫魔女倚坐在一株大树下,丘星河正扶起她的上半身,用水葫芦给她喝水。

“你身上没有碎骨头需要清理。”丘星河重新将她靠躺在树干上:“我的保命丹功效不错,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走动了,但一个八流高手也可以把你打倒,你能找得到随从吗?”

“你……你不能帮助我?”她满怀希冀求助。

“不能,我的事还没着落。”

“我所要的帮助,不是姜秋华所要的那种帮助。”

“我知道。”

“我可以用记号找到随从。”

“祝你幸运。”

“丘兄,原来你与姜秋华……”

“不谈这些,好吗?”

“剪不断,理还乱?”她诚恳地说:“丘兄,出了问题必须面对问题,逃避不了的,问题永远存在。我是女人,非女人不足以了解女人。女人的感觉是相当单纯的,不是爱就是恨,你既然不能帮助她达成心愿,她不会爱你;不爱,就只有恨了。”

“嘴碎!”丘星河以狠狠扔掉水葫芦表示抗议。

“你放过无俦秀士,就表示你不忍心……”

“废话!你以为我愿放过那个卑鄙的混蛋?”匠星河满脸不屑:“他在无人的小院子,抖足威风骂阵,一听到我的天罡摄魂

箭啸声有异,魂并没被摄走,胆却快吓破了,老鼠似的往屋角一窜亡命飞遁,只顾自己逃走,不管其他人的死活溜之大吉,我哪有闲工夫要他的命。”

“那是一个虚有其表的无耻英雄,幸好我没上他的当。有关你的女伴,我抱歉,丘兄。”

“你是很可恶,真的应该向我道歉。”

“你把她送交她老爹了?”

“她老爹?”

“神剑天绝就是她老爹呀!”

“我曾经怀疑过她的身分。”丘星河呆了一呆,但似乎并不感到突兀惊讶:“我猜,四位老怪杰已经看出破绽了,她简真就是一个开封通,开封的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身边有那么多人神出鬼没,我早该起疑的,只是她姓杨……”

“咦?你一直不知道她的身分?”绛宫魔女反而感到惊讶:

“她老娘姓杨,把萧明慧改成杨明。她与妙笔生花是旧识,神剑天绝与武威所翻脸,所以我要将她与妙笔生花交换合作条件,妙笔生花需要用她来胁迫神剑天绝。”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她不认识我,那天晚上找蒙了脸。”

“你说什么?”

他不能说。

那天晚上萧明慧穿了白衣裙,黑夜中无法看清面貌。他蒙了面,萧明慧更不可能认识他了。

交手为期甚暂,一剑便已胜负立判,仓猝间他刺了萧明慧一剑,谁会想到日后发生如许曲折的变故?

“别提了,天色不早,你能走动吗?”

“可以,我死不了。”绛宫魔女扶住他的手挺身站起:“那

“丫头很不错,顽强泼野任性……”

“至少比你这野心勃勃的魔女可爱。”

“我哪配和她争?”绛宫魔女一语双关:“我也不想再争什么了,回绛宫苦修平安度日,比在江湖玩命活得有意义些。丘兄,再次谢谢你的关怀,后会有期。”

“珍重,柳姑娘,祝福你。”

一声珍重,不胜依依。

从此,江湖上绛宫魔女的名号逐渐被人淡忘。

梁庄主住在邻近三里左右,另一座小农庄中。

天一亮,抬回九华双卫以及绛宫五位男女的尸体,引起一阵强烈的骚动。

另一农庄住宿的妙笔生花,也带了几个人赶到想了解内情。

妙笔生花心怀鬼胎,但不得不来。

“儿子,你真能干啊。”梁庄主坐在大厅拍案怒叫:“绛宫魔女已经斩钉截铁向为父表示,要随为父同进退,替九华山庄效犬马之劳,你竟然夤夜前往追她,你到底在打什么狗屁烂主意?”

“我要是不去,她已经是妙笔生花的人了。”’无俦秀士一点也不在乎他老爹怒火冲天,说话傲慢,满脸乖戾神情,惹人反感:

“爹要是不信,伺不问问妙笔生花?”

“这岂能怪我?”妙笔生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得不强辩:

“魔女一直就主动向我要求合作,甚至擒住神剑天绝的女儿,送给我作为交换合作的条件,我去找她也是人之常情,合情又合理。

令郎态度恶劣强硬,我不计较便乖乖离开,情至义尽。目下丘星河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潜来行凶,情势已控制不住,反而被们盯在咱们身侧,咱们不能再自乱脚步了,何不定下心,束划对付他的大计?”

“绛宫魔女失踪,只留下五位男女随从的尸体。”粱庄主怒火仍盛:“除了我儿子与姜姑娘,说行凶的人是丘星河之外,还有谁曾经见过丘星河?难道阁下就没想到,这是他两人的一面之词吗?如果我说是魔女被逼拼命,以五条命拼掉本庄的双卫逃掉了,阁下相信吗?”

“应该说,只有我一个人,见到丘星河。”姜秋华脸色不正常,凌厉的目光狠盯着无俦秀士:“这才是真正的一面之词。”

“怎么说?”梁庄主沉声问。

“因为令即根本不曾见到丘星河。当时,令郎发现百毒天君的咽喉被木箭贯穿,跳出窗搜寻凶手,听到可怕的诡异锐啸声,便像丧了胆的怕死鬼,丢下所有的人逃之夭夭,让我和其他的人和丘星河拼命。”

“你胡说!”无俦秀士毫不脸红大叫:“我上屋穷追一个人影,慢了一步,最后将人追丢了,回去找你们,只见遗尸不见活人,你怎么胡说八道?”

“是吗?”

“千真万确。”

“好了好了,现在追究已毫无意义。”妙笔生花不耐地打圆场:“如果丘小狗真来了,表示他就在附近,监视咱们的举动。

目下最迫切的事,是如何把他找出来,倾全力一举毙了他永除后患。”

“真该死!”粱庄主自然知道情势严重,摆在眼前的困境难以解决,不得不往前看:“本来定下的妙计十拿九稳,让姜姑娘出面,引那小狗入伏,暗器毒阵毙不了他,就集中全力将他剁碎了喂狗,却因为你们一闹……”

“他既然暗中跟来了,即使昨晚咱们不自乱脚步一闹,他也不会中计的。”妙笔生花沮丧地说:“主动权反而操在他手中,咱们已交换了明暗地位。目下当务之急,如何把他搜出来群起而攻。”

“老天爷!借大的田地旷野,如何搜?上万大军也劳而无功,咱们这几十个心虚胆怯的人,胜任吗?”九州瘟神说的话令人感到泄气:“这小辈比咱们想象的后生小子精明多多,给咱们来暗的,咱们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要不了几天,他下动手咱们就先自崩溃了。”

“马前辈又有何高见?”无俦秀士沉声问。

“你去找他。”九州瘟神声音冷森森:“和他约斗,布埋伏等他。”

“行得通吗?”

“就得看你罗!你不论文武都是无俦的。”九州瘟神的口气,有明显的讽刺意味:“利用你的才华和手段,激他约斗该无困难,他的目标在你。另一个可以影响他情绪的人是姜姑娘,你们两人出马更为有利。”

“你以为他是傻瓜吗?哼!”

“傻瓜能把咱们这些威震江湖的高手名宿,从天堂打落地狱吗?你如果不能善用心计,仍存有以单纯的武力解决对付他,失败的机会是相当浓的,咱们也跟着倒霉。过去咱们曾经提出优厚的条件网罗他,即使撕破了脸,情理上不算是誓不两立的大仇敌,他不会对咱们周府的人做得太绝,而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无俦秀士愈听愈感到不是滋味,可不想听瘟神的指责。

“希望你去找他约斗,你心里明白是不是?”九州瘟神大声说,不住狞笑。

“好,我去找他。”无俦秀士冒火地叫嚷:“我会用手段把他邀来,其他的事就看你们的了。”

“我和你去!”姜秋华自告奋勇同行:“白天我不怕他。”

当然她心中明白,白天她同样对付寸不了丘星河。

她和丘星河交手多次,每一次她感受的压力都不同,似乎丘星河的表现,都随着她所施的压力而消长。

她用一分劲,丘星河就有两分,她用五分,丘星河也增至六分。

所以每一次她都劳而无功,昨晚栽得更惨,而昨晚她已经用了全力,丘星河的攻击压力更是空前猛烈。

一个内函修养不够的高手,通常不肯坦白承认失败即使心中真的承认失败了,口中也不会认输,会用种种借口掩饰自己的失败。

比方说;当时情绪不佳、脚下踩中小石、眼睛进了飞沙……

等等,都是最好的借口。

姜秋华也不例外,不肯承认失败。

昨晚丘星河在暗中偷袭,她在猝不及防中仓促应战,失去了先机,并非她的武功道行太差。

但她心中雪亮,对外尽可用种种借口掩饰失败,心中千清万楚,丘星河的确比她高明是不争的事实,对外却咬定丘星河不见得比她高明。

有无俦秀士在旁联手相助,大白天应该可以操胜算。

大白天,无俦秀士怎敢不战即逃之夭夭?

天气晴朗,酷阳正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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