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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板着脸对那个赶路的人说道:“看着点路。”
楚秀被江行止护在身后,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要甜呢。
这个男人还真不错,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够捡到宝贝。
行人被江行止吼的赶忙道歉,然后一溜烟的就跑开了。
江行止低头看了眼自己被她抓的有些皱的袖子,楚秀吐了吐舌头,这才松开了,“小气鬼,抓一下又抓不脏,再说了,你这衣服还是我给你洗的呢。”
饶是这么说着,可是刚刚那一刻被保护的幸福感仍然充斥着她的心,原来有个男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这么美好,楚秀不禁沉浸在这种幸福之中。
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后背。
楚秀不高兴的回头,怒视着他,要不是他,自己还能再多做会儿美梦,“干啥?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儿,不然我跟你拼命。”
小伙计年纪不大,楚秀又这么凶,吓得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我……我是吉祥当铺的伙计,我们老板说……说请您回去商量一下。”
这还真是大事儿。
楚秀拉了拉江行止的袖子,这个时候她想要继续当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
江行止点了点头,他们也的确急需要用钱。
“我跟你一起去。”
楚秀点头如捣蒜,完全被江行止的容貌给迷惑了,“好啊,好啊。”
小伙计跟在他们身后,忍不住腹诽,这个女人,跟自己那么凶,对着这个男人却换了一张脸,女人啊,真是善变。
之前楚秀一个人进来,她心里还有些没底,可是现在多了江行止,她就踏实多了,连说话都很大声。
“廖老板,我要的价格你不是不愿意给吗?那还叫我回来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就是刚刚说的那个价格,一文钱都不能少。”楚秀说完又看了眼旁边的江行止,寻求着他的认可。
江行止淡淡的看着廖老板,廖老板满脑子都是赚一大笔银子,虽然看到了江行止,但江行止又不是女人,男人看男人,好不好看的根本不重要。
“你看看你,之前你缺银子求我帮忙的时候,我不也没少帮你吗?之前你看看你都拿来的什么破烂货,我都给你当了,这次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呢,你这个丫头,太狠心了。”廖老板先是打起了感情牌。
楚秀也不是个傻子,赔本的声音,他会干吗?
拉倒吧,她才不信呢。
“廖老板,我的怎么就是个破烂货了,我给你的东西,但凡你要是赚不到银子,你会不收?切,我跟你说,就这块玉佩,我当给你要的不多,你转手就能卖上千两银子,当我不知道呢,我要是不急着用钱,你当我愿意出手呢啊?”
廖老板心里发虚,这丫头知道了自己要转手的事儿吗?
不过想想,应该也不可能。
“哪有那么多,如今生意不好做,得得得,就算帮你个忙,二百五十两,如何?”廖老板又道。
这次只要他肯叫自己回来,不用江行止说,楚秀自己也知道,三百两就是十拿九稳的了。
楚秀这会儿不用等待着江行止的指示,直接摇头,“廖老板,我这回走了,你可就再也叫不回来我了。”
廖老板心道:嘿,这个死丫头,以前可没怎么大的底气啊。
罢了罢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为了自己赚一大笔,就崩跟她在这儿磨蹭了,“行行行,就三百两,不过以后还有这样的宝贝,可要记得来找我啊?”
“嗯!”楚秀表面上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了,三百两,她以前只有做梦才敢想的数字,现在竟然成真了,刨去欠债的二十两银子,她还能净胜二百八十两,而给金子看病的钱,连二两银子也没到。
这次自己可真是赚的太多了,关键是,不仅得到了银子,还得到了个好男人。
她下定决心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这个男人给弄到手了,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是找不到的,另外,他身上随便的一个物件就这么之前,这个男人的家里肯定也有钱,自己要是成了他的女人……那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江行止看了眼廖老板,“老板,这块玉佩是否已经有了买家?”
江行止是觉得如果没有买家的话,以这个廖老板的个性肯定不会这么痛快的,只有找到了买家,他才会直接买下。
有当然是有了,可是廖老板又不傻,他当然不会让买家和卖家见面了,不然他这个中间商赚什么去。
“没有,这么贵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找到买家啊,完全是我看着楚秀姑娘急着用钱才帮个忙的。”
江行止看到他的眼神在左右闪躲,这个人在撒谎。
不过他不说实话,自己也没办法,而且他也不能肯定,要买玉佩的人,就是来找他的人,何况,他为什么遇难,也许找他的人还可能是他的仇家呢。
他得提高点警惕不可。
楚秀拿着银票,又要了一些散碎银子,这样花着方便,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花钱了。
以前舍不得吃,舍不得买的东西,她都要吃一遍,买一遍,她现在可不是穷苦的丫头了,她现在变成了富婆了。
果然好人有好报,当初自己还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男人拖回家里呢,他当时昏迷不醒,可沉了,现在一看,自己不亏。
“金子,咱们走吧!”
江行止点了点头,如果来找自己的人,他都要防着一些才是。
毕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轻易的相信别人,那就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楚秀带着江行止,去买之前逛的时候相中的东西了。
而廖老板,看着他们走远了,则吩咐小伙计看着店,自己则去了杨树胡同第三家。
云翎还没有回来,暗卫们白天也是不见人影的,没有危险的话不用出来,免得吓着人,这是桑栀的吩咐。
廖老板敲门但是会后,桑栀还睡着,奶娘出去买菜了,没人开门,不过因为声音很大,桑栀也就醒了。
小江衍闹了一夜,这会儿总算是踏实的睡了。
桑栀穿好了衣服,站在院子里,“谁啊?”
廖老板站在门外,听着声音很是年轻,不过这都跟他没关系,“哦,我是吉祥当铺的老板,是云翎姑娘让我来这里的,我今天刚得了件宝贝,她说这里有位夫人想要买好的物件,我就带过来给夫人过过目。”
第496章 引出大鱼()
云翎虽然还没回来,但是让她去当铺什么的地方看看,是桑栀的主意,虽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但是桑栀不想要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既然这人说出了云翎的名字,就不会有错了,何况如果有异动,自然有暗卫护着她。
“稍等一下。”
桑栀从里面把门打开,廖老板看到的是以为年轻的女子,不过瞧着她的装扮,倒是比那个云翎姑娘还要好一些的,“您就是云翎姑娘说的那位夫人吧?”
桑栀点点头,“嗯。”
凑巧这个时候,小江衍醒了,没有人在身边,小家伙眨巴了两下大眼睛,扯开嗓子就哭了起来。
“您先进来吧。”说完,桑栀大步的走向了屋子里,先去看看儿子。
廖老板就是个生意人,所有的心思都扑在赚钱上面,别的歪心思是没有的。
而且虽然这年轻的妇人美貌归美貌,可是来头应该也不小,他哪里敢惹啊。
他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而桑栀也抱着小江衍出来了,他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不过被桑栀一抱,他就不哭了。
廖老板看到桑栀已经惊呼美人了,美人生出来的娃儿,自然不会丑的,不过看到小江衍后,他还是被这个不大的娃儿给吸引住了,一般小孩子要长着长着才好看的,可是这个看着不大一点点,却已经这么有神了,长大了必定是个风流人物。
“这孩子真好看。”廖老板真心的赞叹道,只是这娃儿的神太他就跟在哪儿见过似的。
桑栀笑了笑,“多谢夸奖。”
安抚好了闹腾的小江衍,桑栀也坐了下来,“怎么称呼您呢?”
“免贵姓廖。”
“哦,廖老板啊,您手里有什么好东西吗?让我瞧瞧。”桑栀不想扯那些没用的,很直接的说道。
“哦!”廖老板看着小江衍甚为喜欢,这个娃儿真的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孩子了。
好看的人和物,多看几眼也是人之常情。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锦盒,这个锦盒是他刚刚给配上的,好的东西自然要好的装饰了,这样才有档次。
桑栀一边逗着小江衍一边看着他的盒子,只见廖老板缓缓的打开盒子,“您掌掌眼,看看这块玉佩怎么样?等小少爷长大了,佩在腰间,倒是挺不错的。”
桑栀先是一笑,江衍的宝贝多着呢,都是大家送的,她想要买的可是江行止的行踪。
等到廖老板移开袖子,少了遮挡之后,桑栀看到那块玉佩,猛然一惊,险些从坐上站起来,幸好此时小江衍被她逗的开心了,咯咯地笑了。
廖老板见桑栀反应很不大,心里有点慌了,做生意的人嘛,能说会道很重要,“夫人,您瞧,小少爷笑了,说明他跟这块玉佩有缘分,您看您要不就收了?”
桑栀心道,可不是有缘吗?
这是他爹的东西。
收是肯定要收的,不过桑栀想要知道别的东西,不过她继续不动声色,“是吗?这块玉您是打哪儿来的?”
廖老板这个中间商做的就是两头瞒着,这种人一张巧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好几年的东西了,今天云翎姑娘说要好东西,我这才把压箱底的东西给拿出来。”
好几年的东西了?
几个月前这块玉佩还挂在江行止的身上,桑栀断定他在撒谎,却不急着拆穿他,而是同他周旋了起来。
“是吗?”
“当然了。”
桑栀知道,如果这会儿问他这块玉佩是怎么来的,他肯定也不会说实话的,至于为什么,桑栀心情一清二楚,说了他就怕赚不到这么多银子呗,都是做生意的人,谁还不明白呢。
“嗯,您打算卖多少银子呢?”
廖老板心里没底,这个玉佩自己看着已经是上上品了,可是这位夫人似乎没有瞧上,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的,眼界却这么高。
“不多,一千两。”廖老板道。
一来一去,他就赚了七百两,他赚大了,不过还是得看看,这位年轻的夫人愿不愿意买。
桑栀自然是要买的,但不是现在买,她需要放长线钓大鱼。
“这块玉佩看着还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廖老板问完就想打自己一嘴巴,怎么就被她牵着走了呢,这样谈下去,自己可是很被动的。
桑栀笑了笑,“这玉佩要是有一对就好了,我买了之后可以跟我相公一人一个,可是你这只有一个的话……就有点可惜了,不知道您能不能给凑齐了呢?”
“这个……”廖老板心虚了,他哪里知道能不能凑齐了呢,这事儿得问楚秀啊。
桑栀见他犹豫,就知道他是很想把玉佩卖给自己的,毕竟这个镇子不大,愿意花这么多银子买快玉佩的人也不多。
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人傻钱多的主了,不过也好,那就继续傻下去吧。
“要是能够凑成一对的话,寓意好,我愿意用三千两买下一对,您看看您能不能给凑齐了,若是凑不齐的话……就算了,形单影只的,再好也不能要啊。”
三千两?
这下子廖老板总算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有钱人了。
虽然银子看着很晃眼,但是他也不敢一口应下来,万一楚秀那丫头弄不到呢?
其实在他看来,楚秀丫头应该是偷的,毕竟她一个穷人,去哪里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夫人,都是几年前收上来的东西了,您让我凑有点不容易。”
“这样吗?那就算了吧。”桑栀低头摆弄着小江衍去了。
廖老板赶忙道:“不过您放心,我尽量去给您想办法。”
桑栀点了点头,“廖老板,咱们都是明眼人,这块玉的质地和雕工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你要是随便弄快玉来糊弄我,可是会伤了咱们之间的信任的。”
一句话就把廖老板想要自己重新雕一块玉的想法给弄没了。“这不会,夫人您放心,我尽量想办法给您凑齐。”
桑栀笑着道:“那就有劳您了。”
凑齐?
他去哪里凑齐,这块玉佩世上仅此一块,只是这样桑栀觉得会引出更多关于江行止的线索的。
至少廖老板会去找那个来当铺当玉的人。
廖老板带着玉佩走后,奶娘和云翎也陆续回来了,桑栀把儿子交给了奶娘,然后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云翎。
云翎只是去哪里碰碰运气,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找到了线索。
“夫人,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看的真真的,那就是他的玉佩,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他了。”桑栀道。
云翎也是发自肺腑的开心,“夫人,那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桑栀拍了拍她的肩膀,“接下来就需要你跟着廖老板,找到那个来当玉佩的人,那个人应该知道更多关于江行止的消息。”
云翎不解,“夫人,既然您确定了那块玉佩,为什么不直接却问廖老板呢,他要是不说,我就揍道他说,我看他那样子,也是个胆小鬼,大不了我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看他说不说。”
桑栀无奈的摇头,“我们是找人,不是杀人,你这样吓唬他,他心存怨恨,万一说了假话呢,我们怎么分辨,不如这样,让他心甘情愿的带我们去找那个人,多好?”
“能不用武力解决的问题,就还是多动动脑子吧,主要我现在怕江行止有危险,若是那样的话,很容易打草惊蛇的。”桑栀道。
“是,夫人您说的对,那我这就去吉祥当铺盯着。”云翎说着就要出去。
“不着急,到了饭点儿了,先吃了饭再去吧。”桑栀道。
……
桑栀那头心里着急,却耐得住性子等着,而廖老板这里,可是等不起了,三千两银子呢,刨去成本,他得赚多少啊,后半辈子都可以不用干活了,直接养老就行了。
他让伙计顺子再去找楚秀来问问,她手里还有没有另一块,没有的话,自己再想办法。
可是顺子跑了一圈镇子上,都没有见到楚秀。
偏偏,楚秀经常跟他们打交道,廖老板却不知道楚秀是哪里的人。
而楚秀呢,这会儿正跟江行止大包小裹的往回走。
楚秀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纵然已经贴身放在胸口了,可是过一会儿就要摸一次,深怕丢了。
江行止笑了笑,楚秀偏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再这么看来看去的,银票就被你揉碎了。”
“也是哦,嘿嘿!”楚秀开心的把银票放在了胸口,打算回去后好好的找个地方藏起来。
“以后不要再赌了。”江行止道。
楚秀点头,“有钱了谁还去赌啊,我要是还了这笔债,打死我也不赌了,我就天天在家吃香的喝辣的。”
二百多两银子呢,足够了。
楚秀越想越开心。
二人回到家后,黑子已经等在门口多时了,看到他们身上背着的东西,直接摊开手,“有钱买这么多好东西,看来是有银子了,还钱吧。”
“等着!”楚秀不傻,早就把给他的那二十两银子单独放起来了,她很神气的把银票拍在了黑子的手上,“拿着,走吧!”
黑子看了眼银票,又对着阳光照了照,是真的,这丫头在哪儿发财了?
第497章 舍不得他()
黑子拿着钱,却还是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楚秀。
楚秀不高兴了,“钱都给你了,咋还不走啊?”
黑子笑了笑,依旧露出那口大黄牙,“走,我也想走啊,可是你这银子还没给够呢,我咋走?”
没给够?
楚秀深吸一口气,“咋还没给够呢,说好的就是二十两,如今都给你了,还有啥钱?”
“我这来回两趟了不得有点跑腿费吗?咋地,楚秀,这点儿规矩你都不懂啊?”
黑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是打算耍横的,为了吓唬住江行止,他还亮出了手里面的匕首,匕首拍在桌子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楚秀看到那匕首,心里就有点凉。
她是觉得就算江行止再厉害,可是肉哪里对的过刀呢。
反正自己银子多,也不差这么点儿,给他二两银子,让他打酒喝,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然而江行止却把楚秀拉开,站在黑子跟前,把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眼中的肃杀之意逼退了黑子凶恶的眼神。
好吧,楞的怕不要命的,黑子拿起匕首,边走边喊:“好吧,算你狠,小子,你行,你有种,以后千万别让我看见你,否则……否则……哎呦……”
因为一直在跟江行止放狠话,黑子也就没有留意脚下,这边一到了夏天雨水多,所以家家户户的门槛都很高,就怕水倒灌进屋子里来。
黑子被门槛绊倒摔了一跤,刚刚吓唬人的气势全都抛光了,楚秀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哈哈大笑着。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楚秀,以后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我要你好看。”
楚秀的笑容很大方,一点也不扭捏,她如今都有银子了,打算做点小本的买卖,以后有了正经的营生,她就不去赌坊了。
“那你就等着吧,我不会落到你手里的。”有了金子在,她谁都不怕了。
黑子这会儿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哼,话可别说的太早,狗改不了吃屎,楚秀,你给老子等着。”
黑子人都消失了,楚秀的笑声还没有停止。
江行止摇了摇头,准备回屋休息去,可是楚秀却难掩心中的激动,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金子,金子,你可太厉害了,竟然连他都怕了你,真好,以后就咋也没人敢欺负我了,还从来没有人帮我出头过呢。”
江行止一本正经的跟她说道:“你不去赌了,自然就没人欺负你了。”
“怎么没有?”楚秀的眼里划过一抹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