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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红姐的按摩店呆过了,还跟我装什么纯呢?”
我死死瞪着他,一言不发,凌少的手指摩挲着我唇上的伤口,动作极其温柔,似乎透着怜惜,就在我放松警惕的同时,他突然用力按在我的伤口上,痛得我叫出声来。
我红着眼眶瞪着他,凌少英俊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是不是很痛?”
我一声不吭,他薄薄的唇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冷酷的弧度,“痛就对了,痛才会记住,下次才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凌少说着,低下头,冰凉的嘴唇轻轻落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吻,“你为什么非要违逆我呢?乖乖听话不好吗?这样就不会受苦了!”
我情不自禁的冷笑,他的唇在我的脸上流连,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肌肤上,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令我恶心得想吐。
“你笑什么?”
凌少的唇暧昧的蹭了蹭我的脸颊,我忍着恶心,冷冷道,“我笑你这人是个变态,矛盾的变态!”
“哦?”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凌少不仅没有生气,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尾音上扬,“说来听听。”
他想听,可我不想说,我别过脸去,一声不吭。
“真烈啊!这个时候还不肯乖乖听话!”
他的语气似乎是赞叹,又似乎是嘲讽,我咬着唇,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我想要的,从没有得不到,我想听的,也从没有听不到,要得到我想要的,方法多的是,我不介意一一在你身上试一遍。”
他的语气很凉,透着冷酷与残忍,我惊恐的瞪着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现在的我,犹如砧板上的肉,也没有心思去想原因。
我唯一知道的是,凌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他一定有权有势,他要废了我,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他冰凉的手指,暧昧的滑过我的下巴,落在我的锁骨上,指腹轻轻一按,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心惊肉跳的看着他的动作。
凌少冲他笑了笑,手指缓缓往下,我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制住,无法动弹。
他的手指落在我衣服的领口处,目光深深的看着我,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说不说?你不肯说的话,我就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了。”
我死死咬着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倔强,明明认输,妥协,是对我最有利的,可是,我偏偏僵持着,不肯退让。
“虽然不太喜欢在车里做那种事,不过你非要这么犟,那我只好破一回例了!”
他的威胁成功引起我的反应,我惊恐的瞪着他,“车里还有其他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阿海比你识趣,该听的,他会听,不该听的,他一个字一点声音也不会听,当然,不该看的,他也不会看。”
我终于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凌少是一只狼,我是狼爪下的猎物,而阿海,是对狼忠心耿耿的动物,他只会在旁边放风,绝不会干涉凌少做任何事。
“说不说?”
在他的手指即将落入我的领口时,我惊慌失措的开口,“我说!你说过,太容易得手的女人,没征服感,可你又要求我乖乖听话,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可思议的是,凌少居然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好像是这个道理,难道就不能有个女人,既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又乖巧听话吗?”
“你不如要求一个人,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好!”
我没好气的说道,凌少突然暧昧的笑了笑,“这个容易,只要你我结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就是既是男人,又是女人了吗?”
我怔怔的望着他,“什么意思?我不懂。”
凌少英俊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后你会懂的,快了。”
我困惑的看着他,他也低头看我,幽冷的眼神慢慢的就燃起了火苗,那是一种男人的危险的信号。
第26章 玩点特别的()
我暗道不好,刚想挣开他,他突然放开我,随意的坐回座位上。
我刚松了口气,却听到凌少语气急促的命令阿海,“以最快的速度去山顶别墅!”
阿海一踩油门,轿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我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带我去别墅做什么?”
凌少转过脸来,眼里毫不掩饰那种露骨的**,唇角微微上扬,“睡你!”
睡……睡我?
我吓得面如土色,拼命拍打车窗,想向路人求救,可无人看得见这辆飞驰而过的汽车里有人在求救,或者即便有人看见了,也不想多管闲事。
“真吵!”
凌少不满的嘟囔一声,朝阿海说道,“拿来!”
阿海从副驾驶上拿了一个盒子,往后一扔,凌少一把接住,打开盒子,我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皮鞭,手铐,胶带,绳子,蜡烛之类的。
我虽然不知道凌少拿这些东西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想摇下车窗,可车窗被锁住了,根本动不了,我隔着车窗拼命朝外面大喊,“救命啊!快救救我!救命!”
“几百万的车子,隔音效果很不错,车又开得这么快,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你别浪费精力喊了!喊了也没用!”
凌少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绝望的把脸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
凌少选出一捆绳子,和一卷胶带,他拿着绳子和胶带,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我脸上转了两转,我心一沉,拼命往后缩,浑身不停的发抖。
“自己过来!”
凌少冷冷的下令,我拼命摇头,死也不肯过去,凌少薄薄的唇凉凉的勾起,“我动作没轻没重的,你自己乖乖过来,免得受罪。”
他唇边的笑容森冷又诡异,活脱脱一个变态,我抖得更厉害,连牙齿都打冷颤了。
我再单纯,也看出来他想拿绳子绑住我的手脚,拿胶带贴住我的嘴巴。
泪水涌上眼眶,我死死忍住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哀求的看着他,“我不说话了,我也不喊了,你别绑我,我就在这里,什么也不会做。”
“那你求我啊!”
我咬着唇不吭声,凌少晃了晃手里的绳子和胶带,我眼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冰凉的泪珠滑过脸颊,我松开唇,小声的说,“求你了,凌少,我会很乖的,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可惜我不会信你这个小滑头,还是绑起来,免得吵人。”
凌少拿着绳子把我堵在角落里,我的眼泪流得更多了,我惊恐的望着他,苦苦哀求,“凌少,我真的会很乖的,你别绑我,你说过,只要我求你你就不绑我的……”
凌少挑了挑修长浓密的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说……”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凌少的确什么也没保证过,他只说让我求他,并未说只要我求他,他就放过我。
我瞪大双眼,眼泪汪汪的瞪着他,“你,你玩我?”
凌少把我困在角落里,轻而易举就绑住了我的双手双脚,做完这一切后,他得意的目光,掠过我惊愕恐惧的脸,“我一直在玩你啊!现在才发现?”
“你无耻!你变态!无赖!禽兽!神经病!唔唔……”
嘴巴被绑上胶布,我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他猛地凑近了我,漆黑的瞳孔闪动着幽幽的光芒,我惊恐万分的瞪着他,却见他轻轻在我额头上吻了吻,“现在这样就乖了,真好!”
他把我扔在角落里,不再管我,靠回座椅上,闭目养神。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开了好一会,才开到山顶别墅区,外面是一栋栋漂亮的西式别墅,车子在这些别墅面前飞驰而过,最后落在一道漆黑的铁门前,铁门缓缓打开,车子开了进去。
我想要看清楚自己在哪个位置,出路在哪里,却被凌少拖了过去,抱在怀里。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惊恐的唔唔唔的叫,车子缓缓停下,车门打开,阿海面无表情的国字脸出现在车门前。
“把她送到我房里。”
凌少丢下这句话后,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起身下车。
阿海把我扛在肩上,进了别墅,他步子迈得很大,走路很快,颠得我快要吐出来了,上楼梯时,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a字裙,打扮得知性干练的女人从二楼下来,我拼命朝她唔唔唔的叫,向她求救。
女人淡漠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视若无睹的下楼去,在被阿海扛到二楼时,我听见她在问凌少今天想怎么玩。
我没听见凌少的回答,因为我被阿海扛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粗鲁的丢在床上。
我哀求的看着阿海,无声的求他放了我,阿海看也不看我,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房间里没有人,我拼命在床上挣扎着,用力往床边挪,终于挪到了边缘,我小心翼翼的把被绑得紧紧的双脚放在地毯上,然后摇晃着站了起来。
双手被绑在腰后面,嘴巴又被胶带封住,我没有办法给自己解开绳子,只得拼命用眼睛搜寻着屋子里的一切,想找个锋利的东西割断绳子。
房间很大,至少有五六十平米,装修得很简单,只有黑白两色,看起来冰冷又沉闷,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找不到一把刀之类的利器。
手脚被绑,我只能像只僵尸一样跳着走动,走了一圈下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腕和脚腕也被绳子勒出一圈红痕。
我坐在床沿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心情说不出的沮丧,无意间看见床头柜上那只小小的白色花瓶,我灵机一动,挪了过去,敲碎花瓶,摸索着抓了一块最大的碎片,用力割着绑着手腕的绳子。
不知割了有多久,在我的手腕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时,绳子终于断了,时间紧迫,谁也不知道凌少什么时候上来,我顾不得查看手腕上的伤痕,飞快撕掉嘴巴上的胶带,解开脚上的绳子。
刚解开绳子,就听见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我飞速抓了一个玻璃烟灰缸,冲到门后面藏起来。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抓着烟灰缸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
对方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似的,闪身避开,飞快抓住我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我被摔在地毯上,浑身骨头散架了似的,痛得我起不了身。
我这才发现来人是阿海,不是凌少,我杀人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会是阿海?不是凌少?这不是凌少的房间吗?
正痛得咬牙切齿时,凌少从阿海后面走了进来,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啧啧道,“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啊,居然想要偷袭我!”
他嘲讽的语气,让我心里发堵。
他蹲下身,用力捏了捏我的脸,“你知道吗?就算你偷袭的是我,你也成功不了,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的呢?你要是乖一点,说不定我兴趣过了,就会放了你,可你居然想要我死,那就只好一命赔一命了!”
我死死瞪着他,牙齿咬得嘎吱响,恨不得扑过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什么意思?”
凌少没有说话,嘴边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他打了个手势,阿海离开了房间,出门之前,还识趣的把门拉上。
阿海那一下过肩摔太狠了,我痛得起不了身,凌少粗鲁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床上,我感觉我的胳膊似乎被扯断了,我倒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少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和一团绳子。
我惊恐的往后缩,想要爬起来逃跑,每动一下,浑身就散架般的痛,刚勉强坐起身,凌少已经走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啪’的一声铐上了,随即我的双脚再次被捆上。
我躺在床上,犹如砧板上的一块肉,等着别人手里的刀落下。
“你想做什么?”
我惊恐的瞪着凌少,凌少站在床边,笑而不语,开始解着衬衣的扣子,一粒扣子被解开,凌少露出了锁骨,两粒扣子被解开,一小片小麦色肌肤展露在我眼前,他邪气的看着我,修长的手指落在第三颗纽扣上……
我慌忙大叫,“别解了!你要做什么?”
凌少挑了挑修长的眉,神情有些不耐烦,“玩呀,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浑身发抖,声音发颤,死死瞪着他,“玩,玩什么?”
“玩点特别的,刺激的,你从未玩过的。”
“我不要!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
我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可是,毫无用处,我连起身都起不了,凌少倨傲的看着我,语气淡漠而不屑,“你要不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就行了!你以为在我面前,你的意见有用吗?”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没有招你惹你,也跟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不找孙贝贝?为什么要找我?”
我急得都快哭出声来,凌少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找她?”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凌少冷哼一声,语气不屑而高傲,“她也配?闲着无聊,玩玩而已。”
他弯下腰,就要解我的衣服,我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汹涌而出,“我知道错了,凌少,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琛哥。”
门被推开,一个美丽脱俗,不染凡尘的少女走了进来,嘴边露出一抹温柔完美的笑意,我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女,女神白洁?
第27章 这些人是一伙的()
白洁怎么会在这里?她刚才叫凌少什么?
我无暇思考那么多,流着泪朝白洁苦苦哀求,“救我,快救我,我是被绑来的,我不是自愿的,求你报警,求你了……”
我不停的哀求,白洁美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她朝凌少说道,“琛哥,你别玩她了。”
凌少下了床,又弯下腰来捏了捏我的脸,“谁叫你装作不认识我!这是惩罚!”
什么?
没反应过来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凌少,凌少拿出钥匙解开手铐,又慢悠悠的去解我脚上的绳子,“在女装店你装作不认识我,在甜品店又装作不认识,你惹恼我了,不惩罚你,我不高兴。”
我呆住了,我今天遭遇的这一切,就因为我想躲开他,不想和他有牵扯?
这他妈的有病吧?他不高兴,就要折磨人?变态!畜生!
我心里不停的咒骂,却不敢骂出声来,只得愤怒的瞪着他,他挑了挑眉,笑得很暧昧,“怎么?还不走?想留下来过夜?我愿意奉陪……”
我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自以为很凶狠很吓人,却对凌少构不成半点威胁,他看也不看我,随意的坐在沙发里,朝白洁伸出手,白洁走过去,把洁白滑嫩的手放进凌少的手心里。
两人低声说着话,神态亲昵,犹如一对情侣。
我挣扎着坐起身,刚才被阿海那一下过肩摔,全身痛得很,这也就罢了,手腕和脚腕被绑过,一圈红痕,痛得我倒抽冷气,尤其是手腕上,为了磨断绳子,手腕生生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我坐在床上,身上到处都疼,不知是太痛了,还是太委屈,太愤怒,我的眼眶红了,眼泪潮水一般涌上眼眶,要不是拼命忍着,早落了下来。
我低着头,忍着眼泪,不愿让人看见我的脆弱,摇晃着起身。
踉跄着走出几步,就因脚腕太痛使不上力,摔倒在地,凌少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还不走?杵在这里碍眼!”
我想要爬起来,却起不来,凌少嘟囔了一句怎么那么麻烦,走过来,不耐烦的拽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扯,想将我从地上扯起来,他动作太粗暴,把我的胳膊扯得很痛,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正好砸在凌少的手背上。
凌少一怔,沉沉的目光看着手上的水珠,我用力抽回手,拼尽一身气力,忍着全身疼痛,摇晃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往门口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一步一步下了楼梯。
楼上的房间里传来凌少的声音,“吴姐!”
“来了!”
吴姐大声应着,噔噔噔上楼,她就是我之前遇见的那个穿白衬衣,黑色a字裙,打扮得知性干练的女人。
吴姐经过我身边时,冷漠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两转,嘴角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
对,我就是自不量力!
我反抗有权有势的人,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和屈辱,我不肯乖乖听话,不肯跟其他女人一样,做一只只会摇尾巴的宠物,我甚至自不量力的妄想打晕凌少逃跑,却忘记了,这栋别墅里不只他一个人。
我一个卑贱如蝼蚁的贫困少女,有权有势的大少看上我,是我的荣幸,是我祖宗十八代修来的福气,我居然自不量力的想要反抗?
凌少说,只因我装作不认识他,就要惩罚我!就捆绑我,绑架我,肆无忌惮的羞辱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挣扎,愤怒,绝望,如溺水中挣扎求生的人,也许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好玩刺激的游戏,可在我看来,这个游戏留给我的是一身的伤痛和满心的屈辱!
他掌控着一切,而我,是他掌心里的猎物,他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不能反抗,不能表示不满,只能乖乖顺从。
可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啊!
所有人都觉得他看上我,是我的荣幸,觉得我不识好歹,可是,有谁问过我,我是否心甘情愿?
不,他们不会问,他们也不在乎。
经过吴姐身边时,她伸手来扶我,我感激的看向她,却见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一双手由扶变推,我惊叫着滚下楼梯。
好在只剩三四级楼梯,我并未摔得很严重,但加上之前的伤,还是让我痛得爬不起身。
二楼的房间里,凌少和白洁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凌少修长的眉拧得紧紧的,“又在搞什么?”
我刚想说话,吴姐抢先开口了,“我想去扶她,她大概是没站稳,摔了下去,是我不对,反应太慢了,没拉住。”
我呆呆的看着吴姐,她怎么可以这么颠倒黑白?
白洁笑盈盈的开口了,“这怎么能怪吴姐呢,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