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风舞-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专注地看着我,片刻方道:“可以给你的我并无保留。顺其自然不好吗?”

    我无言以对,除了让缘分和天意去定夺,又还能怎么样?

    “如风——”我顿住,转念一想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说,
“替我打个电话好不好?”

    “我的荣幸,夫人。”他拿出电话拨通:“喂?林智?——是,是我——她
在。”他看看我,我摇头,于是他说:“她睡着了——没什么事,她下午去了看
她母亲,可能有些感触所以情绪低落——唔,好的。”他关掉电话,“宝贝,面
煮好了。”

    “哦。”我漫应一声,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忽然一掌击在我腿上,我痛叫出声,瞪着他说:“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他想也不想就丢给我这四个字,还挑衅地向我够够食指:
“有本事就来打回去。”手掌一晃又给了我一下,痛死了!

    简直岂有此理!我跳下地飞腿踢他的胫骨:“看招!”

    也不知他是怎么闪的,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尔后有一只手指压在我头顶的
百会穴上:“服是不服?”

    “不服!”我一个回旋腿踢向身后,却给他接个正着,我叫嚷:“还是不服!”

    赢不了就耍赖向来是女人专用的绝招。

    “好,我们吃过东西再来。”他顺手搔搔我的头发:“精神多了。”

    我一呆,他已转过身去把面端了出来。我从背后抱住他:“如风……”有什
么东西汹涌难禁。

    他腾出一只手来搂住我往厅里走,不时亲亲我的唇或脸颊或发丝,以及所有
他碰触得到的地方。

    热腾腾香喷喷的汤面下肚之后,如风拥着我窝在卧房的大床上静静地看电视。
桔红的纱灯下洋溢着家居的气息,在他怀内安然待着,温馨而又贴近。我喜欢这
样的时刻,仿佛世界里就只剩下我和他两人,又似是结了婚几十年的夫妻,感觉
平稳熟稔,美满幸福。

    我在他怀内不知不觉睡去……

    
        


                    
                                第十章

    我在如风送我的房子里住了下来,清清静静的没有人打扰;我想他大概已经
和我——家里知会过了。

    把心底长年的秘密抖了出来,我有如释重负的轻松。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虽然
有另外一种不好受,然而再深刻的自责都总比逼着自己去责怪和伤害最亲的人要
好过一万倍,并且我不会再错下去。有一日我也许还会再回林家,只是目前我确
实做不到,我愧疚非常。

    如风这些天来总陪着我,可能是心态缓和放松了,加上他花样百出的旺盛需
索,每天不到中午我不会起床,而他总会在房内待到我醒来。午饭后他一般会回
公司办公,有时也会陪我逛逛街购购物,或者就呆在屋里看书下棋,兴致来了也
听听音乐跳跳舞。有钱就是有这般好处,想要有多浪漫就可以有多浪漫,穷人家
的浪漫不叫浪漫,叫温馨感人。浪漫,大多时候是由金钱和心思营造出来的。


    到了晚上他很多时候都有应酬,至于是公事需要还是纯属私人性质我就不得
而知了,不过无论应酬到多晚他夜里必会回来,而我也习惯了为他等门。似乎心
照不宣,我们同居了。他对我的态度也逐渐不同于以前,虽然不是也还会说些俏
皮话,也仍旧喜欢色色的逗我,不过言谈举止之间却少了初相识时的轻佻和漫不
经心,而沉淀下来一份风趣、沉稳,还有关注。

    时光就这样悄然飞逝,暑假一晃眼就过完了,新学期也在一天一天地变旧。
忘了是十月份的哪一天,有个女人打电话给我,说她叫苏惜,希望可以和我面谈
一些关于如风的事情,我说没兴趣把电话挂了,心下却纳闷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苏惜——小惜?

    我没料到苏惜会找人调查跟踪我——难怪她会有我的电话,这真是太抬举我
了。

    我在乡里木屋等候雨盈和澄映的时候,她来了。我之所以知道是她,是因为
从她推门而入的一刹那,咖啡屋里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超过三秒的唯一一个
人,是背对着她在下单的一位女侍者,这就是冷如风的女人,而她向我走来,那
张脸容我并不陌生。

    她自顾自在我对面落座,我不得不暗叹如风真是既好猪命又好猪运,这女子
确实尤物中的尤物,明艳而不俗,妩媚而不妖,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无不尽显成熟
女人的风情。

    “林潇小姐,是吗?”苏惜微笑,幽兰般的芬芳四射。“我是苏惜。”

    这种开场白可不是废话?我低头喝咖啡。

    “我们见过,第一次在如风家了,后来在珠宝店,还有一次在方怀良方律师
家,至今为止是第四次,也算认识啰?”她双手交握置于桌面,青葱的玉指煞是
羡人。

    所谓“柔荑”指的就是这样的手了吧?我自愧不如。据闻有些女人全身最性
感的地方不在她的眼睛或胸,而在于她的手或足。



    看我注意到她的手指,苏惜的笑容深了:“有一段时间如风一直在我那儿。”
说的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似的。

    改天记得要送她一份厚礼,感谢她陪伴我的未婚夫消遣了“一段时间”,现
在他在我这儿。

    “他喝酒,有时会喝到微醺。”

    这并不新鲜,我早就知道我的那位别的什么都不会,就只吃饮嫖赌样样精通。

    “那个时候他就会讲些好笑的事。”苏惜轻摇螓首,表情宠溺而神往。“诸
如谁谁是天杀的白骨精。”

    白骨精?阴魂不散又害人不浅,有意思。

    “还说她不识抬举。”

    这句话就老套了,认识她的人都这么说。

    “还说——唔——说她像块木头。”她掩嘴,笑意变得既浓又醇,“硬而无
味。”

    可他偏偏就是爱啃,而且是越来越爱。

    我爱理不理的态度终于令得她心气不稳,她脸上的笑容稍稍滞窒,然后她换
了个姿势:“我们还是开门见山吧。”

    换招式了?尽管放马过来。

    “你帮了我的大忙。”

    哎,我受宠若惊,不过既然我帮了她的忙,她理应也该给我送份礼,两厢抵
销我省了一笔。

    “围绕再如风身边的女人委实太多,我熬了半年才熬出头,要对付那么多的
对手实在很耗心力,而你一出现就赶跑最得宠的罗纤衣,然后卓香云也折在你手
上,少了两个最强的敌手,我心理压力轻多了。”说到这儿她停下来。

    原来她是武则天转世,现在她要对付王皇后了。看来中华民族的历史又将改
写,第二代准女皇正在为登基做准备呢。

    “直说吧。”她的声音陡地一沉:“冷家少夫人的位置我势在毕得!”

    我撇嘴,这么凶干什么?我有拦着她不让她得吗?要有能耐她尽管去做好了,
不必给我面子。

    她的脸色跟着沉下来:“我并不想伤害你。”

    哗,真伟大,我感激的差点当场涕零,咦?不对,她的言下之意似乎是如果
有必要时她则不得不伤害我哇!我好怕哦。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离开如风——最好是出国。”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指
出我的去向,如此理所当然。

    出国?主意不赖嘛,就不知她什么时候可以把如风打包好,我随时可以提着
就走。

    “你开出条件,我们好商量。”

    威逼之后还有利诱,只可惜我的条件不是她给得起的,我要如风的所有,不
然还真是可以好好商量。

    我的不加理睬最终逼得她沉不住气了,她攥紧纤长的双手恼道:“林潇!”

    我漠然地瞟她一眼,我没有应她的约也没有约会她,她爱找上门来唱独角戏
就自己唱个够去吧,我拿闲情去砸河水还能听到一声清响,拿来陪她对淹八点档
文艺剧?恕本小姐没兴趣。

    “你自小衣锦荣华,有了冷如风不过是锦上添花。”她盯着我手上的戒指发
作了,眼内阴狠如乌云聚涌:“你势必要与我争吗?”

    她的口气惹火了我,如风真的没有错批她,她也不是不爱他,只不过是更爱
拥有他之后便在万人之上的无限风光。眼角的余光瞥见雨盈和澄映已经到来,我
决定这场消磨时间的闹剧也该到此为止了。我端起咖啡润了润喉,然后对武媚娘
露齿一笑,致谢幕语——

    “苏惜,我只须一句话如风就会让你从此消失,你信不信?”我自己就不信,
不过用来唬唬她应该还有效吧?

    果不其然,她的脸色刹时灰白。霍然起身,她十分怨毒地盯着我,扔下一句
“我们走着瞧”便拂袖而去,与往这边走来的雨盈和澄映擦身而过。

    ☆☆☆☆☆☆☆☆☆

    雨盈问清原由后拍着桌子笑:“什么跳梁小丑嘛,也敢在你面前耍大刀。”

    澄映也笑:“那个女人已为别人都跟她一样蠢啊?这等不入流的招数也使得
出来。”

    罗纤衣家里是政坛高第,卓香云也出身于富商豪贾,至今都不曾派人来找我
麻烦,她们不很我吗?只怕未必,究其因莫过众所周知——冷如风绝对不能惹,
带了他的戒指便等于带了一道护身符。毫无背景的苏惜如果敢背着他轻举妄动,
早就真刀实枪找人把我绑去恐吓兼勒索了,哪里还用得着亲自出马授人口实。不
过狗被逼急了也会跳墙,以后就难说了。反正我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
不了最后真得很小人地向如风吹吹枕边风。老公要来干么使的?当然是为了不让
自己受委屈。

    我不与人为敌,但若然别人以我为敌,我不认为自己有仁慈的必要,我与之
非亲非故非朋非友,白痴才会把宽容和善良笑呵呵地拿去给予存心打击伤害自己
的人,与其这样还不如拿去喂狗。按林智的说法,狗还懂得感恩。而人,却往往
不,甚至有时为了切身的利益还要在背后反咬你一口。这不可谓不是人类的一种
悲哀。

    如果如风当初的话无误,那么看来苏惜的“清理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
也就是说现在如风身边的“垃圾”除了我就只还有她啰?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都
在我身边——

    “喂!”雨盈伸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都想出了神!”

    “在想我们三个当中谁最早出阁。”看着她眉目如画的脸,我暗忖不知道方
澄征有行动了没有,等他认识到她真实的性子与她的外表所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符
时,不知道他会不会惊呼“上了贼船”?我“噗嗤”笑了出来。

    “完了完了。”雨盈击额大叫:“有人想出嫁想疯了!”

    我没理她,转头问澄映:“你大哥最近都忙些什么?”

    “前段时间忙着在律师楼里熟悉业务,现在估计都上了轨道。于是就——”
她斜睨雨盈:“偶尔有空便忙着向我打听——”她假咳两声。

    我连连点头,“意会就好,意会就好。”

    雨盈的俏脸先是一阵粉红,然后是一阵嫩白,水灵灵的大眼左瞅瞅右瞧瞧,
装作没听懂我们打趣她的话。Yeah,看来方澄征有戏了。

    “一个雨盈被解决了,澄映你呢?”

    “我?”澄映指着自己笑:“等到猴年马月吧。”

    “那个痴情学长毕业工作了还回来找她呢。”雨盈朝澄映扯嘴角:“可就是
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话不能这么说。”我接口:“福份的定义个人不尽相同。”

    “就是。”澄映不以为然地还给雨盈一排白牙齿:“跑回学校来看我有什么
了不起,人家荷西还跑到撒哈拉去等三毛呢!”

    雨盈不服气:“是不是学长也跑去撒哈拉你就会喜欢他?如果是那样我现在
就打电话给他,保准他二话不说就动手捡行李。”

    澄映干笑着不再作声。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古往今来比比皆是,澄映对那位学长没有感觉就是
没有感觉,勉强不来的。”我替她解围,不过提到撒哈拉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如风不会真的把他发放到那片黄沙风漠吧?

    我认识的男生不多,林智太小肯定不行,殷承烈到还过得去,也许哪天可以
让他和澄映认识一下,没缘分就做朋友,有缘分就做夫妻,再简单不过了,对谁
都没有损失。诚如她们的为人宗旨,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或者也有一份补偿心理
的作用吧,我总觉得对澄映有所欠负。

    “喂!”雨盈这次直接就拍我的脑袋:“再想就要变——”

    我袋中的移动电话在这时响起,她立刻和澄映一同丢给我共四颗白眼,我无
可奈何地耸耸肩。这支掌中宝至尊是如风给我装的,电话号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这段时间他粘我粘的甚紧,随时随地都会查勤,电话一来多数是要我去他面前报
道,已经有好几回打断我们三人的约会了。

    “亲爱的,我好想你。”他说话的口气像个久已吃不到糖的孩子,其实才一
个下午没见而已。

    “我和雨盈她们在乡里,没什么事就别打扰我们了。”我偷瞄对面那两张呆
板的门神脸孔,心理拜佛求他别又把我叫走。

    “晚上我有个饭局,德国客户。”

    “So?”我预感不妙。

    “携眷出席比较能予德老稳重感和可信赖感——你现在过来陪我?”最后这
句才是重点。先乱七八糟说些什么使人疏与防范,在突如其来道出主旨攻对方一
个措手不及,让人想要拒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找不到话可说,这人奸狡不奸狡?

    “我再这样走掉她们会生宰了我的。”我试图顽抗,那两位仁姐呆板的样子
现在就已经变成凶恶了,在怪我耗时过久呢。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你说怎么办?”他开始笑咪咪,“你要我从你的远山
眉一一细数到你的莲足,还是直接就道出你高耸——”

    “住嘴!”我低喝,继而叹气,每次都是我缴械投降:“我来。”

    “好宝贝,亲一个,唔——”

    这个恶棍,我又好气又好笑:“我都成了应召的了。”

    “换句话,你成了我的专宠。”

    “真的?”我打蛇随棍上。

    “你说呢?”他四两拨千斤。

    唉,就知道他没这么好拐:“先这样了,我一会就过去。”

    我受好电话向两位佳人陪起笑脸,既然色友不能两全,那就只有重色轻友啰。
曾有人说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永恒的只是重色轻友,经
我亲身验证这确实真理。

    澄映狠狠地拿眼瞪我,却又忍不住先自笑了出来:“快滚吧,免得我看着碍
眼。”

    雨盈则是气恼地在台上方对我动手在台下面对我动脚开打:“你这个没良心
的!”

    我边躲着她的凤爪鳞足边抓起背包:“哗!不得了!特大宗谋杀案正在发生,
现场马上就要血流成河!”

    趁她失笑的瞬间我一溜烟跑掉。

    携眷出席?新的好开始。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一个高大矫健的陌生背影,三两步跨进对面墙壁的另
一架专用电梯,在梯们合上的瞬间回首给我一个微笑,好个气宇轩昂的男子。

    我走向如风:“你的朋友?”我坐上去迎承一个吻:“我从来没见过你的朋
友。”只除了殷承烈。

    “所以他们的老命得以苟延到现在。”

    “油嘴滑舌。”我佯装不屑,心头却有丝欢喜,他在夸我人见人爱又暗示他
会为我争风呷醋。大凡女人无不爱听甜言蜜语,管他是不是出自真心,只要对方
说的贴心。

    “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他放下我,指指桌面待批的卷宗,“玩去吧,你
老公命苦啊。”

    “你老婆命不苦,大好时光——就睡个小觉吧。”我伸着懒腰走向休息室。

    “我可否把它示做一项邀请?”他在我背后叫嚣。

    “做梦!”我大声回答,还故意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讨打。”他笑骂。我正待撒腿逃跑,臂部已经准确无误地被不明物体击中,
我回身一看,原来是支签字笔,便也捡起掷向他。

    “卑鄙小人,只会暗算!”

    那支笔原本是很有希望将可恶的笑脸砸出个缺口的一支,只要他的手没有动,
又或者是即使他的手动了却没有接着。眼看着希望落空,我唯有摆个高姿态出来
啰。“不和你玩了!没劲!”砰声摔上门。

    迷迷糊糊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脑袋昏沉地醒来时看见如风正坐在床沿。

    “工作做好啦?几点了?”我揉揉眼睛,他手里的钱包夹子怎么那么眼熟,
好像——我大急,伸手就去抢:“还我。”

    他笑笑还给我:“不用焦急,你老公向来劫色不劫财。”

    我没空和他贫嘴,翻开皮夹子查找,没有。我抬头看他,他手一翻,一张发
黄的照片亮在我眼前:“这个吗?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和乐呢。”

    心口立时一痛,我气得想要流泪:“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谁没有一些
隐痛不愿意让别人触及?为何偏要那壶不开提那壶!

    “好了好了,为夫知罪了?”他哄我,“罚我被娘子咬一口好不好?”他将
唇送上来。

    情人之间这一招永远屡试不爽,唉,脑袋更昏沉了。

    ☆☆☆☆☆☆☆☆☆

    这日下午才刚下课又被如风电召了去,陪着他工作、下班、烛光晚餐,然后
卿卿我我,到最后他告诉我:

    “有个慈善晚会要去,你陪我?”

    “不陪。”我一口拒绝:“你自己去,我自己回家。”最不喜欢应酬的了。

    “真无情。”他拿出烫金请柬:“看见了没有?两个座位的,你希望我邀请
别人?”一句话就压死了我。

    我既然不希望他邀请别的女人,于是就只好任由他拖着去买晚装。他右手食
指沿着礼服排架流畅地划去,忽然在中间顿住,往回倒点两格,用指尖挑出一袭
浅蓝色单肩水晶吊带、正面裙摆十二寸分襟的晚礼服。

    我换好了出来,他吹了声色狼口哨。我不舒服地整整裙子,太贴身了:“走
啊?快来不及了。”他怎么还站着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