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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特么的似乎!
这就是镇西府军队此刻的感受,连日赶路,好容易休息一会可以睡个懒觉,结果呢?谁告诉我这支突厥军队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就是所谓的没了士气?
莫看镇西府再次发兵仍旧带了不少兵马,其中还有两万不曾与突厥交过手的军队,但是,架不住其他人现在基本一看见突厥骑兵就犯憷啊,当初十几万的人马,打的就这么几万了,能不憷?而打仗这东西,只要有人开了头,其余人也会跟着逃跑,从而造成兵败如山倒的局面。
如此奇袭,如此心态,焉能不败?
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突厥人没有赶尽杀绝死追到底吧。
不管如何,镇西府是被打坏了,其实没被杀多少人,更多的是自己跑丢了,剩下的士卒显然没那心气再战,看样子,以后若是打别人还好说,可若是再打突厥,就犯难了。
就这模样,还怎么继续出兵?犹豫一番,暂且就地扎营建好防卫,派人收拢溃兵,然后派出使者去与周少瑜商议一番,看具体情况再做决定吧。
阿史那思磨并没有再追的原因很简单,他所得到的指令是击溃,而后趁着消息尚未传出,最快速度前去拦截伏击萧姽婳的军队,对于阿史那隼的话,思磨是不会有任何反抗的。
至于可汗之位?哈,就不许他突厥也出一个仁孝之人?仁不敢说,但孝这一点没得挑,或许心中对于阿史那隼对于二弟的宠溺和看重扶持会有不满,但是既然是父汗的决定,他思磨就不会反对。
也是出于这一点,阿史那隼反而摆出一副看重他并带在身边培养的架势,为的就是若有必要,可以以此来迷惑敌人,从而造成一击必杀的效果,谁若是想从思磨身上打主意分裂阿史那家族,那可就要吃大亏了。
时间稍稍倒回一些。
得知萧姽婳的军队已经很近了,为表诚意,周少瑜决定亲自出迎,哪怕这个很近也有上百里,但这不是更能体现诚意不是。周少瑜已经逐渐感受到萧姽婳的敌意了,也是应当,虽说明确表态,但周少瑜目前的所作所为,有心人都不难猜测。
而一心复兴大梁的萧姽婳,不敌视周少瑜的话,反而才叫做奇怪吧。
但周少瑜现在真心没有与萧姽婳为敌的想法,并州未定,所谓千苍百孔,需要一定的时日来发展稳定,委实不宜对外战争。是以若能缓和一下关系,自然再好不过。
带着一行人,周少瑜快马加鞭的出城了。
好吧,他能说,其实更多是因为带娃带的郁闷坏了,赶紧找个理由开溜嘛?
待周少瑜出城一段时间之后,斥候也送来最新的情报,阿史那思磨带兵离开的事情自然已经传到,现在汇报的,是失去思磨军队踪迹的消息。
李秀宁静静的听完,眉头紧锁,猛然一惊,道:“不好,此乃计策!周郎危矣!”
她才不在乎镇西府和萧姽婳的死活,突厥此举看似正常,但并非没有破绽。
突厥的确不讲究那么多道义,可阿史那隼这还没死呢,思磨就和父汗闹翻,然后自己带兵回去争位置,怎么说也说不通嘛,这样的人,有几个愿意支持的。若是单单如此,到也可以解释说思磨无脑。
但之后那般严防死守的探测阻拦斥候,就很反常了。
阿史那隼重伤不是什么秘密,思磨更应当清楚,害怕追击?笑话,若真是阿史那隼麾下士气全无,那么就算派兵来追击又如何?
很显然,这是在秘密进行着什么,不愿意被斥候探知。
至于目的,无非就是奇袭镇西府和萧姽婳的军队。这等情况,若没有看穿,几乎一打一个准。那么到时候,身处萧姽婳大军内的周少瑜自然也就有危险了。
“什么!?”众女惊呼,不是谁都能像李秀宁这般敏锐察觉的,听她如此说,自然吓一跳。
待李秀宁焦急的稍作解释,卞玉京却是第一个开口焦急道:“那还有何犹豫?速速出兵援救呀。”
哪有那么简单!
萧姽婳的军队目前的位置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上百里路,哪怕再精锐的军队也没可能一天内赶到,就算能,也早就精疲力尽,哪还有救援的可能,更莫说,一旦阿史那隼得知泰原大军出动的消息,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此等城中空虚的好机会?
一旦泰原陷落,岂不是几位姐妹都要遭殃?
总不能全都带走直接将泰原抛弃吧!
反观突厥,虽然一路疾奔,但一人双马,突厥人又是马背上长大,吃喝拉撒睡皆可在马背上进行,没法比的。
而另一方面,周少瑜一行本就是快马加鞭,是以就算派人疾驰前去汇报,也是难以追上。
“我带领骑军去吧,不敢说能胜,但至少一旦有变,能将周郎突围救出。”杨妙真出言道。
这是唯一的法子了,但损失必定惨重,这支骑军固然也算精锐,但还不能和突厥打比,还没到那程度,更莫说人数还不占优。
势必将是一番苦战,说不得刚刚成型可堪一用的骑军就此被打烂,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带着诸位姐妹希冀和担忧的目光,杨妙真集结数千骑军翻身上马,一声‘放心’之后,带兵打马而去。
本章完
第863章 拦路()
骑兵难练,若是要求弓马都要娴熟,更是难上加难,即便到了现在,仍旧有不少人压根不怎么会弓箭。
当初为了最快时间练出一支勉强能用的骑军,周少瑜还特地在人口南迁的时候,命令所有士卒始终不得下马,若不是以身作则,待遇也还可以,以及发现问题发现的找,如此强度的训练早就哗变了。
不过那支人数为三千的骑军放在了潭州,交由了李秀宁带领,现在李秀宁跑过来了,也就转交给了梁红玉,莫看潭州还有一个建槠县没拿下来,但老实说,压根就没打算打。
打仗会死人,后续影响也会不小,只要不去碰她,建槠县自己就会乱起来。
先前无论是凤姬还是秦翰,都有尝试前去劝降,然并卵,人家已经决定死磕到底了。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因爱生恨?百合无限好只是生不了?总之这感情还是够炽烈的。
不过她自己的意思,不代表所有人的意思。
建槠县现在很尴尬,潭州的局势自不用提,而赣州也明晃晃的反了,打的还是魏国的旗号,这就很尴尬了。秦以柳可以做到和他们联盟,但是让她带着地盘人马投效,那是想也别想。
为啥?因为前朝衰败跟魏国的关系太大了,而且更重要的是,秦家以前就是在扬州带军的,不但负责驻军,连水军也是。
本来周少瑜一听水军还挺高兴,委实水军将领太不好找。
奈何秦家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哪有那条件学习水军去,没传几代就给弃了,只保留了陆战战法练兵之类。
总之,秦以柳是当时临危受命,这才去的建槠县,这才多久,固然凭借身边培养的一些忠心人发动兵变夺了权,可士卒那会那么乐意。
本来是听命于潭王府,现在潭王府没了,听周少瑜的也不错,谁不知他仁名,可这会儿听个莫名其妙女子的命令算怎么回事。
若说从前还有着潭王侧妃的名头,可凤姬的女儿身一曝光,秦以柳的名头也就变成了笑话。
这种状态若是打过去,最开始的或许还有些困难,毕竟各种形式不明,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建槠县的士气算是跌到了低谷,一打一个准。
但考虑到是潭州的地界,这种没必要的战可以不打就不打,既然如此,那就晾着吧,迟早就发生变故的,也不怕秦以柳有事,毕竟侧妃名头是没了,可到底是秦翰的女儿不是,人家现在在周少瑜那里混的好好的呢。
也不对,表面上来说,应当归属于高秀君麾下?毕竟周少瑜是并州牧来着。
说来也尴尬,高秀君就算得了朝廷认可,可那也只限于诚徽州,若是潭王身份没被揭穿仍旧还在,还能说代管,可这亲王位都已经废了。而朝廷方面又没有做别的什么反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跟默认似的,啥反应没有。
诚徽州自不必说,对于大梁已经彻底没感觉了,而后来迁徙的那一大波也基本没什么好感,本来潭州还是有认可度的,不过一件件事情发生,然后善怀阁再一宣传,啧啧啧,对于善怀阁,潭州就跟大本营似的,还怕宣传不出一些效果来?
大战开启,不少富人举家搬迁,结果这会儿大多有搬回来了,至于理由则五花八门,大抵无非是非本地人,没人脉,受欺负云云。总之大梁到了现在也早就烂了根子,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嘛。
然后大梁的不作为,很有一种让潭州百姓觉得被抛弃的既视感,此外加上既然如今理事的是诸位善怀阁的大家,虽说女儿身有违常理,但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一来善怀阁名气摆在这,万家生佛的存在。二来就是凤姬打的好底子了,不敢说多好,但起码不坏,真比起来,比直接归大梁管辖的时候要好的多,问题来啦,凤姬不也是女子么,不也挺好的。
当然,以上都只是添头,真正的杀招当然还是出自于政策。
一句永不收赋,就已经让大家伙给笑翻了。
赋共车马、甲兵、士徒之役,充实府库之用。税给郊社宗庙百神之祀,天子奉养百官禄食庶事之费。
不管用用做啥吧,对于百姓而言肯定是个负担,现在突然就少一个,就好像你在后世突然说每月凭白送你两千零花钱,雾草,这么好?
这玩意还是跟‘我大清’学的,某皇帝一句永不加赋,甭管那些争议不争议的,但的确很有嚼头。而李清照她们推行的,压根不是嚼头,并没有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用别的方式找补,而是实打实的实惠。
原因很简单,要从商税上下手,不然凭啥收那些贫苦老百姓的钱却白白富了这些不能来就富得流油的家伙。
收不到上来?没可能的,就看下不下本是做了。
开玩笑,周少瑜可是当过大明锦衣卫百户之人,虽然时间很短,但内里的情况却弄的很清楚,一个百户所管着一片街区,或许末期时候锦衣卫不行了,可欺负欺负来头一般的商户还是可以的吧,不交点孝敬出来,你想安稳?
既然这都受的上来,凭啥弄成国有几收不上来了,猫腻肯定会有,但怎么也比这些可怜吧啦的农业税强。
免赋还是第一步,等到时候稳了,田地的税都不是什么问题。
至于说商人受不了加税的政策,这就要提出相应的扶持策略。总归不会是什么轻松活,好在如今占下潭州之后,总归还有人愿意来投,或许仍旧缺身居大才者,但眼下妹子也不少,集思广益,也在一点点逐渐完善尝试。
一路赶路,周少瑜瞎七八糟的将南边的事情大致捋了一遍,大感有一群贴心妹子太安逸。
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哪怕如今有方宏、秦翰等人效力,等还是缺人才啊,说到底,这两位年岁都不小了,尤其方宏,天知道还能活多久,就更如今安歇在巫县的许老似的,已经彻底没那精力再出面做事了。
正这般想着,就见前方约莫十几个道家打扮的男子拦在的路中央……
本章完
第864章 道士()
这群道人衣服都较为陈旧,明显能看出洗浆过很多回,面料也自然不是什么好面料。叫人奇怪的是,其中大多以年老以及年幼者居多,至于青壮之人,却只有站在中间隐隐为首的那位还颇为俊俏的弱冠男子。
除此之外,每人除了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之外,还分别提着一把瞧着就有些年头的兵刃,大多也以剑为主。无甚装饰,却磨的锋利。
周少瑜一行本就是一人双骑快马加鞭,自然也就没有探子探路,就算真有危险,逃脱也总不是问题。是以这到了近前才发现,被人拦住了去路,自然也只能停下来。
无需身边的亲卫先行上前询问,周少瑜自己便打马而出,朗声道:“诸位羽客拦住周某一行,不知有何要事?”
羽客,也是对男道士的一种称呼。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紫虚观玄阳山人,特为善男子而来。”那为首的俊俏男子迈出一步,居然直接来了一个作揖礼。
所谓作揖礼,是指一面躬身,一面双手于腹前合抱,自下而上,向人行礼。因举手伴以屈身故亦称打躬。又因身体弯曲成月牙状,故又称圆揖。向人作揖行礼时不要过分屈身,以免臂部突出,而显得不雅观。作揖礼较拱手为敬,对长者多行此礼。
总之,这个利表示了对方的谦虚和尊敬,换言之,很可能知道周少瑜是什么来头,当然了,也不排除看见自己带了人马的缘故,虽说只带了一百五十人,但这也不是他们能够扛住的。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人家老远也老早就在这站着了。
不得不说,周少瑜有点小嫉妒,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的,长的这么好看干嘛,最讨厌比我还好看的人了。尤其是,一个作揖礼罢了,你做的这么标准儒雅干嘛,这里又没妹子给你打call。
“咳,莫非便是指周某了?”周少瑜有些纳闷,这些倒是不会以为能把我忽悠住然后混吃混喝吧?
至于善男子的称呼,不用在意,只是寻常的称呼罢了。
“然也。”玄阳山人一点头,手上浮尘一甩。“周善人之名如雷贯耳,今日下山,诸位同门无处可去,今日有缘于此相会,欲投周善人麾下,不置可否?”
周少瑜哑然失笑,这么直接的哈,都不讲点技巧?
“噢?自无不可,不知道众道长可有甚本事?周某也好为诸位道长安排。”周少瑜嘴上说的客气,其实也没报太大的指望,随随便便碰群不知道在哪听过我的道士,就能有高人?太假了吧。
不过养几个道士总归不是什么大事,除却这个道号听起来很牛x的玄阳,其他尽是个年老年幼的,若是不收留,怕是难以存活太多。
别说这点小事周少瑜是真善,就算是伪善,已经走向仁道的他,就算做戏,也要做全了,还有这么多小卒看着呢。
“却是让周善人失望了,贫道与诸位师兄弟并无甚本事,剑术不过尔尔,只为炼体健身。医术不过平平,只医些许小疾。道家之术更是不堪,便是平常小卦,也常有不准……”
好嘛,道长,您真实诚,酱紫真的好嘛?
“这……不若如此可好?泰原城内缺医少药,周某可为诸位道长准备一处道观,药材自会想办法,尔等只需无偿医治看病可行?对于寻常百姓而言,便是小疾,也总好过无医可看。此外,既然对天象有所研究,不若多行研究,若是能看出未来数日之气象……”
周少瑜好为难,想来想去,也只能暂且这么安排了。
“哼,师兄之能,天下无人可匹敌,小道看你凭白长了对眼睛,居然大材小用去治小疾观气象……”却是玄阳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毛孩子跳了出来,很是愤愤不平。
“放肆!”周少瑜身后的护卫也恼了。“我家大人收留尔等已是仁义,天下谁人不知大人之仁善!尔等不但没有感恩,反而……”
“好了。”周少瑜抬手一拦,拱手一抱拳,笑道:“御下不严,得罪道长,还望赎罪。”
看着是客气,其实心里头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
本事天下无人匹敌?哈,好大的口气,怎么,玩套路?先本人出来玩谦虚,完事跳个人出来当黑脸引起兴趣之类的?也不怕闪了腰。
“不敢。”也不知因什么,玄阳长长一叹,道:“贫道教导无方,冲撞了周善人,方才所提之事,不提也罢。贫道有一卦,还望周善人谨记。秋风与西来,北地满苍然。贫道告辞。”
什么鬼!周少瑜有点懵,套路?不怕自己不上钩嘛?秋风与西来,北地满苍然?什么乱七八糟的。
“且慢,不知道道长欲往何处去?大战在即,若继续往北,怕是有性命之忧。”周少瑜决定喊住试试,看看是何反应,反正也没事做么,赶路这么久,正好歇息一下。
“无妨,贫道已算的一卦,此行必定不虚此行,且此次前往泰原,乃是为师父师伯等人祭拜一番,不得不去。”
“泰原……祭拜……莫非……”
不等玄阳回答,那小道便插言道:“师傅等人自是下山救民而来,师兄本欲前往,却不得不留下照料我等老幼,只是不曾想,师傅他们……”
说着,一脸悲戚,双目通红,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掉下泪来。
周少瑜默然,他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总不能那屁大点的小孩都能演技好到将他欺骗吧。而这件事,怎么都和他有关系。
“不知尊先师名讳?”
“师傅他俗名陈君焰……”
(腻害不腻害,都挂了还能出来跑个龙套,来来来,再来领个便当。)
硬是赠予了一些口粮与钱财,望着一群老幼为主的道士逐渐走远,周少瑜脑袋里忽的想去一句话:乱世和尚关门避世,道士下山济世;盛世和尚开门敛财,道士关门修身!
当然,虽有一定片面,毕竟和尚也是有高僧的,而道士也不全是好的。但和尚敛财,这事儿从古至今都不稀罕。说全部肯定过了,可大多却的确如此。
而咱们的大文豪鲁迅也说过,世人都憎和尚、教徒,唯独不憎道士,懂此理者懂中国大半!
摇摇头,现在还没到研究管理宗教的时候,想这些个也没用,且逝者已逝,周少瑜自无本事将人复活,能做的,也只能让世道更好一些,好让那些个忠勇之士不算白死。
本章完
第865章 危矣()
人已经走了,但继续赶路的周少瑜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那劳什子玄阳,明明先前就有言,卦数不行,小卦都难中一次,既然如此,他哪来的自信还让自己谨记他自己算出来的卦象。
还有,一上来就说投效,完事不过只是其师弟年轻气盛多了句嘴而言,周少瑜也自认表现不差,却忽的就一改口,不投效了,看似还蛮爽快什么的,可也诡异了点吧。
可是又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或者,就是为了带那句话?
如果真有什么隐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