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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教不敢当,也就是当个陪聊的。”苏杏嘿嘿笑,“装老实卖乖不是我的强项啊,还是摊开来吧,我想公子爷你也不是闲的非要听曲儿不可是不是?”说着,不等沈墨开口,她就接了自己的话说,“也就是看我有意思,跟普通人不一样,所以叫上来取个乐子打发时间而已,是这样吧?”
沈墨低垂了眼帘,不置可否。
“当然,我不知道公子你的脾气,你是喜欢被人看穿心思呢,还是喜欢我装个傻充个楞呢,可我想来想去,装傻充愣不是我的专业,咱还是别搞那一套了,说点大家都开心的话题。”说这话的时候,苏杏一直小心留意着沈墨的脸色。
唔,无数小说经验告诉她,有那么一种角色,最不喜欢被人猜中心思,更有变态的,会对猜中自己心思的人下死手啊。不过,还好她遇上的头一个贵人,似乎并没有那么偏激。
不仅仅是有趣,还相当谨慎。沈墨笑了,嘴角微微向上弯着,问:“你觉得什么话题,会是‘大家都开心的话题’?”
“这要看公子爷你的兴趣了啊,凡是你想聊的话题,那就是大家都开心的话题,毕竟我是冲着你的银子来的,只要把你陪开心了,我自然就开心了呗。”苏杏挠头,不确定的补充上一句,“公子爷,我看你穿的好吃的也不差,应该不会很抠门,哈?”小说看多了,什么鬼都遇得上啊,各路小说里可不缺那种富得流油却抠得毛都不拔一根的角色,对于那种人,她可没心思浪费时间。
回答她的,是沈墨甩过来的小小一锭银子,三两。
可苏杏的回应却是:“爷,这银子太大了,你有没有小一点的?”喵的,这整块的银子,让她怎么私藏啊,用牙咬下来一块么。
“怎么,嫌多?”沈墨挑眉,他是觉得这女子有趣不假,但并不喜欢有人将以退为进用在自己身上。
“有谁会嫌银子多的?”苏杏一撇嘴,“我是想要两块小的啊。”说这话的时候,她是压低了声音的。
“为何?”
“这整块的银子,我没法儿私吞啊,难道要全都交出去?”
回答苏杏的,是丢过来的两块碎银子,一块大一块小。
苏杏眼睛一亮,将那两块银子略一掂量就都收进了衣袖里,嘿嘿赔笑:“爷,这个整三两的,你还要不?”
这少女不仅胆大有趣,竟然还精明贪婪,当真是少见。沈墨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后才说:“看在你还算有趣的份上,都赏你了。”
苏杏立刻一堆不要钱的好话送上——反正动嘴皮子又不花钱。
“不过,若是照你这般来,赚钱也未免太容易了些。”沈墨沉吟片刻,忽然朗盛唤道,“来人,请这位卖唱姑娘……哦,你姓什么?”
“苏……”苏杏有点发愣的看着眼前的帅哥,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哦,请这位苏姑娘的父亲进来。”
立刻,苏大富就推门进来了,点头哈腰的赔笑。
“你女儿倒是有趣的很,不过,我这会儿有些乏了,带她走吧。”顿了顿,沈墨含笑看着苏杏,不紧不慢的补充道,“方才我赏了她六两银子,我想,她大概只打算交给你三两吧。真是有趣呢,竟会跟我要散碎银子,好自己私藏赏钱。”
诶,什么东西烧了?我勒个去,苏大富,你快点灭火啊,你的头顶在冒烟啊!
苏杏脸色铁青,越过已经怒到自燃的苏大富,她分明看到沈墨冲自己投来幸灾乐祸的笑容。
妹的,真是走了眼了,这货的六两银子其实都花在了最后这两句话上了吧!
听着门外传来的一连串的呵骂与反驳声,沈墨笑弯了眼睛,果真聊些大家都开心的话题,真个就开心了呢。
9 存私房钱是禁止的
沈墨猜错了,苏杏其实并不想把那三两银子交给苏大富,她真正想要交出去的,是那一两——当然,现在是没戏了,一个子儿都不会留下。
六两银子啊,苏大富怎么都想不到,死丫头不过是跟那位公子爷废话几句,总共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连曲儿都没唱呢,竟然就打赏了六两银子。如果不是看苏杏全身上下完好无损,从头发到衣裳都是整整齐齐的,他真怀疑那位公子爷是不是早早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连一炷香的工夫都撑不了。他原本可是想着能混到几钱银子就足够了,顶多那位公子爷出手阔绰,直接给个整一两。
看吧,这就是苏杏为什么只打算交给苏大富一两银子的原因,因为一两银子已经足够满足苏大富了啊。
无比肉痛的掏了十个钱塞给先前领路的小二后,苏大富摸了摸揣在怀里的银子,恶狠狠的瞪了苏杏一眼:“走,回家,等到家了我再收拾你!”
靠,不是我这粉嫩萝莉出手的话,你一老树皮出去卖都卖不到六两银子,还特么收拾我?苏杏翻了个白眼,拉长了脸抱怨:“你当我想藏银子呢,我要不是这样,他会给这么多钱?”
“啥意思?”
“那位爷一看就是不差钱的,叫我上来也不是听曲儿,就是看我好玩,叫我上去逗我玩而已,既然要逗我,我就让他逗个够呗。”脑洞之门啊,我以胡编乱造苏杏之名召唤你,打开吧!
总之,真相就是苏杏收了沈墨三两银子后,故意跟沈墨说要耍小心思藏银子,引着沈墨又给了她三两散碎银子,这才赚下了六两银子。
“我要是不跟他说我打算私藏一份,他肯定不会再给我这三两碎银子了啊。”苏杏说得无比诚恳,“我早就知道他肯定会跟你说,毕竟,他叫了我来却不让我唱曲儿,肯定是打算逗我玩啊,那我就让他逗呗。你以为我之前在街上跟你大呼小叫是为什么,当然就是为了吸引这些闲着没事儿又钱多的没地儿扔的公子富少们啊。”恩,正好也把这个锅甩开。
“真是这样?”苏大富半信半疑,可是,三妮儿的话实在太有道理了,他竟无法反驳啊。
苏杏点头:“必须是这样啊,那些有钱的少爷们什么美人儿没见过,什么曲子没听过,用得着非听我一个小丫头唱?我不搞得特殊点,人家会搭理咱?”
“好像……也是这个理儿……”
“就是说啊,咱要想赚他们的钱,就必须得让他们动心嘛……”
父女两个边说边走远了。
耳朵长的路人挠着下巴止不住的笑,看来,这不仅仅是个有趣的姑娘,还是个很精明的丫头啊,待会儿定要和沈兄聊一聊这小姑娘的生意经。
可是……
“沈兄,你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呢……该不会你就是那个‘闲着没事儿又钱多的没地儿扔的公子富少’吧?”
“恭喜你,答对了。”沈墨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闻言,坐在他对面的少年人不禁拍案大笑:“没想到你竟被一个小小的卖唱丫头当猴儿耍了。”
“那又如何,你也不过比猴儿少了一根尾巴罢了。”沈墨说着,脸上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笑容,“倒是个有急智的姑娘。”他不会看错,那少女说想要私藏银子绝不是故弄玄虚,如今这番说辞,只不过是为了敷衍她父亲罢了。
“我少一根尾巴?喂,你自己比猴儿不也是少了一根尾巴么?”
“不,我这里装的不是猴儿的脑子。”沈墨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当然,肥羊的脑袋里装的是人脑还是猴脑,那都不是苏杏要关心的事情,她现在要关心的是自己的那份家当。
虽然苏大富勉强算是信了苏杏的说辞,可他心里怎么也没法儿踏实下来,这是他知道了,这丫头才这么说,可如果他不知道的话,这丫头真就不会藏钱?
所以,怀揣巨款惴惴不安的他回到家第一件事是藏钱,六两银子啊,他不吃不喝也得攒上大半年。
这第二件事么……
“三妮儿,你给我站院子里不许动!”苏大富一声厉喝,让正要进屋的苏杏停住了脚步。
正在屋里的苏桃吓了一跳,赶紧探出头来用眼神询问苏杏。
苏杏只能回以无奈。
瞧见四女儿,苏大富立刻又吼了一声:“四妮儿,你也给我出来!”这丫头也大了,天知道会不会跟着三妮儿学。
于是,苏桃也只能乖乖的从屋里出来。
看着两个女儿都老实的站在院子里,苏大富才满意的点点头,问苏桃:“你弟呢?”
苏果的声音立刻从屋里传出来:“爹,我玩困了,要睡呢。”
闻言,苏大富赶紧说:“好好好,你睡你的,好好睡。”说完,他扭头横了苏桃一眼,“上午好好喂你弟吃饭了吗?”
“喂了。”苏桃点头,虽然在苏杏的教育下,苏果早就不用人追着喂饭了。
苏大富这才满意的点头,抬脚进了孩子们的屋。
里面传出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姐,到底咋了?”苏桃小声的问。
“也没啥,就是玩砸了……”苏杏嘟了下嘴,看来,是她太想当然了,虽然混到了银子,但一个子儿都没能装进兜里,闹不好,连先前存的那点儿铜子儿都要赔进去。
透过门缝看进去,苏大富正在里头翻看苏杏的衣箱,还有床褥,连枕头都没落下,翻完苏杏的又去翻苏桃的。
苏桃攥紧了拳头,只觉得自己后背上都是冷汗。
所有床褥,全都是一层一层翻开,连角落都没有落下。
可苏大富终究还是空着两手出来了。
看了眼紧盯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他冷哼了一声:“瞧你们屋里乱的,还不好好收拾收拾去!”
苏杏磨牙,妹的,我们屋里为毛会这么乱,你丫的心里不清楚?
不过,乱就乱了,到底那男人是空着手出来的。
苏杏松了口气,拉了把急着进屋的苏桃,笑道:“咱俩一起铺床,看谁铺的快。”说着,她冲后面使了个眼色。
苏桃悄悄的回头看了眼,苏大富正站在院子里盯着她们两个。
铺床叠被,把被拉扯乱的衣裳放好,姐妹两个谁也没吭声。
外面传来了苏大富的声音:“三妮儿你磨磨蹭蹭的干啥呢,你娘出去干活了,你都不知道做饭去?赶紧给我上厨房里做饭去!”
苏杏撇撇嘴,搁下枕头出去了。
10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等到苏杏这边做好了饭,蔡花那边也下工回来了,听当家的说竟然一口气赚了六两银子,惊得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飞出来。
回过劲来后,她一把拉住了苏大富到一边去,小声问:“咋个回事,你……三妮儿她……没事吧?”哪有人钱多的没地儿花,随便说几句话就给这么多钱的,三妮儿不会真个给人占了便宜吧。
“去去去,想什么呢,她屁事都没有,人家公子爷钱多乐意赏咱。”说起那六两银子,苏大富是眉飞色舞啊,他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往自个儿怀里揣这么多钱呢。
“真的?”蔡花犹然不敢相信。
“真的!”苏大富用力点头。
六两银子,那可是六两银子啊。蔡花兴奋的手都是抖的,看了看正在墙边洗衣裳的苏桃,吞了口口水,试探着说:“他们姐弟几个都多少年没穿过新衣裳了,要不……给他们一人做身新衣裳?”一身新衣裳花不了多少钱吧,正好她也顺道做一身。
新衣裳?苏大富瞪起了眼睛:“你个败家娘们,又不是没衣裳穿,做啥新衣裳?咱是正经人家,养的也不是楼里里的姐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干啥?”顿了顿,他补充一句,“倒是得给果果做身新的,他长的快,该换新的了。”
蔡花点点头没再吭声,默默的向自己心中的新衣裳挥手告别。
可就在她转身离开之际,苏大富又开了口:“不过,三丫头也该做身新的,穿这一身出去卖唱忒寒酸,不入人家的眼呢。”再次看了眼苏桃,他撇撇嘴道,“死丫头不用急,反正她小,等三丫头穿小了,正好给她。”
苏桃没有抬头,用力搓着盆里的衣裳。
夜幕降临,天边只挂着半轮残月,借着暗淡的月光,苏杏小心的下了床。摸到苏果床边,果然苏桃也已经到了,她咧嘴一笑,虽然看不清苏桃的脸,但她知道,这丫头此刻也是在笑。
“果果,快点拿出来。”苏桃催促道。
“知道知道。”苏果应着,从自己的被窝里掏出了一个钱袋,一个原本藏在苏杏枕头里的钱袋。
这是苏桃眼见不妙,抽空让苏果换了苏杏的枕头才顺利保全下来的。
“吓死我了,亏得咱爹没认出来那是我的枕头。”苏果晃了晃自己现在的枕头,这是苏杏的枕头,他来不及把钱袋从里头拿出来,索性直接将枕头换走了。
“他能认得出来才怪。”苏杏撇了撇嘴,那男人何尝在女儿身上费心过。将钱袋掂量了下,她松了口气,叹道:“本来今天能赚几两银子的,可没想到被人给耍了,钱全让咱爹跟拿走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以后多加小心,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说着,她拉住了苏桃的手,轻声道,“你放心,新衣裳有果果的,有我的,肯定也有你的。”那两口子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苏桃一愣。
“姐说话算话,有你的就是你有你的。”长叹了口气,苏杏将苏果的手也拉过来,慢慢说道,“咱们姐弟五个,虽然大姐二姐已经被爹娘卖了,但迟早还是要找回来的。到时,咱们姐弟五个还在一起,谁也拆不散。”
苏果点点头,有点迟疑的说:“三姐,爹不会真就舍得把咱都卖了吧?爹不是说他最疼我了么?”
“是啊,这个时候疼你,可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不疼你?大姐二姐不都是他亲生的么,你看他卖了大姐二姐这几年来,有惦记过她们俩么?如今日子好过也就算了,如果日子不好过了,你知道他就真不舍得卖了你?我就怕他们卖了我以后,没有人护着你们俩可怎么办。”苏杏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挑拨伟大的父子关系,她只知道如果不断了苏果的念想,将来想要摆脱苏大富就会很麻烦。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自己手中的两只小手骤然收紧。
不过,有了这六两银子在手,想来苏大富手头会宽裕上一段时间,不会急着把她往外卖了吧。
兜里有了银子,苏大富就连说出去的话都比较可信了,第二天,他就带着苏杏和苏果去了成衣铺子,一人一套新衣裳。
摸着身上的新衣裳,苏果喜笑颜开,忽然想起留在家里的四姐,赶忙小声问苏杏:“四姐的衣裳怎么办?”
“别急,我有招。”苏杏翘起了嘴角,轻拍着苏果的脑袋说,“如果为了给你四姐换新衣裳,你可能得挨顿揍,怎么办?”
挨揍?苏果不解的眨巴眨巴眼,买新衣裳为什么要他挨揍?可如果是他的话,能买一身新衣裳,就算是挨顿揍也乐意啊。想了想,他点头道:“行,那你就揍我吧。”
“小笨蛋,我揍你干嘛,是咱爹揍。”苏杏忍不住笑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果果还是沿着正路向前走的。
不过,苏杏料错了,挨揍的不是苏果,而是她。
这一点,苏果也无比诧异。
想想四姐得新衣裳,他急得拉着苏大富的手大喊:“爹,你揍我啊,你得揍我啊。”
“揍你干啥,都是你三姐不懂事,没看好你,你还小呢,这事儿咋能怪你?”苏大富说完儿子,又冲闺女吼,“你给我站住,信不信我揍死你!”
这一身衣裳要八十个钱啊,这死丫头竟然就这么糟蹋了!
苏杏真想抽苏大富七八十来个大嘴巴子,就是这种“你还小你没错有错也是别人错”的思想,让多少家长把孩子惯成了兔崽子啊。
按照她的剧本,回到家后,苏果在她身边玩剪刀,然后“一不小心”把她身上的新衣裳给剪破了,而且是剪了一地碎片,想补都没戏。从哪儿开始剪的呢?正好是苏桃的尺寸。
看着那一地的碎布,以及儿子一脸无辜(期待)的表情,苏大富暴跳如雷:“你姐是怎么看你的,怎么能让你玩剪刀,我看她是该挨揍了!”
苏果傻眼:爹,这跟剧本不合啊。
闹腾了半晌,苏大富也只能认命的让苏杏把身上的新衣裳换下来给苏桃,然后……无比肉疼的再给她买一身。
“给我加点小心,要是再弄破,这辈子别想再买新衣裳!”想想额外支出的那七八十文钱,苏大富狠狠的磨了磨牙,“走,别等吃晌午饭了,趁着今天天好,拿上东西去街上转转,看看那些有钱的爷要不要听曲儿。我警告你,再敢跟人说你是给死人唱戏的,我非揍死你不可。”
苏杏转身回去拿二胡,顺便和苏桃交换了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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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青蓝青兰和mcj221两位亲的打赏~~~
11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
去的还是祥云大街。
苏杏忍不住想要叹息,话说苏大富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啊,那一套撒泼耍赖的伎俩已经玩过一次了,好歹换一个没人知道的地儿行不?
显然,苏大富并不这么想,对他来说,这祥云大街给他带来了六两银子的巨额收入,这简直就是他的福地有木有。
“去去去,你们这是唱的什么玩意啊,爹啊娘啊哭啊闹啊的,别在我们这里丢人了。”
被小二赶苍蝇似的赶了出来,苏杏耸了耸肩,她拿手的可不就是这些么,难道要她像那些穿越女似的,搂个琵琶唱什么“妹妹我做船头啊,哥哥你在岸上走”?
呸,当我乐意在你家赚那几个铜子儿的打赏呢?苏大富恨恨的冲扭身而去的小二甩了一串儿白眼,直到看不见人家的身影,他才没好气的教训苏杏:“你有没有脑子,这里是酒楼,都是来这里吃饭的,你唱那些哭丧的段子有个屁用!”
就是没个屁用,所以我才唱啊。苏杏撇撇嘴,如果苏大富在这条街上尝了甜头不换地儿了,她还怎么去别的街上长见识?
这一次,从东街走到西街,也没能赚到半个铜子儿。没办法,苏杏要么唱些出殡专用选段,要么就唱点鬼哭狼嚎一般的艳词,那曲儿听上去不像是谈情说爱,倒像是怨气冲天。
对此,苏杏的解释是:“以前也从没尝过这个啊,我当然唱不好。”
所以,直到饿得肚子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