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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就算不为咱,也得为咱男人啊,哪个敢偷主子的?”
说着,几人的目光就落到了苏杏身上。
苏杏哼了一声,你们再大点声,直接说东西就是我跟这个女人偷的呗。
仿佛是在相应苏杏的要求,一个妇人直接就看着苏杏说:“小姑娘家一人出门,手里缺钱难免,可缺钱也不能动歪心思啊。唉,说起来,我们不缺吃不缺喝的,又拿着东家的工钱,当然不可能偷东家的东西。”
“这话可不好说。”苏杏慢条斯理的开口,“钱是好东西,谁会嫌钱多呢?能多得一个,谁乐意少得?再说了,偷东家东西的人还少么,那些监守自盗的伙计啊,掌柜啊,哪个商行里没有?”
闻言,其他几个妇人顿时瞪圆了眼睛,撸起袖子就要跟苏杏大战三百回合。
可没等她们开火,守着她们的丫鬟就不耐烦的开腔了:“行了行了,都别闹腾,等王大娘来检查。”
所谓的检查,就是搜身,搜一搜她们身上究竟有没有私藏主子的东西。
“……用得着连里头都看吗,到底丢得啥东西啊?”苏杏无语的看着那个王大娘将她前面那个女人衣裳解开,揪住里头的肚兜查看了一番。
怪不得会把几辆车赶在一起围住呢,敢情是要坦诚相见啊。
“你,脱了。”王大娘在苏杏面前停住了脚,两眼一眯,将这个小丫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个彻底。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喜欢鲜亮东西倒是说得过去,瞧她穿得衣裳料子一般,恐怕没钱置办好的,说不准东西就在这丫头身上。
苏杏双手抱住自己的胸,惊恐的瞪大双眼,纯洁无辜的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不,不要啊……”诶,场景好像不对。
黑线,其他几个妇人和丫鬟全都一脸的无语。
(未完待续。)
88 原味内衣大盗
“少跟我胡闹,让你脱你就脱!”王大娘阴沉着脸,她原本还想着这丫头不听话的话,她就亲自动手呢,可这丫头来这么一出,她一伸手岂不是……啊呸呸呸,她一个女人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起什么心思。
好吧,脱就脱。苏杏撇了撇嘴,大家都是娘们,我还怕谁看啊,只要你们别嫉妒我青春美好的皮肤就行。
照例露出里面的肚兜,王大娘伸手摸了下那肚兜,眉头没有展开,反而皱得更紧了。
待到一一查过之后,王大娘沉着脸,对几人道:“少不了要再看看你们的包袱了。”
可是,包袱里也没有。
苏杏舔了舔唇,从这个王大娘检查的重点来看,那位赵小姐丢的好像是……一个肚兜?话说,她是不是该去提醒赵小姐一声,这世上喜欢美女原味内衣的男人多的是呢,你不如把人叫齐,连车队里的男人都搜一遍看看。
唔,估计这话一说出来,她就得给人打成满头包赶出去车队自生自灭吧。
“啧啧,灯下黑啊,只搜了你们的东西,怎么就不搜搜自己的丫鬟?”杀务净轻敲着苏杏的脑袋,笑嘻嘻的说,“你说她若是从丫鬟手里找到,会不会气得将身边丫鬟全都替换一遍?”
苏杏耸了耸肩:“那谁知道啊,说不准气得今后只用小厮不用丫鬟了呢。”要真是被自己地丫鬟偷了自己的内衣,估计赵小姐真要给气疯了。可是。一个肚兜而已,从小服侍千金小姐的丫鬟,眼皮子不会那么浅才对。
不过。能给他们找点事儿,那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当王大娘继续去翻看别人包袱的时候,苏杏在一边阴阳怪气的哼哼:“光查人家的,咋不查查你们几个的?说不准就在你们几个手里呢,贼喊抓贼……”
等等,不对啊!
苏杏瞪大了眼睛。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杀务净说,他这次不是来刺杀,而是来偷东西的。
那么。那位赵小姐丢了的肚兜,跟杀务净有没有关系?
不能怪苏杏一开始没想到这个问题,正常人谁会想到一个杀手乔装打扮跟了一路子,为的只是偷一件原味内衣?苏杏原本以为。能让杀务净跟了一路的东西。怎么也得是藏在货品里头的重要物件。
可现在看来,似乎她的思维有点老化,跟不上变态的思想速度了。
不过,这会儿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王大娘听见她那句话,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快步走到苏杏面前,盯着她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苏杏干笑:“说啥?”
“你刚刚说的话,你给我再说一遍试试!”
苏杏想说。我不敢行吗。
但旁边的杀务净用一贯的憨厚笑容和质朴声音说:“王大娘,你也别恼。小姑娘嘛,被你们搜身难免气不忿,她就随口一说,你还用得着往心里去?就算她说东西可能在你们几个手里,那也不可能啊,谁会信你们几个去偷自家主子的东西?再说了,就算你们是贼喊抓贼,别人心里还能没谱么?也就是她年纪小,不懂事,根本不知道咋回事而已。”
王大娘没搭理他,只是狠狠瞪了一眼苏杏,指着苏杏的鼻子说:“你给我小心着点儿,别还没到云州就给人丢下了车!”
苏杏陪着笑脸,送走王大娘后,狠狠戳了杀务净一指头:“你就坑我吧你。”肯定东西在某个丫鬟身上,否则这小子不会跟她挑拨那几句话。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杀务净喊冤,顺便指指前边,嬉皮笑脸道,“瞧吧,肯定要连她几个丫鬟的一起搜了。”
苏杏往前望了一眼,果然如此。
挠了挠下巴,她收回视线,懒洋洋的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估计东西就在某个丫鬟的包袱里,对不对?”
杀务净往车板上一躺,眯着眼睛看头顶上的蓝天和几缕云丝,小声嘀咕:“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苏杏哼了一声,为毛她跟变态这么有缘,难道这趟穿越旅的路线名叫“变态之旅”?
“喂,你还有啥事么,要是没啥事的话,是不是该走了?”反正该偷的都已经偷到了。
“你说过的,我演戏的本事不行,所以,我现在已经改过来了。最重要的一条,演戏必须要演全场,对不对?”
啥意思啊你?苏杏扭过脸去瞅杀务净,可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
而从车队前方,也传来了隐约的喧闹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苏杏抬头看去,果然有个丫鬟被王大娘揪着耳朵痛骂。她不禁叹息,那个丫鬟似乎是这几个丫鬟里头最嚣张的一个,方才把她们几个叫去搜身时,也数那个丫鬟最急躁和不耐烦了。
不过,杀务净总不至于是因为这个丫鬟太嚣张了,所以才这么栽赃嫁祸的坑人家一把。况且,真是丢了一件肚兜,那位赵小姐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的到处找吧。除非,那件肚兜不只是个肚兜而已,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杀务净会来偷这么一件肚兜。
唔,很可能那肚兜里藏了什么东西,而杀务净取出来东西以后,就把那肚兜藏到了那个丫鬟的包裹里。
所以,那个肚兜里可能藏了一封信,或者什么信物?亦或者,那个肚兜本身上面绣了字,或者藏了什么密码暗号地图之类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用这个肚兜来传递消息的那位赵小姐,恐怕也不是个普通的千金小姐而已啊。
啊啊啊真烦人,她就是想平平安安的回个家,为毛要撞上这种事情啊,话说她是不是不适合出远门?
当云州城的大门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后,苏杏终于明白了杀务净所谓的“演戏必须要演全场”是什么意思,这小子是要将这个车把式的身份进行到底,直到结束这一趟旅程啊。
“怎么样,要不要我顺道陪你回家?”杀务净笑嘻嘻的点了点苏杏的额头,运气不错,遇上个识相的小丫头解闷,否则,这一路可真能把他给闷成傻子。
(未完待续。)
89 四姐不能走
对于杀务净的热心,苏杏是感激并拒绝的。
她又不是抽风了,就算一路上对这小子吐槽加抱怨,她也是看着情况来的,如果这小子没那份闲心陪她磨牙,她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多走一步路。
云州城啊,只不过几个月不曾见,似乎就陌生得欧诺好像认不出来了一般。明明城门还是那个城门,明明街道还是那条街道,明明章记裁缝铺,海天酒楼,济世医馆……明明这些地方连招牌都没换过一块,可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仿佛离家好几年又重新回到家里来一般。
甚至,找回自己那个生活了五六年的街道,那扇进出了五六年的大门,苏杏也稍微费了点心思。
不想让苏大富那两口子知道自己回来了,刚到街口,苏杏就将头低下,用一块大围巾遮住了半张脸。还好现在是二月里,春风里还带着些寒意,围上一条围巾并不算太怪异。
诶,有客人?
苏杏在家门口对面的路上站了半天,没想好该怎么过去,虽然凭她的经验,这个时间,苏大富和蔡花应该是不在家的。可她没想到,苏大富和蔡花在家,而且还有客人正要离开。
那个笑得一脸菊花的老女人看起来有点脸熟,是谁呢?苏杏皱起了眉,用力搜寻原属于1。0的记忆。
找到了,苏小环,苏大富的妹妹。怪了,不是说苏小环嫁去了西边安通府。路途遥远几年都没回来过了么,怎么这么凑巧回来了。恩,而且穿的不错。日子应该过得也不差。
在苏杏隔着路看着自家大门的时候,躲在大门内的苏桃气得跺脚,几乎要把地上跺出个坑来了。
“四姐,你别生气了,怪吓人的。”苏果在一边陪着小心说,“咱姑在门口说话呢,要不了一会就走了。你别搭理她。”
“什么姑啊,别管她,才不是姑!”苏桃恶狠狠的瞪了苏果一眼。“听咱三姐的话,凡是对咱不好的,凡是想害咱的,别管是不是亲戚。都别当那是咱亲戚!”
提起三姐来。苏果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三姐说过的。”顿了顿,他扁了扁嘴,低着头道,“三姐啥时候回来啊?”
“一定会回来,她说了要接咱去过好日子,就肯定回来接咱。”苏桃握紧了拳头,在三姐回来之前。她一定得守好果果。
“也不知道啥才算好日子……”苏果眨巴眨巴眼,一脸向往的问。“她说到时要送我去上学念书哩,说学堂里有老多老多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孩,都是来念书的哩。”
苏桃点头:“三姐说了,就肯定有。”三姐还说了,将来还要把大姐跟二姐找回来,到时候他们姐弟五个一家团聚,不跟爹娘过了。
姐弟两个正在那里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呢,苏大富两子送了苏小环出门回来了。
一回来,就见苏桃牵着苏果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苏大富立刻招手叫过苏桃来:“你也听见你姑说的话了吧,人家周家家大业大的,你过去就是享福的,人家不嫌弃咱,你可别去了就给人添乱,丢了咱的脸。你要是跟你三姐那样胡闹,到时可别怪我收拾你。”
苏桃没吭声,只是紧紧咬住了嘴唇。她才不会去给人做什么冲喜的小媳妇,三姐说过,她将来要出嫁,肯定是要嫁给一个知根知底的,她待见的男子才行。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嫁,出嫁以后要做啥。
教训了女儿一番,苏大富满心欢喜的对自己媳妇说:“我就说是咱运气该转了,你看老三那妮子一走,咱家这不立马就好过了?她也是个没福的,人家沈公子财大气粗,她跟着过去还不得吃香的喝辣的,别说做个妾了,就算真是做个丫鬟,那也比在外头喝稀粥强。哼,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都是啥东西,非要跑,害我丢了十两银子。幸好还有先前的六两,我也不用满大街的接活了,跟着王老三做个生意,不比赶人家的丧事场子强?”
蔡花点头附和:“她去年走了,小环今年就回来了,给咱带了那么多东西不说,还给说了这么好的亲事,这么看着,倒像是三妮儿一走真就把晦气都给带走了似的。”说着,她忍不住叹气,“也不知道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吃没吃苦……”
“吃苦?吃苦也是她自个儿找的。”苏大富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行了,好好的心情都让你搅和了,她要是真混不下去了还不就乖乖回来了,用得着你在这里瞎操心?去去去,收拾几个菜来,晚上我喊俩人来家里喝酒。”
闻言,蔡花愣了下,搓搓手,去厨房拎了篮子买菜去了。
躲在一边偷听的苏桃收回注意力,用力搓洗着盆里的衣裳,仿佛要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到衣裳上。
三姐才不晦气,三姐才不会吃苦,三姐肯定会回来,三姐回来了我和果果就跟三姐走,你们俩自己过日子去吧!
苏果蹲在苏桃对面,惴惴不安的小声问:“四姐,那个周家的说要挑个好日子来下聘接你走,你咋办?”三姐走了,要是四姐也走了,家里可就剩他自个儿了。
“我才不走!”苏桃磨磨牙,将衣裳翻了个面继续用力揉搓,“大不了到时候我也装疯卖傻,不信他们还非要娶个疯傻媳妇!”
苏果挠挠头,一句“要不你也跑吧”在嘴里憋了半天,始终没说出来。他怕他一说出来,四姐也收拾收拾衣裳跑出去。
要是那样的话,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到那时,爹跟娘是不是会把他卖了?跟卖大姐二姐三姐那样似的。
可是,就算四姐不跑,等到周家人来了,四姐也没法儿再留在家里啊。
想来想去,似乎并没有任何办法能将四姐留在家里。
意识到这一点,苏果不由得扁了扁嘴,抽搭起来。
苏桃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里衣裳把苏果拉到身边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我……”苏果一张嘴,忍不住大哭起来,“四姐你别走……四姐你在家吧……”
(未完待续。)
90 姐妹相见
苏大富正躺在屋里琢磨着跟周家的人做了亲戚要穿什么衣裳——怎么着也得换身绸子吧?忽然就听见儿子在外头大哭起来,急得他一个骨碌翻身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外头,苏果正抱着苏桃抹泪呢。
“咋回事,你又招他了?!”苏大富赶忙上前把儿子搂在怀里,上下看看没有发现伤痕,这才略松了一口气,瞪着眼睛冲苏桃怒吼,“让你洗衣裳,你洗多半天了还没洗好?洗衣裳洗不好,看孩子也看不好,要你干啥?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啥用!”
苏桃没吭声,低着头,这些年来,她早已明白,不需要辩解,只要低着头挨骂就行。是啊,她到底有啥用呢?大概,是可以换钱用吧。
只是,她这样的态度却触怒了苏大富,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逃亡在外的苏杏。想当初,那个死丫头就是这样,不管他说啥都不吭声,背地里还是跟他对着来。
“你是不是想跟你三姐学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她学,我就打断你的腿!”
听见苏大富提起三姐,苏果刚止住的泪就又掉了下来,三姐不在了,四姐眼看着也要走了,家里可就剩下他一个了。
“乖儿乖儿,别哭,爹在呢在呢。”苏大富赶紧给儿子抹泪,抬眼看见苏桃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忍不住扬手一个耳刮子抽了过去,“傻站着干啥,还不赶紧把衣裳洗干净晾上?屁活都不会干。要你有啥用!”
脸上火辣辣的疼,苏桃抿了抿嘴,坐到水盆边用力搓着衣裳。似乎要将脸上的疼痛全都转移到衣裳上。
没关系,也就是打这一两天了,等到她准备好,立马就跑。三姐说她去京城了,那她也就去京城找三姐去!
只是,她搓着搓着,动作就慢下来了。
她走了。果果怎么办?留果果一人在家,果果夜里睡觉害怕不?人家会欺负果果不?果果万一不学好,怎么办?
抬手摸了摸已经微微浮肿起来的脸颊。苏桃用力抿了抿嘴,再次用力搓起衣裳来。
她不能走,走了果果就没人照看了。三姐走的时候跟她说过的,要她好好盯着果果。别让果果偷懒变成熊孩子。
苏果被苏大富抱走了。只是两眼一直盯着苏桃,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哭了,爹却要打四姐。为什么说四姐没用呢,四姐明明很能干啊,会洗衣裳,还会给他讲故事。
可能,就是三姐说的那样。爹脑子里想的东西跟别人不一样,就是喜欢打人吧。但是。爹好像从来都没有打过他,为啥呢?
“你还小啊,爹这会儿不舍得打你,得等到你长大了,爹才舍得打你呢。”
三姐的话忽然自脑海中响起,令苏果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是啊,爹可能是在等他长大呢,听说大姐三姐也是长大了以后才被卖出去的。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成功挑拨了父子不和的苏杏,这会儿正徘徊在路对面,她刚刚已经看到蔡花拎着个菜篮子出门了,可这会儿也不能进门啊,家里还有一个苏大富呢。
还是说,要趁夜里偷偷爬进去?
低头看看自己这细胳膊细腿的,似乎并不是爬墙的料。
“诶诶诶,小姑娘,你在我这里转悠大半天了,你到底买还是不买啊?”
被苏杏挡了路的烧饼大爷不乐意了,这小丫头在他摊子前头来回的溜达,她到底想干啥。
“买。”苏杏随口应了一声,摸出个铜钱来递过去,“要一个。”
“这还差不多。”烧饼大爷哼了一声,随即疑惑的看过去,“我听你这声儿——有点耳熟啊。”
“我……啊?”苏杏回过神来,忽然想起,自己过去可没少跟这位打交道,想当初果果想吃烧饼时,苏大富从来都是丢给她两个铜钱,让她来买俩烧饼回家的。
为啥是俩,果果一个,苏大富一个,其他的家庭成员,用苏大富的话来说就是——活不咋干,吃得倒是不少。
直到如今,苏杏也不明白,苏大富省钱省得都快从蚊子腿上刮油了,可他省的钱到底花在哪儿了。
“小姑娘,你家哪儿的?”烧饼大爷来兴致了,这小姑娘裹得严严实实的,可他就是觉得眼熟。
苏杏转了转眼睛,用勉强学会的京里话答:“京,京城的。”
京城的?烧饼大爷皱皱眉,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