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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士不可能这么奇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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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天边,层云暮霭。

    一道人影,自东向西而来。

    那人,青衣猎猎。

    随意挽起的发髻上随意地插着一只青色发簪。

    暮色中,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人影缥缈,似乎随时要离开这个世界。

    随着他的脚步踩在清澈的湖水上,还是初秋的空气,忽然变得寒冷起来,他身前吹皱湖水的夜风骤然冻凝成薄雪般簌簌落下,其间隐约出现了一道门。

    青衣道人的右脚踏进门内,整个人顿时变得虚无起来。

    张紫阳手中的茶杯忽然落在了地上。

    道玄真人已然站起身,白色的胡须在风中凌乱,配上那副震惊的神色,滑稽到了极点。

    佛家说弹指间有六十刹那,道玄真人与执剑长老修为精深,眼力也自然非凡,目光所及,哪怕是刹那间的变化也休想瞒过二人,但方才他们根本无法看清那道人影是如何横跨十数里的湖水。

    明显不是因为对方速度太快,更像是一瞬间的失忆,比如某人做了一个睁开眼睛的动作,但是却遗忘了眼皮在睁开瞬间的一段记忆,那么在记忆中他就是从闭眼状态直接跳跃到了睁眼状态,不过由于过程极短,除了异常敏感细心的人,绝大多数是无法觉察出这一丝古怪之处的。

    青衣道人已经落在自闲居外,对着两人微微一礼。

    “弟子见过道玄师伯。”

    青云门的掌教和大长老面面相觑,看着这个一向不露声色的家伙,想着方才那惊鸿一瞥的冰山一角,心头的骇然却越发沉重。

    “原来是纯阳啊”道玄真人回过神来,对着他点点头,又看向张紫阳,笑道:“师弟,那我便回去了。”

    张紫阳微微颔首,语态淡然而雅致:“掌教师兄,请。”

    陆雪琪听着这两个没节操的货色在这装模作样,心下撇撇嘴,目光落到那抹青色上,眼中涌起痛恨与厌憎。

    她不喜欢这个人。

    一直都不喜欢。

    她向来直来直去,不会拐弯墨迹,心情大坏之下,便有离意,二话不说,在三人错愕的眼光中御剑离去。

    道玄大怒道:“这个陆雪琪真是目无尊长!胆大包天!我要去问问水月到底怎么教徒弟的”

    张紫阳一脸尴尬,干笑不言。

    “道玄师伯匆匆来去,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李纯阳站在水榭上,见这位英俊倜傥的执剑长老眉间也是隐现忧色,好笑道:“紫阳道兄向来无拘无束,逍遥事外,今日怎么一脸愁色。”

    张紫阳微微一笑,见最后一缕日光隐没在山间,歉声道:“雪琪年幼,平常又常常听水月师姐念叨以往的恩怨,所以对你多有些仇视,老李你多担待些。”

    李纯阳惊讶地看着他:“我自然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只是你不是讲这种话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生短短几十年,世事变幻,难尽人意,早早及时行乐吧。”

    张紫阳神情忽然变得萧索起来,提着一壶酒狠狠灌了一口,眼神迷离:“这些时日总觉得心惊肉跳,有时候居然梦到自己大限将至,无论是天机算术还是神界秘法,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要找的人还没找到,怎能死在这里?”

    青衣道人闻言脸色从未有过的严肃,他伸手向已经挂在天边的弯月一抓,天地间陡然一静,随即恢复正常。

    本是不可捉摸的月光丝丝缕缕汇聚牵扯到一只修长而苍白的手中。

    如水明光,自指缝中流泻,然后列星排宿,在张紫阳眼中似乎有无数星河演化寂灭,又有无数种可能在这一个时间节点集中分流,然后再次汇聚到那浩荡的时间长河中。

    他震惊得无法言语。

    尚有些燥意的夜风经过这里,然后变得寒冷,甚至片刻后自闲居就下起了风雪。

    张紫阳在风雪里变得越来越寒冷,只见李纯阳静静站在水榭上,神情却越来越平静,仿佛有无形的清水淌过,洗去所有尘埃。

    一道清静至纯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散出,来到足下,融了小雪,绿了夹缝里的旧草,蔓延至皓庭湖水内,荡起涟漪,春意渐生。

    两人对月而立,不知道站了多久。

    夜色来临,群山里夜风骤停,有风自东南方向的海上来,将天空上的那些厚云吹散出一大片空隙,数百粒繁星出现在眼前。

    张紫阳眼前同样出现无数繁星,见那人指掌变化间,挪星易宿,命数,因果,如同走马观花一样生灭不定。

    他正待仔细看,却不料李纯阳手一松,所有异象慢慢消失,初秋的夜晚,几粒孤星伴月,月下,有人观湖,观星。

    青衣道人皱眉思索,时而恍然,时而困惑,忽然,见月色依稀,小竹峰上竹影摇曳斑驳,这才满意一笑:“并无大碍。”

    “你刚才在看什么?”

    李纯阳摇摇头,“我以慧眼观照时间长河,梳理因果,本以为可以推算你的命数,哪知道”

    执剑长老顾不得震惊,拉着他袖子,急急问道:“哪知道什么?”

    李纯阳甩开他的手,厌憎道:“我不是基佬。”

    张紫阳哭笑不得。

    “你之来历,我看不清楚,所以你的因果我也无法推算,迷雾重重。所以方才我直接看了你的命星,虽然黯淡,但是绝无陨落之兆”

第七章 啊哟你们这么纯情我都看不下去了() 
“以因为果,以果为因竟然能够在无数可能的时间长河中看清那一点。果真是天下无双,令人惊绝。”

    小竹峰,望月台。

    沐浴在月光之下的赵明月静静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神情安宁温和,面容精致美丽更甚陆雪琪,眉间一点朱砂更增其绝色,只是开口称赞间,自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与锋芒。

    自河阳大战,她自困孤峰,静修十年,每日见云海变幻,演绎种种,因果万象,道行一日千里,可以说是道心通明,却始终有一事无法放下。

    想起往事,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似乎变作了妹妹狡黠的笑脸,让她心痛之余也不免对朝阳峰上的那道金光恨意更深了一分。

    思绪一动,周遭空气忽而朦胧,似乎被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激烈情绪感染,一道道看不见的裂痕将月光搅得支离破碎,斑驳地洒下来。

    “师姐!”

    一声轻呼进入耳中,赵明月回过身,见那一袭白衣的女子,清丽出尘,仿佛云端仙子,不可方物。

    陆雪琪是她最小的一位师妹,天资极高,剑心天成,赵明月和她性子倒也合得来,师门之中和这位师妹也就更亲近一些。

    两个风华展露的女子遥望天空,陆雪琪沉默片刻,淡声道:“天寒露重,师姐早些睡吧。”

    无论眼前这人掩饰得多好,她都能感觉到那一股酝酿了十年的怒火仇恨伴随着一股恐怖的道意,即将喷薄而出。

    十年养一剑,十年磨一剑。

    她十年没动手,再出手,必然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不留余地,天地同归,必然是诛戮天下的绝然一击。

    以赵明月的修为,不管是太极玄清道还是剑道,在青云门中,可以说得上是盖压当代,就算老一辈人物能够轻言胜她的也没几个,正道诸位真人神僧,魔道四大宗师,还有那些个散修中的巨擘,加起来也找不出一个需要她酝酿十年杀心的对手。

    然而她的仇人是那位名列诛仙之下的第一名剑,是那位仅凭一己之力就压得天下妖魔喘不过气的道家真人。

    北极魁斗,雄视天下。

    十年前,朝阳峰上,剑气冲霄。

    一剑洞穿虚无,气机锁定之下,千万里亦如当面,锋芒璀璨到了极点,昊日在天,时空凝滞,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被瞬间镇压。

    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恐怖和羞耻,让她不得不沉下心,将一切情绪,将一切因果都融入十年的修行与隐忍当中。

    陆雪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方才我在师叔那里见到了李纯阳。”

    赵明月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这些年跟随师叔学剑,剑心剑意通透明净,虽然还没有资格在执剑师叔面前拔剑,但是直觉中距离那一天也不会远了。”

    赵明月颔首,不吝美言:“你天赋异禀,剑心天成,的确是练剑的天才,执剑长老之剑道堂皇大气,直冲霄汉,神威之重举世难寻第二个,你随他学剑却也不错。”

    陆雪琪微微斟酌:“但是刚才我见他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人随时要羽化登仙。”

    赵明月默然:“他不能走”

    他如果走了,这十年的的怨又向谁倾泻?

    明月在天,月下的美人迎着夜风,低声道:“我舍不得你走”

    恍若是情人低语,然而话中的杀气就连陆雪琪都觉得不寒而栗。

    这时,又一个脚步声传过来,两人看去,见一妙龄少女,身着紫色,正袅袅娉娉走过来,似乎一朵紫云。

    赵明月目光微闪,招呼道:“袁师妹。”

    陆雪琪点点头,打个招呼:“原来是紫衣师姐。”随即回头,“师姐,我先去见师父。”

    袁紫衣委屈地对赵明月说道:“陆师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赵明月看着她胸前那两坨碍眼的东西,默默转过头去。

    不,她只是和你这个规模的女孩子说话会感到压力而已

    袁紫衣淡雅地挽了挽头发,笑着说道:“每次来看师姐,都觉得不太一样,尤其是今天,总觉得师姐似乎要去杀什么人一样”

    明月下的白衣女子看着这个巧笑情兮的师妹,忽然问道:“袁师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袁紫衣笑容不变,她往前走了一步,只走了一步。

    再进一步就是月光所在。

    她转过头,伸手,从阴影中触摸冰凉的月光,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样,急忙收回来,笑嘻嘻道:“师姐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小妹我真是吓了一大跳”

    “师姐,你整日冷冰冰的,门中这些弟子见到你都是敬而远之,你知道女孩子在一起难免说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我偶尔听到师妹们议论你不外乎假正经,装清高之类的话。”

    赵明月微微一哂,脸上竟然有一种袁紫衣很熟悉但又极其陌生的嘲弄:“有的人看上去不受欢迎,是因为她住皇宫,没人敢和她说话。而有的人看上去很受欢迎,是因为她住青楼,每天都忙不过来。但是,没人理会的那个是公主,而那个忙于应付的嘛,紫衣,你觉得那个忙于应付的人是什么身份?”

    说着,瞄了一眼袁紫衣,发现她脸色已经变了。

    于是继续说:“我想,两者最重要的区别在于,公主,走到哪里都是让人侍奉,而另一类,走到哪里都是侍奉人。不知道,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

    袁紫衣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即摇摇头:“师姐,你今天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生气自然是因为你不该做那件事情。”赵明月直视她的眼睛,眼眸似秋波,波光中,点点道意似海中狂涛巨浪,一个不好,就要喷泻而出。

    袁紫衣似没感觉,她径自来到望月亭边上的一个衣冠冢前,拿出一束白色的野花,放在上面。

    赵明月望着自己妹妹的衣冠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飞燕在的时候,其实并不喜欢花,她总觉得花朵之类的太柔弱了。”

    袁紫衣回过头来,月光被高大的树影遮住,所以看不清她的神色:“鲜花最是容易凋零,而活得最长久的往往是路边的野草。”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没有去参加上一次的七脉会武,现在的结局是不是不会这么糟”

    袁紫衣又是笑笑,她的脸上似乎总能看到那种亲切的笑容。

    赵明月不喜欢这种笑容,她不喜欢笑。

    “你以上清道术放大雪琪心中的恨意,想要借此影响朝阳峰和执剑长老的关系,你以为他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姑且不说那些上了年纪熬成人精的首座长老,就是那位年纪轻轻的执剑长老,凭他十年前展露的剑术,没有绝对强大的心灵根本就不可能。”

    “区区上清道术,他们一眼就可以看破,你这是枉作小人,平白让人瞧不起。”

    袁紫衣听着这些嘲讽,也不恼怒,只是远眺万里河山。淡淡道:“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师姐,再深厚的情谊,只要日积月累地离间,总有一天会看到双方不死不休。师姐行事向来堂皇正道,直接碾压过去。但是小妹不同,我喜欢借势借力。”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若非他太强大,强大到我这十年都不敢去朝阳峰,我们又何苦蛰伏这十年?”

    她望着朝阳峰的那缕微弱的金光,呢喃道:“名剑啊”

    自闲居,水榭上。

    李纯阳看了一眼小竹峰方向,微微一笑。

    “你笑得好恶心”

    屋内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恶心,恶心”

    青衣道人轻笑道:“那厮原来是来了你这里。”

    张紫阳好笑道:“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它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就是不肯回去。”

    李纯阳透过窗户看去,那只杂毛鹦鹉正站在屋里的横梁上,眼睛骨碌碌地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今天的功课做没有?”

    张紫阳奇怪他在和一只鹦鹉说什么话,就听见那只丧心病狂的扁毛畜生用一种难听的公鸭嗓说出一段话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李纯阳不在意他震惊的眼神,继续道:“既然多言数穷,何不守中?”

    鹦鹉歪歪头,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没过多久就回了一句:“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而况于鸟乎?”

    风不能吹一整天,骤雨不能下一整日,老子一个鹦鹉,哪有整天不说话的道理。

    张紫阳抚掌大笑:“以前听灵儿说这只鹦鹉灵性非常,我还不信,今日听它以经文答对,还真是”

    话没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这笑声忽然止住,因为这只该死的扁毛畜生说了些要命的东西。

    李纯阳皱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鹦鹉用嘴梳了梳羽毛,冷笑两声,大声的说:“我是张紫阳,我是张紫阳。”

    “哦?在模仿紫阳道兄说话啊,再说几句,我看看道兄今天都教你说了些什么。”

    鹦鹉一双鸟眼越来越亮,用百步方圆内都听得到的音量说:“我是。”

    “噗!”

    张紫阳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跳了起来。

    猛料啊猛料!

    青云门的大长老居然是,好猛的料啊!

    青衣道人眉尖一挑,双目含霜,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着鹦鹉道:“还有呢,继续说,他还教你说什么?”

    鹦鹉的笑容刹那间变得无比恐怖。

    “我喜欢我弟弟,特别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喀!

    张紫阳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就像被人用冰水从头倒下来。

    “卧槽”

第八章 基佬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基佬() 
据说隔壁佛教流传着这样的故事我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结果换来了今生,十万头草泥马从上面狂奔而过,虽然这个故事有些奇怪,但是可以充分地表达出某人心中的卧槽。

    你们能明白的吧,能明白的吧张紫阳此刻的心情,想吐槽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就像想大便而不知道从哪块肌肉开始用力一样的无助。

    话说我怎么会用这么猎奇的比喻?这种恶心的比喻只有姓曾的和姓商的才会讲出来啊。

    青衣道人忽然盯着他,嘿然冷笑。

    张紫阳欲哭无泪,摆着手辩解:“我真不是基佬,我怎么敢做那么恶心的事情”

    “你连乱哔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张道兄停!停!莫要靠近了!”

    李纯阳阻止了激动不已想要靠近的执剑长老,目中精光一闪,连忙向后面退了几步,连声道:“请务必与我保持在一定的安全距离,就这样讲话就行了”

    蓝白衣袍的执剑长老哭笑不得:“不,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基佬”

    “不是吗?你上次聊到道玄师伯的时候,不是一直感叹着他短小精悍的身躯和极其性感的胡须吗?还说他为人风趣,拥有八块健美的腹肌,好想摸一摸来着”

    “”张紫阳张了张嘴,突然脸色狂变,转过头去,没离开多久的道玄真人站在不远处,表情尴尬又漠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后怕且防备。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掌教师兄,纯阳刚刚在开玩笑”

    “对对对,玩笑玩笑。”

    仙风道骨的老者连连点头,又低声感叹了一句,“可怜的张小凡。”

    张紫阳此刻想要拔剑四顾,仰天悲号三声。

    之前还对他极为亲近的掌教师兄此时正不住地打量着他,眼中惊疑不定,摆出了一副随时暴退的姿势,看样子是彻彻底底地误会了

    他慌乱地看着老道士,急忙解释道:“师兄不要误会,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懂我懂你不必做过多的解释。在不涉及大是大非的情况下,修行界通常讲究强者为尊,以你的力量,就算在玉清殿对着门中弟子大声宣布那可疑的取向也完全没有问题。与你在同一境界的首座长老也不会嘲笑,因为这是对彼此的尊重,所以,不必以为这是很羞耻的事情。”

    道玄真人微妙地与张紫阳保持着三步的距离,笑眯眯道,“只不过你不要对老道抱有幻想了,至少是现在,老道比你要强大得多,如果你想要强来,即使看在师兄弟情谊上,我也要将你打个半死。”

    一脸微笑着,道玄真人尽可能地与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正对着他以小碎步绕到了李纯阳的身边,今后青云门的第一长老可以有一个很霸气的传说了连天下第一人都不敢背对着他。

    “老道回来只是为了告诉纯阳,这一次的七脉会武,他和你一起做裁判。至于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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