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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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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搬家

——雪人,一个寂寞的传说。

“如果他们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窗明几净,冬日阳光暖着地板,程澄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

“别这样。” 贾文静翻看各种度假村的广告,“你和极品都耍到一起了,再纠结前男友的问题,会有些不合适。而且他俩已经结婚了,丫头,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闹的话,反倒是你没理了。”

程澄努力嚼碎饼干的同时,凤晓白接湛蓝筝回家来了。

“湛蓝!” 程澄跳起来,“你终于回来啦!你的伤好了吗?你祖母的葬礼都处理完了?”

湛蓝筝将一只玲珑的玉匣子,小心翼翼地放到茶几上。贾文静丢下广告开始研究,“啥东西?”

“我奶奶留给我的。”她说,贾文静和程澄都轻轻地哦一声,不再就此问题多言,只问她伤势如何了。

“没事了。要不然我爸不会放我回来的。” 湛蓝筝接过凤晓白递来的热茶水,舒服地将两脚都放到了沙发上。

薄言去世后,湛蓝筝繁忙了好一段。当务之急的,就是她要以湛家掌门的身份,主持祖母的葬礼——这是要在玄黄界众人面前露脸的事情,容不得懈怠。同时还要派人去处理那片小区在封印被打开后的风水问题——这就是民生问题,是湛家的主要职责。

这两个毕竟是明面上的,有大权在握的湛明儒直接负责,不需要湛蓝筝太费心,她只像个活傀儡一样,端好得体表情,照着稿子背啊念啊,然后在各种文件上签下自己的符篆签名就可以。

暗地里的事情才烦。

首先是楼女事件中,方丹霓是怎么就被人弄晕,醒来后就在公园里躺着,毫发无伤。这一点,方丹霓本人完全不明白。她这里的线索,基本上是断了的。

然后就是江宜月跑到了哪里去。

“那天晚上,我也看到了蜃,然后禁不住刺激就晕倒了,钟锦送我去了医院。他说他刚好路过那里。” 江宜月如实说,“彻底清醒后,他送我回了家。我找你们,到处都找不见,就又跑回来了。”

湛蓝筝说:“月亮,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关于钟锦的?”

江宜月略微迟疑,“还记得我学车那会儿吗?有一次在车上碰到钟锦,他身体不好,晕了,我送他去的医院。”

湛蓝筝继续微笑,江宜月说:“你别误会。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知道他有女朋友,是赫莞尔。我是那种女人嘛?你明知道我家里也……”

“学车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湛蓝筝说,江宜月道:“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他和你又不熟,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嘛。”

湛蓝筝拿出台历,“能想起他是哪天受的伤吗?”

江宜月从坤包里将那次的医院收据都给找出来,湛蓝筝看了看日期,在台历上画了一个圈。

“是那天吗?傀儡要抢车上的符咒结子那天?”

江宜月回忆了好一会儿,“真的……记不清了。”

“好吧,我去问孙桥。不过月亮,你今后要离钟锦远远的。”湛蓝筝不容置疑地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你不仅要远离他,还要远离赫莞尔。”

江宜月表情很复杂,“你跟赫莞尔不愉快了?是为什么?和丁小剪有关吗?你前一阵和丁小剪在忙什么?我给你打电话老找不到人,但是据说丁小剪就能找到你。”

“没有没有的。亲爱的,你听我的就好了。”湛蓝筝现在没法解释清楚。

她立刻找来孙桥,把这个日期指给他看。

“你在驾校打伤过那个放傀儡的对吧?是这天吗?”

孙桥说:“记不清了。”

“你会记不清?”湛蓝筝冷笑,“孙桥,听丫头说,你天天都加班啊。在钟锦手底下做事,很累吗?你和丫头好上了,不趁热打铁,反倒老在外面应酬?像个谈恋爱的吗?”

孙桥也冷笑,“我爱怎么谈就怎么谈,程澄都没说什么。我不拼命加班赚房租,难道还要天天看你的讨债脸吗?”

“孙桥。我管不了你。我只是怕你会被人利用。”湛蓝筝干脆道。

“你还是先决定一下自己的目标吧。”孙桥说,“等你做出最后选择了,再来关心我的选择吧。”

MD!极品就是极品!偶尔给几滴鳄鱼泪,也改不掉极品特质!

不欢而散。

“我怀疑很多事情和钟锦有关系。”湛蓝筝对凤晓白说,“三亭湖,廖清奇是钟锦公司的;裙摆,钟锦去过那里,介绍房子的时候,通过了赫莞尔;驾校,赫莞尔在那里学车,钟锦又受了伤;蜃楼,钟锦很凑巧地送月亮去医院。我甚至还想起一件事,我和剪子去见客户的时候,差点让我老爸逮个人赃俱获,钟锦与赫莞尔,当天都在那里出现了。”

凤晓白道,“钟锦的动机是什么?”

湛蓝筝说:“这一切都是和玄黄界的事情有关系。湛家是玄黄界的老大,我是湛家的掌门。”

凤晓白严肃道:“要么是你家想篡位的人做的,要么就是想篡湛家位的人做的。”

“要么是合起来做的。”湛蓝筝笑道,“没关系。要战便战。新的格局,总是需要一场大战才能形成。还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呢。”

“可是我们不能没有任何准备,敌暗我明。”凤晓白提醒。

“我会继续做大天外居的生意,上次那批符咒结子,剪子已经替我卖出去了。适当的时候,我会考虑先抢一点齐家的生意。”湛蓝筝计划着。

凤晓白表情复杂道:“什么符咒结子?”

“哦?哦。忘了跟你说,反正……嗨,反正已经赚到钱了,还问那么多干嘛?”

“湛蓝。”凤晓白道,“天外居刚开始在网上运营的时候,都是接小活,收现金。现在你只让我负责在网上接小活,大生意都是丁小剪那边的人给牵线。我连你每次去哪里,还有价钱……”

“人多口杂,我不好说太清楚。而且咱们家里养了那么一对极品……孙桥现在跟着钟锦,还有一个方丹霓,他们仨凑到一起,我怎么看怎么可疑;程澄脑子白,一个不小心就说走了嘴。”湛蓝筝盘算着,“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现在的收入都直接进入账户吗?”凤晓白说,“你的?还是谁的账?”

“你别管了,反正我心里清楚就好。”

“丁小剪干什么的?”

湛蓝筝很恼地瞪他,凤晓白毫不示弱,“我本来不想管了。但这回,是老姐跟我打听的。老姐说,在蜃楼里,她感到丁小剪对枪械很熟悉,而且当时有人丢催泪瓦斯。老姐很坦诚地说,在场的所有人里,她最不了解的只有孙桥和丁小剪,孙桥是刚穿过来的人,怎么看也不可能搞到催泪瓦斯,所以……”

“老姐不去破杀人案,管人家做生意的干什么!”

“那你去跟老姐说,你担保,丁小剪是干干净净的生意人,让老姐放心去破杀人案。”

湛蓝筝沉下脸,“你试探我。”

凤晓白道:“我怕你到时候会被丁小剪牵连。出了事,她能做到甩手离开,你不行。如果真的是国法,你是想给湛家人送一个合理的废黜借口吗?”

湛蓝筝忽地冷笑,“姓丁的不是东西,我心里清楚。没利可图的人,她怎会有兴趣天天围着转。但是你还能给我找到一个拥有广泛人脉,各种暗箱渠道,而且稍微还能可靠一些的人吗?别的不说,就说我每次去做生意,要躲开湛家的各种监视和跟踪,少不得需要人手先替我去帮忙踩点试探,确认客户的可靠性。这个你们行吗?我老子早就把我毕业照上的每一张脸都给记清楚了!丁小剪也不能出面,但是她能跟她的那些哥们说,她的哥们再跟手底下的小弟说,那都是无条件会服从,不去问东问西也有时间的一伙人,这样一来,湛家能认出来才怪。而且因为是丁小剪的关系,所以人家帮忙,都是不要钱的义务劳动!”

湛蓝筝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凤晓白沉默了一会儿,“丁小剪很精明,没有利益的投资,她不会这么给面子,托关系的。为了相同利益而结合在一起的联盟,是最可靠的。”凤晓白淡淡地说,“比感情可靠得多。”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就想知道,丁小剪让你做,或者她希望你为她做什么事。”凤晓白说,“湛蓝,你有必要瞒着我吗?”

湛蓝筝笑,“她还能要什么?自然是把她弄出国去。”

“出事的时候吧。”凤晓白摇头,“和当年她找上你,如出一辙。你竟然还能……”

“当年是为了义气,这回是为了利益。”湛蓝筝道,“此一时彼一时。”

“如果出事了,你还会帮她离开吗?”

“我希望她不出事,平平安安结束这回的生意,就趁早滚出去,到时候即便她不滚,我也让她滚,别给祖国社会的河蟹添乱。”湛蓝筝干脆道,“只要不会有某位好公民,在这个时候跑去找老姐犯君子病。”

凤晓白停了一会儿。

“老姐他们组正在查一个走私枪械的团伙。”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湛蓝筝说:“我知道了。”

又说:“刚刚讨论的一切,都不要和别人讲。包括月亮,孙桥和程澄。”

凤晓白点头,“这个我明白。湛蓝,我还是要问一句,你对丁小剪那么感兴趣吗?”

湛蓝筝附耳,“其实我对她玩得那家伙,更感兴趣。”

望着凤晓白不可思议的神情,湛蓝筝顽皮地笑道:“在玄黄界如果要长治久安,自然需要一身足以服众的好法力。但如果是要迅速夺取阵地呢?你觉得面对那么多玄黄高手,还有什么比丁小剪手里那东西,更方便的呢?偷偷地说,她不仅有小的,也有大的,能连续的。”

“你真的忍心用那个来对付你的亲人?”凤晓白一字一句问。

“如果他们忍心对我的话。”湛蓝筝说。

等这些事情大都安定了后,湛蓝筝又接到萧婷催促学年论文中期检查稿的通知,一时忙到头大——薄言去后,她虽然还上学,并且和凤晓白他们见面,但实际上每天晚上,她都要被湛明儒亲自开车接回家的,美其名为疗伤,实际上,湛蓝筝却很清楚她老子扣她在宅子里的用意。

“背上的伤都好了。我明天就回那边去。”她对湛明儒说。

湛明儒说:“再好好休息一周。”

“下周一。”湛蓝筝不容分说。

湛明儒点点头,他低头看女儿把汤药喝完,方开口道:“这一个月来,天外居的活动几乎都停止了。”

“是吗?很正常吧。毕竟奶奶去了,玄黄界的大事。不是说好了除十万火急,攸关人命的生意外,整个玄黄界,所有单子都暂停一月吗?”湛蓝筝和气地说。

湛明儒看了她半天,才微微一笑,“说得对。你当时的这个提议,很不错。我女儿的确大了,能自己拿主意了。”

湛蓝筝说:“奶奶刚去。咱家肯定会暂时关起门,谢绝生意。难道还让别人家趁这个机会圈钱么?爸,您说我这么想,没错吧?”

“没说你错。”湛明儒摸摸女儿的额头,“你奶奶留给你的匣子,里面是什么?”

“我还没看呢。”湛蓝筝把匣子从枕头旁捧了出来,“要不您帮我看看?”

湛明儒接过匣子,反反复复地检视,碧玉雕,严丝合缝,找不到开匣的地方。

他将匣子又给了女儿,“好好留着吧。你奶奶也没给过你什么。”

“我们也没给过奶奶什么。”

湛明儒沉下脸,“你不要多问这些事情。至少,你奶奶家的那些亲戚,我还是能扶持一把的。”

“要是不能为您所用,您才懒得管的。”湛蓝筝把被子一蒙,“爸你出去啊,我要脱衣服睡了。”

湛明儒准备离开,湛蓝筝忽然道:“爸,奶奶家都是些什么亲戚?您好像没怎么和薄家人往来吧。”

湛明儒冷冷地说:“这个就更不用你管了。”

“用薄家人来监视我?反正我不认识他们。” 湛蓝筝说,“不过您也得小心点啊,奶奶家的亲戚就一定可靠?爷爷当年为了防外戚,照样把薄家收拾了。您想背着爷爷,偷偷给奶奶尽孝,也别走错了棋,搞不好就崩全盘。”

湛明儒怒道:“胡说什么?!有这么和我说话的吗?你是不是伤好了就想——”

湛蓝筝将睡衣都丢到毯子上去,蒙起被子道:“我都脱完了,您注意点啊。”

湛明儒气冲冲地离开,一个星期也没给女儿好脸色看。湛蓝筝倒是很识趣,乖巧了七天,一到约定的时间,二话不说,招呼来凤晓白,直接拿东西走人。

进门便知道,大家为了欢迎她伤势痊愈胜利归来,同时安抚她祖母去世的悲哀,再同时对蜃楼的集体逃生表示庆祝,所以要在周末去度假两天。

贾文静的意思是,能去都去。

程澄的意见很明确,有那两个,就没她。

那两个的意思很明确,恳切地希望程澄和新男友孙桥能一起来。

湛蓝筝就说:“都来,所有人都来。蜃楼是大家一起逃出去的,生死与共了,还计较什么。丫头在外面也出了不少力呢嘛。”她说,“你要是老对戴翔和容采薇横眉竖目,孙桥也会介意的。”

连湛蓝筝都这么说,白痴程就无语了,湛蓝筝又道:“你不理他们,就当是陌生人组团不就完了。反正就两天嘛,老姐,去哪里定了没?”

“西边这个景区不错。”贾文静按着手机开始联系度假村,“寺庙,民俗村,滑雪场,成一条线呢。还说山中开了特色旅馆,有公路和班车可通……啊,喂,我想打听一下这周末的客房——”

她去阳台打手机,湛蓝筝又安慰了程澄几句。

“你也可以多和极品在一起啊,孙桥比戴翔要好得多啊,也正好气气戴翔,对吧。”湛蓝筝“晓以大义”地时候,去加班的孙桥便回来了。

他后面还跟着方丹霓,靴子踏得春风得意——虽然已经入冬了。

孙桥将公文包放到鞋柜上,走过来对湛蓝筝说:“这里离公司太远,我目前买不起车,上下班很

不方便,所以我要搬走了。”

湛蓝筝和程澄都有些发怔,凤晓白及时道:“搬到哪里去?”

方丹霓一笑,孙桥也翘起了嘴角。

“钟锦为我和方丹霓在公司附近租了两套单元房,我们刚看完房子,认为非常理想。”

湛蓝筝找回了声音,“你什么时候走?”

“现在。”孙桥简单地说,“我回来收拾东西,然后坐方丹霓的车走。”

他将一只鼓鼓的信封放到茶几上,对湛蓝筝说:“我欠的房租和饭钱。”

然后他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没去看程澄。

看了也没用,程澄俨然石化了。

孙桥……

你终于要离开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极品男终于做出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上册第一卷大驾光临的极品男,就这样要离开湛蓝筝的家了……筝儿会带着玉匣子去度假^所以;亲们都别急^^^^^

☆、第一章 深山旅店

湛蓝筝和方丹霓相对而坐,五分钟内,谁都没说话。

方丹霓掏出一支烟,她燃开打火机,湛蓝筝将烟灰缸丢给了凤晓白。

“扔出去,以后我家里不许抽烟。”她说。

凤晓白没有反驳,带上烟灰缸离开。

打火机在半空停了停,还是点燃了黑魔鬼。薄荷奶香一缕缕腻人。

“我知道你讨厌我。”方丹霓坦率道。

“没有。我很想无视你的存在。”

方丹霓吸了口烟,“我和程澄都是你的朋友。初中的时候,我们要更好一些。”

“有些事情,我自己不做,但是我并不会干涉别人。我对你的行为,即便不赞同,但并不影响我承认你还算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从初中认识,一起学习娱乐,保持联系到了现在,这很不容易。”湛蓝筝说,“只是做事别太过分了。方丹霓,你能别继续下贱吗?”

“贱?就因为我抢了很多人的男友,尤其是程澄的?” 方丹霓笑道,“那些男的还没结婚呢,是自由身,怎么就不能抢了呢?当真是柳下惠,我怎么勾搭不都没用吗?不去骂男的,找我算什么账?”

“那你找程澄算账就更没道理了。”湛蓝筝说,“以前我劝过你,估计你都忘干净了。现在我还得劝你,上一代的事情,你不该过多地掺和进去。你家比起我家要好很多,最起码,程澄不是你爸爸的……嗯,你明白我的意思。至少至少,你爸爸和她妈妈,还没做出更恶心的事情来。”

方丹霓说:“有人要我不舒服了,我一辈子都要让那个人不舒服。还有什么比让她女儿不舒服,更好的办法呢?你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情被揭开后,我妈妈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我只要一想起来……”

她慢慢吐了一道柔软的薄荷香,“我妈妈在哪家医院住着,湛蓝,只有你知道。”

湛蓝筝说:“程澄怕了你了。可以了,方丹霓,别把自己一辈子都浸泡在仇恨中。那一点都不值得,至少我已经觉得可笑了。”

“只要我自己感觉良好就够了。”方丹霓又吸了一口烟,她晶亮的唇一鼓,将薄荷香散开在空气中。

“或许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孙桥了。他比以前每个男人都要好。从我第一次见他。”方丹霓的眼神飞到窗外,“这回是认真的。”

“程澄也是认真的。”湛蓝筝说。

“那就没办法了。”方丹霓恢复了灿烂的笑容,“走到最后,看看是谁牵着谁的手吧。”

孙桥在屋里收拾东西的时候,程澄在厨房洗碗。

她把抽屉里干净的碗,一只一只都拿出来,然后一只一只送到水下去清洗。

使劲地揉搓着,意识已经迷离,恍然石化,站上多久都不知道累。

让水声再大一点,应该就能挡住隔壁传来的收拾东西的声音了。

咣——

孙桥提着行李站在厨房口。

程澄木木地抱着碗,洗涤灵的泡沫飞到了空中,啪,爆开。

“我走了。”

“……哦。”

孙桥转身,程澄小心地喊了一声,“孙桥。”

孙桥说:“怎么了?”

“你……”程澄迟疑地说,“你搬走了。”

“我很高兴你的脑袋还能理解这个。”孙桥道。

程澄没有黯然地低头,“那我们呢?”

“什么我们?”

“我们……我们……”程澄尴尬道,“我们的关系呢?”

孙桥皱了下眉,他打量程澄,似乎不认识她。

“你搬走了,那我们……”程澄盯着孙桥的瞳孔,“我们该怎么办?以后如何继续呢?我们怎么联系……”

孙桥不耐烦道:“你脑子让门板夹了吧?我搬走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你是我男友啊。”程澄说。

孙桥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友了?”

程澄的脑子几乎要炸开了,“你……你……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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