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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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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沐灵迟疑半晌,才俯身拾起遗诏,遗诏上咬文嚼字读起来费劲,但那句“皇后殉葬”,还是深深印入她的眼帘。

    看到那四个字,她其实并不意外,皇帝老儿何等精明之人,又那般疼宠皇长孙,定不会让她这个年轻太后代殷氏来掌控皇帝,赐死她在情理之中。

    她虽然知道这个理儿,可那四个字还是如针刺一般扎得她心疼,她紊乱的呼吸说明她内心并不平静。

    看她那样,新帝只道:“怕也是应该的,年纪轻轻,正是花容月貌之际,便要香消玉殒,确实可惜,不过老皇帝不仅让你殉葬,还让你陪葬,看来还是喜欢你的,要你死后都在一个墓里伺候。”

    “你到底想怎么样?”童沐灵把遗诏随手一扔,往另一侧的茶几上一坐,这样,她才觉得自己和对面那人平起平坐了,她从不愿被人看低,特别是他的眼神,看她就像在看玩具一般。

    他看到了,她的眼里有不平、不忿,但却无一丝恐惧,他还以为,她这个时候会吓得瘫软在地,或者匍匐在他脚下,哀哀祈求活命,他没想到她会是这样坦然,他唇角微微上扬,声音还是那般低沉:“老皇帝想把皇位传给弘烈皇侄,我就偏要把皇位抢到手,他要你陪葬,不就是怕你年轻,耐不住寂寞,将来会给他戴绿帽,我就偏偏要你活着,只要是老皇帝想的,我统统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你恨他!”童沐灵挑眉,这毋庸置疑,他一口一个老皇帝,根本就没将之当成父皇,“可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父皇。”

    “父皇,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也配,你以为我是景珑,你错了,我叫景玥。”

    他从茶几上下来,走到童沐灵跟前,抬指挑起她的下颔:“我不喜欢提我的事,我只想问你,想活还是想死?”

    童沐灵挥开他的大掌,她直视他的眼睛,不畏惧,也不挑衅,只耸耸肩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果是聪明人,我就喜欢和这样的人说话。”他转了个身,边向殿外走边道:“明日宗庙之上,我要你亲口告诉天下,皇帝临终前定皇甫景珑继承大统之事。”

    不给她答复的时间,他已经踏出殿门。

    见那道修长的身影没入黑暗中,童沐灵才轻舒了一口气,好一个皇甫景玥,倒是会利用她,看来他也知道光凭一纸诏书,朝中可能无人信服,但她是殷氏的人,从她嘴里说出让景珑继位的话,会比较有信服力。

    她再抬眼,外间黑幕中月儿又大又圆,原来是个满月之日。

    “哼!”月色下她一声轻哼,“以为威胁本宫就可得圆满吗?那本宫也偏不如你意,对了……好像该自称哀家了。”

    她望着月儿,自言自语。

第十九章 知己知彼()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后半夜,童沐灵也无心睡眠,寝宫她也出不去,于是她向身边人问起景玥其人。

    “奴婢从没听说过宫里有位叫景玥的皇子,景字辈的主子奴婢都认真记过,确实没有这个人。”如宝一边挑灯芯,一边回道。

    如珠跟着附和道:“连如宝都不知道,奴婢就更不知道了。”

    童沐灵想了想,如珠、如宝和她同一天进宫,不知道也正常,于是让她们请了陈尚宫,她觉得陈尚宫是殷氏的人,应该不会跑到新帝那儿去嚼舌根说她打探他的事来着。

    陈尚宫来时,殿门外的禁卫军放了话,人可以进去,但在新帝登基之前,却不能再出来。

    童沐灵心道,这是要彻底断绝她和外界的联系了。

    陈尚宫入得内殿,向她见了礼,童沐灵让机灵点的如宝去外殿守住门,这才问道:“陈尚宫,你来之前,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陈尚宫回道:“回娘娘的话,宫里的禁卫军明显比往常要多,而且巡夜也比以往勤,除此之外,并无别的动静。”

    “那皇帝驾崩之事,乾清宫外的人都不知了?”童沐灵追问。

    陈尚宫满脸惊骇:“皇上他……”

    瞧陈尚宫那吃惊样,童沐灵就知道她是不知了。好一个三殿下,篡位这事做的这般密不透风,看来,他打算再晚些时候宣布皇帝宾天之事,这样他的对手才会措不及防,没有还击之力。

    “那娘娘可知,皇上将皇位传给谁了?”反应过来后,陈尚宫忙问。

    童沐灵哂道:“三皇子景珑。”

    “怎么可能会是他!那皇长孙怎么处!”陈尚宫脸上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反正本宫听到的消息就是这样,话说回来,不管传给谁,都不是我们能改变的。”童沐灵端起茶杯,抿一口解渴,连后*宫一介宫人都对这皇位归属感到诧异,明日朝堂之上绝对会乱套,她再啜一口茶,又静下心来。

    “娘娘,等娘娘贵为太后,就该自称哀家了。”陈尚宫见她还在用本宫自称,不免提点道。

    这让童沐灵想起了景玥那句话,于是她亦回道:“谁没事就哀家、哀家说个不停,那不得衰死,这种话人前再说好了。”

    其实想来,她和景玥的想法还出奇地一致呢,不管是那句话,还是坐在茶几上的举动,都表现出他们对这个皇宫的叛逆和不羁。

    她对景玥其人,越来越好奇了。

    见陈尚宫哑然,童沐灵才请了陈尚宫入座,并让如珠给她倒了一杯茶,然后她才正了声色问道:“陈尚宫,你是宫里的老宫人了,你可知皇甫景玥这个人?”

    话音落,就见陈尚宫手里的茶杯应声落地,摔了个粉碎,她慌忙跪地:“奴婢惶恐,请娘娘恕罪。”

    “陈尚宫,你是因为摔碎了茶杯而惶恐,还是因为听到皇甫景玥这个名字而心生恐惧?”

    见陈尚宫不答,童沐灵才将声音又拔高几分:“回话!说,这皇甫景玥的来历?”

    陈尚宫俯身叩拜道:“娘娘啊,不是奴婢不说,而是那……那个名字,先帝曾下旨,不准任何人再提的,就连宫内的玉牒之上,那个名字都是被抹去了的。”

    “哦,是吗?既然你那么听先帝的话,那本宫做主,让你殉葬继续追随先帝可好?”

    “娘娘饶命!”那陈尚宫,几乎已经五体投地。

    “想活命的话,那就给本宫说清楚了。”童沐灵一声厉喝,像陈尚宫这样的宫中老油条,不下点儿猛药,她是不会开口说点透彻话的。

    “回娘娘的话,奴……奴婢说……说就是了……”

    童沐灵“嗯”一声,表示洗耳恭听。

    陈尚宫又咽了口口水,眼前的女人,一点儿不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娃,她的魄力和手腕,震慑人心,她慌忙启口道:“皇……皇甫景玥乃是三殿下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

    “那就是四殿下了?”童沐灵插话,难怪她会以为那是景珑,原来是双胞胎,她就觉得不对劲,景珑那人沉默寡言,而刚才威胁她的人,看样子话可多着呢。

    “非……非也!”陈尚宫迟疑半晌才鼓足勇气继续道:“四皇子乃是淑妃之子,名叫景琋。”

    “景玥皇子,因为是双生子,宫内谓之不详之子,出生时皇帝便下诏将之除名,是死是活除了先帝,宫中无人知晓,奴婢真的就只知道这些,望娘娘开恩。”

    童沐灵自思,难怪皇甫景玥那般憎恨老皇帝,原来是有这样的因果,他在宫里是被除了名的皇子,难怪费尽心力弄来的皇位,也只能给景珑了。

    也或许是两兄弟一条心,早就谋划已久的事。

    童沐灵摆摆手,示意陈尚宫到外殿候着,她自己则找了个美人椅靠着,想想明日怎样才能明哲保身。

    天刚蒙蒙亮时,宫内响起了翁然的丧钟之声。

    童沐灵从闭目状态睁开了眼,果然,半刻之后,便有人来相请道:“娘娘,宗室元老及朝中大臣请娘娘至宗庙,有话相问。”

    童沐灵起身,并未带上如珠如宝,而是命了陈尚宫随其左右,那庙堂之上的事,如珠如宝两个丫头帮不了什么忙,反而还会被那阵势吓到,于她无溢,还是陈尚宫见得世面多,兴许帮得上忙。

    在宫人掌灯之下,她的轿辇来至宗庙之前,御阶之下,早跪满了前来举丧的文武百官,个个身着国丧之服,跪地低咏。

    童沐灵在陈尚宫的搀扶下踏进宗庙,她放眼四顾,里面乃供奉着本朝历代君主的牌位及遗像,而且宗庙内明显人要少很多,但也有十数位,童沐灵认识的并不多,只有武将殷龙战,文臣薛之语。

    再转眼时,她竟瞅到了皇长孙皇甫弘烈,他一身迎亲的大红喜服,在这丧礼上竟是如此刺目。

    看来,这钟声敲得急,他定是来不及换衣,更是连迎亲之事都抛下,直接入宫的。

    那皇甫景玥,篡位的时机选的可真好,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谁会想到老皇帝会在皇长孙大婚之际离世,而这段时间,人多事杂,很多事都容易做手脚。

    她抬眼瞅向在人前才戴孝的皇甫景珑,不对,她不知道那是景珑还是景玥,毕竟两兄弟长的一模一样,谁又分得清?

第二十章 亦真亦假() 
她来之前早换了素白丧服,此时显得整个人更加纤细玲珑,虽然她在宗庙之内算是年纪最轻之人,但身为帝后,此时所有人都要向她行跪拜之礼。

    宗庙之上没有座椅,所有人都是站着说话,而这一点也很重要,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作数的,就像圣旨一般,无人能抗拒。

    此时,一位身着黑色蟒服,腰系粗麻的高大男子走近前,对童沐灵又施一礼,才开口道:“殷皇后,柳公公说昨夜你侍候在父皇身旁,敢问父皇可留有遗诏?”

    他走过来时,童沐灵就注意到了他的腰牌,乃是一个“襄”字,见他又称先帝为父皇,那一定就是皇帝老儿的其中一子,那个襄字不会是他的名字,因为以她对所知的几个皇子的名字看来,像景玥、景珑还有景珏,都是王字旁,所以她猜那个襄字是封号,而且应该是皇帝子嗣中份量最重的一位,否者,轮不到他出来问话。

    对方的身份可以确定,但遗诏的话,她还真不知道在哪儿,景玥也没事先知会她一声,总不能编个口传吧,谁信呐!

    正迟疑时,她偷眼看向景玥,只见他眼朝高处,童沐灵瞬时抬头,只看到头上那处写着“万年之统”的匾额,她把心一横,抬手一指。

    柳公公立时命人架梯去取。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匾额时,只有童沐灵看向皇甫景玥,但见他噙着坏笑,对她点了点头。

    童沐灵当即移开目光,这个男人,真会利用她。

    她来之前想了很久,要不要揭露皇甫景玥和景珑的诡计,可看到宫里的一切都在景玥的掌控之中,凡事滴水不漏,特别是柳公公,昨夜里亲自替他掌灯传话,连忠心皇帝的柳公公他都能收买,这内宫之中,怕是他已经站稳了脚跟。

    虽然皇帝老儿的意思是传位给皇长孙,可毕竟没有给她像遗诏之类的证据,就算她开口说了,也不会有人信服,而景玥那边,可是把遗诏都准备好了的。

    而且,她真不想陪葬……

    她还在想着,那边柳公公已经开始宣读遗诏。

    “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还区,乃嫡子之重,然景琛早逝,嫡孙年幼,朕慎思虑,夙夜兢兢,然宗室社稷之任,付托至重,唯元良英奇之子,难担重责。庶子景珑,天资粹美,谦冲温和,素来克尽厥职,敦厚不负朕之所望,必能克承大统,朕祗告天地社稷,传位于皇三子景珑,以绵宗庙、社稷之福,载运三十五年二月七日。”

    遗诏一出,所有人都望向站在角落里阴暗处的皇甫景珑,只见他脸上也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童沐灵撇了撇嘴,只觉那人太会做戏。

    殷龙战此时站了出来,他本武将出生,声音洪亮,禀问道:“皇后娘娘,昨夜您服侍在侧,陛下临终前的遗愿亦是如此?”

    此语很明显,是对遗诏产生了怀疑。

    这一问,众人又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到了这位年轻皇后的身上。

    童沐灵看了看景珑,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目光冷漠疏离,她又侧目看向弘烈,见他两手紧握成拳,满目惊怒。这也难怪,他是皇长孙,如果他无法继承皇位,就会成为新君最大的眼中钉,而自古没登基成为皇帝的太子命都不长,这位皇长孙,怕也要短命了。

    可皇长孙短命总比天下大乱要强,如果她站出来否定景玥那份遗诏,那皇三子一派和皇长孙一派必然兵戎相见,到时候便是祸起萧墙,民不聊生,这是她绝不愿见到的情况。

    她略微沉思,才道:“陛下昨夜忽然病情加重,临危之际倒也嘱咐哀家几句,陛下说他放心不下皇长孙,让哀家转告继位的三皇子,要他善待嫡孙皇侄,并封弘烈为王,封疆西南。”

    她是随口胡诌,她的打算就是只要有人敢拆穿她就来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全都捅出来,把水搅得更浑,但她想,景玥不会拆她的台,毕竟封弘烈为王不过小事一件,与他篡位这事比起来,孰重孰轻那景玥心里应该有数。

    她也就是和他做个交易,她不提他篡位的事,只替皇长孙讨了个王位封地,可她又不懂该怎么封,所以没说具体的封号,至于封什么王,西南哪一块地儿,他们自己画去。

    “皇后可有凭据?”殷龙战追问,语气还是不信。

    童沐灵想吐血,她已经在维护殷氏的利益了,可这老东西还不依不饶,她只得从衣袖中取出一份诏书,递给殷龙战时沉声道:“自己好好看清楚再说话吧。”

    见她拿出一份诏书,反应最大的却是皇甫景玥,她拿出来的正是皇帝要她陪葬的那份诏书,他看不懂她的意图,他以为,那诏书早被她销毁,他没想到的是她会把诏书展示在人前。

    他也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殷龙战展开皇诏,看完后呆若木鸡,那诏书上明明写的是皇后殉葬,根本只字未提弘烈封王之事。

    然而,他久经沙场训练出的胆识和应变力也不是盖的,童沐灵就见他当即合上诏书,俯身跪在先帝灵前,将诏书举过头顶,又着弘烈跪下,只听他道:“陛下封长孙燕王,封疆南越,为国戍边,以励其志,此等苦心,臣领命遵之。”

    说完,就把诏书投进焚烧纸钱的火盆之中,而殷龙战所做一切,皆没有人多说一个字,看来,他大将军王的威信还是足够震慑人心的。

    眼见诏书被烧成灰烬,童沐灵也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老家伙坦白其中的真相,那她才死不瞑目呢。

    但想来殷龙战也不是白痴,看到她给的遗诏后就知道事情定无回转之地,他要是不顺着她瞎编的话接着说,只怕皇长孙连个王位都捞不着,他说封地南越,童沐灵虽然不知那是哪儿,但听到为国戍边这样的字眼儿,也知道那是边疆之地,一般那种地方封王,朝廷分派的兵力绝对不会少,有兵权在手,自然就能保命。好个殷龙战,说起谎话一点儿不比她差,还更会捞好处。

第二十一章 措不及防() 
襄王将一切看在眼底,心里有疑惑,但却不多声,现如今反正皇位也落不到他头上,他又何须多事,而且,他更乐见老三和弘烈两派起冲突,且不说老三的皇位来得有没有问题,皇长孙那边定是不会服的,以后少不得有小动作,他大可等他们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

    但作为皇长子,他的威信还是要立的,于是他首先一个向三皇子景珑屈膝,只道:“既然皇位归属已定,为安民心,还请三皇弟先登基,再丧礼,待大丧过后,再行封赏。”

    大皇子皇甫景玧这举动,一来可确立自己长者为尊的地位,二来,他首先对三皇弟俯首称臣,来日皇甫景珑登基,待他自然宽厚。

    连皇长子都跪下称臣,其余人也纷纷跪地,认了景珑继位一事。

    童沐灵一直瞅着皇长孙,但见他咬了咬呀,又接到殷龙战的眼神示意,这才不甘不愿跪下身去,从牙缝里迸出一句“吾皇万岁!”

    他这样童沐灵也不觉奇怪,想来他从小就被作为储君培养,一向骄纵跋扈惯了,现在忽然断了他的帝王之路,改做臣下,要他一时间接受,怕也难。

    但不管怎样,有了爵位和封地,只要行差没有大差错,荣耀富贵一生是没问题的。

    这只是童沐灵所想,然而九五至尊之位的诱*惑力,远不是她能左右的。

    她看着皇甫弘烈,而登上大位的皇三子景珑却瞅着她,眼露沉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柳公公问起丧仪之事时,景珑才回神,复又将问题抛给了已然晋升为太后的童沐灵。

    “圣宗登遐,帝之内室自然由殷氏太后统辖,还请殷太后确定一位典丧官,料理先帝后事。”

    景珑抛给她的问题令童沐灵有些措不及防,这典丧官之职说大不大,但也极为讲究,请位高权重的吧,人家不屑这份操劳,找个普普通通的,又压不住阵势,她扫了眼在场的元老及宗室成员,内里哀叹,她所识之人不多,殷龙战此刻定是没有心思它顾,而薛之语贵为左相,也不适合这样的小职,那位襄王,一看就是孤傲之人,直接Pass,而皇长孙……

    童沐灵也觉得不合适,先帝还有那么多的儿子,干嘛要把这种事交给孙子处理,所以她只能选择一个人,便是:“若问哀家的意思,就让皇十九子景珏来做典丧官,如何?”

    那位皇十九子一天到晚抱怨自己没事做,那她就给他找点儿事忙,这丧典若是操持好了,新帝免不了会有所封赏,到时讨个一官半职,也算是个出路,这就当作是她回报与他初见时的恩情。

    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职位,加之太后钦点的又是宗室子弟,在场便无人反对,这一页算是揭过去了。

    童沐灵生怕再问及她更难答复的问题,便佯装身体不适,让陈尚宫扶住自己,只道:“哀家累了,余下的事就交给皇帝及各位宗室元老。”

    说完,她微颔首,转身被陈尚宫扶出宗庙。

    轿辇路过停放先帝灵枢的太庙时,只听得里面传来女眷哭踊之声,其声甚是哀痛,童沐灵不免撩起轿帘相看。

    陈尚宫看她挑帘,忙凑近前,小声禀问道:“娘娘要进去吗?”

    她摇了摇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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