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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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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玄煜鬼头鬼脑地笑道:“都烦死了,今早太傅大人还教《论语》,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太子皇甫弘时也是一脸鬼灵精地笑问道:“那咱们习什么好呢?”

    “回太子,前几日学了孙武子十三篇,第一篇里便有兵者,诡道也,坤望记得有一条是利而诱之。”玄煜从身上掏出几粒金豆子,要打发被他和太子作弄的宫人。

    弘时抚掌笑道:“此计甚好。”

    两个宫里的宫人望着金豆子,皆不敢收,有胆大地回道:“太子殿下,世子殿下,奴才们奉命行事,主子早有交待,要二位爷下课便速回,不能在外耽误的,若是奴才们办不好差事,接不回二位殿下,拿了金豆子也是要被罚的。”

    弘时才不管奴些才说什么,拿了玄煜手里的金豆子塞到宫人手里,只道:“本殿下和坤望要去宁寿宫给皇太后请安,母妃她敢说什么吗,你等回去要是因这种事被罚,那就是对太后大不敬。你等才真该多读些书,《中庸》里尽是些破‘不得已’的法子,最适合尔等。”

    说罢拉起玄煜,两个小子一蹦一跳往宁寿宫方向去了。

    宫人们再不敢拦,那位皇太后,虽禁足宁寿宫,五年来不曾出得宫门一步,后*宫虽还是皇后掌管,可人人都以太后马首是瞻,不为别的,单是太后手里那把人皮面扇,就让人心里打怵。

    最重要的是,这些年,凡得罪了宁寿宫的人,不管是后*宫之人还是朝堂内外大臣,消失的、遭贬的、发配充军的……可不在少数。

    即便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都知道那些事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给宁寿宫护短,有人揣测是皇帝,有人说是殷氏,还有人猜是燕王,可不管是谁,都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得罪的。

    那皇太后俨然就是一尊佛,得人好好供着,半点不能疏忽怠慢的。

    上书房隔院就是皇帝的御书房,天统皇帝看到两个小子远去,不觉回身问柳元:“乾战和坤望的太傅是谁?真该好好惩罚一番,这《中庸》和孙武子是这般用的?”

    柳公公忙回道:“回陛下,这可不关太傅大人的事,太子和世子都在启蒙阶段,学得只是《孝经》,只是两位殿下聪慧,《孝经》读完,太傅这才教了《论语》,奴才真不知两位殿下从何学的《中庸》和兵法韬略。”

    “罢了!”皇帝摆了摆手,只哼道:“你不说朕也知道,这个宫里,也只有那个女人敢教皇子皇孙这些诡诈之术,瞧瞧,这还是朕禁了她足后的结果,要是放那个女人出来张扬跋扈,这天下怕是有第二个女帝了。”

    柳公公只在一旁陪着笑,这番话要是换做别人说,那肯定是愤懑咒怨,只有这皇帝说出来,才是满满的宠溺啊!

    “对了,那女人可还好?”皇帝又问了一声。

    柳公公闻言脸上露出小心之色,皇帝这些年没踏进宁寿宫一步,也鲜少提起皇太后,一问起,总是以“那个女人”来称呼,这是不合礼法的,在柳元看来,皇帝可从没将那个女人当太后看待呐,于是他回道:“太后娘娘安好着呢,虽是禁足,老奴前些日子去问安,太后娘娘是愈发活泼了。”他本还想说人也越来越标致来着,可碍于太后的身份,还是闭口不提太后容貌之事。

    “想来也是,只有那活泼过分的人,才能教出那样调皮淘气的皇孙。”皇帝一张冷脸,说着宠溺的话还真是让人觉得寒颤。

    柳公公进一言道:“那皇上要不要去宁寿宫看看?”

    柳元看到皇帝脸上分明闪过一丝迟疑,最后却听皇帝沉声道:“不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那女人,五年前就乱了他的心神,如今若再见,他怕自己做出对不起景玥的事来。

    才走几步,却听内侍监来报,言兵部侍郎有边情急报要面圣。

    皇帝这才又换回面瘫脸,回了御书房。

    那边皇甫弘时和皇甫玄煜高高兴兴奔到皇太后*宫门前,这宁寿宫,可是他俩的玩乐地,那太后皇祖母,也不知那里来的有趣故事,只听的他俩着迷得紧。

    昨日讲那诺曼底登陆,他俩还盼着这盟军的胜负呢,所以今日上课时,任他太傅大人在那里讲得天花乱坠,两小子头脑里只装着飞机、大炮和百步之外就能取人性命的突击步枪。这下了课,当然不肯跟着奴才回各自宫殿,一心只想着太后祖母的故事、奶茶以及杂果拿破仑蛋糕。

    可两个小子还没跨进门槛儿,就见里面唐麽麽一脸严肃地站在宫门廊下,一见他们驾到,只刻板着声嗓道:“太后娘娘懿旨,要太子殿下和世子殿下背完孙武子第一篇,才能见她老人家。”

    弘时嘟嘴,可也不敢不背,拉着玄煜,大声背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

    两人背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背完第一篇,正要往里迈步,又被唐佑拦住,只听她质问两位殿下道:“太后娘娘说了,学第一篇之前,她有叮嘱过你二人一句要紧的话,问二位殿下可还记得,记得便请进,记不得,便请回。”

    两个殿下平时在宫里那是霸王龙级别的人物,谁敢拦他俩,只有这宁寿宫,里面一个宫婢的话,他俩都得惟命是从。

    弘时和玄煜两人面面相觑,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只埋低了头,异口同声回道:“兵者,诡诈之术也!用于兵战则可,用于待人则凶!”

    “那早间二位殿下还以势压人,收买宫人,并谓之兵法?”唐佑调*教道,“别以为太后皇祖母不出宁寿宫就什么都不知道,二位殿下的所作所为,皇太后可清楚着。皇太后说了,二位殿下要是肯改,便进去喝茶……”

    唐佑话还没说完,弘时便抢先道:“改改,一定改,好唐麽麽,就放乾战和坤望进去罢,乾战的那只‘铁头将军’蟋蟀,改日拿给唐麽麽赏玩。”

    “喝!太子殿下这是要对唐麽麽我‘利而诱之’?”唐佑怒笑道。

    玄煜忙补充道:“这绝对不是收买,而是孝敬,孝敬而已。”

    唐佑摇头失笑,这太后娘娘教养出来的孩子,个个都是人精,她让出道来,宠溺道:“两个口甜舌滑的东西,快进去吧,唐麽麽给你俩留了好茶好点心。”

    两个小子拍手叫甜,一旁如珠捂嘴直乐,倒也不急不缓拆唐佑的台,“哟,咱唐麽麽什么时候会煮茶做点心了,不曾得闻呐!”

    唐佑剜了一眼如珠,惹得如珠笑弯了腰,这宁寿宫里如此活泼,几年岁月,哪儿会无聊呢?

第七十九章 十五月圆() 
乾战和坤望蹦到殷凤离跟前时,正看到她这个皇太后在写东西。

    殷凤离眼皮也不曾抬一下,听到两个小子的动静,只开口道:“你们想看的二战风云录就放在案几上,茶点也备好了的,自己看去,看完了有不懂的,再来找哀家探讨。”

    太子和世子喜不自胜,却也不敢大声喧哗打扰皇太后的思绪,蹑手蹑脚蹭到案头,各自取了纸张慢慢品味起来。

    她写的东西不仅用词简单精练,更是配了插图,那两个小东西当然喜欢看。

    她也有画猫和老鼠那样更适合孩子看的东西,可两个小家伙不太感兴趣,反而更喜欢征战类的故事,这求学,求学,先要求才能学,两个小家伙缠着要听战略故事,她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讲给他二人听,却歪打正着,让他们背熟了孙武子十三篇。

    反正两个孩子以后都是这个国家的主宰,早晚也要学这些韬略战法,现在不过提早了一些,能够让他们乐中求学,就算是弥补他们生在帝王家的悲哀罢。

    她没想到的是,如宝真生了个儿子,而且皇帝还打孩子落地,就封为太子,三个月后,燕王妃也产下世子,两个孩子的字,还是她这个皇太后给起的,乾战和坤望之意,便是想要两个孩子不分彼此、守望相助,这天和地谁也离不开谁,希望他们能够兄友弟恭,虽然论起辈份,他们是叔侄。

    如宝也母凭子贵,晋封为宝贵妃,这些年倒也安分守己,小心为人,只不过在太子教育上,太过严厉了。

    说到孩子教育问题,燕王妃的严苛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能理解,夫君不在身边,就指着孩子过活的人,确实不容易,好在燕王妃常来宁寿宫,和她倒是谈得来,同是困在宫里的女人,倒是困出了些许姐妹情来。

    这些年后*宫妃嫔的肚子仍旧没有半点儿动静,王皇后那边先开始还有些小动作,可几年打磨下来,皇帝有了自己的亲信,对于王家,也已经不在那般重视了,朝堂失势,王皇后在后*宫便也如履薄冰,自顾不暇哪儿还有心思害别人。

    后*宫和谐,她也清闲,所以这些年她写了不少东西,包括她前一世的记忆,要问她为什么写这些东西,她只能说,如果不把记忆里的东西写下来,她怕再困个三五十年,自己会把什么都忘了,脑中只剩空白,这样的人生,岂不可悲。

    趁她还记得时,都写下来罢。

    这人生,有人说漫长,有人说短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计算,到她殷凤离这里,她只能说,她的人生总是遗憾。

    前一世,是遇见爱却放弃了去爱,而这一世,是想爱却又不能爱,这人生怎就这般不如意呢。

    而人还就偏偏贱得很,越是得不到的,求不来的,心里越是难耐。

    所以,早些年起,她就开始抄起了佛经来,这里面不懂的,参不透的,便就让唐佑或是如珠出宫一趟,向报国寺的圆觉方丈求解惑。

    好在,皇帝只下旨不许她踏出宫门半步,却没有禁止其他人出入,这些年她足不出宫,倒也没闭塞耳目,潜心修学,倒是静心不少。

    “皇祖母,乾战和坤望有疑问。”

    殷凤离放下手中笔墨,望向弘时,景珑说这个孩子生来逢时,于是取了时这个字做名字,弘时聪慧,兼得景珑的冷沉持重,像个小大人。

    “是什么疑问,说来听听。”对待孩子,殷凤离很是有耐心,她的宗旨是绝不敷衍他们。

    “诺曼底登陆战,盟军胜在战略欺骗上,让邪恶轴心国的统帅对登陆时间、地点都做了错误判断,甚至在盟军登陆后还以为那是佯攻,最终导致德军将兵力调去西线而使得诺曼底兵力单薄而无法抵御盟军登陆。”

    乾战还不到六岁,无人指点下对这场战役有这样的认识已经很不错了,而她殷凤离都是靠世界历史课本背来的。

    听乾战讲到这里,她不禁点头称赞。

    “盟军赢了,用的便是孙武子的兵者,诡道也!诡道便是欺诈之术,乃小人之举,英雄又岂能学这些小人兵法,皇祖母,这不是矛盾了吗?”

    坤望点头附和道:“太皇祖母,我和乾战小叔擅用了诡道之术,太皇祖母刚刚还让唐麽麽教训了我们,在太皇祖母这里,也应该是不屑诡道之术的,那正义之士为什么还要用欺诈战术?”

    殷凤离有些微讶,两个小东西,看书还真动脑子,这问题未免也深刻了些,她该怎么简单对他们说,才能让他们理解呢?

    她想了良久,才回道:“战争的话,是没有道德或是正义可言的,统帅之责,就是要赢得战争,所以很多时候他们会不惜一切手段。因为战争如此罪恶,所以作为统治者,要尽量避免战祸的发生,但如果遭遇了战祸,那就速战速决,越快平定战乱,对于国家的损耗就越小,这个时候,诡道之术便就有用了,成王败寇,赢了的人,才有活下去的资格,事关生死,便就百无禁忌了。”

    殷凤离将两个孩子揽入怀里,心里甚是疼惜,他们若是生在现代,哪里需要学这些东西。

    乾战和坤望哪里懂得生和死的概念,当然不会明白皇太后眼里的怜悯从何而来,等吃了点心甜了心脾,便什么都忘了,一股脑儿只想着怎么好玩解闷了。

    殷凤离也想像他们那样天真无忧,可唐佑从外间带回的消息,尚京城内有许多去往西北办货的商铺车队,都是有去无回,而她想要的西域夜光杯正好也在订单中,当然也打了水漂。

    一般只有发生战事,才会阻断通商,想来那西北方,甚是不妙,这朝廷怕是很快也会得到消息,大月氏灭亡后,西北只有一些散落的羌人,不成什么气候,要说隐患的话,殷凤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男生女相的家伙。

    “皇祖母,我和坤望小子今天能不能留在宁寿宫里过夜,皇祖母的‘葡萄美酒夜光杯’,我们想见识一下。”弘时眨着眼睛,玄煜也一脸巴望着。

    而殷凤离却断然拒绝道:“不行,今晚不行,改天吧。”

    “为什么?”两个小子齐声叫唤。

    “因为今晚十五月圆。”殷凤离僵硬地笑了笑,想起来今年新酿的葡萄酒,起身去了存放酒酿的偏殿。

    乾战和坤望同时望了望天,这十五月圆会有什么大事吗?为什么每月这一天,皇祖母就会特别紧张。

第八十章 情难独钟() 
眼看月挂中天,殷凤离瞅了眼桌上敞着壶盖的琉璃酒壶,这古代琉璃当然不如现代的这样纯净透明,但装盛葡萄酒,倒是好看的很,那样红宝石般的色彩,在这琉璃灯下,甚是潋滟生辉。

    那人今夜倒是迟到了,五年来的第一次。

    殷凤离对自己这样的心思有些讶异,她怎生对那样一个霸道之人产生了期盼,真是可怕的习惯,恼着他,恼着自己,恼着这寂寞深宫,不知不觉间却是睡着了。

    他踏月色而来,踱到她窗棂下,才看到她开着窗户,靠在窗前的贵妃椅上,正做着庄周梦蝶的美梦呢。

    那女人,忒是任性了些,现今早不是盛夏,她却只穿着单衣而卧,还恣意露着小腿儿,还好把她关在宁寿宫里,要是放她出去,那样的妖颜身段,得祸害多少人?

    幽幽倩影,能撩煞千军万马;

    芙蕖之貌,可征服百万雄师。

    那样的词用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为过。

    所以,为她而动干戈,他一点儿也不觉得罪过。

    轻身踏进殿中,他替她披了一件披风在身,然后在她案头坐下,拿出一盏香炉,放入驱毒的薰香点燃,只见袅袅白烟缓缓升腾,然后在空气中化开,融于整个室内。

    不想惊扰她美梦,他只得蘸水在木桌上写字解闷。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是她留在他脑海里的美态印象,那样轻盈,却又那样深刻,她不会像其他女人那般,在他面前显露出如尘埃一般低微的身段,祈求怜悯施舍,她的神态,总是柔中带刚,给他一种可和他并驾齐驱的感觉。

    他最拿她没辙的是,那种无欲则刚的女人,他抓不住她一点儿把柄。

    等他写在桌上的水迹消失时,她悠悠醒转过来,殷凤离最先闻到一阵香味,很熟悉,那是能麻痹人神经的薰香,会让她忘却毒发时的痛苦,当然也动弹不得。

    她瞅向来人,不知是高兴他来了还是咒怨他来了,她只戏谑道:“踏月而来,闯入姑娘家的闺房,点上**香,这可是地地道道采*花贼的作派,唐掌门,竟也这般恶趣?”

    景玥一脸冷肃,对她的打趣丝毫不为所动,自己拿来酒壶,满上一杯葡萄酒,浅尝了一口。

    “今年的新酿?”这酒,比起往年的要浓烈许多,而酒色,鲜红若血,就像对西北的战争会血染一方早有预兆一般,令他不太舒服。

    “嗯。”她轻哼一声回道:“往年的酒,我只用了葡萄,今年的,我在里面多加了杨梅,所以色泽和口味都要浓烈的多,这如血一般的颜色据说带着魔性,喝之前应多敞一下,我本来着人从西域定制了一批广口高脚杯专门用来盛这葡萄酒,只可惜,办货的人没能够回来,好酒没有好器皿盛装,倒是失色不少。”她在他面前不能用哀家自称,对面这霸道的家伙不准,一听到哀家这个词便会暴跳如雷。

    “这酒可有名字了?”他问道,虽不喜这酒如血的颜色,但激烈的酒性倒是让他觉得酣畅甘爽。

    每一年,她的酒都是有名字的,除了第一年那巴掌大的一小坛“锦瑟”他没尝过,之后的“春心”、“灼情”和“断肠”,他都讨来喝过,也是喝过那三年的酒,他知道,她心里驻着一个男人,可恨的是,她死都不肯开口那人是谁,就算他质问放在她身边的唐佑,也没有得到答案。

    那棵移植进宁寿宫的杨梅树,树枝上竟生出葡萄枝桠,一树两品,实在罕见,她每年用那葡萄酿酒,倒是和谷类酿制的酒不同,新鲜的很。

    至于那坛“锦瑟”,因为第一年初结葡萄,所以产量很少,她格外珍惜,也说过,那酒,要十年后喝才会品出味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她只要求十年,他倒是有耐心等下去。

    “还没呢。”殷凤离本想摇头的,可惜头动不了。

    景玥放下酒杯,睨着她道:“西北蛮族入侵,一路南下劫掠财物,你让人去西域办货,正赶上战乱,这运气真个儿不好,你若想要琉璃盏,画个图样给我,我让人给你置办。”

    “不必了,我不想欠你什么,朝廷自会派人平乱,我等着就是了。”她淡淡回道。

    这就是她这些年来对他的态度,他客气,她便看他两眼,他要是敢用强,人家一副甘愿赴死的姿态,他拿她毫无办法,她就像一块他永远也捂不化的冰块,令他感觉沮丧懊恼。

    他只能说点别的话题:“嗯,朝廷钦点了信王领兵出征,六年前景珏能够大破大月氏,六年后,想来也会再立战功,而且这一次,还有景珞和景琰助他。”

    听到那人的名字时,她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悸动,她不能让景玥洞察到她的心之所系,他会成为她的弱点,也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可她念着他,那感觉,就像她酿制的“春心”、“灼情”和“断肠”,是她想念他的每一个阶段,天知道在每个辗转反侧的深夜,她有多眷恋和他仅有的那次温存。

    他的胸膛、他的臂膀、他的唇以及他的气息……都是让她恋到疯狂又想到绝望的念想。

    他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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