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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飞的第一感觉是裴澈真疯了,海妖附体了,那样的热情不知是从几个裴澈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的,火山熔岩般要将自己吞噬。
常飞渐渐的掌握了节奏,开始反守为攻,一边和裴澈狂热的吻着,手却伸到他衣服里,沿着他健美的脊背一路下滑,顺过弹性十足没有赘肉的腰侧,摸上了挺翘的臀部。裴澈的皮肤是坚实光滑的浅麦色,紧绷的肌肉在薄薄的皮肤下泛着光泽,和裴澈的手掌一贴合,仿佛会有一种要把掌心纹路吸上去的感觉。
“裴澈,你这算是在勾引我吗?”
“那你会被我勾引吗?”
“我不知道,你再给力点儿。”常飞的话刚落,裴澈就撕开了常飞的睡衣,张口含住了他胸前淡红色的乳尖。
“嗯,裴澈,别用咬的,疼。”
“就是让你疼,记住了你的一切只能是我的,常飞,常飞,常飞。”裴澈几乎是呻 吟着吐出常飞的名字,他们搂抱着亲吻着纠缠着一路到了房间的床上。
床上的两个人已经不着寸缕,昂扬的下身贴在一起,黝黑蜷曲的毛发相互纠缠磨蹭。常飞把裴澈压在身下,一手抓着他的欲望很有技巧的撮弄,一边低头含住他胸前的红点用舌头卷住……,一股股电流般的刺激直冲裴澈的脑门儿,他忍不住轻轻哼起来。
“哼,这样就受不了了,裴总的身体可真敏感,今晚我要一样一样开发。”
裴澈也不答话,膝盖一抬顶住了常飞的肚子,翻身就把他压住。
常飞本来就是逗逗裴澈,他并不觉得裴澈会心甘情愿给自己压,谁承想裴澈撑起身子趴着,屁股微微抬高:“要来你快点,做不舒服我就擀死你。”
常飞傻在原地三分钟,裴澈甚至以为他傻了的时候才扑过来,一口啃在裴澈的屁股蛋儿上:“保证让裴总吃了还想要,好吃的停不下来。”
“快点,你王致和臭豆腐还是麦炫口香糖?”
作者有话说:太神奇了,谢谢添加印象的亲,感觉是成倍翻得,谢谢云姐姐和其他亲人的推荐票,还有不知谁送的月票,还有荷叶宝贝的大红包,沉甸甸的,好华丽有木有?
今天这章主要写渣攻(受)裴澈的,他现在不太讨亲人的喜欢,换CP的呼声很高呀,但是每一段感情都会有存在的理由,常飞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王子,他想要得到什么都很容易,所以就该受些挫折才能满足作者的恶趣味,哈哈,不过裴澈真是一个很好的人,请亲人们继续关注他,相信也会爱上他。
关于医生呀,必须有CP呀,这个我会放在番外里着重写,可以提前剧透一下,那是一个制服腹黑攻和一个呆萌二货受的故事,肛肠科医生VS成人用品网店老板会不会那那啥呀?
☆、第六好十九章 我们和好了
后来,当常飞站在裴澈曾经站过的山上,看着山下一片片金色的麦田,那一刻,常飞被那炫目的颜色刺伤,泪水潸然而下。他想起情人节那晚,裴澈自始至终没有说过爱,却在自己身下卑微的承受热烈的迎合,他是真的想和自己做到天荒地老,只是不知命运再次和他开了个大玩笑……
常飞扑在裴澈的腰上把他压倒,烙饼一样把他翻了过来,裴澈笑着说:“怎么,不喜欢后背位?”
“喜欢,干你什么姿势都喜欢,但是作为小攻的基本准则是先把小受伺候爽了,裴总,学着点。”
常飞扳起裴澈的腿,亲吻着他的膝盖,然后慢慢的上移,在浅色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吻,轻轻撕咬着种下一朵朵小草莓。
裴澈给常飞弄得又痒又痛还伴随着逍魂的酥麻,他隐忍着想叫的欲望,手插进常飞头发里。
常飞温热湿润的唇继续往上亲吻到裴澈的小腹上,灵巧的舌尖在肚脐四周轻柔舔唆,时不时探进那个浅窝里,最后一口将裴澈汨汨流淌汁水的事物含进去,他伸出软嫩的舌头绕着裴澈的东西打圈儿,含到底部再缓缓的吐出来,舌尖顺势卷住圆润纷嫩的顶端,在小孔处舔绕打转儿,像一条蛇缠绕着柱子,
常飞得意的扬眉,上挑的桃花眼荡出狭促的笑意,裴澈腰一软,发出一声短促低沉的申银,此时的常飞竟然全是媚入骨髓的艳丽之色让他忍不住深深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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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澈难耐的挺动腰胯,想要把常飞占有的更深,这样的常飞已经让他完全不能抵抗,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他只想和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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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飞用手玩弄着底下绵软的小球,唇舌大力吞吐高昂的坚硬,一次次深入到咽喉里,那样的紧致温暖几乎让裴澈抓狂,他头往后仰,小腹紧紧的绷起,坚硬处一阵颤抖。
常飞坏心的捏住根部:“裴总,这么快就想偷跑,我不准。”
骤然被孤立在空气里,小裴澈可怜兮兮的颤栗,红彤彤的脸上晶莹的泪水流下,常飞拿指尖一按,立时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常飞,别玩了,我,很难受。”
“难受?裴总上次捅漏了我哭着求饶的时候想过我也难受吗?”
“你,你小心眼,都过去了还提。”
“我小肚鸡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裴总,床上的帐咱床上算,今天可是你主动招我的。”
“常飞,你不能,别玩,真的,不能玩。”
常飞拿的一根领带这正是上次裴澈绑他手的那根,他把直愣愣的一根小裴澈像裹粽子一样缠起来,只留着纷嫩的顶端。
“常飞,你快放开。”
常飞也不是真的想和裴澈玩MS,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让他像个大狗一样转了这么久,又伤心又流泪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拉回到他身边,心里就有一股子气,一定要好好治治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夫为夫纲。
常飞拍拍裴澈的屁股:“乖,马上就让你舒服。”
“常飞,我后悔了,你躺下,我来让你舒服。”裴澈不知道常飞要耍什么花招,但眼前的架势却让人头皮发麻。
“你不是喜欢后背位吗?乖,趴过去。”常飞温柔的含住裴澈的耳垂,低声诱哄着。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裴澈乖顺的转过身,趴好。
啪,常飞轻轻的打在屁股上,笑着说:低点儿,你的屁股撅的比天高。”
裴澈慢慢低下身子,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滴落在后方的皱褶里,接着常飞的指尖就着这些液体的润滑轻柔的按摩着四周。
#已屏蔽#
裴澈咬牙承受着,那样清醒锐利的疼痛在此时竟然盖过了陈年旧伤,让活着的感觉如此鲜明纯粹,常飞,用力些,再用力些,让我感受到你!
沉溺在欲海里的裴澈偏过头和常飞接吻,裴澈侧脸线条凌厉,轮廓优美,挺直的鼻子下面嘴唇很薄,总是一副清淡凉薄的样子,但此时他双眼迷醉,皮肤粉红,倒给人一种极致的艳媚逍魂感觉。
身体在飞翔,常飞把裴澈带到了云端上,那御风飞行的快 感让他禁不住想大声叫喊,刺激疯狂到了极致却又觉得无所依傍,只能拥紧了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常飞,常飞,常飞……”
这一夜似乎裴澈比常飞更疯狂,常飞是个费尽万难才挖到宝的孩子,所以他想积累起来长长久久的拥有,而裴澈则像个第一次偷吃糖的孩子,尝到了美味就不肯罢休,绑着领带的前端已经濡湿,裴澈焦急野蛮的撕扯,刚一放松就把积攒的渴望全数交付,而常飞则在他动情的一声声叫喊里也把自己交付与他,在那一刻,常飞大声吼着:“裴澈,别逃了,爱我!”
两个人第一次以亲密的姿势相拥而眠,裴澈做了一个梦,一个从来都没有遗忘却又不敢想起的梦。
梦里他似一个游魂正穿过宁静的校园。
天似乎一直都在下雨,床上白色的被子长出苔藓,14岁的男孩正费力的在洗刷一双鞋子。
裴澈蹲下身子看着那孩子,他很奇怪为什么下雨天要刷鞋子,那少年突然回头笑着说:“这是我这个月给你刷的第8双鞋子,你猜会不会刷坏?”
床上还有一个少年,他正躺着看天花板,听了那男孩的话他淡淡的说:“你把鞋都给我刷坏了就把自己赔给我。”
“裴澈你真不讲理,我给你干活还得赔上自己。”
裴澈?床上那个高高瘦瘦冷冷淡淡的少年是自己???
少年的裴澈把手枕在脑袋下,说:“汤淼,你要给我刷一辈子鞋子。”
汤淼,这个名字好熟悉,熟悉到一听见心就像插上了一把刀。
场景忽然就转换了,操场的一角,裴澈伸着长腿坐在地上,汤淼站在他身边,汤淼说:“裴澈,求你,回去上课吧,你不能退学。”
“上课,为什么要上课,我们才17岁,从14岁就给关在这里,没有童年没有花季,什么神童,什么天才少年,都是放屁,我要放火烧了这个坑爹的大学。”
“裴澈,乖,别闹,我们3年都熬过来了,再一年,一年我们就可以和他们一样毕业了。”
“可还要考研读博,我真够了。”
“可是还有我,裴澈,你不来上学怎么认识我,难道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
快乐,快乐是被风吹起的蒲公英,想飞翔,就只有分离着飘零。
高高的楼顶,风吹散了蒲公英绒兜兜的羽翼,鼓荡起汤淼白色的睡衣。
“汤淼,你下来,你没病,同性恋不是病,你没有神经病。”18岁的裴澈在高楼下像一个被踩碎的鸡蛋,恐惧像蛋液黏糊糊的四处流淌。
汤淼,像一只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被风带走,羽翼鲜红。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回想一起坚持十指紧扣
但是我的保护 不能够持久
来不及 捕捉每个相遇的镜头
我的难过 希望你能懂
我们的爱情就像蒲公英
“蒲公英,蒲公英。”裴澈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喊。
“裴澈,醒醒,裴澈。”
裴澈睁开双眼,暖暖的灯光里常飞正拥着他一脸焦急:“怎么了,做恶梦?”
裴澈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紧紧抱住常飞,希望他可以驱走身上地狱般的寒冷。
“常飞,抱我,抱紧我,别让我再有任何机会从你身边逃走!
常飞和裴澈抵死缠绵的时候,医生却在医院的值班室呆了一夜。
果然,这世间的圆满是一部分人的遗憾。
情人节后第二天,上午10点,天泰地产,赵魏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现实………裴澈和常飞都没有来上班。
一个电话拨过去,响了半天被接起来,一个冷冽低沉的男声在那边:“喂。”
赵魏:“你,你,你。。。。。。。”
裴澈:“赵魏,别结巴了,我是裴澈。”
赵魏:“裴裴总,常飞呢,你把他怎么着了?”
裴澈:“他在床上躺着,你一等。”
赵魏:。。。。。。
常飞:“赵魏,什么事?”
赵魏:“飞儿,你没死吗?”
常飞:“卧槽,赵魏,你大清早儿咒谁死呢?”
赵魏:“飞儿,你不会吧,你没给那两货给弄死?你还真当火腿肠儿了呀?”
常飞:“赵魏你丫嘴放干净些,我在裴澈这里,就我们俩,医生回家了。”
赵魏:“你们和好了?”
常飞:“嗯,赵魏你够了,少八卦。”
赵魏:“你又给他上了?”
常飞:“赵魏你妈 逼,老子天生顶着被压的样子吗?是老子上他上他上他。”
裴澈从厨房里走进卧室,姿势有点怪异,他笑的很清淡,却像夏日草尖的一点露珠,让常飞惊艳。
赵魏:“喂喂,傻 逼,你上他你干嘛躺在床上,你就扯吧你,青岛的海水都你给吹干了。”
裴澈倾身亲了亲常飞的嘴角:“发烧一定要去打针的,乖!”
常飞的电话一下从手里掉在床上,他仿佛看到裴澈身后长出一对黑色的肉翼,挥动着邪恶的力量。
常飞:“不公平,被上的明明是你,发烧的为什么是我!”
赵魏:“喂喂喂,飞儿,飞儿。”
电话给一只大手掐断,世界终于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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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她也她是我妈
赵魏冲电话吼一通没人答话,后来接着就是盲音,他无聊的坐在办公椅上,这总经理副总经理都不上班是不是该放一天假回家陪晨晨?
想到晨晨就不能不想到晨晨的妈,赵魏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今早,他做贼心虚,没敢到晨晨家吃早饭,早早的溜出去,没想到在小区门口 碰到了赵妈妈,赵妈妈倒是神色如常,也没问赵魏怎买不去吃饭,只说买了菜晚上做水煮鱼让他早点回家吃,一切似乎很正常,但是赵魏总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水煮鱼好吃但是女婿难为呀,想想就蛋疼。
赵魏拨了赵晨曦的电话:“晨晨,在家吗?”
赵晨曦:“没,出来买些专业书。”
赵魏:“今天早上碰见咱妈了,说让我晚上回家吃水煮鱼。”
赵晨曦:。。。。。。。
赵魏:“你没觉得她有什么异常吗?今晚不会是鸿门宴吧?”
那边的赵晨曦半天没说话,他想了想说:“你别多想,回来就是了,我有事,挂了。”
赵魏今天特不顺,总被人撂电话,他怨念万分,开始YY今晚的鸿门宴。
那边赵晨曦站在书架前发呆,以他对妈妈的了解,今晚的饭吃的绝不会简单,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可是真来的又该怎么面对妈妈,难道就告诉她养了30年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男人,以后不能娶妻生子承欢膝下,让她断了含饴弄孙的痴想?
赵晨曦手指按着头,心里乱成麻团儿。
下了班赵魏去买了梨和西瓜,这个清火,或许真生气了吃点这个能降降火气。
回到家是赵晨曦来开的门,他接过水果转身去了厨房,赵魏看着他清隽的眉头皱的紧紧的,脸色苍白憔悴,心里特心疼“媳妇儿,这风暴还没来你就这个小可怜儿样,我特么的真不是个东西。”
“魏魏,快来洗手吃饭。”赵妈妈一如既往的亲热,倒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白嫩的鱼肉飘在红红的辣椒油里上面有香喷喷的芝麻和碧绿的香菜一看就让人食欲大振,可是好像谁都没有心吃,只有朵朵一边搁矿泉水里洗鱼肉,一边嗤嗤哈哈的吃着,小嘴儿辣的通红。
赵妈妈搁下筷子,开腔了:“说起这做水煮鱼呀我比你爸可差远了,他那些年在东营油田工作的时候跟着四川厨子专门学过,那味儿地道正宗。那时候他一年也就过年回来次,晨晨你每年一进腊月就数着手指头等爸爸回来,等着爸爸给你买故事书,人家的孩子都喜欢玩具枪,大汽车,可是你就喜欢看个连环画,你爸经常自责说都是因为他不在身边让你的个性变得内向腼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呀,为了这个家他只能在外面打拼。买这个房子的时候,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有病了,可是他都瞒着我们,癌症是不治之症,他不想往里面扔钱,他想着留着钱给你买房子然后结婚生子安安稳稳的过一生,不用像他那样东奔西走,妻儿分离,你说你爸咋就这么傻呢,要是早治他还能多活几年,多管你几年,也不用把这个家把你扔给我一个老太婆。”
赵晨曦泪流满面,他伸手捂着脸想起爸爸那青岛男人黧黑的脸孔高大魁梧的身板儿,粗糙的大手牵着自己沙滩上挖嘎啦,沙滩上一大一小两行脚印像远处延伸,走着走着爸爸的鬓发已经染上华霜,要准备结婚那会儿,爸爸驼着背天天跑建材市场,亲自看着工人装修,他总喜欢在口袋里放一盒烟,却已经不能抽,想极了就放鼻子下闻闻,然后再放回去,偻着腰咳嗽。
爸爸得的病是肺癌,晚期。
赵魏很少听赵晨曦说起亡父,不是不想说,原来是怕提起,这么好的父亲怎么就早早的走了呢?
赵妈妈眼睛通红,她却坚持着不掉一滴泪:“晨晨,妈妈今年也55岁了,没有多少年好活的了,以前妈妈什么事情都由的着你,但你总要为妈妈想想,如果妈妈看不到你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到了那边怎么跟你爸交代呀。魏魏,你也帮我劝劝你晨晨哥,都31的人了,该定下来了,别人家的孩子和你这么大孩子都打酱油了,魏魏,你们公司有没有适合你哥的女孩儿,你也给他上上心,总这么靠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这下子赵魏和赵晨曦更加确定了赵妈妈什么都知道了,今晚这奏事鸿门宴呀!赵妈妈也不是一般女人,这放在宫斗家斗电视剧里那也是皇太后大太太的款儿,这招儿苦肉计加釜底抽薪可用的真妙,坚决的想用亲情来扼杀他们的爱情。
赵晨曦哽咽了一会儿,说:“妈,您不用急,我还有的是时间。”
“你有时间我没有了。晨晨,你14岁那年中暑,夜里上吐下泻,妈妈愣是背着和我一样高的你走了6里地去了医院,那是妈妈还年轻能背的动,现在妈妈老了,妈妈想在能动的时候看到你生活平顺再无波折,再等下去妈妈的骨头康了摇也弯了怎么还能背你抱你为你疗伤?”
“妈,您别说了,求你。”赵晨曦放下筷子转身回到卧室,砰的关上了门。
此时赵妈妈也泪如雨下,一直很安静的朵朵忙站起来抽了纸巾给奶奶擦眼泪:“奶奶,你别哭,朵朵会好好上学,以后挣钱给奶奶和爸爸花。”
赵魏不知该说什么,他站起来转身开门离去,关上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恶魔,制造了一个家庭的悲剧。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春雨贵如油,春雨细如愁,赵魏站在窗前,感觉着外面浓黑的湿意,心却像雨露不沾的沙漠,荒凉萧索。
拿出了手机,挥动手指写了一条信息:晨晨,你还好吧?其实本来想写点儿别的,可写了又删,删了又写,最后也就这几个字。
良久,手机响,输着宝贝的名字上写着:很烦,赵魏,让我静一静。
无奈,关上手机,点上一支烟,把心扔在雨里,打湿。
一场春雨过后天气明显的暖和起来,赵魏上班穿着冬天的衣服已经热了,他无心替换每日胡子拉碴的出现在办公室里。
常飞现在跟裴澈好的蜜里调油,眼角眉梢挂着春情,特么的荡荡荡,他见赵魏蔫了吧唧的样子,就去骚扰他:“小魏子,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来,告诉朕,你的愁在哪里?”
“滚,没工夫陪你贱。”
“怎么了?失恋了?”
“差不多,晨晨的妈妈知道了。”
“啊,那大闹了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吗?”
“瞎说什么,老太太高着呢,她走怀柔路线,亲情攻势,现在晨晨很痛苦,好几天没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