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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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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喝,喝多了水我怕晚上会尿床。”幺儿道。

    “你再尿床了可不许往我被窝里钻啊,小心我揍你。”石子儿向幺儿挥挥自己的拳头。

    小孩子都喜欢吃甜的东西,而农家甜的食物少之又少,红糖在贫困的农家很是稀有所以显得格外珍贵。

    司徒媗明白他们的心思,心里很是感动,便把碗拿了过来。装作喝了好几大口说:

    “哎呦,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怎么越喝觉得越苦呢,该不是无良的商家把参了假的红糖卖给我们家了吧。”

    说着皱着眉头,好像非常苦的样子,要把嘴里含着的一口吐出来,无奈还是吞咽了下去。

    “真是苦的吗?怎么可能呢?”石子儿道。

    “还不信,难道我在说瞎话吗?要不你尝尝。”司徒媗道。

    石子儿看司徒媗的表情,好像水真的很苦的样子,便接过了那半碗红糖水喝了一大口。甜丝丝的液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好享受这种感觉,都舍不得把它吞下去。

    忍不住又喝了两口,把碗推到幺儿跟前说:

    “从来没喝过这么苦的红糖水,咱娘黑灯瞎火的敢情是拿错了。”

    幺儿就着烛光看水的样子颜色就是红糖水的样子啊,为什么他们两个都说苦呢,也好奇的端起碗来抿了一小口。

    “明明是甜的,你们两个人骗人。”他道。

    “哪里甜了,明明是苦的,你舌头坏掉了吗?我们两个人尝得都是苦的,你怎么会喝到是甜的呢。”石子儿说了这么一句也不再理他。背对着幺儿转到司徒媗这边说话聊天。

    幺儿小孩子哪懂他们的小心思,心里正自纳闷怎么回事呢,自己的舌头真坏了吗?如果这舌头以后尝什么东西都是甜的,那这坏法还挺不错。

    “你要不要喝吗,要喝快点喝,喝完后我好把碗收了,把灯灭了。不喝的话,我把它泼院子里后再把碗收了把灯灭了。”石子儿催幺儿。

    幺儿听说要把糖水给泼了,那可不行。这么好喝的红糖水,难得喝到,怎么可能给泼到院子里呢。本来他还在小口小口慢慢品尝,舍不得喝呢。石子儿一说这话,他双手捧起粗瓷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底儿朝天。

    “二哥,我喝完了,你把碗收了吧。”他对石子儿说。

    要是搁在平时,起床收碗的肯定是司徒媗。不过今天石子儿是分外勤快,也不披外衣。麻利的从被窝里钻出来收碗吹灯一气合成。

    “姐姐,我已经想好了,把阿花杀了给你补补身子吧。”幺儿还惦记着这件事。他揉着眼睛,有点困了。

    “幺儿睡吧,姐姐的身子没什么大碍,明天就好了,用不着吃阿花来补的。阿花以后还有大用处,我们先留着它好吗?”司徒媗跟幺儿说。

    “恩,那好吧,我听姐姐的。”话刚说完,翻了个身就进入梦乡睡着了。

    司徒媗真羡慕他,而她每次都在床上躺好久,翻来覆去想好多事情才能慢慢入睡。

    “你今天往那衣襟布上到底写的什么东西啊?”石子儿早就想问了,现在才有机会问的出口。

    “你想知道吗?明天我写给你看。”司徒媗道。

    “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吗,明知道我不认得字。”石子儿不快的说。

    “不认识可以学啊,谁生下来就什么都会来着。”司徒媗道。

    “想学也要有人教才行,我们农家孩子哪有那个闲钱去进私塾啊,再说也不考状元,学那些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不当力气使的。”石子儿道。

    “谁说没用处的,用处可大了,学了你就知道了。从明天开始,但凡有空闲的时间我就教你认字儿。”司徒媗道。

    “真的吗?”石子儿一脸兴奋的神情。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司徒媗还在滔滔不绝的时候,石子儿不知不觉的却睡着了。

    司徒媗胸口感觉满满的,这次破天荒的没在炕上翻煎饼,也沉入梦乡。

    夜格外静,月格外圆。

第十九章 前尘往事() 
司徒媗虽说没有受多重的伤,可是那天晕死在田地里据说还断了骨头,那是众所周知的。农忙时期,她也不能去地里帮忙,心里也很是愧疚。

    石大娘劝她说,有几个未出闺阁的女子抛头露面下田地的,让她在家里好生养着。

    前生她家里虽然不说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吃喝不愁了。她爹钱老早先是个小小贩布商人,后来慢慢积攒财富发了家,开了个铺子。铺子里面绫罗绸缎,棉麻葛呢倒也齐全。

    只是钱老自己没什么文化,也没太注重子孙后代这方面的培养。

    钱老第一个女儿嫁给了开金铺的商贾,本来这亲事算是高攀了。他指望着自己的长女嫁过去后能给自己的生意带来诸多好处,却不曾想自己的长女也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长女嫁的金铺商贾家的老大,当初婆家也答应着过了门会让这个长媳慢慢熟悉家里内务,话里的意思就是有可能以后是当家的主母。

    不曾想,嫁过去没多久,老二也娶了媳妇。老二媳妇倒不是说娘家势力有多大,也只是个小小的商人。只不过老二媳妇能识文断字,曾在自家铺子里管过账房上面的事。这下好了,那开金铺的家里看老二媳妇是个能干的,就有些把家里大权转移给老二家的想法。

    老大媳妇也就是钱老的长女,明面上看着是个家里管事的,可是财务上的出进却被老二媳妇把着。这还不是丫鬟拿钥匙当家不作主吗。

    钱老吸取了这次的教训,开始注重起这方面来。一边请先生教自己已经满十岁的二女儿认字儿认数,一边还往住处买了许多的书籍来。专门给自己建了个书房,书房里书架上满满都是书。也不论好赖,各方面的都有,反正他也看不懂。

    只是装作给人看而已,每逢家里有客人的时候,也不把人迎进前厅,只喜欢在书房里待客。

    平时那书房他一步也不迈进。

    那时候司徒媗的前世也就是钱司媗,还是幼童。每天偷瞧着先生教自己二姐读《百家姓》《女则》和《列女传》,自己也有样学样的。

    本朝的规矩女子无才便是德,就算是大家闺秀也只是读读这几本书类型就行了,其他的就万万不可了。

    那时候的司徒媗和她生母苏氏颇受嫡母李氏的欺压,苏氏软弱怕事凡事退到极处,也以自己的处事思想来教导司徒媗。

    有次司徒媗偷看先生教她二姐读书时被李氏发现了,李氏发了好大的火,把司徒媗母女关到柴房里饿了两天。自此以后苏氏更是对司徒媗严加看管着,不许她嘴里念出一句书文,手里比划出半个文字来。

    司徒媗刚满六岁的时候,李氏不知从哪寻来一架破烂的织布机来,还有一些棉花。令她们每日纺线织布,完成了规定的量后才有饱饭吃。

    司徒媗不知道要恨她嫡母还是感激她嫡母,多亏了她从小练就的织布手艺,才能在孤身无靠的时候养的起自己的一双儿女。

    而司徒媗对于书本文字这方面好像是着了迷,越不让她碰,她越是好奇的不行。

    接下来随着孙姨娘的过门,她们娘俩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孙姨娘过门不到一年就给她生了个弟弟,把钱老高兴的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有了个儿子。

    正妻二十多年来只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侍妾苏氏头胎生了个女儿,以后六年内也怀过两三次却都莫名其妙的滑胎了。为此大伤元气,落下许多个病根来,尤其是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这痛那痛得。又加上李氏的苛刻,钱老的冷落,苏氏平常要服用的药物也来之不易。

    司徒媗记得那时她的宏愿就是长大后要做个女大夫,不为别的,自己如果会医术她娘就不会活得那么辛苦了。

    孙姨娘是戏子出身,唱花旦的。有典籍云:凡妓,以墨点破其面者为花旦。

    孙姨娘性格泼辣放荡,为了进钱家的门,耍了不少的小心思。钱家虽说不是什么名门贵族,可是胜在家底还算过的去,而且钱老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这样一进门来也不会受婆婆的气,也没有什么大小姑子之类的看不起。

    孙氏进门前就已经珠胎暗结了,就算钱老的结发妻子再善妒也顶不住一个令钱家绝后的罪名。

    孙氏没想到李氏也不是个什么善茬,她们两个明争暗斗的,凡把苏氏当成了出气的挡箭的。

    可怜司徒媗虽然生在如此富裕的家庭,却没有受用到一丝,单只她娘身上那份忍气吞声的气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她不少。

    她前世最大的乐趣就是偷着识字看书,刚开始是偷听她二姐读《女则》,后来是偷着看她那个小弟弟写字读《论语》《孟子》之类的书籍。

    当然是被发现了好多次,就算是被打的遍体流血也改不了她的这个偷学的毛病。后来李氏也不再去理她了,心想着,你就算把那些个书读透了究竟也是个女儿身还能去考状元不成。书读多了也只是落个无德的赖名声罢,凭这出身以后还不是个给人伏低做小的妾室命。

    钱老的书房平日里就是个摆设,里面有那么多种类的书籍。司徒媗开始偷偷溜进书房里找书看,很多书上的字根本就不认识,很多话她也不明白。但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拿来看,自己慢慢摸索。

    司徒媗坐在石家院子里陷入了沉思,前尘往事一幕幕的在她脑海闪过。

    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懦弱胆小,为何重生后变了一副性子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她,那个胆大妄为的司媗仙子。

    随着本性的回归,她的心里也越来越矛盾。一边想着为人低调不可太招摇出头,可一边又见不得那些坏人得逞。

    就像昨天的事情,她这样做是否正确呢,一定保证不给石家带来隐患吗?如果她忍着屈辱由着那些人胡来,就难保石家以后会过的平稳安全吗?

    左右是个未知数,忍辱偷生还不如活得潇洒畅快。

    司徒媗一想到这里,心里舒畅了很多,站起来舒展了下身子去整理院中堆的柴火。

第二十章 中秋之夜() 
时光倏忽,司徒媗已经到了石家足足有一月了。

    今日是中秋佳节,城中大户人家都会扎绸挂彩,结饰台榭举行拜月仪式。街上的商户们也会在自己店前或门牌上精心装饰一番,尤其是那些酒楼。

    大户家女眷会在自家园子里赏月,有些富家子弟便成群结队的到有亭台楼阁的酒家饮酒观月。

    总之中秋之夜,不管是城里的热闹还是农乡里的恬静,这都是一个家人团聚的日子。

    农里人没有什么花样翻新的糕点果子,不过摆上桌的也够幺儿流口水的了。

    有石大娘用精白面粉蒸成的小饼,上面是司徒媗用粒粒黑芝麻摆成的“福康”二字。有石子儿摘得野酸枣和野葡萄,自家院中梨子树上结的鲜果子,邻居曹大娘送来的小苹果,也叫沙果。茴香盐水渍花生,红糖枸杞煮红豆。

    幺儿等不及了,伸长了手用汤匙去舀红豆汤喝,结果反倒被石子儿夺取了汤匙。

    “娘跟你姐姐还没上桌呢,你就急着吃,等会再吃。”

    幺儿喜欢吃甜的,便眼睛定定的看着那大碗的红豆糖水,使劲儿咽着口水。

    一张小小的石桌摆在院中,五个人围着石桌坐在石墩上。

    石大娘先把那张小饼分成五份,每人递给了一份。那饼还没有一个大瓷碗的碗面大,石大娘也只蒸了这么一个,司徒媗很是不解。

    石大娘看到司徒媗疑惑的神情笑着对大家说:

    “这妮子,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以为娘小气,珍惜这精白面粉是不是?告诉你吧,这是咱们这里的习俗。每到中秋之夜的时候,要把这小饼也叫“月团”的,一家人围在一起分着吃了,象征着来年亲人团聚不分离。“

    司徒媗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朝大家笑了笑。

    那精白面粉是用麦粒经过石磨反复碾碎而制成的,道道工序很是复杂。而且麦子和其他农作物不同,其他农作物都是春季播种秋季收获。而麦子是深秋播种,临夏收割。

    麦苗要经过一个严寒的冬季,冀州地区不像江州和襄州地处南方。冬天的时候会经常的下雪,对于麦苗说雪下的越大越好。

    有句农家俗语叫瑞雪兆丰年的,那厚厚的雪层像棉被般盖在了麦苗上,麦苗才不至于冻死。而且来年开春雪融化了会化为水为麦地灌溉,这样到夏天,小麦的收成才会格外好。

    如果碰上了旱冬,春天雨水又少,那夏天麦子就会颗粒无收。

    反之,玉米粟米相对来说种植比较容易些,农人大都以这些粗粮为主食。白面类的细粮很少吃到,所以司徒媗才会对这件事情有所误会。

    大家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说笑谈天好不惬意。

    月亮如银盘般挂在当空,月光似水银从天宫一泄而下,照亮了整个大地。田野里有蛐蛐儿此起彼伏的叫声,还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

    忽然有几只萤火虫飞进了院子里,幺儿吵着要把萤火虫抓住给他玩。石子儿上蹦下跳的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把那几只屁股发光的虫子给捕了来。

    司徒媗说:

    “来回飞来飞去的真好看,抓它干嘛了。”

    “我要仔细看看他身上点着蜡烛吗,还是带着火把,为什么亮亮的?”幺儿歪着脑袋说道。

    “是它自己身体会发光亮,哪有什么火把蜡烛啊。”石大娘说。

    幺儿不信的道:

    “那为什么我的身体就不会发亮呢?”

    石大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便说:

    “它晚上要去找吃食,没有亮光怎么看得见。”

    幺儿又说:

    “可是……”

    简直没完没了了,石大娘把幺儿从自己膝盖上抱下,对他说:

    “我们又不用晚上出门找吃食,当然不会发光了,好了,天不早了,幺儿今天跟娘睡好吗?”

    幺儿点点头,乖巧的跟石大娘走进屋去,石大娘回头跟司徒媗说:

    “媗儿,石子儿你们也早点休息。”

    司徒媗回道:

    “娘,你们先去休息吧,待会我们把桌子上面收拾了就进去了。”

    等石大娘石大叔和幺儿都进了屋,石子儿低声对司徒媗说:

    “你很喜欢看着萤火虫吗,我知道哪里有更多的。一个个亮亮的,飞来飞去可美了。”

    “真的吗,哪里有啊,那边有几只,多不多?”

    司徒媗前生从小到大都被关在家里,再说她家也在城里。来石家的这阵子,一般天黑了就进屋歇着不曾出门了。这般乡村夜景很难看得到。

    “到那里你就知道,保管多的让你数也数不过来。”石子儿说。

    两人轻手轻脚的把院中没吃完的食物收拾好放起来,悄悄的出了门。

    石子儿所说的地方是不远处的小溪流附近,溪边草长的很茂盛。

    “哪里有什么萤火虫,骗我跟你跑了这么老远。”司徒媗抱怨道。

    “别急,看我的。”

    只见石子儿跑到了半腰高的草丛中,双手左右拨动,果然犹如星星般的萤火虫都从草丛里飞了出来。

    月光,萤光相映衬,司徒媗都看呆了。半晌嘴里才说了句:

    “好漂亮啊!”

    石子儿也在司徒媗旁边道:“好漂亮啊!”他定定的看着司徒媗。

    “你看我做什么,快看萤火虫啊,等会它们就飞散了。”司徒媗嗔道。

    石子儿不搭话还是看着司徒媗又说一句:

    “好漂亮啊!”

    司徒媗这才会意,从他脑袋上轻拍了一下说:

    “你个小猴头,占我便宜吗?”

    “我说的是真话,说真话也挨打,真没天理。”石子儿故作委屈。

    司徒媗重生后从来没照过镜子,也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躯壳容貌如何。一是铜镜是富贵人家才有之物,穷人家也就是打盆水或者河水里照照罢了。二是前世有着忌讳,自从她毁容后更加不敢看自己的容颜了。

    她前世生母苏氏生的花容月貌,不然区区一个农家女也不会被他父亲看上了纳到府上为妾。而她后来跟黄桓私奔,也有大多部分长的太出众的缘故。经过前生的一些事情,她心中以为女子容貌太美反而是个坏事,怪不得有“红颜祸水”“红颜薄命”之类的词。

    因为石子儿说她容颜美丽,勾起她以往的一些伤心事来,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冷冷的道:

    “长的美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能当银钱用吗,能医病治伤吗,反而给自己招惹许多是非来。”

第二十一章 童言婚嫁() 
石子儿本是个半大的孩子,也不是有意占司徒媗的便宜,只是有感而发。

    他被司徒媗的话呛了一顿后,觉得好没趣。司徒媗也意识到自己把气氛弄得太过僵硬了,又对石子儿笑笑说:

    “我跟你说笑呢,怎么,被我吓到了吧。”

    “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妮子,让你再吓我,捉个虫子放你脖子里去。”说完便从草丛里撅了根狗尾巴草来,在她脸颊旁那么晃了一下。

    司徒媗只觉得好似什么东西爬了过来,吓得一缩脖子,忙用手在脖子边脸颊旁拍打。

    石子儿看着她那样哈哈大笑,司徒媗才知道上了当。追打着要揪他耳朵,边追边喊:

    “你这个烂石子儿快给我站住,敢戏弄我。”

    司徒媗追到了他扯住他的袖子阻止他再跑,石子儿伸出手挠司徒媗的痒痒。司徒媗怕痒就松开了抓着他袖子的左手,石子儿挣脱了又往前跑去。

    没跑两步只听后面司徒媗“哎呦”了一声,好像摔倒了。他回过头去看,司徒媗蹲在地上半晌不出声,敢情是崴了脚了。石子儿便走近要扶她起来,谁知道司徒媗猛的站起来抱住了他连同他的双臂。

    “我再让你跑,又烂又碎的圆石子儿滚的还挺快,这下看你怎么跑。”

    “你以为这样我就跑不得了吗,太小看我了。”石子儿拖着司徒媗继续往前跑了几步,一个趔趄两人跌倒在草丛里。

    两个人都跑累了,干脆躺了下来也不起来。

    石子儿枕着胳膊望着满天的星星和月亮,说道:

    “我如果像山鹰那样会飞就好了,飞到月宫里跟嫦娥讨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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