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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伪装呢,难道她的脸没事?要是没事,这满屋狼藉又是怎么回事?何况那刘婆婆事先已经跟自己禀报过这里的情况了。
这也不是她口中说的心情不好,以往的特殊日子,她可没这样。
棉姑坐在那里东想西想,就是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苦艾和菖蒲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们该劝的也劝的,该撵的也委婉的下逐客令了。接下来要看九姑娘自己的意思了。
司徒媗终于掀开了卧榻前的帐幔,赤脚向棉姑走来,并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九姑娘你的脸怎么了?”棉姑指着司徒媗道。
“难不成姑姑有透视眼吗,我戴着遮面纱巾,姑姑还能看出我的面上的情况?”司徒媗故作惊异的道。
“如若你一切如常,又何必戴着遮面纱巾呢。九姑娘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出来,也好过问题越发的严重,直至最后不可收拾,那受伤害的可是你。”棉姑得意得道。
司徒媗不再跟棉姑多说什么,她端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青花瓷小碗,里面的汤汁呈淡淡的水红色,的确是红豆姜糖水没错。
棉姑看着司徒媗端起碗继而准备送往唇边,忽然握紧了拳头,棉姑的手心里满是汗水。
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不知道为何这一次是格外的紧张。就因为司徒媗是葛于馨看好的人吗?
不过就算葛于馨再看好她也没用出了,做她们这一行的,脸一但被毁了,一切别的价值也就随风飘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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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毒杀1()
司徒媗正准备要喝那碗汤汁,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她又放下了那只小碗,轻轻的把遮面的纱巾给揭了去。
“你,你的脸怎么没事?”棉姑看着司徒媗白嫩如凝脂的肌肤惊讶极了。
“那不然呢,按姑姑的想法,我如今的面容是不是正在溃烂化脓?”司徒媗冷笑着问道。
棉姑忽然明白了什么,打她一进门起,司徒媗就在耍她。
难道司徒媗知道了她昨天暗地里搞的那些个小动作?
“棉姑,你别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了。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本以为你今早不会来的,没想到你还是来了。”司徒媗跟棉姑道。
“此话怎讲?”棉姑拿不准司徒媗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难道你今天没去看芍药姑娘?”司徒媗故作惊讶的道。
“芍药,芍药她怎么了?”棉姑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昨天她串掇着芍药在练舞厅言语挑拨,造成了一片混乱。喧嚣中,各个房间里留守的丫头婆子必然倾巢而出,琐静轩当然也不例外。
趁乱,棉姑差遣自己的贴身丫头环藤,悄悄的潜入琐静轩,往里面放入了一件特别的东西来。
“蒙你好意,昨天送我的东西我转送给芍药姑娘了。”司徒媗淡淡的道。
“什么意思,我昨天送你什么东西了,我什么时候送过你东西来着。”棉姑还在装傻。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们彼此心里明白就好,只是你怎么不奇怪这么大的日子,却不见芍药的踪影呢?”司徒媗继续道。
按往年的规矩,上一届的花魁娘子虽说不用跟这些新晋的姑娘争高下。不过在最后时刻,却是要和第一名比试较量下的。如果最后那场比试,是上一届的花魁娘子赢了,那今年的桂冠当然还是在旧主手中。
如若,新晋的头名比过了上一届的花魁娘子。那今年的花魁桂冠自然而然就移主,花落别家了。
简单的来说,芍药,这位上届的花魁娘子。她不用和众位女子比试才艺,只和众位女子中的佼佼者比试即可。
所以芍药今早没出现在集芳园中,大家并不感到奇怪,毕竟她没有那么早要上场。
“你到底把芍药怎么样了?”棉姑有些慌了。
“我只是把你送给我的夜容膏差人转送给了芍药,当然是以你的名义送的。那时候天色已晚,恐怕芍药姑娘的丫头也不会认得送东西人的样貌。你天天和芍药姑娘在一起,在临近竞选的日子送一盒子养颜膏,应该是合乎情理的。”司徒媗徐徐道来。
“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要害芍药,只不过是借着芍药的嘴来替我警告你一句话而已。没想到的是,你对付我的计划竟然没有全然告诉芍药,只是利用芍药。”
“如果你对芍药足够信任,自然会告诉她你要用夜容膏来对付我。这样她对昨日送去的夜容膏肯定心存戒意,定然不会轻易去用。说不定还会亲自去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样一来,你自然就收到我的警告了。”
棉姑听了司徒媗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你怎么如此狠毒,狡诈。”棉姑怒道。
“我狠毒?那盒子夜容膏可不是我调配的,关我什么事情。这一切都是棉姑你自作孽,害错了人,你就等着被从这里赶出去吧。”司徒媗看她也是可怜人,已经给她留了很大的余地了。
“不会的,葛主子不会那么蠢被你糊弄的。我为何要害芍药姑娘,这总要个缘由。”棉姑想到了这一点。
“因为你跟芍药有仇。”司徒媗斩钉截铁的说道。
“司徒媗,你太会胡说八道了,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由着你乱说一通就会相信你说的话?”棉姑哈哈大笑起来,她觉得司徒媗找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可笑了。
“三年前你已经身在裁红点翠阁中,那时候的位置权利和现在没什么两样。不过你不满足于这些,那年的花魁竞选你和怡红楼的老鸨合计要捧一位叫做芙蓉的红牌姑娘。”
“那时候芍药还只是刚被卖入怡红楼的新人,你们肯定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你们的计划会被芍药坏了好事。所以为这事,你记恨芍药,打破了你发财的美梦。”
“如今的芙蓉姑娘依然是怡红院的红牌姐儿,不过相比花魁这个名头来说,自然是差了点。”
棉姑没想到三年前的陈年旧事会从司徒媗的嘴里说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打听出来的。
当初她确实想利用育芳苑管理姑姑的身份通过花魁竞选来捞一笔银子,别看她在其他姑娘面前架子不小,其实每个月的月例银子也没多少。
葛于馨把她从怡红楼解救出来,她就应该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了。哪还敢提银子的事情,做这个活计总比呆在青楼里做强的多。
况且青楼女子端的饭碗可都是趁着年轻美貌,像她这个年纪的,就算保养再好,比那些娇嫩的二八姑娘也逊色了不成。
她这个年龄容貌的在中下等的院里窑子里倒是不少,可她是不肯去那些个地方的。
“你说的这个事情当年的确是有的,不过大家都是为了银子而已,我为什么要记恨芍药姑娘?”棉姑是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你有没有谁说的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有人挡了你的财路,你自然会记恨她。”
“再说,你这可是一箭双雕的计策。你到时候可以为自己辩解,说这夜容膏是我送去的,把我拉下水。”司徒媗道。
“这本来就是你送去的。”棉姑怒道。
“你故意言语挑拨芍药和我不合,到时候芍药出了事情,大家当然首先怀疑的就是我。”司徒媗又道。
“那是当然!”棉姑道。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如此一来,你害芍药嫁祸于我,经过你先前的一番动作和解释,就变成了芍药和我不合,争风吃醋两败俱伤。”司徒媗又道。
棉姑听这话是越来越糊涂了,不解司徒媗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所谓真亦假来假亦真,真真假假,你必然是脱不了关系的。你说的也对,葛于馨不是傻子。她必然会查那盒子夜容膏的来龙去脉,到最后必然会查到你的身上。到时候,你不管说真话还是说假话,都不会有人相信你。”
“棉姑,我念我们同为天涯沦落人,都是挣扎在风尘中的苦命女子。所以我劝你赶紧去葛于馨那边把事情全部承担了,说不定你的下场不会那么糟糕。”司徒媗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毒杀2()
棉姑想算计司徒媗,却反过来被司徒媗算计了,不到最后一刻,她怎么肯轻易认输。
打从司徒媗刚进裁红点翠阁起,棉姑就处处看她不顺眼。尤其是司徒媗那高人一等,言语张狂的模样。
刚进来就因着贴身丫头的挑选跟她讨价还价,让她不得不破例先后把苦艾菖蒲两个不祥的丫头给招进裁红点翠阁。
后来自己又差点死在她的手中,要是葛于馨没有及时赶来,棉姑真拿不准司徒媗为了逃出去会不会真的把她杀了。
就算不会把她杀了,也会重伤她。
那时候,司徒媗手中烛台的尖就扎在她的脖颈上,血珠都沁了出来。
所以,她不能,不能让这样的一个女子当选花魁娘子。这样的一个女子,就连葛于馨都礼让三分,到时候后让她得了逞,她棉姑还有好日子过吗?
司徒媗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她当选花魁后定然也不会安分,谁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葛于馨明明隐约知道这一点,却舍不得放弃她。
或者葛于馨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她看着司徒媗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
“九姑娘果然非同一般,这么说来,棉姑我竟然无能为力了?不过,你怎么知道芍药一定会在昨晚用你送去的夜容膏。如若她没用,这事情我们可以当作从来没发生过。”棉姑道。
“她当然会用,没有一个女子能拒绝变得更美的诱惑。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差人送去的时候,顺便也多嘱咐了几句话。具体是什么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女为悦己者容!”
司徒媗慢悠悠的说出最后那句来,棉姑就知道了那句话是有关芍药心上人王公子的。
“你要是真的关心芍药姑娘,还不赶紧去挽救,再过半日芍药的脸恐怕真的毁了。”司徒媗催她。
司徒媗并不是有意要害芍药,不过芍药昨日的做法着实让她生气,她只是给芍药一个教训而已。那夜容膏里添加的东西,如果及时诊治的话,面貌还可能恢复如初的。不过那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反正最后那场比试,芍药肯定是比不过她的,上不上场有什么区别。
芍药在育芳苑并没有跟裁红点翠阁里的众位姑娘住在一个院子里,而是单另住在一个小院子里。今早,司徒媗早就乔装成丫头的样子亲自去打探过了。
芍药毁容了,原因当然是用了那盒子夜容膏。
芍药以为,自己的毁容跟送夜容膏的棉姑脱不了关系。她也不解,棉姑为什么要害自己。
棉姑要害自己,肯定是葛于馨的授意,本来自己从怡红楼被接到这里来,也是葛于馨的意思。
葛于馨要捧她自己育芳苑里的姑娘,所以觉得自己碍手碍脚,才会在竞选之日让自己的无脸见人。
芍药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
芍药不敢声张,如果大闹了出来,自己会不会被灭口。她早就从棉姑那里听说过,育芳苑是如何对待不听话的姑娘的。
何况怡红楼现在也隶属葛于馨名下,她的王公子不知道会不会像三年前那般支持她?
芍药多愁善感,心思细腻却败在不够聪明,而且耳根子又软。这样的芍药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埋头痛哭的份儿。
司徒媗在外面听着芍药嘤嘤的哭声,心中有些不忍。暗道,希望经过了此事,芍药会变得稍微精明些,不要再被人当作刀剑用。
人在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芍药已经依靠了黄桓三年,接下来黄桓肯定会弃她如敝履。
这一切也怪不得司徒媗。
“司徒媗,你也别太得意,你也有红颜老去,青丝生华发的时候。就算你荣获花魁桂冠又如何,还不是被人取乐消遣所用。”棉姑站起身来,恨恨的说道。
棉姑这次来,本以为司徒媗正悲悲切切怨天尤人不知所措呢。她知道司徒媗的为人,如果这时候有人前来安慰,并亲自给送来吃食的话,司徒媗定不会伸手打笑脸人的。
只要司徒媗把这碗红豆姜糖水给喝了,那么万事既了。
到时候就算葛于馨追究起来,也好有个说法,可以说是司徒媗自己不小心伤了容颜,想不开自尽了。
葛于馨知道司徒媗对这次竞选有多重视,如果在竞选当日伤了容颜,她确实是难以接受。想不开自尽也是在情理之中。
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棉姑相信葛于馨不会太过于追究的。
裁红点翠阁里有的是才艺容貌皆出众的姑娘,不管哪个姑娘夺得了花魁桂冠,都会给育芳苑带来莫大的荣焉。
到时候,司徒媗的忽然毁容和自尽谁还会去在意。
棉姑筹谋的一手好计策,没想到在计策实行的开始就被司徒媗给识破了,并把祸水东引,直接引到她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不过现在她还没有全然失败,她还有机会。
她得让司徒媗把面前的这碗红豆水给饮掉,死无对证,再好不过了。
只是两人已经全然撕破了脸,司徒媗怎么会再喝她亲手送来的汤羹。
“姑姑一大早过来,是想看我悲惨的样子吧!不过,我让你失望了。也难为姑姑了,还亲手送羹汤给我喝。”司徒媗忽然又端起了那只青花瓷小碗。
棉姑按捺住心里的紧张和激动,心想,这毛丫头终究不是成精成怪般的人物。稍微一得势,就自满起来。恐怕她要乐极生悲,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你不怕我在这汤水中下毒?”棉姑激司徒媗道。
“姑姑先前料定了我已经容颜尽毁,当然不会赶尽杀绝。所以我自认为,姑姑算是借着送汤的缘故来猫哭耗子的吧。”司徒媗用汤匙搅动着那碗已经冷透了的红豆姜糖水。
“我料定了你也不敢喝,何必假惺惺的装腔作势。”棉姑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道。
“谁说我不敢喝的!”司徒媗刚把汤匙送到唇边,只听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你们在这里磨磨唧唧,叽叽咕咕谈些什么呢?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动身往集芳园去。”
原来是麻姑走了进来,早先葛于馨就吩咐她来琐静轩催司徒媗。她假装给忙忘记了,直到葛于馨发了火,才不情不愿的慢悠悠走了过来。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毒杀3()
棉姑正等着司徒媗喝掉那碗红豆姜糖水,没想到紧要关头被麻姑的到来给打搅了。
“你们两人在干嘛呢?”麻姑看着满屋的狼藉惊讶的问。
“我们姑娘和棉姑在争红豆羹喝呢,争着争着就打起来的。把屋里的花瓶茶杯茶盏都给砸碎了。”苦艾笑道。
苦艾本是好意,希望借着自己这番说笑能缓解了如今尴尬的局面。
“九儿哪里敢跟姑姑争东西呢,不过是我们两人互相谦让,不小心把桌子给碰翻了而已。”司徒媗也笑着解释。
棉姑黑着一张脸,一语不发。
她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端了碗加料的汤羹来害司徒媗吧。如果司徒媗当着麻姑的面喝了这碗红豆水,接下来发生什么就不是她所能预料的了。
麻姑和棉姑看似亲如姐妹,不过到紧要关头,这姐妹之情会不会变质,谁也难以保证。
“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碗汤羹嘛,你们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麻姑当然不相信司徒媗和棉姑二人是在争汤羹喝,或者是彼此谦让。两人肯定是借着一碗汤羹彼此为难置气,棉姑和司徒媗不合众所周知。像今天这个日子,棉姑当然会想尽办法来为难司徒媗。
不过葛于馨已经在哪边催促好几次了,还是自己的差事要紧。
麻姑想也不想,端起了桌子上的红豆姜糖水一饮而尽,反正自己也忙活了半天,都来不及喝口茶水。
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间,众人都来不及阻拦。更确切的说,是从来没人想着要阻拦麻姑。
首先,屋中的两个丫头,苦艾和菖蒲,她们并不知情。
她们只是按照司徒媗的吩咐,一是要阻拦棉姑进屋,如果拦不住棉姑,就算她进来了,也要婉言说出逐客之话。
她们哪里知道司徒媗此番的用意,是在试探棉姑是否有愧疚之心,或者是否非要自己的命不可。
司徒媗已经给棉姑留有余地,如果棉姑不知死活的非要往司徒媗的刀口上撞,那接下来的事可就怨不得司徒媗狠毒了。
所以当麻姑把那碗看似祸根的红豆水喝掉后,苦艾菖蒲心中是松了一口气的。如果再耽搁下去,对自己姑娘的竞选事宜时没有好处的。
棉姑看到那汤羹被麻姑喝掉了,吓了脸都白了,她腾的站了起来。那碗汤羹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少,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因为这是她亲手熬制的,为了保密都不曾假手于人。
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难道说那碗汤羹有毒,喝不得?
不,她不能说,她说了等于是自露马脚,引火**。反正只要她死咬着不松口,说这汤羹不是自己送来的,她是来催促司徒媗起床的。她可是裁红点翠阁的管理姑姑,看到姑娘们没到齐,来催促一下也在常理之中。
没错,就这么办!
是司徒媗她蛇蝎心肠,想要加害棉姑,结果却误害了麻姑。不,也不一定是误害,司徒媗是故意为之的。
麻姑看着站着得棉姑变了脸色,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滚落了下来,麻姑也慌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麻姑问道。
“棉姑,难道是你亲手送来的红豆羹有问题。”司徒媗故作花容失色的问道。
“这羹汤有什么问题?”麻姑吓坏了。
麻姑心想,就算棉姑再讨厌司徒媗,也不至于害她性命吧!况且育芳苑中的第二条规矩就是禁止内斗,棉姑也不会如此大胆妄为。
“这羹汤到底有什么问题,这就要问棉姑了,这可是她亲手送来的。”菖蒲也察觉了事情的反常。
“你们主仆怎么红唇白齿的乱说瞎话,我是进来催促你家姑娘的,你家姑娘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