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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姑领着抬箱的人甩袖而出。
“姑娘,何必要惹恼她呢。毕竟我们有些地方还受着她的管制呢?”苦艾劝道。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跟她和颜悦色的说话,我司徒媗跟麻姑棉姑不合,是众人所知的。我要是一旦在育芳苑中出了什么意外,肯定跟麻姑棉姑脱不了干系。再说了,这么多年,她们可曾刁难过我们什么吗?”司徒媗问。
“谅她们也不敢,九姑娘虽是裁红点翠阁里最小的,也是最晚来的。但是姑娘的才情是任何别的姑娘都无法比的。”菖蒲道。
“姑娘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不是葛主子特意赏赐的?”苦艾问道。
“葛于馨她还没大方到那种程度。”司徒媗手里拿着一支金丝累凤钗说道。
她把金钗放下,从箱中拿出了一件鸳鸯戏水外穿的红肚兜来。
司徒媗拿起了剪刀一下子把那肚兜剪成了两半。
“姑娘,这是为何?”苦艾菖蒲同时惊叫。
“他送来的东西,我岂会穿在身上?真是可笑!”司徒媗冷冷的道。
苦艾菖蒲看着司徒媗的脸色,知道她动了极大的怒气,两人知趣的低头继续忙刚才的事情。
别看自家姑娘有时候很好说话,不过脾气上来时也是古怪的很。
司徒媗把那些东西原样不动的放到箱中,让苦艾把外面守门的婆子喊了进来。
三人合力把那一箱箱的东西全都搬出了琐静轩。
这些个东西司徒媗一看就猜到了肯定是黄桓送来的,就算不是他送来的,也是他手下为了讨好他而特意送过来的。
她今日出了怡红楼时,就觉得总有人在后面跟着自己。那人肯定看到自己去店铺置备东西,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讨好她。
如果放在当年,这一支金簪就够她们母子三人安稳的过活很长一段日子。
可他黄桓呢,自己在京都逍遥奢靡度日,让她们母子孤苦无依的流浪街头。
她跪在街头乞讨时,她为了跟别的花子抢一个窝头被打的遍体鳞伤时,她产子生死攸关时,她为了养活孩子万般艰难时,他在做什么?
司徒媗一想到这点,心里就恨他恨的要命。
要不是一双儿女还牵动着她的心,她今天有无数的机会置他于死地。
可是就算他死了那又能怎么样,有时候,死并不痛苦,痛苦的是煎熬的活着。
司徒媗这番奇怪的举动惊动了葛于馨。
“你为何把王公子送的东西全部丢到了门外?”葛于馨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不喜欢!”司徒媗直白的回答。
“这世间哪能什么都由着你的性子,你不喜欢的多了,你能全部都丢了毁了?”葛于馨问。
“我能!”司徒媗简单的答道。
“今日你们家姑娘怎么了?”葛于馨看到司徒媗有些不对劲,便问苦艾和菖蒲。
“婢子们也不知。”她二人回答。
“简直是不可理喻,司徒媗你听着,要不是看你还有些价值。就朝你今天这个大胆的举动,我立马把你卖到三等的窑子里去。你跟里面的妈妈慢慢讲,自己不喜欢什么。我看你到时候还这么嚣张跋扈,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皇族血脉,什么前朝郡主吗?”葛于馨气道。
她可不敢轻易的得罪那个贵公子,只是眼前的这个姑奶奶翅膀算是长硬了,有人看中了,她也轻易动不得。
只得忍着怒气把琐静轩门外的那一箱箱东西全部抬到了育芳苑的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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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萧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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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媗待众人离去后,依旧不言不语的去裁剪缝制衣物。
苦艾和菖蒲陪着她一直忙到了后半夜,她们也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有现成的不用,非要自己亲手做。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司徒媗就又起了床。
想当初在石家村的时候,也曾这样日夜的缝制织染过。不过那样的日子她丝毫不觉得累和苦,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在她缝制方面的经验很丰富,赶在竞选前,这些东西应该都能完工。
刚吃罢早饭,葛于馨又出现在了琐静轩中。
“你昨日都去了哪里?”葛于馨冷冷的问道。
“怎么了?”司徒媗道。
“你自己看!”葛于馨递给她一张纸。
那是一张借据,上面写的日子是昨天,数量是一千两白银,下面落款是育芳苑,裁红点翠阁的九姑娘。
“这张借据不是我写的。”司徒媗道。
“怎么不是,你打量我不认识你的字迹吗?如果不是你,外人哪里知道裁红点翠阁有一位什么九姑娘。”葛于馨拍着桌子气道。
本以为司徒媗一心只想着夺取花魁桂冠,葛于馨这才对她放松了警惕。不过昨天一上午的功夫,她就弄出这么一件事来。
“你知道这借据是怎么到我手里的吗?是昨夜绑在一把飞刀上,射进我的房中的。今天早上才被发现。司徒媗啊司徒媗,你到底惹了什么人?”
葛于馨现在想想还心惊胆战的,她育芳苑虽不像皇宫内院那样戒备森严。不过大门外可是有护卫把守着,重重小门也有上夜值守的,这把飞刀是怎么到她房间去的。
如果有人想要她的命的话,她岂不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真的没有向谁借什么银钱,不信的话,你可以搜我的房间。别说是一千两,能搜出一两银子的话你让我怎么样都行。”司徒媗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会把借的的银子放入育芳苑来吗?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葛于馨怒道。
其实那两个婆子今早已经把司徒媗昨日的行踪禀报给了葛于馨,只是司徒媗在兴盛镖局的时候,两个婆子都没挤进去,所以不知道司徒媗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也相信别人的话,那还来问我做什么?”司徒媗淡淡的道。
“来问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为你丢了性命。”葛于馨扯着嗓子大声道。
葛于馨的失态把苦艾菖蒲吓得浑身颤抖,她们是在育芳苑从小长大的,见过葛于馨对付其他姑娘的手段。
不过,她们从没见过葛于馨像今天这样失态过。
“葛姨莫要生气着急,这个样子传了出去终归不好。您坐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司徒媗笑着道。
葛于馨真后悔没早点把她处理出去,如今自己再生气也动不得她了。一方面,她是黄桓暗中支持的人。一方面,她如今又貌似跟江湖中人有了牵扯。
“其实也没什么,我昨日不过顺便去兴盛镖局逛了逛。瞧瞧热闹,见见世面,也好清楚这竞选中的一些规则。当然,也想给我们育芳苑造造势。所以才写下了几个字,没想到被歹人看见给利用了。”司徒媗淡淡的道。
葛于馨看她说的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葛姨,那射入你房间中的飞刀上不止这一张假的借据吧?他有什么要求?”司徒媗问。
“还有一张字条,让你今日在老地方相见。未时过后,还不见你到的话……”
“会怎么样?”司徒媗问。
“后面没写。”葛于馨脸色沉重。
“我不管你惹到了什么人,今天你必须给我处理清楚了。不过,你也别想着趁机跑了。如果天黑之前你不赶回来,苦艾和菖蒲你就永远见不着了。”说着,命人把苦艾和菖蒲绑了起来。
葛于馨知道司徒媗对这两姐妹情谊很深,才用这二人来牵制她。
“你不必如此的,我要想得到花魁的桂冠还要仪仗您呢,怎么会想着逃跑。王公子想赎我出去,我都没答应。就算我跑了出去,我能去哪?”司徒媗道。
“你甭说这些话来糊弄我,要不是我前几日听了你的话,让你去了怡红楼一趟,你现今还是一个被我牢牢控制的一颗棋子。”葛于馨道。
“葛姨放我出去,不怕你口中所说的****中人把我给劫走了?那可就由不得我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什么也做不了。”司徒媗道。
她真担心自己出去了,回不来,那苦艾和菖蒲怎么办。
究竟是谁算计了她?仅凭着自己写的那几个字,伪造出一张假的字据来。关键是下面的落款签名模仿的真是天衣无缝。
是萧刈寒吗?难道他认出了自己?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想见她一面?
还是兴盛镖局里的其他外人,在旁观看的时候趁火打劫来算计她?
葛于馨说那人提出要在老地方见她,并没说要多少银两,这说明那人的目的不是钱而是人。
其实这种事情不要理会就行了,偏偏葛于馨害怕的要命,非要司徒媗出去一趟。经历了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她实在是有些高估司徒媗。
所以她丝毫不担心司徒媗此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什么金钱名利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性命。那明晃晃的匕首插在房中墙上着实吓人的很。
司徒媗没想到的是原来葛于馨是一个这么怕死的人,这下好了,知道她的软肋了。以后用的着的时候,会对自己有所帮助。
“那人提出要见你面,应该不会对你有什么恶意,这我还拿的准。”葛于馨想了想道。
“关键是在兴盛镖局,你可以去那边走一趟,我多派几个护卫跟着。”葛于馨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么说来,葛姨是相信我说的话了?那不如先把苦艾和菖蒲两位姐姐给放了吧。”司徒媗软言相求。
“你想的倒好,说不定你跟兴盛镖局里的人约定好了什么事情。今天的事情是你们合起来做的戏给我看,目的是让我放你出去一趟。你想要出去也可以,不过我不能保证你还回来,所以甭想着让我放了那两个丫头。”葛于馨沉脸道。
“我自始自终可没想着要出去,怎么就变成了我和别人的合谋而为了?也罢,照葛姨的意思,把我送到兴盛镖局走一趟吧!”司徒媗无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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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司徒媗和萧刈寒()
载着司徒媗的马车刚走出育芳苑没多久,就被迎面行驶来的马车堵住了去路。
“育芳苑的主人葛娘子可在马车上?”拦下马车的人道。
葛于馨的确是在马车上,她怕司徒媗耍什么花招,并不是去往兴盛镖局,所以才跟着她一同去。
那车前的人见马车里没有丝毫回答的动静,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拜帖递给前来驱赶他的护卫朗声道:
“小的受兴盛镖局少主萧爷差遣,特意前来向葛娘子赔罪道歉。也请葛娘子放心,我们兴盛镖局对育芳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彼此合作共同盈利而已。”
葛于馨掀开软帘的一角,把那拜帖从护卫手中拿过。帖子中的落款确实是兴盛镖局的印章。
只见那帖子外观花纹很是奇特,葛于馨一眼就认出了,这种花纹图案是特意为花魁竞选的入场帖子而设计的。怕有些人浑水摸鱼,仿造入场帖混进去。
花纹设计出自汇丰钱庄,外行人从上面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葛于馨知道这次操办竞选的事情,汇丰钱庄是幕后的大掌柜,之所以名不经转的兴盛镖局能从中插上一手。它同汇丰钱庄的关系定然是非同一般。
难不成兴盛镖局真想跟自己的育芳苑合作发财?司徒媗昨日在兴盛镖局到底跟他们商谈了些什么?
葛于馨向司徒媗望去。
“我只是说了育芳苑中裁红点翠阁的九姑娘必然能夺得花魁桂冠,向他们借一千两白银做赌局。”司徒媗实言相告。
“所以他们才用了这种方式来试探一下,到底有没有这位九姑娘?”葛于馨这才明白了。
“如果葛姨听我的,不去理会那件事,那他们的计划也不会得逞。昨日我进入兴盛镖局的时候并没有暴露身份,他们也拿不准我到底是谁。你先慌了神,一大早的就把我送出了门,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司徒媗道。
“你闯下的祸端,还有脸赖到我身上?你昨日为何做此一举。”葛于馨低声问道。
“第一,我确实想要银子。虽说我在育芳苑中吃喝方面不用发愁,不过有些银钱傍身总不会是坏事。别人可以赌,我为什么就不能赌,而且我有把握自己一定会赢。”司徒媗道。
葛于馨心想,好一个贪婪自大狂妄的未出庐的丫头片子。
“第二,我做此举动也是为了育芳苑。造势,造势,葛姨这你应该懂吧。既然得到了兴盛镖局的注意,我们应该把握好这个机会。你说呢?葛姨。”司徒媗成竹在胸笑着道。
“葛娘子如果信的过我们镖局的话,就请允许贵苑中的九姑娘坐上我们镖局的马车。”车下的那人大声道。
葛于馨从马车软帘的缝隙处往外看去,只见前面那马车上也插着兴盛镖局的旗帜。金底黑字的甚是招摇。
基于重重迹象,来人确实是兴盛镖局的人。
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她们的马车也走不了。自己的护院哪里比的上镖局的护卫,这样僵持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
她葛于馨成名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状况,受此威胁。虽然她只是风月场合中的一名女子,不过介于她在各个达官贵人中游刃有余,人面又广,一般人都会给她几分薄面,也不敢轻易惹她。
如今眼前的一个小小镖局,竟敢如此对待她,真是吃了豹子胆。到时候她随便托一个裙下之客,定然让这镖局在京都立不稳脚,滚出此地。
只是眼前这情景实在由不得她自己,所以少不得听从了镖局人的意思,让司徒媗上了前面的马车。
葛于馨的马车仍然跟在兴盛镖局马车的后面,直到看到那辆马车在镖局的后面停了下来,司徒媗下了车,被一个年轻男子迎接了进去,她才作罢。
并吩咐自己的护卫,在镖局的前后门盯紧了,不要让司徒媗趁机逃脱了。
那个年轻男子引领着司徒媗到了镖局后院的一个房间中,司徒媗刚踏入房间,门就从外面关了起来,并锁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媗质问房间中背对着她的那个年轻人。
“我怕你跑了啊?”萧刈寒转过身来,微笑着道。
“公子这话就差了,不知道公子见九儿有何要事?”司徒媗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别看萧刈寒此刻脸上带着笑容,其实他心中紧张极了,就怕自己的所猜所想都是错的。
他目光微沉,右手抽出了挂在墙上的长剑。出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挑开了司徒媗所戴的遮面纱帽。
纱帽跌落在地,伴随着钗环摔落的响声,司徒媗一头如墨色锦缎般的秀发披散开来,
萧刈寒终于看清了眼前女子的真面目。
一双清冷含怒的秋水翦瞳,小巧却高耸的玲珑鼻,樱桃小口榴齿含贝,满面怒色烟霞上双颊。不是司徒媗又是谁。
不过她比当年出落的更加美貌动人了。
“公子到底想怎么样?”司徒媗没料到他会有这么直接的举动,好歹也要客套几句再说啊。
“还装傻充楞,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萧刈寒气极了,这个女子在他面前一向都是藏头藏尾的,都被认出了还死不承认。
他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一尺的距离。
萧刈寒右手抓住了司徒媗的两只手,左手把她左臂的衣袖撩了起来,露出了那只碧莹莹的玉镯来。
“萧刈寒,你个无耻之徒,放开我!”司徒媗喊了出来,奈何双手挣不脱来,她抬起右腿,膝盖准备向他的胯下之处击去。
萧刈寒听她的喊声终于承认了认识自己,便放开了她的双手身子往后一撤。
这下司徒媗没站稳,又直直的向前跌去。
萧刈寒又上前来扶住了将要摔倒的她,司徒媗趁机抬起右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这个人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都没变,有眼无珠,识不得好人。”萧刈寒瞪着朗星目大声道。
“你是好人吗?你要是好人全天下都没有坏人了。你到底意欲何为,先说明白了,不要再跟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喊的让人人得知,兴盛镖局的少主是个无耻****之徒。”司徒媗警惕的和他保持着距离。
“你尽管大声的喊啊,喊的全京城都知晓育芳苑的九姑娘不顾廉耻的和男人相会。”萧刈寒双手抱臂不羁的邪笑着。(。)
第九十七章 青梅竹马相逢1()
司徒媗用言语威胁萧刈寒,反被他倒将一军。知道他这人吃硬不吃软,便放软口气道:
“萧大侠,我真的不知道密宗的事情。再说了,不管当年密宗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劫持监视我,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当年的赵姓男子和贾姓婆婆都死了,密宗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司徒媗一直对萧刈寒存着戒心,觉得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他这个人看起来亦正亦邪,不会还想着把自己交到密宗的手上换取他自己要的东西吧?
“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我好歹救过你两次,你就是这样想你的救命恩人的?”萧刈寒没好气的道。
司徒媗想了想,确实如此,他救过她两次。一次是从人贩子范買手里,一次是从那帮痞子手中。
“萧大侠,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回报。但凡我能做的到,必然不会推脱。”司徒媗道。
当初他救她第一次的时候,不就是为了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吗?只可惜,她那时候也不知道密宗的人为什么盯上了她,所以她对他提出的问题无能为力解答。
“四年前你为什么偷偷从冀州的那个客栈走了?”萧刈寒问。
“大侠,不是走,是跑。说实话,我怕你拿我去给密宗门人做交易。”司徒媗用讥讽的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