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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贵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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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猜想着也许司徒媗又回石家村了,便又找上石家门去,然后才知道了石子儿也就是石子磐也在到处寻找司徒媗,司徒媗就此消失不见了。

    萧刈寒到了石家村没找到司徒媗,反而把石子磐给带了出来,正好子磐的大哥服徭役期满回了家,正好也可以照顾二老。

    至此以后石子磐和萧刈寒成了结义兄弟,两人性子不同,却脾气相投。他们借助严立兴盛帮的力量在京都成立了兴盛镖局,一边经营着,一边继续寻找着司徒媗。

    而同时萧刈寒也在暗中查探当年自己家的血案,只是京都中密宗帮众发现的倒不少,可始终无法查出幕后宗主到底是谁?

    “子磐,你是不是刚才看上那女子了,何曾见你待我如此温柔细语了?”萧刈寒骑在马上打趣石子磐道。

    “萧哥哥,我以后也这样跟你说话可好?”子磐故意捏着嗓子说话。

    “哇!”萧刈寒做呕吐状。

    “你别恶心我了,本来今日赶这趟镖还没好好用饭呢,别介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这趟生意来回也不过是半天的路程,是你非要拉上我亲自押送的。”石子磐接着道。

    “这般春意盎然,不骑马踏春岂不是辜负了美景。”萧刈寒摇头晃脑的道。

    “哦,敢情你是这般个想法啊!”石子磐又道。

    “可不是嘛,本少侠虽说喜欢深夜出动做些劫富济贫的买卖,这明面上的生意也得做做样子不是?”萧刈寒笑道。

    其实他们这兴盛镖局也不过兴盛帮的一个分舵,押运的事情平日有下面人专门打理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想到刚才的事情,就胆战心惊,如果是媗儿遭此不测,又没人救助……”石子磐陷入了沉思。

    萧刈寒懂他心思,安慰道:

    “你放心,司徒姑娘不是个一般的人,她现在说不定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生活安逸无忧呢!”只是萧刈寒这句话说出来脸自己都骗不了,他也想起了在冀州时破庙里的事情,如果自己不是及时赶到,司徒媗能顺利脱身吗?

    萧刈寒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右手,虽然事隔三年,那上面的疤痕逐渐在变淡,但他心里的疤痕却始终存在。

    他忘不了翠莲死的那个夜晚,司徒媗像疯了般。他从身后抱着控制住她,怕她想不开。她又喊又叫,指甲如利刃般抓把他右手抓的血淋淋。

    忘不了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埋怨他为什么没早些来。

    忘不了她在烛光映衬下血红的眼睛,她笑魇如花,出手如鬼似魅,把三个歹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忘不了同福客栈中,她失魂落魄的呆坐着。

    忘不了她对他充满戒备之意,怕他拿她去跟密宗交换消息。

    他没赢得她的信任,这才使得她不顾外面的千难万险不辞而别。

    而这些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和自己情同兄弟的石子磐。如果子磐知道了他是为了密宗的缘故才故意接近司徒媗,子磐会怎么想,还会如此的信任他吗?

    两个人都不再言语,气氛有些压抑。

    过了半晌,石子磐才道:

    “但愿她已找到了亲生父母罢!只是我们走了这么多地方,寻找了这么多年,竟然从没听说过有姓司徒的。”

    “司徒姑娘曾经跟我提起她的事情,说她尽失了记忆,不知姓名。她自称姓司徒是源于她手上戴的一个碧玉镯,只是那镯子暗淡无光,实在没什么稀奇之处。”萧刈寒道。

    “怎么会暗淡无光,那分明是一个在夜间会发出幽幽碧光的珍宝之物啊!”石子磐反驳,他年少时曾跟司徒媗睡在一个寝室。那镯子司徒媗从来不曾摘掉过,尽管隔着几层衣物,石子磐仍然能在夜里看到有碧光发出。

    “我也不过略微瞥了一眼罢,或许是我看错了。”萧刈寒道,毕竟他跟司徒媗只相处几日,哪里会像石子磐那样了解她。

    石子磐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萧刈寒居然还知道司徒媗姓氏的来历,心里不免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萧刈寒怎么也是救了司徒媗几次的人,司徒媗告诉他这些也在情理之中吧。

    由于今日遇到歹徒掳去女子的事情,两人心里不免都有些担心司徒媗,不知她现在在哪里,究竟是什么处境。

    兴盛镖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京都。

    却不曾想刚才那几个蒙面的汉子换了装束也进了京都城,几个汉子一进城就走进一间酒楼里。

    “事情办的如何了?”酒楼中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凑近他们低声问道。

    “放心吧,挺顺利!”其中一个汉子道。

    那酒楼伙计满意的笑了笑,立马换了副样子喊道:

    “几位客官里面请!”

第六十八章 禁门锁媗() 
京都城每隔三年就会举行一场竞选花魁的大赛,当然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参赛的。首先必须是各个楼、院里的头牌红姐儿,而且年龄也不能太大或者太小。

    由于种种限制,看上去似乎参赛的人并不多,一个楼里也只出一两个姐儿。不过京都城花柳巷中青楼楚馆不计其数,每家都指望着自家姑娘能夺得头筹,为以后的生意增光添彩。

    上届的花魁娘子是怡红楼的芍药姑娘,论才情美貌身材、交际手段,她的确是此行中的佼佼者。不过风水轮流转,今年华冠也未必会再次落到她的头上。

    一则她年龄稍过,已经二十出头了,跟那些二八年龄的娇嫩女子无法比。二则,怡红楼现在已经换了主家,也就是育芳苑的主人,葛于馨。

    据说葛于馨今年有意让裁红点翠阁里的姑娘首次露脸,那可是葛于馨花了不少时间重金培育出的。为了培育这些姑娘,她所请的教习才艺的姑姑都是京都城中顶尖的。

    裁红点翠阁里的那些个姑娘到底相貌才情如何,外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的。葛于馨这是打算让她们一鸣惊人啊!

    这些小道消息在京都那些纨绔公子,才子诗人间传的沸沸扬扬,但是裁红点翠阁里却没有一点的动静和风声。

    春风吹绿了京都城中大街小巷的草木,当然也不会落下育芳苑中的裁红点翠阁。

    此时司徒媗正在月光下舞剑,舞姿妙曼,衣诀飘飘。

    司徒媗赤着足,身着一袭白衣,瀑布般的乌发随风起舞,身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品,没有任何多余的颜色。

    “姑娘,停下来歇息会儿吧!”苦艾立在阶下劝到。

    司徒媗正舞到忘我境界,被苦艾出言惊扰了,心生不悦,手中长剑脱手而出,飞刺到院中一株柳树上。

    “说了多少次了,我练功的时候不许惊扰我!”司徒媗道。

    “可你这次已经整整舞了一个时辰了,奴婢也是担心姑娘的身体。”苦艾弱弱的道。

    “罢了,你也是一番好意。”司徒媗接过苦艾手中的茶水。

    “这茶都冷透了,你也不知道去换一钟去,小心姑娘喝了闹肚子。”菖蒲从里屋走了出来,端出了一杯热茶来非要把司徒媗手中的冷茶给换了。

    司徒媗早已经把那杯冷茶一饮而尽,笑道:

    “我哪儿就那么矜贵了,想当初在农家的时候,渴了直接就从缸中舀瓢子生水喝。”

    “姑娘你就饶了我们吧,要是你出一点岔子,葛主子还不把我们给生吞活剥了。前几天你发烧睡了一整天,可把我们给担心死了。这会儿刚好,又穿这么少还赤着足到院子里舞剑。”菖蒲抱怨道。

    司徒媗由于天资聪颖,被葛于馨特别相待,专门配了独门独户的院子给司徒媗。裁红点翠阁里其他的姑娘身边只有一个丫鬟伺候,司徒媗却有两个。

    苦艾菖蒲这两个丫头由于身子缺陷的缘故,总是遭受着众人的白眼唾骂。不过自从跟了司徒媗,两人的处境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人人都道她二人是不祥之人,司徒媗却道这二人是她的福星。说有苦艾菖蒲在身边伺候着,自己学任何技艺都是飞速的。渐渐的这不祥之说,也鲜少有人再提起了。

    苦艾菖蒲两姐妹感念司徒媗的一片善心,更是如待恩人般用心伺候着。司徒媗本来不习惯被人如此侍奉,只是这个地方自己尚且是笼中鸟,哪能做的了那么多的主。

    再说她日夜熟习技艺无一丝空暇时候,苦艾和菖蒲在身边的确帮了她不少的忙。

    “只可惜这么多年了,我悟出的也只有这剑术,如若我也有了飞崖走壁般的本领,也不会像鸟儿般被锁在这牢笼里了。”司徒媗叹道。

    其实司徒媗这剑术还是从梦中所得,或者是前生记忆中所得。随着入梦次数的增多,她的脑中会莫名的涌出些从前不曾有的记忆想法来。

    司徒媗骗葛于馨自己自创了一套剑舞,待熟习后定会有非同凡响的惊人效果。葛于馨本来有意让她参与今年的花魁竞选,也以为她只是练个执剑的花架子,就拿了把为曾开封的长剑给她使着。

    要是葛于馨知道了她原来是有着武术的底子,恐怕也不会对她放松警惕,派人日夜监视的。好在司徒媗那套剑术确实是精妙,让不精武术的人看起来的确是一套好看优雅的舞蹈。

    “姑娘,你赶紧把那把剑拿下来吧,这要是让葛主子知道了,那还得了。”苦艾道。

    那还是把未开封的剑,司徒媗都能把它飞刺到树身上,要是开了封,那剑怎么也得入木三分。

    “瞧把你们慌得,又不是第一次了。”司徒媗又喝了一钟水,走到柳树下轻轻跃起,把剑取了下来。

    菖蒲把剑收好,苦艾要扶着司徒媗进房间里去。

    “进去做什么,还嫌不够憋闷的慌吗?”司徒媗随意坐在了院中台阶上对苦艾道。

    “姑娘,虽说已经到了春天,这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刺骨的,小心别再着凉了。”苦艾道。

    菖蒲把剑收到屋子里面,拿出了一件月牙白的锦绣披风来给司徒媗披上。

    菖蒲跟苦艾虽然是孪生姐妹,可行事性子截然相反。苦艾心善话多,在司徒媗看来就是有些啰嗦,像个管事婆般整天劝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

    而菖蒲虽然看上去面冷言寡,却是个聪颖的人。她知道司徒媗有些事情自有主意,她便不白费口舌去劝说。

    就像舞剑一事,司徒媗跟两人说了,让她们只管在屋子里待着,不要管自己。苦艾还是捧了茶盘站在一旁,直直站了一个时辰。而菖蒲听到了司徒媗停了下来,这才从屋中出来奉上热茶来。

    不管怎样,司徒媗待她们姐妹都是一视同仁的,除了偶尔耍下小性子外,也不曾像对待婢子般那样大声呵斥打骂过她们。

    苦艾怕司徒媗坐在石阶上冰凉,又从里面拿了几个垫子来,三人并肩坐在一起赏月。

    只是抬头只能看到这四四方方的天空,犹如井底观月般。

    葛于馨表面上说的好听,说是司徒媗高众姑娘一等,给了她个独门独户的琐静轩居住。其实司徒媗自己心里明白,葛于馨终究是怕她一些大胆的理论想法潜移默化中影响了别的姑娘,故此才把她独自囚禁起来。

    琐静轩,锁禁媗,司徒媗何日才能脱离?

第六十九章 黑金令牌() 
刚过午饭时刻,萧刈寒正和石子磐在房内对弈。石子磐正处于下风,手拈一黑子迟迟不肯落盘。

    “轻子该弃就要弃!”萧刈寒等急了,提醒了他这一句。

    “萧兄此言看似有理,不过也有道弃子造劫借借气,所以也不可轻易放弃了。”石子磐还在犹豫。

    “我看子磐你还是左手跟右手对弈吧,估计够一整天的消遣了!春困难耐啊!”萧刈寒有些不耐烦,起身伸了个懒腰。

    石子磐自从跟了萧刈寒走南闯北后,下定苦心学了不少东西。连严叔都责他贪多嚼不烂,可他仍是不听劝,什么都要揽一手。

    石子磐看萧刈寒有离去之意,忙起身阻拦:“你可不能走,徒弟都不嫌累,做师傅的倒会偷懒!”

    “子磐老弟,你就放过我吧,我哪敢跟你当师傅啊,简直是个侍从。陪打、陪练、陪吟诗作对、陪执笔书画还要陪着对弈。”萧刈寒无奈的抱怨道。

    “那也怪你教习的太不用心,导致教下个半吊子的徒弟。”石子磐反驳。

    两人正在斗嘴,只见兴盛镖局的一个门卫进来禀告道,说镖局里刚来了一位女子,说要找萧公子和子磐公子。

    两人听了,觉得很是意外,萧刈寒眼中一亮道:

    “难道是……”

    “不可能!”石子磐打断他。

    两人一听说门外有女子找,立马想到的就是司徒媗。

    萧、石二人虽说是这兴盛镖局的少主,不过他们鲜少出去应酬露面。常年合作的主顾都不曾见过他们二人,别说是什么女子了。

    这几年,他们派手下多方打听姓司徒的姑娘,敢情是有了消息了?

    而后石子磐之所以斩钉截铁的否定,是因为他知道如果真的是司徒媗找上了门,不会称他为子磐公子。

    两人随门卫走到前厅,只见厅中果然坐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身着藕荷色锦绣衣裙,发挽垂云分肖髻,明眸皓齿,面含娇羞。正是上次被萧、石二人所救的丞相之女王若瑧。

    若瑧上前施礼道:

    “小女子王若瑧见过两位公子,特来拜谢公子对小女子的救命之恩!”

    萧刈寒和石子磐从没跟大户家的小姐打过交道,萧刈寒倒还好,面色如常请王若瑧入座。倒把石子磐给慌得有些手足无措,又不知该不该还礼,又如何还礼。他只得抱拳道声不敢不敢,只把萧刈寒逗得肚中好笑却在陌生女子面前又不得失礼。

    “王小姐怎么找到我们这儿的?”萧刈寒问道。

    他们上次并没有告知她姓氏住址啊,只是差了几个押镖的护卫把她送回了严华寺女眷歇脚之处。而王若瑧只是提起自己在山上桃林中赏花时被掳了去,也不曾提起自己是丞相之女的话来。

    王若瑧身边的丫鬟伺琴听到了萧刈寒这样问道,便答道:

    “我家小姐是从你们对话中得知二位公子的姓号的,至于住处嘛,你们兴盛镖局那么大一展旗帜,哪个眼拙的会看不见。”

    “伺琴,不得对恩人无礼!”王若瑧低声喝道,她又朝伺琴使个眼色。伺琴便把一直捧在手里的一个檀香木盒放到桌子上并打开,王若瑧继续道:

    “小女子感念两位公子的恩德,不敢以金银俗物唐突了公子,为此献上小小薄礼,略表心意,望公子万万不要嫌弃。”

    萧刈寒听她这么说完便往檀木盒中一瞧,只见里面放有只乌木般的物件。萧刈寒从盒中取出,拿在手中细细观看。这一看,差点惊的从椅中跳了起来。

    那物件拿在手中极为沉重,并非木,而是乌金打造的一块令牌。令牌正面刻有一个“密”字,背面是一个繁复的图案。

    这块令牌如果在石子磐的手中,他也许真看不出它有何用处,不过萧刈寒就不一样了。

    这是块密宗通行令!而且是高等级别的。

    萧刈寒一直在追查自己家当年的血案,自从到了京都后,他更是发现这里的密宗门人尤其多。偶然一次机会,让他从密宗门人的身上得识了这块令牌。不过那门人手中的令牌是生铁打造的。

    萧刈寒宽大的袖袍遮挡住了自己紧握成拳的左手,他目光闪烁不定。

    黑金甚至比黄金更为贵重,可想而知,这块令牌的作用有多大!只是王若瑧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会有这种江湖上的东西?

    萧刈寒心情澎湃激昂,不过面上却丝毫不透漏出一丝情绪来。

    王若瑧见萧刈寒拿着令牌半晌不言语,而且面无表情,她慌忙站了起来道:

    “萧公子?”

    伺琴也在旁边自言自语说道:

    “少爷,你可把小姐给害苦了!我也看这东西乌漆麻黑的,又难看又没甚用处,怎能当礼物送出去。况且要送的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

    萧刈寒听到话语声才转过神来,笑道:“让王小姐见笑了,在下寡闻无甚见识,实在不识得这是何宝物。不过黑金确是世间稀少之物,这礼物实在是贵重的很。还请小姐收回吧!”

    王若瑧本来听到萧刈寒说礼物贵重,这一颗心刚放下,却又听他让自己收回便急道:

    “请公子务必收下小女子的一番心意,实言相告,我也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自那天后,小女子时时心生不安与愧疚,这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又思忖着两位是侠义之士,不敢擅自做主拿俗物来唐突,故此才请教了我哥哥,让我哥哥代我拿了主意。”

    “两位公子要是不收这令牌的话,我们小姐只能把外面的金子抬进来了!”伺琴在旁边说道。

    “那万万不可,好,小姐的心意我收下了!”萧刈寒暗中嘘了一口气道。

    “令兄是……”萧刈寒问。

    “我哥哥在汇丰钱庄做事,这个令牌是一个江湖中的朋友送给他的。我哥哥说这块令牌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没多大用处,但是对于江湖中人用处很大。你们镖局走南闯北免不了遇到一些难处,到时候只要把这块令牌亮出,保管黑白两道中畅行无阻。”王若瑧解释道。

    石子磐在陌生人面前不善言语,故而只是静坐着听人谈话。忽然听到王若瑧说这令牌如此神奇,不觉出语道:“真这么神奇吗?”

    王若瑧白净的脸孔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低头道:

    “这是我哥哥说的,我也不知道。”

    伺琴看到自家小姐那娇羞的模样,自己站出来道:

    “我家少爷虽说不是江湖中人,不过他有很多江湖朋友,少爷的话肯定不会错了。如果到时候这令牌不管用的话,你们大可到汇丰钱庄去讨要个说法去,说我们小姐糊弄你们。”

    石子磐忙解释:“两位姑娘,在下刚才失言,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若瑧偷眼向石子磐瞧去,只觉得眼前男子慌乱中的模样甚是可爱,她的心也犹如鼓击般,咚咚咚跳个不停。

    原来当日石子磐上前替她松开手脚绑缚时,无意中触碰到她手上肌肤。她只觉得一阵酥麻感直传到心里去,心里早对这个仗义相救的男子有了好感。

    待她揭去了蒙眼的遮布,抬头看到眼前男子浓眉大眼、气宇轩昂。而且施恩不图报,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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