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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就綃l道。
苦艾睁大了双眼看着司徒媗,这么新鲜的话语她是第一次听到。
“你真的不介意?”苦艾不敢相信的问着。
“当然……”司徒媗拉长了话语,直把苦艾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司徒媗拉着她的手笑着说道。
至此以后,苦艾更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司徒媗,两人也像姐妹般不分上下。
司徒媗和苦艾坐在桌旁,两人亲切的在谈笑。只听的外面有环佩叮当作响的声音,八个穿着不同颜色衣衫的女子相继走了进来。
众女子手里都拿着把绣花的团扇,每人手中的团扇颜色花样都跟衣服的颜色相互映衬着。
领头的女子穿着月牙白的纱衣,手里的团扇绣着副百合的花样。面如银盘,笑挂腮边。她和善的上前拉住司徒媗的手亲热的道:“我们早起在前面堂子里练琴来着,所以这时候才来见妹妹,妹妹不会怪我们怠慢吧。”
司徒媗连道不敢。
穿月牙白衣衫女子名叫白绢,她一一为司徒媗介绍房中其他的姐妹。
枣红衣衫女子,挑眉凤目,手中团扇绣有玫瑰花样,她名叫赤绒。
葡萄紫衣衫女子,面庞清瘦,神情亦嗔亦喜,手中团扇绣有紫藤花样,她名叫紫绫。
水蓝衣衫女子,眼神清澈,手中团扇绣有桔梗花样,她名叫蓝绡。
松柏绿衣衫女子,眼神灵动,嘴角上翘,手中团扇绣有绿色雏菊,她名叫绿罗。
柳叶青衣衫女子,神情俏皮,手中团扇绣有含苞待放的碧莲花样,她名叫青缎。
鹅黄衣衫女子,举止优雅,手中团扇绣有香桂花样,她名叫黄绸。
淡墨色衣衫女子,神情冰冷,手中团扇绣有曼陀罗花样,她名叫墨锦。
司徒媗一一上前同众女子见礼,众女子回礼。
“哟,咱们裁红点翠阁成什么地方了,什么女子都往里面塞。”赤绒上上下下打量着司徒媗,指着她裙下的那双天足说道。
“绒姐姐可不要以貌取人,她能从育芳苑被送到这里来,定有她的过人之处。”紫绫阴阳怪气的说道。
司徒媗本以为大家都是同病相怜之人,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场面,她呆立当场,好不尴尬。
黄绸和蓝绡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心中冷笑着。墨锦有些心不在焉,手拿着团扇有一下没下一下轻轻扇着,好像眼前的一切与自己无关。
倒是绿罗和青缎,上前去一人一边挽住司徒媗的左右胳膊,绿罗说道:
“姐姐,别听她们的,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她们就这样,你也别多心,你在这里时间久了就知道了。”
青缎又接着道:
“姐姐,你还没向我们介绍,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我的名字叫司徒媗。”她对众姐妹说道。
“什么?原来你还没有名字啊?”几个人七嘴八舌道。
司徒媗纳闷,怎么她就没名字了。
“我们既然一脚迈进了这个行当,哪里再敢提父母给的姓名。难道棉姑没跟你说要改的名字?”白绢问司徒媗道。
司徒媗心里想,那棉姑早上被她几句话给气走了,肯定气的忘记了名字这回事了。
众女子的名字也都是有缘由的,以花色为姓,衣料为名。目的就是为了告诫她们,打从进了这个地方开始,她们就要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她们要记住自己就是一朵花,一朵任人欣赏,任人采摘的花。只有努力绽放的更美,更艳,才有可能被培育在花盆里,放在贵族的园子里。
她们被告诫自己同时是一件衣服料子,只有经过千裁万剪,才能做成美丽的衣服,等着付得起价钱的主人买回去。
可是她们是否喜欢这样的结局,这样的生活,谁又会在意?
她们的存在对于育芳苑来说,是待价而沽正在打磨的玉石。对于那些纨绔公子来说,是一件新鲜的物件,可以玩几天,腻了就丢掉的物件。
也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们最终会遇到懂得爱花赏花的人,一个肯费劲心思把这盆花抱回家独享的人,或许可以把她们当作人看待得人。只是这样的机率太少了。
司徒媗当然跟她们不一样,她是个不被眼前表象所迷惑的人,她带有她的目的和梦想。她不想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可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在这些女子的心中,她们的归宿只有一种,就是育芳苑为她们安排的那一种。她们已经学会了顺从,放弃了抵抗。
而在司徒媗的心中,不管是育芳苑,还是在这裁红点翠阁中,她只是把这些当作是她的一个踏板,她的一个路程,她相信她最终会走出这里。让那些财迷心窍的人心甘情愿的放她出去,这是她目前最大的打算。
所以不管是棉姑忘记了还是未来得及为她改名换姓,她到头来都会拒绝的。反正她的名字不是自己父母给的,不怕在此处用辱没了祖宗。她的名字是自己的,代表着自己。
犹如家里的饲养的动物,你没有赋予它们名字,不管它们是鸡鸭鹅狗马,始终是畜生禽兽。
如果哪天主人赋予了它们一个名字,那就标示着它已经成了这个家的一员,不再仅仅是用来养着吃、货卖或者看门护院的。
想要打垮一个人的意志,先从她的姓名入手,让她慢慢的忘记了自己是谁。连自己究竟是谁都不记得,那她的生命就不再属于自己,只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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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剥皮换肤()
众女子听说司徒媗还用的自己本名,心中都诧异极了,至少打从她们到了裁红点翠阁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例外。
这些个女子都是**岁时就被卖到了育红苑,当年是从一群女子中挑选出来十位女孩儿,特意成立了裁红点翠阁来培养她们。其中的两位女孩,由于别的原因被处死了,至此后就剩下了这八位。
这八位女子性子各异,容貌,才艺也各有各的特点。
“怕也是个过客打尖儿的,过不了几天就出去了,你们等着瞧吧!”蓝绡说道。
“这回姐姐怕要猜错了,咱们这里什么时候留过那短暂的客儿来着。”紫绫道。
“我们姐妹打小就进来了这里学艺,少说也有五年的时间了。而这位司徒姑娘如今是跟我们一般大的年龄,她现在才进来不像是来学艺的。”黄绸说。
“哦,我知道了,司徒妹妹不会是来当教习姑姑的吧!”绿罗笑着问司徒媗。
“有这个可能暧,妹妹都会些什么?”青缎又问道。
白绢上前握起司徒媗的手,细细查看。
“这双粗手,倒像个粗使的婆子般。”赤绒用团扇遮面,嗤嗤的笑着。
“怎么,司徒姑娘不羞,你替她羞吗?”紫绫讥笑道。
司徒媗怎么说也在农家待了一年多,加上后来没日没夜的织染,手当然不会像这些女子般细嫩。
“妹妹莫怪,绒妹妹说话就是这样口无遮拦的,其实她心挺好的。”白绢向司徒媗道。
“绒姐姐,绫姐姐,你别看小妹我手粗脚大,其实这样自然有数不尽的好处。”司徒媗向那两位女子道。
“能有什么好处?”赤绒不屑的说道。
“好处多了去了,比如你把我扔到外面去,我能靠自己的这双手饿不死。它会砍柴烧火煮饭,会针黹纺线织染,会赶集货卖东西赚钱。你别看我的脚大,可大脚走远了不累,下地干活不痛。关键论跑路的话,我肯定比你们跑的快。”司徒媗笑道。
“是谁要跑路啊?”棉姑从外面踏了进来,正好听到司徒媗最后一句话。
众女子忙向棉姑行礼,白绢笑道:
“姑姑好,姐妹们在一起说笑呢,姑姑听岔了。”
“怎么,你们今天都不用做功课了吗?还有闲空在这里说笑?”棉姑严厉的道。
这裁红点翠阁其实对这些女子管束的很严厉,每月都会有一次检考。如果哪个人不进反退了,那会受到严厉的惩处。
众女子听了棉姑的话,都不敢再出声言语,最后都一一告退了。
屋里只剩下了司徒媗、棉姑、苦艾,苦艾从八位女子到了房间后就一直都低着头,躲在屋子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大家只顾着看新来的司徒姑娘,也没有注意苦艾,要不然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
棉姑拍了拍了手,从门外走进一个端着盆水的丫鬟来。那丫鬟把水放到了盆架上后,便低头站立在盆架旁边。
“司徒姑娘,请净手吧!”棉姑向司徒媗道。
司徒媗心里暗暗称奇,不就是洗个手吗?怎么这么大的架势。
“苦艾,躲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服侍你家姑娘净手!”棉姑冲苦艾怒喊道。
苦艾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磨磨唧唧的走到司徒媗的身边,要扶着她到盆架那边去。
“净手而已,我自己就行了,我脚骨又没折,用的着人扶着吗?”司徒媗说完自己大步走过去。
她挽了挽袖子,双手随意的放到盆中水里。忽然觉得手仿佛放入了油锅般,疼痛异常。司徒媗忙缩手回去,不料旁边站着得那个丫鬟使劲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从盆中拿出。
司徒媗叫声惨烈,她喊棉姑,喊苦艾,都无济于事。棉姑只是冷眼旁观着,还一边吩咐着那个丫鬟千万要压制住司徒媗的手,不要让她拿出来了。
苦艾立在一旁垂泪,不敢朝盆架那个方向看。
司徒媗只觉得一双手火辣辣的疼痛,她想起了前世的那场大火来。
她置身在火海中大声喊着她夫君的名字,滚滚浓烟如毒蛇般钻入她的喉咙。火舌无情的舔着她的脸庞,她是那么的无助而恐惧。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仿佛昨日刚发生过似的。
司徒媗实在难以忍受这般的痛楚,何况十指连心,这样的疼痛竟然比那烈火毁容更为厉害些。
她不再喊叫,而是咬紧了牙关。她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如果不省人事了还不知道会怎样任人摆布。
就如同当年的那场大火,如果她没硬挺着,怎么可能从火海中死里逃生。
这样的情景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司徒媗觉得如同过了几辈子般。
那个丫鬟终于松开了手,苦艾急走到司徒媗旁边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躯,把她扶到卧榻边坐下。
司徒媗的手如同被生生剥去了一层皮般,血淋红肿的让人不敢直视。
棉姑看着她的手,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向那个丫鬟摆了摆手。那丫鬟从袖中掏出两块儿麻布,垫在水盆两侧,小心翼翼的端了出去。
“记得明天去永康轩领取药膏,定时给你家姑娘敷上。”棉姑交代苦艾道。
司徒媗坐在卧榻边忍不住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落,她却始终咬着牙关不哭出声音来。
棉姑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微微一笑得意得道:“司徒姑娘,你不是牙尖嘴利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不吭一声了?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有你受的。”
司徒媗眼神如利剑般向棉姑射来,恨恨的看着她。
“你别这样子看我,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就你那双粗手,能弹得琴,执得笔吗?以后你会感激于我的。”棉姑同司徒媗道。
苦艾拿着一方丝帕替司徒媗擦拭眼角和脸上的泪水,心疼的她边给司徒媗擦自己边哭。
“小心你家姑娘的手,不要沾到一丝的水。否则今天的罪是白受了。”棉姑对苦艾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轻扭纤腰,故作风情万种的姿态走了出去。
其实那盆中的水是加了一种特殊的药粉,可以腐蚀人的肌肤。育芳苑常常用这种方法来为手不够细嫩的姑娘“调养”,目的就是为了生生的蛰烂手上的肌肤,达到换肤的疗效。
只是其中的痛苦万分,当然不会列入她们的考虑中。
第六十四章 心忧情愁()
司徒媗待棉姑走出门后,终于忍不住压抑的哭了出来。
不单单是双手的疼痛,还有心中的恐惧与无助。她以为到了这裁红点翠阁只要肯用功学艺,待艺精之日,自然有办法脱离了这里,只是没想到这学的过程中会受到这种折磨。这还只是开始,还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花样煎熬要度过。
刚才众姐妹在时,就嫌弃她手粗脚大。如今这双手事先遭了罪,接下来遭罪的不会是自己的脚吧?
记得她前世的时候,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逼着裹脚。因为大脚的女子不管长的多好看,多贤惠,家里再有权利,还是难以嫁出去的。何况她是一个嫡母不喜,生父不爱的庶女。
那裹脚的痛苦现在想想,她都觉得不寒而栗。
小脚的女人行动上会受到很多的限制,稍微多走些路就难以承受。平日里行走的时候,也不敢把全身的力量压到脚上,只能提着气走。
司徒媗想起了前世,忙命苦艾把自己的鞋袜脱掉。苦艾不解其意,也只是照做。
司徒媗翘起双腿,看着自己的脚。她用左脚抚摸右脚,又用右脚抚摸着左脚。好像在看一对儿珍宝似的着了迷。
苦艾看她举动奇怪,出言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司徒媗这才回过神来,问苦艾:“姐姐,你说到底是小脚好还是天足好?”
苦艾想说当然是小脚好,有些人来育芳苑买姑娘,第一个看得就是脚。只是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怕惹恼了司徒媗。
“苦艾,你坐我旁边,把你的鞋袜也脱掉,我看看你的脚。”司徒媗向她道。
“姑娘,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苦艾连连摆手。
女子的脚岂能随便给人看得,就连她的亲姐姐菖蒲也看不得。何况苦艾现在是婢子的身份,在自己的姑娘房中脱鞋去袜,实在是大为不雅。
“怎么就使不得了,我们同为女子,怕什么了,又没有外人。”司徒媗执意要看苦艾的脚。
“姑娘有所不知,苦艾是干粗活的,今天第一天来伺候姑娘,都没来得及沐浴换衣。这脚……”苦艾难为情的道。
人道是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实在不是苦艾懒,而是她太忙了。
“算了算了,不看也罢,我自己又不是没裹过脚。那样畸形的脚,也真是难看,也不知道这世人是不是眼睛都有病,才觉得那样的脚好看。”司徒媗自言自语道。她依旧是举着自己受伤的手,翘着自己的左右脚。
“姑娘也裹过脚的吗?只是姑娘的脚不像是……”苦艾听到了她的话问她道。
司徒媗在想着怎么答,难不成说是本姑娘上辈子也是小脚,这辈子天可怜见让我附身在一个天足女子身上?
她也实在要感谢她所附身的这位女子没裹过脚,要不她在石家村的时候哪能有那么多的乐趣。
想着跟在石子儿身后去爬树,摘野果,抓蛐蛐儿,逮萤火虫……那样的日子真是美好。
石子儿,石子磐,这辈子还有机会再相见吗?
她又想起了自己给石子儿绣的那个荷包来,餐云卧石,云在,石在,萱草花却未来得及绣完。就像是天还是那片天,村子还是那个村子,石子儿或许还是那样的顽皮,只是她却不在那里了。
手上再痛,能痛得过心中的伤痛吗?
好在苦艾在身边,茶水饮食都有她照料服侍。司徒媗实在不习惯别人这样对待自己,要不是自己手不能动,她肯定要样样亲力亲为。
晌午饭过后,棉姑又差人向司徒媗传了一句话来,要她一个月之内把书架上的几本书熟读了。
苦艾只好把书撑开放桌子上,一页一页翻着给司徒媗看。
司徒媗向来是最讨厌《女四书》之类的书籍,所以整个下午只是捡着一些诗词集看了几页。
由于前几天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如今手又受了伤,所以实在撑不住了,不到晚上掌灯时分就在塌上安寝了。
别看她整个下午在被逼着看书,其实心里一直在想着目前的处境。最担心的是自己的脚会不会被棉姑用什么法子整治,会不会被硬生生给折断后变为小脚?
也许是白天的心事尤其多,睡梦中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那个满是书籍,迷宫似的的房间里去。
她一直记得回阳路尽头那个老态龙钟的婆子的一句话,说送她一本无字万解书来着。
梦中的这个房间里虽然有很多书架书籍,可是书籍上竟然都是空白无一字的。只是一个字都没有的书,怎么读,又怎么万解?她实在是想不通。
司徒媗记得上次梦中来这里的时候,有个和她长的一样的女子。也许她可以问问那个女子,这里有没有一本书叫做无字万解书的。
她行走在一排排的书架中,偶尔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来看看。十有**都是空无一字的。
“有没有人,有人在这里吗?”司徒媗叫道。
“上次的那位姐姐,你出来一下可以吗,媗儿有事不解需要你来释疑。”
只有她的声音回荡在无边际的屋子里,同时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好了。后又转念一想,这是在梦中,不是真实的。
她继续翻着架子上的书籍,无意中翻出一本有字的书来,是一本剑谱。
司徒媗想起了萧刈寒,一个时而冷如冰霜,时而嬉皮笑脸好没正经的少年来。
萧刈寒曾问她是不是学过剑术,其实杀人也是一门学问。这一剑刺到哪里会重伤却不致命,刺到哪里会一剑致命而不拖拖拉拉,半死不活。
没学过武功的人,怎么能干脆利落的一剑挑断手筋,一剑挑断脚筋,一剑准确的刺入心脏?
“哎!”司徒媗忽然听到了自己身后有人叹气,她忙转过了身,看到了上次的那个女子。
“哎!”那女子又是长叹一声。
“这位姐姐,你为何连连叹气?”司徒媗问她。
“我其实早料到了我们会有今天,却没料到失去我的你会变得如此蠢钝。”那女子又叹气道。
“什么意思?”司徒媗不解,她又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道:
“你竟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总算是开了一点窍。”那女子欣慰的道。
“既然你知道我心中所想,那是否可解我心中疑惑?”司徒媗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