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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典短篇小说金榜-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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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穿着使他疾行如飞的鞋,出现了。当我们看到杰克时,那些旧日的缅怀又涌上了心头,我又在默默揣测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不是不止一个杰克(我极不情愿这会是事实),或者从来就只有一个取得了那些战绩的杰克。
  这棵树变成了一片森林,让小红帽提着篮子穿行其中。她在圣诞节期间穿着这件大红外套真好看。这个圣诞前夕,她来到我身边,给我讲述那条可恶的、狠心的大灰狼背信弃义,把她的外婆吃了还不够,还要在说了那么一番残忍的笑话后也把她吃了。她是我第一个情人,我曾经想:如果我和小红帽结婚了,我就是最幸福的人。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惟一能做的是上到诺亚方舟上去把那只大灰狼找出来,然后把它押着在桌子上游行,让这个怪物得到应得的羞辱。哦,那诺亚方舟真是太奇妙了!它被放到洗衣盆里后显出它不太适合漂洋过海。所有的动物都塞了进去,它们得先落下脚才能算真正进去了。可是十有八九的刚进去又拥到门边拼命朝外面挤。那门是用根铁丝稀稀松松地闩着的。不过,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看看那只比大象要小得多的高贵的苍蝇吧!那只瓢虫,那只蝴蝶,真是艺术的伟大成就!看看那只鹅,它的脚那么小,连要站稳都感困难,却偏偏大摇大摆地往前走,把其他的动物都踩倒。看看诺亚和他的家人,他们一个个就像烟斗上的小塞子那么傻呼呼的。
  那只豹子是怎样一个劲地想暖和自己的爪子啊!那些大些的动物又怎样在理自己的尾巴好把它们变成一段段的绳子!
  哈!又是一片树林,树上有个人---他不是罗宾汉,不是瓦伦丁,也不是黄矮人(我没有提到我才走过黄矮人和彭其妈妈⑨讲过的其他一些奇妙人物),而是一个东方的王爷,佩带着闪亮的弯刀,系着珠光宝气的包头。真主啊!是两个东方的王爷,因为我看到还有一个也在把头往下望。在大树下的草地上,一个煤一样黑的巨人伸直了身子躺着睡着了,他的头就枕在一个女郎的膝盖上。不远处有一个大玻璃箱子,被四把闪闪发亮的大钢锁锁着,那巨人每次醒来,就把这个女郎关进这个箱子。我看到他腰上就有四把钥匙。女郎向树上的两个王爷发了暗号,那两人便悄悄下了树。这是《天方夜谭》中的一个场面。
  啊,现在所有最平常的东西也变得非同寻常,让我心醉神迷。
  所有的灯都变得精彩神奇,所有的戒指都变得富于魔力。普普通通的花盆里除了面上那层薄薄的土外,底下全是财宝;那些树都是阿里巴巴的藏身之处,一块块的牛排全被丢进了宝石谷,这一来那些珍奇的石头会粘到牛排上,再由老鹰把它们叼回巢,而这时那些商人就大声喊着把老鹰吓跑。维吉尔的儿子在大马士革城门口进了大橱后就变成了一个点心师傅,根据他开的配方,人们正在做馅饼。
  被砍成四块的人蒙上眼送到鞋匠那里,又由鞋匠把这些人缝合起来。
  任何一个铁戒指掉进一块石头里,就意味着这里可以通往一个山洞,它正等候着魔法师的到来。一点火光加上咒语巫术,就能使得大地震动。所有的椰枣都好像是从那一棵树上结的---它曾结过一颗倒霉的枣,结果商人用这颗枣的枣壳把妖怪的那个瞎儿子的眼硬是敲开了。所有的橄榄都像那一批橄榄那样新鲜---正是那批橄榄忠义军的司令偷听了那男孩怎样虚构了一场对那奸猾的橄榄商人的审判,而那批橄榄就是这个商人的。所有的苹果和那个苹果也一模一样,那是从苏丹花匠那里用三个金币买到的三个苹果之一,可这一个是一个黑奴从孩子那儿偷走的。所有的狗都让人想起那只由人扮的狗,它跳到面包师的柜台上,用爪子抓住了一张黑心的钞票。所有的米饭就像是那个让人战栗的食尸女人从谷粒中啄食出来的那样,她落到这个下场只因为她是一个食尸鬼,专在夜里去坟场刨食死尸。我那匹木马来了---它就在那里,鼻孔全翻到外面,这表示流血了---应该在它的脖子里插一根木棍撑住,这一来我就可以骑着它飞上天了,波斯王子也是在他父母宫廷里,当着大家骑着木马上了天。
  在我的圣诞树上那些高处的枝干上我认出了许多许多东西,其中有那盏仙灯。在寒冷的冬天早晨,窗外白雪茫茫,窗玻璃上结了一层霜花,这时我在床上醒来,听到狄娜札德说:〃姊姊,姊姊,你醒了吗?我求你把那个黑岛青年国王的故事讲完吧。〃而谢赫拉札德答道:〃如果我的主人苏丹能让我再活上一天,妹妹,我不光给你讲完这个国王的故事,还要给你再讲一个好听的故事呢。〃于是,那个好心的苏丹没有下达行刑的命令就离开了,我们三人又在一起了。
  在树上方的叶丛间,我突然发现了本来像挂着火鸡、布丁、肉馅饼等这类好东西的地方变成了鲁宾逊和他的孤岛,菲利浦?夸尔⑩和他的猴子们在钻来钻去,山德福(11)、默顿(12)和巴娄先生(13)、彭其妈妈和那个面具---这准是因为我吃得太多而消化不好,结果做起了噩梦,我说不出为什么我那么怕这个面具---我相信,就是那个面具,我只能看到它成为一大团古怪的东西,被固定在我们以前专门用来取玩具兵用的一把钳子上,那把钳子也变大了许许多多倍。这团形体不定的东西就这么慢慢地向我眼前飘来,越来越近,我越来越怕。我发现这是由漫长冬夜留下的经历而引起的。在我还是个小孩时,常常由于过失而受到早早上床的惩罚,结果往往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而我却以为我已睡了两个晚上,我躺在那里,沮丧地盼天亮,并且为自己的过失悔恨不已。
  现在,我看到在那一大块绿帷幕前的地上,一排美妙的小灯徐徐升起。一只铃儿响了---这是一只奇幻的铃,这铃声至今犹在我耳边响着---接着响起了一阵嗡嗡声,传来一阵香喷喷的桔子皮和油脂的气味,奏起了乐声。那奇妙的铃又响了一次,乐声便停了下来,绿色的帷幕卷起,戏开演了!蒙达吉被残杀在邦迪的林中,他的义犬为他报了仇;一个戴那一顶小帽、长了一个红鼻头的滑稽农夫上场了,从此我就一直在心里把他当作一个好朋友(我想他可能是我很久以前在一家乡村旅店见过的侍从或马夫)。他说那只狗的复仇真令人吃惊,他那逗趣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说的比我听过的任何笑话都令人发笑。现在,我含泪看着可怜的简·肖尔几乎饿死在街头,她身穿一身素洁的白衣,棕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舞;我还难过地看到乔治·巴恩威尔怎样杀死了世上最好的舅舅,事后他又怎样后悔不已,因为舅舅是无辜的。滑稽小品使我忘掉了难过而开心大笑。杂耍小丑被炮轰到了天花板的吊灯支架上吊着,就像大熊星座的星云图。丑角们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衣裤扭来扭云像一条条精灵般的鱼。总是遭到丑角愚弄的笨蛋(我私下总觉得他像我的祖父),把烧得发红的拨火棍放进衣袋里,大叫道:〃有人来了!〃
  这笨蛋还谴责丑角偷偷摸摸的行为说:〃你干的好事!现在可给我逮着了。〃其实当时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他在瞎猜疑。我现在还记得,第二天因为我又要回到这个没有生气的真实世界而闷闷不乐,我真想能永远生活在我不得不离开的那个快乐的氛围中,能用定身法把小仙子定在我的圣诞树上。她常回来,只要我定睛看着我的圣诞树,就能看见她装成各种样子出没,但总是不肯到我身边来。
  玩具剧场也冒出来了,瞧,这是前台,这是包厢,里面坐着头插羽毛的女士。所有这些观众都是用糨糊或胶水固定,再涂上水彩、树脂,随时等着看《米勒和他的伙伴》、《伊丽莎白》和《西伯利亚流放记》。有时也会发生点小事故,如突然冒出一个土耳其将军,于是吓得人们腿发软,昏倒在地,这一个虚拟的世界仍很逼真并且很吸引人。在它下方的树枝间,我看到了又黑又暗的日间剧场虽非,真正的日间剧场,但许多珍奇的鲜花札成的花篮却把它点缀装扮得仍然令我心驰神往。
  听!沿门演唱的圣诞唱歌人唱起来了,歌声把我从孩提的梦中惊醒,当他们向圣诞树前走来时,当我听到圣诞音乐时,我看到了些什么人呀---我看到那些人们不顾旁人的注意,围在我的小床边。一个天使向野外的几位牧羊人在说着什么:另一位目不转睛地望着一颗明星;一个婴儿躺在马槽里,一个孩子站在一间宽大的寺庙里和一个严肃的男子谈话;一个神圣的身影出现了,他的面孔多么和善美丽,他用手轻轻一触,一个女子复活了,在一个城门边又让一个寡妇夭亡的儿子复落而走出了棺材:由于围观他的人太多,人们只好把房顶都拆了,把一个病人从上边垂放到他床上,让他治疗;我看到他还曾履海如行平路,也曾在海边教导众人,也曾在一群孩子簇拥下抱起一个孩子为他祝福,也曾让盲人重见光明,口哑的开言,耳聋的复聪,重病的康复,瘫倒的站起,无知的通达;他还曾被捆在十字架上,由武装的士兵看守着,一时天昏地黑,只听到他的声音在说:〃父啊,赦免他们吧!他们不知道他们做的是什么〃(14)。
  在这棵树下面一些较老的枝干上,密密集集聚了许多欢庆圣诞的人。课本合上了,奥维德和维吉尔也不再喋喋不休了,比例法也不再那么冷冰冰地逼着你了,大家也不用把被削、被画、被墨水弄脏的桌子围成圈来排练特伦斯和普鲁托斯的剧本了。板球拍、板球柱还有板球都挂得高高的,这个夜里能听到温柔的呼声,闻到青草的气息。圣诞树还在那里,还那么清新喜人,还那么令人快乐。如果圣诞节有谁不回到家里,那就是这些快乐的男孩和女孩,他们在我树上的枝头欢快的跳啊,玩啊,上帝保佑他们,我的心也和他们一起在跳,在玩!
  可我圣诞节回了家。我们都这样,或者说应该这样。我们回家度一个短短的假,这个假期越久,我们也越快乐。我们从寄宿学校回到家里。在学校我们整天在石板上做数学题,现在我们可以休息一会了。我们去我们平时不能去的地方,我们去我们从未去过的地方,我们对着圣诞树作各种幻想。
  我们眼前展现的是一片冬天的景致---这树上可以看见很多很多这样的景致。大地上一片雾霭沉沉,我们穿过篱笆,翻过小山。
  黑洞洞的庄园里不见天日,连星星也看不见,置身彼处犹如置身于山洞,我们就这么走呀,走呀,最后来到一个寂静的大出口。大门上的铃铛在霜冻中发出一种深沉而有几分令人产生恐惧的声音,铰链扭动着,大门开启了。我们向一座大房子走去,这时窗口透出的灯光更亮了,两旁的树向后歪去,好像给我们让路。一路上不断有白色的野兔从我们眼前飞跑而过,野鹿踩在草丛的霜冻上发出的嚓嚓声也不时划破这寂静。它们一定在密切地注视着我们,如果我们能看到它们的话,会看见树叶下隐约闪现的亮晶晶的眼睛,可它们一动也不动。一切都是那么沉寂。房里的灯越来越亮,在我们前面的树向后歪去给我们让路,而我们刚走过,身后的树又合了起来,似乎不给我们任何退路。我们走进了这所大房子。
  到处都有烤板栗和其他好东西的味道,我们坐在圣诞节的炉火旁,讲着冬天的故事,不好意思地说就是鬼的故事。我们一点也不大惊小怪,只是越来越坐得离火近了。这座房子已有些年头了,到处都有烧木柴的大烟囱。阴沉沉的画像(有些还带有阴沉沉的传说)随处可见,它们从橡木板壁上不信任地瞧着我们。我们现在合成了一个个中年贵族。男、女主人,还有他们的其他客人和我们一起大吃了一顿,这是圣诞节,屋子里到处都是人。然后,我们就去睡觉。我们的卧室也有很长的历史了,墙上挂着帷幕。我们不喜欢火炉上那幅绿衣武士的画像。天花板上有很粗的黑色横梁,床架也是黑色的,而且好像是被用两块从老教堂坟地中挖出的什么东西支撑着。我们不是迷信的贵族,我们对这一切也不在意。于是,我们叫仆人走开后,把门锁上,穿上浴袍在火炉前坐着默想许多事情。
  最后,我们上床了。可我们没法入睡,我们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炉前石上映出那幽幽的火光,使房间更平添几分鬼气。我们没法从床单下伸出头去看那两块坟墓里的黑色东西和那个武士!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他们好像都时而前进又时而后退,虽说我们不是迷信的贵族,也见了不舒服。我们很紧张了,越来越紧张。我们说:〃这是很蠢的,可我们没法忍受这一切了,我们得装作生病,找人来。〃正当我们准备这么做时,紧锁的门给打开了,一个年轻妇人走了进来,面色死灰,但有一头长长的秀发。她轻盈地飘移至火炉边坐在我们刚才坐的椅子上,双手握着十个指头绞来绞去。我们这时发现她的衣全是湿的。我们的舌头好像全给黏在上颚了,呆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可我们还是能把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衣全湿了,她的长发也沾了很多泥浆,她的腰间挂了一大串生了锈的钥匙。我坐在那里,可我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昏倒。现在她站了起来,用那些生了锈的钥匙试着开启房子里所有的锁,但是一把也没有打开。于是,她盯着那幅绿衣武士的画像,低声而令人心颤地说:〃那些牡鹿知道这事!〃然后,她又绞着手指,走过床,出了门。我们忙披上浴衣,拿起手枪(我们旅行时从不忘带上枪)跟了出去。可是门却又锁上了。我们打开门,看看黑洞洞的走廊,那里什么人也没有。我们走来走去想找个仆人,却总是找不到。我们就这样在走廊上走来走去,直到天色微明才回到那间凄凉的屋里,倒头大睡。仆人把我们叫醒(他竟然没看到鬼)时,太阳已经老高了。我们闷闷不乐地吃早饭,大家都说我们看上去有些不正常。早饭后,我们和男主人在房子里参观,我们把他引到那个绿衣骑士的话题上,这才明白了真相---他曾经欺骗过这个家里的一个年轻的女管家,这女管家美貌出众,后来淹死在一个塘里,但很久以后,由于那些鹿不肯喝这个塘的水,人们才发现了她的尸体。从那以后,人们就传说她在半夜常在这房子里穿过(尤其要到那间挂有绿衣武士画像的房子里去)用那些锈钥匙去试着开各种锁。我们把头晚所见告诉了男主人,他的脸上掠过一阵阴影。他请求我们别把这事声张开来,我们也就应允了。真的,在我们活着时(我们现在已经死了)我们从未失信过。
  这所老宅邸的走廊似乎怎么也走不完,它有数不清的阴暗卧室,那些闹鬼的厢房已经关闭了很多年。在这里面走时,常常会有鬼友好地在你背后拍一拍,但这些鬼都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鬼是没什么创意的,只会老在那么几条熟路上来回地逛,所以事情就总像这样,在一间旧的大厅边的一间旧房间里,曾有一个很坏的地主或男爵,也可能是骑士或绅士什么的人,在那儿开枪自杀了,地板上留下了血迹,怎么也擦不去。你可以试着像现在那个房主曾经那样地擦呀,使劲擦呀;像那房主的父亲曾经那样地刨呀,使劲刨呀;甚至像他的祖父曾经那样地去用肥皂水洗呀,洗呀;还像他的曾祖父那样一次次地用强酸去腐蚀,结果还是那么红,还是那么大一片,完全没有能够改变。在另一所这样的房子里,有一扇被鬼附上了的门,从来没法打开;另一扇门却又从来无法关上;在这样一所房子里总有纺车的嗡嗡声,或是像砸锤子的声音、脚步声、马蹄声或铁链响的声音什么的。要不,就是钟楼上的钟在夜半敲了十三下,其时正好是这家的一个老祖宗要咽气。也可能在这种时候,总有人能约莫看到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院子门口。或就像玛丽女士的故事一样:玛丽女士去苏格兰高地访问那里荒野中的一家人。由于长途旅行,她很劳累,很早就上床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她很天真地说:〃真怪,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昨天那么晚了还举行了舞会。我睡觉前,你们也不告诉我!〃大家都问她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女士答道:〃怎么了?昨天通晚台阶前马车声不断,正好就在我窗子下穿梭来往,络绎不绝。〃这家主人马上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夫人亦复如此。查理?麦克杜德尔暗示玛丽女士别再往下说了,大家也都一言不发。早餐后,查理?麦克杜德尔告诉玛丽女士说:在这个家里,只要有马车在台阶前转来转去,就是要死人的征兆。事实也证实了这点。两个月后,这家的女主人就死了。玛丽女士是宫廷女官,她常向夏洛蒂王后说起这故事。而老国王听了常说:〃是吗?什么,什么?鬼,鬼?没这种事,没这种事!〃他睡觉前从不让人说这事。
  还有一个我们大多数人都认识的一个人的朋友,在他还很年轻时上大学的时候,他交了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这两人当时就约好:如果一个人死后,其灵魂还能离开其肉体返回人世,那么他们两人中谁先去了就一定向另一人显示其灵魂。时光过去了,我们这位朋友把当年与另一位朋友的约定全忘了。他和他的朋友也因各自的生活而分手,这之后也再未通过音讯。可是,很多年后的一个晚上,我们的朋友在北英格兰的约克郡荒原上一家小旅店过夜。他无意中向窗边看去,看到在月光下,倚着临窗的写字台边,站着他的大学朋友,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他。这位大学时的朋友穿得很庄重,他用近乎耳语但又能让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别靠近我,亲爱的。我死了。我来这是因为我要恪守诺言。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这事千万别告诉其他的人。〃说完,这人的整个形体就变得越来越模糊,最后融化于月光中,终至消失。
  还有那所风景如画的伊丽莎白大厦的房主的女儿的故事,在我们那儿也是家喻户晓。你们听说过她吗?没有?真不可思议。一个夏天的傍晚,她在暮色中来到花园采花。她才十七岁,长得可漂亮了。可她刚出门不久就跑回了家,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她跑到她父亲跟前说:〃哦,亲爱的父亲,我看到我自己了!〃他抱住她,告诉她这是幻觉,可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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