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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典短篇小说金榜-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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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他满意,表示他要来帮忙?对,就是这样,我确信,一定是那个意思。〃她轻轻吁了一口气,再向四周看了看,然后移步准备离去,她说:〃好了,记住,我不过是要来帮忙而已。〃说完,她就走了。魏德蒙完全相信,她进来只是为了看看他的事情是否顺利。
  事情真是越来越顺利了,从那次以后,他更相信杜恩会现身。
  他的意念里一旦出现了这种幻觉,他就时时在盼望、在催促、在鼓励,并珍惜他的到来。白天,他盼望晚上能再感觉到他的出现,到了晚上,他像情人约会般苦苦守候。点点滴滴的迹象加强了这件事情的可信度,三四个星期之后,他差不多已相信杜恩的鬼魂是他的功臣。本来他不知道杜恩本人的意思,现在这个问题岂不是获得了解决?因为杜恩本人参与了他的工作,所以可以一步一步做下去,而不必疑惧。许多时候魏德蒙为了事情能这样明确而高兴,许多时候他深深探入杜恩的秘辛,觉得这是杜恩要他探入的。他洞悉了许许多多以前未曾怀疑过的事情的内幕,因此大致上了解了一切事情的真相。每次他与他的朋友杜恩相遇,虽然是那么样真切、那么样亲密、那么样面对面到伸手可及,但却都是在昏暗游移中的惊鸿一瞥;所以他几乎无法确定,他们的相遇究竟是在资料里的历史时间,还是现在的某时某地,是一八六七年,还是在桌子对面?
  令人欣慰的是,到目前为止,呈现在纸上的杜恩,各方面都是名实相符的,他的形象比魏德蒙预期的更完美。但是,至于他的内心意识,又该如何向世人表达呢?这是难以捉摸的,且只能感觉,而无法用言辞表达。比如当魏德蒙伏案疾书时,他可以感觉到头顶上有死者轻柔的鼻息,如果抬头,就会看见死者活生生地坐在桌子对面。他若未抬头,那是他自己不抬头,因为他太仔细、太小心了,不敢分神,怕有一步走得太轻率、太急躁。杜恩如果来了,他不是来显现自己,而是来帮助这位年轻的朋友。他在书籍和文件中徘徊忙碌,就像一个谨慎的资料员,默默提供协助,以讨写作人的欢心。
  同时魏德蒙自己也到处走动,在含糊与确定之间打转;不只一次,当他从架子上拿下一本书,在里面找杜恩铅笔划线的地方,他的心神忽然被吸引而至迷失,他听到背后桌上的文件在轻轻翻动,他走回来时就看见某封找不到的信竟然出现在眼前,或看见一张他正需要的旧报,正好用来澄清原先的茫无头绪。若不是这神秘的助力,使他闭着眼,半闭着眼,或无论什么方式,都能有所感觉,他如何能知道五十格外的抽屉或盒子里有他所要的资料?―――而且,不管有没有这种时隐时现的感觉,谁如果敢定神一看,一定会看见有人站在壁炉前,有点朦胧、有点僵直,并且比活人稍微严肃一点地望着你。

  3

  他们之间的融洽关系一直存在,并持续了两三个星期,然后魏德蒙就开始陷入愁城,现在他不仅体认到这个关系的可贵,而且也很明白,为了某种原因,从某一晚开始,他失去这个关系。开始是有一页稿纸不见了,他觉得很奇怪,四处寻找,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不知所措,甚至觉得沮丧,显然以前的保护者退走了。如果原来进行得这样愉快,确实是杜恩的功劳,那么现在短短的几天,他已深深体尝到失去他的痛苦。现在他才发现,资料是可怕的混乱和浩繁的,以前他只觉得线索非常明显,脚步也很轻快,他足足挣扎了五个晚上,没有写过一个字,只在房里晃来晃去,拿起资料看看,又再放下,望望窗外,拨拨炉火,东思西想,或者侧耳倾听是否有所动静,他不是在侦察,不是在想像,他是在盼望、在祈求,最后他只好决定暂时不再管他。
  更怪的是,他一旦放弃倾听杜恩的动静,内心不仅感到悲哀,而且还变得极端不安。因此不听比听更觉得怪异,他发现自己的神经颇有问题。以前他的神经曾发挥过非常奇妙的力量,现在却不听指挥了。有一晚,他挣扎了一两个小时,终于无法再在房间里待下去,他像受伤的人似的喘息穿过走廊,来到楼梯口。他看见杜恩太太正在楼梯底下抬头看他,好像知道他会来一样;而最奇怪的是:虽然他起先并非有意要去找她,他心里只有逃避与求解脱的意念,但一看到她,他立刻觉得有一种可怕的压力同时约束在他们俩身上。那股力量奇妙地在厅堂与楼梯之间回荡,在他与黑衣妇人之间,使得他看出杜恩太太认为他知道她要来找他。他踏下楼梯,跟她回到她的小房间,关上门,两张怪异的脸沉默了一阵子,才互相对证刚才的怪事。当魏德蒙得知他失去朋友的原因之后,着实吃了一惊。
  〃他一直跟你在一起?〃这样一切都明白了―――明白得不必再解释,他们彼此互问,所得的答案竟然不相上下。魏德蒙环视了一遍这间漂亮的小屋,就在这间小屋里,杜恩太太度过许多夜晚,情形完全与他在书房里一样。虽然这间小屋是那么精致、舒适和温馨,但杜恩太太一样曾在这里感觉过他所感觉过的,听过他所听过的,只是互相轮流罢了。
  〃他已离开我了,你知道吗?〃他说。
  她非常希望把事情澄清。〃今晚---不错。我刚才已说过了。〃〃你也知道---以前---他在我那里?〃她又犹豫了一下。〃我感觉他不在这里。但楼梯上---〃〃真的?〃〃真的---他上楼,不只一次。他在这幢房子里,在你的门口---〃〃怎么样?〃因为她再度迟疑,他催促她。
  〃如果我静下来,有时可以察觉。无论如何,今晚可以从你脸上看出来。〃〃那就是你走出来的原因?〃〃我以为你来找我。〃他伸出手,默默地,紧紧地,与她的手互握了一分钟。现在,他们都失去了死者的眷顾,所以,唯有互相依靠是最重要的了。但是他们的关系瞬间又变了,魏德蒙用忧虑破坏了它。〃那么书的事要怎么解决呢?〃〃我不过是想做正确的事。〃她想了想说。
  〃那我们不继续写了?〃〃恐怕是吧,你看呢?〃他也有同感。〃相信是要这样,不过我们必须再考虑。〃〃必须再考虑。〃她同意地说。
  然后他们确实开始想---用心地在一起想了一个晚上;又个别地想了许多天,至少魏德蒙一直在想。他暂时把工作停下来,留在家里静思,想找出自己哪里错了。是不是在某一重要观点上,他看错了?写错了?有没有在不知不觉中背离了事实?最后他以为猜到了两三个可能错误的地方,就回到杜恩的书房,结果又度过了一段困扰的时日,现在又在楼下遇见了依然处在忧烦中的杜恩太太。
  〃他在哪里?〃〃他在那里。〃〃我有感觉!〃她的脸上发出古怪的胜利光芒,然后继续说:〃他没有再来与我一起。〃〃也没再来帮助我。〃魏德蒙说。
  〃没有帮助你?〃她怀疑地问。
  〃我写不出来---我失去了向导。照自己的意思写,又觉得不对。〃她向他摆了一下夸张的痛苦表情,然后说:〃你怎么知道不对?〃〃怎么不知道,根据所发生的事,太奇怪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不会相信的。〃〃哦,我相信,我会相信的!〃杜恩太太喃喃地说。
  〃呃,他在插手管这件事。〃魏德蒙试着解释,〃我常发现他。〃〃你发现他?〃她急切地追问。
  〃我常碰见他。他好像在我未到前先上去过。〃杜恩太太望着他,一会儿便说:〃你是说你看见他?〃〃我觉得随时都可能,我受到阻挠、受到检查。〃然后又补了一句,〃我很害怕。〃〃怕他?〃杜恩太太问。
  他想了想说:〃怕---我所写的。〃〃真可怕,那你写了什么?〃
  〃你建议我写的东西,让你进入他的生活。〃〃你不喜欢那样做?〃她那严肃的脸上添上了一抹惊慌。
  〃他喜欢吗?那才是问题。我们刻划他、修饰他,这叫做什么?
  把他呈现给世人!〃可怜的杜恩太太,好像因为意愿受到了威胁,刹那间眼神更深沉了。
  〃为什么不该那样做呢?〃〃因为我们不了解他,他的个性、生活都被淹没。他可能不希望这样。我们从来没有问过他。〃〃要怎么问他?〃他沉默了一下说:〃可以,我们现在就问。何况,起先我们都是这样。我们把事情交给他。〃〃你的意思是---他如果与我们在一起---我们就能得到答案?〃魏德蒙若有所悟地说:〃他没有与我们在一起---他是在反对我们。〃〃那你起先为什么没想---〃〃我起先想到,我起先以为他是出于同情。因为起先我太单纯了,我误会了。我那样地兴奋,那样地入迷,所以一点都不知道。
  但我终于知道了,他从幽冥世界勉强走出来,是为了要跟我们沟通消息。他在我们面前显现他的微弱踪影是出于他的恐惧。〃〃恐惧?〃杜恩太太吓得又用扇子遮住脸。
  〃对于我们做的事。我现在了解到,起先---〃〃起先怎样?〃〃起先大家感觉到他的存在,所以不敢随随便便,后来我弄错了方向,他就成了抗议者。〃〃抗议我?〃杜恩太太呜咽着。
  〃抗议任何人,为了救他自己。他不愿意让别人干涉。〃〃所以你就放弃了?〃她几乎尖叫着说。
  他只好迁就她。〃他在警告我们。〃有一阵,他们深深地互视。她终于说:〃你害怕了!〃他为这句话动了容,但依然坚持说:〃他在诅咒我们!〃然后他们就分手了,但只过了两三天,由于〃你害怕了!〃这句话一直萦绕耳际,他感到需要去满足她,感到自己还不想就此收场。于是他又照以往的时间回到那里,并在老地方看到了杜恩太太。〃不错,我害怕。〃他大声说,好像他终于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但我看你并不怕。〃她愣了一下说:〃你怕的是什么?〃〃我怕如果继续写下去的话,会亲眼看见他。〃〃然后?---〃〃然后,哦,我就放弃!〃魏德蒙说。
  她以高傲而急切的神色在心里估量这句话。
  〃我想,我们必须等他有明确的指示再谈放弃。〃〃你希望我再试?〃她犹豫了一下说:〃你知道---放弃---对我来说---是什么意思。〃〃唉,但你根本犯不着。〃魏德蒙说。
  她好像不知该说什么,但一会儿又说:〃那意思是他不接受我的---〃她绝望得吞下了语尾。
  〃说呀,你的什么?〃〃无论什么。〃可怜的杜恩太太说。
  他又默默地望了她一阵。〃我已考虑过你说的'明确的指示',我愿再试试看。〃他离开她时,她想起来说:〃恐怕今晚楼上什么都没准备---没有灯,也没有火。〃〃没关系,我自己会找。〃他在楼梯脚下说。
  她又说楼上的门可能是打开的,然后就回到房里,好像是为了等他回来,她把门敞开,专心注意着,不多久,她就听到他下楼,并且到了门口,那声音如果不是跌倒,必定也踉跄了几步,至少他的脸色像铅灰一样惨白。
  〃我放弃。〃〃你看见他了?〃〃在门槛上---守卫。〃〃守卫?〃她瞪视扇面,〃很清楚?〃〃好清楚,但很暗,很黑,很可怕。〃魏德蒙心有余悸地说。
  她依然有点怀疑。〃你没有进去?〃魏德蒙转过头说:〃他不准。〃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刚才你说我犯不着,现在你说我需不需要?〃〃去看他?〃魏德蒙问。
  她静待了几秒钟,然后说:〃算了。〃〃你必须考虑好。〃魏德蒙终于跌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手掌中。他不清楚自己那样坐了多久,只知道清醒时屋里只剩下他自己,房门敞开着。当他刚刚站起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光亮、温暖、蔷薇红的空间中,面对着一个芳香扑鼻的黑衣女人。他望了她一眼,而她从遮面的扇子上端,射回一道巨大而茫然的目光。显然她刚从上面下来,于是他们终于面对上一次这个奇怪的问题。魏德蒙问:〃你看见他了?〃她只是奇怪地紧闭双眼,好像为了稳住自己,久久未曾放松;他后来觉得,比起杜恩太太这种难以形容的坚决样子,自己只能算是个逃兵。在她还未说出〃我放弃了〃以前,魏德蒙就已知道一切都完结了。


消遣时刻〔美国〕怀特

  E.B.怀特(1899~?)美国作家。

  那名带着一具机器的男子一走进门,我们都不由自主地放下酒杯朝他望过去,因为大家都从来没见过他带的那玩意儿。男子把带来的东西往靠近啤酒机的吧台上一放,占去了好大一片位置,从酒保难看的脸色可知,他对这个长相怪异的巨物并不欢迎。
  〃两杯威士忌。〃男子开口点了饮料。
  酒保仍然低头调着其他客人点的鸡尾酒,显然不太愿意搭理男子所说的话。
  〃是不是一杯双份的?〃他沉吟了一下才反问。
  〃不是,〃男子回答道。〃请给我两杯威士忌。〃他直瞪着酒保的眼光虽不是很不友善,却也不见得多友善。
  酒吧是一个龙蛇杂处的地方,客人三教九流、形形色色,多年工作经验已使得酒保对任何事情都能见怪不怪,处之泰然了。可是对眼前这个家伙却办不到,尤其讨厌那部机器---这点绝对肯定。
  他拿起放在收银机边上的香烟,吸了一口,再放回原处,仿佛在考虑什么重大事情。接着才见他倒了两杯威士忌和两杯冰水,一齐推到那名男子的面前。其他的人冷眼旁观,凡是在酒吧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这种气氛很快就会感染到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男人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已成为注意的焦点,迳自掏出五元钞票搁在吧台上。他先喝了一杯威士忌和冰水,而后端起另一杯威士忌,打开机器上的一个小口(像倒机油漏斗般大小)把酒连同一杯冰水倒进去。
  酒保紧绷着脸,冷冰冰地说道:〃一点也不有趣,倒是你这个伙伴太占位置,你为什么不把它放到门边的长板凳上,好让这里宽敞些!〃〃这里已经很宽敞了!〃男子反驳道。
  〃我不跟你耍嘴皮子!〃酒保说:〃照我的话,把这鬼玩意儿放到门边去,你放心,没人会去碰它的!〃男子笑嘻嘻说:〃你今天下午真该去现场参观的,实在是太精彩了!比赛进行至今已是第三天,它也一连出赛了三天,对手全是国内顶尖的高手。一开始比赛,它就抢得先机,接下来的两小时更乘胜追击,节节逼进,把对手的国王逼至角落,紧接着又放冷箭吃掉他的马,终于使对手弃子投降。你知不知道,这三天的国际象棋赛,它赢了多少奖金吗?〃〃多少?〃酒保问。
  〃五千美元!〃男子说:〃因此它现在需要轻松一下,喝杯酒消遣消遣。〃酒保瞥了他一眼,拿抹布拭掉台面上的水渍。〃那好你就带它到别处消遣吧!〃他的口气十分僵硬。〃我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男子笑着摇摇头说:〃抱歉,我们就是喜欢你这儿。〃他指指空杯子。〃请你再给我一份好吗?〃酒保缓缓摇了摇头,虽然他心里也有点好奇,却不肯妥协。
  〃赶快把这鬼玩意儿带走,〃他命令说:〃我的酒才不给这种破铁烂铜糟蹋!〃〃破铜烂铁。〃那部机器突然发出声音说道:〃这个名词的正确说法应该是破铜烂铁才好。〃我们全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邻座有个中年男人喝得领带都歪了。他索性连领口一起解开,更没有拘束感。三杯黄汤一下肚,话匣子就开了,瞧他一副准备好要发言的样子。〃既然它想喝,就再给它一杯嘛!〃他冲着酒保说。
  〃干嘛争来争去的!〃带机器来的男子偏过脸,向这个仗义直言的新朋友举手行了个礼,以示谢意,并和他热络地聊了起来,故意漠视酒保的存在。
  〃你觉得很累的时候,会不会想喝杯酒来解解?〃〃当然会,〃新朋友应道。〃这是最直接的反应。〃他的回答立即掀起一阵骚动,客人们也分成拥护酒保派,和拥护机器派。坐在我旁边一个神情沮丧的高个子男人,在这时候现身说法。
  〃再给我一杯威士忌,比尔。〃他说:〃柠檬汁少放一点!〃〃应该加苦味酸。〃机器又发出声音,而这次好像有些不高兴。
  〃一般人调威士忌却不是加柠檬汁。〃〃我就偏要加,怎么样!〃酒保猛地一拍吧台。〃你到底要不要把它搬走?否则就请你们出去!我还得招呼客人,不用这个鬼机器旁边多嘴,也不希望你们在这里穷搅和!〃男子根本把这些话当耳边风,反而掉头望望那个手握空杯的朋友。
  〃其实,连续三天的国际象棋赛还不会要它非得靠酒来解乏不可,〃他故作神秘地说:〃你知道另外的原因吗?〃〃我不知道,〃对方回答。〃是什么原因呢?〃〃因为他作弊。〃男子说道。
  这个答案使得机器发出一阵笑声,微微挥动它的一只手臂,指针盘上的灯也闪闪发光。
  那位朋友却皱皱眉头,好像为自己太容易轻信别人而觉得尊严受损。〃根本不可能!〃他说:〃每一颗棋子都得按照规定排在棋盘上面,你每下一步,别人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下国际象棋根本不可能作弊!〃〃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男子说:〃不过,还是被我研究出来了。〃〃哼!我倒一点也不觉得惊讶,〃酒保突然插口进来。〃打从第一眼瞧见这个矮冬瓜,我就知道它不是好东西。〃〃我要两杯威士忌。〃男子说。
  〃你们不能再喝了,〃酒保说着斜睨了机器一眼。〃我怎么知道它是不是已经醉了?〃〃这简单,你考考它不就知道了?〃男子说。
  这一刻,大家都抬头面对前方的镜子,聚精会神地等待酒保的动静。
  〃考考它?考什么?〃酒保问。
  〃随便什么都可以,譬如说,讲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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