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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园禁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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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同这才知道,黄毛强的目标是他而不是我。那天陈天同跟踪马晓晴被发现,就是同这个黄毛强发生了争执。不过黄毛强自然不是陈天同的对手,被陈天同教训了一顿。

黄毛强就此怀恨在心,跟踪陈天同伺机下手报复。那天晚上看到我们喝醉酒,于是发狠,骑着摩托车从后面大闷棍,结果却打错了人。原来我就是个替罪羊!

陈天同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可以欠他的,他不能欠别人的。当他得知自己的兄弟是因为他的缘故被人打得命在旦夕,当时就“疯了”,玩命扑向那个匕首流氓。

匕首流氓被这黑熊一般的男人一扑,也慌了,抬手就刺。陈天同也不管不顾,往旁边一挥手正打在匕首流氓的手腕子上,匕首当时就飞了出去。陈天同抓住对方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拽,匕首流氓立刻“低头认罪”。

陈天同抬起膝盖就垫,“咔嚓”一声,那流氓就满脸是血地飞了出去了,后退十几步仰面摔倒,当时就没爬起来。

陈天同像一尊发威的战神般立在那里,手中还抓着一屡头发。可他却发现面前只有被吓坏了的黄毛强,另一个流氓不知去向。

“小心后面啊!”马晓晴大喊。

那流氓已经绕道陈天同的背后,伸手扼住他的脖子。

陈天同用左拳在盆骨的高度向后捣去,同时朝前屈身,抓住贴在他喉咙右边的手腕,突然向左边一倒。背后的袭击者被悬空提起,飞过目瞪口呆的马晓晴,两条腿在半空旋了一圈,画出一道丰满的曲线,最后亲吻了那辆停在一边的摩托车。

等陈天同回过头来再看,早已不见黄毛强的踪影。

陈天同拔腿就要追,却突然听到马晓晴的放声大哭。原来她被黄毛强那一推,扭伤了脚脖子,可刚才情况紧急,马晓晴紧张的竟然忘记疼痛,这会儿却疼得哭开了。

别看陈天同好冲动,自己爱淌眼泪,可却最见不得女人哭。他刚刚对马晓晴吹胡子瞪眼,只要马晓晴也来横的,陈天同就能跟她战斗到底。可现在,马晓晴一哭惊天动地,让陈天同顿时没了主张,于是??按照他事后的说法??他做了一件令自己“抱憾终生”的“蠢事”。

他走到马晓晴身边,喘着粗气问:“你,你哭什么!伤到哪里了?”

“脚脖子崴了,呜呜……”

“别哭!别哭!你别哭了!”陈天同说着一把抓起马晓晴背到背上,“我领你上医院去!”

于是,满面通红的陈天同,背着还在抽泣的马晓晴到了医院,然后才想起来打电话报警。那两个小流氓被送进了医院,陈天同被率先关进拘留所,随后就是黄毛强。

很多年以后,马晓晴在回忆那一幕的时候说:“他当时特爷们,把那两个小流氓打得哭爹喊娘!但是他后来背着我上医院的时候就很温柔,他的后背又宽又厚!”

而陈天同则说:“当时,我都傻了,就觉得后背上软绵绵的两团,妈呀,我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

 24 两万名听众

 我是在周日的半晚出院的,手臂上还打着石膏,眼睑下面贴着纱布。

吴敏开车送我回到学校,但她并没有将我送到寝室楼下,而是把车停在了埋葬芳魂的小花园前。

现在,这个小花园对我的意义不仅仅是对“四鬼伤”的怀念,也不仅仅是我的第一件设计品,它有了更多的含义。

张翼山的命案让我认识了吴敏,可我们真正互相了解对方,却是从这个小花园开始。可以说,就算没有张翼山的案子,我和吴敏迟早也是要认识的,原因就在这个小花园。

我们坐在车中,都没说话,各自怀着心事。

这时,时针指向五点。每周的校园点歌台节目开始了。

伴着那首《致爱丽丝》的钢琴曲,曾莉莉一如既往地用甜美的嗓音向听众们问好。这是我们学校最受欢迎的广播节目,每周日五点的时候,至少有两万名师生在倾听曾莉莉的声音。

“这女孩的嗓音真好听,她就是你说的曾莉莉吧?”吴敏率先打破了沉寂。

我点点头。

节目的第一个板块是朗读一封听众来信。同往常一样,这是一封关于感情问题的来信,可巧的是,这次的来信是一位春心萌动的少男写来的,在信中他讲述了自己对一位年轻女老师的爱慕之情和因为对方是教师的身份而无法开口表达的徘徊无助的情绪,同时点播一首《想说爱你不容易》。

信读完了,曾莉莉照例要发表一点自己的评论,她非常激进地鼓励道:“亲爱的小川同学,看了你的来信我觉得有必要说说莉莉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爱是每个人生来的权利!在一个人成为教师,或者其他任何职业之前,他都是一个人,他就有权利爱和被爱。你的来信中提到她年纪比你大,可我从来不觉得年龄的差距是什么问题。

男方要比女方大这种规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它又有什么道理可讲?当今时代,还有人因为职业,年龄这些问题而徘徊在爱的门外,实在是落伍了!”

曾莉莉本是说给那个叫小川的家伙听,也是说给其他听众,话音也同样敲击着我的心,那些话放在我和吴敏的身上,似乎也蛮合适的。

我尴尬地说:“这样主持节目,恐怕要惹学校领导不高兴了。”

“北大的学生还真是与众不同的啊……”吴敏笑了笑,又似乎带着某种深意地说,“其实她说的也很有道理呢。”

车厢里的气氛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之后就是最受欢迎的电话点歌栏目。一个幸运的家伙率先打进了电话,称自己追求女友屡屡受挫,所以要为自己点播一首迪克牛仔的《我这个你不爱的人》。

“这个迪克牛仔都是翻唱啊,难得有首原创!”我说。

“可不是么,我可不喜欢这种扯着嗓子嚎的歌。”吴敏说,“安然,你也点首歌吧。”

“哎?”我刚要说什么,却看见吴敏盯着前方的眼睛中闪烁着某种光芒,我立刻说,“好,我试试看能不能打进去电话。”

“你要点什么歌呢?”吴敏问。

“就点许茹芸唱的《我怎能离开你》。”

吴敏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啊,我最喜欢那首歌。”

我开始打电话,可是一直占线。我不断的尝试,还是占线。一直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竟然就是打不进了!

“打不进去就算了……”吴敏这样说着,声音中满是遗憾。

“我再试试看!”我不甘心,就好像这首歌给我点上,我和吴敏之间就会发生些什么。

这时候,曾莉莉的声音说:“可能很多同学正在抱怨打不进来电话,那有什么办法呢?咱们演播室只有一台普通的电话,实在是顾不到那么多人啊!不过,莉莉听说了一个小窍门,用座机打好象比手机打要容易抢到线哦!”

“还有这种事情?”我惊讶地看着吴敏,

“我也是头一回听说啊……喂!你干什么!”

我这时已经推开车门,回头对她说:“这附近就有公用电话。”

“算了,别去了!”

我还是跑了出去,吴敏无奈,也只得跟了出来。

我找到一处公用电话,拨了两次,还是不通。

“好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就行了,咱们回车里去吧,别冻坏了你的伤口。”吴敏露出微笑,那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微笑。

“最后一次!这个节目要结束了,最后试一次,不行就算了!”我执拗地说。

吴敏叹了口气,笑着说:“真那你没办法,好吧,最后一次。”

老天保佑,让我打进去吧……我暗自祈祷……

“同学你好!我是莉莉!”

“通了!居然通了!”

大喇叭中传出我的声音,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吴敏在一边忍不住地乐。

“哈哈,这位同学看来是尝试了很多次了吧?看来你对你的心上人很认真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吴敏的目光接触到一起,又迅速弹开,我看到一抹红霞飞到了她的脸上。

“同学?时间宝贵哦,你是今天最后一名幸运的听众,快点说出你要点的歌曲,莉莉就把她献给你的心上人!”

“我,我想点播一首许茹芸版的《我怎能离开你》。”

“没问题!当然了,相爱的人就要在一起,我怎么能离开你?让我们一起欣赏这首来自Valen许茹芸的《我怎能离开你》,祝福你和你的心上人能永远在一起!”

动人的钢琴声奏响了前奏,许茹芸清澈而温柔的声音让人不由得多了几分敏感,似乎也融入歌中描绘的那个痴心不渝的爱情故事。

“问彩云何处飞愿乘风永追随;
有奇缘能相聚死亦无悔;
我柔情深似海你痴心可问天;
誓相守长缱绻岁岁年年;
我怎能离开你我怎能将你弃;
你常在我心底信我莫疑;
愿两情常相守在一处永绸缪;
除了你还有谁与我为偶;
蓝色花一丛丛名叫做勿忘侬;
愿你手摘一枝永佩心中;
花虽好有时枯只有爱不能移;
我和你共始终信我莫疑。”

我和吴敏回到了车里,一句话都不再说。那一刻,我只觉得世界上的全部丑恶,凶杀和复仇都与我无关了。

尽管如此,丑恶,凶杀和复仇并不会因为我的愿望而停步。就在全校两万师生倾听曾莉莉的演播,就在我和吴敏沉浸在一刻的温柔之中,又一个我所熟悉的生命悄然消逝了。

老四吴立凡死了。
' 。。' 

 25 与死神共舞

 吴立凡的死讯来得很突然,但我已经感觉不到惊讶,甚至也没太多悲伤。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先是张翼山惨死在琴房,接着是莫小惠坠楼而死,我险些被闷棍打死……现在是吴立凡,似乎我对死亡已经麻木了,一次死亡仅仅是计数器跳动了一下。不知道这场恶梦什么时候会结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死去。

但是吴敏对这些事情的理解与我不同。她开始反对我继续调查案情,原因是情况尚不明朗,而我们寝室两死一伤,剩下一个进了拘留所,这实在让人放心不下。但是她最后还是没架住我的死缠烂打,终于同意让我看看吴立凡死亡现场的相关材料。

我们在师生缘见面的时候,吴敏的脸色更加憔悴了。

“你的气色不太好……”我说。

“还不都是你们这群学生闹得?你也不让我省心,非要……”

“那毕竟是我的兄弟,我同寝三年的兄弟。”我打断了吴敏,一字一句地说。

吴敏一下子就不抱怨了,递过来一个大个牛皮纸口袋,说:“那你看吧……他死得很诡异。”

“诡异?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拆开牛皮纸口袋。

“吴立凡死于心肌梗死,可是在他体内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药物,初步怀疑是一种能够使人产生幻觉的药物,但是由于成瘾性很小,不能算为毒品。这种药物如果使用过量,有可能够引发心脏问题,吴立凡本来就有心脏病史,这个你是知道的。”

我点点头说:“老四的心脏确实不太好,那你怀疑是他使用了毒品然后引发心肌梗死?”

“你看看他的表情吧……”

我看到吴立凡尸体的照片,明白了吴敏的意思??吴立凡面带着微笑死去。

一般来说,死于心肌梗死的人,不管死掉的速度多么快,都会表现出非常痛苦的神情,五官扭曲,手可能会紧紧抓着胸口的衣物。

而吴立凡,面容祥和,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他身上西服非常整洁,可以说一尘不染,整个身体也很放松地平躺在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床上。那个样子让人觉得他并没有死,而是美美地睡着了。

这就是毒品的力量么?让一个人微笑着迎接死亡?吴立凡怎么会接触到毒品的呢?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喃喃地说:“为什么会这样?”然后又问吴敏:“这是在什么地方?”

“中关村的一家宾馆,距离学校不远,你应该知道的。”吴敏皱着眉头,又拿出一个小录音机,说,“我们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

“你听听看吧……”吴敏说着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机里飘出了钢琴的声音,毫无疑问,那甜蜜舒缓的旋律来自贝多芬的《致爱丽丝》。

我惊呆了,赶紧问吴敏:“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他房间里发现了这盘录音带,而且,宾馆的服务人员听见过房间里传出来这首乐曲。服务员听到音乐的时间,与我们验尸得出的死亡时间,刚好一致。”

我说:“吴敏,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首《死亡爱丽丝》么?”

“记得,我委托网络警察查过,那首曲子确实在网络上流传了一段时间,但因为有传闻说有人听了那首曲子就自杀了,所以《死亡爱丽丝》很快就被彻底封禁。你觉得这跟吴立凡的案子有关系?”

我点头。

吴敏却摇头,说:“我们核实了一下,房间是吴立凡开的,磁带,录音机都是属于吴立凡的,歌曲是他找朋友录的,这些东西上除了他和他朋友的指纹以外没有其他人的指纹。

而他那个朋友显然既没有动机美没有作案时间。也就是说,吴立凡是自己主动播放了这首曲子的。而且这是原版的《致爱丽丝》,并不是你所说的改编版的《死亡爱丽丝》。”

“这样啊……也许你说得对……不!不对!太不正常了!”我喊了起来,抓住吴立凡的照片死死盯着。

“那里不对了?”吴敏赶紧问。

“吴敏,你快给你的同事打电话,问一问吴立凡死的时候穿着的内衣是不是非常干净的!”

“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快问就是了,然后我会告诉你为什么!”

吴敏很听话地给验尸官打了电话,然后回复我道:“法医说,吴立凡的内衣非常干净,没有留下曾经穿戴过的痕迹,也就是说那内衣是他刚买刚穿上的,收据也找得到,是在你们学校里的商店买的。”

“果然是这样……果然……”

“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吴敏,说到宾馆这个词的时候,你会想到什么?”我问。

“什么?旅行,睡觉……”吴敏的脸突然红了,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低声嗔怪了一句,“你在想些什么呀!”

“我想你也知道我的意思了,宾馆开房,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简单。吴立凡约了女孩子到宾馆去,然后他就死在宾馆房间里了。”

“你确定么?”

“当然,也许这样说一个死者并不太合适,但是吴立凡绝对是一个很邋遢的人,而他死前却一反常态地穿戴整洁,还特意换了新内衣,又跑到学校附近的宾馆开房。他明显是在等什么人到宾馆幽会!”

“你的意思是,对方是你们学校的女生?”

“不错,吴立凡在死前的一段时间里经常上一些网站,看有关……有关……”

“行,我明白了……”

“咳咳,你明白就好。所以只要看看宾馆的监控录像就知道有谁进过吴立凡的房间,只要看看录像带不就一目了然了么?”

“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们当然也知道去做了!不过很不巧的是,二楼的监控器在死者死亡时间前的一个小时内突然就不工作了。其实我也很怀疑这是有人搞鬼,但没有录像带就什么也不能说明。

而且如果真是有人搞鬼,那对方一定是个高手,监视器没发现任何被作过手脚的痕迹。”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一时间又不明确,只好先问别的情况:“那段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

“法医鉴定,吴立凡死于周日下午五点三十分,这段时间监视器突然坏掉了,等修好之后,服务员就听到了房间里的钢琴声。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一个人单单是为了吸毒不可能特意穿得那么整齐,最近吴立凡跟什么人接触频繁?”

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曾莉莉……他最近和曾莉莉在交往……”

“你是说他们是男女朋友?”

“好像是吧……我不确定,可是,那不可能是曾莉莉。你记得吧,周日五点开始曾莉莉一直在主持校园广播节目,而且包括我们俩,很多学生还给她打了电话,她不可能有时间作案。”

“你确认那个人是曾莉莉么?”

“是的,所有人都能确认。”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条线索。局里呼我了,这些材料留给你慢慢看,不要给别人看到,也不要自己贸然行动。我晚点再给你电话。听见没有?”

“嗯,知道了……”我含糊地回答,其实心中一直在思考着其他的事情。

吴敏说完就走了,我却留在咖啡屋里迟迟没有离去。

我又看了看照片里的吴立凡,他少见地穿着笔挺的西服,皮鞋也擦得铮亮,甚至还歪歪扭扭地打着领带,那模样好像失去参加一个舞会。他的微笑让我感到恐惧,这是一个将死之人该有的表情么?

我的脑中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画面:吴立凡跟一个女人随着《致爱丽丝》的音乐翩然起舞,他很幸福,笑得很开心。他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与死神共舞。

就在曲终人散的时候,那个神秘的舞伴带走了他的生命。我始终看不到那个舞伴的面孔,模模糊糊地却看到了她的微笑,那是即将夺取人命之前的兴奋么?

为什么,无论是令人恐惧的《死亡爱丽丝》,还是优美恬静的原版《致爱丽丝》,只要那音乐响起来的时候,就要有一个生命悄然离去呢?

监视器的突然损坏,看不出任何人为动过手脚的痕迹;吴立凡的反常举动,整洁的衣装,还有那首《致爱丽丝》,都说明他是在等什么人,一个女人,一个他想与之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

可是最有嫌疑的曾莉莉却拥有2万名听众作为证人,她不可能同时杀人,同时主持现场直播的节目。我和吴敏打进直播间的电话更是为曾莉莉的不在场证明加上重重的砝码,对她的怀疑一下子失去了天平上的位置。而且,曾莉莉和吴立凡才刚刚认识,她有什么动机杀人?如果二人在谈恋爱,这就更不可思议了。

不是曾莉莉,那么……那个舞伴是谁?是来自地狱的爱丽丝么?

我从来不是那种根据现场的几个明显的线索就妄下结论,并指出凶手的种种特征的人。那只是柯南?道尔江郎才尽走向神秘主义的时候,笔下的福尔莫斯才会做的事情。

我的风格是收集尽可能多的信息,找出全部的线索,加以综合列出可疑人名单。因此,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曾莉莉谈谈。

 26 无懈可击

 来到“艺园”楼下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钢琴声,便知道曾莉莉仍在琴房练习。大赛临近,看来她的压力也不小。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上楼打扰。

曾莉莉对我的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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