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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不急,可以先跟你们去洛阳。”傅君婥迟疑片刻,依旧决定跟着。
她是心思聪慧的女人,知道此时跟着张幕比她单独行动要安全不少,况且她心中也有点舍不得寇仲两人。
“冒昧打扰,几位是要去洛阳吗,恰好在下也准备去,不知可否结伴而行。”
一旁的锦衣青年忽然站起来,对着张幕这一桌行礼,客气地开口道。
“你偷听我们说话?”寇仲不满地瞪着这人。
“是在下的不对,这就给你们道歉。”锦衣青年充满歉意道,躬身一辑,让寇仲责备的话一时不好说出来。
“我们去不去洛阳,关你什么事,为何要和你同行?”傅君婥却是冷冰冰道,她看的出,这人是为自己而开口,心中有点厌烦。
锦衣青年没有尴尬,依旧耐心道:“在下见诸位都不是凡人,心起结交之心,恰好也准备去洛阳,便想要邀请几位。”
“哦,看来你很有身份了,可我们凭什么跟着你?”寇仲忍不住插嘴。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青年没有生气,解释道:“最近杜伏威和东海李子通的义军联盟,打破隋军,有部分义军准备攻破历阳,西去的水路危险,陆路又难行,在下家中有几分薄面,道上的人不会轻易惊扰的。”
说到这里,寇仲几人没再说话,而是看向张幕。
“你叫什么?”
“在下宋师道。”
张幕眼睛一动,本来眼拒绝的想法改变,点头道:“那就劳烦阁下,我姓张名幕,她叫……”
他本准备骑马上洛阳,可这个时代穷山恶水,交通不变,若他一人还好,但带着两个刚学武的小子,就有点麻烦了。
主要在路上怕是苍蝇不少,若有宋阀的人挡住一些,也可清净地赶路。
他一答应,宋师道自然是大喜,其实他对张幕几个男人倒没多大兴趣,只是看上了傅君婥,想找一个接触的机会。
……
浩渺长江一个中,四艘巨舶逆流向西。
二楼一处房间,张幕闭目参悟长生诀,全部的精神力都动用,准备在水路上这段时间将之剖析得差不多。
长生诀不同于寻常武功,它是道家养生长寿之道的修炼之法,讲激发人体潜能,道法天地,由于路数不同,寻常武林之人自然看不懂。
说到底,它其实算一步修仙之术,目的是长生不老,所以对资质要求很高,不达到那个要求,断然无法修炼。
即使是寇仲徐子陵这等天才,也不过领悟七副心法图之一,所以对张幕来说,也颇有难度。
“天、地、人之道,每一副图都有一种意境,对应不同的穴窍、行气路线,若能全部修炼成功,怕是真有可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
张幕喃喃,他越是领悟,越能领会这门奇书的厉害。
“不愧是上古名人广元子所创,不知与之齐名的另外三大奇书是何等模样。”
想到剩下的天魔策、慈航剑典乃至战神图录,张幕就有点向往。
光是长生诀,就不比他融合的功法差,若将这个世界的四大奇书融入,他有种预感,功法必然能再进一个大阶。
接下来,除去偶尔指点寇仲和徐子陵,张幕几乎没有出门,全力研究长生诀。
一周后,在张幕不吃不喝、彻夜不眠之下,总算将长生诀全部悟透,并将其中的精华吸收,让本身的功法提升一个小品阶,达到王阶上品层次。
新的功法,加入了对穴窍的开发,特别是对身体穴窍力量的运用,等掌握新融合的功法后,他能更充分地调动肉体的潜能,真气浑厚度提升三成,爆发力和持久力都提升近一倍!
“呼!”
张幕闭眼休息,几个时辰后便将疲惫除去,想到很久没吃东西,便举步离开,准备吃点美食调节一下。
这几天,他大脑基本处于高速运算中,参悟功法的消耗不下于随时和同辈交手,吃点东西能更快补充身体精气。
天空澄碧如洗,两岸翠山林立,船队已来到三峡,进入巴蜀地区,江面明显变窄,水流湍急,船速下降不少。
宋阀是当今四大门阀中最吃得开的一家,暗中的商业遍布江南,这次就是向巴蜀贩运堪称暴利的私盐,速度快不到哪儿去。
张幕倒不太介意,将门关上,深吸一口外面新鲜的空气,正在前去叫仆人送点吃的过来,寇仲两人就立马跑过来。
“大哥,现在不是教我们练武的时间,你出来肯定是有事吧,要不交给我们去办?”寇仲很会看情况,主动开口道。
“只是准备吃点东西,此刻正是饭食,那就一起吧。”
徐子陵佩服道:“大哥真厉害,都七天七夜滴水未沾了。”
这时,一个娇美的侍女出现,低头作揖:“张公子,少主邀请你们前去的赴宴。”
张幕微愣,如常道:“带路吧!”
原来,张幕一周不吃不喝,让原本没太在意的宋师道意识到他是个高手,想要结交一番。
“哈,有美酒可尝了。”寇仲砸砸嘴巴,在回味上次宋师道宴请傅君婥时喝的美酒。
船厅,一桌酒席已摆好,宋师道和另外两人正等着。
张幕如常走进,看了一眼宋师道旁边的两人,一个白发白须的中年人,一个年轻妖媚的女人。
听宋师道介绍,才知男的乃是宋家的高手宋鲁,外号“银须”,一手“银龙拐法”在江南有些名气,那千娇百媚的女人是其小妾柳箐。
张幕只是淡淡点头,这般散漫甚至有些傲慢的态度让宋鲁和柳箐很是不满。
可在看到张幕隔空让酒壶倒酒时,原本的怨言顿时烟消云散。
(本章完)
第241章 奕剑术()
原因很简单,他们做不到,甚至知道不少高手都做不到张幕这般。
“张兄好惊人的手段,不知师承哪门哪派?”宋师道迅速恢复成温润如玉的模样,抱拳表达敬意。
“在下融合百家所长,师傅可不少,一时可说不清。”张幕模糊道,喝下一盏酒,转移话题道:“早就听闻江湖上天刀宋缺乃是天下刀法第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时间可得领会一下。”
“狂妄。”本来就不舒服的宋鲁听得这话,再也忍不住,讥讽道:“阀主岂是你能比的?”
柳箐诱人的身体贴着宋鲁,跟着迎合,娇媚道:“对啊,不过初出江湖的人,哪里知道真正高手的厉害。”
张幕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冷冷道:“看来两位是不信了,那在下就在此放下话,必然会上门挑战宋阀主,你们刚好可以传个话。”
他本就要挑战天下高手,拿下天下第一的称号,怎么会客气,自然是要多狂妄就多狂妄,这样才好动手。
这等话落在宋家人口中,却有点不自量力,宋师道脸色不好道:“张兄弟,你若收回此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他乃宋缺之子,张幕这般对其父亲不吝敬,他脾气再好也觉得不爽。
“哼,说到底,依旧是小瞧于人,我话摆在这儿,它日必会挑战宋缺,你们不满大可动手。”
张幕没有退哪怕一步,此刻他将长生诀融入功法,也该开始挑战天下高手了。
“那就让在下掂量掂量你的斤两吧!”宋鲁身上涌出强大的气势,手掌一拍,从座位上飞起扑向张幕。
强悍的劲风让寇仲两人都趴在桌上,不然要被逼退,但两人包括傅君婥都没有丝毫担忧。
他们相信张幕的实力。
张幕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只是在端起酒杯的同时,食指轻轻一弹。
一道光芒射出,落在来人胸口。
嘭!
若惊雷炸响,船舱都一震,宋鲁像被蛮牛撞上,骇然地吐血倒飞。
唰一下,宋师道跳起,一晃来到宋鲁身后,想要接住宋鲁,却只觉一股恐怖力量从其身上传来,手掌一麻,连着后退九步,每一步都将木板踩裂,最后借助隔板才停下。
他英俊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嫣红,体内气血翻滚,差点也一口血吐出。
在场其他人都呆看着,声势凶猛的宋鲁加一个武功不弱的宋师道,竟都被张幕随意弹指伤道?
张幕将酒倒入嘴里,吞下后若无其事道:“怎么样,有没有资格挑战你们的阀主?”
这次,没有再说不。
宋师道将族叔扶着坐下,才苦笑一辑:“阁下确乃当世的绝顶高手,是在下的有眼无珠没能认出来,还请莫怪罪。”
他不得不服软,在场没一个人是张幕的对手,若是张幕想,完全能将他们给全灭。
“客气,我只是想和天下高手切磋,对你们并没有恶意,你不比介怀。”
张幕倒没有故意扮恶人,他吃别人喝别人,还做着别人船,打伤已有些过分,自然不会再乱来。
宋师道松了一口气,随即想到这或许是个机会,若能将张幕笼络,必然能大增他宋家的实力。
他试探着道:“张兄的武功盖世,天下少有人能敌,此刻又恰逢乱世,不知张兄有没有建功立业之心?”
张幕玩味看了其一眼,摇着酒杯道:“宋公子多虑,在下只醉心武道,对世俗权力不太看中,不会去争夺那个位置,也不会为他人卖命。”
“天下能像张兄这样看得开的怕是没有几人了。”宋师道讪讪一笑,下面的话没法说出,但对张幕的忌惮却减少几分。
只要张幕不争夺天下,不加入任何势力,对他们就没有多大影响,甚至若是能打好关系,还能得到一些助力。
寇仲两个小子听到这些,都是心神向往,他们多想达到张幕这样的境界,受到他人的敬佩,面对敌人从容不迫……
张幕没注意两人的心思,见宋师道有意讨好自己,也没有多纠结,尽情享受桌上美食。
这日过后,张幕在船上的地位立马高涨,即便他穿着朴素,可一走出房间,没有一人不恭敬。
三日后,水路到了尽头,张幕等人做上马车,转而北上洛阳。
宋家的人依旧在,甚至为讨好张幕,将路上一切打点妥当,也不用张幕再麻烦地去找马找路。
这段时间,在他精准指点下,寇仲两人正式踏入武道大门,等再过几天,他就不会再多管。
“你觉得他们现在的样子,算是练成长生诀吗?”一处休息的山丘上,张幕淡笑地看着旁边的傅君婥。
“哼,你都这么厉害,还学奕剑术干嘛?”傅君婥感受到寇仲的状况,知道自己打赌已输掉,白了张幕一眼道。
“学无止境,加上采众家之长是我的修炼之法,奕剑术恰好是适合我的一门武功。”
傅君婥见张幕没说假,只能不情愿道:“我施展一遍,你自己看。”
她锵一声拔剑,顿时剑光四射,漫山遍野都被道道寒光笼罩。
奕剑术讲究的是料敌先机,像对弈那般占据主动,和独孤九剑的原理相似,和天山折梅手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道理相通,各派却有自己的精髓,傅君婥的奕剑术,对他也有不少作用,让他在以万法克制万法的路上再进一步。
“滴,学习奕剑术,奖励40000虚值。”
耳边响起任务提示的声音,张幕心满意足,几个分任务都比较麻烦,总算是完成一个。
见张幕没再说话,傅君婥以为他没看懂,“我可没有藏一招半式,现在算是教你了,赌约就此解除。”
她锵一下收剑,得意地转身离开,跑去指点寇仲两人的剑法。
“这种技艺之道,我不知道学过多少,一门奕剑术,怎能难倒我?”
张幕喃喃自语,招式变化其实是武学基础才会看中的事,到他这个境界,已脱离寻常的招式,上升到能量的运用之法上。
招式则成为了形,纵然再精妙,在绝对力量面前,还是以力量为主导。
(本章完)
第242章 弹指惊雷()
又是一周后,山峦消失,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平原来到脚下,除去张幕依旧纤尘不染外,其他人或多或少斗都有点仆仆风尘。
一处郁郁葱葱树林中,寇仲两人正在打坐,面目神采奕奕,隐隐有精光流转。
这几日,他们已摸到长生诀的窍门,将体内潜能激发,整个人的气质大变,似那欲要破茧而出的蝴蝶。
“按照原本的剧情,傅君婥本来会为他们死,而我的到来打乱这一切,不过却让他们更快在武道入门,不知今后又会是什么发展。”
张幕看了一眼庄严玉立的傅君婥,发现自己暂时将他们的命运轨迹改变,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无声无息来到两人前,略微一感受就能看出两人的状况,寇仲以天灵盖为中心,真气冰凉跳脱,徐子陵以脚底涌泉为基,真气静中有动。
原本要一番悲惨际遇,花费大半年才能练成的长生诀,在她的指点下,半个月不到就被两人掌握,他不由心生丝丝成就感,同时也准备不再管两人。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们只有去江湖闯荡,经历生死磨难,才能有一番成就。
“就在洛阳分别吧。”
张幕暗道。他这段时间故意绕来绕去,蛰伏不出手,除去吸引足够的人外,主要还是为研究融合长生诀。
毕竟,在试炼世界时间是外面的十万倍,参悟融合功法这种耗费时间精力的事,在试炼世界最为合适,而在外界,他实在有太多事要做,哪儿有足够的时间?
“长生诀基本融合,接下来要将以前所学的杂七杂八的武功,都去粗留精,自成一家体系。”
张幕暗下决心,他学的东西不少,必须要变杂为精,做到信手拈来的地步。
“剑法、身法、拳法、掌法、刀法……”
将所会的一一列出,开始找出最适合自己的东西,他要将所会的再度精简,专注修炼之法和最常用的法门。
这些比参悟融合长生诀更复杂,怕是没个半年时间,很难有所结果。
耳边一声风动声打断他的思索,张幕看向树林某处,嘀咕道:“终于有人忍不住,想来试探一下吗?”
能不惧宋家的存在,多半都有一定背景,这么一来只有真的江湖高手才敢来,等他多解决一些,名声自然就会传开。
比起上门一个个挑战,他更喜欢钓鱼,能省却不少麻烦。
张幕的目光让刚靠近之人心中一凛,知道被人发现,只能从一棵大树后走出。
一个高大雄壮的人影映入眼帘,此人三十出头,长发披肩,腰窄肩宽,马脸薄唇,双眸细长,配合鹰钩鼻,看起来有种阴冷刻薄之象。
“早前听说宇文化及在你手下败退,本以为是你捡了那高丽女人的便宜,没想到还真有几分本事。”
他没有看出张幕的深浅,但刚靠近就被发现,已让其心中警惕。
傅君婥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抽剑赶来,远在另外一边的宋鲁也汇聚过来。
张幕见只是一个勉强达到大师境的家伙,顿时有些意兴阑珊道:“报上名来吧,我得知道杀的是谁。”
“够狂妄,竟想杀我独孤霸?先接我一掌吧!”
独孤霸阴冷说着,身上涌出凶猛气势,一步踏出,就像一匹凶狼扑来,周遭树叶都被劲风压得趴下。
面对这等气势,依旧神色如常,只开口说出一句:“希望你能接下我一指。”
接着,他屈指一弹,惊雷瞬起,空气嘶鸣,一股恐怖的气劲脱手飞出,直射独孤霸掌心。
独孤霸察觉到指劲的锋芒,脸色大变想躲开,可他本就处于攻势,劲气走快若疾风,他哪里能及时收手。
只听的嘭一声,独孤霸若断线风筝倒飞,咔嚓一声撞断一颗碗口粗的树木,落在十多米外爬不起来。
刚过来的傅君婥看得张幕狠辣手段,心中越发敬畏,宋鲁和宋师道在发现独孤霸死绝时,更是满脸骇然之色。
特别是宋鲁,他曾受过张幕一指,现在才发现到时张幕完全是手下留情,否则他多半和此刻的独孤霸一样,被劲气震碎内脏而亡。
宋师道落在独孤霸面前,幽幽一叹:“张兄这一手弹指惊雷可真让人叹为观止,不过这独孤霸的身份不简单,乃是独孤阀的嫡系高手之一,张兄将之杀掉,已然得罪独孤门阀了。”
“无妨。”
张幕没放在心上,达到他这个境界,纵是千军万马也拦不住他,这天下能让他看上眼的就三大宗师级的人物,其他人杀了就杀了。
他得杀鸡儆猴,免得后面来的人,尽是一些小角色。
独孤霸之死,很快在江湖上传开,张幕的名声,也随之声名鹊起。
不止是谁给张幕取个弹指惊雷的外号,加上傅君婥在他身边的事,就像一只长着臂膀的鸟儿,迅速传开。
傅君婥身怀杨公宝藏的秘密,早从宇文化及处泄露,弄得整个江湖都知晓,这段时间张幕等人低调而行,又是多行山路,一时没多少人找到他们。
而这次独孤霸之死,立马就暴露他们的踪迹,原本观望的各大势力,都派出人来谋夺。
早知道,当今天下打乱,隋朝大厦将倾,各地义军揭竿而起,都妄想夺得天下。
而杨公宝藏早就被传得神乎其神,更是有得之可得天下的说法,各地有野心之辈又怎会放过?
短短几天,暗中杀来的人就多过双手之数,可惜都不是张幕的对手,基本上一个照面便非死即伤。
傅君婥不是傻子,察觉到问题后,双眸发寒地看着张幕:“你在利用我当诱饵,好为你江湖成名!”
她气得娇胸急促起伏,对张幕的好感散去大半,若不是知道不是张幕对手,早就拔剑相向了。
“是有一点。”张幕略微沉吟,没有否定,他出手杀掉独孤霸,本就是想引来更多高手。
若是没有傅君婥在,必然不会出现这种现实,甚至江湖上知道他棘手,都没人会过来找麻烦。
看到傅君婥难看的脸色,张幕无奈道:“此事是我不对,你继续留下一段时间,作为报酬,我答应帮你做一件事如何?”
他暂时不想傅君婥离开,只能退一步,将此事化为一场交易。
傅君婥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反而更生气,怒道:“帮我杀掉皇帝,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