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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落在第一排的十多人身上,这种层次的交换,年轻一代基本是拿不出手的。
“哈哈,李兄,我王某恰好有一颗水莲蛇的内丹,不知愿不愿意。”一个马脸中年人开口,询问道。
“李老弟,我这也有一株蓝海藤,不知是否感兴趣。”另外一人也提出交换意愿,年轻一辈则听得滋滋有味。
“这是我的爷爷沈千元,那位是王家的王长连。”沈星见张幕露出疑惑,主动解释道。
张幕点头,这酒宴倒是个交流交易的场所,有很多宝贝不是钱能买到的,便出现这种以物换物的现象。
他确实升起很大兴趣,那可是真的内丹,若是让虚罗之门吸收,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神通。
可惜,他没什么值钱的宝贝,只能干看着,当做是长长见识。
十多分钟后,众多超凡六阶的强者交换得差不多,年轻一代上场,依旧是李家的人带头。
赤霓裳也跑上去卖了一份药剂,张幕才知道她是一个身份颇为高贵的药剂师。
这可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职业,受到不少人推崇,社会地位非常高。
“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赤霓裳故作高深地道。
张幕暗想有赤霓裳在,以后想买药剂都方便许多,随口道:“确实很意外,你能不能制作凝神药剂?”
赤霓裳笑容消失,瞪着张幕:“那可是S级药剂,得药剂宗师才能制作,我才是高级药剂师,连大师都没达到,怎么可能制作出来?”
张幕尴尬一笑:“这个……我不太清楚,以后买通过你买凝神药剂,能不能便宜一些?”
S级药剂已非常稀有,就算诸葛旭通过若水柔买也非常困难,但若通过药剂师的渠道,应该要轻松不少。
“叫姐姐就可以便宜一些。”赤霓裳坏笑着道。
“师姐。”张幕无语,言不由衷道。
赤霓裳却不依不饶:“叫姐姐,什么师姐啊?”
“不一样吗?”张幕嘀咕,他真有点叫不出来。
“切,师姐就师姐吧,我的小弟弟。”赤霓裳用小手拍拍张幕的脑袋,很是兴奋。
话虽有歧义,张幕却有股别样的感觉,正因为这种亲切感,才让他没有抗拒赤霓裳的手。
一边的沈星此时得知张幕的身份,在看到两人亲昵的模样,恍然大悟。
但有人却误会了,一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青年径直走过来,凝视着张幕,“你就是那个幸运儿吧,听说你刚刚突破,我也突破不久,要不切磋一下。”
张幕看着青年,莫名其妙道:“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跟你切磋?”
“秦阙,你没事干吗?”赤霓裳讨厌道,她怎么会不知道秦秋为何会这么说。
秦阙脸色难看,看着赤霓裳,温柔道:“霓裳,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说过,别叫我霓裳,我跟你没这么熟!”赤霓裳转来脸,直接不再理会。
张幕郁闷地感受着秦阙变得恶意的目光,他可是什么都没干啊,是赤霓裳摸他头的!
“我真是无辜的,简直是躺着也中枪……”
他暗中嘀咕着,继续吃自己的糕点,懒得理会这个孔雀般的家伙。
可人就是个奇怪的存在,越是不被在意,反而越觉得这是一种挑衅,秦阙越看张幕越不顺眼,恰好此时简单交易会结束,开始同辈的切磋。
他直接大吼:“张幕,可敢和我秦某一战?”
张幕差点将喝的酒吐出来,他迷惑地看着赤霓裳,“这不是酒宴吗?还可以打架?”
赤霓裳认真道:“可以啊,这叫切磋,不少世家经常都会搞的,快去把他打趴下,你就能扬名立万!”
“我怎么感觉你在坑我?”张幕摸着下巴,觉得不对劲,“能不能不接受?”
赤霓裳点头,“可以啊,你后你会被大家看成是怂货的,连我都看不起你。”
“你幸灾乐祸什么?”张幕无语,觉得头大,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他只能无奈站起来。
“哪儿打?”他很不情愿道,原本以为很快结束,那样就可以赶紧回去修炼,结果居然还他妈有活动。
“哼,有胆!”秦阙没回答,哼了一声,昂着头,走向中央的位置。
原本的高台再次变化,咔嚓咔嚓化为一个擂台,有上百米的直径,边缘升起一道能量罩,一看就适合打架。
见势不可为,张幕没再纠结,反正今天就是来露脸的,也算完成赤雷的任务。
秦阙踏进擂台,见张幕还慢吞吞走来,便气不打一处来,拳头捏得嘎吱响,暗下决心要张幕好看。
万众瞩目的感觉让张幕有些不自在,他是一向低调的人,不喜欢出风头,当然,换句话说就是没见过多少世面,不由心中有点复杂。
“没法低调了。”
他遗憾地想着,明白不管今天如何,他的名声都将在西南区域传开,而且会以一个天才的形象扩散,这些都是和他原本情况不符的,却又是最适合他未来的。
察觉到赤雷期盼的目光,张幕不再担忧,既然他接受赤雷的安排,就要坚定地走下去。
收回思绪,张幕踏上擂台,能量护罩开启,嗡嗡一声,整个空间封闭,头上脚下都是坚固的合金,理论上开说,超凡五阶是打不坏的。
秦阙冷笑地看着张幕:“我会让你知道有些人是不能靠近的!”
张幕嘴角一抽:“大哥,能不能搞清楚状况,你这样说话很无脑啊!”
可误解一旦形成,就是随便能改变的,这话又被当成是奚落,他根本没意识到张幕对赤霓裳并没有男女之情。
毕竟,不是每个人看到美女,都一定会爱上,不少人如此,张幕也是这样。
见到秦阙满眼冒出凶光,张幕想起一句话:爱情让人失去智商,他知道解释没用,只能用拳头了。
幸好,这也是他所喜欢的方式。
第199章 不用兵器()
秦阙手中一道光芒闪过,出现一柄雪白的长剑,冰冷的寒气弥漫,似乎这一把剑是万载寒冰铸成。
“这难道是玄冰玉剑?”有人惊呼。
“肯定不是,玄冰玉剑那可是极品灵兵,乃秦家的镇家之宝,怎么可能给他,这就是个仿制品,一把高级元兵罢了。”
“那也不一般,配合秦家的玄冰劲,没几个人是对手。”
“咦,这张幕怎么不取兵器,难道要空手接白刃?”
“该不会是没兵器吧?”
下面的人激烈议论起来,特别是有人见张幕迟迟未取兵器,更是各种猜测。
赤霓裳脸色担忧,手中出现一把火红色的细剑,“我把剑借给你。”
“不必,我功夫不在兵器上,不用兵器。”张幕摇头,他说的是实话,不管是掌法、剑气、还是音波功,都用不上剑。
这却被人看做是自大,就连第一排各大家主和势力头领都有不少摇头,觉得张幕不会是对手。
“赤雷,看你并不怎么担忧,觉得你这徒弟是对手?”一个穿着血袍的光头怪笑地道。
赤雷淡淡道:“血煞,我就不用武器,你还不是照样打不过我?”
被这么不客气揭短,血煞脸色立马就黑下来,冷哼一声,不愿承认,“你不过是靠天赋异能罢了,你这徒弟难不成也有雷系异能不成?”
“他虽然没有异能,但不会受到太大影响的。”赤雷摇头,很有信心。
血煞没想到张幕根本没异能,他更觉得张幕不会是对手,眼珠一转,“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你徒弟要是输掉,你们赤雷这次在战场收获的心头血全部给我,若是秦阙输掉,我给你十瓶血粹丹。”
他们血煞帮修炼的就是血道功法,非常需要上等血液,这次过来战场,就是要收集大量的异兽心头血,若能白白得到赤雷收获的心头血,便可省下不少功夫。
赤雷变得沉默,目光放在台上刚站好的张幕身上,他们组织收获的心头血价值数亿,若用来打赌,输掉损失不小。
“怎么,不敢?十瓶血粹丹可是能让你们上百人都能弥补到大量生命力,可是一点都不亏的。”血煞蛊惑道。
赤雷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变得果断:“好,赌吧!”
“两位这么有兴致,要不加个刘某吧,赤雷,我拿一份药剂大师的笔记赌你徒弟输,我若是赢了,你给我一块天雷金如何?”
附近的众强者都转过头来,天雷金可是稀有东西,能炼制不少威力强大的灵兵,一般在天然雷霆中可以诞生,但却很危险,只有高级的雷霆系异能者或者武道强者才可从危险的雷霆中取出。
赤雷勉强能做到,所以在他们同阶中,就只有赤雷有天雷金,他们可是眼馋无比。
“我也只有一块存货,既然你想要,那就赌一把了。”赤雷迟疑了一下,没有拒绝。
其他人露出遗憾之色,刘家的家主刘庄悲和血煞对视一眼,都有些得意。
口头上赌博也就几句话,此时台上的张幕刚也才刚说完自己不用武器,一边的裁判走上来。
“同阶切磋,点到即止,不可恶意伤人!”
他说完,身影一晃,就退到角落边,挥手表示开始。
“你自己找死,别怪我欺负你没兵器。”秦缺很不乐意地用白玉长剑指着张幕,他觉得对方这是看不起他。
“什么都不信,和你说话真累。”张幕摇摇头,手指随意点出,咻一声,一道红色剑气射出。
六脉神剑,中远距离下,速度惊人,威力也是最大的。
叮一声!
秦阙毕竟是超凡五阶宗师,轻易将这一道剑气挡住,并且周身寒气弥漫,迅速化为一件寒冰铠甲,覆盖在身体表面,看起来颇为神俊。
真气化甲、化兵,正是宗师境界标志性手段,张幕目前只能勉强做到,远不及秦阙。
所以他懒得化甲,手指快速点出,空气扭动中,道道火红灼热的剑气飞出,刚好和对方的寒冰真气截然相反。
一时间,擂台空间冰火两重天,特别是秦阙一方,地上都浮现一层寒霜,这还是有能量护罩隔开,不然波及的范围更广。
秦阙手中白玉剑化出道道剑影,不时挥出丈长的剑气,轻易将张的六脉神剑挡住。
“你就这点手段吗?让你见识见识我秦家的玄冰真气!”
他眼中白光一闪,一股更加冰冷的气息释放而出,空气都咔咔作响,飘落下雪白的晶莹冰屑,绕着他手中长剑旋转。
“飞雪卷云,斩!”
一声低喝下,秦阙发出绝招,身上有七十二处星辰般闪耀,赫然是顶级筑基之身。
力量释放下,元气动荡,整个擂台上百米内的空间,都冰冷刺骨,无数水蒸气凝为微小的冰花,向他的长剑汇聚,铮一声剑鸣,一道十丈长的冰雪巨剑横空斩下。
下方不少人都被这股气势惊到,暗中自愧不如,就连同样追求赤霓裳的周风鸣,也摇头苦笑,“我不是他的对手。”
“不愧是秦家的天才,这一招同辈中,估计没多少人能接住。”血煞赞叹,满脸笑容。
赤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幕,其身影瞬间就被剑光笼罩。
“张幕!”赤霓裳惊呼,她不想看到因为自己,让张幕受重伤乃至死去。
当!
璀璨的剑光中,响起一声清脆声音,就像是剑斩在金铁上,一抹红白光芒升起,将整个巨剑挡住。
那是一个圆形的太极图,不同于寻常黑白太极,这个是红白之色,从张幕的双手上凝聚而出。
吼!唳!
虎吼鹤鸣声响彻大厅,在那太极图中,一虎一鹤跳动飞翔,互相旋转着,生出一股奇特力量,让寒冰巨剑,无法再下落。
“他接住了!”有人不敢相信道。
“我的天,用的还是一双肉掌!”有人惊得嘴巴都能塞进鸭蛋。
赤霓裳哼道:“还挺厉害嘛。”
李雨丹和沈星的眼中都闪过震惊,他认识张幕,正因为认识,才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李雨丹,她都没有把握接下这一招,这个当初不过普通超凡者的张幕,何时成长到这么地步?
这也太快了吧?
第200章 你败了()
擂台之上,看见自己全力一剑被挡住,秦阙面色大变,另一只手按在剑柄上,体内真气狂涌而入。
寒冰巨剑光芒大放,冰冷凌厉疯狂释放,就连乾坤罩上都染上一层白霜。
“给我破!”
他咬牙低吼,尽可能御使附近空间的元气让寒冰巨剑的威力增加。
张幕还是很有压力的,顶级筑基和完美筑基也就差一倍,而秦阙境界比他高,轻松弥补这点差距。
他的优势就是精神够强、修为深厚,念动之间,太极之力运转,将大部分力量卸掉,并渐渐吸收积蓄。
两盒呼吸后,张幕眼睛一眯,双手轻轻一推,太极图激烈一扭,然后反向旋转,一股远超之前的撕扯力释放。
寒冰巨剑在这股力量下,被弹得向上一跳,接着咔一声,一道裂缝生出,在秦阙瞪大的眼睛中,生生被震断。
“你也吃我一掌吧!”
张幕悬浮在半空,踩着太极图,神色淡漠,手掌发光,抬起一个翻转,对着秦阙推出。
如来神掌!
整个空间都刹那光芒万丈,张幕身后浮现一尊淡淡的佛像,随着张幕的动作,一掌推出,缕缕火红的气流汇聚,化为一个燃烧着火焰的巨掌。
空气在燃烧,原本的寒冰之气,节节败退,霸道威猛的掌意下,附近的空间凝重十倍,擂台都剧烈颤抖,四方的能量护罩晃动,似乎承受不住这一掌。
台下年轻一代的下巴刚要收回,又被这一掌威势惊得没法闭合,若太极之罩有取巧的嫌疑,这道掌印彰显的力量,让他们心生佩服。
超凡者往往都看中攻击力,毕竟防守在强,也很难有多大效果,很容易给人好欺负的形象。
而在场的各大家主和大势力头领,看到的东西更多。
“这小子,竟然兼顾佛道两家的绝技!”赤雷眼中浮现笑意,这是团今天他坐在这里的第一次。
李家的家主赞叹不已:“太极之道,阴阳变化,可刚可柔,守之可以弱可强,攻之有阴阳之力,这种天才,怕是只有我李家那小子能及。”
“他怎么可能掌握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陈家的家主陈兵玄更加震惊,他修炼的是大阴阳真经,明白让阴阳如此融合有多难,就连他都只是掌握极阳之力,无法参与阴阳共存。
他看了一眼赤雷,很想问张幕修炼的是何等功法,可到嘴却是止住,他明白以赤雷的个性,是不会说的,只能另想办法。
至于血煞和刘庄悲脸色则变得阴沉,他们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原本的信心散去不少。
场中,秦阙肩头一沉,感受到巨掌的毁灭之力,心中无比忐忑,他竟然没有把握接下。
“喝!”
他将心中的不安吼出,周身七十二穴窍连成一片,大量真气注入手中白玉剑,让剑身更加晶莹。
“剑盾!”
喃喃中,他将手中剑握住挥舞,道道剑影中,虚空出现十二柄丈长的冰剑,所有的冰剑汇聚,变为一道由利剑组合成的剑盾,守中有攻,攻中有守。
剑盾刚成,如来神掌就轰来,一声巨响中,整个大厅都抖了三抖,护罩被动厚上一倍,才将余波给挡住。
擂台中心,能量流乱串,寒冰力量和炎热力量互相侵蚀,空气发出轰鸣声,秦阙身体不断后退,眉头冒出一滴滴冷汗。
张幕的如来神掌太过刚猛,他的剑盾也带着刚猛,刚开始还能分庭抗礼,接着却是他占据下风。
合金地板在这等力量下也开始变形,秦阙退到护罩边,退无可退,不得不吐血强行止住。
“你败了!”
张幕平淡的声音传来,让他脸色不甘:“我没有,再来!”
“你确定?”张幕手中开始冒出火光,他之前主动接对方一剑,就是要借助太极之力为基发出凶猛反击,并且接下来的每一掌只会更强,若秦阙要玩,他不介意让其躺着下去。
“哼,今天你运气好,下次再切磋!”秦阙冷着脸认输,他看出张幕正在势头上,打下去胜算不大,没必要自取其辱。
“既然你输掉,那以后不要来纠缠赤霓裳。”张幕强硬道,这家伙敢找他麻烦,就得承担相应后果。
秦阙脸色更黑,这种事太过丢脸,他只能忍着怒气,转身下台离开,没有再说话,相当于是默认。
张幕缓缓回到自己的位置,人群都投来敬佩的目光,他知道今天的目的基本达成,便不再多管,静静吃东西喝酒。
“喂,挺厉害的嘛,看来我爸爸的眼光不错。”赤霓裳拍了一下张幕的肩膀,眼中带着丝丝异彩。
“以后叫我名字好不?别一会儿喂,一会儿小弟的,太乱了。”张幕揉着太阳穴道。
“好吧,张老弟。”
张幕有点凌乱,知道跟这女人说不清,懒得再多说,低头消灭糕点、异兽肉,专心填饱肚子。
此时沈星的目光带着敬畏,端着酒敬了张幕一杯,称呼为改变:“张兄弟,以后还要多合作,你不是组建一个赏金猎人小队吗,我们可以建立长期合作的。”
“好啊,到时我会让负责人和你联系。”张幕没有拒绝,一个组织需要不少合作伙伴的,既然有资源,自然不能放过。
有沈星开头,不少人也跑过来表达合作意愿,他们都看好张幕的未来,若张幕以后够强,他们便能借到不少的力量,这对他们未来争夺家族地位很有帮助的。
“霓裳师姐,那个秦阙是什么人?一个学校的吧?”张幕见秦阙不见,陡然才响想起一些事。
“对,我们都是一个华夏超凡大学的学生,他大二我大一,至于他的背景,千年世家秦家的嫡系,比在场大部分人的地位都高。”
“那这次不是得罪他了,我可是帮你的,到时他来找麻烦,你得帮我才行。”
“切,现在怕了?”
“你这样子,不会不想管吧?”
“你们打的架,我一个女人掺和什么。”
见赤霓裳一副赖皮样,张幕转过头去,他发现自己真的说不过女人。
在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