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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儿说罢,莫说是你父亲,为娘也瞧得出来,三岁看老,你是娘的儿,想啥别以为娘不知道。”娘亲笑眯眯的,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父亲、娘亲,孩儿有罪……”唉,认了,反正是咱的小妾出的主意,家里人总不会害家里人。
……
“武照那丫头?”老爷子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把自个的胡子拽下一巴,赶紧松手。
娘亲轻哼一声,目光一顿:“我就知道,那丫头一副伶俐像,果然不是寻常女子。俊儿,唤她过来,老身要见她一见,瞧瞧这姑娘灵醒成什么样?”
“娘亲……”有点害怕老妈过于严肃的表情,特别是不知道娘亲会以何种态度去对待俺的宫女姐姐,这点令我很担心。父亲一向不会与女人计较,这点我很清楚,但是俺娘亲,咱就不敢保证了。
“哎呀!娘,怎么又打孩儿。”啥意思嘛,很幽怨地揉揉脑袋。
“我是你娘!为你有这样的贤内助高兴还来不及呢,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还怕娘把她吃了不成,哼,小混蛋,莫不是娶了媳妇,就不想要娘了,为娘的怎么就这么苦命,生养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小混蛋”
“哪有,孩儿可就只有一位这么漂亮、又疼孩儿的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呢,若是有那种想法,怕是天上的雷公也不会放过孩儿。”赶紧陪笑解释着,半晌之后,故意板着脸的娘亲总算又眉开眼笑了,很是宠溺地又戳我脑门:“瞧你能的,嘴比甚子都甜,怕是公主也被你这张嘴给哄来的吧?……”
“哪有啊,孩儿在外人跟前,可是彬彬有礼得很,时时刻刻牢记娘亲和父亲的教诲,老老实实做人,从来不胡吹瞎扯的,再说了,儿子这些话可都是实话,天底下,谁还能有您这般疼爱儿子的娘亲。”
老爷子又气又好笑地瞧着我。“行了行了,老夫听得这牙都发酸了,还不让你那位贤内助过来一趟?老夫也想瞧瞧。陛下赐与咱们俊儿的妾室到底有何能耐。”
“好的,孩儿这便去,请父亲、娘亲稍待……”刚走到门边,“等等。”娘亲的一声低唤让我止住了脚步,有些疑惑地回过头,看着正向我走来的娘亲。
“也是大人了,怎么还走路一蹦一跳的,你的脑袋本就是受了伤的,还好此次没有旧疾复发,以后也得小心着点……”娘亲垫起双脚,温暖的双手敷上了我的额头,把包裹伤处的细带重新拉正。
“嗯,好的娘亲。”弯下了腰,俯低了首,心中只有个念头,让娘亲少累一些……
“好多了,快去吧……”娘亲站在门口,身后溢散着屋内射出的暖色黄光,一手虚握在胸前,一手搭在门沿,那期盼的目光追随着我的背影向着远处,她那不再年青的脸颊上的细皱,反而让我觉得她比任何女子都要美丽与高贵。
……
窜进小院,捞起俩丫头,在她们羞怯的低呼声中一嘴一个香了口,很兴奋,很激动地把在宫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俩丫头,看到她们为了我的成就成喜悦的娇颜,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感由然而生,半晌才想起二老还在等着,拉着绿蝶的手儿,细嘱这丫头,让她先去休息,然后拉着宫女姐姐直奔老爷子他们的屋子。
“贱妾见过老爷、夫人……”宫女姐姐很懂礼貌,刚被我拉进了屋,赶紧扒开我的手,朝着笑意吟吟的娘亲和父亲行礼问候。
“起来罢,脸都红了,这浑小子又欺负你了吧?”娘亲很是慈祥地拉起了宫女姐姐的手,带到了榻边坐下。
宫女姐姐脸颊上红晕更浓,如同霞雾之上浮起了阳光,份外的娇媚,羞中带嗔的眼波撩了本公子一下,赶紧又垂首应道:“公子没有欺负贱妾,只是刚才走的有些急了。”
“是吗?……你也进府里多时了,一直没个空闲与你说话,俊儿这孩子又整天里糊里糊混的,怕是你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我呆坐一边,心中思绪万千,看样子,俺娘把咱当成了反面人物,而宫女姐姐成了受害人,我娘就是那高高在上,平易近人的大法官阁下,为平民申冤?
宫女姐姐有礼有节,应答得体,偶尔摆摆委屈,害的本公子时不时受娘亲的责备,若是外人看来必定以为是很融洽的婆媳关系?可我怎么都觉得,像是俩位武林高手之间的斗智斗力。老爷子一声不吭,抿着茶水,眯着眼,看得出,老爷子是在观察和揣摸宫女姐姐的心智高低,和着她的应对举止。
像咱这样智商级别的,怕也就只有靠边站的份,当茶水当酒细细地抿着,很用心,很努力地分辨俩位铁娘子的你来我往。实在是,太难得一见了。
话题总算是引到了今日的事情身上,宫女姐姐温柔的语气,睿智而不失果断的分析,对于事情发展的判断,以及后期的展望,并对近期房府的作为和凭着听到的对长孙阴人做出了中肯的评价,赢得了娘亲与老爷子的一致赞誉。
老爷子压低了声音,拉我近前,目光欣慰地沉声道“俊儿,此女之精明,世所罕见,若为男子,必为辅国之大材,托陛下的洪福,我房家兴甚矣,别给老夫呲牙咧嘴的……再笑老夫抽你!”
“孩儿不敢!”赶紧严肃表情,很恭顺地俯首贴耳状。靠,老爷子也是,难道连笑都不行吗?这话可不敢跟老爷子顶嘴,谁知道老爷子会不会突然发彪,大捧捧舞起,让本公子在宫女姐姐跟前大失颜面,咱还是低调点好。
“记住,日后,若是为父……”老爷子很伤感地顿了顿:“凡事可与此女商议,必可解你之厄,吾儿切记!”
“父亲,父亲金玉良言,孩儿必时刻记在心上,只是父亲莫要再提那些伤感的话,听得孩儿心头发酸。”感动,除了家人,谁还会为咱这有点缺心眼的穿越人士考虑着想。前世父母早亡,可不希望来到了一个新的时代,又再次遭受这样一次心肺皆裂的苦楚。
“这孩子,好了好了,为父也就这么一说罢了,日后不提了,红着个眼干吗?”老爷子温言道,可我依旧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目光中那发自内心的悸动,那是在为孩子对自己的依恋而感动。
经过了大约两柱香之后,总算是,正常了,娘亲牵着宫女姐姐的手道:“其他老身自不多言,我儿能有你这样的妾室,确实我房家的福份……”娘亲这话,连老爷子也眉舒目展地在一边点头,一抬眼看见本公子裂嘴很愉悦的模样,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什么人嘛……咱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夫人莫说这话,公子也是贱妾的郎君,既入了房家的门,自然要为郎君和房家作打算,夫人与老爷的心思,贱妾明了,还请二位敬请宽心……”宫女姐姐斩金截铁的语气,还有那坦诚的目光,让我的心头滚烫,是的,她不光是铁娘子,更是我的女人,日后,她还会是我的孩儿的娘亲,有妾若此,夫复何言。
……
牵着宫女姐姐温润如玉,泌着细汗的手儿,漫步在府中的花园,浑然没有一丝的睡意,宫女姐姐也一言不发,带着淡淡的笑,任由我牵着,一赏月夜的美景,弯曲的回廊,碎石的小路,芬芳的绿草正淡淡地散着春天的气息,感受着手那一头的温暖,我也无言,只觉得这么牵着,走着,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公子,照儿先回屋了……”刚走到了院门,宫女姐姐那轻柔若水的声音响起。?貌似还没进院子啊?我顿住了脚叔,一扭头,月色之下,一位清衣佳人,黛眉微扬,美目溢着淡淡的羞意与狡诘,如同那古刹残壁间,宛然现身的妖媚狐仙……
第122章 遗爱大将军
“公子,怎的这般瞧着照儿?”宫女姐姐的手指似若无心地抚在我的掌心处,流转的眼波比那荡漾在碧波之上的薄雾更神秘的诱惑,红润潮湿的双唇微启,我伸出了手,轻轻地搭了搭她的额头,随着我的手臂,那张娇媚而性感的脸庞在月色下,泛着脂玉一般的微芒,衣襟下高高耸起玉肌随着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开始颤动,让我想起了书中对那些魔教妖女的描写……
本公子听到了长安城外同类的呼嚎,热血在沸腾,荷尔蒙挤满了大脑,雄激动以每秒万单位的数量激增,要变身了……
“啊!公子……”宫女姐姐羞嗔地低呼一声,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就敢在院门这开阔地下手了。
“公子,回屋吧……”宫女姐姐的面色越来越红,眸子里的羞意差点就滴出了双眸,娇弱无力的双手轻覆在我那停留在她那浑圆的翘臀的大手上,因上身的后仰,更衬着出宫女姐姐那近乎夸张的双乳与那纤弱得让任何男人发狂的纤腰,半闭的双眸溢出的诱惑、微启的红唇间急促的娇喘声,那夜的熟悉香味又弥散了开来,噢,卖糕的,要不是太害怕会被人发现,忍不住就差点想把正在朝着本公子施展姹女天魔大法的宫女姐姐就地正法了。
紧紧地把宫女姐姐勒在怀中,心中有种发狂的意念,甚至想把她给勒进我身体里的欲恋在疯狂地滋生着。
鼻孔喷着红焰,眼射绿光的本公子捞着怀里那早没了一丝力气,斜依在我怀里,箩裳半解、露出一截腻脂般的玉肩的慵懒美人,如同大唐版的美女与野兽,踏着足可以踩破混泥土路面的脚步,一步一个坑地朝着本公子的巢穴?迈去……
床榻上,躺着被剥去了轻纱的宫女姐姐,艳红色的肚兜儿根本就遮挡不住她那完美的凹凸玉体,遮盖着双眸的长睫轻轻地颤动着,脂玉般滑腻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玫色的光晕,“公子……”
“叫狼君,嗯……”吞了吞口水,赶紧修正错别字:“是郎君。”咱这里可不是洞府,本公子也不是豺狼。不过,宫女姐姐确实是一妖精,祸国秧民让人瞪暴眼球也心甘的女妖精。
“郎君,照儿身子冷了……”宫女姐姐微启双眸,娇媚慵懒地一声低唤,纤指轻轻地划过我那结实得如同钢板的腹肌,指尖划过的肌肤上,所有的汗毛瞬间炸立起来,脑海里顿时感到一阵的麻痹。
躺在她的身侧,手压在了她那挺翘的双峰之上,白得暇目的玉肌上,甚至能看到呈青色的血管,一只手已然拦在了我的眼前,抬眼,如花的娇颜溢着的是喜悦与羞怯:“郎君,您唤我……”
“叫你什么?宝贝?御姐?……”大脑没办法思考了,挤压、摩擦着宫女姐姐丰盈的娇躯让我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对于称呼的改变。
“御姐?那是……唔。”宫女姐姐那张春潮涌动的脸蛋上浮起讶色,接着又被我的动作把她的理智全部抹去,低嗯一声,头颈与我交折在一起……
……
“照儿姐。”吞吞口水,太喜欢这个称呼了,或许本公子确实有邪恶的倾向,这念头似乎被大唐的纨绔生活进一步强化了。
“郎君……”美目涟涟,娇颜欲滴,纤手在我的胸前轻抚,好一个勾人的女妖精。软软的低唤,让我的头皮发炸。
紧紧地搂着这具温润的肉体,嗅着那醉人的芬芳,此刻的天际已然微明,桌上的灯火已经摇摇欲坠。
“照儿姐……”
“嗯?郎君怎能唤我做姐姐呢?”抬起了汪汪的水眸,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幸福的红晕尚未消减。
“怎么不能,我喜欢这么喊,你若不喜欢,我就换回去……”视线又落到了她胸前那两点樱红之上,主要是太诱惑人了,身心俱爽的我轻啄一口她的香腮。
宫女姐姐展颜妩媚地一笑,把脸也贴在我的胸前:“郎君愿意这么叫便叫,照儿喜欢得紧……”
唉,幸福啊,美人在怀,若是手里在端上一杯子美酒,身边在放上一个案几摆满佳肴,怕是本公子肯定这么一辈子呆在榻上也不愿意起了。
“好久没听郎君说故事了……”纤指在我的胸前挠着,赶紧伸手捉住,恶狠狠地瞪这妖精一眼:“不许挠了,晚上再挠,再在你把本公子的火都要挠出来了,你就不怕春桃那丫头又大清晨的跑来听墙角不成?”
宫女姐姐低呀一声,红晕顿起,羞的在把脸挤到我的臂弯处。
“照儿姐,你爱我吗?”不知道为啥,在宫女姐姐跟前,我没有一点自信,或许是因为她历史上的英名太盛?又或是她的对事对人的强势谋略让我自愧不如?或许都有一些吧。
宫女姐姐微微一愣,眉弯眸柔,声音若那春日化雪的溪流:“公子的才华非人所能测,然照儿既为公子的长华所吸引,但爱上的是公子那谦和待人,终日喜笑颜开,似乎天下无一事可难倒公子的性格……”
听得我眼睛差点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子差点裂到后脑勺,半晌才回过味来,啥意思,这不就是骂本公子缺心眼,自恋狂吧!怒了,岂有此理,家法!啪……
“呀!公子,怎的又责照儿……”羞怯的眉宇间隐隐的狡诘怎么能逃得过本公子的法眼。
“你故意滴,是不?还有,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郎君知道不?”示威地把宫女姐姐揽紧了些,感受那惬意的接触和摩挲,听着宫女姐姐的低喘,嗯,咱这才像个家长。
“照儿非是故意,其实照儿想要的,也就是能看到郎君也平平安安的,时不时训斥下照儿,也是好的……”眼帘垂下,低低的叹息,她对幸福的要求,又何尝高呢?
“好照儿,我唱首歌给你听吧……”说什么故事呢?看着宫女姐姐那因幸福而微弯的唇角,迷离的眼波溢散的柔情,突然间觉得似乎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就像是当年我喜欢那首淡而清爽的曲子。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丝般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着迷。
“好啊,照儿想听,听绿蝶说过,郎君会唱好些曲子呢……”瞧着这张欢呼雀跃的娇颜,我清了清嗓子:“故事里的树
不是故事里那一棵
是一棵不太老的树
晨光照着很清很清的水
小河从树旁悄悄悄流过
几条很漂亮很漂亮的鱼儿
在卵石缝中快乐快乐穿梭
许许多多带露珠的青青草
盖住了树下土地的颜色
偶而飞来难看难看的鸟儿
张望着在叶间叶间跳落
喔又是你的撕了皮的大厚书
和问不完不完的为什么
喔又是我的掉了漆的破吉它
和唱不尽不尽的童年歌
那树好茂盛
却从没有知了和毛毛虫的窝……”越唱,越轻,越柔,她已然合上了眼,伏在我的身上,睡得那样地酣甜……
“二少爷……”一声清脆的呼唤,立刻让本公子气的七窍生烟,卖糕的佛祖,故意耍我是不?咋春桃那丫头又出现了捏?
我赶紧捞起衣物手忙脚乱地穿着,宫女姐姐已然被惊醒了,“没事,那臭丫头又来了,本公子这就去打发走。累了一夜你休息吧……”
原本有些惊惶的她听了我的话,拉起薄被盖住了窈窕的身姿,瞧见我那慌张的模样,反倒悠闲地撑着散乱的云髻,带着笑意看着我穿衣。
打开门,气势汹涌,凶神恶刹地瞪目怒吼:“大清早的叫啥?”
“二少爷,有圣旨来了,夫人唤你快去呢……”春桃这丫头对本公子的王霸之气视而不见,很天真的眨着眼又快又疾地道。
“哦,我这就去……”刚走了俩步,咦?恶狠狠一扭头,果然,这臭丫头很是好奇地往里张望。
“春……桃……”本公子咬牙切齿,眼中杀意涛天,面如重枣。
“来了来了,不就瞧一眼吗?照儿姐可真漂亮,二少爷可真有福气。嘻嘻……”笑眯眯地跳过我跟前,扭着小身板朝前走去。
“废话,还不快走!信不信我抽你,小丫头。”太恨了,狗呢?早晚要买条狗,可现在本公子穷的连条裤腰带都买不起,他妈的……
……
跪下,听着那很华丽很牛叉的圣旨,没办法,咱的古文还是不成,这圣意也太难解了,不过,赞扬本公子是国之栋梁,年青俊杰的话我全然听懂了,很神奇的头脑,嗯,看样子,咱这人适合吹捧话。本公子一下子由平民百姓摇身一变,也成了官了,领右羽林军卫中郎将一职。一套亮晃晃的凯甲、衣袍、绶印顿在我跟前。
“娘,孩儿当官了?”手有点抖,拿起绶印,想咬下是不是真金白银,被娘亲一把夺了过去,脑门赏一暴栗:“臭小子,高兴成这样,这东西能往嘴里放吗?”娘亲的笑的眼都眯成缝了。
“俊儿,可知陛下旨中所言何意否?”俺爹还没来得及上朝,一高兴,拿着圣旨都摇头晃脑地读了好几遍了。
“孩儿请父亲教诲。”赶紧收回摸那亮晃晃铠甲的手,很恭敬地道,咱得让老爷子有摆显才华的机会。
“羽林,初名‘建章营骑’,以警卫建章宫得名,后改为羽林,取其‘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之义。常侍于陛下之左右之精锐,乃陛下之亲军……”老爷子记忆力不错,我总算听明白了,咱这房府之二男竟然当起了国旗卫长的仪仗兵,不愧是英明的李叔叔,知道本公子气宇轩昂,一表人材,总之很英武,适合当精兵模范。
“孽畜!笑甚子?!老夫正问你话!”老爷子啥时候跳我跟前来了,大喷口水。
“没,孩儿没笑啥,只是高兴过了头……”
“你!算了,”老爷子很是头疼地摆摆脑袋:“陛下之意,是让你训练一府之暗探,以为和亲吐蕃之用,不是让你这浑小子站木头。明白了吗?”老爷子的表情很狰狞,目射凶光,唾沫全飞我脑门了都,俺娘亲坐在一边,捧着俺的绶印一直在那笑,也不过来管管,真是……
“孩儿明白,可孩儿要去何处应差?”
“明日,城北右千年卫官衙门应卯,然后,自有人领你做事,难不成还要老夫手把手的教你去操演士卒不成?”老爷子呈张牙舞爪状。
“哦,孩儿明白了。”明白个啥,唯一明白的就是咱当官了,而且是要当大唐第一间谍头子,内心有点激动,房成喜气洋洋地捧着本公子的铠甲等一系列军用劳保和我一起回到了咱的小院。俩丫头早就收拾打扮了一番,待我进了门,迎头就拜,恭喜之言让本将军眉眼大开,心情愉悦滴很。赶紧窜屋里,小萝莉和御姐,一个啵了个带响的,然后让这俩脸快红成玫瑰的丫头给咱换上这身行头,小时候,咱家里穷,政府管制刀具,水果刀都不敢揣身上上街摆显,只能拿木棍当刀,锅盖当盾牌,现在好了,总算是遇见了正版货。
这穿法着实有讲究,一片片、一接接,俩丫头看样子也不太熟悉,累的香汗淋淋,花了老半天才让本将军披盔带甲完毕,一扭屁股,哗啦一声,再一晃手臂,又哗啦一声,猛一扭头,靠!头盔有点松,歪斜在脑袋上,赶紧扶正扎紧,摆了个京剧中的起手势造型,朝这俩丫头挤挤眼:“怎么样?有将军的气概吗?”
第123章 升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