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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绽颬K打架发脾气的时候怎么没说矜持矜持?上次抢我幽灵手套的时候怎么没说矜持矜持?现在讲矜持,她装给谁看啊?!@%#!@%^&;%*#……
我无法评价的人只有倒吊男。他和女祭司一样从不接触行会以外的异性,但我知道女祭司是因为得不到而只好扮酷,玩自恋游戏。而倒吊男,他好象真的不曾被爱情俘虏过。
他说他讨厌麻烦的东西,而爱情是一切麻烦中最大的麻烦。力量说他可怜,我却很羡慕他。我们都是天生无情的人,但他放下了,我却放不下。所以他很逍遥,我很困惑。
愚者好象是来自外星球的生物,谁也不理解他。他的智慧,他的大彻大悟都令人惊叹,大家似乎也一致认为这样的男人不可能被任何女人折服。可是,我是恋人,我知道,只有苦恋才能让人真正成熟。
“愚者,让你成熟的女人是谁?”
“她是,一个我永远也无法得到的女人。”愚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但我看不懂。而他又随即笑着解释,“因为她根本就不存在。”
我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也许,这就是一句真实的谎言。
……(本卷结束) ……
六·夜空的月亮
六·夜空的月亮
我可能是〈塔罗。大阿尔克那〉中最不引人注意的女人。
我没有皇后那样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世界那样美丽的容貌,我没有女祭司那种我行我素的勇气,也不象力量那样有很多很多的朋友。
我一直生活在玛法大陆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除了一个没出息的弟弟,我一无所有。
这样的我,在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的时候,连一件象样的装备都没有。那时我刚有狗,但身上穿的还是灵魂战衣,仓库里甚至没有一把银蛇,我最好的东西就是手里的道3降魔和脖子上的道3凤凰了。
所以,当太阳说他爱我的时候,我惊讶极了。
他怎么会喜欢我呢?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他穿极品恶魔,带全套法神,敢毫不在乎地使用易碎的赤血魔剑。他有一张非常英俊的脸,漂亮的金发就象他的名字一样耀人。他来自黑龙军团,那可是曾经占领过沙巴克的大行会,而他在那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就是现在还常有黑龙军团的人叫他大哥。
这样的人,怎么会爱我呢?
但他却很认真地说他爱我。他送我极品银蛇,铂金戒指,幽灵项链,三眼神镯,转眼间就让我丢掉灵魂,换上了幽灵战衣。他还带我去比奇看海,去白日的赤月峡谷猎奇。
我无法不爱上他。
我接受了他的求爱,每日陪伴在他的身边。
他说他喜欢我的乖巧,我就更加小鸟依人。他说他喜欢我戴银色的饰品,他说那样的我纯洁得象个娃娃,于是,我再也不想使用无极和龙纹,我要让这把银蛇陪伴我一生一世。我要做太阳喜欢的女人,我要让他更加爱我。
现在,太阳就是我的一切。他让我离开了无人理睬的宴会角落,把我介绍给五彩缤纷的上流社会。他给了我一个全新的世界,让我找到了光明和自信。
如果有一天他离开我,如果有一天他不再爱我,那我……我不敢想象。
在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一个人在比奇的矿区把骷髅练到3级,然后又一个人在沃玛寺庙和沃玛教徒搏杀,直到我有了狗。
星星是我的弟弟,但我们很少在一起。星星不喜欢矿区和沃玛的郁闷,他也不太专心练级。他等级一直很低,我有狗的时候,他才开始修炼2级半月。他也不擅长赚钱,但却很能花钱。他总和一群等级不高的小鬼们一起厮混,他的钱全花在了他们身上。
我不止一次警告他,别再和这群没出息的家伙一起混日子,那只会让他自己更不长进。但星星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他依旧和他们在一起,他甚至为了他们向行会的人借钱,让自己背负起巨额债务。
每当他向太阳借钱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星星后来好象也明白了我的窘困,他再也不找太阳了。
矿区和沃玛寺庙都是玛法大老们不屑一顾的地方,而回到城里,我这种行色匆匆的女人更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在〈塔罗。大阿尔克那〉之前,我不曾属于任何行会。
我曾经以为自己的一生都将在孤独中度过,我曾经以为身后的狗就是我最终的归宿。
但我遇到了愚者。
和愚者初次见面是在沃玛二层。他当时也是一个人,身后连只恶蛆也没带。他好象已经观察我有一阵了,然后他走到我面前,问我有没有带毒药。我说有,他就问我想不想组队去沃玛大厅。
那是第一次有法师找我组队。在沃玛寺庙的上层组队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一般的法师一看见我的垃圾装备,也早就不屑地掉头而去了。
“我从来没和法师组过队。”我实话告诉他。
他笑了“没关系啊,反正又不是烧猪。你只要把狗放对位置就好了,其他的交给我。”
他的笑容很容易让人产生信赖。我于是和他来到最底层的沃玛大厅。
象他说的一样,进了沃玛大厅,他只要我把狗放在一旁,然后就自己和沃玛教徒们周旋。
火墙+冰风暴,他消灭教徒的速度比我的狗还快。我几乎帮不上忙,只能在旁隐身,偶尔帮他加两个幽灵盾。
他幻化出的魔法盾比我见过的任何法师都持久,他释放的火墙也比任何人都更加炙热。
只是他使用的攻击方式却不是温柔的和平。很快,几个方士和法师便和沃玛教徒们一起丢了性命。但在这个混乱的大厅里,几个冤魂无声无息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他是故意的吗?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答复。
“会杀人吗?”他突然问。
“会。”我冷静地回答。我不是慈悲的圣女,在这种鲜血凝成的大陆上,每个人都是踩着尸体成长的。
“那么帮我清场,沃玛教主就要出现了。”他说完,便把攻击正式转到了仅存的几个狗方士身上。
好象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开始清场,几个方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有两个人还没还手就丢了性命。
剩下的三个方士开始联手反击,但他们的狗都被沃玛教徒围困。我帮愚者拦下了两个方士的火符,他便三个圣言秒杀了三只狗。沃玛教徒立刻转而围住了方士。
一个方士聪明地飞了,剩下的两个还想做困兽之斗,结果被愚者毫不留情地“冰”结。
“准备毒药!”刚解决了最后一个方士,愚者便对我叫道。
果然,我刚从包里拿出毒药,沃玛教主就出现在大厅的一角。
我们很顺利地杀死了沃玛教主。但面对满地的战利品,愚者却碰也不碰。
“怎么不捡东西啊?”我不解地问。
“都给你吧,就当是和我组队的酬劳——我想要的只有这个。”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沃玛号角。
原来他是来找号角的,我释然了。象他这么厉害的人,理所当然该有自己的行会。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邀请我入会。
我没有多想就点头同意了,愚者不同于我见过的任何行会老大,这样的男人也许也能给我的生活带来些许不同吧?
现在,我非常庆幸当时的决定。如果没有遇到愚者,如果不曾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那我也不会认识太阳,更不会有现在的幸福。
我感谢愚者。
但愚者却说:“不,你别谢我。因为,总有一天你会恨我的。”
……(本卷结束) ……
七·隐者的叹息
七·隐者的叹息
我是在魔术师的介绍下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的。
认识魔术师是因为我曾经和他在同一个行会,但那个行会早已经解散,当时的老大也不知去向。
我本来没打算再加入行会。我没野心,对名利的争夺不感兴趣;我也不穷,不必贪图沙城那点小小的优惠。我找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加入行会,所以我决定一个人。
魔术师来找我的时候,我很惊讶。虽然我曾经和他同在一个行会,但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盟,爱炫的他和沉默的我,连朋友都算不上。
他说他正和人在组建一个行会,他希望我能加入。
“我没兴趣。”我很直白地拒绝。
“猜你就会这么说。”他耸耸肩,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然后扭头对同行的另一个男法师说,“好了,人找到啦,剩下的事你自己解决。”
“安啦。”这个男法师拍拍魔术师,迈步走到我面前。
“你好。我叫愚者,我正在组建一个叫〈塔罗。大阿尔克那〉的行会,我希望你能成为其中一员。”
他微笑着开口。他没说什么特别的话,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我明显感到了一种压迫。
他自称愚者,我却找不出他哪里愚。
他看起来很平凡,他手里的骨玉权杖说明他等级不低,但和魔术师的嗜魂法杖相比又显得不值一提。可魔术师好象很尊敬他,在他身旁垂手而立,一点也不见平日的狂傲。
“你是……这个行会的老大?”我问。
“算是吧。”愚者笑笑,“至少在行会名单上我排第一位。”
“我不想加入任何行会,我想不出我有加入行会的理由。”我漠然道。
“那么,你也同样没有不加入行会的理由吧?”他嘴角微翘,笑着反问。
我一怔,这个问题是我没想过的。
“对。”我不喜欢撒谎,只好如实回答。
“魔术师常和我提到你,他说你和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不同,你平时不声不响,但关键时刻比谁都可靠。”愚者很随意地说着,但我不得不承认他很会扑捉人心,至少我听得很舒服,“我正在组建一个22个人的行会。人数不多,但每一个都很重要,其中一个我认为非你不可。”
“……”我沉默地听着,努力压抑心中的蠢蠢欲动。
他满意地笑了,“你说你没有加入行会的理由。现在,我给你一个理由——有个行会需要你,我需要你!”
人生的价值是什么呢?就是获得他人的认可吧?
我无法拒绝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我加入了〈塔罗。大阿尔克那〉,成为隐者。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怪人,我不太喜欢和人交往,我也不追求终极装备。我从14级就在石墓混日子,但下到7层的次数屈指可数。我一次赤月峡谷也没去过,我手里连件法神套装的零部件都没有。
但和行会的其他人相比,我又变得正常了。或者说,和我这个怪人相比,他们更怪!
魔术师专门抢别人招的宝宝;女祭司从来不和男人组队;皇后的身上永远戴着珠宝;皇帝的仓库里总有用不完的祝福油;祭司明明是专情的人,却整天沾花惹草;恋人是个滥情的家伙,却自诩情圣;战车总跟在女人身后献殷勤,但他一个也追不到;恶魔明明是女人的天敌,可就是有女人愿意自投落网。
喜欢穿法师长袍的力量;除了盔甲什么也不穿的正义;说死也不肯杀人的倒吊男;见了人就想杀的死神;神经质的塔;吸血鬼一样的星星;只拿银蛇的月亮;生气了就穿祈祷的审判。
从来不知道自己漂亮的世界;整日只知道和魔术师较劲的太阳;专门追求得不到之物的节制;最喜欢和别人比赛的命运之轮。
还有那个疯子一样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的愚者——〈塔罗。大阿尔克那〉根本就是一个怪物集中营。
我自认是个没女人缘的人,也不指望能在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玛法大陆找到红颜知己。我不入地狱孰入地狱?我心安理得地当我的隐者。
但我一直很为节制遗憾。
我是魔术师介绍入会的,但入会后我还是和他没什么来往。行会里能谈的来的,反倒是节制。
节制是少有的几个主动加入行会的人中的一个。他加入行会的原因是因为皇后在这里。
节制非常迷恋皇后。在皇后还是末世皇朝的御妹的时候,节制就已经迷上她了。但那时候节制没钱也没地位,什么都没有。为了配得上皇后,他拼命练级,组建行会。
他的行会刚办得有声有色,皇帝却因为败给玛法联盟而解散了末世皇朝。节制正想趁机向皇后表白,皇帝又带着皇后加入了〈塔罗。大阿尔克那〉。节制便丢下自己的行会,跟到了这里。
节制认为皇后应该明白他的用心良苦,却没想到皇后其实是个粗枝大叶的女人。皇后的眼里只能看见她自己和她喜欢的人,节制,根本就没引起过她的注意。
皇后很快嫁给了祭司,但婚后他们一直吵架。
节制又开始等他们分手。
我承认皇后是个美丽又有魅力的女人,但我不认为她值得节制如此痴心。
节制在玛法也算是颇具声望的方士,他讲义气,够朋友,从不欺凌弱小或横行霸道。当有武士朋友需要冲级的时候,他会召回大狗,在旁边隐身做义工;而和法师朋友下石墓烧猪的时候,十次中至少有九次是他做东。
节制身边也不乏女性。她们可能不如皇后美艳,但每一个都是很好的女人,她们崇拜他,爱慕他,真心想做他的妻子。
但节制想要的,只有他得不到的皇后。
几乎每个人都为节制感到不平。
但愚者却说:“何必干涉别人的价值观呢?也许痛苦就是他追求的幸福。”
……(本卷结束) ……
八·女祭司
八·女祭司
我的封号是女祭司,但我和祭司一点关系也没有。在加入〈塔罗。大阿尔克那〉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我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我甚至不和男人组队。男人,是最自恋的生物,他们骄傲又自以为是,他们总把自己当成玛法大陆理所当然的主人,却不想想自己能挨得了祖玛卫士的几下铁锤。
他们总瞧不起女人,在他们看来,女人就应该乖乖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当摆设,女人没有灵魂,也不需要思考,女人的天职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用莺声燕语讨男人欢心,供男人取乐。
这样的男人,在遇见我的时候,总是会非常非常失望。
我从来不去讨男人的喜欢,我也从来不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我自己赚钱,自己练级,自己周游玛法。我身上的极品全是我用自己的血汗换来的,我手里的无极更是我独立的证明。我从来不理会男人的虚情假意,我用火符和毒药回应他们的甜言蜜语。
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女人,不需要男人!
女人不需要男人,独立的女人才能活得更加精彩。而男人能干的事,女人可以做得更好!
看看沙巴克吧,看看现在的沙老大火莲。火莲就是一个女人,但提起她的事迹,所有的男人都会自叹不如。
她白手起家,凭借一己之力创建了玛法联盟,短短数月就崛起为和黑龙军团,末世皇朝平分秋色的玛法第三大势力。然后,她又凭着手中的屠龙宝刀摧毁了黑龙军团在沙巴克的不败神话,一举登上了沙城城主的宝座。一周后,她更是率领玛法联盟将末世皇朝拒于沙城之外,创造了玛法新的奇迹。而这次胜利,直接导致了末世皇朝的解散。至此,玛法联盟在沙巴克的地位坚如磐石。
哪个男人敢瞧不起火莲?那他一定是不想活了。玛法联盟的兄弟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淹死。即使玛法联盟的人不想理他,皇帝的烈火裁决也饶不了他。皇帝,曾经的末世皇朝之主,虽然惨败在火莲手下,却也被她的魅力倾倒。
所以说,男人在自恋的同时还有自虐倾向。他们对痴恋他们的女人不屑一顾,却为那些不甩他们的女人神魂颠倒。
恋人说我太愤世疾俗。恶魔干脆叫我老处女,他说我因为嫁不出去所以提前进入了更年期。我呸!他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龌龊男呢!要不是大家同在一个行会,我早就把他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千刀万剐了!
对了,以上的那些男人中不包括死神,他对世界的专情实在是让我也感动得没话说。不过,换个角度讲,除了世界,大概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肯收留这个只会杀人的惹祸精了。
闲话莫提,言归正传。我也是个不甩男人的女人,所以我的身后也少不了一些不知好歹的牛皮糖。男人啊,就是喜欢他得不到的东西!
但我可不是一个不讲理的女人,我不会让他们说我不给他们机会。
“想得到我?行啊,先打败我的狗狗再说吧!而且时间有限,只有5分钟哦!你问为什么?晕,我的狗狗也是会累的啊!你连块骨头都不给他,凭什么让它陪你玩太久啊?啊,还有一点忘了说,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的爱犬挨打的,所以我也会出手帮忙哦!咦,你跑什么啊?”
或许因为我的狗总保持在5级,或许因为我自己也是个38级的方士,总之,一直也没有男人能在规定的时间里做完我的难题。
当我讲起这件事的时候,皇后说她就可以用圣言把狗给秒杀。但那时,我并没有遇见一个能把我的狗秒杀的法师。或许,真正的强者根本就懒得理睬我这种孤傲的女人吧。
不过,这样的法师最终还是出现了。
“听说在5分钟内打败你的狗,就可以得到你的人?”愚者就是带着这句话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我正在白日门采购毒药,一听这话,立刻挑起双眉,“没错,怎么,你想试试?”
我压根没瞧起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男子,他浑身上下没什么好东西,唯一值钱的也就是他手里的那根骨玉权杖。
“别在药店里,我不想伤及无辜。”说完,他抢先走出药店。
我当时还满感动的,玛法竟然还有如此善良的男人存在,真是难得啊!
但很快我就发现,这根本就是他设下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