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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逃生游戏最野的男人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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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夜晚或者下雨的阴天,镇上都会有人听到庄园里传来的尖叫声。”

    旁边安分寡言的雀斑少年听得打了个寒颤,眼底露出害怕的神色。

    宁准没有更多地去打探吉尔特庄园的事,他转而和乔治说起另一些地方的怪事。

    黎渐川靠在一边喝着苦啤酒,仿佛心不在焉。

    深秋的天气变得很快。

    在午餐用过三明治和烤马铃薯之后,还来不及准备下午的赛马活动,德兰镇的天空就变成了一片乌压压的黑沉。

    “哦,上帝!”

    休息的人们懊恼地皱起眉头,迫不得已结束今天短暂的娱乐,登上马车准备回家。

    但大雨来得很快,甚至一眨眼就演变成了暴风雨。

    大部分马车还没有离开马场,就看到有马夫跑过来,高喊着:“通往镇上的桥被河水冲塌了!”

    这是个极端不幸的消息。

    这样大的暴风雨像是要毁天灭地一样,树木被刮得东倒西歪,骏马不安地嘶鸣,根本无法坐着马车回到市区。狂风骤雨里,德兰镇是他们唯一可以休息避难的场所。

    马场派人来和客人们交涉,建议客人们暂时到远处的吉尔特庄园休息一下。桥的这边唯二的建筑物,就是马场的石头房子,和那座庄园。

    没有其他选择,人们在抱怨了一通之后,不得不前往废弃的庄园。

    这是一个阴沉的,令人十分不愉快的下午。

    几辆马车顶着暴雨,陆陆续续在马场的人的带领下来到庄园里。

    看守庄园的哑巴收下几英镑的小费,殷勤地打开了门,并找来一些白蜡烛,照亮屋子。

    吉尔特庄园的中心建筑是一幢四层的花园别墅。

    他们被安置在一层的客厅。

    客厅十分宽敞,墙内嵌着壁炉,桌上摆着水晶灯饰,蕾丝窗纱垂落在地毯上,窗外疯狂晃动的树影在上面绘出鬼魅的形状。一些精致的瓷器和油画装饰着这里,色彩厚重复古。

    空气里都是灰尘与木质腐朽的味道。

    人们纷纷找位置坐下。

    一名长相刻薄的年轻贵妇似乎有些不满这里的环境,指使着她的女仆和车夫去找些东西,收拾壁炉。

    “真是糟糕透了。”

    她嘟囔着。

    一对中年夫妇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卷发妻子望着窗外的影子很害怕,紧紧地靠在丈夫怀里。她的丈夫悄声安慰着她。

    几名参加了上午赛马活动的年轻人或靠或站,围着一张桌子在开心地交流赛马经验,并不拿这场暴风雨当回事。还有三五个中年男人彼此认识,举着蜡烛在欣赏客厅里的油画和瓷器,叼着烟斗点评。

    两个女人和他们的仆人坐在靠壁炉的位置,面上带着些紧张焦虑,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天色。

    黎渐川他们坐在比较角落的地方,乔治和雀斑少年也在旁边。

    客厅里只有些很轻的交谈声,都被窗外的电闪雷鸣压下。

    黎渐川微垂着眼,看着像是在发呆,但他的注意力都在室内的这些人身上。

    这些人里肯定有玩家,并且不止一个。他的五感远超正常人类的水平,所以即便雷声很大,他也能清晰地分辨出那些低语。

    他在防备他们,也在等他们露出破绽。

    那名刻薄的年轻贵妇派出去的两名仆人迟迟未归。

    年轻贵妇有些不安。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一根白蜡烛,起身准备去客厅的出口呼唤一下她的仆人。

    废弃的庄园与这样恐怖的暴雨,总会让她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尤其是窗外那些狂乱舞动的树枝影子,就像耸人听闻的异闻里说起的挂满人。皮的沼泽树,专门狩猎雨中迷路的行人,惊悚而又诡异。

    年轻贵妇脸色白了白。

    她强自镇定地朝外走去,眼角的余光下意识掠过窗帘的缝隙——

    “啊!”

    刺耳的尖叫突然爆发。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全部转头看向叫声的来源。

    年轻贵妇手里的蜡烛啪地摔到地上,火光熄灭在她脚边。

    她浑身颤抖,惊恐地望着窗外:“树……树上……”

    噼——啪!

    一阵骤急的雨点砸在窗户上。

    窗缝吹进来的风突然卷起蕾丝窗帘的一角,一大片血迹从雨水中甩到玻璃窗上,缓缓淌下。

    血迹之外,两张扭曲拉长的人。皮从窗外的树枝上垂下,啪地一声贴到了玻璃上。

    所有人的脸色瞬间白了。

第11章 雾都开膛手 E11。() 
“上帝!”

    又有几道尖叫声响起。

    年轻贵妇跌倒在地,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根本站不起来。

    那两个带着仆人的女人惊恐四顾,其中一个显然认识年轻贵妇,抖着手搀起她,声音里带着惊悸的哭腔:“天哪!丽莉,那是菲娜和艾伦的衣服,他们、他们不是去找清理壁炉的工具了吗……”

    女人们瑟缩成一团。

    噼啪的骤雨疯狂拍打着窗子,闪电带来的耀眼白光。

    扭曲瘦长的人形黏在窗上,拓下可怖的影子,就像有人死死地扒在窗户外,窥视着屋内的人。

    靠窗安慰妻子的那名中年男人肥厚的腮帮子哆嗦了下,鼓起勇气,一个箭步冲过去将被吹开的窗帘呼地拉上,然后飞快地抱着低声尖叫的妻子远离窗边,到客厅外的阴影中:“没事的,艾米丽,没事的,那只是树影……”

    他的嗓音都在发抖。

    暴风雨里,废弃的庄园出现这样恐怖的一幕,谁也不能冷静淡定。

    兴奋讨论赛马的年轻人们和那几个赏画的男人也都面带惊疑,僵在了原地。

    乔治抓着他的礼帽,脸色十分糟糕。

    角落里,宁准抓住黎渐川的胳膊,仰着脸看他:“康恩探长,我也好怕……”

    黎渐川:“……”

    您还帮女尸塞过肠子呢,怕他个小饼干啊!

    黎渐川懒得理他,一转头,突然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吱声。

    他立刻循声望去,就看见天花板上的装饰吊灯突然一沉,砰地一声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吊灯下方正好是摆放几根蜡烛的圆桌,一声巨响之后圆桌被砸翻,所有蜡烛全都滚到了地毯上,瞬间燎起火焰。

    “天哪!”

    “火……火烧起来了!”

    客厅顿时乱作一团。

    眼看地毯上的火有涨大的趋势,黎渐川快速起身,将整张地毯都扯了起来,暂时裹住火焰,然后打开窗户就将着火的地毯扔进了雨里。

    豆大的雨珠夹杂着血腥味扑打在他上半身,他瞥了一眼那两张人。皮,关上窗退了回来。

    大部分蜡烛断了,客厅内漆黑一片,只剩下赏画的那几个中年男人手里的两根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离开这里!”

    一名穿着马靴的年轻人突然站起来,脸色苍白,激动地说,“那名车夫和女仆死得太诡异了,他们离开客厅只有十几分钟!是谁杀了他们?我认为没有人可以这么快完成这件事……”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天知道这个阴森诡异的庄园里有什么……”

    “离开?我们怎么离开?”

    一个矮个儿年轻人反问,“不要开玩笑了,布鲁克,外面的暴雨太大了,我们的马车没办法渡过那条河,我们会被淹死!”

    布鲁克摇头,坚决道:“我们可以骑马过去,然后游过那条河。那条河并不宽,也不深,就算这场暴雨让水面涨起来了,我也有信心可以过去……你们呢,你们谁和我一起走?一起离开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

    矮个子青年劝他:“别出去,布鲁克……我觉得和大家待在一起更安全。”

    布鲁克没有理会他。

    他咬咬牙,独自快步走出了客厅,不顾同伴的阻拦。

    黎渐川在布鲁克离开时就注意着别墅内的动静。

    但奇怪的是,等了一会儿,别墅大门的方向也没有传来开合声,花园里也没有马叫声。

    大雨可以掩盖一些声音,但无法遮掩一切。

    黎渐川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他主动握住了宁准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将他微微遮挡在身后。

    宁准仿佛明白他在想什么,突然开口说:“刚才那位布鲁克先生是要骑马离开吗?我好像没有听到别墅大门的声音。”

    矮个子青年顿时脸色一变。

    客厅距离别墅的大门只有十几米的距离,矮个子青年深吸了口气,夺过一名中年男人手里的蜡烛,大步朝门口走去。

    中年男人猝不及防,色厉内荏地骂道:“真是没有教养的小兔崽子!谁准你拿走我的蜡烛!”

    他跟上去几步,就要再夺回来。

    但前方的烛光却晃动了下,照出紧闭的门旁边,一个僵硬站立的身影。看背影,就是嚷嚷着要离开的布鲁克。

    中年男人讥笑:“喔,这不是要游回去的小伙子吗?”

    矮个子青年却松了一口气,上去拉布鲁克:“别冲动了布鲁克,外面的雨真的太大了,德兰镇很少有这样的暴风雨,可能很快就停……”

    他的话音渐渐消失在喉咙里。

    他手里抓着的布鲁克的胳膊冰凉湿透,袖子还在滴水。他注意到布鲁克的脚下湿了一片地板。

    别墅的大门关着,布鲁克没有出门,为什么浑身都湿透了?

    矮个子青年心里发寒,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却忘了松开拽着布鲁克的手。

    布鲁克一下被他拽倒,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一张被水泡得浮肿青白的脸正对着客厅的方向,两颗眼球暴突出来。

    “啊!”

    中年男人蜡烛也不要了,踉跄着往回跑。

    这下连尖叫声都仿佛窒息了。

    没有人再敢发出一丝声响,客厅内只有压抑骇然的急促呼吸声。

    矮个子青年僵硬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去拉大门。

    但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别墅的大门都纹丝不动。

    他退回来,把蜡烛放在圆桌上:“门打不开了,我们离不开这里。布鲁克站在门内,却浑身都湿透了……”

    “窗户呢,窗户可以离开吗?”

    一道轻柔慌张的女声问。

    客厅内的人们想起黎渐川之前扔地毯的举动,立刻有一名年轻人冲过去,去开窗户。

    但在窗户打开的一瞬间,那两张纹丝不动黏在玻璃上的人。皮突然像是活过来一样,如蛇一样嘶嘶尖叫着,一左一右啪地糊在了年轻人脸上,将他往窗外拉。

    年轻人扒着窗户,拼命挣扎。

    “救命!救命——!”

    他的叫声从人。皮的缝隙刺出来。

    在他挣扎时,黎渐川极为出众的视力好像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什么。

    有什么的东西似乎在这名年轻人的后背上一闪而逝。

    “凯尔!”

    几名赛马的青年迅速反应过来,扑上去抓着凯尔的身体往后拉。黎渐川和乔治也赶紧过去帮忙。

    人。皮的拉力极强。

    几个男人的力气竟然没有立刻将凯尔拽回来。

    但很快,在一阵大声嘶吼的疯狂发力后,黎渐川就感觉手下一松,凯尔被他们拉了回来,惯性让一群青年向后退了几步,凯尔扑通一下砸在前面两人身上。

    “嘿,凯尔,起……”

    一人去推凯尔,却忽然摸到了一具滑腻的血糊糊的身体。

    窗户上响起啪嗒的声音。

    一道电光劈落,客厅内一阵明亮。

    忽地,又一张新鲜的人。皮滴着血,黏在了玻璃上。

    客厅内一静,所有人都在克制不住地发抖。

    “到一起来,大家都到一起来!”

    握着最后一根蜡烛的络腮胡男人疯狂大叫。

    他手里的蜡烛被窗外刮进来的风雨吹得晃动不止,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率先霸占了圆桌中心的位置。

    连续的诡异的死亡让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恐,他们像是被唤醒了一样,快速靠过来,围着圆桌上的一支蜡烛坐在一起,好像只有这一点光亮可以给他们带来安全感。

    一名贵妇哽咽着握紧自己胸口的十字架,低声祈求着上帝。

    几名年轻人也不敢再乱动,死亡的阴云笼罩着他们。

    黎渐川单手抱着宁准,坐在边缘的位置。

    这种情况也顾不得别的,继续将宁准放在轮椅里并不安全。而宁准一旦死亡,借助宁准的魔盒进来游戏的他有什么结果,他也不敢确定。

    烛光照亮一圈惨白的脸。

    其中少了那对中年夫妇。但没有人去询问。只是他们的脸色更白。

    黎渐川观察着桌边的人,精神高度集中。

    他觉得眼前的情况不太对劲。

    如果游戏里的死亡不会无理由出现,那么那几个死去的人是触发了什么特定条件,才导致的死亡?

    挂在树上变成人。皮的女仆和车夫,坠落的吊灯,站在门口好像被淹死的布鲁克,无声消失的夫妻,还有开窗被人。皮拽走皮肤的凯尔……

    黎渐川敢肯定,一定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注意到。

    他想起刚才凯尔后背一闪而过的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旁边人的后背。

    安娜坐在黎渐川的右手边,脸色很白,但神情勉强算是镇定。安娜的另一边,是雀斑少年,再然后是乔治。

    “这是什么鬼地方!”

    有人崩溃地低叫,“我一定是在做梦……”

    乔治声音嘶哑道:“是真的,吉尔特庄园的传说是真的……莫莉夫人一定还在这座庄园里,这是对我们这些擅闯者的惩罚!你们还记得进来时,看守庄园的那个哑巴说的话吗?”

    “他让我们不要乱走动,在客厅等雨停……”

    乔治的眼睛亮得有些耍八廊サ娜硕际窍胍肟吞摹!�

    “那、那只要我们乖乖待在客厅里不动,就不会死?”

    一个年轻人问。

    “我猜是的。”乔治呼出一口气,“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

    这番话似乎消除了人们的一些恐惧。

    他们老老实实围坐在蜡烛边,不敢再有其他举动。

    似乎是过了一段时间,外面的雨声变小了一些,也没有人再死亡。

    大家的神情慢慢放松,为了缓解气氛,有人强笑着说起了一些趣闻,几位女性被逗得露出和缓的神色。

    但黎渐川心里危险的警兆却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

    说笑中,之前提议坐在一起的那名络腮胡男人边掏怀表边说:“暴雨变小了,希望还没有到晚上,我们来得及赶回市区,雨后的夜间赶路可是十分糟糕的事情……”

    镀金表盖弹开,他的声音突然一顿。

    “怎么了,卡特先生?”

    他旁边的女人疑惑地看过去。

    络腮胡卡特勉强一笑:“哦,或许是我的表坏掉了。这个蠢东西还停在下午两点,我们进入庄园的时候好像也就这个时间吧,可能是那时候沾了雨。”

    人们面面相觑。

    有人抖着手从衣服里掏出自己的怀表:“两点十分……我的也是两点十分,可能也坏了……”

    “我也是……”

    “怎么可能都坏了!”

    刻薄的年轻贵妇丽莉突然尖叫:“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蠢货!雨不会停,时间不会动,我们走不出去!我们会永远被困在这座吃人的庄园里!”

    她激动地差点把尖指甲戳到黎渐川脸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说男ι骸罢馐歉闯稹≌馐嵌宰≡诎捉烫媒值亩窆砻堑母闯穑∥颐嵌蓟崴馈�

    “丽莉,你疯了!”

    挽着她的女人喊道。

    她试图抓住她,制止她的疯狂。

    她们就坐在黎渐川的左手边。

    丽莉似乎是想从冷酷强壮的康恩身上找些安全感,所以抢占了这个位置。

    此时她们纠缠起来,黎渐川过于靠后的姿势在背光的黑暗里,一下子就捉到了丽莉背后飞快闪过的东西。

    那是一行非常小的血字。

    像是有一根细长的手指沾着血,在她背后迅速写下。

    血字极快地渗进了丽莉的身躯,如果不是黎渐川一直在关注着左右的动静,根本注意不到。

    但此时他看到了那血字的内容——

    “这是一座吃人的庄园!”

    而就在这行血字闪过消失的瞬间,试图制止丽莉的女人突然惊呼一声:“不!放开我!放开我!丽莉……菲娜!救救我!救我——”

    女人坐在椅子上的身体诡异地不断下陷,她哭叫着去抓桌子,攥着丽莉的胳膊。也有人伸手去拉她。

    但这根本无法阻止她下陷的速度。

    她的身躯飞快地向下变矮,然后在惨叫声中,消失在了桌子上。

    所有人最后的视野里,只能看到一只保养极佳的白皙的手抽搐着松开了丽莉的胳膊。

    咔嚓一声,一蓬鲜血喷出,溅了丽莉一身。

    “咔吱……咔吱……”

    尖叫消失后,咀嚼的声音就变得格外明显清晰。

    蜡烛只能圈亮桌面以上,而桌下的黑暗,在这一瞬间变得极为可怖。

    丽莉浑身是血地坐在那里,脸色青白僵硬,眼神空洞。另一边的菲娜发出无声的尖叫,然后浑身一阵抽搐,晕倒在了桌子上。

    一双双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那个座位。

    “她、她被吃掉了……”一个年轻人颤声道。

    在客厅里,在光亮里,一个女人被活生生吃掉,惨叫的声音犹在耳畔。

    所有人都没办法再欺骗自己这里是安全的。他们僵在椅子上,绝望地捂着脸。

    黎渐川手心突然一痒。

    他感觉得到宁准的手指在他掌心滑动,写下了两个字:女人。

    黎渐川有点诧异这个提示,不太确定宁准指的是什么。说起女人,这时候桌上的女人只剩下丽莉和菲娜了,跟着她们的女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想了想,抚摸了一下宁准的后背。

    那双桃花眼在镜片后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宁准将头埋到了黎渐川的颈窝,仿佛很害怕一样。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坐在这里等死吗?”

    死死攥着烟斗的地中海男人恐慌道,他求助似的目光看向络腮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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