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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战纪-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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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群芳不屑道:“剑是我的,难道我还问不得!你身上的东西,多要一样多一层憨包!”

    话虽这样说,自从认识木莽子并结拜了兄弟,度群芳并未真正把他放在心上,不过是把他当作说笑的材料,听他这几句话,心中突然大有震动,一个傻子说他不讲义气,甚至让他有点惭愧,想道:“自来以为我才是义气第一,想不到还有比我讲义气的。”便道:“兄弟不说了,是我差了。这支宝剑,就是你的了!”

    木莽子谢道:“多谢毛狗哥哥!”

    兰回道:“美人爱丹朱,壮士爱宝剑。正是如此。”

    母青山不善言辞,插不上嘴,这时道:“二位兄弟也休争执,我这就去取树林的剑来。”

    “不用。树林现在受了伤,多半要成残疾,要防身,手中更离不得一把好剑。”度群芳道。

    母青山道:“那就去找杜夫子,在林云观借几支剑,兰兄,你也无剑,一并借来。”

    兰回道:“这些人的剑,杀狗将就,杀人,对不起死人  ,反正要到草原,虎贲和山师的剑,勉强可用。”

    度群芳第一次明确表示与兰回的想法完全相同。

    母青山道:“那,这事就用再说了。明日就要分别,不如去弄点酒菜来,我恭恭敬敬敬小谷公一盅。”

    度群芳道:“太好了!这事不麻烦你,我去找杜夫子,整点好酒来喝。”

    酒肉菜备好,四人在露天坝里,月光淡淡,海喝憨吃,无话不说,十分得意。

    酒至半酣,度群芳对母青山道:“我有一事,你须对我实话实说。”

    “对小谷公只有实话。”

    “母寨中是不是有一种独门毒药,外人不能解?”

    “我寨子中人有两个绝计:一是下毒,除了下毒的人,无人能解;二是巫蛊。”

    度群芳惊道:“完了完了!”

    木莽子有点幸灾乐祸地道:“哥哥,你中毒了?”

    母青山猜想定然是小谷母芍药做了手脚,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我们母族有严令,不得对本寨中人施毒和下蛊,若有违背,砍了喂狼。小谷公非为外人,我料小谷母不敢违遗令。”

    度群芳手舞足蹈:“原来她是收拾我的!害得这些日来昼昼夜夜不安,前几日还肚儿有时隐隐作痛,以为真中了毒。”  如释重负。

    兰回道:“那是心中有病,或许,你时时在想你的谷母。”  木莽子、母青山笑。

    喝了口酒,度群芳又问:“若我不回母寨,你是不是真会杀了我?”

    母青山起身行礼,然后道:“若如此,我当依小谷母之令杀了小谷公,还有小谷公身边的其他女人。”

    “耿直!”  度群芳大笑道。

    “若是小谷公令我杀了什么人,我也一定会毫不手软杀了他!”

    度群芳又笑。

    几人说笑喝酒,杯盘狼籍,尽兴方散。

    天放亮,四人辞别杜清涟、苌舒、母树林等人,出了林云观,分两路各奔前程。

    度群芳离家两三个月没有消息,家人担惊。直到数日后,万风寨有人路过林云观,才知度群芳误入了梦幻谷,回寨对其母坤花报了平安。

    度群芳、木莽子、兰回三人,向草原进发,这一次极顺利,很快便进了虎安山草原。

    度群芳第一次看到大草原,蓝蓝的天空,绿绿的草旬,醉人的空气,牛马一群一群,十分亢奋。

    三人欢天喜地进了虎安城,不及细看,径直到了虎安宫,只见四面高墙,好生威严。

    今天守卫虎安宫正大门的虎贲小头目名唤苴蛮子,来自丹涪水龙溪口对面的苴氏部族,身高七尺,腰圆胸厚,手粗脚壮,凶眼一双,两腮多毛,势如奔马,行事莽撞,直头直脑,绰号“憨虎”,向三人索要进虎安宫的凭据。

    度群芳道:“我是万风寨果乾风寨主的家人,要见果十六。”

    苴蛮子道:“果十六,没听说过!”

    一名虎贲道:“是有个果十六,来自万风寨,同公子去战场了。”

    “没有凭据,就是西王母的孙,也不得进!”苴蛮子道。

    度群芳怒道:“你不准我们进去便罢了,为何如此无礼!”

    兰回急劝道:“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看你三人,不像好人!会不会是在梦幻谷口杀人越货的强盗,趁虎贲去打巴蜀边界了,就来搞事!”苴蛮子扬起头道。

    这话无中生有,也太失礼了,兰回冷笑道:“想不到堂堂虎安宫,守门的不是虎,却是一头猪!”

    “抓起来!”苴蛮子哪受得这种羞辱,抽出短剑,大叫一声!

    十多名虎贲迅速持剑围将过来!

第116章 浪卒() 
且说虎贲苴蛮子又一声闷叫“抓起来!”十多名虎贲“笃笃笃”奔将过来。

    度群芳见来势不妙,习惯性拔剑,腰上却是空空如也,叫道:“木莽子!剑!”

    木莽子没有拔剑,反而捂住剑。

    度群芳肺都要气炸了,吼道:“借我用!”

    “不借!”

    木莽子话才未完,虎贲已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包围圈。

    度、木、兰三人急忙后背抵后。

    兰回道:“他人多势众,又武功高强,跑是被捉,不跑也是被捉。要下就下狠手,一招毙命!不下手,就不要先动,见机行事!”

    度群芳道:“不动手也晚了!”

    突然,虎贲中有一人叫道:“兄弟们且慢!”声音不够清脆。

    木莽了正好面对这人,听见叫声,仔细一看,这个虎贲,相貌堂堂,比度群芳还高大,比母青山、兰回还要雄壮,正在盯着自己看,吃了一惊。

    苴蛮子手持短剑,站在慢慢调整位置的虎贲的圈内,正要指挥实施抓捕,回头看了一眼,怒道:“夹舌子!还敢来管我的事!”

    那虎贲不怒,反而笑道:  “苴蛮子,他们跑不脱,让我看看如何?”

    “你休想同上次一样,装**好人!”

    那虎贲不回答苴蛮子,走到木莽子跟前,对木莽子莫名其妙道:“我们在哪里见过面?”

    木莽子心想,他这话不知从何所起,不作答,只瞪着他。

    那虎贲见木莽子没懂起,围着三人转了一圈,打量度群芳、兰回,二人不知他的意图,也只看他,不说话,暗想如果动手,怎样动手。

    那虎贲再次转到木莽子面前,深看了一眼。木莽觉得他的眼神很特别,但说不出来哪一点特别。

    那虎贲转身对苴蛮子道:“你打算捉到哪里去?”

    “想都不用想!先关进大牢,让他们吃点老蕨根根再说!”

    那虎贲道:“兄弟们,这三人,我看是做浪卒的好料,送到浪卒营去,你们以为如何?”

    多数虎贲道:“言之有理!”

    度群芳心想,不知这虎贲是谁?看来他说话更管用。

    原来,这虎贲正是盘瓢湖中的蟒天王盐龙。虽然他有林云观杜清涟作保,顺利进了虎安宫,瞫梦龙也很喜欢他,但虎安宫侍卫有严格的规矩,除了瞫氏老寨的本族侍卫,任何其他人选入虎安宫,都必须从最底层做起,比如守大门、巡逻、夜巡等,才有机会一步步走到虎安宫主人的身边做侍卫。因之,盐龙被分配到了苴蛮子这一队守正大门的虎贲里。

    苴蛮子怒道:“你们该听哪个的?”

    少部分人轻轻嘟哝了一句不成语句的话,多数人不回答他。

    这种沉默,是最明确的反对,苴蛮子也不是太傻,且这样的事情已不是第一次,脖子胀得跟头一样大,气急败坏道:“就按你们说的,送到浪卒营!不信到了那里,又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度群芳道:“狗仗人势!”

    兰回看这场面,心中道:“显然,这个叫苴蛮子的不得人心”,对度、木道:“同这伙人讲不通理,若反抗,乱剑之中,只有死路一条。先忍。他们未必敢横不说竖不说就要我们命。”

    度、木尚未答话,苴蛮子叫道:“上!”

    虎贲们一拥而上,将本就已经打算放弃反抗的三人轻松扑倒在地,反剪双手,找来绳索,捆了结结实实。

    不出数里,虎安城外,就是虎安山山师的驻地,苴蛮子亲自率五名虎贲,二管一,将度、木、兰三人押送进了浪卒营。

    苴蛮子不费多少功夫,就交割了人。

    原来,因多年战乱,武士奇缺,在山师五百长相美提议下,虎安宫同意将外乡逃难至境内生活无着的适龄男子招来训练、作战,当地俗称为“野卒”或“浪卒”,相似于募兵,但制度当然极不完善,归相美管束。

    浪卒多是在其他地方犯了罪、杀了人、越了货、欠了债等而无处可去之人,换句话说多数是亡命之徒。

    虎安山山师浪卒虽然人数不多,但经过残酷的训练,再加极其严厉的连坐等管束、防范措施,而且待遇还不错,这在乱世之中算得上一种难得的享受了,因而是一支指哪打哪、杀人不眨眼的敢死之队。说穿了,就是一支没有正常人思维的绞肉的机器。

    此时兼管浪卒的相美上了战场,带走了部分浪卒,未训成熟的浪卒暂交留守的将佐管理。

    度、木、兰三人进了浪卒营,才知浪卒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且有规定本地武士不得冒充浪卒。

    三人想要自辩身份,遭到一顿痛打,不得己暂时栖身。

    三人进了浪卒营,即刻被送去强行训练。被紧关在训练营中,高强度的训练还能够承受,最痛苦的是不得自由。

    木莽子、兰回埋怨度群芳得要死,又恨那盐龙一句话就让他们进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却有冤无处申。

    这三人除了每日里摸爬滚打,当肉靶子,就是相互埋怨,别无要事可记。暂且不表。

    接表天坑中的巫氏三人。

    巫贞三人在那棚中过起隐居生活,不觉接近月余。是

    这一日,是个晴天,巫城打早起来,准备打猎,这是他唯一高兴点的事,也是第一次担负起养活一家人的重任,老  夫妻俩则以找野菜、野果来补充。

    巫城出棚一看,惊道:“昨夜一夜之间,不知何样野物,将那几片禾苗啃了个干净干净。”

    这小子四下寻找,见到对面不远的小山坡上有几只怪异的野山羊,看上去,好象其中一只只有三只脚,一只却又有五只脚,其他的几只也有些怪异。不知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巫城怒火冲天,追将过去,那几只羊翻过小山坡,无影无踪了。

    巫城大叫“出了怪!”

    巫氏夫妻出棚一看,夫人先哭道:“天杀的,硬是不要一家人活了!”

    巫贞叹道:“此邦之人,不可与处,此邦之兽,亦不可与处。躲脱不是祸,是祸躲不脱,看来,还未结束,只能继续前行,巫城,去  把余下的菜果打包,没吃完的野味带走。”

    三人继续危险的旅行。慢慢转过去转过来,这次有了些心情看美丽的风景,并不想尽快去与妖魔鬼怪见面。

    慢吞吞走了大半天,见路边上有一间草棚,喜之不尽,上前去,却见一个老男人蜷缩在棚前。

    下坑之后,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人,又惊又喜又惧。

    三人正在评估,还未开口,那人面无表情道:“你三位也是逗人,敲响了钟,又二十几日不下来,害得我每日到这里来等。”

    听他这话怪异,巫贞道:“老人家,你是说在等我们?”

    “今日却不是。你们顺路下去,就可到了。我还要到附近山中去,找一样救急的草药,不敢耽搁。听见有人来了,就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巫城道:“你是人还是鬼?”

    那人道:“人即是鬼,鬼即是人。”还要问话,那人不答,说了声“再会”,就各自离开了。

    三人呆呆的看他的背影。

    不一会儿,看到那人钻进了丛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巫城道:“难道真是鬼

    夫人道:“此时也管不了了,还是走。”

    前方居然有一条石板路。

    夫人道:“又是一坡下坡,没计算从坑顶到这里走了多少步,也不知底下还有多远?”

    穿过一片斑竹林,竹子根根粗大,竹林将尽处,有方大石,足有三人之高,上面刻有四个颛顼文的大字:“空谷竹音。”

    巫贞看了看,道:“此处不俗。”有湘妃竹吟《竹颂》一首为证:

    南国生青竹,流名自上古。

    贤者慕而敬,隐者歌且赋。

    刚直为有节,谦逊故虚腹;

    盘根土石下,身坚赖基固。

    山径覆翠盖,清流出幽谷;

    修拔入白云,弥漫漾绿雾;

    风来啸金声,雨罢凝玉露;

    连绵成沧海,峰峦添秀图。

    山陬或一簇,意味不嫌孤;

    依然展风姿,清俊堪为伍。

    我辈应学君,修养去市俗;

    示人无傲气,自守有傲骨。

    竹林尽头,是一座断岩层。巫氏三人到岩边朝下一看,发现断岩下居然有一个寨子,不知是人住的,还是鬼住的。

    越处于食物链的顶端,同类就越成为最可怕的动物。一路下来,巫氏三人就像生活在动、植物王国,没有见到过一个人,或者像人的动物。今日突然见到了一人,巫氏三人没有高兴,反而觉得危险,最大的危险,或许真的来临了。

第117章 大出意外() 
巫氏三人站在岩边,向下望去,眼到处有一条小河流及数条支流,河流两岸有土、有作物,还有树、有草、有花,还有草房,好一个田园风光。

    天坑四面高山,日照时间短,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三人不及细赏,见左边有一条路,估计可以进下面的寨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从石梯坎下了断岩。

    左转过去,万万想不到,果真是一个古老的寨子。

    寨子后面,是怪异却看来坚固的石岩断壁,正是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四周皆是竹子。

    巫城道:“阴间殿,终于到了!”

    到了寨门,见大门首上有一只巨大的树根雕的雄鹰,但细看,又与常见的鹰有所差异。

    巫城笑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殿?却又这般小气?”

    三人正在议论,寨门内钻出一个人头来,探首张望。

    等到全身现了出来,原来是个后生,细皮嫩肉的,身穿麻布旧衣,年约二十余岁,他打量了一下客人,施礼道:“贵客请!”

    居然又能说人话的,且称“贵客”,三人先吃一惊,合不上嘴,不知碰到了什么。

    这后生见三人迟疑,又道:“贵客有请!”

    巫氏三人此时,死猪不怕滚水烫,人想横时不怕死,也不多问,巫城在前,夫人、巫贞随后,麻麻木木跟了进去。

    却见里面,是一个院坝,坝子是用片石铺成的,很平整,也很干净。坝子后面是一排木竹房,房劈上有鱼尾巴、兽角、树枝、藤草等装饰。

    院子中间有一个小花园,闻到有木香花香。

    令三个客人再次吃惊的是,在中间一间房屋的门前,早有五人在等候,一个男人站在最前面,身材中等,略有发胖,气质不俗,年约四十四五。

    他后面的四位男子,一人四十余,另三人年纪偏大,皆穿原色粗麻布衣。

    绕过花园,到了几人面前四五步,夫人慌忙对门前的几人,或者说鬼施礼。巫贞也边迟疑边施了个礼。

    巫城手按剑柄,随时准备出剑。

    领头的男人施毕礼,方道:“钟声一响,便知有贵客光临。”

    巫贞疑道:“不知这里是何方宝宅?”

    那男人笑道:“客人不须多问,慢慢再讲。”

    巫城正准备问他们是人是鬼,见他这样说,没问出口。

    那男人对刚才开门的小子道:“把三位客人的行头送入房中。”

    那小子对客人道:“这位是水寨主。”

    见他这般说,三客人取下行头,交与那小子,两爷子只不忘佩剑在身。

    那水寨主道一声“有请”,领三人进了他人身后的大屋,其他四人随后。

    进了房间里,见中央一个圆形实木几,已摆上了酒、菜及餐具等,四周是竹席,编制十分精制。

    巫贞暗想:“原来他们正要进行晚餐。”

    水寨主请三人入座。

    三个客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急入坐。

    水寨主看出客人的心思,道:“不用客气。夫人也请入座。”

    夫人道:“多有不便。”

    水寨主笑道:“龙宝坑方外之地,不讲虚礼,不分男女老幼都可入席。夫人也请入座。”

    刚到生地,汗水未干,便请入席,大出意外,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果真这鬼酒鬼肉不费功夫,哈口气便做好了。

    不知是祸是福,既不敢大意,也不敢鲁莽行事。

    迟疑再三,三客人仍是席坐下。

    一会儿,有两个姑娘送了洗手的水进来,三人洗了,不敢细看两姑娘的模样。

    巫贞在中,正对水寨主,其余各按顺序入座,不分客主,坐成一个圆圈。

    巫夫人心想,这里倒是自然,只不知是人不是?

    水寨主这时才问道:“请问三位大名?”

    巫贞作了介绍。

    水寨主道:“我叫水融,几位老者,这位是松老哥、这位是柏老哥、这位是桂老哥,这位是老弟水和”。

    听这姓氏,巫贞心中想到“皆是指什么姓什么”。

    巫城见有酒来,想闻一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端起一个竹根剜的酒盏就向嘴边送,巫夫人轻声道:“主不请,客不饮,放规矩点。”

    水融举起酒盏道:“客人新到,今日是招魂宴。这一路下来,几位魂魄已然出了好几窍,先喝了这一盏招魂酒。”

    这待遇,巫氏三人受宠若惊,也更加疑虑重重。

    连日里未得饱食过,今日走了多里道路,早已饿得肚皮皮挨到背脊骨,顾不得许多,三客人先沾了沾口,酒味极妙,不敢大口吞,主人催饮,只得迟迟疑疑喝了下去。

    随后请菜。野菜、野物内脏、肉数味,最好吃的是一味有甲鱼,叫不出名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巫贞感觉菜味纯美,觉察不出有什么异味,便道:“敢问寨主,这到底是何方宝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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