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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战纪-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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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未明白我意。那只鸟儿,失了知己,还要相思多时才死,要是真心痛,当时便随了去,何用相思!”

    这种非正常逻辑,瞫梦语倒觉得稀奇,道:“不止有比翼鸟,在西海边上,有一个一臂国,那里的人,也像比翼鸟,是半体之人,只长有一只胳膊、一只眼眼睛、一个鼻孔,需要两个比肩才能行动。那国里还有一种马,全身是黄色毛,并有虎斑,这种马也只有一只眼睛和一条腿。”

    木莽子沉思不语,瞫梦语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些奇谈怪论。”

    “少见多怪。有书为证,那书名叫《山经》,还有什么三头国人、交胫国人、不死国人、歧舌国人、贯胸国人,个个都奇怪。”

    木莽子第一次听到有《山经》这样一册书,将信将疑,没有理由反驳,也不想反驳。

    继续赶路,偶尔可碰到路人或是劳作的人。

    不出多远,瞫梦语又停下了。木莽子道:“你发现了什么稀奇?”

    瞫梦语左手轻轻放在腹部,道:“有点痛。这两日里,时不时有点腹痛。”

    “休息会儿再走。”

    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瞫梦语道:“你静静。似有瀑布的声音。”

    “看不出,你不仅是千里眼,且是顺风耳,不远处确实有一个瀑布,名为乐泉。”

    “见到好水,不去看看,实为可惜,估计此生再不会到此处来。”

    木莽子道:“也未毕。”

    二人离开溪河,缓缓上山,果然在三里约地,半山悬崖之上,一股清泉从岩洞中喷涌而出,落入下方的小潭中。水流出小潭,分几条水路向山下流去。

    到了小潭口,二人放下行囊。

    瞫梦语虽然见过不少泉水,看这里境致,仍然觉得十分美妙,道:“细听这水落石上的声音,有如金声,似还有磬声。再看这潭里的水,清澈见底。口渴了,先喝上一口。”

    说完,瞫梦语探下身去,用手捧来喝了一口,感觉很凉。

    “你应歇一会儿再喝水。”

    “不妨。”瞫梦语道,又喝了几口。

    木莽子稍歇一会儿,正要蹲下身去喝水,却见瞫梦语手捂腹部,表情痛苦道:“我腹痛得紧!”

    “是不是才走热了,喝了生水?”

    “莫非,这水也有毒?”这里的花花果果,有的与虎安山上不同,瞫梦语中过一回有花无好果毒,有点一朝被蛇咬。

    木莽子惊道:“难道这不是乐泉,是毒泉?”

    听他这一说,瞫梦语感觉下腹越来越痛,叫道:“肯定有毒,我更痛了!头也昏!”

    瞫梦语心中更加紧张,冷汗直冒,浑身发凉,站立不住,向潭中栽去。

    木莽子大惊,一个剑步冲过来,急忙抱稳,拖离潭边。

    见她昏厥,木莽子心中也慌,想必又是中毒了,急忙背上两个行囊,抱起瞫梦语,向山下跑。

    汗流夹背之时,怀抱美人的木莽子已到了山下溪边。

    瞫梦语醒来,木莽子放她下地,道:“如何?”

    瞫梦语轻声道:“头还清醒,只是软若丝毛。”

    “附近便是兴龙湾,长老是个名医,你挺住!”

    木莽子又把她抱起来,向前跑。

    木莽子虽然没有兰回、度群芳等顶级武士那般雄壮,天生却有神力,再加长年习武,并且怀抱一个美人是感觉不到累的,大略记得方向,盼有个人去报信,不料沿路未见人影,似乎天意使然。

    木莽子道:“你不要睡着了!”

    起初,还有答话,后来便无声了,木莽子害怕起来,且越来越恐惧,大步流星,挥汗如雨。

    沿溪河上水,约走了一里多地,终于,见前面不远树木之中,有一个村子,木莽子放瞫梦语在一块小草坪上,边取身上的行囊,边大叫:“救命!”

    听到喊声,村子里跑出来三个一丝不挂的小孩儿。

    一个孩儿看了瞫梦语一眼,喘叫道:“这个女的得了乌鸦症,还在流血,要死了!快跑!”乌鸦症,指昏厥休克。

    另两个小孩儿一听说要死了,吓了一慌,转身也跟着向村子里跑。

    木莽子这才发现,瞫梦语面色惨白,果然在流血,那血是从大腿处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自己的左手掌上也有血,一路心慌,居然没有发现。

    木莽子见瞫梦语人事不醒,又在出血,大慌大急,扯开喉咙,向村子里大叫:“快救命!快救命……!”

第251章 未见恶人先闻名() 
一位老者,童颜鹤发,从那村子里慢悠悠跑到了,木莽子道:“快快救她!”后面跟起那三个小孩儿。

    老者见听三个孩儿说有血,尚未细察,道:“怎么伤的?”

    “没有受伤,是喝了毒水!”

    老者这才看了一眼,探了探瞫梦语的鼻息,道:“无妨。”

    木莽子听他说无妨,心中稍宽,再次抱起美人。

    老者对孩儿们道:“六儿,你们把行囊拿走!”

    “不用,一会儿再说。”木莽子道。

    三孩儿不听他招呼,争着来抢行囊,发现有些沉重。

    木莽子将瞫梦语抱进村子里去,按老者的安排,安置在一张塌上。

    那老者用力指压瞫梦语人中、太冲、劳宫等穴,嘴动了动,紧闭双目。

    老者又去取来什么叶子,在药钵中捣碎,加上温开水,喂了瞫梦语。

    木莽子大汗来齐,顾不得抹,道:“长老施的是神水吗?”

    老者笑道:“不是神水,是药水。你放心,要不了多时,就好的。”

    木莽子道:“我先去溪边洗洗手。”

    木莽子出了村子,只三十余步,在溪水中先洗干尽手上的血,还有洗了衣衫上也有一点儿血,再洗起脸来,先歇了一会,汗水基本干了,打算再洗两把,只听那个叫六儿的小孩儿跑来喊道:“樊云彤!樊云彤!那个女的在喊你!”

    木莽子抬起头看,六又儿叫道:“那女的在喊你!”

    木莽子才听懂他叫的是自己,顿时明白是瞫梦语又在胡言乱语,忙起身,跑回村子里,进屋一看,老者坐在瞫梦语身边,又在喂药水。

    六儿随木莽子回来,刚到门口,又跑开了。

    木莽子站在边上,担心道:“好点了吗?”

    老者道:“不会有事,你放心。”

    木莽子道:“血还在流吗?”

    老者抬头看着木莽子,搞得他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朝他笑了笑,道:“估计,还要流几日。”

    木莽子惊道:“那还不把人流死?”

    老者笑道:“你不知女人每月都要流血吗?”

    木莽子虽然不懂女人痛经的事,也听小伙伴们兴兴奋奋而又神神秘秘讨论过女人有月事,救人心急,一时哪里想到这个,顿时觉得自己太愚蠢了。这时才醒悟过来,若她真是中了毒,自己怎么会一点儿症状也没有?

    木莽子正想时,听老者道:“不大事,一会儿再加喂点药水。心绪不畅、受了惊吓、劳累过度、思虑过度,均可致此病。”

    木莽子道:  “以为醒了呢。”

    “刚才是醒了会儿,仍是迷迷糊糊,喊了你几声。”

    “她喊什么?”木莽子问过,感觉自己有点明知故问。

    “樊云彤,应该是喊你。”

    “樊云彤?”木莽子重复了一句,道:“老长老,你难道没有认出我来?”

    老者喂完最后两口药,转头道:“没认得呢。”

    “我是龙宝寨的水澹啊!”

    那老者一听,急忙起身再看,喜道:“果真是你!哎呀,长大了,一时没能认出来。几时回来的?”

    “还没到家呢。”

    “这女子是哪个湾的,从未见过?”

    “迷路的。”

    “难得难得。让她清净清净,我们出去说话。”

    二人出房。老者让在房外玩的三个孩子去叫人回来准备伙食。

    且说这老者,正是龙宝坑里一寨四湾之一的兴龙湾长老虢炎,他与虎安宫虢昌同是一脉,当年他祖上虢金犯了虎安伯认为的大罪,被打下天坑,在此生了根,传了宗。

    等不多时,兴龙湾里人多已回来,准备了丰盛哺食,众人作乐,不在话下。

    次日太阳上了山,木莽子才醒来,起塌出房一看,大家都早起吃了食,瞫梦语也好多了,但还在卧床休息。

    木莽子用过朝食,到虢炎置放药物的房里,与他说话。

    说了多时空话,虢炎想起件事,道:“你回龙宝寨,正好可转个道,经过旺龙湾。有一事请你代劳,不然还得专人去一趟。”

    “只管讲。”

    “旺龙湾的松青青,上个月到我这里来,说是被人打了。我给他看了伤,表面看来没有伤,但其实他有内伤。”

    木莽子惊道:“是何人做这等事?”

    “松青青不说是谁打的。直到临走时,才对我说是在龙宝寨被打的,但没说被谁打了。我是医者,从他受伤的情形看,与他上次的伤有些相近,我猜到是谁干的。”

    “两次受伤?是谁做的恶?”龙宝坑里虽然也有吵嘴割裂,但这种致人伤的事件,不多发生,木莽子吃惊道。

    “多半又是巫氏那个唤做巫城的儿子所为。”

    “什么人?”木莽子一听说到“巫氏”,立即想到有可能是虎安宫侍女如烟的兄长。

    这是他此前想到过的一个问题。

    如烟的父母、兄长被打入天坑的事,木莽子是听说过的,但他不敢对度群芳和如烟说打入天坑里的巫氏三人,还有可能活着,甚至可能很好地活着,一则不能确定,二则按龙宝坑祖上留下来的禁令,是不能暴露龙宝坑秘密的。

    现在看来,这件事情必须要面对了。

    瞫梦语到了龙宝寨,必然与巫氏三人见面,一下子就明白是到了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天坑。虽然木莽子认为要瞒住瞫梦语,是不现实的事情,而且随时间一长,也没有必要,但他不想让那美人一到龙宝寨,就知道了真相,吓出病来。

    同时,巫氏三人若知道瞫梦语和自己是从虎安宫中来,一定会问如烟的情况。可是,如烟多半已被处死,怎么说啊?说谎吧,不妥,虽然他不止说过一次谎,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了。

    “只有不说是从虎安宫回来,并且瞫梦语还得继续叫郑如梦。”木莽子心中道。

    木莽子正想,听虢炎道:“那一家巫氏人,两夫妻、一个长颈儿子。夫妻两人都很讲礼数,是好人,但那个儿子,一看,就是打望天捶的。”

    “青青伤得重否?”木莽子问道。

    “还好。从伤势看,那小子下手时未使全力,要不然,松青青早没命了。不知他二人有何恩怨。松青青是悄悄来找我的,还请我对别人说是他自己摔的。”

    “我路过时自会搞明白!”木莽子咬了咬牙道。

    木莽子与松青青最相好,松青青又与其妹水仙有婚约,却被人打了两次,听到这个消息,气不打一处来,暗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虎落平阳还被犬欺,他以为龙宝坑里真是无人,居然欺负到兄弟们头上来了!如烟可称得上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子,想不到其兄竟然如此低劣,果然是一个鸟巢里会有不同的鸟蛋。难怪他惹了祸,害得一家人都被处了重刑,看来真不是什么好鸟儿!”

    木莽子不知道有寄生鸟这种科学的说法,但听说过类似的故事。

    “你走时,给松青青带点药去,让他再缚一缚,多缚些时日无妨,怕将来现天晴落雨。”虢炎道。

    这次,两个客人不得已多住了两日。

    瞫梦语身体基本恢复,木莽子、瞫梦语辞别兴龙湾人,取了松青青的药,带了干粮,一打早就向龙宝寨前进。

    瞫梦语穿行于美境之中,偶有几间草房、木棚,鸡犬之声时有可闻。

    正在路上,太阳底下,却下起雨来,只得到附近的草棚中避雨。

    草棚中,瞫梦语站着,木莽子半蹲,观察铺在地上的草。

    瞫梦语道:“这沿路,时有草棚,却无人居住,是何原因?”

    “多是烧山、下种、收割时临时搭建的。”

    没有多长时间,雨停了。雨水之后,花草、树木如换新衣,空气更加清新。

    瞫梦语边赏景边行路。

    中午时分,转了一个弯过去,不远处发出儿童笑声,甚是欢快。

    二人过去一看,原来是旺龙湾的四五个小孩儿赤  身  裸  体在捉鱼。

    那几个孩儿,看有女的来了,人小鬼大,全都将身体没在水里,看着两个路人发笑。

    此时,木莽子犹如王八肚子上插鸡毛,归心似箭,想尽快见过松长老及其子松青青,送了药,继续赶路,没有心思观看捉鱼比赛,问道:“松长老、松青青在家否?”

    一个孩儿给木莽子说了一件喜事。

第252章 你比太阳还要狠() 
木莽子、瞫梦语到了龙宝坑一寨四湾之一的旺龙湾附近,先听说了一件喜事:旺龙湾嫁到接龙湾才一年的女子生了一个女儿,多数人前去祝贺,不在家。

    龙宝坑一寨四湾之一的接龙湾是木莽子母舅的村庄,又称为石院,是一个风景相当美丽的村子。

    木莽子问这几个孩儿:“你们怎么没有去?”

    “怪难走!”一孩儿道。

    瞫梦语先笑道:“这路,是怪难走。”

    不多时进了旺龙湾,木莽子把药交给一个青年庄人,才打听清楚,有了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是自己的一个亲戚,认识那小子,为他高兴,脚不多歇,继续赶路。

    木莽子、瞫梦语一路闲扯,无事聊景,行于奇石、异花、怪草、诡树之间。

    此时下午,又走到一个峡谷之处,里面一条溪水,潺潺流动,右岸边,有一条可共二人并行的石板路。

    突然,一只狐狸从前方穿过,吓了瞫梦语一跳。

    木莽子笑道:“见这怪物,我想起一个故事。”

    “且讲来听。”

    “这峡谷里有一只母白狐,十分美丽,它号称自己有灵山十巫中唯一的女巫巫姑的一件宝物,许多狐狸想要得到那宝物,可宝物只有一件。那母白狐于是想出一个办法:弹琴相赠,说出它所弹曲名者,便赠送宝物。

    “就在溪水中冒出水面的一块石头上,她用仿齐桓公的号钟而制的玉琴弹了一首十分怪异的曲目。数十日过去,多少狐狸来听,均不能说出曲名。

    “一日,来了一只不起眼的公狐狸,听了一会儿,对白狐说了短短的一句话,那白狐狸便高高兴兴同它走了。原来,那只白狐是巫姑的一个宠物。”

    瞫梦语知道他是这是胡编,意在报复,不动声色,仍道:“它说的什么?”

    “白狐说:只有你懂了。”

    瞫梦语忍住笑,道:“我问的是那只公狐说的什么。”

    木莽子笑道:“它说的是:乱弹琴。原来那白狐根本不会弹琴。”

    瞫梦语明白这是笑她四体不勤,离开了虎安宫,没有生存的技能,笑道:“那不起眼的东西,倒是拣了个大便宜。”

    “非也,是它对白狐说了实话。”

    瞫梦语笑道:“好言自口,莠言自口,皆不可多信。”

    不觉进了小峡谷中段,木莽子道:“这条小峡谷,叫黑龙谷。”

    瞫梦语道:“龙居何处?”

    “居无定所。这小峡谷,阳光照射时辰不长,因此称黑龙谷,又因离龙宝寨近,也称龙宝谷。穿过去,就是龙宝寨。龙宝寨四周,三面宽阔,只这一面狭长,就如一只长颈的梨儿。”

    瞫梦语道:“这峡谷,与相思谷十分相似,或是这里的峡谷均相似,只是短了不少,包括里面的石头、上面流下来的水、下面的水坑都类似。只是,这里,半山上,没有人唱歌。”

    木莽子笑道:“有人唱的,但不是经常都有。”

    瞫梦语道:“也勾男人魂吗?”

    “不知。”木莽子知道她又是在借题发挥,道。

    瞫梦语笑道:“你不是男人?”

    木莽子假意认真道:“据你所知,谁是男人?樊云彤算不算男人?”

    瞫梦语顿时变脸,喝道:“你不准再提此人!”

    木莽子想不到她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不知所以,后悔说这话。

    瞫梦语不再理他。

    数十步后,瞫梦语突然道:“你会唱歌吗?”

    “在龙宝坑里,就是才偏倒偏倒会走路的鸡娃犬崽,都会哼几句歌儿。我又不是哑巴。”

    巴人族群虽多,但均能歌擅舞,这一点,瞫梦语倒不怀疑,笑道:“不是哑巴,就唱一个。”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哑巴,木莽子道:“那就献丑。”真个开唱:

    日月明明,

    亦惟其名。

    谁能长生,

    不朽难获。

    “死即不朽!这个听过的,唱个我没听过的。”瞫梦语命令道。

    也难怪她这样说,据《华阳国志》记载,这应是一首巴人的流行歌曲。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怎知你是听过,还是没有听过?”

    “就唱你们当地的。”

    木莽子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落到峡顶之外,信口唱道:

    日头出来,晒痛个人,

    日头落土,冷痛个人,

    你比日头还要狠,

    时冷时热是要命……

    尚未唱完,前面不完处,突然从树丛后面钻出两个人头。

    木莽子、瞫梦语一看,是两个十余岁左右的男孩儿,其中一个叫道:“你是哪个?”

    这两人未料到附近有人,且惊且喜。

    木莽子道:“我是木莽子?”

    那孩子道:“哪里有个木莽子?”

    “就是水莽子!你是那家的?”木莽子道。

    那孩子喜叫道:“我去龙宝寨给他们说!”

    两个孩儿扭头就跑,木莽子喊也喊不住,不知是那家的孩儿。

    木莽子道:“他们心慌什么。”

    原来这两个孩子,不是龙宝寨上的,而是属于龙宝寨,但在附近散居的人家的。由于大人们常拿木莽子(水澹)失踪的事,教育孩儿们不要乱跑,因此孩儿们多知道有个出了事的“水莽子”。

    不多时,木莽子、瞫梦语出了黑龙谷,果然前面宽阔起来,田野、竹林、小桥、流水,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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