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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我先走一步。”没有停,一溜小跑回了兮琉院。依旧是那些调笑声,在她心里却是声声刺痛,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预感不好罢了。
在自己的房门前喘着气,一步又一步地接近,手轻轻抬起,还未落下,便听得屋内嘈杂声一片。心下疑惑,轻轻推开了门,透过缝隙向里张望。屋内虽然算不上是一片狼藉,却也是碎的碎,破的破。
地上躺着一名奄奄一息的女子,定睛一看,正是自己身边的那名丫鬟,唯一不同的是,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见岚妈的绣花鞋踩上她虚弱的身体,璃醉再也看不下去了。“哗”地一声推开了门。
岚妈看见璃醉站在门口,迅速掩去眼中的讶异,道:“现在才知道回来?刚才去干什么了?”
“元宵节看花灯不行么?”反问了一句,带着讥讽的笑容,璃醉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子,道,“她犯了什么错也应该由我来惩罚,还不需要妈妈您亲自动手吧。”
“既然醉儿要自己动手,那妈妈我也不好再留这儿了不是?”讪讪地笑了笑,唤了身旁的丫头一起离开。
璃醉关上门转身,看着地上的女子,心底划过一丝疼惜。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含了不解、困惑、感激,独独没有懊悔。
“为什么那么傻?”见到她身上衣服的那一刻开始,璃醉就知道了原委,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她自始至终都把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对别人好不是希望她们能够真正地来真心对自己,要的,不过是她们暂时的好感,仅此而已。只有这样,她才能立足,如此罢了。
“姑娘……小心……”嗫嚅着嘴唇,她的泪从眼角滴滴落出。眼睛闭了闭,轻轻颤抖,却是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了。
跪在她的身边,璃醉轻轻将她抱在怀里,泪,不知为何而落:“傻瓜,我一直在利用你,不知道么?”
“小心……”
小心……小心……这句话无数次在耳边徘徊,最后的最后,到底多少,没人知道。
怀里的人儿已经冰冷,璃醉却久久不愿放手。
Chapter。18
任何方式的给予都是如此,太过理智的时候就不会懂的感觉,偏偏是最真挚的。总以为来日方长,其实,太过苦短。
花火,看着璃醉远去的身影,花音的眼里不由添了一抹担忧的神色。
“花音,那名女子你是怎么认识的?”奕辞递过一盏兔子形的小花灯,一边问道,眼中闪烁着琢磨不透的光芒,看向花音的眼神却是不自觉的温柔了几分。
“嗯?说璃歌么?”花音满心欢喜地看着奕辞猜谜赢来的小花灯,并不是很在意他的问题。
过了半晌奕辞没有得到她的回答,也只是无奈地一笑。或许对于其他人,他就不会有这一份耐心了吧。沉着性子,复问:“花音,你如何认识……璃歌的?”
花音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了句:“你猜呀。”
奕辞摇了摇头,淡淡道:“猜不到。”
或是觉得无趣了,花音嘟了嘟小嘴,埋怨一句:“你每次都是这样啦,真没劲。”没有发觉,她说这话时,奕辞眼里愈深的阴霾。“上次出门,在小桥边上碰见的。那个时候她着了男装,我和她,唔……也算是相逢恨晚吧,就是那样子。”
说了半天,没有一句重点,奕辞也不再追问。灯火阑珊处,花音手持着两盏相同的花灯,将其中之一递给了奕辞。看着花音的动作,他不明所以,轻皱了眉。
“奕辞,你不是这么不给我面子吧?平时都是你赢了送我的,今天好不容易我赢了一样作为回礼,你居然不接受哦。”花音撒娇似的晃了晃手中的花灯,看似闷闷不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担心你会不会不开心呢。”
“不会。”奕辞接过花灯,道。
“还说不会,我知道你话比较少啦,但是总不能每次都这样闷着吧。”花音无奈地笑笑,叹了口气,“好啦,不早了,我先回去咯,你也早些休息。”
“嗯。”奕辞淡淡应声,眼光依旧停留在明亮花灯之上,若是仔细瞧,说不定能发现他眼里的柔情。
花音抿了抿唇,想说什么,终是未出声,轻轻道了句“再见”,转身向府邸走去。
“花音。”奕辞突然喊道。
女子悄然回首,一笑百媚生:“怎么?”
稍愣,黑暗中没人注意,那张脸上飘着的红云。“还记得曾经问你的……”停了一停,奕辞声音又低了几分,“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奇怪地看着他,花音不经意间皱了皱秀眉,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也道不清其中的原委,思来想去这才说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嗯,还有,这辈子不能割舍的好友、知己。”
“还有呢?”奕辞的心沉了一沉,继续问道,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还有?”花音淡笑,“是花音最好的哥哥,最疼花音的人。”
心中无力,苦笑,奕辞径自走到花音面前,伸手将她随风舞起的发绕在耳后,问道:“晚了,回去吧。”许久,道出一声。
花音咬着唇点了点头,缓缓走进了那座大宅,门关上,那背影,奕辞看着心疼了。花音,你到底还是不懂我。心底暗暗道了一句,提着那只花灯,潸然离去。
门后的女子,脸色苍白,眼中翻滚着浓浓的失落。
“四姐。”(上官)剑滨恰好要出门,见着花音在门口不进去,便喊了其一声。
“嗯?”花音抬头见着自家的十弟,掩饰着令人尴尬的神色,慌乱地问道,“小十,这是要去哪里?”
这时比花音还要低了半个头的剑滨虽然年纪不大,但生于上官家,自然也明白事理。见着花音的神色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走上前,答道:“元宵节府里热闹,外面也不一般,所以想出去逛逛罢了。”末了,又添上一句:“四姐才回,若是累了便去休息吧。”说话的语气丝毫不若一个十四的孩子。
“嗯,好好玩。”强笑,花音向其挥了挥手,看他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脸上的笑容才渐渐隐去。泪随之落下,越来越多。
烦躁地拭着脸,却不想怎么也止不住心中的酸涩。适时,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脸颊,冰凉。花音惊恐地抬起头,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剑滨。
“四姐,哭了就不好看了。”剑滨柔声安慰着。
“为什么呐,难道他不喜欢我么?”花音哭得双眼通红,哽咽着,“他似乎对我只是妹妹呢。”
明白花音说的是何人,剑滨心里也不是滋味,抱住花音,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待她情绪恢复过来。不停地安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中的呜咽声终是止住了。
“四姐,前几日不是嚷着要去寺里么?明日正好有空,我陪你去趟千度寺吧。”等花音的情绪稍稍稳定,剑滨提议道。
“好。”脑袋混混沌沌的,其实连剑滨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但她还是答应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应了些什么。脑海中只有那人冷漠的态度,仅此而已罢了。
隔绝千年的时空,死亡已经覆盖了寒冷。没有温度的手掌,就算有还魂幽草的续命,也会诀别时光,再寻不到。
Chapter。19
虽是过了元宵佳节,但今年的天气似乎是特别寒冷。花音坐在马车里,将窗户和紧紧关上,却还是能感觉到阵阵寒冷。不知道是真的冷,还是心冷了。
“小十。”打开马车的门,撩开帘子,花音对着马车前白马上的男子唤了声。
拉了拉缰绳,让马慢行,待到与马车平行时,剑滨这才疑惑地问道:“四姐,怎么了?”
怎么了?花音皱了皱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是眼皮一直在跳,似乎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带着些祈求的语气,花音的心里乱极了,真怕出了什么事情。
“四姐,你怎么了?”剑滨让车夫停了下来,自己又从马上跃下,担忧地看着花音问道。
“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难受,回去吧。”揉了揉眉心,花音叹了一口气,头疼地说道。
看花音神色有些恍惚,剑滨也不好多说什么,与车夫商量好,转了头准备回府。行至半路,人烟稀少的小道上忽然出现了三四名黑衣刺客,招招狠厉。车夫本想逃开,却被其中一名黑衣人自身前用剑穿透了身体,倒在血泊中,眼睛仍是睁着的,不瞑目。
“四姐,在马车里不要出来。”剑滨大喊了一声,拔出随身的佩剑与刺客打斗了起来。
虽然剑滨自幼习武,而且武功不赖,但毕竟年幼,没有经验,没一会儿就落到了下风。听着马车外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花音的心凉了大半截,若不是她答应了今日出来,也就不会遇到这些事情了。懊悔、担心一时间肆意充斥着她的心,忍不住还是走了出来,见剑滨已经负伤,却还是不停地闪躲,心疼了疼。
慌乱间猛然见到一名黑衣人手持利剑站在剑滨身后,花音喊了一声“小心!”,未经思考,身体已经扑了过去。闷哼了一声,花音翻身坐于地上,看着自己身旁的剑滨,急切地问道:“小十,你怎么样了?”
“没事。”一手撑地坐了起来,剑滨捂着右手受伤的地方说了一句。蓦地望见花音左肩上血流不止,便知是方才救自己时弄伤的,眼眶一热,轻声道了句:“四姐。”
花音看到剑滨的神情便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淡淡一笑,连世间万物都失了颜色:“小十,若不是为了陪我,你也不会受伤了。如此,罢了,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似乎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也不错。”安慰着剑滨,却也是对自己的安慰。知道自己无法躲过这一劫,花音抬头看着为首之人,眼中的暖色忽的冷厉起来:“各位想要的不过是上官花音和上官剑滨的姓名,就算是死前的遗愿好了,还望各位告知,是谁要我们姐弟两的项上人头?”
“那人钱财替人消灾,请恕我们无可奉告。”说罢,剑光闪过,花音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久久,未有声音。
缓缓睁开眼睛,见一名男子倚着附近的一棵树,手中把弄着几只小巧的飞镖,而那几名黑衣人,全都毫无征兆地倒在了地上。那男子一身白衣,素净淡雅,面容阴柔俊美却又不失刚毅,一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似笑非笑,长而蜷翘的眼睫,间掩着非同常人的气势,薄唇间似隐匿着一抹笑。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与剑滨相互扶持着站了起来,花音这才匆匆道谢。
夙曜眯了眯眼睛,见着眼前的女子,道:“两位不如先把伤口处理了。”
花音自幼体弱,奈何她是一名女子,肩上受伤又失了不少血,脸色早已苍白不堪。而一旁的剑滨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不少,稍稍一动便又是鲜血流出。
夙曜看不下去了,行至二人面前先是替剑滨止了血,本想替花音也包扎一下伤口,但毕竟男女有别。尴尬了片刻,对着剑滨便是一句:“你娘子的伤,你处理应该没问题吧?”
未等花音反应过来,剑滨已是大笑出声。夙曜皱了皱眉,疑惑。
“他是我的弟弟,我们,是姐弟。”花音淡淡一句,声音极轻的。
或是察觉到了花音的异样,剑滨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担忧地问道:“四姐,不舒服么?”
“没什么。”将脑袋搁在剑滨的肩上,花音闭了眼睛,道:“别吵我,我好困,让我好好睡一会儿。”
闻其言,剑滨的心随之一颤,忍着痛抖了抖肩膀,喊道:“四姐,你别睡啊。四姐!”
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花音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仅此而已。她累了,真的累了,眼角滑出的液体,似乎也在诉说着她的断肠之痛……
夙曜见状,也不讲究什么男女之别了,将花音横抱起来,对着剑滨道:“公子,驾马应该会吧?你们的马车还能用,我先替你姐姐包扎一下伤口,你驾着马车便是。”
剑滨一心念着花音的伤势,也不管不顾了,一口答应下来。
暮色的一斜余晖,落在彼岸。残阳如血,映照夕颜,花叶末路,荼蘼花事。
Chapter。20
妖精的安魂曲,是为了抚慰谁烙伤的脆弱,心底最深的疼痛,无人知晓。
“公子,我四姐怎样了?”剑滨一边驾着马车,见夙曜从马车内出来,急急地问道。
“伤口……嗯……处理好了……”吞吞吐吐,夙曜顺势坐到了剑滨身边,眼神闪烁不定。
“公子怎么了?”剑滨放慢了速度,疑惑地问道,见着夙曜的外袍不见了,又一皱眉,忽的想起花音受伤的地方,顿时明了,不自觉地红了脸,道,“那个,公子不必介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必四姐也会谅解的。”
沉默片刻,夙曜释怀,轻声道:“我,会负责的。”
“公子有这份心足矣,想来公子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姐弟已是无法报答的了。这事,等四姐醒后问四姐吧。”觉着外头愈加凉了,剑滨看着夙曜仍是一副不愿进入马车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公子还是去马车内休息吧。”
或许是听出了那份无奈与担忧,夙曜嘱咐了些,折回马车内。
像是被这了双翼的蝴蝶,花音躺在车厢内,身上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脸色苍白的吓人。夙曜静静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侧脸,竟然感觉到了心疼。
“冷……”细语传入耳内,夙曜一惊,上前用右手探上她的额头。
冰凉的手指触着滚烫的额头,冷暖之间的对比,如时过境迁的枉然。“好冷……”花音蜷缩着身体,又是一声低低的呢喃。那语调,让人心碎。
“你四姐发烧了,快些吧。”夙曜不知如何称呼马车外的剑滨,但看到花音难受的样子,还是选择喊了一声。明显感到车速快了些,夙曜还是放不下心来,轻拥着花音,用自己的身体替她取暖。似乎感受到夙曜怀里的温度,花音向夙曜的方向挪了一挪。
车外的剑滨懊恼着,即便自己是为了四姐好,想带她出来散散心,但如今四姐为了自己受伤不说,还昏迷不醒,若四姐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紧紧攥着缰绳,手心的地方被磨破了也不知道,寒冷中已经不知道那所谓的疼痛是何,只是不停地驾着马车往回赶。
看到“上官府”的匾额,剑滨总算是安了心,不管怎样,到家就好。从来没有觉得,这段路竟然是那么遥远。亏是路上的人不多,即便有也是忙碌着的,无人注意他满身是伤的惨状。
将马车停在府前,家仆见着剑滨的样子一惊,早已匆匆去唤大夫。
夙曜抱着仍在昏迷中的花音随着剑滨入了府邸,诧异,原来他们是上官府的少爷小姐。心中暗暗道了一句,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跟在剑滨身后一直到花音的闺房。
剑滨开了门,夙曜随着进去,将花音安放在床上。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花音就一直抓着夙曜的衣角,无奈,夙曜只好坐在床边等着大夫的到来。
碰巧花音的侍女进来,剑滨吩咐道:“你,快去一趟云府,告诉云少爷四姐遇刺了。”
侍女匆匆退下,夙曜不解,问道:“这云少爷是?”
“是……”思前想后,剑滨想起昨晚花音独自伤神的样子,眼神黯淡了片刻,道,“是四姐最惦念的人,却也是,最伤她的人。”
闻言,夙曜只觉得心中一颤,苦笑,不言。
“滨儿。”(上官)逍遥知道一早剑滨和花音就结伴出去了,不曾想两个人都是负伤而归,听到下人的禀报匆匆赶来,还未进门就已经听见了他的声音。
剑滨见着逍遥和跟在其身后的上官纶,忙道:“爹,六哥。”
上官纶去了趟荆州回来,刚到府便见下人们慌慌张张的,细问之下才知道花音、剑滨两人遭遇刺客,想都未想抛了手中的琐事便直奔而来,碰上同样担忧的逍遥,便一起过来了。
“四姐如何了?”上官纶向内室看时,正好见着了坐在床边的夙曜,用眼神问着剑滨。上官纶打小就对做生意喜欢,平日里也就帮着逍遥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倒是与家中的几个兄弟姐妹疏远了一些。虽然如此,毕竟是有血缘的亲人,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焦急。
“还未醒,如今还发着烧。”顺着上官纶的视线望去,明白他想问什么,剑滨解释道,“若不是这位……公子,怕是,我与四姐如今已经身首异处了。”说至一半,剑滨才发现连恩人姓什么都不知道,停了一停,干脆也就跳过不谈。
本想再询问些什么,门外又是一人冲了进来,一边喊着花音的名字,险些撞着了门口的逍遥。
“伯父……”
在场的人定睛一看,奕辞慌乱的眼神显得那么不知所措,没人知道,一向冷漠的云大少爷也会有这么一面。
“花音,花音怎么了?”奕辞拉着剑滨的手臂,激动地问道。
“你自己不会看么?”想着他让花音那么难过,剑滨的语气也不善起来。虽然是自己让人喊了他过来,但不代表他可以原谅他对自己姐姐的所作所为。自小,他就没见过一向乐观的四姐伤心过,至少,表面如此。
奕辞不在意剑滨的言辞,向屋内看去,只是见到那名坐在床边陪伴着花音的男子,愣了一下,抓着剑滨的手也松开了……
“是……苏曜苏公子吗?”奕辞极不确定地问道。
夙曜是王爷,但却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在江湖上便唤作“苏曜”,如此一来,也不算是欺骗了那些好友知己了吧?奕辞与夙曜有些缘分,也能算的是知己了吧。
夙曜听得奕辞的问话,这才明了,原来剑滨口中的“云少爷”就是奕辞,想起身,奈何花音的手攥得紧紧地。轻轻皱了皱眉,若是不站起来,会不会太不礼貌了?如是想着,小心翼翼想要扯开花音的手,不想,花音呓语一声:“别走,别离开我……”
或许是被那祈求的语调震撼,夙曜无奈地坐在一边不敢在乱动。门口站着的一群男人则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如何是好。
奕辞的脸色变了一变,随后冷冷道:“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一步了。”
不等几个人反应过来,奕辞夺门而去。剑滨下意识要追上去解释,转念一想,如此一个不信任四姐的人,到底还值不值得四姐执着地去爱?透过迷蒙的白纱,望着床边那个身影,心想:若是四姐可以与此人共结连理,也算得上是幸福了吧?
“爹爹,六哥,我们出去说吧。”剑滨说着,将二人硬是拉了出去,将门掩上,三人一起入了书房,这才细细谈起一路上所遇之事。
花音的房间里,夙曜看着那张素颜,心中的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
Chapter。21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