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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系列 共5本 作者:绿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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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敛影只觉一阵昏眩,整个世界都在此停顿。他的吻,小心翼翼却又不满足;他的吻,勾起丝般的感触,惊慌和讶异都在他温暖的唇间徐徐舒散,一点一点地撩动,激起她相同的心跳,撞击着她的心房。庞大的温暖和刺激笼罩她全身,浓稠沉密的气息一直缠绕、缠绕“现在呢?”他离开她的唇埋进她的发间,闻她身上与头发散发的芬芳。
  “我开始想了……”唇上的余热未散,就像他贴紧的身子,如此地炙热燎烧。
  “我等你的答案。”
  
  



  第四章
  “兰析……”敛影犹豫地启口,不知该拿这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怎么办。
  兰析一手拿着木柄梳,一手握着她的发,站在她的背后努力地与她又黑又长的长发奋战着。她这头丰盈密实的长发,像一道黑瀑,正高度地考验着他的梳发技巧。他在小桌旁摆放着各式的珠花发簪,准备待会儿用来为她装饰,可是他不晓得姑娘家都是怎么将长发盘上做成发髻。身为大夫,他虽然有一双灵巧的手,但对于顶上功夫,他最多最多,也只会绑个男人常束的马尾。
  敛影一手抚着水镜镜面,边观察他的举动边叹气。
  老天,她的颈子好僵……从她在妆台前坐下后,她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早知道他喜欢女人长发披泻的模样,她说什么也不会洗完头后在他的面前将头发风干,她该躲得远远地把自己的头发打理好,省得对她这头长发兴致浓厚的地主动表示要帮忙,然后……愈帮愈忙。
  也不知道这次他第几次向她的三千烦恼丝挑战了,时而她会被他过重的手劲扯得头皮发麻,时而刚盘上的长发没一会儿又掉了下来,可是失败不能令他灰心,他依然卖力的对她的头顶下功夫;但是他甚至连绑个辫子都成问题!像这种复杂又麻烦的事,她想自己来,他又不让,说她一手要看镜子另一手梳发太累了。
  他再梳下去,她会比自己动手更累,而且这个情况……太暖昧,也不合礼教。未出阁女子的发,怎能让男人梳?她脸上火烫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每每他挨近她的身子时,她怦怦的心跳声有如擂鼓,似她的心就快要跳出心房;当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际时,他的指尖彷佛就像他温暖的唇,柔柔地在她发间轻吻,便她不断回想起那日他的吻,似有若无地提醒着他要的回答。
  “你别忙了。”头上歪歪斜斜的发髻再一次从兰析的手中垂落后,敛影比他还早地宣告放弃。
  “多试几回就可以熟能生巧。”兰析依旧兴致盎然,一双忙碌的手舍不得离开她的发。她的发,如同漆黑的流泉,在他的指尖潺潺轻泻。
  “你试了一整个下午。”腹部的饿鸣声使她不得不提醒他时间。现在该是日落时分了吧?难道他还不累?
  “以前你都是怎么打理这头长发?”他用两只手都还会人仰马翻,用了水镜的她只能使用一只手,她是怎么完成这种高难度的差事?
  “有嬷嬷会帮我梳。兰析,你可以找个人……”找个人来帮忙吧,这样他们两个人都不会这么累。
  兰析没得商量地驳回,”你的发由我来梳。”她的发,只有一个人能碰。
  “我好累。”她忍不住揉着酸疼的颈子长叹。
  蓦地,她按摩颈肩的双手有另一双大掌替代,缓慢有韵地轻按她僵硬的肩头,一深一浅的指触将她的肌肉揉散,热力四散的指尖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她的肌肤。滑移至她的衣领时,他停顿了一下,继而探入她的衣领后。她抬起手按住他,喉间似着火般干涩作哽。
  暖味,泛滥在秋日凉爽的空气里。
  兰析挪动着身子弯下身来贴近她,气息吹迸她的耳鼓,在她的心头形成荡荡漾漾的涟漪。他的指尖挣开她的束缚,直接在她肌肤上滑动,绕到她的颈前轻微地向她施压,令她仰首朝后靠在他的身上。他低下头,雨丝般的细吻拂过她的脸庞,绵绵密密地,似迎面而来的秋风。
  敛影吞咽着喉间的焦躁,喉际在他的掌心里挣动。他感觉到了,吻遂蔓延至她的颈项形成野火。她想挣脱,但又想坠落,理智被埋没在他浓软郁人的双唇里。一切来得那么地突然,她的心还没反应,身体便已知道该如何去附和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一手抚上他的脸庞止住了他的吻,一手按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兰析沉默了一会儿,又自顾自地梳理起她的发,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让沉默悄悄地悬着在他们之间。
  夹杂着金属和马蹄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整齐画一的步伐由远处流窜至近处,敛影偏着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对这声音感到不解。
  “街上多了很多整齐的脚步声,外头是怎么了?”在这傍晚时分,怎会有为数如此繁众的人马进城来了兰析对这声音已见怪不怪,用脚趾想也知道是哪个人能制造出这种噪音。
  “整条街已被我某个很友善的老朋友派兵包围。”又派这么多人来!那家伙每次都用同一种方式来捉他,也不换个较有用的——臂如安静无声的对他来个突击,别让他每次听到这个像警铃的声音就有时间跑。
  “兰——析!”街上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吼,把敛影吓得一楞一楞地,兰析则是在听到那个久违的男声后,嘴角忍不住扯出一阵笑意。
  “那……那人是谁?”敛影按着胸膛,对那名吼得快倒嗓的人满心佩服。
  他淡淡地说明,”想念我的老情人。”离他还有几条巷子就这么吼,那家伙一定很想他。
  “你有……情人?”她的眉头倏然紧锁,解不开的愁郁在心中盘旋。
  “左断,追我好多年了。”兰析盯着她一字字答来,看她的眉心锁紧后又再度放松。
  “他的吼声好吓人。”敛影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而后气息又一窒,不明白自己方纔为何会那么在意。
  “可能是收到我的礼物太兴奋。”兰析很满意她脸上的表情;不过他想,在外头大声吼着他名字的人,收到他转赠的礼物后心情就一定很槽。
  “礼物?”
  “托人带去的。”以左断这种咬牙切齿的吼声来判断,观探似乎将他的礼物完整地传送给左断了。
  敛彤满心不解,”上回我遇到左断时,他的脾气还没这么坏。”她记得那个左断性子虽莽了些,但在言语交谈间倒还是拘谨有礼。一阵子没见,他变了好多。
  “你认识左断?”兰析有丝愕然,她怎么会和左断那种人有所接触?
  “左断曾来找过巫怀赋,因为他丢失了五个钦命要犯却又找不回,别无他法下,只好请巫怀赋帮他占卜他要找的人犯在哪。”皇上要那五名钦命要犯人头的圣旨都下来了,跑了人犯却又捉不回的左断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连求神问卜这最后一个方法都用上了。
  “你占卜的结果如何?”听见她帮助左断让他有些不是滋昧,但又想知道她的占卜到底准是不准?
  她轻声叹息,”我叫巫怀赋告诉左断他要找的人都在六扇门里,可是他不信。”左断压根就不信,说整座六扇门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跑掉的那五个人,还说天狩阁的法力都是用来诓骗世人、妖言惑众。
  “他该信你。”左断自个儿不信活该。
  “你也知道左断要找的人在哪?”他怎么知道她的话该信?先前他不是还不信她?
  “当然。”他的唇边挂着笑,愉快她梳理她的发。
  “你是左断一直要找的钦命要犯?”敛影直觉地问心中有着十成的把握。
  “你怕吗?”兰析为她梳发的动作稍停,只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将它挪移让他与她面对面。
  “我不会让我怕的人为我梳发。”她怔了怔,反射性地回答他。
  “你的发,往后都由我来梳。”他再三抚摸她的脸庞,把话刻迸她的心版里。
  聆听着朝他们前来的脚步声,敛影愈坐愈是不安。左断都来拿人了,他怎么不着急,还有兴致为她打理长发?他再不走,到时六扇门的大军包围了这里,他就插翅也难飞了。
  “兰析,我担心左断很快就会找到这,你还不想走吗?”她握住他兀自梳发的手,提醒他没空在她的头发上下功夫了。
  “等我梳完你的发。”他不疾不徐地为她的发打上丝缎,一点也没把外头声势吓人的兵马放在眼里。
  “可是……”她着急地转身,他则一手轻按住她的头顶,将焦躁难安的她转回去。
  “我就快好了。”兰析从小桌上取来白玉簪,为她刚盘好的发髻簪妥,再拿来她的水镜,将她的手放在镜面上,你看看。”
  “可以可以,你该走了。”外头杂沓的脚步声使得敛影忧心如焚,她反手将水镜搁在桌上,转身推着他催促。
  “你看都没看。”兰析有丝不满,固执地握住她的手放在镜面上,非要她看过他的杰作。
  敛影无奈,潜心遵照他的命令用掌心将自己看个仔细。给他在头上弄了一个下午,他所展现的成果……不错,至少头上那个发髻看起来不像棕子,还能看出一个形状来。
  “我看了,你能走了吗?”她又放开镜子,摇着他的手间。
  “我先下楼结帐付房资。”兰析大略地估算那些人的远近,认为时间尚很充裕。
  “还付什么房资?你得先逃命!”逃命的时刻在即,他还想下楼去付房资?他应该就趁现在夺窗而逃。
  他搔搔发,”看情形,房资又得叫左断来付了。出江湖以来老是让他处处付帐,真有点过意不去。”每次左断来捉他时,他总是闻声而去让左断扑空,而积欠的房资也只好由赶跑他的左断来付,害他想老实地付一次帐都不行,沾光地白吃白住。
  “左断……会帮你付帐?”左断誓言要砍那五个人的人头可是出了名的,还会拉下身段来替他付帐?
  “我留张字条叫他早些去看大夫好了。”兰析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该回报左断一次,于是他又拿出文房四宝在桌上龙飞风舞地写起来。
  “左断病了?什么病?”吼声这么大的人一点也不像是生了病啊。
  “相思病,他太想我。”那日他在观探的杯子和颈后分别抹上了两种毒药,只要接触到观探的人,必会受牵连遭传染。而左断会在外头吼成这样,铁定是因被观采传染,身上布满了水痘和红肿,不早点看大夫的话,痒个十日八日绝对少不了,然后左断可能会再一次地恨他入骨。
  敛影楞住了,男人……对男人?难不成左断……断袖之僻,所以才故意屡次捉不到这个钦命要犯?
  “他连作白日梦都会梦到我。”他时常耳根子犯痒,肯定是因为左断每日都在念着他的名字诅咒他。
  敛影捧着小脸怔怔发楞。没想到左断居然会对一个刺客相思得这么深……怎么办?人家说相思无解,兰析会被左断的相思缠上吗?
  兰析写好了字条后,走至床上想将那只赖睡在床上的大白兔捉起来,可是对他敌意很深的大白兔张着一双红得过分的眼瞳冷瞪着他,东跳西躲地完全不肯与他合作。他回头看了没用水镜的敛影一眼,再转而对大白兔森冷地一笑,按着拳头靠近它。大白免一收到他无声的恐吓,再也不敢与他摆谱,慌忙地跳下床铺躲到敛影的怀里寻求庇护。
  “把兔子和镜子给我。”兰析眉峰微挑地看着那只躲在敛影怀里,又对敛影过分放肆的大白兔,冷声开口向她要。
  敛影配合地交出大白兔和水镜,却搞不懂他要这两样东西的缘故。
  兰析打开窗子,朝窗外打量了一番,而后将大白免和水镜放在布包裹打包好,把布巾系在长箭上,再取出后羿弓搭箭上弦,瞄准离他们有半座城的高楼楼顶。
  “你在做什么?”敛影听见窗外风声嗖嗖和他拉弓的声音,忍不住站起来往他的方向走去。
  “让你的宝贝们离开。”商析将后羿弓的弓弦拉至顶点,放弦脱箭,目送飞箭将包袱奔送到城的另一边,射在他所指定的地点。
  咻咻的弓弦声把敛影吓得心慌意乱,她伸长了两手往他的方向摸索前进。还没走到他的身边即被椅角绊住裙摆,猛然往前倾倒。
  “小心。”兰析快手圈住她的腰,扶她站好。
  “你把他们送去哪里了?”敛影紧捉住他的衣袖,不知道他把她的宝贝们射去哪里了。
  “别急,你会跟上的。”他轻声安抚,让她手扶着花桌的边缘,自个儿又去床边收拾行装。
  她慌急地咬着唇瓣,“我要怎么……”跟得上?他刚才用箭把她的宝贝们射走了,她要怎么跟上?让他也用箭把她射去吗?
  “天凉了,加件衣裳。”兰析看她娇容雪白,从行装里翻出一件罩衫为她披上,动作快速地帮她扣好衣扣。
  “兰析?”敛影被他的举止弄胡涂了,左断要捉的人是他,所以该出门的人也是他,可是他为什么要为她添衣御凉?
  “我们走。”他挽着她的手,一步步将她带至窗前。
  “我们?”她扯住脚步,听懂了,也明白了。
  “你要跟我。”兰析抬起她的脸庞,不容置疑地告诉她。
  她微微地侧过头,”该跟你的人是嫦娥。”他是后羿、他的身边该有的是眼瞳如月色明媚的嫦蛾,而不是她这名连双眼都不能睁开的瞎子。
  “是你。”他缓缓收拢双手,将她困在怀里,柔声在她唇畔低喃。
  被他唇间火热的气息吹哄,敛影闪躲地想垂下螓首,而他更快,他的唇拦截住她的唇,将它含进唇间,以舌勾勒诱哄她张开甜美的唇;她匆匆一喘,撇开头埋进他的胸怀,阻挡他扰人神思的吻。
  “我是个瞎子……”敛影含糊不清地在他胸前说着,不争气地掉泪。
  “我能治好你。”兰析勾着她颊上的泪渍,极尽温存地将她揉入怀里。
  她摇首,“我不要治。”
  “那就这样子留在我身边。”
  抚顺着她的发,他的心彷佛也被她丝丝莹亮的发丝缠绕着。他喜欢她的发和她的肌肤轻轻挨靠着他,他喜欢她全心全意的倚靠着他,他喜欢这名在月下与他紊面相见的女子……
  她的声音更是硬咽,“你可以找更好的女子,不像我这般有眼疾又不愿治的。。。。”栖息在这样宽阔的胸膛里,她觉得罪恶。她占了另一人的位置,配得上他的女子的位置……瞎眼女子的称谓似又从人们的耳语间流进她的心庇,在在提醒她的固执和配不起的身分。
  “因我是左断捉拿的要犯,你嫌弃?”他抬起她犹带泪珠的脸庞执着地问。
  “不是……”她吸了吸鼻子,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欲将他推开。
  “不能跟我的理由?”他不让,大掌牢牢扣住她的腰肢,非要她给个让他死心的答案。
  “兰析,我知道你在这,给我出来!”左断怨恨的吼声已经近抵他们栖宿的客栈楼下。
  “左断到了。。兰析的眼阵仍是固定在她刷成雪白的容颜上。
  “你快走!”敛影急惶地推着他不动如山的胸膛;但他无动于衷,她又忙着去扳开他放在她腰际的大掌。
  “我还没听见你的回答。”他的声音像是回荡的呓语,追索痴缠着她。
  “我……”
  “兰析,出来!”左断在楼下的怒吼震得楼上的窗棂都隐隐震动。
  敛影被吓得胆战心惊,他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左断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楼来。
  “答案。”兰析仍在等待,无视于已经逼近的左断,定定地站在她面前动也不动。
  “大人,找到无常君了!”楼下传来振奋的通报;情势转瞬间变得危急。
  “备剑!皇上有旨,无字辈者,死活不论!”
  “答案。”兰析低首以额靠着她的额,甘冒风险地等待她未说出口的答案。
  敛影无法再接受这种催人命的试炼,也无法抵抗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意,不再去分错与对,只想让他脱离险境。此时她的脑海里又浮现熟悉的画面,他正挽弓射月,而那支飞脱似流星的箭直直朝她飞来,不知在何时就将会射中她。
  何时会射中她?在未来吗?
  眼前她没有时间再考虑,只好背水与未来的命运一博。
  “我跟你走。”她咬着下唇,无可奈何地点头同意。
  兰析终于露出得逞的微笑。
  烛影摇红、腊香袅袅,巨幅的纱帘被西风吹得澎澎作响,翻飞的纱廉遮蔽了水榭楼窗外的秋夜月色。
  在左断破门而入的前一刻,兰析带着敛影破窗而出,  留下目睹他们脱逃的左断在原地愤声大吼。没带着水镜,敛影并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被衙役重重包围的客栈;她听过江湖中人大半都会使轻功,那么在他怀里震动飞跃的感觉,应该就是他抱着她施展轻功吧?
  倚在他的怀中,她只听见猎猎的风声掠耳而过,她觉得自己离地面似乎很远很远,强劲的风势牵引着她的衣袖,将她掀向天际,彷佛这样她就能凌空飞去;但她的腰肢被他紧缚着,使她不能像奔月的嫦娥冲破九重天,她被他留下,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此时此刻,她所在之处又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兰析上哪她就得随着他。对于他这种暗暗的霸道,她或多或少地习惯了,并适应了无言的接受。
  那个心火翻涌、迫在他们后头嚷嚷的左断会放过兰析吗?这个地方对兰析而言安全吗?
  在这间了无人声的宅子里,敛影从水镜里寻找着兰析的身影。从来到这个地方后,他就一直坐在不远处,不做任何事,只看她。
  “六扇门的追兵呢?”看他的样子,似乎对破左断追捕这事没放在心上。还有闲情逸致边喝茶边凝望她;他会这么轻松,是否因为他早被追惯了?
  “甩开了。”兰析两眼摆在她身边那只大白兔身上,心里对那只赖在敛影身上,不停摇着长耳对他示威的兔子发酸。
  “左断可找得到这儿?”她知道他们好象是飞奔了很远才来到这座大宅,追捕要犯一流的左断,会不会循迹找到他?
  “倘若他的心思细一些,要找上这儿来不难。”兰析勉强把心思从大白兔的身上移开,针对她话里担心的音调,详细地为她解答。
  “那……”不难?那他怎么还能这般若无其事?
  兰析在引起她惊慌之前,又淡淡地加上一句。
  “可惜他的性子粗,纵使我在外头挂上门牌,他也我不着。”性子比梁柱还粗的白目神捕左断想要捉到他?恐怕他得在自个儿的脖子上挂串铃铛,然后去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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