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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系列 共5本 作者:绿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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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聂一过去,凉亭的四个人又个个直盯着在花园的两人,好半刻,整个亭子没半个人开口说话。
  “太敏感了。”蔺析看了花园正上演的一幕,两手频搓着自己的双臂。
  “嗯……”朝歌捂着嘴,尽力不要把胃的食物给吐出来。
  “你们还敏感?”卫非看着他们两个奇怪的反应,好笑地撑着下巴问。
  蔺析伸手指向正抱着梵瑟柔柔亲吻的盖聂,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盖聂那个怪样,你看了不会起鸡皮吃搭吗?”谁都知道最恨女人、最不信女人的就是盖聂,而他今天却抱着一个女人回来,还反常地做出不可能会产生的举动,这种异象,教他怎麽不敏感?
  卫非沉吟了一会儿,“嗯……是让人有点反胃。”盖聂那个样子的确是很惊悚,也让人觉得全身不畅快。
  “你看你看,他又来了。”蔺析指着花园火辣辣的亲吻场面,忍不住发毛。
  “我好想吐……蔺析,给我一些止吐的药。”朝歌求救地拉着蔺析的衣服讨药。
  蔺析一掌拍掉他的手,“吐死你好了!还不是你把我的药搬去救那个女人,害盖聂带个老婆回来卿卿我我。”还敢跟他拿药?下次再怎麽跟他求,他也不给!
  “喂,谁人无老婆啊?难道你不对你老婆那样?”朝歌忍不住站出来替盖聂说句公道话。
  “会是会,可是把这种情景摆在他那张冰人脸上……”平日都是一张冷脸又鄙视女人的盖聂突然变成这样,即使那个女人再美,这个画面怎麽看都不对,反而让人看了……“看了就反胃。”凉亭的三个男人一致地吐出相同的答案。
  朝歌说完,发现好像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麽多了一个声音?”他回头找着,发现那个与他们大有同感的人正是左容容。
  卫非关怀地盯着左容容雪白的秀容,“左家妹子,你也不舒服?”难道连她也看不下去?
  “我也受不了盖聂那个样……”这个改变太大了,她要过一阵子才能消化消化。
  “都是你,是你派他去找老婆的!”蔺析把矛头一转,直指向派盖聂出门的左容容。
  “我是希望他在完成任务时,顺便把他的心结解一解。”她是叫他去杀人,又不是叫他去找老婆!而且她也只是想把盖聂根深柢固的心结化解掉而已,怎知道会招来这种转变?
  蔺析瞪着花园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哼声冷笑,“他的心结岂只是解了,他还大解放了!”
  “有谁料得到他的本性是这副德行?”朝歌很头痛地抚着额,如果往後都要看盖聂对梵瑟那个样,他会肉麻死。
  “卫非,你事先有算到这一点吗?”蔺析问着什麽都会算的卫非。
  “没有。左家妹子你呢?”卫非坦诚地摇头,转头问也很会算的左容容。
  “我也没有。”她要是早知道,就不会派盖聂去郎州了。
  “乐毅那小子呢?”兰析数了数凉亭的人头,发现少了一个。
  “对了,他怎麽不在?”朝歌也纳闷着;那小子跑去哪晃了?
  “我已经另派任务叫他上路了。”左容容重新振作起来,对他们公布答案。
  “这麽快?你叫他去什麽地方?”蔺析的疑心四起,盯着左容容想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你要他去行刺谁?”朝歌也很防备地间她。
  “无可奉告。”左容容扔给他们四个字,细致的唇角微微上扬。
  蔺析忙催着卫非,“卫非,算一算那女人做了什麽。”
  “左家妹子最近算得比我还勤,而且她已经在防我了,我算不出来。”卫非两手一  摊,无能为力地笑着。
  朝歌简直不敢置信,“你也有算不出来的事?”卫非会破天荒的说这种话?
  他神算的招牌被这个女人砸了?
  “这世上能叫神……”卫非朗声说了一半,不着痕迹地改口,“能叫神算的人,不只有我。”
  “她也能当神算?凭她?”蔺析一脸的不屑与不信。这个女人柔柔弱弱的又没什麽来头,她也能屈指算出天机?
  “蔺析,那女人跟卫非有得比。”朝歌忙转正蔺析错误的观念,拉他到一旁去详叙那个左容容是怎麽帮上盖聂的大忙。
  两个不知情的人一到旁边去,卫非的脸庞顿时隐去了笑容。
  “终於出手了?”他心底有数地看着左容容,“玩黄历那种小把戏?”
  “偶尔我也会做造福苍生的事。”左容容勾扬着美丽的笑,不慌不忙地解释自己的行为。
  卫非没吧话说得太明白,“造福苍生,这……是你的宿命吗?”
  “我帮盖聂,单纯只为利人利己。我总不能让你少了任何一个将来会用上的帮手。
  ”左容容则是很明白地撇清立常
  “我的另外一个帮手呢?”卫非也没急着打破他们两人表面以外的关系,只想知道她把乐毅弄到哪去了。
  “乐毅现在应该很忙。”她简单地回答,刻意地瞥他一眼,“你用不着紧张我会对乐毅做什麽,你也知道,时候还未到。”
  不知道他们两人间的暗潮汹涌,朝歌和蔺析说完了八卦後,又坐回位置上问左容容。
  “喂,你不会玩死乐毅吧?”也没知会他们一声就把乐毅派出门,如果乐毅遇上了困难,他们要怎麽帮上忙?
  “他当然不会死。而且,我还能确定一点。”左容容又恢复了笑若春风的模样,朝他伸出一只纤指。
  “哪一点?”朝歌紧张地想听她把话说完。
  “乐毅会玩得很开心。”
  “卫非?”开心?蔺析愈听愈不对,忙推着卫非示意他去把左容容暗藏的话问出来。
  “左家妹子……”卫非抚着手,笑意可掬地靠近左容容。
  “别想从我这儿套出话。”左容容也笑吟吟地对他摇头,送了一盆冷水给他。
  “好吧,除了叫乐毅杀人外,你还另要他拿什麽东西回来?”既然不能套,卫非改问另一个她应该肯说的问题。
  左容容一指抚过自己的唇,朝他眨眨眼。
  “蓝色的胭脂。”
  
  


    
  灭神传(绿痕)
  上天既注定他们相爱﹐又为何要让他们对立﹖他是肩负神圣使命而生的天人﹐救世是他的天运她是肩负神圣使命而生的天人﹐灭世是她的目的他的命与她紧紧相连﹐若不尽早除去她总有一天﹐他将丧命于她之手﹗理智催促着他下手了给她这个‘祸害’绵绵深深的情意却一再牵制
  他的行动
  在这场救世与灭世的棋局中一开始他就走错了一步棋﹐让她的倩影进驻、心底
  如果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人为这段情付出代价
  他宁愿付出自己的生命换她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活下去……
  


  第一章
  万星俱灭。
  平日杳无人烟的五丈原上﹐在风雨交加的深夜里、草原上搭起了一座座皇家棚帐﹐  帐内的灯火在风雨间显得瓢摇闪烁﹐格外不明。
  大唐第四位皇子宁王﹐在一年前带着刚册封的王妃由皇城出发西行﹐至四川遍赏境  内鬼斧神工的山光水色﹐直至王妃身怀六甲﹐宁王与王妃才恋恋不舍地告别四川﹐起程  东行返回皇城特产。
  宁王一行人﹐在往东前行路经五丈原时﹐身怀八月身孕的王妃产期突然提早了一个  月﹐在原上即将临盆﹐在此时﹐天候也随之一变﹐满天的星辰被层层的云朵掩蔽无一丝  星光﹐豆大的雨点随着似要劈开天际的雷电闪光纷纷落下。霎时平静的五丈原陷入狂风  暴雨中﹐淬不及防的众人在走避不及下﹐赶紧临时搭起能遮蔽风雨与供王妃产子的棚帐  。
  狂啸的风声与盛急的雨势掩去棚帐里里外外所有急惶的声音﹐帐外守护的护卫们被  强大的风雨吹打得屡屡站不住脚﹐也被不时落下的巨雷和闪电吓得频频打颤。
  “这儿的气候真怪。”守在王妃帐前的侍卫长搓着两手﹐把被雨打湿的外衣再拉紧  些。
  “是啊﹐方才还满天星斗没半朵云﹐怎么突然间就雷电交加又是风又是雨的﹖”也  是一身湿透的护卫圆目直瞪着近距离劈下的响雷﹐害怕地频频点头。
  “三妃临盆了吗﹖”侍卫长看帐旁一班护卫们都与他一般不敢擅离职守、全缩着身  子任雨打风吹﹐忍不住回头看向人影来来去去的帐内。从王妃进帐待产开始﹐这风雨就  落下来了﹐如今都已经过了大半夜不但风雨没停﹐帐内也没喜讯传出﹐他们这班护卫不  知还要在外头站多久。
  “看样子是还没有。”护卫也回头看了一会儿﹐又叹口气继续面对风雨。
  忽然间﹐天际时正中央﹐一道响雷在帐前直劈而下﹐霎时大地白光骤亮﹐刺眼的光  芒令帐外所有的人都睁不开眼﹐纷纷抬手护眼﹐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在白光散尽之后  ﹐云朵迅速朝四面八方散去﹐瞬时风停雨歇。
  以手护眼的侍卫长﹐在回荡的雷声渐退时﹐耳边又听见了草原上卿卿的虫鸣﹐风声  和雨声均随着那道落雷消失了。
  他纳闷地拿开手﹐扬首放眼望去、原本乌云蔽天的夜空竟无一丝云朵的踪迹﹐天际  变得澄净清朗﹐繁星点点。
  “雨……停了﹖”护卫也仰着头吶问。
  帐内隐隐传出欢喜的祝贺声﹐被召进帐内数个时辰的稳婆也终于退出帐外﹐宁王如  释重负的笑声让帐外每个护卫都忍不往回头探着。
  “王妃生了﹖”护卫边抖着衣裳上的雨水﹐振奋地问身旁朝天际发呆的侍卫长。
  侍卫长没回答他﹐反而伸手指向天际格外灿亮的七颗星。“你看﹐今晚的星好亮。  长这么大﹐我头一回见北斗七星这么亮。”
  “说得也是﹐我也没见过……”听他这么一说﹐护卫也对那七颗亮如明月的星子产  生了高度的兴趣﹐忘了身后帐内热闹欢庆的人们﹐一个劲儿地看起星象来。
  “你仔细瞧﹐七星中有颗星特别亮﹐而有颗却暗得几乎看不见。”侍卫长愈着愈觉  得不寻常﹐平时七颗光度都差不多的星子﹐在今晚看来﹐置于七星最尾端的那颗星较其  他五星都来得亮﹐而有一颗﹐却也较其它五星都来得暗。
  护卫边看边搔着发回想﹐“我记得……最亮的那颗叫摇光﹐而最暗的那颗好象是开  阳。”
  “摇光和开阳﹖”侍卫长自言自语般地念着﹐猛然间一道黑影从他的眼前闪过﹐他  连忙一手捉住护卫的肩头﹐“你有没有看见一道人影﹖”
  “人影﹖”犹对七星出神的护卫被他一吓﹐忙拉回心神频眨着眼四下探看﹐但草原  上除了他们这班护卫外﹐就只有遍生的野草。
  帐外的人仍在对那道一闪而逝的人影起疑时﹐帐内却是喜气洋洋﹐人人脸上满是笑  容。
  “恭喜王爷﹐是个小王爷呢。”王妃的侍女自内帐走出﹐恭身向在外帐等候已久的  宁王报喜﹐怀中抢着一个以金丝锦布包裹的男婴。
  “本王瞧瞧……”
  笑得合不拢嘴的宁王正伸手要接侍女手中的孩子﹐一个身着道服的中年人却在眨眼  间插入他们之间、两膝朝下重重一跪﹐朝侍女怀中的男婴深深三叩首。
  “贫道来接您了。”卫神庄敬地叩首之后﹐起身微弯着腰对那名男婴细声说着。
  甫出生的男婴﹐在侍女的怀中既不啼哭也不酣睡﹐张大了黑白分明的双眼﹐目不转  睛地看着向他请安的中年男子﹐小小的嘴角泛出一抹笑容。
  被突如其来闯入的男子吓了一大跳的宁王﹐在回过神之后﹐揪紧着眉头﹐朝帐外的  护卫们大吼﹐“是谁让这平民进帐的﹖”
  宁王的振声大吼把帐外的护卫们吼得连忙冲入帐内﹐但帐门方被掀起﹐不速之客卫  神扬手就将欲人帐的护卫以内力震飞出帐外。
  不断想进入帐内的护卫们﹐一批批地被卫神震出帐外陷入昏厥﹐宁王大惊之下﹐举  手找出随身的宝剑﹐才想出手防身并护卫刚出生的孩子﹐卫神另一只手随即朝他袭来﹐  直伸至剑上折断剑身。
  宁王吓得举步欲退﹐打发完所有护卫的卫神却一把拉近他﹐端正地站在他面前指着  脚下的土地问﹕“王爷﹐您可知此处是何处﹖此地为何地﹖”
  宁王愣愣地低首看着他所指的土地﹐对他突如其来的问话答不上口。
  “此处为五丈原﹐此地乃诸葛武侯升天成为武神之处。”卫神歉敬地向地说明﹐之  后一把放开他﹐迅捷地转身将孩子自吓坏的待女怀中拖走。
  “把孩子还给我﹗”当自己的孩子无端地出现在陌生人手上时﹐宁王终于反应过来  ﹐焦急地扑向他伸手欲夺回孩子。
  卫神脚跟轻轻移转﹐轻易进过了扑来的宁王﹐脚步徐缓地在帐内走着﹐边仔细地为  怀中的孩子盖好包裹的锦布。又流又急的宁正直喘着气﹐跟在他身后追寻着地飘移不定  的脚步﹐拚命想要回孩子﹐却怎么也迫不上他。
  在帐内走了一会儿的卫神似是懒得再闪避了﹐缓缓抬起一手朝身后追来的宁王胸膛  上一点﹐让满头大汗的宁工无法动弹地定立在原地。
  卫神侧转着身﹐徐徐对爱子心切的宁王解释﹐“此子乃天人转世﹐贫这必须带走他  。”
  “本王不管他是何人转世﹐他是我大唐李家之人﹐将来可能继承江山大统。把孩子  还来﹗”所有皇子之中﹐就属他最有希望被册立为太子﹐而他的长子也是最早出生的皇  孙这个孩子可能会在他之后继承皇位。
  卫神遗憾地朝他缓缓摇首﹐“皇上未来将册立的太子不是您﹐故此﹐这孩子无福分  继承大唐。”
  喘不过气的宁王瞪大双眼﹐被他的话怔了一怔﹐对这个身着道服的男人身分起疑﹐  也对他的话不愿置信。
  “你是什么人﹖”怎能有人避过众多武功高强的护卫﹐无声无息地进入帐内﹖”
  “贪道乃鬼谷子第十五代弟子﹐卫神。”卫神慢条斯理地报出来历﹐静看宁王的反  应。
  “鬼谷子﹖”法家的始祖﹖“贫道此番前来﹐即是来迎接第十六代弟子。”卫神朝  怀中的孩子稍稍领首﹐笑看怀中的孩子在听了他这句话后安然闭上双眼入睡。
  宁王不愿置信﹐“你要收我儿为弟子﹖”这个鬼谷子的传入夜半间进帐内。就是要  带走他的孩子去当法家的传人﹖“非也。贫道没有资格当他的师父﹐反需倾尽所学侍奉  于他。请王爷成全。”卫神明确地说明他的目的﹐诚恳地请求宁王让他将孩子带走。
  “荒谬﹗”宁王气抖地瞪向他﹐“皇室之人怎能跟着你一介术士﹖他不是平民﹐不  能跟你过那种生活﹗”
  卫神含笑向他保证﹐“这点主爷大可安心﹐其道既叫卫神﹐此生的职责即是守卫保  护他。他虽无皇室锦衣王食的优握生活﹐但贫道会给他想要的生活﹐帮助他做他想做的  一切﹐”他生于人世﹐就是要守卫一个神﹐等待了快四十个年头﹐如今终于等到他要守  卫的人儿诞生﹐他必职责。
  总算能够开始了。
  “不成﹐你说什么都不成﹐本王不会让你带走他﹗”
  宁王听不进他的解释和保证﹐就是不忍骨肉流落在外。
  卫神叹了口气﹐跨步上前﹐腾出一只手﹐将掌心搁覆在宁王的双眼上。
  “放肆﹗你在做什──”双眼被蒙住的宁王正要嚷嚷﹐眼前却闪过了一幕幕画面。
  卫神轻声交代﹐“王爷﹐请您务必看清楚。”
  定立不动的宁王﹐在一幕幕景象映人眼畔后﹐浑身泛起阵阵寒意﹐心房猛地缩紧﹐  几乎无法承受眼前地狱般的情景。
  “这是……”地颤声问着﹐冷汗顺额淋林流下。
  卫神无奈地闭上眼﹐“这是不带走这孩子、二十六年后将发生的后果。”
  “不……”宁王打颤得更是厉害。
  “这是带走他的后果。”卫神覆在他眼上的手转了个角度﹐再让他看非带走他儿子  的原由。
  眼前的景象喜然一变﹐渐渐缓和了宁王急跳的心﹐却也让他流出泪。
  “那些都是你变的戏法……”当卫神挪开手掌时﹐宁主流泪拼命否认所见的一切。  “那不是真的……”
  “王爷﹐贫道师承鬼谷子一派﹐绝不敢以祖师爷的圣名作戏法打诳语。大唐的命运  全系在这孩子的身上﹐。大唐能否再传几世﹐都看他未来如何决定。您的心再痛﹐也不  得不让贫道带走他。”卫神严正地否认﹐指着手中的孩子殷殷地向他请求。
  “你给我看的那些……是什么﹖”宁王茫然地问﹐眼神落在在卫神怀中酣睡的儿子  身上。
  “皆是未来。”
  “老天……”
  “王爷﹐贫道能将这孩子导入正轨﹐若不带他走﹐您方才所见的后果便会成真﹐而  那后果﹐不是你我两人能承担的。”卫神伸手解开他的穴道﹐并以一手扶住他的肩头﹐  让他能站稳脚步。
  宁王流泪地望向孩子﹐紧握着卫神的手问﹕“为何……为何是我儿﹖”
  “因为他与我们不同。”卫神的眼眸也暗沉下来﹐同情地看着怀中的孩子。
  “哪不同﹖”
  “他不是凡人。”
  星斗繁天。
  夜半深更﹐已是万籁俱寂的京城﹐灯火皆已熄灭﹐满天闪烁的星光﹐在深夜里照亮  了六扇门。
  六扇门的门前﹐两盏景色的灯笼高高挂起﹐明灯晃晃﹐门内哭声不绝于耳。
  六扇门第一神捕左盟﹐于五日前急病亡故﹐留下了身怀六甲的爱妻与独子左断﹐京  城里的高官这五日来纷纷上门祭悼﹐追赠的白素花朵和悼文﹐将六扇门点缀成一片凄然  的世界。
  与左盟歉鲽情深的左夫人在丈夫过世后﹐受不了丧夫之痛也随着病倒了﹐失去当家  主子与主母的六扇门﹐上上下下顿时茫然无措﹐全靠左盟的独子左断独撑大局﹐他不但  要安抚六扇门所有人的情绪﹐代母对上们祭悼的访客答礼致谢﹐还要抽空着顾病重的母  亲。连着五日下来﹐左断不食不睡心大交瘁﹐也到了快崩溃的地步。
  连日来盛大的丧礼和祭拜的人群﹐让六扇门的衙役和捕头们均身心疲惫﹐在最后一  批祭悼的访客走后﹐左断便下令将六尸门的大门深锁﹐让所有的人都趁此休息一下﹐平  抚伤痛的心灵。许多人在大门锁上后便累得带着眼泪席地而睡﹐唯有左断在为母亲送过  汤药之后﹐又回到肃然的灵堂前﹐跪在火盆边再添上纸钱、继续在堂前守灵。
  盯着火盆里熊熊的火光﹐左断木然地回想这些时日来发生了什么事。他记不起一群  群上门来悼祭的高官们对他说过了什么﹐但他却记得那一个不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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