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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开明月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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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一凤道:“这什麽呢?人家既然有为而来,也许这就是她们的目标,我劝你少替她们操心吧!”

程明山点头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只是我受人之托,好歹总得把这个‘正’字告诉她们才是。”

荆一凤想了想道:“这样吧,今天晚上,替舅舅暖寿,我想也许会碰上她们,到时再说吧!”

说话之时,春云领着两个手提食盒的老婆子走了上来。

春云赶快忙收拾着桌子,在小圆桌上,摆好两付杯筷,两个老婆子打开食盒,取出八盘菜肴,一锅热气腾腾的砂锅,一齐放到桌上。另外一把银壶,自然是酒了。

她们放好之後,就悄然退了下去。

春云移过两张椅子,对面放好,才躬躬身道:“表少爷,表小姐请用饭了。”

荆一凤笑吟吟的站起身,招呼道:“表哥,来,吃饭了。”

两人对面坐下,春云手执银壶,说道:“表少爷喝不喝酒?”

程明山道:“表妹不喝,我一个人也不喝。”

荆一凤眼波瞟着他,嫣然一笑道:“表哥这话,是想喝酒了,小妹只有一杯量,我就陪你喝一杯好了。”

“谢谢表妹。”

程明山含笑道:“那我也祗喝一杯就好。”

春云心中暗道:“这位主儿平日不好说话,今天见到表少爷,变得百依百顺的了。”

她不敢怠慢,赶忙手捧银壶,替程明山面前斟满了酒,然後又给表小姐杯中斟了酒。

荆一凤拿起杯子,说道:“表哥,我敬你。”

“不。”程明山忙道:“借花献佛,表妹,应该我敬你。”

荆一凤樱唇街着小盏,偏头问道:“为什麽呢?”

程明山道:“一来,我们已有好久没见面了,表妹更出落得像天仙一般,我自然要先敬你了。”

荆一凤道:“二来呢?”

程明山道:“二来,这是表妹住的地方,你是主人,我理该先谢谢主人了。”

荆一凤甜甜一笑道:“就是咯,这裹我是主人,表哥是客,所以该我先敬表哥才对。”

春云看得不禁“噗哧”笑出声来。

荆一凤回头道:“你笑什麽?”

春云道:“表少爷、表小姐,这样敬来敬去,当真是相敬如宾。”

这话听得两人脸上都不期红了起来。荆一凤啐道:“你少嚼舌根。”

春云讶异的道:“这是表小姐自己说的,表少爷是宾,表小姐是主人,小婢说相敬如宾,那裹又不对了?”

她把“相敬如宾”的意思曲解了。

荆一凤粉脸更红,叱道:“我不许你多嘴。”

春云道:“是,是,小婢不说就是了,表少爷、表小姐请喝了这杯合卺酒,就用菜吧,菜都快凉了呢!”

荆一凤又羞又气,说道:“你说什麽?”

春云道:“小婢听人说过,一男一女一起喝酒,叫做合卺酒。”

荆一凤气道:“你不知道的事,以後少说。”

程明山道:“表妹,春云姑娘不懂,你不能怪她,合卺酒就是合卺酒,让她说吧!”“你……也坏!”荆一凤娇嗔道:“我……我不喝了。”程明山道:“好,好,都是我不好,惹表妹生气,我罚一杯。”说着,举杯一饮而尽。荆一凤道:“你不会慢慢的喝?干麽喝得这麽快。”程明山笑道:“表妹不生我的气了?”荆一凤白了他一眼说道:“讨厌,谁生你的气了。”春云又替程明山斟满了酒。荆一凤道:“你不是祗喝一杯的麽?”程明山道:“那一杯是罚酒,不算的,现在这一杯,是我陪表妹的了。”荆一凤娇柔的道:“那就慢慢的喝,你先吃些菜咯!”春云心里想道:“这难道不是相敬如宾,我几时说错了?”祗听楼下响起一个冷森的声音说道:“春云,表少爷在麽?”春云连忙放下酒壶,说道:“表小姐,副总管来了。”荆一凤道:“叫他上来。”

春云答应了一声,走近楼梯,说道:“副总管,表小姐有请。”

祗听楼下应了一声“是”,接着一阵楼梯响,走上一个身穿青色长衫,面目冷森的中年汉子,首先朝荆一凤躬躬身道:“在下见过表小姐。”

荆一凤放下筷子,问道:“副总管有事?”

金奇陪笑道:“在下是听迎宾的说,表少爷来了,不知表少爷用饭了没有,前厅已经开席了,在下特地来请表少爷的。”

说完,又朝程明山拱拱手道:“这位大概是表少爷了,在下金奇。”

程明山站起身,点点头道:“有劳金副总管了。”

荆一凤道:“不用了,表哥已经在我这裹吃了。”

金奇打量着程明山,口中应了声“是”。

荆一凤道:“表哥请坐”。

一面朝金奇问道:“副总管,老神仙给舅舅医治头风,已经好了麽?”

金奇道:“据老神仙说,庄主今晚暖寿酒一定可以下楼。”

荆一凤道:“表哥来了,我们要去看看他老人家。”

金奇又应了声“是”,才道:“在下不大清楚,且等下午在下让总管去问问老神仙,如果可以见客了,在下立时来通知表少爷和表小姐。”

荆一凤又道:“哦,还有,我这左边的涵香阁,不是还空着吗?就把表哥安顿到这裹来好了。”

金奇为难的道:“这个……”

荆一凤道:“你是这次接待宾客的总管事,这有什麽为难的?你作不了主,我会和舅舅去说的。”

金奇道:“小姐误会了,因为……这一带,划定为女眷区,表少爷是男宾……”

荆一凤道:“我不管,这些来宾,难道还有表哥这样和舅舅最亲的人?我们是内亲,不住在这裹,还要住到接待外宾的地方去?你去告诉劳总管,这是我作的主,除了舅舅,没有人能说不字,就是舅舅,也不会不答应的。”

金奇尴尬的一笑,应道:“表小姐既然这样吩咐,在下遵办就是了。”

荆一凤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还差不多。”

金奇连忙躬躬身道:“表少爷、表小姐请用饭,在下告退了。”

说完,转身朝楼下行去。

荆一凤回头朝程明山欣然道:“好了,本来就是要去找金副总管,这次分配房屋,就是他的职权,他偏要推三阻四的,现在和他说定当了,涵香阁就在稍後的桂花林裹,离我这裹最近了。”

程明山道:“多谢表妹了。”

两人喝了一杯酒,春云给他们添了饭,荆一凤祗吃了半碗,便自放下了筷,说道:“表哥,你慢用。”

程明山问道:“表妹只吃这麽点饭,待会可别饿着。”

荆一凤笑道:“难道吃饭还会客气麽?”

饭後,春云送上二条熟面巾,收过盘碗,又沏上了香茗,才行退去。

程明山道:“表妹,看来这副总管金奇,是个心机很深沉的人。”

“管他呢!”

荆一凤道:“他敢怎样,舅舅头风好了,我们可以找舅舅说话。”

她忽然“哦”了一声,低笑道:“昨天你走了之後,敢情有人发现有一个钱子良已经出门去了,後来又有一个钱子良陪着林家姐妹出去,分明是有人假冒了钱管事,我听春云说,到处盘查了好一回,就是我这裹没有人敢来问。”

程明山道:“难怪方才金奇一直打量着我。”

荆一凤道:“不会的,你是今天上午才来的呀!”

只听楼下响起春云的声音说道:“表少爷、表小姐,金副总管求见。”

荆一凤道:“他又来作甚?”一面问道:“有什麽事?”

金奇在楼下道:“回表小姐,涵香合已经收拾好了,请表少爷过去看看。”

荆一凤道:“好,我们就来。”一面回头道:“表哥,我们一起去。”

两人相偕下楼,金奇垂着手道:“方才在下已经禀报过总管,庄主今晚暖寿酒,外边来了不少贵宾,庄主头风已经好得很多,但须由两位至亲陪同出席,总管要在下前来向表小姐禀报,待回就请表少爷、表小姐二位随侍庄主。”

荆一凤道:“舅舅已经好了麽?”

金奇道:“老神仙医术通神,这次手术据说是脑部开了刀,但很快就痊愈了,老神仙说过三天痊好,自然绝不会拖到第四天去。”

荆一凤道:“这样就好,我们什麽时候去呢?”

金奇道:“上灯时分,总管会打发人来请的。”

荆一凤道:“好了,副总管,我们就去看房子吧!”

金奇应了声“是”,说道:“表少爷、表小姐,请随在下来。”

他抢先走在前面领路,出了涵香阁,走没多远,就是一片桂树林,老干临风,枝柯极密,中间一条花岗石铺成的小径。

要是在中秋前後,桂花盛开的时候,金栗香浓引凤凰,当真是一片浓香,取名涵香阁,最切景也没有了。

桂林尽头,是一片草坪,围以白石栏杆,中间一座精致的楼宇,楼前石阶上,放着许多细瓷花盆,种着五色缤纷的奇花异卉。

三人刚走近阶前,就有一名青衣小婢迎了出来,躬身道:“小婢叩见表小姐。”

金奇道:“春兰,你来见过这位表少爷,表少爷是庄主的至亲,你要好好伺候。”

青衣小婢又朝程明山屈膝行礼,口中说道:“小婢春兰,叩见表少爷。”

程明山忙道:“姑娘请起。”

金奇道:“表少爷不用和下人客气,有什麽需要,只管吩咐她就是了。”

他陪同程明山、荆一凤二人,进入屋中,楼下是一间小客室,和一个书房,楼上一间起居室,和两问卧室,格局和荆一凤住的差不多,布置也十分精雅。

荆一凤偏着头问道:“表哥,这裹还好麽?”

程明山道:“表妹替我选的,还会不好麽?”

金奇含笑道:“表少爷中意就好。”

说到这裹,躬躬身道:“在下前面还有事,表小姐这裹坐一回,陪陪表少爷吧,在下要先行告退了。”

程明山道:“副总管只管请便。”

金奇又拱拱手,才匆匆退去。

两人就在起居间坐下,荆一凤掠掠秀发,娇笑道:“表哥要不要憩一回?”

程明山走过去,握住她柔荑,低低的道:“表妹,真该谢谢你。”

一阵楼梯声传了上来,程明山急忙放开了手,春兰沏了两盏茶送上楼来,说道:“表少爷、表小姐请用茶。”

荆一凤含笑道:“谢谢你。”

春兰腼腆的低下头道:“表小姐不用客气。”

很快退下。

荆一凤举步走近廊前,一手扶着栏杆说道:“这裹比我那裹好的,就是凭槛可以看到园中景色,我那裹要开了窗才看得到。”

程明山跟了过去,和她并肩站在一起,说道:“这里可以看到你住的涵青阁麽?”

荆一凤伸手一指西南,说道:“就是那座小楼了。”

轻风吹来,程明山鼻孔中闻到一阵轻淡的甜香,那是从她秀发上吹来的,他心头情不自禁的起了一缕绮思,想着前晚和她同床同被的情景,不觉怔怔出神。

荆一凤看他没有作声,忍不住回头看去,他俊脸上红馥馥的,一双眼睛只是望着自己侧面,好似出了神,不禁粉脸一红,轻啐道:“你又在想什麽了?”

程明山低低的道:“我……在想你。”

荆一凤心裹早就猜他在想着什麽,但却故意披披嘴道:“我不就在你身边麽?你想的只怕是人家吧?”

人家,当然是指林家姐妹了,尤其是林秀宜了!

程明山脸上一红,忙道:“不,我是在想……前天晚上……”

荆一凤被他说得粉脸更红,不敢和他对面,很快别过头去,幽幽的道:“你就喜欢胡思乱想。”

程明山握住她的手,说道:“表妹,真的,我心裹只有你一个人,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大着胆子说出来了,这话当然是荆一凤最爱听的了,她心裹甜甜的,也任由他握住了手,但却不敢转过脸来看他,只是低垂着头,幽幽的道:“这些话,应该放在心裹的,不用说出来。”

程明山道:“但我要告诉你,要你知道我的心。”

荆一凤道:“我知道……”

她话声轻得像蚊子叫!

“表妹!”

程明山兴奋的拉着她的手,把她香肩轻轻的扳了过来,说道:“你让我仔细看看好麽?”

荆一凤红晕着双颊,轻嗔道:“我有什麽好看的?”

她和他四目相投,她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又在躲避着他贪婪的眼睛,但一个人却缓缓的偎入他怀裹。

程明山心头好跳,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秀发,轻轻的叫着:“表……妹……”

“思!”荆一凤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把头埋在他肩窝里。

“你让我仔细的看看好嘛!”

程明山缓缓托起她的脸来,她目光无处可以躲避,羞涩得只好闭起了眼睛!

但她立时感到他两片炽热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吻在自己眼睛上,鼻上、脸颊上,他每吻一下,她娇躯就像触了电一般,身不由己的发出轻微的颤抖!

现在他两片嘴唇,已经紧密的合在她樱唇上了,她娇喘、窒息、晕眩、也如水乳交融,如饮醇醪。

两个人在这一瞬间几乎已溶化成了一个人!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稍稍的松开了些,她“嘤咛”一声,轻轻的推开了他。

程明山有如喝醉了酒,一张俊脸,红得像涂了胭脂,但却满面春风,低声叫道:“表妹,你真好。”

荆一凤举手掠鬓发,娇羞的道:“你越来越坏了,以後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程明山慌忙作揖道:“好表妹,小生以後不敢了。”

荆一凤回身走了进去,程明山也跟在她身後,进入起居室,在椅上落坐。

荆一凤用手抚着胸口,敢情她心头小鹿还在跳。

程明山伸手取起茶碗,轻轻呷了一口,说道:“表妹,你也喝一口茶。”荆一凤捧起茶碗,纤手还有些颤抖,她揭了碗盖,低头喝了一口,一颗心也随着渐渐安定下来,然後取出手绢,轻轻抹下红菱似的唇角,脸上娇红虽褪,羞意犹存,明眸瞟着他,却没有开口。

程明山低声问道:“待会见了舅舅,该怎麽说呢?”

荆一凤抿嘴一笑道:“你连话也不会说了麽?”

程明山道:“我会说还要请教表妹麽?”

荆一凤道:“你平常见了舅舅怎麽说的,就怎麽说好啦!”

程明山低声道:“我没有舅舅。”

荆一凤俏皮的道:“现在有啦!”

“哦!”程明山好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问道:“表妹令尊不是也要来麽?见了面,我怎麽称呼呢?”

荆一凤粉脸又红了起来,说道:“你想该叫我爹什麽呢?”

程明山轻声道:“我总不成就叫他老人家岳……”

荆一凤白了他一眼,啐道:“人家和你说正经,你……坏死啦!”

“是,是!”程明山低低的道:“目前还是该叫姨丈,对不?”

荆一凤披披嘴道:“我不知道。”

程明山道:“只是他会不会认识我呢?”

荆一凤道:“我爹自然不认识你,我会跟爹说的。”

正说之间,祗听一阵楼梯声响,春兰行了上来,在门外道:“表少爷、表小姐,周管事来了。”

荆一凤道:“我们就下来了。”

春兰应了声“是”,退下楼去。

荆一凤举手理理秀发,站起身,一双秋水般的目光,仔细的看了程明山一眼,含羞道:“你该擦一擦嘴唇再下去。”

程明山“啊”了一声,急忙取出手帕,擦着嘴唇。

荆一凤侧身道:“表哥请呀,你走在前面咯!”

程明山依言走在前面,两人下了楼,跨出客堂。

祗见一名穿着青纱长衫,面貌白皙的汉子垂手而立,见到两人,立即躬着身道:“小的周新亭见过表少爷、表小姐。”

荆一凤问道:“周管事,是不是劳总管叫你来的。”

周新亭垂着手道:“是,劳总管吩咐小的,来请二位的。”

程明山道:“是舅舅叫我们去吗?”

“是的。”周新亭道:“外宾已经来了不少,今晚是暖寿宴,庄主非出去不可,所以要表少爷、表小姐陪同庄主出席。”

荆一凤问道:“舅舅在那裹呢?”

周新亭道:“庄主就在仰星楼老神仙那裹。”

程明山道:“好,我们这就去。”

周新亭道:“小的替表少爷、表小姐带路。”

说完,转身走在前面。

出了涵香合,程明山和荆一凤走成了并肩,这时天色已微见苍茫,他目光四顾,说道:“我小时候来过,祗记得这座园很大,现在一点印象也想不起来了。”

荆一凤笑道:“表哥已有好多年没来了,已有很多改变了,这座园本来很大,这裹和园西连成一片的,後来前面房屋不敷,又加盖了一进,就分为东园和西园了,就是园裹,也添盖了不少楼宇,和你从前来的时候,自然不一样子。”

程明山道:“这就难怪方才我进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些陌生,好像从前不是这样子的。”

两人边说边走,不觉已经到了一座高大的楼宇前面。

周新亭领着两人越过一片嫩绿的草坪,迎面一排三间楼宇,白石为阶,中间是两扇绘着云采的大门,两边还有四扇雕花边门,只有右首两扇敞开着。

阶上站立了两名一身青衣劲装的庄丁。

周新亭领着两人从右首两扇边门进入,裹面是一间布置得相当精雅的小客室。

室中已经坐着一个五十来岁,鹞目鹰鼻的瘦高汉子,身穿古铜色缎袍,只要看他坐着的架势,就知身份不低了!

这人正是九里堡总管劳乃通。

他看到周新亭引着两人跨进客室,已经从椅上站了起来。

他平常看到人是很少站起来的,除非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因为他是当过三届十五年武林盟主的总管,所到之处,往往代表武林盟主而去,武林中人见了他,自然人人尊重。

但他究竟是九里堡的一名总管,纵然在武林中可以一言九鼎,但在九里堡中,见到庄主的内侄,内侄女,他不得不站起来了。

“呵呵!”劳乃通跨前一步,尖声笑道:“表少爷一到就被表小姐接到东园去了,在下有失迎迓,听说金奇把表少爷安顿在涵香阁,还可以吧?”

他笑得很亲切,话也不卑不亢说得很得体,但在说话之时,两道眼神却只是打量着程明山。

荆一凤偏头道:“表哥,这位就是劳总管,你从前见过,还记得不?”

劳乃通在九里堡当了二十年的总管,如果程明山小时候来过九里堡,自然见过了。

程明山笑了笑道:“那时还是小孩,不记得了。”

一面朝劳乃通道:“劳总管好说,在下住在涵香阁很好,这还要谢谢劳总管呢!”

“哈哈!”劳乃通沙着喉咙大笑道:“表少爷怎麽和在下也客气起来了,二位快快请坐。”

周新亭一直站在入门处,直等三人一起落坐,才垂着手道:“总管没有什麽吩咐,属下就告退了。”

劳乃通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左手微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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