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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要说,这卫国公夫人孙子都有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个亲戚在卫国公府当差,听说这卫国公夫人,昨天夜里上吊了呢,要不是发现的及时,这会儿都没命了!原本这事儿卫国公府上是死死捂住了的,半点儿风声都没透出去,可谁知道,这卫国公夫人醒过来,竟然说要和离,卫国公府的老太君,都气病了呢!这不,今儿个秦府上就来人了,说做了这么多年的亲家,卫国公府也欺人太甚了!”
“不对啊,那卫国公夫人好好的国公夫人不当,上什么吊呢?”
“哈哈,这可得问卫国公了!这谁不知道,这卫国公出征在外,多年不归,这卫国公夫人不是跟守活寡似的么,又要照顾一家老小,心里能舒坦?八成是卫国公回来以后,给这位卫国公夫人闹别扭了呗!”
“我怎么听说,是卫国公对长公主旧情难忘,所以,想休妻呢?这卫国公夫人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
“去去,你不想活了?长公主的事你都敢乱说?”
“……”
寒镜揉了揉耳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有,这寒司阙也太不是东西了,都成亲这么多年了不好好过日子,还闹出这种事情来,叫人都编排到她娘亲的头上了,真是太讨厌了!
“该死的!”寒镜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安初雪好奇的道:“你听见什么?听的那么认真?你真能听见啊!”
寒镜继续揉了揉有些发痒的耳朵,那么多人说话,她听起来也很累的。
“一些无聊的八卦而已。”反正不管怎么说,寒镜都觉得寒司阙是个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忽然,寒镜抬头看向安初雪:“安安,晚上我带你去跟我娘请安,你偷偷的看一下,我娘身上,有没有什么毛病?”
第192章 他怎么敢的?()
安初雪眨眨眼,然后不由的捂脸:“这不好吧?”
安初雪可是一个正经的,根儿正苗红的良好女青年,这种没事儿去偷窥别人的事情,她,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啊!
她忽然间有点儿后悔当初要了这么一个外挂了,应该换点儿别的技能啊!
就不该相信鬼差大哥说的什么附赠了最适合她的技能,保准她大放异彩什么的屁话。
寒镜当然也知道有那么点儿不太好,可是,她实在是有点儿奇怪,她娘亲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每次提起来,她都能感觉到她眼底的那种无奈和落寞……
如果是跟她一样的体寒的话,那是没办法,可是她娘亲并没有体寒的毛病,她很健康也很正常。
所以,这一定是私事。
寒镜当然不会去过问夙摇筝的私事,如果她不愿意说的话。她也想过找云枫给她把脉,但是云枫毕竟是个男人,如果她娘亲的问题比较**的话,这么做是极不妥当的。所以寒镜也就放弃了那些想法。
但是现在身边有安初雪这个外挂在,如果能知道她娘亲的身体有什么问题的话,或许有解决的办法。
倒并不是说,她想帮助她娘亲一定要去成亲生子,在寒镜的眼里,只要过得快乐,怎样的生活方式都无可厚非。可是寒镜隐隐的感觉到,夙摇筝心里有难言的苦衷。
所以如果真的能帮得上忙的话,寒镜希望能够去除掉她心里的疙瘩。
“是不太好,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我娘,我总觉得,她心里有事情。”寒镜也是有些犹豫的,如果是别人的话,她再怎么厚颜无耻她都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但是夙摇筝不一样,她是她最亲的人,最重要的人。
去窥探对方**的事情,寒镜还是有那么点儿犹豫的。
“那,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安初雪建议道。
寒镜点头:“也好,是我心急了些,等我再想想吧。”
希望这次卫国公府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她娘亲吧?寒镜也是听见刚刚那些人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在她眼里,寒司阙还真的一点儿都配不上她娘亲,可是居然这么毁掉了她娘亲一生的幸福,实在是太可恶了!
以夙摇筝的美貌和权势,包括实力,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就会因为一个寒司阙,便自暴自弃嫁给了寒司渠那个渣呢?就算是不能生孩子,以她的条件,也绝对会有真心爱重她的人啊!
所以这才是寒镜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的症结。
两人回了公主府,刚回到院子,就见冬宝匆匆的跑来道:“小姐,你可回来了,今儿个下午,侯爷不知道在哪儿跟人喝酒喝多了,刚才跑到公主的院子里去闹腾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说什么?”寒镜皱了眉:“跑到我娘的院子里去闹腾了?”
他怎么敢的?
“是啊,现在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了,侯爷今儿一回府就闹上了,一路闹到了公主的院子里……”
第193章 早晚要给我戴这个绿帽子!()
寒镜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在路上听到的事情,跟安初雪说了一声让她留下,自己转身就朝夙摇筝的院子里走去。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这么丢人的事情,她娘亲应该不想让人知道的吧!
寒镜才刚进去夙摇筝的院子里,就听见里面传来寒司渠的喊声。
“夙摇筝,长公主,你现在开心了是不是?”
寒镜走进去,袭姑姑站在门口,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袭姑姑?出什么事了?”寒镜低声道。
袭姑姑摇了摇头:“小姐,你……”
袭姑姑想跟寒镜说,还是不要进去了,她都把院子里的人打发了不让人靠近,实在是今天的事情太丢人了。堂堂一个侯爷,居然大白天的喝成了这个样子,还跑到这里来胡闹。
真是……袭姑姑都无法想象,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侯爷都没说过什么,这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我还是进去看看吧,我刚在路上,听见说什么卫国公夫人上吊了,我担心可能会影响到我娘。”寒镜小声道。
袭姑姑诧异的看了寒镜一眼,叹了口气道:“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然后冲寒镜点了点头:“我陪你进去吧,侯爷现在情绪有些失常,小心他伤了你。”
寒镜怀孕的事情,袭姑姑已经从夙摇筝那里听说了,心里也是心疼的很。
公主的命运就已经够坎坷了,没想到大小姐,也是一样的叫人揪心,不过听公主说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但愿都能一切顺利吧!这母女俩,还真是不容易。
寒镜也没时间推辞,便跟着袭姑姑进了屋内。
一进去就是一阵扑鼻的酒气袭来,然后寒镜就看到,平日里也是衣冠楚楚的寒司渠,此时竟然是头发散乱,衣冠不整,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实在是……
而夙摇筝就坐在榻上,沉着一张脸,看着寒司渠闹腾。
看见袭姑姑跟寒镜进来,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朝寒镜招了招手:“快过来,离他远些,仔细他伤了你。”
寒镜走过去在夙摇筝旁边坐下,夙摇筝嗔怒道:“怎么就跑过来了?”
寒镜看了寒司渠一眼,低声道:“我不放心娘,过来看看。”
夙摇筝扶额:“真是丢死人了。”
寒司渠却好似并没有注意道寒镜跟袭姑姑进来,仍旧坐在地上又哭又闹的,冲着夙摇筝喊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早晚要给我戴这个绿帽子!不,不对,你,你才不会这样做,你,你肯定会把我休了,然后再嫁给他!”
然后又是一阵大哭:“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你们要这么对我,那个秦氏,秦氏都上吊了,没法活了,没法活了……”
“呜呜……你知道同僚们都怎么说吗?说我,说我无能,啊?我无能?”
“我是无能,我无能……你是长公主,你是高高在上,尊贵的怡凰长公主,全南曜国,最尊贵的公主,我算什么?我连个替代品都不算!这么多年来,你让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没有!”
第194章 可他就是负了你!()
夙摇筝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不由的沉了脸。
今天要不是大白天里他在府中闹成这样,并且是喝醉了回府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笑话是肯定已经闹大了,不然她也不会让他进来。
原本是打算听听他说什么,看是怎么回事,就寒司渠这点儿出息,如果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他也没这个胆子跑来跟她闹。
可是听听他说的叫什么话,秦氏上吊了?休书?这都什么跟什么?
怎么寒司阙一回来,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这么多年大家都已经平平静静的过去了,这时候闹出这些事情,一个个都在想什么?
她是可以不在乎,但是这像话吗?
“去去,阿袭,给我端盆水过来!”夙摇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寒司渠好歹堂堂一个侯爷,他都不嫌丢人么?
好,既然他都不嫌丢人,她还真不用给他留面子了!
袭姑姑应了一声,知道公主这回也是气上了,只得先出去,亲自去净房端了一盆冷水来。
夙摇筝接过冷水,直接就泼到了寒司渠的头上:“你要是闹够了,就给我回去!今天看在镜儿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再发疯,就别怪我不客气!”
如今已经是冬日,虽说南方天气没有那么寒,却也是冷的,这冷水猛不丁的浇在头上,寒司渠也有点儿懵。
然而总算是清醒了一点点,看着冷艳的夙摇筝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看着她那张带着薄怒的脸,再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寒司渠忽然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滚出去!”夙摇筝实在是没什么耐性再陪着他耗下去了,原本大家相安无事,谁也不管谁,不是正好?他闹什么?他有什么好闹的?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她总归是不可能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谁的面子都不顾,把他休了。
她也后悔过,当年年轻气盛,若是早知道会有今日,她也不可能会一时冲动要下嫁于他,以至于……
可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
“滚?”寒司渠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夙摇筝:“你当着镜儿的面不敢让我说了是不是?你也怕丢人是不是?可是夙摇筝,你能这么对我,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去,你出去听听,听听满京城的人都是怎么议论我的?!说我娶了金凤凰,碰不得摸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你还惦记着我亲哥哥!什么左拥右抱,美人儿环绕,如花美妾,老子不稀罕!凭什么你觉得你给的就是我想要的?啊?凭什么你就要来左右我的人生?你是长公主你了不起,行啊,那你杀了我,你杀了我算了!反正现在闹成这样,我也没脸面在京城待下去了!我受够了!夙摇筝,我受够了!你要杀要剐你随便!我寒司渠是没本事,我比不上他寒司阙少年英才,比不上他有责任有担当,比不上他建功立业!我比不上!哈哈哈,可是夙摇筝你听着,他再有本事再有能耐,他对寒家尽责为国尽忠,可他就是负了你!”
第195章 你别想休了我!()
“啪”的一声,夙摇筝一巴掌打在寒司渠的脸上,强忍住真的想要抽死他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她原本是实在不想跟他吵,可是他到底想怎样?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寒司渠“呸”的吐出一口血水来,失声笑道:“我跟你说夙摇筝,你别想,你别想休了我!门儿都没有!我寒司渠就是吊死在公主府,我也让你丢一辈子的脸!”
夙摇筝认识寒司渠这么多年,说来他们也差不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虽然没有寒司阙那样出色到万众瞩目,可也一向是谦和守礼的,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他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
还吊死在公主府,亏他想得出来!
“好啊,寒司渠,你要吊你就去吊,是,你委屈,我承认,我让你受委屈了。可你前前后后纳了一房又一房的美妾,一堆堆的庶子庶女我给你养着,你还委屈?合着享受的人不是你?你有本事你就去吊去,我夙摇筝还真就不怕丢人!”夙摇筝“啪”的把铜盆往地上一摔,呵,有本事啊,威胁起她来了不是?
行啊,她还真就看着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吊了!
然而这时,寒司渠竟然万份委屈的哭道:“你如果让我碰一下,我会去纳妾吗?就算没有孩子,就算是收养,过继,我不在乎的,镜儿不是就很好?怪我吗?夙摇筝,你要是有真心对过我一次,我会那样做吗?你给过机会吗?你给过吗?这二十年来,你有没有过一刻,哪怕是一分钟,真的把我当成是你夫君的?”
寒司渠一边哭,一边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那狼狈的背影,居然还给人一种悲伤的意味儿。
而夙摇筝站在那里,却是久久的都没有动一下。
“娘?你没事吧?”寒镜原本是想来看看,担心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她也没想到,竟然是听了这么一出。
若是早知道,她就不进来了……
夙摇筝摇摇头,转了身。
寒镜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那丝无奈,然而等她抬头时,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让你看笑话了,真是胡闹。”夙摇筝扶额:“这都什么事?这么多年都平平静静的过了,现在还闹腾什么?”
然后吩咐袭姑姑:“阿袭,你去叫人查一查,看到底卫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闹成这样的。”
这些年来京城之中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但多半只不过是有人私底下说几句,还没人敢真的拿到明面上来说。寒司渠也不至于会因为那些小事,就发疯了似的跑来跟她闹。
“是。”袭姑姑应声出去。
寒镜把今日在路上听到的事情大致的跟夙摇筝说了,“娘,我们不用管这些事情,左右那是他们卫国公府的家事,就算是秦氏要自杀,那也跟您没有半点儿关系,你千万不要多想,更不要去理会。”
第196章 有朝一日()
“哟,我们镜儿真是长大了,都学会安慰娘了。”夙摇筝笑了笑,拍了拍寒镜的手:“你放心,娘没事。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会在意这点儿小事?”
夙摇筝叹了口气,拉着寒镜坐下:“我也只是没想到,他一回来,居然会闹出这么多事情。又是何必呢?过去的事情,对也好,错也好,都已经无可挽回了,又何苦去执着那些?凭白连累了无辜之人。秦氏,也是可怜之人。”
她当年是恨过也怨过,可时过境迁,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原谅他也好,不原谅他也好,又能怎样呢?
没有了彼此,他们这些年来,不都是照样要各自生活下去吗?
他既然当初已经做了那样的选择,又何苦不珍惜眼前人,闹成现在这副局面,又岂止是丢人那么简单?真的伤了秦氏的性命,他又如何能好过?
京城各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休妻这种事情,在普通人家是小事,在京城之中,却是重中之重。权贵世家,又岂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到时候,还不知道要牵连多少无辜之人。
这的确不是她的事,她什么都没有做,即便是怪罪,也怪罪不到她的头上来。
但她毕竟还是南曜国长公主,还要在京城之中立足,她也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你真的打算,永远留在京城吗?”寒镜觉得,京城并非久留之地,就算夙摇筝现在是长公主,享尽尊荣,但那一来是因为她的实力,二来是因为皇上还活着。
若是下一任皇帝登基,她娘亲在京城之中,未必就会自在。
她将来是打算离开的,若是可以,她是希望夙摇筝能一起离开的,以她的能力,不应该捆缚在这个京城之中,过着现在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
原本,若非是因为要照顾她的话,她想夙摇筝应该早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不知道。”夙摇筝摇摇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谁又能说得准呢?京城看似安稳,实则忧患重重,我毕竟还是皇家的公主,有朝一日,恐怕还是不得不卷进这个漩涡之中。”
京城的局势,夙摇筝比寒镜要了解的多,几个皇子都非池中之物,对于皇位的执着,也并非如今表面上看上去的这般风平浪静。她答应过皇兄的,若是有朝一日真的京城乱了,她是要留下来主持局面的。
“我还是希望娘将来能跟我一起离开,等有朝一日,我们一家人,能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寒镜想要的很多,也很少,她要真正的站到无所畏惧的那个地位,然后守住自己想要守住的一切。
夙摇筝笑着点了点头:“好,若是有那么一日,娘就跟着你,我们一家人,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若是有朝一日,夙聿真的能给镜儿一个清平天下,她当然要守着女儿外孙安度晚年,希望会有那么一天吧。
寒镜眨眨眼:“娘都没想过,再给我找个爹爹吗?”
第197章 事在人为()
然而这次夙摇筝却难得的没有跟寒镜说笑,而是叹了口气:“镜儿,娘这辈子,能跟你有这场母女缘分,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有些事情,是天定的,谁都无可奈何。”
寒镜张了张口,很想问她为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能够问出口。
若是能够说出口的事情,娘亲定然不会瞒着她吧!
所以,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苦衷,所以她才会选择一个人承受吧!
寒镜忽然觉得,若不是真的无可奈何,当初,夙摇筝一定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也未必,就会选择跟寒司渠保持这样的距离。
她虽然半点儿看不上寒司渠的做派,但是有一点儿,寒司渠还是说对了的。
或许并不是他没有努力过,而是夙摇筝真的没有给过他任何机会。
“娘,父亲他,以前是怎么样一个人呢?”寒镜有些好奇的问道。
寒司渠是挺渣的,也挺浑的一个人,可是他要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话,今日又怎么会跑来发酒疯呢?
夙摇筝拧了眉,竟是有些许的无奈和伤感:“可能真的是我的错吧,他以前,虽说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