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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毒自然没有什么大的要紧。但是对于爱惜容貌胜过一切的阮沅瑜来说无疑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后来林氏给她找了一个大夫,喝了一副清热解毒的药汤下去第二天红斑就全退了。后来在后院就再也找不到这种野草了,自然是林氏为了她的宝贝女儿,把这种野草都拔除干净了。
那个时候,她就特别羡慕阮沅瑜能有一个这么紧张她的娘亲。林氏那个时候虽然对自己也很好,但是阮沅瑜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若华听罢红着眼说道:“小姐这又是何苦。”话虽如此,也只有若华才知道自己的小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父亲不疼,祖母不爱,嫡母更是乐得假装不知道这个人,就连生母都不管不问。府里也不是没有其他庶出的小姐,大小姐,二小姐,五小姐,都是庶出的,但哪个不是被她的姨娘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
唯有她的四小姐,秦姨娘这人说也奇怪,怎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冷淡?
好在小姐有她,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姐那一年,她只有七岁,那么小小的一个玉人儿,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看上去比她家里最小的只有五岁的妹妹还要瘦。
她小时候家里穷,由舅母介绍签给一户富贵人家做下人,原本说好的签十年,结果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了终身的了。
后来那户人家搬到了帝京,她也跟着来了帝京。到了帝京之后那户人家才发现他们家的那点财富在帝京根本不够使的,于是就把一部分下人转手卖了。
主母见她长得好看,怕长大后是个狐媚的,就把她也给卖了,后来她就被阮府买了回去拨给了四小姐。虽然一开始她也埋怨过命运的不公,同样是奴才,为何别人就能伺候一个好主子,月银多,工作体面,自己却只能跟着这么个有名无实的小姐。
但是慢慢的,她就把小姐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姐姐照顾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小姐,难为你了。”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加重要。”这一刻若华觉得自己的小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软软糯糯的什么都需要自己担心,什么都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姐了。
但是在若华看来,小姐永远都是自己的小姐,而且,这样的小姐,更好。
第四章 仇人见面
翌日,沅珊梳洗了一番,穿上月白色对襟小袄,水蓝的长裙,再找出自己最喜欢的那件鹅黄斗篷。头上只攒了一支珍珠钗子,一朵蓝色绢花,毕竟去给主母请安穿着太过素净也不好。
虽是如此,若华还是觉得沅珊这是打扮过于素净,硬是给换了一件浅青色小袄子。
梳洗完毕后又寻了一块轻纱遮住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斑。
“咦,小姐,这银镯子原来小姐一直随身戴着,奴婢还以为是自个儿粗心给收丢了呢。小姐也真是,不跟奴婢说一声,害奴婢好找!”
沅珊顺着若华那一指,却见自己纤细白润的手腕上正戴着一只看上去有些老旧的云纹银镯子,上面还嵌着一颗水润的绿珠子。细看却还看见一些不曾见过的花纹,好生奇怪。
心下也有些疑惑,自己何时戴上去的?不对,这镯子,上辈子自己可是一直随身戴着的。因为这只镯子是自己一出生就跟着自己的,当初自己一直以为是秦姨娘给自己的。秦姨娘或许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苦衷才与自己母女疏离,因为有这个镯子,沅珊一直对自己与秦姨娘之间的母女之情心怀希望。
一直到林氏的有意介入,沅珊慢慢也就淡忘了。但是这个镯子却是一直随身戴着,因为这个镯子长得不好看,款式也旧,倒是没有人打过它的主意。
现在想来,这个镯子一定不是秦姨娘的,倒有可能是自己的亲娘留给自己的。
难道是从重生那时候开始就一直戴着了?沅珊可是清楚地记得重生之后她一定没有见过这个镯子,如果不是一直随身戴着,就找不到别的解释了。
或许是这个镯子既不显眼,也极是服帖,导致自己一直没有注意吧。一想到这个镯子有可能是自己亲娘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沅珊顿时觉得这个镯子比起其他的任何东西都要宝贵。
小心地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镯子,虽然镯子还是那么陈旧甚至有些老土,但是沅珊看着这个镯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
好在若华也没有一直追问镯子的问题,倒让沅珊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沅珊显然还不知道这个镯子正是改变自己一生道路的关键。
对于寸土寸金的帝京来说,以阮父从四品翰林侍讲学士的职位,府邸的规制是有限定的,并不是很大,林氏作为正房夫人,住在自然是格局最好,最大的漱华院。那里对沅珊来说,熟的不能再熟。
上辈子为了讨好林氏,自己可没少去。但是现在重生回到了九岁第一次去林氏的院落,沅珊自然不能在若华面前表现得对去漱华院的路很熟悉的样子。
主仆两人都很少去前院,自然走走停停,拐了好几个弯才到漱华院。主母的院子果然不同凡响。与记忆中的漱华院很快就重合了。
林氏喜欢侍弄花草,漱华院里种的都是名贵的品种,入了冬,开花的便只剩下玉台金盏,曼陀罗,今年的腊梅开得早,远远就闻到漱华院传来一缕梅香。
阮天择的官位虽然不高,但是作为翰林侍讲学士,常常给皇帝讲经讲史,面见圣颜的机会比其他的官员要多得多。自然也少不得有人巴结。
走进熟悉的院落,与自己的迎松院的冷清不同,这里是主母的院子,大清早的多得是来来往往忙碌的下人们。
沅珊低着头,作出谨小慎微的模样,若华与沅珊在迎松院住了两年,一下子见了那么多人,也显得有些拘谨。
“哟,韩姐姐今个儿来得好早。”刚走进漱华院,便听到一个娇媚的声音,沅珊对这个声音有印象,那是府里的泼辣角色,不知今个儿却来挑谁的刺儿了。
“比不得芳姨娘勤勉。”一听这个声音,沅珊心里又有了数,这两人正是这阮府的众多姨娘之中最让林氏头疼的两个人。
一个是老太太的远房侄女儿,另一个据说家里曾是富商,只因与林氏同姓,也姓林,所以与府中其他姨娘不同,是取名字中的“芳”字来做称呼的。
芳姨娘虽是小妾,却是赔了丰厚嫁妆过来的,若不是妾侍的嫁妆不宜盖过正室,沅珊绝对相信,要把那些压箱底的拿出来,芳姨娘的嫁妆绝不会比林氏少。
也正因为如此,芳姨娘的性子直,虽长得一朵娇花儿似的,却泼辣得很,林氏也管不住她。好在她虽泼辣却也没有太失体统,因此林氏常常“忽略”她的一些“疯言疯语”。
而韩姨娘是原先老太太给阮父看好的媳妇儿,后来阮父高中之后,被林父相看了去。而韩氏总是身份差了点,老太太却不罢休,最后就成了韩姨娘。
有老太太撑腰,韩姨娘一向自持身份,觉得自己虽比不上林氏,也远比府里的其他姨娘要高贵,因此芳姨娘喊她一声“韩姐姐”,她却直接称呼“芳姨娘”。
按理说两人同是良妾,应该按照进门前后顺序姐妹相称。
沅珊记得上辈子,韩姨娘是很少来给林氏请安的。每每早起就去了韩老太太处,林氏也不好责难。只是今个儿怎么两个都叫她碰上了。
沅珊站在角落里,默默地做她的看客,偏就有人就不让她如意。
“你是谁?哪个院的丫头?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沅珊心中苦笑,这个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是阮沅瑜。
只见她进门就瞧见了角落里拼命试图降低存在感的沅珊,抬头挺胸,杏目圆瞪,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作为这阮府唯一的嫡出女儿,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三姐姐好。”
“谁是你姐姐?哦,我知道,你是迎松院里那个成日不出来的,你怎么出来还戴着面纱?是不是长得丑,摘下来给我看。”
“三小姐来得好早,夫人起了就听见三小姐的声音,正念叨着呢。”沅珊刚待回话,便听见一个婆子讨好地对阮沅瑜说道。
此时还颇为稚嫩的阮沅瑜一听见母亲起了,立马露出高兴的神情,早把沅珊忘到了脑后。“白叫我好等,母亲也真是的。”说着一跺脚就钻进了帘子去。沅珊松了一口气。
阮沅瑜的性子一点都没变,不管是曾经那个将自己推下池塘的她,还是如今这个尚还年幼的她。不知道为何,再次见到这个仇人,沅珊并没有憎恨的感觉,她只是觉得特别羡慕,羡慕她的天真单纯。
她知道,真正心机深沉,想方设法要除去自己的是林氏,阮沅瑜当年也不过是林氏的一个棋子罢了。而这辈子她不想死,就必须彻底从林氏手底下钻出来。
至于报仇,她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想到林氏的那个秘密,罢了,说到底林氏也是个可怜之人。
只是这辈子她要摆脱被人宰割的命运,少不得还要与林氏斗一斗,若是林氏执意要报复,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阮沅瑜进去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个嬷嬷,请门口等候的众多姨娘小姐进去,说是夫人已经梳洗好了。
第五章 阮府众女人
林氏的房间布置地很是雅致。是两进的屋子,门前挂了帘子,进门就看见一张偌大的屏风将屋子格成两间。两边挂了字画,摆了古玩花瓶。
里间沅珊上辈子也是进去过的,只是重生以来,这是第一次与林氏见面,与那么多人一起向林氏请安,却不好直接去内室。
只见背对着屏风摆着两张并列的黄花梨圆脚椅子,中间一张精致的圆桌,往下是左右两排同样的椅子。是父亲阮天择的妾侍与女儿们的位置。儿子们是不就座的,一般请了安就退下忙自己的去了。只有女人们闲的无聊会坐下来唠嗑或是说一些府中的小事杂事。
阮父的妾侍多,儿女也不少,说不定哪天又添了新人,林氏的屋子都坐不下人了。
林氏今天穿的是那件翡翠烟罗绮云裙,外面罩着宝石蓝的长褙子,梳着芙蓉髻,发誓却简单,只簪了一朵掐金丝的牡丹,一支翡翠垂云如意步摇。
林氏其实长得颇美,圆润细腻的脸庞,完全看不出已然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两道弯弯柳叶眉,一双饱含秋水的杏眸,小巧的琼鼻,只是红唇略薄,显得有些刻薄。再加上主持阮府中馈多年,自然不怒自威。
不多一会儿,除了病中的秦姨娘,姨娘小姐们都已经到齐了,林氏的大儿媳妇儿冯氏是前年过的门,站在林氏身边伺候着。
左边是姨娘们的位置,按照进门先后排序。
右手边是女儿们的位置,最近的是阮沅瑜,接着是二姐阮沅琇,毕竟嫡庶有别。大姐阮沅珠去年已经出嫁了,夫家是翰林院编修,虽是个七品的官职,对于一个庶女来说却是个极好的归宿。
姐妹依照排行往下排,按理说阮沅琇后面的位置是自己的,然而待沅珊上前时,那位置上却已经坐了人了。
林氏昨个儿叫人送了东西过去,本想昨日就叫她过来见一见,哪知道钱嬷嬷回话说已经歇回去了,身子还是不好,今日倒是来得早。
其实林氏一早就看到了一直低着头的阮沅珊,她带着面纱很是显眼,只是故意不叫人管她坐哪儿。
以往她都是不用来请安的,因此也没有给她留位置,原本属于她的位置上坐着的正是年仅七岁的阮沅瑛。林氏想看看沅珊会作何处理。
却见这个脸上被面纱紧紧捂住的少女被占了位置既不气恼也不询问,而是带着丫鬟直接坐到了最末的位置上。
林氏心里微微有些诧异,也有些了然。她当然不希望阮沅珊太聪明,自然也不希望她太笨,要不然自己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
只是毕竟阮沅珊这些年一直被府里众人所忽视,养成孤僻的性子也是有的。这样的性子自己驯服起来也更加顺手一些。这样一想,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妹妹们今日都来得好早。今日给你们介绍个人,是一直在迎松院养病的四小姐。”沅珊盈盈起身行了个礼。林氏点了点头又对阮沅瑜说道:“你四妹妹素来体弱,少见人,性子内向一些,你以后多带着她玩儿,可不许欺负她。”
“娘怎么说的女儿喜欢欺负人似的。”阮沅瑜嘟起小嘴,有些委屈道。
众人听了都笑了。
“三小姐性子更活泼一些,现下四小姐身子好了,叫三小姐带着玩,这一静一动岂不是正好?”
一个穿着细纹罗裙,青色描黑边袄子的妇人笑着说道。
“袁姨娘说的是,咱们三小姐最是活泼,性子开朗些,该让三小姐多带着其他小姐们学学,一起出去走动走动,也教人看看咱们府里的小姐们相亲相爱。”韩姨娘破天荒地陪笑着拍了林氏一句马屁。
“四小姐如今大好了,可惜秦姨娘还病着,听说四小姐是去看望秦姨娘得的病,当真是孝女。”沈姨娘的性子一向好,没有人会以为她是在说反话,只是这话说出来却好像主母没给秦姨娘找大夫好好看病似的。
姨娘们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母亲今日的发髻格外好,不知是那个巧手的丫头梳的?母亲告诉我,我待叫春喜跟她学学去,叫我也能像母亲这样好看。”
“瞧瞧咱们瑛儿,才七岁的小人儿就知道爱俏了。母亲这就把梅兰拨去落英阁去,省得招人惦记!”七岁的阮沅瑛一句话又教林氏脸上露出了笑容。
而沅珊在听到“梅兰”这个名字时,顿时一僵。上辈子这个叫“梅兰”的丫鬟是林氏在若华走后指给了自己的。而这辈子梅兰却是指给了五妹阮沅瑛,难道说冥冥之中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
是了,自从重生之后,很多事情在自己有意或是无意之中都不太一样了。但是沅珊敢肯定的是,对于自己这个“报复对象”,很多事情还是会按照原定的轨道发展。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而说起梅兰那个丫头,也确实有几分本事,她知道她的嬷嬷年轻时是专门给宫里的妃子们梳头的,因此她精于此道也并不奇怪,要不然当年她也不会那么快获得自己的信任。
“谢谢母亲,母亲说话可要算数。”
众人顿时又笑了。气氛一时缓和了下来,就像不曾有过沈姨娘那句话的尴尬似的。
阮沅瑛是府里最小的女儿,沈姨娘所出,虽然是庶女,但是人小嘴甜,很讨林氏喜欢,众人心中常常嘀咕这沈氏性子虽好,但是一向不会说话,怎么会生出五小姐这样巧嘴的丫头出来?
“四姐姐的面纱真是好看,还是姐姐心思细巧,改日我也让春喜给我弄个面纱戴着。”
“五妹妹笑话我了,我戴面纱是因为脸上长了红斑,遮羞而已。”沅珊苦笑道,心里却着实感激这个五妹妹,要不是她这一问,林氏又故作不知,她要怎样让林氏看见她那张毁了的脸?
上辈子她就记得这个五妹嘴巧很讨林氏喜欢,但是她的结局自己却不知道,因为在她长大之前自己就死了。
说罢有些为难地揭开面纱,众女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沅珊让自己的声音带上哭腔,又有些胆怯,她上辈子就是这样的性格,倒是不难装。
“母亲,女儿这张脸是彻底毁了,还望母亲准许女儿从此戴着面纱。”
“罢罢罢,你这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以后便戴着吧。”林氏有些心疼又无奈道。沅珊心中冷笑,若是林氏是真心的,恐怕这时会马上给她找大夫吧。
林氏不提,自然没有人多嘴,哪怕是一向泼辣耿直的芳姨娘和善良温婉的沈姨娘,都同时选择了沉默。
沅珊重新戴上了面纱,众女人好像不知道有这件事一样又开始聊了起来,衣裳,首饰,年节儿,都是女人们喜欢的话题。好动的阮沅瑜却不爱听这些,沅珊数着她连打了三个哈欠,女人们的话题才回归到了正题。
“夫人,妾前个儿听说孙府派人送来了请帖,是孙小姐的生辰,不知孙家是请了哪几位小姐?”
韩姨娘的目的其实很明确,问话也很有技巧,若是问哪位小姐,自然是嫡出的三小姐优先,轮不到自己的二小姐。但是问哪几位,自己的二小姐就有机会了。
沅珊看见阮沅琇一听自己的姨娘讲起这件事顿时眼睛一亮。而阮沅瑜与阮沅瑛也是精神一震。原来韩姨娘的目的在这里,怪不得今天来那么早给林氏请安来了。
韩姨娘虽然得老太太撑腰,但是出了这阮府别人认的是府中的主母,而不是老太太。府中的庶务,与其他府的交际这些事儿可不是老太太能够决定的,还得林氏说了算。
林氏是个精明的,哪能没看出韩姨娘今日的不同来,而且孙府也确实派人送来了请帖,请阮府的小姐们过府参加孙小姐的寿宴。本来哪位小姐去还不是林氏说了算。不过想着阮沅琇也十二岁了,怪不得韩姨娘要开始打算起来了。
阮沅琇虽是庶出,但是她的婚事要是利用的好也是个稳赚的买卖。林氏又何乐而不为?
说白了,除了阮沅珊,其他的庶女,林氏并没有特别讨厌,自然也不会特别喜欢。哪个府里没有庶女?她早不是那么天真善良渴求真爱的小丫头了。哪会介意这些给自己找罪受?
再加上孙府也有庶出的女儿,若是阮府只去一个嫡女也不好,便顺势说道:“孙太傅德高望重,自然是小姐们都去。只是四小姐身体弱些,又伤了脸,怕是……”
“是,母亲说的是,女儿身子还未痊愈,这红斑又甚是吓人……就不去了。”林氏点了点头,对沅珊的识趣表示满意。
说完了正事,众人又开始聊起了小巧,大抵是女人们感兴趣的,女孩儿们听着无趣了,林氏便吩咐散了。
第六章 再破相
与上辈子不同的是,林氏并没有单独留下沅珊,抱着她一顿痛哭,沅珊心中微微高兴,这辈子的很多事情与上辈子不同了,这让她对将来与林氏虚情假意打太极有了底气。
沅珊带着若华走在了最后面,阮沅瑜则留了下来。沅珊记得上一世孙太傅的孙女孙玉雁过生辰她是没去的。但是二姐阮沅琇也是没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