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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排的一名男同学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梁珂带头鼓掌,男孩在大家的掌声中开始分享他的魔法。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是一名年轻的魔法学徒,他掏出一根小小的法杖,闭上双眼认真吟唱长长的咒语,随着他的咒语,那根法杖的顶端慢慢变得炙热明亮起来,在梁珂将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完的那一刻,一团跳动的火苗终于出现在法杖顶端,那个男孩望着那团火焰既兴奋又自豪,他小心翼翼地走到讲台前,生怕一不小心火焰被风熄灭。
梁珂拿起桌上的一只蜡烛,将灯芯凑上去点燃,然后插在烛台上。
“谢谢这位同学的配合。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准备教你另外一个魔法,那就是‘火焰之翼’。”
梁珂的话再一次引起了骚动,大家纷纷对男孩的幸运表现出羡慕和嫉妒。梁珂哈哈一笑,冲着所有人坏笑着说:“如果你们都想学,那也非常简单。”
他从桌上拿起一盏方形的轻薄纱灯,将短小粗壮的蜡烛点燃,插在底部的烛台上,然后轻轻托在手中。短暂的等待之后,这盏样子简陋的纱灯缓缓从他的手上飞了起来,然后徐徐向教室的天花板飞去。这盏纱灯飞得很慢,每个人都惊奇地仰着头,盯着它飞翔的方向,试图弄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什么魔法。
“很抱歉!诸位。正如其他魔法一样,我只会放而不会收,为了不烧毁名贵的天花板,请一位同学帮助我把它射下来好吗?”
蓝波儿早就对梁珂的神奇习以为常,她最先反应过来,急促的咒语后,一股水箭从她的法杖喷薄而出,准确地射在纱灯底部的烛火上,蜡烛熄灭的瞬间,纱灯不受控制地跌落下来,一位高大的男生伸手将它接住,周围的同学马上围拢过来,叽叽喳喳围着纱灯议论它的原理。
“那个小玩意就当做礼物送给今天来的同学,下课后大家可以传阅参观,甚至可以模仿着去做一个自己玩儿。”梁珂提高了声音,示意大家安静。
“刚才这位男同学!”梁珂指了指帮忙点火的男孩问道:“你会使用爆炎术吗?”
男孩红着脸摇了摇头说:“抱歉!先生,我只是个学徒,爆炎术可是高级魔法,我还没有掌握。”
“哦?那么,有哪位同学愿意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的魔法呢?”
“先生!我会这个魔法。”坐在后排的一个高壮男孩站了起来。
“很好!请到前面来,这是个危险的魔法,可不要烧焦了前排女生的头发。”梁珂幽默地请那个男孩走到前面,询问了他的名字,然后退到一边,示意他可以开始魔法表演。
男孩掏出法杖,自信满满地开始吟唱咒语,那段繁复艰涩的咒语在他口中显得游刃有余,每一个音节都听得真真切切。一段咒语之后,讲桌前空间的温度猛的上升,紧接着一团炙热火球从法杖顶端跳出来,男孩此刻才显得有些紧张,抖手将火球扔向对面的窗户。那枚失去控制的火球眼看就要砸碎窗户,却被一面突然出现的水盾拦下,之后“嘭!”的一声炸裂开来,集射向学生的火星被变成球形的水盾悉数挡下来。梁珂望向台下及时出手的赫拉教授,向其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哈哈!这真是一个了不起的魔法,如果我刚才站在对面,估计现在就会变成一具烧焦的骨架了!感谢这位同学的表演,让我们为他鼓掌。”
男孩在大家的掌声中忐忑地走下讲台,心中还在为刚才自己的冒失而后怕。梁珂清理了一下讲台,将昨晚紧急赶制的一套简易启普发生器挪到讲桌中间,然后笑着说:“我是没有火系魔法天赋的,所以至今我还要随身携带火镰。可我是个精神魔法师,有些时候,我试图用自己的精神力去开创不同的魔法体验。接下来,我就要模仿一下这位同学的爆炎术。梁珂从剧毒沙蜥的口水和铁屑的反应中提取到了氢气,用早已准备好的动物膀胱制成的皮囊收集了满满一个皮囊,然后用皮绳扎紧,皮绳末端是一截短短的灰黑色引线。
梁珂举起手中鼓鼓的皮囊,认真地说:“前排的女生如果害怕,请站到后面,并捂住你的耳朵。”
果然有胆小的女生尖叫着向后跑去,胆量大些的也捂住耳朵向后走开一些。当他确定所有人已经安全,又向赫拉教授投去祈求帮助的眼神,赫拉很配合地张起一面更大的水系护盾,将讲台与下面的学生隔离开。
“我的咒语很短,很直接,只有两个字‘爆炸’”。梁珂说完用蜡烛引燃了那个引线,然后将氢气球扔了出去,那引线实在是太短,以至于气球刚刚离手,就“轰!”的一声炸开,巨大火团伴随冲击波,将讲台上的玻璃器具炸得粉碎,好在梁珂皮糙肉厚,除了衣服有些破损,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
所有人都被讲台上的一幕惊呆了,他们不知道梁珂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没有咒语,没有吟唱,甚至没感觉到任何的魔法波动,但这种效果,却已经达到了一个高阶火系法师的魔法水准。
梁珂用手摸了摸有些焦糊的眉毛,摆手让赫拉撤掉护盾,然后走下讲台,轻声地问在场的所有人。
“诸位!你们觉得我的爆炎术模仿得还像吗?”
台下所有人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似乎没有谁听到他的话,直至过了很久,胡夏尔教授才皱着眉站起来说:“阿拉贡先生!您的这个这个戏法效果非常震撼,但严格的来说,这并不能算作魔法。”
“哦?您可以说说您的理由吗?尊敬的胡夏尔老师。”梁珂对此并不感到奇怪,他笑着询问道。
胡夏尔略做沉思,然后说道:“一个成功的魔法,必须具备几个要素。第一,需要吟唱咒语,与相应的魔法元素建立沟通;第二,魔法元素在认可之后,会做出响应,这就是魔法波动;第三,爆炎术不需要靠外部介质的辅助,它只是纯魔法元素压缩和燃烧的效果,而您刚才明显是用外部火焰作为引燃物,这就好比你点燃一支火把一样。”
胡夏尔的话一下点醒了很多人,大家纷纷向梁珂投来怀疑的目光,梁珂并没有感到不安或者局促,他反而继续微笑着问其他人。
“还有不同意见吗?”
“我觉得胡夏尔老师说的对。”后面那个刚才表演爆炎术的男孩站了起来。“您的这个戏法虽然威力很大,但这绝对不是魔法,这更像是一种炼金术,您的那个皮囊就是炼金作品。”
“是啊是啊!这就是炼金术啊!”
“差点被他骗了,他根本就不会爆炎术。”男孩的话得到一些大胆学生的附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梁珂的伪魔法。
梁珂微笑着听大家表达完自己的意见,直至所有人都自觉地安静下来,他才整理了一下衣领,继续讲道:“各位讲得都对,刚才我说过,勇于挑战权威才能让世界不断进步,更何况今天只是一个交流,任何观点都是被接受的,我们不去定义对错与是非。”
梁珂顿了顿,似乎没有看到台下那些失望与不屑的目光,再次走下讲台,边走边说道:“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孩子,在不就之前,我曾经有幸拜读了约拿大师的笔记,呵呵!也有人称它为约拿之书。”
梁珂的这句话比刚才那个氢气爆燃实验可惊人得多,几乎所有人都惊呼着站了起来,每一双眼睛都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家伙。约拿是被公认的星空下第一大智者,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的存在,每一句被这个老人记载下来的只言片语无疑都成了驱动某一领域发展的原理,可见世人对这个老人的敬仰和依赖的程度。约拿学院的历任院长都是最能解读约拿知识的智者,但遗憾的是没有人有幸拜读过那本传说中的圣典,今天,这个年轻人在约拿学院中声称自己读过那本书,怎么能不让人震惊和怀疑?
“我能理解大家的怀疑,其实,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很神奇。不过感谢诸神,我没有浪费掉这次幸运的机会,我读懂了约拿大师大部分的思想。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今天我们在讨论的内容。”
梁珂就那么自然行走在所有人中间,丝毫也没有请大家坐下的意思,因为他认为作为约拿的崇拜者和继承者,站着聆听来自约拿的观点并不为过。
“在万年以前,那个魔法如武技一样普通的年代,没有人会去探讨一个被创造出来的奇迹到底是属于魔法还是炼金。五百年以前,约拿大师认为,炼金术其实也是魔法实现的一种方法而已,甚至他当时就在尝试如何用非魔法手段,实现你们眼中的魔法效果,为此,他用去了毕生时间,遗憾的是,当时他没有诸位这么好的环境和资源,没有实现自己的学术愿望。
我今天无意批评,也不敢批评大家纠结于形式,但既然是交流,我必须告诉大家我的观点。我认为,魔法就是一种对未知的向往和创造,如果我们的创造有结果,有意义,那么就是一个成功的魔法。
我可以不用冥想,我可以不用吟唱,我可以不用魔杖,但只要我有时间和专研精神,我就可以让人如那只灯一样飞上天空,让车自己跑在路上,让徐徐的风吹进每个房间。呵呵!可惜的是我说的那两样,我都没有。”
梁珂一番话说完,再次回到讲台上,他拿起黑板擦,将‘精神’二字擦掉,又将这两个字写在了‘魔法’后面,然后转过身看着每一位站在那里的师生,认真的说道:“最后,让我们共同向这座学院的奠基者约拿大师致敬,让我们共同牢记他所倡导的魔法精神,那就是不断探索,勇于创新,直至生命终结。”
许久,台下鸦雀无声,突然胡夏尔举起双手,轻轻鼓掌,紧接着是两个人,然后是更多人,直至每个人都衷心地拍击双手,以掌声向约拿,也向梁珂的演讲致敬,掌声如潮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经久不息,直至梁珂收拾好东西,与骄傲的蓝波儿携手步出这个小礼堂。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再杀()
院长办公室里,克虏伯正盯着梁珂看个不停,他是越看越顺眼,越顺眼就越开心,即便克虏伯城府深入海,脸上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克虏伯碍于身份,并没有亲自去听梁珂讲的魔法精神课,但是强森早早跑来老板面前,把这个准女婿的风采说了个透彻,等梁珂和蓝波儿突破那些花痴少女的围追堵截,逃进克虏伯的办公室,强森已经把梁珂夸成了约拿在世。
“你讲的不错!”克虏伯让梁珂坐下,蓝波儿也揽着梁珂的手臂笑眯眯坐在他身边,眼中的情谊就像化不开的蜜糖一样甜。克虏伯身为人父,当然能体会到女儿此时的幸福,他微笑着继续说:“你说你曾经读过约拿大师的笔记,哦!也就是约拿之书,这是真的吗?”
“是的!克虏伯院长!”梁珂老老实实地回答。
“咳咳!以后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称呼我叔叔好了。”
克虏伯态度的转变对梁珂来说无疑是一个值得欣喜的信号,他扭头与蓝波儿互换了一个兴奋的微笑。
“你是在哪里读到这本书的?还有没有副本?书上都说了些什么”克虏伯一口气问了七八个问题,梁珂只好把纳伦多的传奇经历跟自己的准岳父大人又讲述了一遍,克虏伯听得极其认真,时不时插话询问一些感兴趣的话题,在这样的持续交流中,两个人的关系在慢慢拉近,这让蓝波儿的眼睛笑成了一对月牙。
鉴于梁珂的优异表现,接下来的课程被取消掉了,但是让梁珂没想到的是,他的一次演讲使自己摇身一变,成了帝都学术界名人,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每时每刻都要与那些学者泡在一起,讨论一些他并不感兴趣的话题。好在他前世的知识体系能够保证支撑住各类领域的话题,不至于让他无话可说,而他的新奇观点更是起到了启示作用,为当下的学者们指明了创新发展方向。也许,几百年后,他们的讨论也会编辑成册,阿拉贡的大名也会刻在神庙的石碑上也说不定呢。
时间像家乡的小溪,永远在无声无息中缓缓流淌。这天夜里直到月亮爬上树梢,梁珂才打着哈欠从胡夏尔教授家走出来,亲王殿下家的马车早就回去了,梁珂嘴里哼着小曲,借着初夏的微风慢慢散步,消化着酒气。
“一更一点一更那鼓儿响,情郎哥来到了绣楼旁。瞎妈又来问啊!丫头啊!丫头啊!什么东西响啊!我说丫头哇?妈妈呀小奴家挥窗明月光,睡觉吧妈妈呀!
二更二点二更那鼓儿响,情郎啊哥哥进了奴的房,瞎妈又来问啊!丫头哇!丫头哇!什么东西响啊!我说丫头哇?妈妈呀小奴家关窗响叮当啊!睡觉吧妈妈呀!
三更三点三更那鼓儿响,情郎啊哥哥上了奴的床,瞎妈又来问啊!丫头哇!丫头哇”
梁珂借着酒力,拉开有些发涩的声带,一段二人转小帽唱得津津有味,正当他陶醉在自己的淫词滥调中时,小喀秋莎的示警突然让他的身体绷紧,梁珂下意识地弯腰缩头,一只短小的弩箭擦着他的背心激射过去,把那顶漂亮的帽子刮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出老远。
梁珂还没来得急起身观察是谁偷袭自己,伴着一阵香风,一柄两尺多上的细薄短刀迅疾地插向他的后脑,梁珂只能借着身体前倾的惯性向斜前方翻滚出去,险之又险避过了致命一击。
刺客两击不中之后并没有稍作停顿,双腿蹬地高高跃起,在空中左手心半尺长的弯月飞刀脱手而出,旋转着飞向梁珂的面门。猛然遭遇突袭,刹那间梁珂酒意散去大半,他蹲身拔出的战术刀,看准位置,抬手将飞刀挑飞,那团灰影双手捧着短刀落了下来,迫不得已,梁珂只能向外一滚,避过刺客的刀锋,紧接着就地一个盘旋,将手中的战术刀砍向那人刚刚落地的双足,可是那刺客脚上好像装上了弹簧,落地的瞬间就再次高高跃起,梁珂的刀锋擦着刺客的鞋底砍空。
刚才的偷袭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直到刺客再次双脚落地,阿喀琉斯才来得及为刺客施加了一个恐惧。可很显然,这个仓促之间施加的魔法并没有给刺客带来多少恐惧,那刺客翻手从腰间的皮带中摸出一枚黑乎乎的球状物,梁珂还没来得急看清那到底是什么,那东西已经拖着一溜寒光来到了他眼前,梁珂低低咒骂一声,用刀身拍向那圆球,可还没等他的短刀接触到那东西,梁珂眼前火光一闪,“啪!”的一声,那圆球自行炸裂开来,圆球里飞溅出的刀片让梁珂避无可避,瞬间在他身上割出一道道血痕。
“魔法武器?”梁珂看着手背上的血口慢慢流出的鲜血,瞬间明白了敌人使用的绝不是普通炼金物,他酒已经醒了大半,手中倒提着短刀,气愤地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对面刺客的眼睛。
“在我面前遮住脸有什么用?我知道你是谁!你就这么想杀我?来呀!我就站在这里让你刺一刀,算是对你曾经照顾我生活的回报。”
梁珂的怒吼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漆黑的夜色也难掩他眼中愤怒的光芒,对面的刺客好像被梁珂的怒吼吓到,身躯不由得一抖,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向梁珂。寂静的石板路上只能听到那脚步的沙沙声,借着街边被初夏的微风吹得摇曳不定的灯火,梁珂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睛。褐色的双珠,依然那么神秘而妩媚,不同的是蛛网一样的血丝布满了眼白,梁珂不知道那是因为仇恨还是哀伤,亦或者是纠结和无奈。这道目光离得越近越游移不定,最后甚至不敢再去直视梁珂,终于那柄短刀的刀尖抵在梁珂心口,从刀尖传来的有力心跳,让她仿佛受到惊吓,颤抖的双手停在半空再不能前进分毫。
梁珂深深吸气,尽量让自己愤怒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望着被街灯映衬得更显白皙的脸颊,一字一顿地说道:“上次我已经说过,你杀不了我。不是因为你没这个本事,更不是因为我天下无敌,而是因为你的心!”
梁珂抬起手,扯掉刺客蒙面的方巾,女刺客一头如云的秀发扑簌簌垂过肩头,伊人憔悴,却更显出让人怜爱的娇柔。
“你瘦了!这又何苦呢?忘掉你那不切实际的追求,卸掉自己灵魂的枷锁,如果你愿意,可以与我一道去南方,在那里,你可以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梁珂的话似乎激怒了刺客,她手中的短刀向前递出一分,眼睛盯视着梁珂,狠声说:“哼!我是最好的杀手,天下没有我杀不死的目标。我不求你的施舍,更不需要你给的自由,下一次!就在下一次,我必然会杀死你。”说完,刺客抢过梁珂手中的方巾,收回短刀,转身向远方飘去,不住发抖的背影转眼间消失在街口的黑影中。
梁珂望着无人的街口,摇头一叹,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阿喀琉斯不解地问道。
“这不算。那句话是说一个成功的男人往往也难免儿女情长,最后吃了女人的亏,一我不算什么英雄,二也没有吃亏呀!”
“还没吃亏?都流血了还不算吃亏,你是想死在她手里吗?”阿喀琉斯对梁珂的解释相当鄙视。
“你以为我说她杀不了我是瞎说?我的魔龙大人,别小瞧了你的伴生伙伴,她也过不了我这关。”
“你这么肯定?”
“我当然肯定。你不是也说了,她的暗影突袭就连你都没看出来,如果不是她射出弩箭的一瞬间灵魂开始波动,那灵魂寂灭的能力小喀秋莎都无法分辨,还以为她就是一只街边的老鼠呢!从刚才她出手的位置看,我们刚好从她面前经过,哈哈!那只弩箭更像是提醒我躲开的信号。你觉得呢?”
“是吗?”魔龙阿喀琉斯思索片刻后不得不承认梁珂是对的,他老气横秋地发出一声叹息:“哎!女人啊”
“愚蠢的女人!自大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哼!”还没等阿喀琉斯发完感慨,暴风女王就把两个人都骂了进去。梁珂对自己这个便宜又不出力的部下毫无办法,只能当做没听见,耷拉着脑袋继续向远处走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新晋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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