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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啊。”萧母睁大着眼睛回答。
她已经五十岁了,生萧媚的时候,坏了身子,记忆有些模糊。
再加上,别人告诉她,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生的,一听到消息暴露之后就跑了;而自己生的女儿,却惨死在爆炸的研究楼里,这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弄得她到现在头都有点晕晕的。
“小容,你说,到底哪一个才是我的媚媚啊?”
她被萧父扶着,扶着自己的额头问。
萧涵目光如炬,望向萧父,道:“父亲,我记得在我十岁的时候,你和母亲消失了一段时间,等你们回来的时候,就把小妹给带回了来了。那段时间,你们去了哪里?”
所有的人都看向萧父。
萧父抬起一张保养得十分得宜的成功人士的精神的老男人的脸,略作回忆,恍然道:“我记得那是在一个十分偏僻的海岛上,我们去做慈善捐赠,为你的小妹积福德,就在那个时候,你母亲发动了。”
“我们并没有去那海岛,而是在海岛对岸的小城医院里生下了的萧媚。”
听他这么一说,萧媚和沈灵,到底是怎么被换的?
众人的眉头都蹙成了山。
鲜于容却拿着沈灵和萧父萧母的那份亲子鉴定,放在他们的面前,道:“与我有婚约的是萧氏亲生的千金,而不是这个养的千金。哪怕她死了,那也是我鲜于氏的鬼。岳父岳母大舅哥,我只认小灵。”
从来都没有叫过他们岳父岳母大舅哥的鲜于容,这个时候,却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态度温恭。
萧家人一下子语塞。
沈父沈母却受不了打击,沈母一下子就病发了。
沈父一下子苍老了不止十岁。
别人从小就怀疑,他们两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怎么可能会生得出那么厉害的学霸型的女儿出来?
像是有灵性,有神助一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那么的出色。
原来,还真的不是他们老实巴交的种。
鲜于容并没有丢下他们不管,而萧家人也没有扔下他们不管。
无论怎么说,他们都是疼沈灵入骨的父母,养父母。
任谁都以为,研究楼的那一场爆炸,会无一人生还。
当众人散去,疯狂了一样的沈畅队长在夜色下亲手扒出了被机器人保护下的沈灵时,震惊了整个帝林学院。
其他的导师教授们也纷纷派人前来挖掘,希望能够找到在巨大的爆炸下生存的科学家们。
这批科学家的陨落,他们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科技起码要停滞五十年。
每一个能进入研究楼的科学家,都是国宝级的重点保护对象。
但是,很遗憾,除了一具具烧焦或者闷死的尸首之外,就是一具具再也醒不过来的植物人。
包括沈灵。
……
鲜于容将沈灵未死的消息,发布了出去;同时萧家也将沈灵是萧家名副其实的千金的消息发布了出去,
第709章 前夫找上门后续4()
并且指明会查明为何流落在外的原因,会追责到医院或者个人;稍后,鲜于集团和萧氏集团同时更正声明,两大集团集姻的对象是鲜于容和萧灵。
沈灵改名成萧灵。
做完这些之后,全球追寻失踪人士萧媚,若有发现,一律报酬丰厚。
然后,在这则消息发布出去不久,研究楼的爆炸案犯逮到了,他是神煞组织的人,他手上拿着的是属于萧媚的特殊通行证,所以才能够随意进出研究楼,犯下了如此的滔天大案。
紧接着,不再是寻找失踪人士,而是国家级的通缉爆炸案逃犯——萧媚。
心若不善,自私自利,哪怕再重生百次,也还是走同样的道路。
此刻的萧媚,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东躲西藏,哪怕她极力避免走前世的道路,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之下,成为了恶势力老大的情、妇。
这一世,比前一世更惨。
前一世,她是落魄千金的身份,海岛农民之女的身份没有被揭穿,所以得恶势力老大的青睬,哪怕是情、妇,也没让她吃多少苦,还给她一定的权利;
而这一世,她就只是个玩物,还是随便可以赏赐给手下的那种。
最后不甘受辱,跳楼身亡。
……
在她死后不久,就有媒体报导,世界上最大的恶势力组织及神煞杀手组织,被全球军警联手剿灭,一个不剩。
至于萧媚和沈灵当时是怎么互换的?
萧母当初的确是在海岛的这边生下的沈灵,因为性格倔强,不肯坐月子,才休息了几天,便抱着孩子跟萧父一起去海岛上进行捐赠做慈善。
因为月子里吹了风,萧母就生病了。
海岛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卫生院,卫生院还没有正规的医生,只有一些会开感冒药片的护士或者村医们。
正好沈母也是这天生产,卫生院里人手紧缺,护士们把孩子们抱到一起去护理。
那时候,婴儿们没有挂牌这一说法,抱到一起都只认襁褓,结果,就是这样弄错了。
萧媚其实是个富贵命,如果她自己不作死的话;沈灵的强势来自于血统的传承,萧家的千金怎么可能不强势,所以她跟鲜于容结婚的那一世里,由爱到不爱才纠缠得那么的痛苦和绝望,以至于留下的愿望都是不愿跟他们有任何关系的。
偏偏,最后的最后,还是扯上了关系,还扯上了大关系。
这愿望完成度一下子就变化了,才导致树筋刚刚拉着花残灵离开这个世界,没说上几句话,就完全虚弱到沉眠的程度。
沈灵,喔,萧灵,往后余生,并没有奇迹出来。
她是躺在床上,做了一辈子的植物人。
因为,她的灵魂,已经变成了愿力。
哪怕是收回了一点点,也是残缺不全的。
残缺不全的灵魂,无法再进入到本体里。
鲜于容,守了她一世。
同样,两世都没有孩子。
同样,两世都不快乐。
或者说,两世都是悲伤的。
人的运,或许可以改变,但是命,却轻易改变不了。
除非你做了大善事。
一辈子行善,方可改命。
第710章 互诉衷情1()
……
“白府君客气了,我与贵府千金……”梵净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外面有些宣哗,然后,他才方起身与白叠仓欲一同走出去看个究竟时,便感受到了一股清雅之气扑入怀中,腰被一又柔夷紧紧地抱紧了。
“星矅。”
花残灵几乎是用带着哭腔的语调呢喃的。
这一幕,让在座的众人傻眼。
特别是梵净天的长随们。
他们以为少宗主会一撑将对方给拍飞,喔,他们什么都不以为,因为,在少宗主守着青云府的小姐三天三夜还是被人家父亲给强行请离之后,他们就已经免疫了不是吗?
怎么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还是会傻眼呢?
在逢莱仙界上,还算排得上一丁点小名号的青云府的府君白叠仓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一下子竟是忘了反应让他们分开了。
自家的宝贝闺女之所以会跟御风府的那帝长君退亲,是因为她赖上了梵净天?!
不对,不对,他的宝贝女儿跟梵净天是什么时候勾搭,啊呸,是什么时候认识,又这么情深意重的?
看梵净天的反应,不像是刚认识的,更不像是只因为救了一个女子一命就会任由这个女子以身相许的人啊?
卧去!
谁来给他解释这个?
白叠仓要风中凌乱了。
看着一向娇宠的女儿,只会在他的怀里撒娇的女儿,此刻当着他的面直直投入别的男子的怀中,那全身心的依赖,看得他眼皮直跳,感觉自家从小精养着长大的玉白菜被猪给拱了,拱了,拱了!
哪怕这头猪是一头镶了千金万金的猪,也一样的让他刺眼!
“灵儿!”
白叠仓从刺眼中回神,低吼了一声,这才上前,一把将花残灵众梵净天的怀里拉出去,铁青着脸对着梵净天道:“少宗主,你看小女性子单纯,还小,礼数不周到之处,还请见……”
他一边急急道歉,他的宝贝女儿却在一边给他拆台:
“爹,你放开我!”
说完,又往梵净天的怀里扑去。
“灵儿!”梵净天也很激动,一把抱住了她,轻微地转了个身,避开了白叠仓再度朝着花残灵伸过来的手,足下一点,道:“岳父大人,我与灵儿的事情,回头再与你详述!”
言罢,人已不见了踪迹。
岳、岳、岳父大人?!
风流倜傥的青云府府君白叠仓一下子跳了起来:“臭小子,别以为你是仙云宗的少宗主就可以胡言乱语,谁是你的岳父大人?别拱了我女儿!”
他欲追去,轰的一声,青云府的大殿被下了结界,他结结实实地撞在结界上,撞得个五官如同贴在玻璃窗上一样,完全扭曲。
而被同样震惊的留在大殿里的众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劝,总之气氛很欢乐。
别拱了我女儿?!
用这个拱字!……
啊哈哈,他们快要笑死了!
他们的少宗主就是不同凡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炸愣众人!
不过,他居然选择了篷莱界一个小小的青云府的千金,宗主会同意么?
第711章 互诉衷情2()
毕间这修仙界,讲究的也是要门当户对的!
这么说吧,就好像三六九等的凡人一样,他们这些宗门,自然就是一流的人,而府门则是九等之下的,一个天一个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若是采回去只做一个妾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修真者,不兴纳妾!
一众仙云宗的随邑们,由开始的好笑在面面相觑之后又变成了忧心忡忡。
……
天青云美,绿树红花。
微风轻拂,香鬓美绸。
仿若等了几个世纪,不,不止几个世纪,完全就是几个世界一样,聚少离多,两人都恨不得从此粘到一起,相濡以沫,永不分离。
樱落纷纷,为这一对拥吻的人儿布下最美的画板。
“绛衣白裙交缠,花了谁的眼?”
“爱你,想你,念你,痛入灵魂。”
“恨你,怨你,恶你,疼入心窝。”
“每当孤身一人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值得的。”
“对你的情,对你的爱,对你的思念早已深入骨髓。”
……
金色的光芒洒在他们的身上,时间就像是静止了一样,连周围的植物都悄悄地避了开去,怕惊忧了这对阔别以久的人儿。
一吻即罢。
水到渠成的自然。
很多话要说,许多情要诉。
青青草地,布满花香。
碧池荡漾,青山连绵。
花残灵依偎在梵净天怀里,任由他拥着。
她一只手把玩着他垂落到她脸上的黑发,面若桃花,粉若朝霞,从未现于人前的女儿娇态展露无疑:“你是怎么到这的?”
她以为再次见到他需要很久,久到她的心都会痛到麻木。
却没有想到,能这么快地见到他。
这一刻的欢喜,完全不知道怎么表达。
就这么赖着他,缠着他,就算什么也不说,也是最美满的。
“嘘。”梵净天伸出一指捂住了她的嘴,作出了不说话的手势,然后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抬起另一只手覆在她的额头上,用神识与她的灵识相连。
花残灵闭上了眼。
“小灵,我是与你一同进入的。只是,在进入世界的过程中分散了,我一直都呆在这个世界里,直到感应你的到来。但是,菩萨树并不知道。”
“我怀疑菩萨树跟诡灵王有勾结,所以,不能让它知晓我也在这个世界中。”
星耀的声音传入她的识海里。
这让一直沉伏着的猎灵丹书都吓了一跳,十分乖巧地缩到一个角落里去。
“啊,我原来也是有这个怀疑的,但是它给过了解释,并不像是真的跟诡灵王有勾结的样子。”花残灵有些震惊地道。
她的确是有过怀疑,在菩萨树嫌弃她收集的福德值不如诡灵王收集的快和多的时候。
最让她起疑的是,知道愿力是人的灵魂体转化的,而菩萨树偏偏就是需要这些灵魂体来维持这三千世界。
换个角度想,这可不就是跟诡灵王需要人的灵魂体来提升自身修为一样的道理么?
只是,菩萨树披上了仁慈的面纱,帮助这些人完成他们的愿望,让他们甘愿交出自己的灵魂体;而诡灵王是强取豪夺,看中就吞噬,没有交易罢了。
第712章 互诉衷情3()
“一个坏人的脑袋上肯定不会刻着我是坏人这几个字。凡事不能看表面。小灵,我在这个世界里发现了脱离的通道和方式。”
星矅语重心长地道。
“可是,我没有完成菩萨树交给的任务,就没有办法拿到星球之泪,没有星球之泪,你的灵魂体就永远都进不入本体里去……”
花残灵才不管诡灵王跟菩萨树有没有什么勾结,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星矅。
星矅的金色发光体,轻轻地碰了一上她粉色的发光体,像是亲吻她一样,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真是苦了你了。”
“不过,为夫一直都在这个世界中修练,把灵魂体也练得结实了,就算没有星球之泪,回到星际中,也能回到本体里。这就是为夫什么要你不得在这里相认,更不能让菩萨树知道的原因。”
花残灵回碰了他,道:“可是,诡灵王就在这个世界当中。我们一定要在这个世界里找到它并将它杀死,绝对不能让它收集完所有的福德值变强大之后回到星际。”
“那样,整个星际都会被它吞噬毁灭。”
“可惜,菩萨树给的唯一的一缕树筋,总是以缺少愿力为由,死活不肯告诉我诡灵王在哪里,诡灵王是谁,只知道在这个世界里。”
“还让我做一个那么难的任务,什么修练成仙,保家安乐,那岂不是要将我困在这个世界里长长久久了?”
语气里全都是愤愤的抱怨。
“不必管它。诡灵王居然这个世界里?那为夫就不会让它跑掉。放心吧,为夫自有分辩它的办法。”
星矅安抚她:“它既然沉睡了,那就让它永远沉睡。”
一道暖暖金色光芒从花残灵的识海里顺着她的筋脉游走到她的丹田里,小心翼翼地剔出了那缕树筋,将它盘压成万分之一米粒大小的点,再用金色光芒覆美盖上。
那金光的光芒闪现了许许多多古体文字,最后归覆于暗淡。
文字已经形成透明的结界,将树筋困在了里面。
星矅做完了这一切,回到识海里,对着花残灵道:“好了,这一下它什么都不知道了。有事,我们灵识交流。出去之后,我依然是梵净天。”
花残灵郑重地点了点头。
“有你在,我一切都听你的。”
……
之后,星矅告诉她,能回到星际的通道就在仙云宗的后山禁地密境里。禁地密境,只对一地仙者以上的仙云宗弟子开放历练。
而原身白萧灵,因为自身修丹特殊的原因,还有青云府里所有好的资源堆彻,年幻轻轻便已经是一地仙者了。
“对了,星矅,你为什么要到狮鹫山去?”
花残灵问。
“是这具身体的原灵魂十分仰慕白萧灵。原本就只想在御风府帝长君的冠礼上见佳人一面,谁知佳人未去,便往这边来了。”
星矅回答时,花残灵感觉金色发光体不太自然地抽动了几下。
“所以,梵净天是爱慕白萧灵的?”
“自然。”
“难怪。”
“难怪什么?”
第713章 互诉衷情4()
“难怪原主会这么急于去狮鹫山救他,以至身亡,原来为了还他前前世的一段情。”
“何解?”
“你不知道吧?这具身体的原灵魂,可是死了两次了,第一次愚蠢单纯被害家破人亡而死;第二次还是愚蠢单纯,出门不带护卫,结果被杀死在狮鹫山。这就换我来了。”
说到这,花残灵又娇嗔地佯怒道:“嗯,都感应是我来了,居然还那么嘲讽捉弄我?一千两黄金帮我医治哈?哼!”
星矅一听,赶紧安抚道:“为夫气娘子跟别的野男人订了婚事,可不就……若非为夫与你经历了那么多世,你又如何对为夫的?”
花残灵一听,语噎了。
貌似是她不守妇道在先?
咳,都是原身惹的祸。
不过,她在被星矅治疗里所看到的那些画面,真的是他们两个所经历的生生世世吗?
那么每一世都不能在一起,真是太悲惨了。
特别是那个,一座坟,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了一辈子。
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她跟星矅的前世,她都痛得不能自己了,何况还有那么多前科!
她真不是一个好女人!
“我会努力补偿你的。”
花残灵内疚又坚定地道。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她忽略了,她和星矅的前世,星矅怎么会知道!
“星矅,我好想你。”
“吾妻,吾亦是。”
……
话说御风府此刻就是满府的鸡飞狗跳,人心慌慌。
原因还是那天帝少君的冠礼结束之后,他到青云府提亲,然后被遭到拒绝,最后白叠仓又亲自带着他们当年订亲的信物归还给了御风府。
现在御风府帝母和府君帝玄玉押着愤愤不平的帝少君收集一些礼品前来青云府请罪,死也不愿解除了这门婚约。
当他们上门来,看到梵净天跟白萧灵(花残灵)肩并肩手拉手地出现在迎客大殿中时,顿时就帝母就指责起来:
“我道是什么原因才要解除婚事,原来竟是你们青云府看不起我们御风府,另行高攀!”
声音又尖又厉,真是难为她近百岁高龄了,还能有如此的中气十足。
白叠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虽然这几日,他看梵净天这头金猪不顺眼,但是,见到宝贝女儿跟他是真心相爱的,也是别扭地祝福着,现在一听到帝母居然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怒发冲冠,声音冷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