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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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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起来吧。”沈图说道,“你不适合修道,我们也教不了你什么,但是你刚才提醒了我一句,作为回报,教你一点东西也是可以的。”

    “我要学御剑飞仙,我要学隔空取物,还有五鬼搬运!”曲征脱口而出道。

    “教不了,”沈图摇了摇头,“只有一门强身的功夫,学不学?”

    “学!”曲征立马点头,有总比没有强。

    沈图将从终南山张道爷那里得来的一部《八部金刚功》渡入了曲征的脑海中,仅是这一手,就让曲征惊愕非常。

    “怪不得说,法不传六耳呢,这玩意直接就是点对点传输啊,真言不落纸,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兴起,曲征便头一歪,再次昏了过去。

    沈图让甘延将曲征送到了科学侧,而他则是和邵宜施在这边继续讨论着一些事情,例如说,从昨天女鬼那里得来的一些信息。

    “那女鬼的来路你清楚了吗?”邵宜施问道。

    “清楚,”沈图点了点头,苦笑道,“咱们都想多了,这个女鬼也是凑了巧,那天皇帝带着玉玺回宫,走的正好就是东门,结果玉玺气息泄露,让她得了一丝,这才能够凝出形体,之前不过是一丝虚影,如今却能让人看见,这才动了抢夺的念头。”

    “这鬼倒也胆大,居然把念头动到了皇宫那里!”

    “财帛动人心,正常的很,”沈图摇头苦笑,“不过,现在我更担心那个皇宫里的皇帝。”

    “为什么?”

    “这皇宫中,阴气太盛了啊!”沈图道,“那个女鬼,便是从皇宫里面跑出来的,原本是清朝的一个小宫女,因为宫斗遭了连累,被沉井而死,魂魄依附在一块玉佩上,军阀混战的时候,那玉佩被宫里的一个小太监给从井里捞了起来,变卖到了砍头巷附近的一户人家手里,她倒也是有了机缘,从那人家的书房里看了几段道书,得了篇修行的法门,再加上这条小巷里的鬼气够足,才养成了今天的气候。”

    邵宜施听后,沉吟了片刻,才问道:“那老人们为何说……”

    “你说那个啊。”沈图挠了挠头,一副很是平静的口气说道,“很简单啊,那些老人本就是阳寿将尽了,生气不足,自然便会看到这些东西,而不是说因为看见了这些东西才会死的。所以啊,师叔放心就是了,炼化了你体内的那粒蓬壶丹之后,短时间内你是不用操心这个了。”

    邵宜施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脸上虽是不动声色,但是心里着实的松了一口气,“那啥,皇宫里面的那些阴气,你准备怎么办?”

    “这事还是得您老人家出马才是,”沈图说道,“这改风水的事情,我可是不在行。”

    “你说说怎么改。”

    沈图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这堵不如疏啊,阳极生阴的道理咱们都懂,这皇宫里面的生气太多,又没有个疏导的路子,时间长了,好东西也变质了不是?”

第960章 定策() 
“更何况,”沈图说道这里,微微一顿,望向了皇宫东门前的那条大街,“还有十万人的血洒在那里,血煞凝结不散,否则,您真以为,依着那女鬼的修为,便敢在皇宫门前行凶不成?她的依凭便是那十万人的血煞之气。+”

    听到这话,邵宜施也是心中一寒。

    当年太宗皇帝和高宗皇帝的事情,邵宜施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皇家无情,可是在那一场动乱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太宗,高宗彼此之间过招的狠辣无情,他即便不清楚其中的具体细节,但是,仅是这一场动乱之中,死伤的十万太学生,每每想起,还是让邵宜施觉得胆寒。

    念到此处,邵宜施不由得虚声道:“若不然的话,咱们就不理会这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牵扯到什么宫闱秘事,巫蛊之祸……”

    沈图摆了摆手,笑道:“放心,咱们这位皇帝可不是汉武帝,他没那么大的魄力,不然那一年黄海刺虎案,也不会那么轻飘飘的略过去,想想咱们这位人王地主,面对刺杀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办案,而是连夜逃到了他登基前的云贵封地去,可想而知他的器量如何了。”

    所谓的黄海刺虎案,乃是当今天子还是太子时的一件旧事,高宗病重,难以理事,太子监国,首重军事,巡查黄海之时,太子座舰遇袭,轰动一时,但是随后不了了之。

    “如果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真是不好处理了。”邵宜施皱眉说道,手指在罗盘上滑动了几下,心思急转,一时间确实没有了主意,单单是血煞的话,他倒是有些旁门的法子去处理,单单阴气浓郁,他也有法子疏导,但是这下当血煞碰见浓郁的阴气,他却是难以下手。

    “有什么难得?”沈图笑道,“他们又未碰到一起,师叔您有化解血煞的法子便用就是,待化解了之后,咱们再来解决阴气浓郁的问题。”

    “不是这么简单啊。”邵宜施缓缓说道,“血煞和阴气,就跟火和油一样,而皇宫的风水阵,便是隔离了油火二物的媒介,要化解前面的血煞,必定是要改风水阵,若是改了风水阵的话,皇宫中的阴气定是也要泄露出来,到时候,猛火遇油,你可想过是什么后果?”

    沈图沉默了下来。

    邵宜施又道:“再说皇宫,咱们这一朝的皇宫用的是明清两代的旧址,而清皇宫根本没怎么变过明皇宫的格局,也就是说是一脉相传下来的,已经六百多年了,你要知道一点,这明皇宫起建的时候,据说下面可是镇压了一条龙脉啊!一个改不好,动了这龙脉,整个帝都都会变成一片汪洋,这事你知道?”

    沈图摇了摇头,脸上神色更是紧张起来。

    “唉,也难怪你不知道,这些事情是风水学里面的事,之前跟你也说不着,咱们这帝都的风水,是当年刘基定下的,当年刘基和姚广孝俩人建了帝都,发现帝都有几口海眼,通到大海。最大的俩一个在都西玉泉山,镇在一个大庙地下,一个在北海被白塔镇着,还有一口在东直门的北新桥。为防水患,还把一条龙锁在了海眼里,并承诺,等桥旧了,修起桥翅了,路灯朝下不朝上了,就放老龙出来。可人们并没有修桥,而是在上面盖了一座岳王庙,还把这个地方叫做北新桥,因此老龙永远的被镇在了井里。嘿嘿,这真假咱们姑且不论,只是风水,你当师叔我的风水术如何?可能比得上祖师爷刘基?”

    “您说笑了。”沈图嘴角一抽,“你的意思是说,这京都的风水动不得?”

    “是不能大动,”邵宜施道,“你当你师叔的面子怎么来的?最近十年里面,每次旧城改建的时候,他们都要把我给请过去,问问哪里能改,哪里改不得。”

    说道这里,邵宜施也是脸上有光,摇头晃脑,有恢复了几分高人的姿态。

    沈图嘿嘿一笑,“现在咱们说事呢,您收敛一下成不?”

    邵宜施清咳一声,脸上也是有些羞臊,随即道:“用风水去血煞的法子你就别想了,这事你师叔办不了。”

    “那不用风水的话,”沈图想了想,“用别的法子去血煞,确实有些麻烦。反倒是皇宫内的阴气好办,只要‘染付春秋,筌蹄胡禄,浮世仏紫’三个印便可以了。”

    “胡闹,那三个印是防小儿关煞之一的将军箭,这可是帝都皇宫!”邵宜施急道,“你可别乱来啊!万一闹不好,咱们让同道看了笑话,青华观的声望可就没了!”

    “您放心,”沈图笑道,“酉戌辰时春不旺,未卯子时夏中亡,寅午丑时秋并忌,冬季亥申巳为殃,一箭伤人三岁死,二箭须教六岁亡,三箭九岁儿难活,四箭十二岁身亡。这个我也懂,您要知道,将军箭乃是阴气汇聚而成,同时阴气,这术不同而道相通,一法通则万法明,师叔,放心就是了。”

    邵宜施自知论道行,十个自己都不抵沈图一人,这事他虽觉不靠谱,但是却也想不出什么来驳斥,只能是听之任之。

    血煞化解的法门邵宜施实在是没有什么招好想,除了借用风水之外,便是只能用人气,或者是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来镇一镇。

    当邵宜施将这个想法给沈图说了之后,沈图沉吟道:“如今陛下得了玉玺,想必有心要炫耀一番,不如趁这个机会,引军中煞气来?”

    “你不会是想……”邵宜施苦笑着说出了三个字。

    沈图点了点头,“如此也是一举多得嘛,既能让皇帝满意,又能威震四夷,还能借军中煞消磨血煞。”

    “只是这需要到国朝诞日才行啊,而且,之前都是在皇宫南门,这突然改到东门,怕是不妥吧?”邵宜施皱眉说道。

    “这事自是不用我们来安排,将事情交给皇帝,让他去头疼便是。”沈图倒了杯清茶,喝完之后,才缓缓又道,“师叔,您说,如果这方天地,哪一日真的恢复到了刘基斩龙前的那种灵气程度,会是怎么一种状况?”

第961章 第九六〇章 照胆() 
普通人所接触到的信息,只是上面的人想让你知道的,即便是你自己臆测出来的一些想法,也都是他们允许你臆测出来的,因为能让你产生想法的一些细节,资料,哪怕是听到的某个字眼,都很可能是上面的人故意留露出来,用来引导你的。

    沈图在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对上诉的这百十字深信不疑!

    一次突然发起的考古,引爆了整个天朝的舆论,只因为一枚从墓中出土的叫做传国玉玺的古玉,于是,为了庆祝这一发现,一场欢庆的大阅兵在帝都皇宫的东门前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多么和谐,多么附合逻辑,多么的正能量?

    完完全全的遮掩了所有的事情,那些什么封建迷信的,全部都这场浩大的宏盛的庆典所遮掩到了幕下台后。

    而身为道门中人的沈图,在前面展开庆典的时候,手中的紫金葫芦,却是丰收了一把,血煞和阴气全部被他收入了其中,高仿的传国玉玺也让他做了一些处理,之后,若没有人解开沈图放置在其中的封印,这也就仅仅是一块玉玺大印罢了,自觉的吸收紫气却是不会了。

    回到了道观之中,沈图便将自己关在了丹房,向着邵宜施说的那句话。

    “当然是天下大乱!”

    当日,邵宜施在听了沈图的假设之后,立即便是一脸的惊愕,随即对沈图说了这话。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中,像你师叔我这样,懂一点真的风水引流之术的便可以说的上是大师,能准确的占卜凶吉的,像是我师兄魏卜知那样的,被人叫做活半仙,上次观礼授箓的时候,你也看了,那些人中,有多少是德行不修的,又有多少是真心向道的?一旦这个时候,恢复了天地灵脉,可以真正修行,嘿嘿,小子,你想想吧,天下间最先倒霉的会是谁?

    “你再想想,如今这个世界,戾气横行,便是那些所谓的高德圣僧,真传高功,其中真正有德行的,又有几个?修佛的,论道的,真的把那层面皮揭开,你再去看,小子,满满的都是凶厉之气,心中平和都做不到,你让他们修?能修出个什么?便是真的把真传道法传出去,也会给你修出个魔头来,你信不信?

    “记得之前有话说的话,这没文化知识的去犯罪,顶多是用蛮力,但是有了文化知识的去犯罪,那造成的破坏会更大,同理,修行重修心,心境不到,你给他个金丹境界,他给你的也就是一个金丹境界的破坏狂而已。”

    沈图坐在自己床上,回忆着邵宜施说的这些,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没想到自己的师叔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自己原本以为,师叔在听到自己的假设之后,会第一时间要求将那灵脉据为己有的,可是,没想到竟是对自己的一番告诫。

    沈图辗转之间,突地下了床来,走到了书桌之前,铺开一张宣纸,镇纸按住首尾,调息静气,倒水研磨起来,他要将自己从邵宜施那里听到的这些话总结出来,当作是自己的门规!

    “心不信,不信大道,好奇游戏,为徒虚名者勿入我道。

    心不逆,忤孝背义,悖负亲长,叛辱家国者勿入我道。

    心不正,只求神通,搬符弄咒,妄求神鬼者勿入我道。

    心不纯,好求名利,蛊惑众生,以术咨欲者勿入我道。

    心不善,不怜弱苦,害伤人物,行恶为非者勿入我道。

    心不定,轻浮狂妄,不待传承,持窃道法者勿入我道。

    心不坚,不耐苦行,学而不修,虚耗光阴者勿入我道。

    心不固,学道不专,好参外道,三心二意者勿入我道。”

    沈图书写洒脱,下笔行云流水一般,将自己的道心投入这门规文字之中,每写完一字,沈图心神便多坚定一分,每多写一条,沈图的道心便多凝固一分,写过通篇,沈图长出一口气出,一篇文字,竟是把沈图里外打磨了一遍!

    道心去了瑕疵,金丹去了斑驳。

    “来人!”沈图向丹房外喊道。

    吴高宫在沈图回观之后,几乎是全天候的黏在沈图的身边,这时候一听沈图喊人,立即过了去,一脸的笑意,“师傅,有事?”

    “去,拿着这个,找个石匠师傅,刻块碑来,就放在咱们道观入门之后的那个亭子里面!”

    吴高宫接过这幅字后,仔仔细细的阅了一遍,心中满是惊愕,“师傅,这个是……”

    沈图道:“你师姐陈高娟是负责咱们道观挂单的,告诉她,如果以后来人是这八条之中的人物,咱们道观不挂他的单。”

    “这……”吴高宫有些为难的说道,“师傅啊,您也知道,我师姐她修为不够,这人心隔肚皮的,她哪能知道谁是谁不是?要不,您给她个什么法器?或者传她个窍门啥的?这样我师姐也好能把好咱的大门不是?”

    “你真是猴精猴精的!跟谁学的见缝插针啊!”沈图笑道,“去跟你师姐说一声,就说……藏经楼里的那本《照胆经》,让她学了吧!”

    “只是这个啊?”吴高宫有些不以为意。

    “别以为差了,”沈图敲了一下吴高宫的脑门,笑道,“这本经书她若是读的通透了,天下间的人便都躲不过她的一双眼睛了。”

    “这么厉害?!”吴高宫眼中一亮,“那师傅,我能不能看看?”

    “你要有兴趣,也能翻翻,不过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找我魏师伯问问,他在相卜之术上,可是行家里手。”

    吴高宫离开之后,先是找了陈高娟,将沈图的嘱咐说了一遍之后,这才出门去找刻碑的匠人。

    沈图深吸了一口气,将观中的道人全部在心中过了一遍,发现其中竟是没有一个不修德性的,倒是让沈图惊喜不已,想必是有人来挂单的时候,魏师伯和邵师叔也没少操心。

    只是,沈图这边刚刚才松了口气,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便让沈图没了那份好心情。

    次日清晨,做过了早课之后,邵宜施一脸沉重的找到了沈图,说道:“观主,您还记得我那个终南山的小姨子吗?”

    “记得啊,怎么了?”

    “她给我打了个电话,随后咱们道观的范高明也给我打了电话,之前咱们见过的那位终南山的张道爷,羽化登仙了,享年一百四十岁。”

第962章 遗言() 
终南山上。

    “琳宫羽士,金简玄流,披鹤氅以朝真,戴星冠而礼斗。道清净,德清净,朝上瑶台。指神仙,学神仙,终归蓬岛。呜呼,岂不闻,月冷烟霞古道场,先生何处梦黄粱。丹砂炼就千年药,一点灵光丧北邙。唯愿青华宝盖来接引,送上天台!”

    范高明内心唏嘘的诵念着师傅沈图所写的这篇悼词,焚于盆中,对于炕上的那位老者,他是打心底的敬服,他自迈入道门以来,不管是圆明宫的周老当家,还是青华观的沈图,他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在和这位张道爷接触以来,范高明似乎摸到了一些他缺少的东西了。

    周老当家的平淡,似水无为,沈图的修为高深,如云如风,但是,对于范高明而言,这些都太让他有压力了。

    平凡!

    张道爷在范高明的心中烙下了这两个字!

    平淡的太平淡就不是平淡,而是一种冷漠,高深到了无法理解的境界,便是神秘,这些让范高明根本无从去体会。

    但是,在跟随张道爷的这段时间里,他除了早上日出的时候打拳,晚上星出的时候拜斗,其他的时间,不是忙着采药,便是伺候房前的菜地,和一般的住山人家一般无二,若不是还留着头上的发髻,他几乎已经忘了自己是个道士,平凡的很。

    高兴了放开去笑,伤心了放开去哭,顺心去做。

    时间不长,只有两三个星期,但是这样生活了两三个星期的范高明却已经不想再下山,不想再离开这座草庐,山下的红尘滚滚,便是想一想,便让他心生厌恶,不喜欢,看不惯,索性不去看,不去那里,隐居山中,朝伴白云,夜拜星斗,也是修行!

    可惜,太晚了。

    张道爷羽化,范高明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了。

    他所崇尚的不是这终南山,而是有了张道爷这位老修行的终南山,没有了这位老人的指导,终南山和文丰山又有什么区别?

    和张道爷的徒弟一起,陪了老爷子最后一程,范高明还是离开了终南山,但是那份平凡的生活态度,却印在了他的心里,抹不平,搽不掉。

    “道心打磨的不错。”沈图在自己这个徒弟回到了道观之后,心中欣慰不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能得张道爷的指点,也是你的缘法。”

    “师傅,我想到文丰山上自己住一段时间,沉淀一下。”范高明说道,“这一段时间的收获挺多的,一时半刻的有些懵。”

    “了解。”沈图点了点,“那悼词可送到了?”

    “已经送到了。”范高明兴致不是很高,和沈图说了几句之后,本想着回到自己的丹房,闭门清净,刚走两步,突地顿住脚步,回头对沈图说道,“对了师傅,那张道爷在最后的时候,曾经嘱咐我带给您三句话。”

    沈图表情一正,神色肃穆,整理了一番头上冠巾,身上道袍,说道:“请讲。”

    范高明也是如此一番后,说道:“第一句,实有天堂、地狱,因果不虚!第二句,经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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