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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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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黄钟公接过药方之后,问道,“要多少?”

    “越多越好,将这些药物每味取一斤比例包成纱包,然后用八斤水泡一个时辰,再用陶罐炖,八斤水浓缩成一两药膏之后,用烈酒化开吞服。定可见奇效!”沈图确定的说道,“你们且去准备,在服药时我再指点你们。”

    黄钟公等人立马就知道了其中的奥妙,看来关键的地方还在最后那一道上!黄钟公将这些话都吩咐下去之后,又到了客厅陪着沈图,想要问出那条安身之路来,到了客厅之后,便见沈图在那里伏案写着什么,旁边的三人却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黄钟公来到近前,小声问道:“你们这是……”

    黑白子兴奋的回道:“那沈先生已经应了下来,只待咱们驱了三尸虫,便可去华山的后山隐居安住,那里环境虽不如苏杭,却也胜在隐蔽安全!尤其还有华山的风清扬风前辈为邻!”

    “原来那风清扬现在还没死啊!”黄钟公笑道,“真不知再见之后,这老风变成了什么样子!”

    沈图抬起头问道:“怎么?大庄主还认得我太师叔?”

    “太认得了,二十多年前,我与风清扬在这杭州见面时,正逢他娶亲,不想一晃二十余年没他的信息,原本还认为他早死了,竟然是归隐了,真是羡慕他啊!”

    沈图将书信写好之后,放入信封,对黄钟公说道:“几位凭此信可以入华山后山之中,那里一般不会有人打扰。”

    黄钟公收好了信之后,感叹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作一番事业。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东方教主接任之后,宠信奸佞,锄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懒,讨此差使,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二来闲居西湖,琴书遣怀。不想还是被卷入江湖是非,只愿可以在华山能安享晚年,不问世事吧!”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想要退出江湖,除非不再做人。”沈图摇了摇头心中感叹了一句,又向黄钟公问道,“敢问大庄主,那黑木崖要怎么走?”

    “你取了这任我行的头颅,不是该去嵩山或是华山吗?怎么要去黑木崖?难道……”

    “在下是要去见东方不败一面,前去问些问题。”

    “你这小子好生大胆!才杀了日月神教的前教主,便要见新教主,难道你不怕死?”

    “那东方不败把任我行关押起来,想必是不想亲手杀了他引得教中诸人反感,如今我替他解决了这个难题,难道不该去讨个好处?”沈图笑嘻嘻的说道,“可在下初入江湖,实在不知道这黑木崖在什么地方,只能求教几位了。”

    黄钟公想了一下,又想起这体内的三尸虫还要此人秘法相救,再说,以此人武功,去了之后应该还能逃出生天来,也就不再担心无法和风清扬交代了,便道:“这黑木崖在河北界内,先由恒山往东,到了平定州,之后再往西北走四十余里,山石殷红如血,一片长滩,水流湍急,那便是有名的猩猩滩,猩猩滩之上便是黑木崖,不过你没有教中腰牌,却是上不得山。”

    沈图一指向问天的首级,笑道:“我虽没有腰牌,可却有比腰牌更管用的东西。”

    说笑之间,又过去一个时辰,那仆人将熬好的黑色药膏端了上来,只见一白瓷小碗中,盛着一碗果冻质地的黑糊糊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恶臭气息,端药的仆人脸色很是不好,可见被熏得够呛,他将东西放下之后,话未多说便退了下去。

    沈图道:“四庄主,可有烈酒?”

    “早就备下了,这是东北的高粱白酒,清澈浓烈,平日里用来清洁酒具用的烈酒,你看能用?”

    沈图接过来丹青生手中的酒壶,打开盖子闻了一闻,道:“很好!正是可以催发药性的东西!”说着便将酒倒入了一个空的薄胎白瓷碗中,又将药膏倒入其中,他又用身子遮避开四位庄主的眼神之后,快速的用手在腕上画了个符文丢到其中,顿时,一股清凉药香散发出来,其中还夹杂了一些酒香,闻着就让人流口水,那种勾人嗓子眼的香味让四位庄主很是惊奇!这还是刚才拿上来的那碗药吗?黑色已经去了,变成一股泛着青光的透明胶冻,香味的来源正是这个东西!

    黄钟公二话不说,一把抢了过来,像是渴了四五天的人见了水似的,一口吞了下去,可那东西才刚被吞下肚子,黄钟公便定在那里不动了!整个脸上一股享受的表情,浓的都化不开!正当这黄钟公想感叹两句时,就觉的身上三个穴道直痒痒,跟有东西爬似的,紧跟着就觉得经脉中也开始痒痒,不过这种痒并不强烈,还可以忍受,不一刻,这种痒的感觉就到了足阳明胃经的梁门穴!一股刺痛之后,一阵恶心便犯了上来!

    众人就见黄钟公走了两步之后,身子先是向后一仰,接着猛一弯腰,从他口中吐出三只蠕虫来,每个皆有一指长,筷子般粗细,一种蓝绿色的蠕虫,长一般在两寸以内,极其纤细,一种是头部有一些絮状的触手,身体是黑色的,最后一种尤其恐怖,浑身血红色的,上下长着细密的短毛,类似于蚕,却一端满是倒刺獠牙!

    这三只小虫扭动了两下之后,被阳光一晒,便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沈图走上前去,将这三只小虫放在酒杯中,慢慢融化了。这才对看呆的三人道:“此便是三尸虫了。”

    “也就是说,从此之后,老夫再不用受此物折磨了?”黄钟公激动的问道。

    “不用了,”沈图道,“不过这虫取出之后,要用酒融了它,否则到了夜间,会再次苏醒,再通过孔窍跑回原宿主体内。”

    那三人听了,心中一震发毛,他们虽是武功不错,可对与这种虫蛊毒之术却全无涉猎,今日才算终于见了三尸真身,但又想到自家体内也有,便又毛骨悚然起来,忙吩咐仆人快些将自己的药取来!

    不一会之后,三人俱是吞了药,吐出了三条尸虫,这才轻松许多。又对沈图感恩戴德一翻之后,沈图才告辞,向黑木崖而去。

    那四人也散了仆从,只带了两个老人和一些川资路费,换了装束坐了马车,一路往华山而去!

第69章 萧墙内,疑心早起() 
先不说沈图的河北黑木崖之行,只说黄钟公四人的华山之行。

    这一日,黄钟公一行六人到了华阴县城,依照礼节遣仆人到华山派递上了门帖拜访,约好了次日清晨上山之后,便寻了个小店住下。

    四人洗漱之后,又让仆从去打探些江湖消息,这一路俱是如此,也探听了不少奇闻轶事,让四个久别江湖之人又感觉到了江湖的味道。四人便与房中歇息,这一路车马下来,虽是四人都功夫了得,无奈年纪已老,还是被颠簸的疲累不堪。

    一个时辰之后,那仆人回来,小声的对四位庄主说道:“回老爷,今日有一队人马上了华山,却是五岳剑派的嵩山派,领头的是嵩山派的大阴阳手乐厚,据说上山是因为沈图沈先生与向问天勾结一事,前来质问华山掌门封不平。”

    “沈先生勾结向问天?荒唐!”秃笔翁最先笑道,“如是勾结,还能把人头给勾了去?这嵩山派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黄钟公倚在床榻之上,擦拭着怀中的古琴,问道:“那华山又是如何应对的?”

    “华山派没有任何回复,只说是沈图并未归山,待他回山之后再做定夺。如今嵩山派和青城派都已经住到了华山之上。”

    “那青城派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的?”丹青生问道。

    “还是因为沈先生,”仆从道,“那沈先生在于向问天交手时,有几个青城派的去帮手,结果被沈先生削断了手掌,他们叫嚣着要沈先生出来补偿。”

    黑白子这时停下了手中的棋子,裂了嘴角冷笑道:“我看他们还是舍不得那份辟邪剑谱!都过了这么多年,他们还不忘长青子之仇?!”

    “这一路下来,听得最多的,便是那青城派的事情,不是灭了人家满门就是抢了人家父母,最近又听说被一个魔头盯上了,被每日杀一弟子。真是风云不断啊!”秃笔翁笑道,“那辟邪剑谱引出了这么多事来,他们还不放弃,真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了!”

    “蠢笨之人啊!”黄钟公摇头笑道:“这事那华山封不平又怎么处理的?不会还是让他们等着沈图回山吧?”

    “大庄主英明。”那仆从谄笑道,“他们真就是这么说的,而且已经派了人去江湖中探听沈图的消息,催他回山了,您可知去的人是谁?”

    “谁?”

    “万里独行田伯光!”那仆人说个谁也想不到的人来,“这田伯光虽是换了名字,可那张脸却是有些人识得,那嵩山派中不少人见了,便传了出来,结果现在江湖中俱是华山派的留言,说是他们和邪魔外道同流合污,已经要脱离正道了。”

    “竟然是他?!”别看这四人不入江湖的时间已经很长,可这“万里独行”的名字还是知道的,那黄钟公捋着自己的两撇胡子,沉声道:“这沈图其心不小啊,居然连田伯光也能揽入门派中听用……不对!你再去探一下,看看消息是从哪里散出来的,我怀疑这华山中也不平静啊!”

    仆从领命出门之后,黑白子掂了掂手中的棋子,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是……不至于吧,他们真下的去手?”

    “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些名门正派,别忘了当时我们之所以要投身日月神教,便是看不惯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勾心斗角的样子,他们使起手段来,可比我们日月神教还要狠辣三分!”黄钟公叹了口长气道:“只是不知这后山,还能不能让我四人安生的了啊!?”

    “那我们明日还要上山吗?”秃笔翁问道。

    黄钟公道:“自然是要去的,不管怎么说,现在这沈图还是华山中的首徒啊,只是收留我们四个老书生的权利,他还是有的。”

    另外三人听了自家大哥的言语之后,心里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亮,黄钟公四人便起身赶向了华山,一步步走来,到了山门之后,已经到了卯时,那些华山弟子们早就已经起来,该炼气的炼气,该练剑的练剑,黄钟公被领到剑气冲霄堂的时候,正好看见在演武坪练习剑法的弟子,只是看了两眼之后,便瞥过了头去,心中已是了然,暗暗的叹了口气,感觉那沈图留在华山已经是明珠暗投了。

    进入堂中,黄钟公先是递上了那封书信,封不平看完之后,沉吟了片刻,便笑道:“原来是江南四友四位老先生,久仰大名呀,如今华山弟子渐多,我兄弟三人皆是武夫,不通经易,急需先生教导,你等四人前来却是了了我等华山弟子的心腹大事!”

    原来那沈图的原版书信已经让秃笔翁给换了去,那秃笔翁精通各家字体,写的一手好字,丹青生更是里家行手,通绘画的极少有不通篆刻印章的,这两人配合一个模仿字体,一个刻了假印,按照大哥黄钟公的意思又配上沈图的口气,写了这么一封引荐教书先生的书信,理由便是不可让弟子行走江湖落了华山的脸面。

    封不平看了此信之后,绝无推却的意思,他也是在乎脸面的人,不想弟子以后行走江湖时被人当作流氓匪类,识文断字一类的课程便提上了日程,之前也曾跟沈图提过,奈何师徒四人谁也不是教书育人的材料,这江南四友拿了书信前来,封不平只当是沈图留心了此事,也没多想。

    那黄钟公道:“我兄弟四人皆是粗通文墨之人,在此教书育人,恐怕是误人子弟。”

    “先生莫如此说,”封不平忙道,“我华山派当年也是文盛之地,祖师更是学冠三教之人,可惜后人无能,只继承了祖师的武艺,那些微言大义的东西却丢了干净,以后行走江湖难免让人笑话,我等前几日还在发愁,如今四位先生能来华山,却是我华山之福啊!来人,给四位先生备好小院,清洁好床榻,再去整好一进书院来,下午让他们见见先生!”

    仆人小厮们领了命令之后,便将江南四友领了下去,这边才走,那边从不弃和成不忧便进了来,直接便坐下道:“大师哥,咱们为何还要收留那沈图的人?嵩山派和风师叔的话,你都忘了?”

    “不过是四个教书先生而已,收便收了,你们也不想以后弟子出门,被人骂没有门风家教吧,那嵩山派来时暗地里怎么说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封不平道,“那左冷禅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可是师叔他老人家怎么……搞不清楚啊!”

    “你不清楚没关系,可是江湖人最忌讳和官面上不清不楚,那刘正风尸骨未寒,可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啊!原本五岳剑派不是不帮他,可是他领了圣旨之后,却没有一个出手的,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是官,我们是民?!风师叔既然怀疑他了,我们自然要有所动作才行啊!”

    “可是毕竟没有证据啊!”封不平为难的说道,“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从不弃说道:“师叔说过,那沈图几近无所不知,形迹可疑,他隐居山林多年,连岳不群都不知道他在哪里,唯独这沈图,上来就摸到门去,还有那‘独孤九剑’的来历,他都是学完之后才听祖师说了一些才知道的,可那沈图却门清一样,还有那救林震南夫妇的事情,以及能找到我们的事情,沈图说是推算的,可谁能保证和锦衣卫没有关系?那些神出鬼没的家伙们,想要打入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神奇的是陆大有说的,他会道术!你可要知道,龙虎山的那群牛鼻子一直就是皇家的狗!这么一串起来,你说,他可疑不可疑?”

    成不忧皱了皱眉头,低着头道:“那图儿,不,沈图为的什么要帮我们呢?他可一点好处没有啊!那嵩山派也是,只要我们驱逐了沈图出门,他们竟然要把岳不群押送华山?!为什么呢?”

    “还不是怕这沈图用了官面的力量抗衡这个五岳盟主?!”从不弃道,“他的好处大了,有我们这个华山派做皮,他想往里面丢多少锦衣卫探子就能放多少,只要走上这么一圈,就能把锦衣换成白衣!以后要出点什么乱子……咱可对不住列祖列宗!”

    “如果要真的把他给清出门派的话,江湖人会不会说咱华山剑宗薄情无义?”封不平捋着胡子道:“毕竟咱们能重回宗门可是借了人家的手段啊!”

    “只要咱们不说,谁能知道?”从不弃道,“再说,咱们完全可以换个名目,例如说……残害同道,不敬师长?”

    “这……”

    从不弃急道:“师兄,这可不能迟疑啊,那左盟主可是说了的,只要咱们这么做了,他立即就会承认咱剑宗是华山正统,到那个时候,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用华山派这个名字了!而不是再等一年之后!”

    封不平想了想之后,沉吟了一会,道:“便用结交奸邪,残害同道的名义吧,把田伯光也一起清除出华山派,另外再写信与江湖上的同道,把他残害青城派和嵩山派乐厚之事写上,至于说向问天,便不用提了,省的再引起日月神教的关注,我们还没有底气能抵抗日月神教啊!”

    从不弃大喜的说道:“好!我去让这四位先生这就去起草书信!要是沈图知道自己招上山的先生写了驱逐自己的信,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啊!”

    “唉……自愿我等做的是对的吧!”成不忧叹了口气,抑郁的暗自道,“可惜了,图儿了!”

第70章 黑木崖,针做拜帖() 
那边急着将沈图驱逐出山,这边沈图却丝毫不知,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让在心里,对他来说,如今华山派已经没有丝毫可以利用的价值了,“独孤九剑”学了,“紫霞秘籍”也到手了,就是没有围剿向问天的事情发生,他也会找个机会下山,一去不回。

    这一日沈图到了河北的平定州,在一家二层楼的客店中歇息,因这州府和日月神教的总坛相距不远,城中随处可见穿着日月神教服饰的教众,仿佛整个城都是日月神教的产业似的。

    沈图坐在一靠窗的地方,看着下面的人群,不一刻小二上了酒菜之后,沈图并未让他离开,随手将一块散碎银子丢到桌上,问道:“小二,可知道怎么去黑木崖吗?”

    那小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银子,一脸的谄笑,道:“这位爷,您要说别的,咱不敢说全知道,可您要说黑木崖,这整个平定州府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可是要上去就难得很了,您要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众,最好就别打听了。”

    “怎么?”沈图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问道,“难道平常就没人能上去?”

    “那倒不是,只要有日月神教的人前来接引就行,可有接引的,那还向您似的跟我个小人物打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不过您也别急,咱这店里平常也有往来的人,您先坐着,我去跟您介绍个过来。”话是说完了,可小二却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沈图呵呵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银元宝,丢到了小二的怀里,小二赶紧接住,千恩万谢之后才急忙忙的下楼,不一刻便带了个满身酒气的老年人上来,那老者身穿黑色长袍,外罩了一件黑色的大氅,大氅前胸上一左一右绣了一金一银的日月纹章,长着一脸阴鸷模样,细小眼睛鹰钩鼻子,薄嘴唇,两腮内吸,颧骨高耸,两道稀疏眉毛成倒八字,虽有几分威风样子,不过更多的却是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那老者走了过来,直接毫不客气的便坐了下来,声音沙哑的问道:“这位朋友要上黑木崖?有何贵干啊?”

    “不知道老先生如何称呼?在下听闻贵教正在缉拿向问天,请问若是拿了向问天的人头,不知……有何赏赐?”沈图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看着那老者。

    老者也是眯缝着眼睛笑道:“那向问天罪大恶极,竟然私自越狱,如果有人拿了,自然是奖赏丰富的很。说不得东方教主还会亲自接见!”

    “哦?”沈图笑了笑,道:“那在下可是修了大徳了啊!”

    “那向问天在你手里?”老者眯了眯眼睛,笑问道,“小子运气不错啊,人在哪?”

    沈图摇了摇头道:“人不在我手里,可人头在我手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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