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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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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痛楚,脑中一乱,只道自己已经死了,登时摔倒在地,好不狼狈!只见他慌忙中弃了宝剑,捂着小腹,口中直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却见沈图在那倒持宝剑,可剑上哪有一丝鲜血?这天乙才闭了嘴,只觉得满脸臊红。沈图俯视看了天乙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便转身追向问天去了。

    留下的泰山派弟子各个以袍服捂脸,有这样的长辈,实在是无脸见人啊!

    沈图跃上树梢,借着月光照的马蹄痕迹,和空中的血腥味道,直接追去,他料想那向问天定是跑不了多远,再加上两肩被自己刺中,哪里跑的快?

    沈图追了有一二里之后,见地上猛然血迹增多,又一里左右,见路旁倒了匹流尽了血的马,只是向问天喝了马血充饥,便又接着追去,过了三四里之后,沈图到了一处地势凶险的山崖,前方一条窄窄的石梁,通向一个万仞深谷,所见到的石梁不过八九尺长,再过去便云封雾锁,不知尽头。崖旁立着块年代久远石碑,借着月光沈图看见上面写着“仙愁峡”三个隶书大字!

    到了此处,沈图听见前方不远处回荡有厮杀声,沈图连忙过去,可惜雾气太浓,根不清楚,只临到近前,才见那向问天掠了一人挡在身前,替他做个活盾牌,可如今那人身上满是飞镖袖箭,眼看却也不活了。

    站在崖边的众人见他到了,忙松了口气,沈图看了一遍,见没了点苍双剑,便向一人问道:“那柳氏兄弟怎么不见?”

    其中一女子回道:“哪两人奇袭时,被向问天用铁链缠住了脖子,丢入了山崖中,可能已经不活了,我们武功低微救不得他们,如今在场就你剑法最好,且冲过去,为那兄弟报仇吧!”

    沈图心中冷笑,看了那肉盾一眼,道:“我去可以,但你们可莫放暗器,不然,这窄窄的石梁上,我可躲不开。”

    听了沈图的话后,几个人脸色尴尬非常,想找沈图理论,可想到他的剑法,便止住了心思,只道:“必然如此!”

    待沈图过去之后,乐厚等人随后而至,听了众人的回报之后,乐厚心中有了计较,忙也下马跟了进去,却叫众人在这里等候,以待天亮再作计较。

    沈图在前方走着,向问天见来人是他,忙丢了累赘,向前跑去,就在这时,沈图感觉背后一股突来的寒气,登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运起“紫霞神功”抵抗。

    这是就听身后有人说道:“小子,如今你死在这里,莫要怨我乐厚,而是那华山岳不群不想见你活着!”

    沈图还能如何?一米多宽的石梁上他是躲不了了,只能回身一掌,和其对上一掌!此时乐厚和他相距甚远,双掌发力遥击,使了个劈空掌力,乐厚双掌掌力不同,一阴一阳,阳掌先出,阴力却先行着体。沈图虽也出掌排出,可力不能及,顿觉一股炙热的掌风跟着扑到,击得他几乎窒息,身子晃了几晃。

    无奈沈图还是用剑杀去,口中喝道:“好掌力!且看剑上功夫如何?!”

    乐厚双掌得手,只道对方纵不立毙当场,也必重伤倒地,只要丢到崖下便好,哪知他竟是安然无恙,跟着又见剑光点点,指向自己掌心,惊异之下,乐厚又向前几步,双掌交错,一拍沈图面门,一拍他的小腹。掌力甫吐,突然间一阵剧痛连心,只见自己两只手掌不知何时叠在一起,都已穿在对方长剑之上,不知是他用剑连刺自己双掌,还是自己将掌击到他的剑尖之上,但见左掌在前,右掌在后,剑尖从左掌的手背透入五寸有余!

    沈图这时无比庆幸自己用的是先天真气,练了“紫霞神功”,若只有先天真气,虽也能化开那掌力,却必然会再中两掌,倒时肯定跌入山崖,他自觉不是张无忌,落崖之后十死无生!

    这乐厚在浓雾之中大叫一声,双掌回缩,拔离剑锋,倒跃而出。沈图也未追击,只想着去寻那向问天,那里还顾得上乐厚?

    这石梁尽头是一条铁索,沈图见向问天正在对面和四个峨眉派的道士对敌,心中正是大喜,便运起轻功,顺着铁索向前跃去!可就在沈图走到一半之时,那向问天便夺了四位道人的长剑,将他们丢入山崖,这是回头正看到沈图过来,向问天脸上狰狞一笑,拿起宝剑,奋力一挥,就听“呛啷”一声脆响,那铁索便被整个砍断!

第65章 劫杀西湖畔() 
向问天于对岸一剑斩断了铁索桥,沈图正在桥上,只觉脚下一空,连忙运气接着铁索还没落下的瞬间借力,向后腾空跃起,落在了石梁之上!待沈图站定之后,哪里还有向问天的影子?沈图沿路回去,竟也没见那些围攻之人,只剩他一人,孤零零的被丢在这野外,没有人过问!

    不过沈图却也不恼,只一路捧着铜印走着,这一场恶斗又多了几道冤死之魂,这铜印吸入之后,给沈图增加了几丝的先天之气,趁着没人打扰,沈图便寻了个破落草棚坐好入定。

    原本沈图早在思过崖中吸收了十长老的恶灵之后,内力在总量上便和岳不群差不多少,然后又在救治令狐冲时吸纳了桃谷六仙的内力,接着又在药王庙里杀了二十一人,那些灵魂加上今天夜里吸收的这些,林林总总的竟让他的先天真气较之进入之时多了一倍有余。

    此时的先天真气在沈图的经脉之中,有些发出亮银色,流淌之间犹如水银一般,似乎只差一点便可以聚气化液,不过仔细看去,沈图发现这些亮银色中竟有一丝的紫色光晕。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沈图站了起来,先是面对着东方练习一遍“紫霞神功”,一边练习,沈图一边注意着真气上的光晕,发现确实是和这“紫霞神功”相互呼应,随后又吐纳了一阵“先天功”,同时还运起“紫霞神功”,沈图对比过后发现真气的运行速度更快一些,也更加准确,在运行了一个周天之后,那些先天真气竟然自行又走了一个周天,才缓缓收入丹田之中。

    “这是……”沈图收功之后,取出那本经书,依照其中内容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又吐纳了一遍之后,才放下心来,他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向前跨了一步,从“周天运法,还精补脑”到了“气就神交”的地步,只要神气完全相融,就能“任督自转”,那时,沈图就无需专门拿出时间炼气,以为到时候随着沈图的一呼一吸,先天真气就会自行运转!

    沈图心中一喜,却对那份“葵花宝典”更是眼热无比,因为这份进步是由“紫霞神功”中的紫气推动的,而这“紫霞神功”仅仅只是“葵花宝典”的前置基础!想到这里,沈图便不再在意那左盟主坑自己的龌蹉,而是奋力向着南方而去,必须要在向问天之前赶到梅庄,做好准备!

    杭州古称临安,南宋时建为都城,向来是个好去处。进得城来,一路上行人比肩,笙歌处处。沈图来到西湖之畔,但见碧波如镜,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这沈图顺着西湖之畔左右观瞧,却不是这美景让他目不暇接,而是要找到那处梅庄所在,就在沈图寻找之时,只见苏堤岸上奔来一匹骏马,马上坐了一名衣着华丽的员外,身后背了一个蓝布包袱,这人和沈图正好碰个对脸,那人连忙低头,想要仗着马速直接过去。

    待到了近前,沈图一把便拉住了缰绳,笑道:“向左使,见了故人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便走?”

    “这位朋友,你认错人了!”那人低着头,放粗了声音说道。

    沈图看他一眼,笑道:“也对,现在应该叫你童化金,这回没认错吧!”

    那人听了话后,身如电击一般,伸出手指着沈图,一脸的惊恐,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沈图道:“尽管你去了胡须,加大了鼻子,还有脸颊也变得肿大,连花白头发也变成了全黑的,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你,不过在下看人从来不凭一张脸!脸再怎么变化,可是身子骨架却没办法去便,对吧,向左使?”

    向问天哈哈一笑,抹了一下脸,恢复了本来面貌,可是那把胡子却没能再长出来,“居然这样都能被你认出来,老夫不得不服!你在这西湖边出现,可见你确实知道老夫要做的事情,如何,可是反悔了?”

    沈图摇了摇头,“你可是反悔了?”

    “老子号称天王老子,怎么会反悔?!你要我的头颅,我却只是借用你的一手剑法,孰轻孰重?”向问天坐在马上笑道,“你要我的头颅无非是要扬名立万……”

    沈图道:“如今我对扬名立万没有兴趣了,我感兴趣的,你却是给不了的,所以只能借你的人头送给那个可以给我的人。”

    “什么东西?”向问天好奇的问道。

    “葵花宝典!”沈图一边说着,一边挺剑直刺,一字一步,最后一字出口,那剑已经到了向问天的眉心!

    向问天身子向后一仰,双手撑马,双脚出蹬,顺势踢到了沈图的手腕,企图能将沈图手中的长剑踢掉,谁知沈图手腕向上一涵,卸掉了这股力道,左手随即伸了过来,搭住了向问天的脚踝,使了个抖劲,那向问天就如同是被抖的长枪一般,身子差点散架,只能是使了个兔子蹬鹰,这才从沈图手中脱离!

    “如今却是附近没人,也不用遮掩了!”沈图笑道,说着手中长剑急闪,逼迫的向问天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这不是独孤九剑!”向问天一边躲闪,一边说道,“你这是……辟邪剑法?!”说完之后,只觉身上一阵寒气,低头看时,前襟上已然被开了数道口子,那华服已经变成了乞丐装。

    沈图收剑而立,微微一笑,“没想到向左使还知道辟邪剑法?那就再品评一二如何?”

    说着话,沈图气息已满,便再次杀来,招式之中不光是速度奇快,而且剑路诡异,再间杂偶尔出现的剑风,让向问天这手上没带兵刃的人只能凭借内力趋势轻功躲闪,最后被逼得急了,才撸开了袖子,露出铁镣,拽出袖中的铁链,挥舞起来!

    向问天原本想着要找个铁匠铺将他们取下的,却因为听了沈图的话后,觉得时间太紧,他生怕有变,被沈图抢了先手,便只拿了东西,换了衣服,就急匆匆的赶到了杭州,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没能取下这对镣铐,否者早已经死在此地!

    沈图自打练剑以来,这和向问天的一战打的最是畅快淋漓,和令狐冲在思过崖上那是纯粹的切磋,也是他剑法太差,双方都难拿出真本事,和曲江二友打时,本想借机磨砺自己的剑术,可那两人本领差点,只能起到磨剑立威的效果,于剑术中却没有什么好处可拿,而上次药王庙中,沈图却是有了磨砺的机会,将一身剑术用独孤九剑统合起来,再不分彼此,可惜统合之后,那些人便死了,没了机会看效果如何,如今碰上了向问天,沈图正好拿来试手!

    只见沈图剑是越使越快,每一下总是会击中向问天的破绽之处,或是招式连接之处,向问天想攻攻不进去,要撤又撤不下来,退一步便有剑风临身,进一步则是剑刃风暴,打的是委屈无比!向问天最后只能是硬用内力轰向了沈图!

    可对于向问天的后天内力来说,沈图还有紫霞神功可以用做防御,基本上是不惧。

    最后向问天被逼无奈之下,运起最后一丝内力,想要跃入湖中逃走,沈图焉能让他跑了?也运起内力,逼向了剑刃,使了全力一扫,只见一道银中带紫的剑风由剑刃发出,袭向了向问天的侧身,向问天此时身在空中,无处借力,只能是硬生生借着腰力将身子一扭,形成一个弧形,可惜还是被剑风击中腰腹,跌入西湖之中。

    沈图立即下了水中,将差点被腰斩的向问天拽到岸边,此时的向问天哪里还有天王老子的威风,只见那处伤口不住的往外渗血,染红了他整个下半身。

    失血过多而面如金纸的向问天虚弱的道:“可惜……我天王老子……竟死在了你手!”

    “死在谁的手中,又有什么区别!?”沈图问道,“你可还有遗愿?”

    “呵呵,我只想救出教主……重临日月神教!你可能帮我?”向问天不屑的说道。

    沈图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我只会让你的那位任教主和你地府相会。”

    “也好,便让我向问天为他老人家,打个前站,再一起于地府中,闹他个天翻……地覆!”这话一完,向问天便睁大了双眼,咽了气。

    沈图看着从他头颅处飞出的那缕幽魂消失不见之后,便脱了身上的外袍放在地上,长剑斩断了向问天的头颅,包了起来,再拎起那个蓝布包袱,向着梅庄方向大步而去。

    那梅庄一边倚着小山,和外边湖水相隔着一条长堤,环境甚是幽静,沈图转了几个弯,见遍地都是梅树,老干横斜,枝叶茂密,想像初春梅花盛开之日,香雪如海,定然观赏不尽。穿过一大片梅林,走上一条青石板大路,来到一座朱门白墙的大庄院外,行到近处,见大门外写着“梅庄”两个大字,旁边署着“虞允文题”四字。

    沈图走上前去,抓住门上擦得精光雪亮的大铜环,敲了四下,停一停,再敲两下,停一停,敲了五下,又停一停,再敲三下,然后放下铜环,退在一旁。

    过了半晌,大门缓缓打开,并肩走出两个家人装束的老者。这二人目光炯炯,步履稳重,显是武功不低,左首那人躬身说道:“这位少侠驾临敝庄,有何贵干?”

    沈图将包了向问天人头的包袱递了过去,那两人当年也是横行江湖的人物,自是已经闻到了其中的血腥味,不免皱了皱眉头,沈图道:“将此物递给你家大庄主,他自会见我。”

    那两人摸不清沈图的底细,却也不敢怠慢,只道稍等,一人拿了东西进去传话,一人陪着沈图等候。沈图等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刚进去的那人急忙忙的运着轻功跑了过来,见了沈图之后,一拱到地,道:“怠慢先生了,四位庄主已在大厅相候,请尊驾移步!”

第66章 见面之礼() 
沈图被一人领着走过一个大天井,天井左右各植一棵老梅,枝干如铁,极是苍劲。来到大厅之后,那人向居中四人跪下回禀道:“四位老爷,那贵客以带到。”

    四位庄主摆摆手让他退下之后,便上下打量着沈图,一个个俱是皱着眉头,见着沈图年岁不大,心中疑惑他怎么能斩下向问天的人头?

    这沈图今日穿了一件素色的紧袖道袍,外罩一件白色大氅,看着很是普通,犹如一般的江湖人,衣服上也没有什么标记,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高手,大庄主伸出瘦如鸡爪子一般的手,道:“贵客请坐,但不知贵客上门,送了我四人这般礼物,是何用意?”

    沈图先是一拱手,然后撩起后摆便坐了下去,道:“四位庄主,这人是谁想必不用在下多说,你们心中都知道,那下听闻他欲从梅庄救出一人,不知四位庄主可知是何人?”

    那四人相互看了几眼,心中俱是惊愕,尤其是三庄主黑白子,却因这人脸上一黑一白,肌肉僵硬,丝毫看不出表情来,才没被人注意。

    只见沈图又取下肩上的蓝布包裹,丢到大厅的小桌上,道:“这里面便是他的饵料,‘广陵散’、‘率意帖’、‘呕血谱’和‘溪山行旅图’。”

    “什么!”一听沈图道出的名目,那四人无一端坐,全部被惊了起来,眼看着那包袱双眼冒光,那秃笔翁第一个忍不住,摸着自己的秃头,笑着一步到了近前,打开了包袱,将四个卷轴一一分清楚,也不说话,只顾看那份《率意帖》,突然双目直瞪,呼呼喘气,颤声道:“这……这是真迹!真是……真是唐朝……唐朝张旭的《率意帖》,假……假……假不了!帖上的草书大开大阖,便如一位武林高手展开轻功,窜高伏低,虽然行动迅捷,却不失高雅的风致。”

    那丹青生取过画轴之后,打开乃是一幅极为陈旧的图画,右上角题着“北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图”十字,一座高山冲天而起,墨韵凝厚,气势雄峻之极。沈图只懂画符,哪里懂绘画?他看了一眼却也知这幅山水实是精绝之作,但见那山森然高耸,虽是纸上的图画,也令人不由自主的兴高山仰止之感。

    丹青生大叫一声:“啊哟!”目光牢牢钉住了那幅图画,再也移不开来,隔了良久,才道:“这是北宋范宽的真迹,他……他……却从何处得来?”

    四人中还能保持镇定的也就只有黑白子和黄钟公了,黑白子是脸部僵硬犹如僵尸,看不出表情,不过看了棋谱片刻之后,先是额头冒汗,接着便双手微微颤抖,瞳仁紧缩,又翻了一页之后,竟是只听得“噗”的一声,一口鲜血被他喷出!

    那三人见黑白子喷血,最先做的竟是运起内力护住自家的宝贝,生怕沾到一点血腥。

    不想那黑白子吐血之后,便兴奋道:“不错!不错!这就是《呕血谱》!这就是《呕血谱》!”

    沈图摇了摇头,拿起茶几上的陶瓷盖碗,轻轻饮了一口茶水,道:“几位庄主,这饵料不错吧,只是不知那人用这么贵重的礼物做饵,又想从四位这里钓走什么呢?”

    四位庄主这时候才注意到厅中还有客人,一个个也是不好意思的将东西放下,可是其中的纠结,真是难舍难分,仿佛割肉一般。

    黄钟公看了桌上的《广陵散》之后,问道:“朋友,多谢高义,这事情我们已经清楚,其中缘由……不说也罢!既然这些东西如今是你的,那请说出要换什么吧!”

    “我曾答应过那人一件事情,”沈图笑道,“这四件东西我只换见见下面的人,不知道,可不可以?放心,你们可以给我蒙上眼睛,或是跟着一起去,相信在四位的合击之下,没有谁能占得了便宜,再说,我去只是为了完成那人的遗愿而已,绝对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好!”黄钟公拍手道:“古语云千金一诺,朋友为一诺舍得又何止千金?为全朋友高义,只要你不做让我兄弟为难之事,便是让你见他,又如何?请!”

    说着黄钟公便站起来一伸手,带了三个兄弟和沈图,到了自己的卧房居室。

    沈图将包袱放于黄钟公的书桌上,又抖了抖衣袖,示意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暗器。只拿了包裹首级的包袱。

    黄钟公已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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