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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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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沈图咬着牙正背道这里时,他注意到,脑海泥丸宫里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滴甘露,由上而下,滴入了那股气息之中,让它不是消散,而是溶解进了那滴甘露之中。

    待沈图想要看清时,那甘露已经不见了,只留了一瞬间的青色虚影,沈图忙又背起了刚才的那一段,他已经清楚那是什么了,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神识,或许说是一部分神识,虽然沈图在练习观光法时将神识化作了白光吞入了丹田气海,但他吞的只是白光中的神识,而不是神识全部,就像是呼吸一样,你吸的是氧气,但不是全部的氧气,剩下的神识被沈图用了“清静经”和“太上浩元经”两部经法凝练入了泥丸宫,平时显不出来,只是开发脑域的作用,但一旦外敌侵入,又受了“清静经”的刺激,才显出其中威能来。不光是镇痛醒脑,连带着那些身上的黑斑、伤口的腐臭,也被这甘露消失时散发出的一阵波纹给震落下来,沈图拿起看了一看,那竟是陈年的尸油!恶心的沈图连忙丢掉,又在地上用尘土抹了几遍手,才松了口气。

    沈图又坐了不知道多久时间,只听那令狐冲呼吸越来越重,快要醒了的时候,才将那脑中的痛觉融合的不影响自己,虽还有疼痛,却也没有大碍了。

    这时候那令狐冲才醒了过来,撑起身子晃了晃脑袋,双手撑着地大口的呼吸了几口之后,才道:“吓死我了!幸好是个梦!”

    “你梦见什么了?能把你这令狐大侠吓得不轻的梦,我还是很好奇的。”沈图笑道,取出火镰,将地上的火把重新点燃,又将洞中周边的火盆点上,不一刻便将整个山洞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令狐冲见了光,便不顾形象的伸开双臂躺在了地上,微眯了眼睛,回忆道:“我梦见,被困在了洞中,不过有我,还有另外几个人,我们已经被困了几天,没有水,也没有吃食,他们便相互砍了一条手臂吃,手臂吃完了,便要吃人,其中居然没有人反抗,就那么从容的微笑的看着别人吃了自己,只留下头颅,最后只剩了四个人没有吃,一个是我,一个是那使双斧的前辈,我们不忍蚕食同伴,便各提着一个斧头去砍山石,欲寻一条生路,另外两个给我们输送内力,结果他们受不了了,也吃了对方,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那人累死在了洞口,只有我了,而我……最后也吃了他!”

    沈图叹了口气,没有安抚令狐冲,只是指着这些灰烬道:“他们已然归了尘土,往生去了,而你只是看了这些骸骨临死的情形,心中恍惚,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过些时候就好了。”

    令狐冲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并未说什么,可见那梦中的情形对他冲击有多大,见他面沉似水,默默走到洞壁前,伸手摸了几下,似乎还没有从梦中醒来。沈图见不是办法,忙指了一处痕迹道:“令狐兄,且看这是什么?”

    令狐冲被沈图引了来,看到洞壁的刻痕,道:“不过是那些人愤恨之下刻得痕迹罢了,没什么好看。”

    沈图并未妥协,顺着刻痕一一清理,去掉了数十年来飞落的浮土灰尘,用火把烧了几十块蜘蛛网之后,道:“这似乎是剑招……”

    “这不是本门的有凤来仪吗?”令狐冲看着图案比划了一下道,“怎么会被刻在这个地方?”

    “这里还有!”沈图又清理了几个图案,上面不光画了使剑的小人,下面还有个使棒的小人,看样子应该是在比斗切磋一样,沈图看着好奇,也不细瞧,想看看这洞壁上究竟被他们画了多少,这一遍清理下来,沈图呆了,整整一圈的洞壁上,俱是这些招式和比斗的图案,其中有些图案附近还刻了字迹,例如“你有无边落木萧萧下,我自不尽长江滚滚来”,还有“苍松迎客去,五棍敲门来”,等等不一的句子,不光将其中的招式说了明白,连破解的方法也讲的清楚!看这些字迹的时候,沈图倒有一些在公厕看厕所文学一样的感觉,不过现在不是公厕而是山洞,难道应叫这些人物山洞文学家?

    令狐冲不似沈图那样看的轻松,每一幅图他都看的冷汗淋淋!尤其是在看华山派剑法的时候,他先是看的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还道自家的剑法原来如此犀利,为那没传下来的精妙招式可惜,可再看下去,脸色却变了,他将自己想做是用剑的小人,一招使出,便被下面或用棍的或用斧的给破了干净,一时竟看的汗毛直竖!

    “我华山派剑法……竟如此不堪一击吗?”令狐冲六神无主,一跤跌在地上,想站竟没了站的力气!

    沈图摇了摇头,将他扶出了孔洞,丢在了平时打坐用的大条石上,又取了几块石头将孔洞封好,这才对令狐冲道:“可是心有不甘?”

    令狐冲点了点头,心中苦闷道:“却是不甘!”

    “其实你错了。”沈图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华山派的剑法赢弱不堪,而是使那剑法的人羸弱不堪,剑法再精妙,还是要人来用的,同样一招‘玉女剑法’,你小师妹手中使出我能破了,可昨夜里的那青衣人手中使出,我却只能被生生点中,还幸好他没有用内力,不然此时我怕早就断了四五根肋骨下山去了,哪还能在这里和你说话?”

    “可那洞中……”令狐冲还有些要说什么,就听外面六猴儿喊道:“大师哥,出来吃饭了!”

    沈图这时连忙快速的小声说道:“这洞中之事,除了你我,莫对别人说起,不然华山恐有灭门之祸!”

    令狐冲见沈图说的严重,心中一沉,想了一想之后也是满心的后怕,刚才要不是沈图出声拦住自己,怕自己早就喊六猴儿进来看了,想到这里,令狐冲又是出了一身的汗。

    “六猴儿,你大师兄身子不舒服,你把饭送过来吧。”沈图向外说道。

    六猴儿进来之后笑道:“你这道人,想是如今把这思过崖给当家了,竟是赖着不走,真该让大师哥收你的租子钱。”

    令狐冲也勉强笑道:“没错,你再住下去,我就该面壁期满了,倒是难道你要在这里建个道观不成?”

    “我可不敢,”沈图笑道,“这整个玉女峰除了华山派,哪个还敢再建?”

    “这话说的在理!”六猴儿笑道,趁着令狐冲在那吃饭,给沈图递了个眼色,沈图点了点头,出来之后,就见六猴儿拱了下手,道:“还是道长本事大,昨天小师妹回去之后就不再搭理姓林的了,而是一门心思练起了玉女剑法,我师傅师娘很是欣慰,向她问起,她说在思过崖上被人用一招破了自己的剑术,师傅听了便要上山来看,只是昨晚时间晚了,今天又接了长安城的急报,才没有来,不过回来之后师傅定然是要上山的,我看道长与我师傅有些误会,万一我师傅上山来与道长起了争执,怕我师兄在其中难免左右为难,还请道长早日下山的好。”

    沈图点了点头,笑道:“令狐冲能有你这个机灵的师弟,也算他修了几辈的功德了,我这便到后山去游览几天,话说到了华山只在这里呆着了,倒也是种浪费。”

    “多谢道长体谅!”六猴儿躬身一礼谢道。

    两人怕出来时间长了,令狐冲心中起疑,便又回到山洞之中,六猴儿走后,沈图便对令狐冲说道:“那山洞的事情待你下山之后,再寻个隐秘的时间告诉你师傅知道,如今还是安心的练你的剑法吧,待我回来之后,可要再与你比斗的!”

    “怎么?你要走?”令狐冲连忙问道。

    “没错,如今和你比斗已经难以寸进,我自然要离开了,而且你如今的状态也不合适于我动剑,”沈图看令狐冲紧皱着眉头,便笑道,“放心,我只是去后山寻昨日的青衣人,并不会泄露洞中的丝毫!”

    令狐冲点了点头,起身将沈图送出洞外,沈图走了两步,又返身回来,取出一道黄纸符递给令狐冲说道:“我见你病气缠身,这道纸符你贴身放好,病重难耐时融水中饮下,可保无虞!”

    令狐冲谢过之后,沈图并未走正路离开,而是转身顺着思过崖后面的山石陡坡下了崖去,不一刻便不见了。令狐冲心中虽有狐疑,却也只能放在心底,没有说破,看着那符文发起呆来。

第45章 续辈分,老叟说古() 
沈图离了思过崖,只身入了华山的后山之中,这后山平日也没有人来,便就没有什么路途,俱是些老树深根、枯藤顽石,沈图身在其中,只能用手中宝剑劈开山藤,绕过老树,一步一探的走了两日有余,每晚都是找个高些的大树枝桠,用树叶枯草铺的软和些,依着树干打坐来熬过这夜寒料峭,就是打坐入定也不敢太深,先是怕被林中的虎豹伤了自己,又怕被早起的鸟雀啄了眼睛,沈图在崖下看到了不少的尸骨遗骸,有身上配件的江湖人的,还有背着书箱的读书人,倒是让他捡了几块散碎银子,和一本没有烂干净的书卷。

    这日沈图还在树下打坐,就听的附近的树上突然飞出了几只惊鸟,沈图连忙睁眼,持剑在手,做出了防卫,就见那树上站了一人,身材高大,却有些纤瘦,须发皆白,却又满面的红光,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粗布长衫,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细藤条系了个散乱的发髻,他居高临下看着沈图,左手背在身后,右手轻捋着胡须,满脸的笑意。

    沈图见这人看似没有恶意,便将剑尖向下,问道:“敢问前辈何人?”

    那人没有答话,却伸出右手轻松削断一根树枝,左手顺着树枝一拂,那树枝竟便的无比顺溜,仿佛天生便没有枝节一般,那人持了枝条跃下树来,伸向了沈图,做了个起手式,又向沈图招了招手,那意思便是要沈图来攻。

    沈图笑了笑,还剑入鞘,道:“前辈既然用枝条对我,我又怎么好用长剑?请稍候!”

    说完,沈图便跃起身子,在树上这个根与剑一般长短的枝条,摘除了枝杈之后,才道:“前辈,请!”说完,便下身做了弓步,手中举起枝条刺了过去。

    老者用树枝格挡了这一刺之后,身子不动,只手腕向外一扭,从下方撩向了沈图。沈图脚步一顿,身子后仰,手中枝条极速回防,想要挡住,可那老者撩到沈图身前时,改撩为劈,沈图左脚一点地面,身子向右横移了几分,躲过了一劈之后,又顺势右脚蹬地,刺向了老者的中宫!

    老者不疾不徐,身子依旧不移不动,只撤回树枝,横着一点准确的点在了沈图那枝条的中间,沈图如再向前,只能将持枝条的手撞向老者的枝尖,沈图又是一顿,沉下手腕之后,又连着抖了几抖,像是学了岳灵珊的玉女剑式中的手段,索性这枝条尚软,可以吃住沈图的力道,如再硬些,那定是抖不动的。

    那老者也不看那枝条抖的如何,似乎只认准了沈图握着的手,招招不离其中,让沈图接连的施展不开,好生的气闷,沈图只能退后两步,再图他计。

    老者见沈图后退,便收了枝条,抱在怀中,笑盈盈的等沈图再次进攻,看他这样子,沈图便笑道:“您这没招没式的,只等我来攻,若我不攻,您又如何?”

    老者虽不说话,但听了沈图的言语,脸上笑容更甚,只见他只是向着沈图随手一刺,这一刺似慢实快,沈图竟有了躲闪不开的感觉,再回神的时候,那枝条竟是抵在了沈图的颌下!

    老者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沈图的疑问,你不攻如何,不如何,我来攻你便是了。

    沈图看向了老者,这时老者已经收剑站好,还是含笑不语,静等沈图来攻,这次沈图想起了余沧海与岳不群在竹林中的那场斗剑,他当时看的真切,这时自己既然会了剑法,不如也学着试试,想到此,沈图便围着老者兜起了圈子,脚下用了连环步,相互交错,也没个定势,不是左二右三,便是左五右四,在不然就右三左六,每一步下来也不换手段,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刺!

    老者看了稀奇,手中枝条只是防御的递过去,将沈图的树枝拨开,便不管了,再刺再拨,不过看了几遍之后,老者便有些厌了,欲再拨开时,只见沈图早已不是再刺,而是改了路数,和老者一般撩了起来,而且还是橫撩,老者摇了摇头,用枝条贴在了沈图的树枝上,快速转了几转,顺着沈图的力道一引,那枝条便被带了出去,只依着这股力道,竟直刺入了一边的老树上,看那样子竟有一寸有余。

    沈图双手抱拳,躬身施礼道:“后学末进,见过前辈,敢问前辈名号?”

    老者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指了指沈图,又往一个方向指去,老者这才迈步走了。

    沈图满是好奇跟在那人身后,想着他的身份是谁,看样子明显不是那晚的风清扬,难道剑宗还有其他的长辈,可为何隐匿不出?

    行了半个时辰左右,沈图被引到了一处山洞,山洞不是很大,看样子只能住两三人,老者将沈图带到洞口,并没入洞,沈图也只好在边上站着,他看了下入口,见周围竟是被剑风削出的痕迹,难道这洞也是被削砍出的不成?

    这时只听洞中有人说道:“可带了那人来?”

    老者连忙进去,不一刻里面走出了一个青衣老人,看那身形正是那晚的老人,沈图心中一震,强压下满心的激动,弯身道:“江湖后辈沈图,见过老前辈!”

    老人点了点头,沉声道:“你这声前辈喊得倒也不亏,老夫来问你,你可是我剑宗弟子?”

    “正是,晚辈师傅正是华山剑宗的上封下讳不平。”沈图恭敬道。

    “按辈分讲,你该喊老夫太师叔,”老人笑道,“老夫的名讳你也许不知,便不告诉你了,老夫问你,不平如今如何?”

    沈图一一说了,又道:“敢问太师叔可是风清扬?”

    “哦?不平给你说过了?”风清扬笑道,“你怎么到了华山,又上了那思过崖?难道剑宗已经和气宗化解了恩怨吗?”

    “小子不知道剑宗和气宗有什么恩怨,小子上思过崖只是因为那如今在思过崖上的令狐冲是小子的朋友,只是如此而已。”沈图回道,索性又将如何认识的令狐冲,两人又如何救下了仪琳这个小尼姑等事一一说了。

    风清扬笑道:“没想到岳不群那小子还能教出这么跳脱的大徒弟来,那日我见你与那女童比划起玉女剑法,担心你这外人将我华山的剑法看轻了,才晚上蒙面前来,拿那一招与你比试,可不想到头来你不光不是外人,与你想比,那岳家的小丫头才是外人!”

    “倒也多亏了那岳灵珊,如果不是她,小子又怎么能知道世上还有我剑宗的前辈在?”沈图笑道,“太师叔,敢问可知道如今华山剑宗的难处吗?”

    “怎么?”风清扬眼神一眯问道,“有何难处?”

    “如今我华山剑宗可以传世的家底,只有两套基本的入门剑术,一门师傅用十五年创出的‘狂风快剑’,其他便没了,而整个剑宗算上小子才不过四个人!这还不是难处?门中没有底子,也没有弟子,三代弟子气宗不管如何,还有十几位可以交出名号的,而剑宗只有一个,还是我这样的半吊子……”

    “你想如何?”风清扬问道,“想当年我等剑宗又是何其昌盛,只因为一场玉女峰比剑,让他们气宗得了势力,硬逼得剑宗那些高手们一个个拔剑自刎,让我等残留的也只能遁入山林,不问世事,可……再怎么说也是华山派,你要扬名立万老夫也不拦你,可你要再次挑起剑气之争,老夫定不容你!华山派……已经经不起动荡了!”

    沈图连连摇头,说道:“小子不知道何为剑气之争,只知道两宗之间原本都是理念之争,不知道何时成了剑与气之争,以至最后竟要成了……自家人杀自家人的样子?”

    风清扬站起身来,慢慢走了起来,沈图跟他身后,只听风清扬低声道:“说的是啊,为什么呢?”半晌之后,才道:“还不是因为那本葵花宝典闹的!想我华山派,原本是前朝的广宁子所创,在开国时也是位列六大派之中,门中原本除了掌门之外,还有华山二老这么一个长老的位置,为的是能够在掌门出意外时能撑起来门派的门面,可成也二老,败也二老,在七十多年前,那一任的华山二老为寻找本门失落的武功,也就是‘紫霞神功’的后续功法‘葵花宝典’,而去了莆田少林,可在回来之后,两人只说是各人记下了一半,对的时候却南辕北辙,两人皆说是对方错了,而非是自己隐瞒,索性分成了两边,各自为主,结果就成了华山的剑宗气宗两支!在二十五年前,两边的义理之争上升到剑刃比斗,结果……”

    “可为什么之前平安无事,之后却要生死相搏呢?”沈图问道。

    “那一年是五岳剑派选取盟主的年份……”风清扬说道这里他自己也皱了下眉头,声音也慢了下来,“那再比斗前不久,嵩山来了人拜见华山的掌门,却无意中说了句,‘华山怎么两个掌门’,就这一句,引发了后面一连串的恶斗!”

    “那人是谁?”沈图又问道。

    “左!冷!禅!”风清扬一字一顿的说道,“如不是他那句话,剑宗气宗原本相安无事,顶多便是分道扬镳而已,也不至于死了百十人!让我华山元气大伤!”

    沈图此时低声道:“或许……他是有意这么说的?”

    风清扬眼中微微一眯,过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长叹道:“可惜老夫早已发过毒誓,不能与人动手了啊!”

第46章 来恶客,得授九剑() 
“太师叔虽不能与人动手,但侄孙却可以为长者代劳。”沈图这是低声说道,“虽然我自知自己本领低微,但是凭此和……”

    风清扬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不用,那左冷禅功夫诡异,为人阴险,就凭你这几招剑法,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去了徒伤自己性命,老夫虽是着实厌恶那人的挑拨,可却也不得不佩服那人的功夫,如今你非一个人,而是有着剑宗崛起的希望,老夫又怎么能让你置身险处?”

    沈图遂不再多言,只道:“既然太师叔也说侄孙的武功低微,那侄孙斗胆,请太师叔出山教导一二,侄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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