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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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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章似乎有些烦意,是不是战事有了变化?”张弘范坐在他的下首,拱拱手问道。他刚刚从鄂州赶过来,顺便带来了一些粮草,原以为大军应该突入大别山了,可没曾想在这麻城县就见到了阿里海牙,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张弘范大致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问他。”阿里海牙没有直接回答,伸手指了指仍立在一旁的李庭,张弘范还从未看到他这个样子,不仅有些诧异~地转向了陪他一同前来的李庭身上。

    李庭苦笑着将战事的过程述说了一遍,他也很是郁闷,谁知道好巧不巧地就在自己登上城头几乎全歼了守军之时,宋人的援军就恰好到了。这还不算,原本那些一触即溃的夏贵所部不知道为什么个个打了鸡血似的,上来就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他们这一部才刚刚血战了一番,哪里还抵挡得住,不得已让出了到手的战果退出关隘。

    “夏贵?他倾巢而出了,还如此勇猛,这是何故。”张弘范一听之下更是迷惑,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人一直在夏贵那处派驻了人手,虽然还没明确他会投过来,可双方也大致保持一个不战不和的状态,看如今的情形,这其中肯定发生了某种变故,他不禁看向了阿里海牙。

    “来的不是夏贵,打的旗号上是“李”字。可他麾下的全是夏贵所部,这一点不会错的,某与他们交手过数次,一眼便看得出来。奇怪的是,这些步卒个个披着白布,似乎为谁在戴孝。”李庭又补充了一句。

    “莫要猜了,夏贵已经死了,他们打的旗号就是为他报仇,来的是李庭芝,某只怕这些人还不会是全部。”阿里海牙突然插进来说道,他的确心里很郁闷,所以才发泄了一番,因为他突然发现,随着夏贵的死,这些年在他身上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而且,他的那些旧部与元人成了死仇,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布在城中的那位易先生已经很多天没有消息传来了,上一次最后传来的消息是宋人的朝廷想要换帅,这才是他率军猛攻的原因。虽然看上去是在真的打,其实他是有所保留的,不但是打几天歇几天,而且就连攻城器械都没有准备,为的就是保持一种压力,从外部帮夏贵应付朝廷,谁知道?

    正是因为如此,山边那座破旧的关隘才守了这么多天才被攻破,他的本意也是攻下之后就停下来,根本没有进淮西的计划。现在看起来全都成了一个笑话,还损失了那么多的步卒,怎么不叫他心烦难当。

    他其实并没有责怪李庭的意思,这种仗不好掌握,为免他缩手缩脚,事先又没有和他说透,这才造成了如今的结果。可他最心烦的还不是那些损失,而是庐州城中倒底发生了什么?易先生会去刺杀夏贵,他绝不相信,要想夏贵死,年初在鄂州之战时就能办到了,何必现在多此一举呢。

    不解、猜度、疑惑这些负面的情绪一齐袭来,这才让素来冷静的阿里海牙有了今天的举动,听了他的话,张弘范在脑海中想了想关于李庭芝的资料,这还真是一个老对手,他如今到淮西了么?

    “这是最近送到的消息,从建康城传来的,李庭芝已经被宋人调到了那里,现在全面掌管沿江事宜,估计还能控制两淮,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此。”阿里海牙将一个小纸卷递给张弘范,后者拿过来看了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不好办啊,此人不是夏贵之流,素来以忠义自居,只怕不是钱帛官位所能动的。”张弘范摇摇头,这人是文官出身,如今称得上位高权重,休说元人根本给不起足够的筹码,就算给出了,人家也不一定会看得上。

    “不只如此,你那位族兄兵逼蕲州边境,那里已经前来报急了,足有数万人,全是老卒,好大的阵仗。悔不该在鄂州之时放过了他,早知今日,某怎么也要把他留下来。”阿里海牙嘴里说着后悔的话,表情却没有多少严肃,这些人几乎就是宋人现在全部的资本了,若是可能,他毫不介意与他们拼一场。

    “仲畴,现在这仗是打不下去了,宋人气势正盛,可他们倒底胃口有多大,会不会追上来,都不好说。”阿里海牙望着城外那绵延不绝的群山,高大的山体如同屏障一般竖在前面,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这边,他已经有了退兵之意。

    “如果是这样,这麻城县离着那关隘太近,守在这里于咱们不利,只能丢给宋人,还是回到阳逻堡一线吧,某料得宋人也不会硬去碰,他们要是真敢来攻坚城,咱们就在那里再给他们一个教训。”

    阿里海牙点点头,这和自己的预料不谋而和,大军驻在这里的话,补给线太长,如果不是宋人没有多少骑兵,他还得担心补给线会不会让人给切断。不过一县之地,弃了也就弃了,从这里去进攻那里的大山,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那是你的人吧,出了什么事,让他过来说。”说话间,阿里海牙突然看到一个步卒模样的人被他的亲兵挡在了外面,指着那边问了问李庭,背对着那边的李庭转过身一看,正是自己的手下,于是点点头。

    “什么?走,看看去。”听到来人的禀报,阿里海牙等三人都是一阵吃惊,宋人动作好快,刚刚才占领了关隘,这就急着出来了。几个都站起身,等阿里海牙简单穿戴了一番,一齐走向县衙的门外。

    一面硕大无比的方形牙边帅旗之下,李庭芝停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之上举起手里的望远镜,看着远处的麻城县。在他的镜头里面,鞑子似乎根本没有做好守城的准备,一些在慌乱地跑来跑去,弓箭手倒是站在了城头,可宋人城上最常见的那些东西一概没有,这些鞑子,似乎笃定了自己不敢攻城?

    “文德,那种防备,给你一个时辰,拿得下来么?”他将望远镜递给一旁的亲信许文德,后者举起看了一会就脸露不宵之意,这也难怪,说到守城,这世界上还真没有比他们更精通的了,这种程序的守备,根本谈不上难度吧。

    “大帅也太小看某了,半个时辰旗子插不上城头,某愿提头来见。”许文德拍着胸脯保证道,听到他的大言不惭,李庭芝没有说话,眼光扫过几个夏部的指挥使,将他们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唯一的那点疑惧都不翼而飞。

    “李帅太过偏心了吧,某等不才,也以半个时辰为限,拿不下城头,情愿军法从事。”一声粗野的吼叫响起来,紧接着,其余的几位都纷纷应和。

    “就是就是,咱们要为大帅报仇,可这出兵以来,一个鞑子都没碰上,好不容易有了战,李帅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见达到了目地,李庭芝心中很是满意,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鞑子人还尚多,都不必争抢,诸位即刻各自带着所部展开,切记做好防御,小心鞑子的骑兵,等中军的号令,去吧。”听到李庭芝的将令,那些指挥使一齐抱拳应喏,各自转身回去,许文德眼见自己的希望落了空,有些郁闷,不由得嘀咕了两句。

    “文德,莫心急,打不起来,鞑子正在后撤,已经准备放弃此城了。”李庭芝摇摇头说道,他已经从镜中看到,虽然城头仍然是一片防备的样子,可后面一点旗帜在移动,如果不是他们有包抄之意就只能是撤退,而现在李庭芝根本不惧与他们野战。

    “那咱们要追吗?”许文德心里仍然很沮丧,好不容易出兵一趟,又没有机会捞到打仗的事。

    “穷寇莫追,这里是咱们占优,再往前就是他们的优势了,唉。”李庭芝的叹气并非无缘无故,他突然想起了刘禹的那个冒险计划,要是当时实行了,现在大军已经推进到鄂州一线了吧,那里堡垒众多,一向易守难攻,哪里像这里。

    仍旧立在城头的阿里海牙并没有当先离去,他的人正在通过后门陆续撤退,这座城池根本没有守的价值,他不想被拖在这里,眼前的宋人越来越多,的的确确是倾巢出动的架势,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搞清倒底发生了何事。

    “平章,你随中军出发吧,某带人断后。”李庭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来,他没有拒绝,宋人没有追击的能力,断后并无多少危险,只不过他刚欲转身的那一刻,城下的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根长长的竹杆,上面挑着一个人头,面目虽然不太清楚,可他敢肯定,那一定是易先生的。

    。。。

    。。。

    。。。

第十章 人选() 
慈元殿位于禁中的深处,虽然太皇太后因年迈也经常就在这里召见朝中重臣,可大多数时候都是白天。倒底是深宫内院,尽管当今年幼还未成亲,宫中先帝留下的妃嫔宫人还是很多的,所以在此刻还有朝臣留在宫里是很犯忌讳的一件事。

    不过今天也是意外,原本谢氏以为不过是件小事,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谁知道拖来拖去最后就到了这时。眼看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殿中的几位宰执都还没有用晚饭,谢氏自己倒没什么,她习惯了少吃多餐,晚个一会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殿中的那两位老臣年事已高,再加上精神有些激动,她生怕谁一个不小心就会倒下来。

    “先到这里吧,几位相公似乎从未在宫中用过膳,不如就趁着今日,陪老身一同吃些如何?”虽然用的是商量的口吻,可也没有哪个臣子会在这时候犯病拒绝,三人齐齐举手称谢,就在宫女布置的案子后面坐下。

    陈宜中赶到这里完全是巧合,他本不知道王、留二人联袂入宫之事,更不知道他们所奏何事。从这一点来说,也是不同寻常的,这说明政事堂几位当家人的意见分歧已经明朗化,如果碰上寻常些的帝王至少表面上还是要劝和的,因为这种争执于政事推行很不利,更易激起党争。

    太皇太后谢氏却不精此道,方才争执得最激烈之时,她除了袖手旁观之外毫无办法,因为在她看来,两边说的都有道理,根本没有立场偏向任何一方。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涌上心头,感觉比起刚入宫时的那些所谓宫斗来,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一般幼椎。

    争执归争执,“食不言寝不语”这种基本修养还是有的,陈宜中因为经常不按时吃饭,导致肠胃有些毛病,再也无法像年轻时那样吃得飞快,另两位更是深通养生之道,讲究细嚼慢咽,一时间,大殿上只闻很轻的吞咽咀嚼之声,仿佛刚才的激烈争执根本从未发生过。

    谢氏吃得比他们还要慢,口齿有些不济,她只能吃些流食,一碗御田梗米粥被她一小勺一小勺地送到嘴里,再一点一点地咽下去。除此以外,她的案前就只有些素菜,这样的排场,别说是皇宫大内,就是临安城中寻常的富人家也远远不如。

    “老夫齿稀,这羊肉有些粘口,无法消食,与权,你还年轻,不如你用了它吧。”留梦炎端着一个小碗递到陈宜中那案上,他知道陈宜中好食肉,可刚才大家都是一模一样的一荤一素一汤,没过一会儿陈宜中的那碗就见了底,因此才有此举。

    “多谢留相,那就却之不恭了,不瞒各位,某还就好这一口,而且这宫中的做法与市集上又有所不同,别有一番味道。”看得出,陈宜中确实喜欢,端过来就夹了一口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去御厨问问,这道羊肉是谁做的,叫那人写个方子来,一会交与陈相公。”谢氏笑着吩咐了亲信女官一声,女官应声而去,陈宜中少不得又站起身谢了恩。另一边的王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慢慢地咽下口里的饭,拿起边上的茶水嗽了嗽口。

    “老夫自小也算长在官宦之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也算得上衣食无忧。记得那还是先先帝之时,家祖母年逾六十许,每日里用食也有荤素之菜二十余,到了老夫这辈,今日若是回府,家中备菜也不会少于十样,可看看太皇太后吃的什么,你我又吃的什么,老夫敢说一句,这羊肉是特为我等做的,对么?”

    陈宜中暗叹着放下著,心里在骂着这老贼,你倒是吃完了,就是看不得我好,不过一碗羊肉而已,用得着上纲上线么。留梦炎听着王熵的话,看了看自己的案前,又瞅了瞅上头太皇太后的那桌,若有所思地拈须不语。

    “王相言重了,宫中无长男,都是些寡居的妇人,用度自然不高,老身平时吃素,又常常是一个人,摆那些排场给谁看。再说了,国事艰难如此,百姓们都看着宫中,哪里还能如先先帝那时。”谢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端着碗发起了愣。

    “太皇太后说得是,国事艰难,计司那里年年入不敷出、朝吃卯粮,原本的赋税重地蜀中早已破烂不堪,每年还要从江南调粮去支持。荆湖已失去大部,江淮如今也打烂了,眼瞅着今年的税收已经无望,沿江的州府还免了三年的钱粮,怎么算,今年的岁入都不到去岁的四分之三。陈相公,为朝廷计,为百姓计,你为何就是不同意与元人讲和呢?”

    刚刚只顾着反对了,陈宜中突然记起自己还有要事上奏,他也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与元人议和是迟早的事,趁着现在自己这边占了上风,要怎么谈都能主动些。可如今这事情一出,再想从容去谈就难了,只怕朝中的那些言官首先就不同意,搞不好就会上书参劾,他摇摇头没有说话,从袖笼中取出一封文书,递给了王熵。

    王熵见他无语,正想着要趁胜追击,见他突然递过来一封文书,不解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觉得手脚一阵冰凉。留梦炎见他如此,情知发生了大事,赶紧从他手中拿过文书,只看了一眼就叹了口气,索性他还记得他在哪里,看了一眼太皇太后的方向,谢氏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的举动。

    “怎么了?老身已经吃完了,拿上来吧。”谢氏以眼示意了一下,一个女官走下殿,从留梦炎那里接过文书,也不打开,径直走回去,将它拿给了谢氏看。

    “这。。。。。。这是几时到的?怎会如此。”谢氏只看了几行就大惊失色,文书是李庭芝写来的,用的是军递最高级别的六百里加急,整个文书只有一个意思,原淮西制置使夏贵在城中被鞑子刺杀,与此同时,鞑子大军已经攻到了淮西边境。

    “臣刚到枢府这文书就入了城,事情紧急,臣不敢擅专,遍寻政事堂都不见二位相公,才知道都在太皇太后这里,于是臣才赶过来的。”陈宜中简单地说了下自己前来的理由,王留二人对望了一眼,在这种军国大事面前,别的都属可有可无了,陈宜中真是好运气。

    “圣人也勿心忧,臣度李庭芝必然已经身在庐州,有他坐镇,淮西便无大患。他在此书中也只是将事情报与了朝廷,并未请发援兵,臣度他应该有了退敌之计,我等不妨镇之以静,看看事情会变得如何。”

    见谢氏惊得变了颜色,陈宜中不慌不忙地出言安慰道,此刻,另外两位相公也看出文书背后的意思,见谢氏以眼相询,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臣启太皇太后,此书应该只是先行,详细的供状等物应该随后会到,在此事查清之前,我等非但不能与鞑子使者相商,更应限制他们的出行,以防他们还有其他的阴谋,若是查清他们与此事无关,再做打算。”

    陈宜中说完,看了王、留二人一眼,他的措置非常恰当,不温不火,与其等到事发让朝中大哗,御史上书到不可收拾,还不如自己先动手控制局面,两人没有什么可说的,都点点头表示附议。

    “再者,淮西无帅,此乃朝廷要地,国家屏障,须得马上遣一合适之人前往镇之。二位相公,正好圣人在此,若有恰当人选,不妨现在就提出,免得又是议而不决,白白浪费时间。”

    王熵在心中哀叹,陈宜中这是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表面看来他做得大公无私,可这一时半会让他到哪去找这么一个人来。他知道如果自己提不出来,那就只能同意陈宜中的人选,否则就是成了故意为之,这还是在太皇太后眼前,这招太狠了。

    “陈相这么说,心中毕然已经有了人选,不妨先提出来参详参详,大伙都是同僚,有何不妥之处,也能及时补救。”留梦炎朝着谢氏拱拱手,眼睛却看着陈宜中说道。

    “淮西制置身处前线,此人必须通军事,资历职位也要相当才能服众。某以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张彦可当此职,他此刻就在沿江一带,况且建康之战中颇有战功,升赏也是题中之义,只须遣一中使往告,让其就地转往庐州即可。”

    不得不说,陈宜中提出的这个人的确很合适,以张彦的品级担此职已经搓搓有余,真要转任,还得要像夏贵一样加官才行。留梦炎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提出此人一般,毫不出意外地笑了笑。

    “既然陈相提出了人选,老夫就说说,你说得不错,淮西乃是要地,所去之人不仅要有资历,还得有才干。若说张彦嘛,也不是不可以,可他毕竟是殿前司主官,就算出京任职也非是这般。”见陈宜中当即就要反驳,留梦炎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先听我说完,这才转身面向谢氏。

    “陈相大概是忘了,朝廷此前就曾下了诏书,以淮东副使朱焕出镇淮西,让夏贵转任淮东,现在看来此议难行了。”他指的是李庭芝在文书中说的朱焕不为夏贵旧部接受,强行任命恐怕会致乱之事,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

    “然,并非没有更合适之人可往,好叫圣人知晓,如今武将出任路臣,往往有跋扈之为,时日一久就会尾大不掉。”他说的这人大家都很明白,前有范文虎,后嘛,当然是这位刚刚传来死讯的夏贵了。

    “老臣不才,在此推举一人,可任淮西制置使、知庐州。”他振振了衣冠,对着谢氏一拱手,朗声说道。

    “何人?”三个声音同时发问,陈宜中和王熵见抢了太皇太后的话头,自知失仪,都赶紧谢罪。

    “此人咱们都见过,建康之战叙功第二的那位直阁刘禹刘子青。此前就有汪太傅及李庭芝上表保举,现在老臣亦推举此人,请太皇太后圣裁。”

    没想到留梦炎会突然提出这个人,王熵听完眼睛一亮,对啊,怎么把他给忘了,这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啊,陈宜中也说不出什么来。谢氏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微微一笑,人还没见到,已经有这么多人保举了,这个年青人究竟有什么能耐?她想亲眼看看。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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