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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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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生如今应当如何?还望尚书指点。”他现在只想早日出个结果,哪怕花费点钱财,也比在京师里无所事事的好,可要怎么做才行,刘禹当然不擅长这个,只能逮眼下这个机会,问问这位京官。

    “无它,一个字‘等’。”陆志侃摸着颌下清须,慢慢地说道。

    “等?”刘禹最怕的就是这个字,他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浪费时机了,现在已经是六月份,再过两个月就进入了秋天,元人要是进兵都会选择那个时候,去年就是如此。

    “是的,等,什么也不要做,更不要去通关节,连宰执都做不了主的事,旁人又有何益。看吧,太皇太后应该会召你进宫,好好把握,只有入了圣人的眼,你的事才能顺利办下来,到那时,相公们就是再不愿意,也不会拂了太皇太后的意。”

    见刘禹有些不甘心,为了怕他自行其事,陆志侃干脆同他说透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两府争执不下,只能让官家裁断,可官家年幼,太皇太后又是深宫妇人,哪里知道这类选官任职的事,只要在谨见之时给她留一个好印象,那就等于打上了保险。

    “既如此,晚生在此谢过了,时候已经不早,便不打扰尚书休息了,先行告辞。”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刘禹也只能接受人家一番好意,见天色已晚,他知道古人都睡得早,便起身准备告辞。

    “也罢,我就不留你了,想必你住的是客栈,早些回去也好,将地方告诉我,若是有事可直接遣人前去找你。”说到这里,陆志侃顿了一下,站起身从书桌后走了出来。

    “子青,你有没有想过,入朝为官?”陆志侃接着说道,刘禹吃了一惊,入朝干什么?做个词臣,靠剽窃后人的诗词上位?若是这样,他还不如不干呢,自己拉队伍立山头去。

    不好就这么开口拒绝,刘禹只是默不作声地揖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等到他消失在门外,陆志侃摇摇头走回到桌前,望着那封书信愣了神,此子志向不小啊,不肯在朝中混资历,一心想要在外建功,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临安的街头到处挂着灯笼,加上没有宵禁,并不像别的地方那般黑暗,刘禹和两个亲兵骑着马缓缓在街上走着,他看着街上的人流皱起了眉头。这是当今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可谁又想得到,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再过半年就将沦陷到鞑子手中,就像当年的清明上河图里的那座汴梁城一样,只留下了图上的一个影子,让后人凭吊。

    从这里相隔不远的清河坊陈宅中,早已回府的陈宜中换了常服习惯性地来到了书房中,身为宰执,根本没有办完的朝事,一切只在于你想不想做而已。他现在还算年轻,当然有着非同寻常人的精力,书桌上那些堆得高高的军报和奏章,在他看来都是乐趣而并非负担。

    当然,这里没有政事堂中那么多直舍,府中能与闻机密要事的幕僚也不多,因此,大部分的事都要他自己动手。在书桌前坐下,他揉了揉脑门,看着那些文书,想到今日里献俘礼上的那两个主角,倒底应该如何安排,他知道自己至少得有一个态度,以备圣人垂询。

    “东翁,今日之事颇为繁重,还是少看些吧,倒底身体要紧,大宋可全指着你呢。”一个亲信报着一撂文书走进来,见他已经坐在了那里,开口劝说道。

    陈宜中摇摇头,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可掌权力如饮鸠酒,甘苦与否只有自己知道,有宋以来,哪个宰执不是做到七老八十还无法致仕的,偏偏很多人都活得很长寿,所以这未必就不是养生之道。

    “这是今日送到枢府的军报么?”听到陈宜中的问话,亲信点点头,在桌上寻了一个空位将文书放下,陈宜中扫过最上面的那份军报,只看了一眼封面就立刻取了下来,翻开里面一看,脸上已经有了几分凝重的表情。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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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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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杭市的如家快捷酒店大都位于老城区,苏微在订房的时候只提了一个要求,离西湖近一些,最好推窗就能看到。因此,这家位于上城区解放路上的临湖酒店就成了她的最终选择,好吧,虽然里离着西湖并不远,但是也有两个街口的距离,她站在最高一层的房间内也只能看到远处蓝蓝的一条线,据说那就是西湖。

    好脾气的苏微并没有把这件事投诉到消协,也没有去换家离湖更近一些的酒店,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就这么住下了。这里不像金陵,酒店一楼没有餐厅,好在附近就是南宋御街美食城,平时没事逛逛就把饭给解决了,倒是比餐厅里那些东西还要好吃些。

    其余的时间,苏微不用在坐在那里发呆了,有时候她会挟本书去不远处的西湖边上坐坐,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看不进去的时候,坐在那里眺望一下西湖的景色也是极惬意的一件事,这和自己在帝都找不着工作时的窘迫样儿简直是天壤之别。

    “苏微,在哪呢?”还没翻开书本,手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个时间点一般不会是老板,她拿出来一看,果然,电话是陈述打来的,她们俩经常通电话,但一般都是晚上,这会不正在上班么,苏微有些疑惑。

    “一个人无聊,在外面坐坐,陈姐,你这是有事吗?”苏微不确定地问道。

    “唉,不知道怎么说你,还没见过工作比你更轻闲的,早知道我也去当小秘了。看吧,我们在这累死累活地,你在那里逛街看风景,工资还一分不少,你老板呢,是不是挽着你的腰,手上还有别的动作?”陈述放肆地开着玩笑,她喜欢调戏这个脸皮薄的妹子,似乎透过电波都能看到她脸红的样子。

    “陈姐,你要是真的辞职了来公司那才好呢,这小秘呀,我就让给你了,只要你们家那位不说闲话,怎么样,你敢吗?”斗嘴斗得久了,苏微算是知道了,越是不好意思,她就越来劲,只要你不在乎,对方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这小妮子,真不经逗,好吧说正事,公司有些文件得你老板签字才行,你看是我们寄过去还是你们回来一趟。不如你和他说说,回来吧,我们可有几个月没见了,到时候咱们姐俩好好玩玩。”陈述笑着鼓动说。

    “唉,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露面,不知道有多忙,我看还是寄过来吧,等他来了我拿给他签好。其实我也好想回去,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你不知道每天的日子多难熬,说真的我还想着和谁换换呢。”这会儿难得有人聊天,苏微哀怨地诉苦道。

    “好吧,其实我这些日子也是一样,我们家那口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地不着家,说是在外面应酬,依我看,说不定是钻哪个小情人家里去了,这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陈述故作咬牙切齿状。

    “就你们家那位?我不信,除了你谁还能看上他啊,没准真是公司业务呢,我看上期的报表,生意做得很顺利啊,老板还说年底要好好奖励他呢。”苏微知道她多半是开玩笑,可这种事换哪个女人也难保不会多想,只得安慰着说道。

    “哎,得勒,我才不稀罕,谁看上谁领走,老娘再去找个好的。还在上班,就不和你多扯了,等发了快件我再通知你。”不等苏微回答,那边就飞快地挂了电话,她知道陈述的脾性,还是那付风风火火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

    呆呆地愣了一会,苏微正准备把手机扔到手袋里,突然又响了起来,她好奇地一看,吓了一跳,那上面赫然是老板的号码,这人还真不经念道,刚刚在这抱怨了一通,人家就找过来了,苏微深吸了一口气,滑到接听的位置。

    不远处的一棵树旁,刘禹举着手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坐在休闲石椅上的那个女孩,因为刚到的时候发现她正在讲电话,出于礼貌,刘禹就没有马上去打扰她。吸完了一根烟之后,看她已经挂了,才开玩笑似地拨出了她的号码。

    “喂”了半天没人应,苏微疑惑地举目四望,一回头就看到了倚在树边的刘禹拿着个手机在对她摆,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虽然这距离应该不会给他听到,可这心理上还是有些作贼心虚的感觉。

    走到那张石椅前坐下,刘禹发现她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高大的树荫将头上的太阳遮得严严实实,坐在这里非但不怎么热,还能时不时地吹来一阵湖风。刘禹伸出脚,将湿了的鞋子脱下来,扔在一边,伸直了双腿,那上面不仅有水还有很多泥,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带来的。

    “从苏堤那边过来的,不小心踩进了水里,就成这样子了,我那房里应该还有备用的,一会还要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见苏微露出疑问的表情,刘禹简单解释了两句,其实实情要严重一些,因为误差的原因,他差点掉进了湖里,还好只是踩到了边上,只弄湿了鞋袜和裤脚。

    苏微点点头将刚才陈述说的那件事告诉了他,刘禹没怎么在意,不过是件小事罢了,反而对胖子的事比较感兴趣。不过以他对胖子的了解,应该不会干出婚外情的事,想到陈述着急上火的样子,刘禹不厚道地嘿嘿笑了。

    “这次的事情不太一样,你看看能不能找人试试写个东西,大纲和要求都在上面了,时间没有限定,尽量快些就行了。”刘禹掏出一张纸递给她,苏微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嗯”了一声。

    苏微返回酒店去给他拿鞋袜,刘禹伸直了双腿躺在石椅上,感受着丝丝清凉。本来这一回回来也没有什么大事,他是实在不想呆在临安城里虚应,才跑回来的,这个时候西湖上的游客不算多,看着那些男男女女,刘禹想起自己还从来没去那里玩过。

    “你以前来过西湖没?”苏微回来得很快,还给他多带了一条裤子,刘禹看看自己的裤脚已经差不多烤干了,就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换上,他指着不远处的湖面,向她问道,苏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

    “难得来一次,反正也没什么事,不如陪我去转转,走吧。”刘禹将鞋子和袜子塞进苏微拿来的塑料袋中,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朝码头走去,那里停着大大小小的游船,供客人们租用,被他拉着到了湖边,苏微才醒悟过来,这算是邀请么?她心里嘀咕道。

    大别山边的龟峰隘上,密密麻麻的尸体铺满了关墙内外,看到鞑子再一次退了下去,吴信扭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围,手下的亲兵已经不足三分之一,别处的情形也多半如此,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余力清理城墙了,按照今天的情形,再过一会鞑子就会遣上生力军攻上来。

    难得的一点空闲,守军们都在抓紧时间或是喝上一口水,吃上一点干粮,或是在尸体和墙缝间找找可用的箭支。他们自己的早就用光了,如果不是这样,伤亡也不会如此之大,打到现在,援兵遥遥无期,吴信已经不再回头张望,他抬头看看天色,距离天黑还尚早,如果鞑子还是像方才一般猛攻,这关隘迟早就得失陷掉,而自己这些余部只怕一个都逃不掉。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部下们明知是这个结局,没有一个人提出别的出路,多好的儿郎啊!吴信瞅了瞅手里砍得满是缺口的佩刀,随手抛在了一边,在墙上的那些尸体里翻找了一下,从一个鞑子手里掰下一柄长刀,试着挥了挥,满意地提在了手中。

    果然没过多久,鞑子的号角声又响了起来,吴信和他的部下们本能地低下头伏到了关樯前面,避开了头顶上的箭矢,盯着那些步卒的脚步,静静地等着他们攻上来,那些步卒执着刀盾,梯子都不用扛,就这么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呐喊着冲了上来。

    “砰”的一声火光四溅,吴信奋力地挡下一柄重锤,手臂被震得酸痛难当,若是平时,他自信能将面前那人的兵器磕飞,可是经过了这么久的战斗,自己其实就快要力竭了,之所以没有倒下去,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在撑着。

    那人的大锤横飞着向他的面上飞来,吴信不敢再用刀去挡,只得后退了一步,这里的关墙并不宽,几步之下就到了边缘处,怎么办,力竭之下,什么技工都难以使出,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大锤当面劈下来,他只能认命地举刀去挡。

    “啊!”意料中的敲击声没有响起,一个身影飞扑着冲了过去,虽然抱住了那人的腰身,那一锤还是落了下来,砸在了那个身影的背上。吴信看到自己的亲兵被砸得口吐鲜血,眼睛圆睁,仍是死死抱着不放,他怒吼了一声,连人带刀冲了上去,将手上的长刀深深地扎进了那人的胸口。

    好不容易掰开那个亲兵的手指,人已经耷拉着脑袋倒在了他的怀里,还来不及悲伤,关隘上喊起了鞑子的欢呼声。吴信抬头一看,不远处的一段城头,一面将旗被人拔起来扔了下去,鞑子将他们的大旗插上了隘口,他心里一凉,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李庭没有想到,已经攻了这么多轮,满打满算也不过数千人的宋军竟然杀伤了他这么多手下。这一轮他亲自带着中军攻上来,原以为手到擒来的,结果还是被宋人死死挡住,凭着人多加上生力军的缘故,才慢慢打开了口子,李庭没有理会别处,他的目光盯着那面最显眼的将旗。

    旗下已经没有人了,那个应该是主将的宋人以刀顿地强撑着想要站起来,李庭伸手制止了手下的放箭行为,对于勇士,特别是这种已经没有杀伤力的,给予一定的尊敬是他愿意做的。

    吴信绝望地退到了墙边,靠着墙体尽力让身体站直,他一把扯下头盔,举起手里的刀伸向了自己的颈部。猛地一拉,并没有出现鲜血飞溅的情景,只有皮肉被摩得生疼的感觉,低头一看,刃上已经几乎没有锋了。

    “你姓吴?好汉子,用某的刀吧。”李庭一把拔出自己的长刀,倒过来将刀柄递了过去。

    “谢了。”吴信接过刀声音嘶哑地说了一句,毫不犹豫地举起,转身望向南面的方面,那里有他的家人妻儿,举起刀暗念了一声,然后向后一拉,鲜血飞溅到空中,洒在了他献身的地方。

    李庭默默地看着这个屹立不倒的身影,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刀,在他的那面将旗上擦了擦,还刀入鞘之后,就准备伸手将旗子拔出来。这是他的战功,宋人的关隘已经被打开,他们将顺着这里攻进去。

    “万户,不好了,你看,宋人的援军!”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几个军士就大呼小叫地指着后面,他转身一看,惊得差点就没站稳。漫山遍野的人头出现在关后的山道上,一面大旗高高挑起,上面写着写着一个和他同样的姓“李”。

    李庭芝早就从望远镜中看到了关上还有旗帜在飘扬,他不停地催促着那些原来的夏贵部下,鞑子已经攻上了城头,还有多少守军幸存,他不敢想,只希望自己的到来还算及时。

    “杀鞑子啊,为大帅报仇!”夏贵的部下们全都身着素布,就连旗子也换成了白色,喊着复仇的口号,这些人红着眼冲向了刚刚攻上来的鞑子,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场大雪扑了过来。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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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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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塘驿中的一座独院小楼中,廉希贤站在推开的窗户前,望着远处的湖光山色沉吟不语。这是他与使团中几个属官的住处,那些护卫和随从在边上的另一处大院内,宋人并没有因为他们是敌国而有所怠慢,一应用料都是比照着邻邦标准来的,让他们挑不出一点错漏。

    因为每次出行都要通过驿站中人去找礼部和鸿胪寺报备,还得有宋人派人跟从,说是为了保护他们,其实监视的意味居多吧。所以住了这么多天来,廉希贤很少会出去游玩,尽管这座城市比他所见过的那些都要热闹。

    算算日子,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快五天了,递上国书也过去了三天,可此后就被一直晾在了这里,每次去问都听不到肯定的答复。对此,廉希贤并不感到意外,甚至他太觉得宋人太过有礼了,如果换了大都,只怕没人会这么客气对待敌人的使者。

    就他在有限的时间里所看到的那些情景,宋人的这座都城完成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那些普通百姓都是一付悠闲自在的样子。就像他此刻看到的,那些成群结队出游的士人,在这座城市都是被宠到天上的人,不过是些无用的书生罢了。

    他不是看不起读书人,只是看不起这些除了认得几个字,说起来夸夸其谈,却什么也不会做的人。他很想知道,有一天兵临城下之时他们会变成怎样,这样的一个国家,征服起来,要比西方那些没开化的部落更有成就感吧。

    只可惜,自己这一回前来,并不是递交劝降书的,否则何至于被冷落在这里,他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宋人肯定不是不愿意谈,只是还没决定怎么谈吧。可万一运气不好,就像上一次那位使者郝经一样,被扣在南边十多年,廉希贤苦笑着摇摇头,这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

    身后传来一阵“蹬蹬”声,那是鞋履踏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的声响,随即响起了敲门声和询问声,他随意地回应了一声,这是先前入城的严忠范回来了。等到人走进来,他转身看了看,从表情上看不出事情办得顺不顺利。

    “去了趟礼部,那位主官仍是顾左右而言它,叫我们耐心点,再等等。人都关在了临安府,那些文吏钱倒是敢收,人却不让见,某也无法,只得让他们多照应着点,听他们的说法,人还算好,没上刑也没提审,不过现在府内没有主官,想找人疏通也没门路。”

    严忠范进来之后也不和他客气,直接坐在桌前端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这些都是凉茶,一口喝完似乎身上的热气也少了许多。廉希贤听着他的述说,没有说话,原以为他们会关在大理寺,没想到就在府衙的大牢内,那里什么人没有,环境肯定好不了。

    只是他也没有过多考虑这些,被俘之人没有被拉去祭旗就已经是万幸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挨打做苦役之类,既然现在找不到门路,那就不必再管了,反正最后也会去和宋人谈的,只要人到时候活着就成。

    “你说的那人住在城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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