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混在1275-第7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刘禹不知道,也不敢去问,因为对方未必是这么想的,所谓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或许就是此刻的写照吧,大氅将少女包得严严实实,他连人带衣服紧紧抱在怀里,就这样一同看着大雪下的海面。

    “你在担心天气不好出不了海么?”

    “张瑄带人走过几趟,鞑子的海防不严,这种天气巡船都不会下水,正利我军突袭,前厢的军士多半出身海边,行船当是无碍,如今他们在水军大营中操练了半个月,就是凫水也是使得的。”

    “那就是旁的事,这里对面是辽东半岛,金州方向,你来告别还是祭奠?”

    雉奴在他怀里摇摇头“什么也没做,只是想来这里站站,便来了。”

    “若是心里过不去”

    “我等他两年,不是心里放不下,而是想要有个交代,终归是我对不住他,没有那一仗,如今的京东路会是一个什么局面?我不喜欢欠下这样还不清的债,每回一想起心里头就堵得慌,更不知如何去见姜老帅。”

    “他又不曾怪你。”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拒了婚,为什么,人就没了呢?”

    “不能这么想,战事一起,所有的军人都要为之服务,水军本就负有监视和拖延之责,张瑄他们这些活着的人不也说过,战前,没有人不是自愿的,你可以记念他们,但不能小瞧他们,不是你的原因,更不是你的责任,我相信,无论他在哪里,都会希望你过得好,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向你表明心迹,雉姐儿,只要你能过得好,就算这辈子不嫁人,我养你便是,为何一定要自苦呢?”

    雉奴默不作声地伏在他的怀里,刘禹没有听到啜泣声,一根筋的人单纯,可也固执,自己的话有没有起到作用,他不敢肯定,两人就这样默默地抱了一会儿,只听她开口说道。

    “等战事完了,我会去向姜帅说明一切,请他应允。”

    “嗯。”刘禹应了一声“那咱们可否换个地方说话,这儿太冷了。”

    雉奴“扑嗤”一笑,两人相拥着走下山石,叫上躲在下头的四女,走向设于岸上的驻军大营。

    大营里秩序井然,这种天气不好搞野外训练,军士们大都呆在营房里,由各军的文化教官教授文化知识,或是

    进行枪械的分解和保养,或是进行无实弹射击瞄准训练等等,当然了,每天的体能锻炼也是必不可少的。

    “弹药的保管制度的落实了么?”

    营中听不到枪声,刘禹猜测应该是实弹没有发下去,果然听雉奴答道。

    “嗯,除了哨位上的值日军士可以领到一个二十发弹夹,各军的弹药都由文化教官统一保管,只有在实弹训练时才会下发。”

    “实弹训练多久一次?”

    “三天,一次六十发,要求是五十步靶九成,一百步靶七成,不合格者加练,步兵的操典更看重队列,好在咱们之前演练得不少,倒是不难。”

    “炮手呢?”

    “他们天天都在用训练弹练习,那个劳什子射表也太过繁琐了些,不如机枪爽利。”

    “可是攻坚没火炮不行啊。”

    两人边走边聊,转眼就到了中军大帐,一面赤红色的大旗飘扬在雪花中,旗面上绣着一朵金黄色的蔷薇花,见他抬头去看旗帜,雉奴忍不住埋怨。

    “好端端弄朵花儿做甚,如今人人都说咱们忠武军是娘子军,哪有半分杀伐之气?”

    “我却觉得甚好,他们不就是你红娘子的军士?军中是否有杀伐之气,不是旗子上绣把刀子就成的,得看谁来带,你会把他们带成什么样,他们就是什么样,这花名为血蔷薇,正配我的雉姐儿,把它插到大都的城头,谁还敢笑话你们是娘子军?”

    “就你道理多,说不过你。”

    虽然这么说,稚奴还是认可了他的话“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河北的进展不顺,这会子还没进保定路呢,且等等吧,你这里、济南那里、你阿兄那里都要保持同步,就像一道铁闸,将敌人牢牢关住,你们抓紧时间多加训练,天气冷,出了海会更冷,冬装不可不备,将来他们或许还会进军辽东、高丽,都是寒冷的所在。”

    “嗯,我省得了,阿兄呢,到哪里了?”

    “过来之前,他们刚刚拿下汉中郡,正朝着关中进发,蜀道不好走,这个速度已经算是极快。”

    聊着聊着进入大帐,四女早已经指挥亲兵升起了火盆,雉奴脱下大氅,脸上冻得红扑扑地,看得他又是心疼又是爱怜,也只有这个傻女子才会一站那么多天,一站那么久,完全不知道爱惜自己。

    “答应我,日后不可再去海边站着。”

    “不去了,原是督促他们操练的,只是这几日落雪才忘了。”

    被帐子里的暖意一熏,雉奴反而觉得身上有些冷,刘禹一把将她搂住坐到火盆前,看着那双大眼睛里反射出丛丛火苗,在晶莹的眸子里不住地跳动,忍不住挨上前,轻轻地印在额头上。

    少女没有躲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双手交到他的手中,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又细又柔。

    “还记得那会儿陪着璟娘出阁,看她每日里心神不安的样子,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不可

    思议。”

    刘禹感受着指肚上的老茧,硬得像是一层铁“如今轮到自己了,是不是也是小鹿乱撞,七上八下?”

    “不知道为甚总是心慌,禹哥儿,我怕。”

    “你怕自己的感觉不对,还是怕我的不对?”

    “都有,你说,是不是我过于顽劣,你们才会让着我?”

    刘禹被她说得笑了,伸手在她的小鼻头上捏了一下。

    “事情不是这样想的,既然你说到璟娘,我就来同你说说她,从订亲成婚你是都经历过的,你说说看,我与她,相识不过一面,还是那种情形下,为何会成了夫妻?”

    “那你说。”

    少女抬头,眼睛亮得惊人,刘禹迎着她的目光,缓缓说道。

    “人总要从相识到相知,相知到相爱,我同璟娘便是这个过程,她有她的好,你有你的好,不必去和她人比较,我的雉姐儿,总是特别的那一个,这话我以前说过,你记得么?”

    “嗯。”

    “我们的情谊更深些,若是你没有那个意思,我断然不会开口,既是开了口,这责任就是我的,是我太贪心,辜负了你阿兄,辜负了老姜,也辜负了老招讨的嘱托,他在临终曾劝我不要去招惹你,我食言了,所以雉姐儿,你今日所想的全都没有必要,说到底都是男人处事不公,才会让你难受的,这话,可能明白?”

    “我明白了。”

    “那好,我再问你一遍,我的心思是对的,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呢?”

    少女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刘禹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那不就是了,你有情我有意,我们又不曾做下苟且之事,他有他的选择,你也会有你的生活,等打跑了鞑子,咱们就成亲,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招讨爷爷当年也劝过我,我那会儿想不过,凭什么就不能与你一起了,可为什么要在一起,难道只是守着做个护卫?阿兄笑我傻,嫂嫂也劝我不要陷进去,说是会苦了自己,却不说为什么会苦。”

    “如今知道了?”

    “知道了,好难过。”

    刘禹嗅着她的头发,没有抹头油闻着很淡,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干净清爽,粗放式的成长环境让她几乎感觉不到细腻的情愫,偏偏又遇上那么复杂的纠葛,一时间哪里处理得了?

    或许是话说开了,接下来的日子,雉奴显得很是高兴,又让他看到那只没心没肺的铁甲萝莉,只是萝莉长大了,看样子会比他还要高,这就有些尴尬了。

    弹药、冬装、油料等等补给用去了三天,整个京东地区的官制也随之纳入了琼州的体系,以李谦为首的文官部门将接管民政事务,将来还会有工作组与他们相配合,而本地的官吏也会在合适的时机调到琼州进行培训,等到全国解放了,异地为官的制度将会一步步推行开来,等到处理完这一切,春节已经过去了十天,最后的这些时间,是他留给璟娘和女儿的,因为那是她的大日子。

    。

第二百零四章 北伐(六十二)() 
“双栖节?”

    叶梦鼎看着新换上的条幅,摸着颌下的白须若有所思,陈允平不敢打扰他,等了一会儿,听到老人说了一句。

    “这小子,当真是匪夷所思。”

    陈允平更不好接茬了,因为老人口中的这个小子,可是掌着过千万生灵的琼州第一人!

    两人再次来到他的办公室,叶梦鼎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这种沙发已经在州府中普及,他的府中客厅就摆着一套,真皮手工打制,辅以红木扶手,坐上去又松又软,不过有些不习惯。

    这里的一切都有所不同,陈允平的座位也不再是一张榻子,而是高脚胡凳,据说更为舒适,一个官儿要那么舒适做什么?他不理解,可也不打算过问。

    “这个劳什子,是子青弄出来的吗。”

    陈允平以为他说的是那个节日,恭身答道:“正是,大娘子生辰又逢上元佳节,抚帅便定下了这个名目,州府会给百姓放假,凡军烈属皆有一份福利可拿。”

    叶梦鼎见他想岔了,也不点破,顺着这个话题说道:“那会儿,君衡怕是坐立难安吧。”

    “也不全是,琼州从建设伊始就与别处不同,属下等早有准备,不过或早或迟罢了。”

    “你们是准备等到赶走了元人再做打算?”

    “胡成玉说过一句话,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乃是洗血数百年耻辱的大功德,上承汉唐盛世,下开千年变局,我朝得位之正,翻遍史书亘古未有,属下窃以为中肯。”

    “我朝?”叶梦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新朝的名号?可否赐教?”

    “抚帅乃是梁孝王嫡脉,高祖三百七十四世子孙。”

    陈允平一本正经地回答,让他愕然片刻之后放声大笑。

    “高祖嫡脉,上承汉唐,好一个刘子青,好一个刘子青。”

    陈允平静静地等他笑完,仍是正正经经地答道。

    “叶公慧眼相识抚帅于微末,折节下嫁嫡女于萍时,大娘子秉正持中,为百姓敬仰,亦为琼州上下拥戴,大郎主掌军器,二郎执馈海贸,都是府中要害部门,公纵然有心避讳,奈他人何,新朝初立,正需公这等柱石扶持,何不遂留下,看看令婿是否果如他所言,是为了天下生计?”

    叶梦鼎微微有些动容,不过最终还是一摇头。

    “新朝新气象,老夫已是棺中朽木,所知所见早已不敷使用,何必再去碍人眼呢?你都说了,叶氏既是后族,又掌着几处要害,再要出个朝堂领袖,非人君之福,君衡啊,老夫有一言要送与你。”

    “正想请教。”

    “你莫要看子青是个粗疏的性子,实则心细如发,他越是放手,你就越要小心谨慎,切莫辜负他的信任,否则他说不定会性情大变也未可知。”

    陈允平心中一凛,谨身答道:“受教了。”

    这是半个月以来,老爷子第二次踏上琼州的土地,想必一定是有了结果,他陪着聊了一会儿,只听得房门被人敲响,进来的正是那位忠心老仆。

    老陈头与他作了一礼,对着叶梦鼎回道:“小的去刘府请十三姐儿,却遇到了姑爷,他闻得少保已至,要亲身来迎,请少保稍待片刻。”

    叶梦鼎只是“喔”了一声便坐在那里,陈允平赶紧站起身与老陈头一齐迎出去,果然大楼外已是一片喧哗,琼州的主人正从外面走进来。

    由于吴老四的人跟着去了北边,守在这里的除了一身皂色公服的衙役,就是李十一的人,后者的公署本就在这幢楼里,闻得他到来,同样迎出了大门,与他们一起的还有通判胡幼黄,三人见到他一齐行礼。

    “抚帅。”

    “辛苦了,来认识一下。”

    刘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须拂胸,别有一番飘逸出尘之感。

    “身之兄!”

    “胡先生。”

    “身之先生。”

    三个人三个称呼还都不一样,胡三省自己先乐了,陈允平与他是相识的,两人在海司幕中共事超过一年,自从后者来到琼州差不多也有两年多没见了,李十一与他打的交道不多,认识却更早上一些,作为刘禹最早的亲兵人选,也是一步步看着他走过来的,至于胡幼黄倒是初识,于是就多说了两句。

    “成玉吧,久闻探花才名,今日有幸得见真人。”

    “前辈谬赞,在下愧不敢当。”

    刘禹从旁说道:“你二人都姓胡,没准有亲呢?”

    胡幼黄讪然说道:“在下祖籍吉州永新。”

    “某家祖上倒是从中原迁来的,或许当真有亲也不一定,不过居于宁海数百年,家庙宗祠俱在,可惜难保不落入鞑子之手啊。”

    “只要人没事,旁的都是其次,等到咱们光复了全国,再回去祭祀便是。”

    刘禹打了个圆场,将他们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位于楼顶最里头的一间,一年到头也用不上一回,好在时时有人打扫,倒是不显脏,不过这里没有配女秘书的习惯,进进出出的全是小厮,招呼他们各自坐下,刘禹也不同他们客气,直截了当地说道。

    “家岳还在等着,我就陪诸位了,你们陪身之先生聊一聊,他日后的差遣,你们也都议一议,总之要合适就成。”

    出门前他朝李十一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起身告辞,跟着他走出办公室,这一层的走廊上没有什么人,整个一层楼也没几间房,出来就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他没进去,而是带着李十一走到楼梯口。

    “说说你那边了解到的。”

    “属下的人一直盯着德祐府,几个重要人物的府上都是日夜不歇,少保府上来往的人不算多,也就是这个月才勤了些,光是陈相公就来了四次,每次都会谈上一到两个时辰,宫里的圣人亲兄全节度上过一次门,不过半个时辰就出来了,此外还有些大臣,分别一到两次不等,时间也是有长有短,总数不超过十人。”

    陈宜中?刘禹对此人最大的恶感是能力不行,后期他的权不可谓不大,做事情也不可谓不积极,可效果却几近于无,因此对于大宋的灭亡他是负有主要责任的,至于私人原因,反而没那么在意了,这个时候算是到了王朝的末期,他一直在寻找出路,甚至亲自跑去占城借兵,最后不知所终,刘禹怀着善意揣测他是由于事情没成无脸回去,而不是逃避,但也仅限于此。

    “都是在益王回去之后的事吧。”

    “正是,益王在琼州住了半个月,期间一直都在医院里,杨淑妃与晋国公主时常去陪护,并未到处走动,直至半月之前登船离去。”

    “行,我都知道了,月姐儿的产期快近了吧。”

    “还有十天,她爹我那老丈人不放心,一直在劝她入院,这些天倒是有些松动了。”

    “可怜天下女婿心哪。”

    刘禹拍拍他的胳膊,当先朝楼下走去,李十一微微一愣,赶紧跟上去。

    。。。。。。

    半山别墅区刘府,叶璟一直站在窗前,哪怕夫君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门外。

    “大娘子。”

    听到观海的声音,她回过头:“姐儿睡了?”

    “没呢,郎君带回的那种动画片,她看得眼都不眨,呶,都半个时辰了。”

    璟娘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刘思然,果然坐得端端正正,两只小脚在外面晃悠,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屏幕。

    “你记下了,半个时辰将姐儿抱开去外头转一转,不要让她一次看太久。”

    “婢子记下了。”

    “方才你有什么事?”

    观海犹豫着说道:“厨房来问,晚膳要不要先备着,若是老公爷与郎君一同回府,也好有个准备。”

    “说得是,备着吧,到时候听吩咐便是。”

    观海见她兴致不高,有些不解。

    “为了姐儿的生辰,郎君特地从前方返来,当真有心了。”

    “嗯,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会回来。”

    “看姐儿说得,去年、前年,不都是郎君陪着姐儿过的么,奴还记得,那漫天的焰火,还有这节号,百姓哪个不说郎君的好,对娘子的一片心天地可鉴呢。”

    “天地可鉴。”璟娘喃喃地念叨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

    “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呢,郎君对我自是好的,我是忧心爹爹与他,不知道会谈出个什么结果。”

    观海红着脸说道:“奴的脑子不灵光,会错了意,姐儿莫怪。”

    “傻妮子,你忧心我的事,我怪你做甚。”

    “那姐儿也莫要忧心,郎君那么好的人,平日里从不和咱们下人红眼,断断不会与老公爷争吵的。”

    璟娘知道她不明白,不过也没打算解释什么,郎君的好脾气,那是因为没到关键之处。

    观海将小思然抱了出去,就在屋外的草坪上的秋千架子上荡来荡去,孩子脆生生的笑声隔着厚厚的玻璃都清晰可闻,她的面上不禁露出一个笑意,手不自觉地在小腹上按了按,这回是不是该抓住机会,把最要紧的事儿给先办了?

第二百零五章 北伐(六十三)() 
推开陈允平办公室的门,刘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老人,穿着一件普通的对襟长衫,头戴方巾,靠在那里闭目养神,侍立一旁的老陈头见他进来,想要叫醒老人,被他摆摆手制止了。

    “小的就在外头,阿郎就交与郎君了。”

    老陈头走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刘禹站到他方才的位置,看着老人的侧面,原本富态的面颊削瘦了不少,麻点似的老人斑布满整个面部,须发白得如同北方的雪,眼窝深深凹进去,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只有鼻中发出的轻鼾让他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梦鼎睁开眼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下来,灯火映照四周,倒也不觉太暗,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床毯子,再往左右一看,一个黑影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本以为是老陈头,仔细瞧着又不像,分明是那不省心的女婿才对。

    自己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