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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7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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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禹的眼中一亮,实在想不出这个女孩扛着一杆比她还要高的火枪射击的场面,转头看着听潮,后者无声地摇摇头。

    “那也太过凶险,这样吧,先分派给你五千人,除了完成每天的工作量,还要进行军事训练,让杨行潜给你派教官,同时负责驻地的保卫工作。”

    看来是自己的提议吓到她了,刘禹也不勉强,退而求其次,果然叶珺爽快地应下来,飞也似地跑出了帐子,一路强作镇定走回自己的居处,犹自心跳不已。

    “奴是不是来得不巧了?”

    她一走,听潮就做出一付小意的神情,看得刘禹心头火起,一把抓过来,作势欲打。

    “你往日也是个谨慎的,怎么会说出这种话,须知她还待字闺中,这要是传出去,日后嫁不嫁人了?”

    “夫君饶了奴吧,再也不敢了。”

    听潮可怜兮兮地告饶,更是让他莫名生出一股邪火,可惜白天事多,又是不隔音的帐子,刘禹忍住心火,放开了她的手。

    听潮偷偷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夫君心疼十一姐儿这些女子,奴是知道的,可外人不知道,事情做得多了,便少不得闲言碎语,纵然十一姐儿自己不在乎,架不住她有个那样的娘,万一让人串道,坏了夫君的名声,也会让娘子心中不自在,这话她是不会说的,换了以前,奴也是不会说的。”

    刘禹默默地听着她的话,这些道理十分简单,只是他一时没有顾及到罢了了,或者说处在他这个位子,不需要太多顾忌,可是人心难测,自己的好心,或许会害了人家,当真派了吴老四去保护,军中会怎么看,吴老四那个一根筋的老粗又会怎么想?他可是连璟娘都不鸟的。

    “我知道了,你说得对,过犹不及,日后你该提醒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咱们如今是夫妻了,哪怕我真对别的女子有意,也不会瞒你们,所以你们也无须瞒着我。”

    听潮松了一口气,做侍女与做女人是有区别的,她也一直在拿捏着这个分寸,比如眼下在军中,人人都在为战事奔忙,她就不可能只当一个暖被窝的事物,而是担起了营中女子的这一块,也包括她们的人身安全。

    “夫君适才的处置极为妥当,咱们的人都受过训练,哪怕女子也会使得火枪,一般的山贼土匪不在话下,人数若是多了,还有脚踏车可用来跑路,有五千民夫在那里,人人都拿着精钢的家伙什儿,再加上工匠组成的火枪队,一旦遇险,用传音筒告知这里,援兵赶过去也就个把时辰,奴问过了,他们的驻地是当地的一个镇子,屋子都是现成的,让民夫挖出一道堑壕,怎么也能挡住个把时辰,夫君放心吧。”

    “有你在,我很放心。”刘禹搂过她的腰,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印。

    “奴有多少能耐,全靠杨参谋呢,桃儿就在宁乡,他比夫君还要紧张,这些事,其实他一早就想到了,夫君不过白嘱咐罢了。”

    “白嘱咐也是要说的,不然如何生出闲言碎语。”

    如花小妾在怀,刘禹也生出了几分调笑的心思,听潮听他说得有趣,嫣然一笑。

    “有些是闲言,有些却不是,娘子从琼州传来消息,越国夫人到了,她带来一个传闻,说是朝廷有意接回公主,可她不愿回去,于是,便有人提议,要打夫君的主意。”

    刘禹一怔:“我的什么主意?”

    听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刘禹突然间反应过来。

    不是吧。

    越国夫人就是璟娘的生母,听潮这么说就是老岳丈没来,朝廷打得什么主意还用说么,只是可惜那个才十三岁的女孩,这么小的年纪就被当成了筹码。

    听潮见他默然不语,娇声说道:“夫君出征在即,奴没什么可做的,不如夜里换上军服,让夫君尽兴可好?”

    刘禹冷不防听她这么说,心头的火顿时熊熊如炽,恨不能马上天就黑下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北伐(二十五)() 
九月底的鄂州,沿大江两岸满目都是金灿灿的田野,无数人影在田里耕作,将挂满稻谷的桔梗割倒,捆成一大捆,送到路旁的板车上,再运到城外的打谷场,用人力或是畜力的方法摘下来,便成了入仓的粗米。

    这会儿的粮店里,卖得最多的都是这种没脱売的谷子,买回家了自己搓一搓,米是米売是壳,多出来的还能喂牲口,没毛病。

    至于白花花的精米,跟窑子里的头牌一样,属于城中老爷们的消遣。

    “不成,这样子可不成,宋人进军在即,前锋已经逼近嘉鱼、咸宁,须臾就到,看看,十停里才割了三停,剩下的全都便宜了宋人么?”

    原大宋权知鄂州、如今的鄂州管民万户张晏然带着人在城下来回巡视,语气焦急地说道。

    一个手下朝城池的方向瞅了一眼,小声说道“总管,这宋人当真打来了?”

    没等他说话,另一个手下接口说道“那还能有假,听闻大半个荆湖都是人家的了,就连咱们境内的临湘、嘉鱼、咸宁等县也全都投了过去,这田里的庄稼,不都是白白便宜人家了么。”

    手下们的议论让张晏然心烦意乱,三年前,元人大军南下,鄂州不是没打过仗,两路大军来援被人家打得丢盔弃甲,阳逻堡那样坚固的所在也没能撑上一个月,眼瞅着大军势如破竹,他们也算是势穷而降,可谁能想到,大军在建康城下栽了个大跟头,以吕氏为代表的一大批降将连同数万新附军再也没回来,这倒罢了,左右元人强大,这点损失随便就能补上,不到半年的功夫,百万大军、大汗亲征,那是何等的汹汹,大有投鞭断流之气势,可结果怎么样,小三年过去了,胜利迟迟不至,如今倒好,人家打回来了,同样的气势如虹。

    以他的级别,容易知道一些传言之外的事实,潭州城两万之众,又是李恒这样的宿将领衔,连一个白天都没能撑到,比阳逻堡还不如,那可是攻城啊,宋军什么时候拥有了这等功夫,莫不是技能树点歪了?

    潭州一战的影响在慢慢发酵,这才造成了大批的州郡闻风而降,宋人一战定荆湖,假如在鄂州城下再打个胜仗,上到襄阳府、左到淮西、沿江只怕也是一样,更要紧的是,鄂州一下,元人大军的粮道就被切断了,如果不是庐州落城,打通了淮西路,超过五十多万人就粮于敌,他都不敢想像,江南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咸吃萝卜淡操心,这是自己该想的事么,张晏然摇摇头,将思路拉回到眼前的事务上来。

    “行了,都与某把嘴把严实了,要是让城里头的贵人听见,一个惑乱军心就能让你们人头落地,那是耍的么,你们还愣在这里做甚?都去催催,无论如何要把这片田地收拾干净了,否则上头找老子的麻烦,老子首先摘了你们的首级。”

    文臣轻易不发火,偶然一发火人人都怕,手下们不敢再言语,赶紧一哄而散,各自跑向负责的村庄,让那些田主加大力度,可是荆湖的民力

    经过好几次征发,早就不敷使用了,陷在安南的那八万青壮,就有不少是这州里的,没有人手,再威胁谩骂又有什么用,为此他们连壮女都用上了,进度依然很慢,无奈之下,张晏然只能将事情报上去,让廉希宪定夺。

    行省行辕内,许多顶盔贯甲的将校站满了中堂,里头光是万户就有七八个之多,宣武将军、淮西宣慰使、佩金虎符史弼站在最头里,身材高大的他站着也超过了案头,直接与廉希宪平视。

    “出兵?”

    廉希宪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这支淮西兵马来到这里不过几天功夫,就想着要去主动迎击了。

    “怎么不成?”

    史弼的心情很好,庐州一战,他的人调上去才两个月就拿下了围攻两年之久的宋人坚城,更何况这次是野战,野战有什么不敢打的,那还叫元军吗?

    “宣慰初来乍到,地形不熟,贸然进军,恐为敌军所趁,若是当真要战,也需考虑周全不是?”

    廉希宪摁下了向他说明真相的心思,当着这么多将校的面,他说得越严重,就越会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左右宋人的动作很快,不日就能到,到时候想不打都不成,至少放到城池附近,也有个缓冲的余地不是。

    让全军七万之众全都缩在鄂州城中,绝不是守城之道,可人家是客军,名义上属河南行中书省管辖,哪怕他的级别足够高,直接用上命令也是不合适的,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家,容易产生什么误会。

    好在史弼并不托大,很爽快地应下,接下来双方本着友好协商的态度就城防和安营的事宜进行了磋商,并定下了某个酒楼做为晚宴,可谓宾主尽欢。

    送走这伙将校,廉希宪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他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很汉化,不过对于汉人的坐法很是不以为然,还是习惯这种改良过的高背胡凳,坐着更舒服。

    张晏然被他的人带上中堂,蹑手蹑脚地走到案前,忐忑不安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正迟疑间只听得一个声音响起来。

    “城外出事了?”

    “没有。”张晏然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中丞依然闭着眼睛。

    于是他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为了缓解河南等地的负担,自廉希宪主正长荆湖以来,他就一直致力于恢复农耕甚至是扩大耕种面积,为此,他另可从更远的河南地区迁移人口也不愿本地人被征发,如果不是他的努力,荆湖流失的青壮可就不只区区八万了。

    然而再怎么努力,人口的恢复速度依然是缓慢的,因为战事绵延,到处都在用人,而补充战力最方便最近的地区就是他的治下之所,张晏然提出的问题并不少见,以往不过是延期而已,如今却不能,因为宋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

    张晏然小心翼翼地说道“不如请军中帮忙?”

    廉希宪赫然睁开眼,城外还有五万淮西军,城中有两万守军,这都是极好的劳力,发动他们干个几天就能将城外大大小小的田庄收割完毕,那可是百万石以上的粮食啊。

    可最终还是摇摇头“来不及了,能收多少收多少吧,余下的,一把火烧了,绝不能留给宋人。”

    张晏然愕然以对,廉希宪无力地摆摆手,他只能一低头,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属下明白了。”

    从岳州出发,姜才的骑军自然不会与步卒一块儿走,射声左厢的厢指也明白,自己是配合人家的,就是报到了马老总那里,也是一样的答案,谁让射声军是新军,马老总又是资历最浅的一个老总呢,不过有抚帅亲自坐镇,这一次北伐如若成功,新军就成了功绩最为卓著的老军,这是抚帅有意在抬举呢,哪个敢不拼命。

    按照姜老总的要求,这次进军人数不多,声势却是浩大,总共不过一个厢万把人,就是加上骑军也不过一万五千余人,看上去浩浩荡荡地,足有十多里,当他们到达临湘县城的时候,传回来的消息,骑军已经越过了嘉鱼县,离着鄂州城,只有两百余里了。

    一路畅通无阴,近到临湘,远到嘉鱼、咸宁等县全都城门大开,主动纳降,骑军连城都没有进,收下那些敬献便扬长而去,留下的城池都丢与了步卒,可让这些降官没有想到的是,人家步卒也不要他们的城池,同样是吃了就走,有的时候连他们送上的吃食都不要,嫌麻烦。

    “当真是仁义之师啊。”

    这种行为,自然赢得了几个县乡绅耆老的一致夸赞,虽然对方的装束甚是奇怪,可战绩是实实在在的,都多少年了几曾见过,宋军迎着元人而上?而元人连出城百里应战都不敢的。

    就这样,当姜才领军进入州城的范围时,看到的是冲天的大火和黑烟,真元人为了不把粮食留给他们,竟然在已经成熟的田地里放火,颇有些当年宋人坚壁清野的模样。

    好在他们自己就带了吃食,并不依赖当地的供给,就说眼前这稻谷吧,连马儿都不爱吃,只不过穷惯了,见不得这么浪费粮食的行为,有些心疼罢了。

    “至于怕成这样么?”

    “哼,鞑子也有今天。”

    “老总,这是陷阱吧。”

    “你彪啊,烧成这样子,里面还能藏人?得蠢成什么样儿。”

    “哈哈!”

    眼前的情景让骑军不禁宛尔,不过三千骑,竟然吓得七万元人关城闭户还搞上这一套了,怎不令人愉快?

    愉快是愉快了,路还是得赶,三千多骑军踏上官道,排成整齐的纵列,从那些空无一人的村镇一阵风似地掠过,宛如一条长长的红龙,在黑色的烟雾中飞舞。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北伐(二十六)() 
    看到眼前的尸首,史弼才明白廉希宪为什么会那样做。

    这是一名哨骑,还是个汉军百户,整支百人队只回来了一个人,伏在马背上,手紧紧抓着缰线,马身被鲜血染红了,冲进城门后被人解下来便没了气。

    史弼半蹲于地,紧紧盯着尸首背上的血口子,血渍早已凝固,铁甲破开一个圆圆的小洞,看着比箭头还要细,也非是什么要害之处,怎么就能让一个壮汉呕出了所有的血,连城中都没能坚持到呢。

    “剖开,某要知晓,究竟是何所伤。”

    廉希宪听闻赶到的时候,现场一片狼籍,他只看了一眼就背过头去,无他,太惨了。

    史弼捏着一个尖尖的弹头,脸色铁青。

    “这便是你所说的火枪?”

    廉希宪没有计较他的失礼,从他手里接过尖弹,上头还沾着血迹,顾不得腥味扑鼻,拿到眼前仔细一瞧,面带疑惑地说道。

    “李恒的人逃回来说,宋人用的是一种细长的火枪,打出来的是圆圆的铁弹,这个不像。”

    “这也是铁的,仵作说他的内里全都打烂了。”

    史弼刚说了一句,就听到城头上响起阵阵喧哗,他们赶紧上去一看,城外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烟尘,做为北方过来的老卒,,无人不知那是大队骑军闹出的动静。

    一面赤血般的大旗当先挑起,旗面上却不是惯常的将帅名号,而是图画,只见一匹骏马高高扬起双蹄,蹄下是起伏的山峦,大旗被风鼓起,画面就像是活了一般。

    一排排骑兵从大旗下现身,首先是盔顶的鍪缨,长长的白羽被风吹向一边,如同大片大片的芦苇荡,近两丈长的骑枪被只手擎起,闪亮的矛尖相映成辉,火红的制服、高大的战马,整齐如一人的军阵,向着城池的方向缓缓移动,给人极具冲击的视觉感染。

    内行看门道,骑军不是步卒,马儿也并非那么听话,速度越慢越难排列整齐,史弼一看就知道这支骑军绝非表面好看,内里绝对不一般,他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个不一般。

    “好家伙,怕不有数千骑?”

    “不下三千。”

    “没见穿甲啊,难道是轻骑?”

    “穿了甲又怎样,不也没一个活口逃回来?”

    史弼听得火大,一个百人队被几千人围歼没什么,可一个活人都没逃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他们都是哨探,技艺出众是首选,这个技艺也包括了逃跑的本事,不是身陷绝境,根本就不会战斗到最后一人,可是很明显,宋人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能在平原上全歼一支哨探百人队,史弼自诩就算是元人的怯薛来了,同等的数目下也难以做到。

    更让他难堪的是,七万人被区区数千骑兵逼得躲进了城中,这如何忍得,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史泽波。”

    被他叫到的一个壮汉抱拳答道:“末将在。”

    “带上你的人,披双层甲,出城迎战。”

    “得令。”

    男子高声应下,“蹬蹬”地跑下城楼,很快,大队骑军就在城下集结,这支为数五千的汉军骑是他的家底子,骨干全是史家家将,为首的史泽波更是几辈子的家生子,忠诚无庸置疑,战力更是冠绝全军,就是大汗也亲口称许过。

    倚城为战,人数又是占优,没道理打不过吧,就算打不过,退回来便是,城头的投石机、床子弩还有各种防具齐备,凭他一支骑军,能逼得上来?史弼还就不信了,宋人真是什么“天军”不成。

    “城门开了?”姜才拿着千里镜喃喃地说道。

    原以为一次干掉了一个百人队,又逃了一个出去,城里应该有所警惕,不会有什么仗可打,既然如此,干脆排个阵势出来吓唬一番,长长自家气势也好,没想到,敌人不信邪,竟然出城迎战来了,看镜头里的样子,全都是骑兵啊。

    有意思,他马上有了主意。

    “消息显示,敌军有汉军骑五千,应该就是这支兵马,出来好啊,出来了就不能让他们回去,告诉儿郎们,就是这支骑军屠杀了庐州城中最后的军民,别的倒也罢了,对于他们休得放一人一骑入城。”

    “现在我命令,施忠。”

    施忠在马上一抱拳:“属下听令。”

    “你带两个指挥绕向远处,一俟敌军前出,就插进去,务必要切断他们的退路。”

    “是,坚决插进去,不放一人一骑入城。”施忠说完,又问道:“假如他们开了城门,咱们要不要冲进去?”

    “那是步兵的活,施彪子,收起你的性子,咱们这些人都是抚帅的心尖子,轻易折损不得。”

    姜才转头冲着正在记录命令的军中书记说道:“这句话不用记。”

    “对不住老总,已经记上了,军法规定,记录不能做任何形式的更改。”

    “你说你手脚咋就那么快呢?”姜才怕他又要写,一把抢过来,用硬笔在上头签了个字,扔给施忠,虽然是阵前,可敌人的动作很慢,他们有的是时间。

    鄂州地处大江之侧,对面是汉阳军,侧后是阳逻堡,隔着大别山是淮西路,在失去了襄阳府之后便是抗击蒙古人的前线,城高池深自不必说,更是扼守着大江的航道,是通往江南的门户,城下不像其他大城坊市林立,就连树林都不曾有,为的就是让守军视野阔,让攻方无险可凭。

    出城的汉军骑很是小心,人马具装仅仅露出一双眼睛,如同一座座移动的铁塔,哪怕如此,史泽波也没有马上发起攻击,而是围绕着城池慢慢整队,等到五千骑全数出城,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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