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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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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忧心,到了京师,一切听大郎的安排,若是这一胎安稳,不妨坐船回宁海去,岳丈府上人手多,照顾起来也便利些,等到。。。。。。”张世杰突然间说不下去了,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上一紧,艰难地接上一句:“等到局势平稳了些,某自会去接你。”

    “嗯。”

    琋娘什么也没说,只想在夫婿的怀里多呆上那么一会,乱世已经到来,活着就是幸福,即便是担心也要等到分离之后,这一点从嫁给他的那一天开始,就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

    走出居室的那一刻,张世杰的心里就像被火烧灼似地难受,如果不是为了将妻子劝回去,他连这点难得的相聚时间都抽不出来,外面的事情千头万绪,每一件都让他这个主事者心烦不已,偏偏又逃不过去。

    “说吧,又出什么事了?”一看到亲兵头子张霸探头探脑的模样,他就知道准没好事。

    “探子来报,舒城失陷了,鞑子大军一到,当地的士绅就裹胁着知县开了城,这一回,鞑子似乎没有屠城。”

    意料当中的事,张世杰没有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舒城就是离他这里最近的一处,虽然有些山峦阻挡,但是毕竟不是大别山主脉的那种崇山峻岭,还远远谈不上天险,这样一来,布防就成了当务之急,连带聚集在这里的百姓,也要立刻疏散了,至于战争何时来临,就要看庐州能抗得住多久。

    麻烦还不光是这样,战事上他早有准备,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可是往往来说,打不打并不是完全由他决定的,就比如说舒城县,当士绅们有所决定时,就连主官也不能不加以考虑,同样的麻烦,他这里一样有,怀宁县城里,不愿意走的全都是这类人。

    他只是一个武夫,远远达不到一言九鼎的地步,说不定他的这些做法,已经被人写成状子告到了京师,敌未至而先扰民,这样的罪名可大可小,朝廷未必真会动他,但是恶心话肯定有的,现在哪还有空顾及那些。

    鞑子屠城的恶果已经展现出来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与城携亡的决心,大部分的百姓只是盲从,可以想见一旦鞑子进逼怀宁,那里的结果也会是一样,人家的理由更为充份,连他这个守臣都放弃了,凭什么还要做必死之事。

    “走,看看去。”

    张世杰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自己无能为力的那些,带上人直接就上马出了城,行走的并不是回怀宁的那条官道,而是去往舒城的方向,唬得张霸就是一跳,赶紧召集人手跟了上去,谁知道前头有没有鞑子的侦骑。

    从桐城一路北上,道路弯弯曲曲,两边尽是山陵,看样子并不适合大军间行,然而并不代表敌人就不会过来,张世杰一路走一路思索着,不多时就有了计较。

    “叫人去找阎顺,让人带所部进驻那一边,依山立营,不必挡在路上,若是来敌千人以下,放他们过去,万人以下先示警再阻敌于山林,超过万人,退入山后,听本官的指令。”

    “谢洪永、李山所部为侧应,千人以下俟机伏击,万人左右依例行事。”对于这一带的地形,张世杰心里已经有了数,只要鞑子的大军施展不开,以他的实力,未必不能做些打算,至少能牵制住一部分敌军,以减轻庐州方面的压力。

    退到这里,整个安庆府就差不多空了,鞑子就算占了怀宁县城,想要就食本地,基本上已经没了可能,靠着拉长他们的补给线,在山区一带同他们周旋,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为此他搬空了所有的府库,手中的钱粮倒是不缺。

    “李存所部留在桐城,命他加紧招募和训练,县城的防御还要加固,那可是咱们根本所在,一刻都轻忽不得。”

    地方不大,他的军力又足够,这么看下来,对于即将到来的战事,心里已经多了几分把握,背靠着无为军,那里的主官刘师勇也算个将才,实在不行还能退过去同他联兵一块,回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张世杰的思路越来越顺,一时间已经有了几分跃跃欲试的打算。

    “明日一早你带人护着大郎他们上路,走水路先到建康府,若是李相公还在城中,帮本官带封书信与他,言明这里的形势,问问他庐州城,倒底救是不救,如何救法?”

    等到军议安排得差不多,他才将自己的私事和盘托出,张霸在心里一一记下,虽然此刻他并愿意离开,但是娘子这一行事关重大,除开自己交给任何人都不会放心,好在建康府并算远,也就是几日的功夫。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经快到县境边缘,张世杰有些不舍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直到亲兵们紧张地再三催促,才拨转马头准备回去,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极大的动静,很像是大军疾行,张霸等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纷纷拔出佩刀,将他护住。

    “快走。”

    “莫慌,不是舒城的方向。”张世杰静听了一会儿,面色奇怪地转过头去,那里是山陵的尽头,而远处就是连绵起伏的大别山。

    饶是如此,张霸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直到视线中出现了一面熟悉的制旗,紧接着无数红袄轻甲的大宋军士漫山遍野地现身而出,才惊异地张大了嘴,手上的佩刀缓缓地放了下来。

第四十三章 半年() 
庐州城中的制司府衙内,看上去和夏贵生前并没有多少区别,就连帅案后的那张虎皮大座,都原封不动的保留了下来,然而此时上面空无一人。淮西制帅李芾正站在帅案之下,目光炯炯地打量着一个人,在他的身旁,庐州都统刘孝忠按刀而立,警惕地盯着同一个方向。

    “小。。。。。。小的只是奉命前来。”来人穿着一身武弁服,眼神躲闪地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封文书,被他平举着伸过了头顶。

    李芾没有去接那封信,因为他不必看也知道那上面会写些什么,而来人,更是他认识的,就是离着不过几十里外的舒城县内的县尉,当然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原’字。

    “你可否告诉本帅,城中情形如何了?”

    “回制帅的话,他们进了城后,并未做些什么,百姓们一切皆如平常,就连出入也是一样,小的不敢撒谎,句句都是实话。”来人没有听到斥责或是怒骂,反而是一种极为平和的声音,倒是让他稍稍心定了些。

    “那便好,你回去吧。”李芾知道了答案,便没有再说下去的兴趣。

    “制帅可有话让小的带去?”来人知道他不会接信,又肯放自己走,于是抬起头,态度变得更加恭敬起来。

    李芾背着手摇摇头,来人正待要再劝上几句,一旁的刘孝忠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拿眼睛将他一瞪,吓得他赶紧行了个礼退出去,一直到走出府衙才下意识地拿手一抹,才发现脸上尽是汗水,就连后背都已经湿透了,哪里还敢再做停留,一步不停地朝城门方向走去。

    “喂,这是你的信么?”到了一个拐角处,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一看,一个黑黑瘦瘦的汉子正对着他笑。

    “你是。。。。。。啊!”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感到腹中一痛,低下头,那个汉子的手上执着一柄短刃,刀身已经没入了他的身体,他感觉到力气正在快速地流失,脚下不由自主地一软,歪倒在对方的身上,很快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汉子将他的身体放到地上,慢慢拨出刀,在他的衣襟上擦干血迹,从他的手上拿下那封信,做完这一切之后,汉子站起身拍拍手,拿着那封没有拆开的信对着天空看了看,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片刻之后,汉子被带进了制司大堂,李芾几乎保持着那人离开时的姿式,当看到汉子和他手里的那封信时,脸色才有了一些变化,他没想到就这么点功夫,信又被送到了这里来。

    “你杀了他?”汉子目光坦然地点点头。

    “为什么?”

    “回答制帅的话之前,可否容小的问一句。”汉子出人意料地话让李芾一怔,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制帅没有接他的信,是否可以认为不欲开城出降?”

    “那又如何。”李芾没有否认。

    “既是如此,那小的就可以说了,鞑子势大,既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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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城,便容不得任何疏漏,来人以劝降为名,打探为实,让他活着回去,城中虚实便尽在鞑子掌握,小的为制帅计,故而杀了他,如此而已。”

    李芾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偏生好像还有些道理,当然,之所以会容忍对方说这么多话,是因为这个汉子他认识,人家两次为他传递消息,可谓帮了他大忙,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城里,倒是让他有了些好奇。

    要知道,庐州城已经被元人的大军包围了,对方根本没有必要进来送死,联想到他之前的行为,李芾突然间心中一动,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你究竟是何人?”

    面对质问,汉子没有答话,而是将手伸进了怀中,在他动手的一刹那,刘孝忠紧张地上前了一步,将李芾挡在了身后,直到对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牌子,他才面带疑惑地接过来,看了一眼赶紧递给了身后的李芾。

    “你是李相公的人?”牌子没有什么特别的,上头刻着江淮招讨使司的字样,并没有别的可供证明身份的东西,李芾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面上的疑惑更加深了。

    “是。”汉子说完,将头上的一络发际掀开,露出了一行黑黑的字迹,刘孝忠上前仔细辩认了一下,才朝着李芾点了点头。

    既然身份没有问题,人家又对他帮助良多,李芾便推开刘孝忠走到他的面前,对方虽然是好意,可是这番好意却让他感觉很难受,因为那并不是基于信任,而是钳制,可是偏偏又让他说不出什么。

    能怪李庭芝伸手太长么?如果对方没有动作,以他的资历,还是那拿那些个边将没有法子,最终的结果不会好到哪里去,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五味杂乱,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李相公派你到此,就是为了看着本官,怕某会献了这庐州城吧。”

    “某是李相帐下一卒,但此事却并非李相的首尾。”汉子笑了笑:“至于制帅,你是不会降的,这一点某深信不疑,再说了你若真有降意,区区在下如何拦得住。”

    “噢?”今天所有的惊奇,都抵不上汉子刚才的这句话,一时间李芾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某的东家是刘中书,不过现在应该是刘侍郎了。”

    “刘子青?”

    见汉子坦然认下,李芾简直不敢相信,他与那位青年才俊素不相识,更谈不上什么交情,凭什么人家会这么帮忙?然而对方如果是欺骗,又图得是什么,主动进城来找死么。

    还有一段,晚点补上。。。。。。

    李庭芝当初也问过他判断的依据,对方一付欠扁的神棍嘴脸,看在往过良好的业绩上,他才忍住没有一拳打过去。

    这么一说,叶梦鼎突然就理解了他的想法,反正总要有一个选择,既然难以做出决定,不如干脆抓住一根稻草,相对于自欺欺人,被人欺骗更好过一些吧,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其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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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何尝不是如此,这算不算命数使然?

    “鞑子的水军目前到了哪里?”陆地上的战事与他关系不大,叶梦鼎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

    “在楚州河口一带游弋,据说还要为他们的大军运送辎重粮草,暂时没有顾及到这边来。”

    李庭芝不但知道他们的动向,更清楚对方的兵力,多达三千只的大船队,无论怎么估计都不为过,已方虽盛,数目却要少许多,他对海战的了解不多,不敢过多地质疑什么,然而担心却是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说句俗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陆上海上不都是一样,你的压力远过于老夫,就不要再做此无谓之忧了。”叶梦鼎何等眼色,一看就知道他在担心些什么。

    “少保你欲。。。。。。”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让李庭芝一下子失色了,原以为叶梦鼎是想亲临前钱督战,没想到他打算要直面矢石,海上不比陆地,一旦覆了舟,在这种天气下,几乎就是个死字。

    “万万不可。”盯着对方平静的眼神,李庭芝差点激动地想要抓住对方的手:“少保乃国之柱石,一旦有失,此战不败也败了,某另可不击鞑子水军,也断不能。。。。。。”

    “李祥甫!”叶梦鼎厉声将他打断:“这一战,不是为你打的,鞑子这只水军如此之众,绝不只是为了运送粮草,不将其击破,他们就会直捣京师,到时候百姓慌乱,朝堂震动,大宋就没有机会了。”

    “纵然如此,少保请随某移驻扬州,淮东诸军集结于此,战事交于他人,发生任何变故,有传音筒相助,少保依然可以运筹帷幄,于战局并无影响,还请叶公三思。”李庭芝毫无惧色,依然在苦苦规劝。

    “你的好意老夫心领了。”见他真心相告,叶梦鼎放缓了神色:“你说得很对,老夫不通战事,去了未必就能扭转乾坤,或许还会成负累,可是一军主帅不敢直面敌人,将士纵有十分战力,只怕也要打个折扣,老夫不想让他们的浴血之处变成又一个丁家洲。”

    对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李庭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劝不动,更明白一点,对方已经萌生了死志,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无比,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主动去策划的。

    “你放心,就算最后不敌,我海司全体官兵必会将他们打残,鞑子这一路水军,你不必再加以考虑,一心去对付陆上的那只大军吧。”

    在他们的视线所及处,蚂蚁一样的人群川流不息,靠着最原始的工具,为整只船队输送着给养,为了达到目地,李庭芝几乎动员了泰州境内全部的役夫,这里是形势最好的淮东,别处就更不用想了,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就像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军之间,李庭芝甚至无法想像没有之前的努力,仓猝之下这种局面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真的就是老人说的那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本章完)

第四十四章 准备() 
嘴炮无敌刘子青自然想不到,他的优秀品质被下属们完美地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一个小小的都头,都敢公然忽悠一路守臣,对方还是个高品文臣。不但语言上丝毫不让,就连气势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对方好像并没有觉得他无礼,只有站在一旁的刘孝忠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当然光有嘴炮是退不了敌的,更保不了城池不失,汉子这么说,心里当然会有计划,李芾正是相信这一点,才容忍了他的无礼,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如果最后他拿不出足以令人信服的东西,再治罪就是了。

    “愿闻其详。”

    “先说军力。”汉子也不客气,向他一一分析道:“庐州有户九万五千余,丁口十九万三千多,除开被鞑子占领的舒城,还未曾顾及的梁县,城内差不多有十万人。其中男子约为六万余,除掉老幼,可上阵者超过三万,他们就是需要争取的对象,加上守军,至少也要鼓动二万人从军,才能在今后的守城战中坚持下来。”

    “如何说动,强征么?”这个数字早就在李芾的心里,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知道的,但是既然他有来自建康的背景,想必不难查到。

    “无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喻之以利而已。”汉子摇摇头:“鞑子在安丰军的所为,故然能震慑人心,然而却更有可能适得其反,制帅不欲出降,鞑子一旦破城,便是那等下场,只要民心还未乱,他们不难知道如何选择,这就要靠鼓动了,至于利,从军者有饭吃,还不能让人动心么?”

    这种作法并不稀奇,以坊为单位,广贴告示,敲锣打鼓地进行宣传,同后世的作法相差不大,用于现在的庐州城中犹为合适,而在明面上,由于夏贵亡于鞑子之手,使得他的旧部很难有投敌的意愿,这也正是夏府明知不敌,依然选择抵抗直至全府尽没的原因,鞑子的杀戮行为,在客观将百姓逼上了绝路,不降即死的绝路。

    事情到了现在才看到了结果,而这个因其实早在数月之前就已经种下,让淮西这个曾经一战未打就降了的边地,变成了抵抗鞑子最为激烈的地区。。。。。。之一,对于他的建议,李芾没有答应或是不答应的表态,因为其中还有一个难点,那就是粮食从哪里来?

    “再说粮食。”汉子显然明白他们的顾虑:“府库存粮虽然不多,但百姓手中并不缺粮,淮西总领所设于安庆府,而具某所知,淮西的赋税并没有收上来。”

    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原因在于李芾对于淮西的控制不力,各州都在有意拖延,本应该在十月份就入仓的赋税,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动静,现在就更不可能了,鞑子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攻势才会这么猛,屠城抢粮顺带解决了军需。

    庐州本地产粮并不丰盛,做为边地,往往还要靠着朝廷拨给,这就是各处总领所存在的意义,现在当然是指望不上了,但是李芾敏感地听出他的另一层意思,这个百姓指的可不是普通民众,他们纵然有些积存,自家还要食用,哪能从他们嘴里去夺呢。

    “粮食,一定要掌握在手中,如此才能做到合理分配。”汉子侃侃而谈,让李芾吃惊之余还有些疑惑。

    “如何分配?”

    “守兵多吃,百姓少吃,青壮男女多吃,老弱妇孺少吃,甚至只需不死即可。”汉子语出惊人,不过接下来的话一下子就让李芾生不出驳斥的心:“饿着也比易子而食要强。”

    他熟读史书,自然知道历史上这类例子有多少,其中的情形又有多惨,许多坚城最后之所以会被攻破,不是因为守军死光了,而是断了粮没了军心士气,例如大名鼎鼎的睢阳城。

    “关于此事,还要牵扯到一件案子,夏帅当日被刺,听闻是鞑子下的手,其中经过想必制帅不陌生吧。”汉子的话让李芾的心中一动,隐隐猜出了一点端倪,于是点点头。

    “当日的主犯,是李相公亲自审问的,其中的口供,涉及到刺杀的,都归了卷宗,某要说的是另一部分。”汉子再次伸手入怀,这一回掏出来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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