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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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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报告我看过了,为什么要调查二十年前的案子?和你现在的工作有什么关联?不用站起来,坐着回答。”

    “是,首长。”钟茗刚要站起来就被他制止了,她顺势坐下组织了一下心里语言。

    “因为目标人物与那件案子的关联人物过从甚密,我必须要知道当年的详情,才能评估出事情的风险,以便做出合适的应对方案。”

    “喔?哪一个关联人物。”男子一听有些好奇。

    “主犯的女儿于小薇,现在她叫苏微,还有她的母亲,苏红梅。”钟茗从文件袋里拿几件档案递了过去。

    “苏红梅,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男子看了一眼苏微的资料就直接翻了过去,这个女人太年轻了,二十年前肯定还是个小孩,能有什么疑点,只有那个母亲让他琢磨了一会儿,看了看上面的资料,突然想起了什么。

    “首长说得对,这个女人是主犯的妻子,她当时是702研究所的主任级研究员,311实验室的负责人,618工程的重点参与者,案发后被解除了所有职务,之后一直被监视居住,直到五年前才解除。”

    “618工程,对了就是她,那个。。。。。。材料不就是这个苏红梅最先提出并发现的吗?你说她和目标现在有接触?”男子恍然大悟。

    “对,她们母女都与目标有所接触,目前还没有发现问题,但是我需要了解更多,特别是这个苏红梅,如果不能排除她的嫌疑,就只有采取非常措施,绝不能让目标陷入危险中。”

    “我明白了,可是那个案子,是整个安全部门的耻辱啊,我这里掌握的也不一定比他们多。”男子摇摇头,仿佛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

    “首长,我坚持自己的要求。”钟茗站起来,朝他敬了一个礼,眼神含着毫不妥协的决心。

第三十三章 惊梦(四)() 
“死有余辜!”

    钟茗揉着自己的肩膀,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抬起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局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的,整间办公室就剩了她一个人,按照规定她只能在这里阅读所有的档案,不能记录更不能拍照,一旦出了泄密事件,局长将做为担保者负连带责任。

    送进来的材料被几个金属箱子装着,堆满了她的周围,二十年前的这件案子涉及的人物之多,持续时间之长,都反映在了堆得超过她坐身的材料上面。没有时间一一去看,钟茗只能缩小范围,将重点设定到主犯以及他的妻子身上。

    事实虽然发生在二十年前,可原因却要追溯到更早一些的八十年代中期,那个时候,华夏最大的外部威胁来自于北边强邻,同为社会主义阵营的两个国家互相指责对方是修正主义,嘴仗从宣传部门打到军事部门,漫长的北方边境线,数百万大军虎视耽耽地盯着对方,当时几乎所有的情报部门都在猜测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的时间。

    华夏当时正处于改革开放的初期,国内正朝着以经济建设为心进行转型,从这一点上来说,对方的指责也是有道理的。而与此相反的是,随着七十年代华美关系的逐步改善,特别是双方建立了正式的外交关系之后,出自冷战思维的考虑,美国认为这是一个将华夏拉入自己阵营的机会,因此从八十年代初期开始,双方展开了一系列的合作,那是华美历史上的蜜月期,在西方媒体上,甚至将华夏称为北约的“准缔约国”。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帝都的许多科研机构,特别是与军事科技有关的机构,都有了来自大洋彼岸的身影。国防618工程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立项的,主旨是为了解决军事高端材料研究方面的空白,苏红梅做为华夏自己培养的材料专家,领导了其中一个重点实验室,也就是档案中提到的311实验室的工作,并于两年后取得了重大进展,这个进展是什么?档案上没有提到,但钟茗却很清楚,因为她目前的工作,就是围绕这个展开的。

    到了九十年代初,由于之前的一场风波,华美关系迅速交恶,所有的合作以双方都措手不及的方式骤然结束。而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苏红梅的地位,此刻她已经被破格提拔成了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这一年才刚满三十岁,同年她经人介绍与后来的案件主犯相识并很快结婚,并于第二年育下一女,就是现在的苏微,那时候她的名字叫于晓薇。

    于东升,出身于红色家庭,从军队转业之后,就一直从事情报工作,到了八十年代国家正式成立安全部门的时候,他成为了建部的元老,先后担任部长秘书、助理、外事局副主任、北美情报司司长,在他叛逃之前,推荐他担任副部长的材料已经送到了上级的案头,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前途无量的安全部门高官竟然抛下了一切投入了大洋彼岸,那一年苏微才三岁。

    作为一个参与了安全部门初创的元老,他掌握的信息是致命的,他的叛逃带给国家的损失更是难以估量。仅在当月,北美情报网上的人员损失就高达八成,其中大部分人甚至与他住在一个院子里,由于情报工作的特殊性,这里面还有不少对真正的夫妻,他们的双双牺牲导致了一大批孤儿的诞生,甚至有些人只要再过几个月就能成为父母,全都被他的背叛行为葬送了。

    如果只是这样,那此人可谓“罪大恶极”,之所以在要后面多加了四个字的考语,则是出于另外一项重大损失,这个损失是什么?钟茗没有看到相关的只言片语,但是从她不经意地听到局长和教官他们谈话,了解到这件事关系到总理生前的一项布置。

    在华夏国内,总理其实不光是一个职务的名称,更多的时候,在不加上‘国务院’的前缀时。它是一个特指,专门作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红色华夏情报工作的缔造者,受人尊敬的那位先驱的敬称,特别是在军事部门。

    不能用笔,也没有纸可用,钟茗不得不在脑子勾勒出人物之前的关系,作为主犯的妻子,苏红梅立刻就被隔离审查,审查的重点则是她是否参与了这次叛逃,其次是她所掌握的秘密对于她的那个丈夫是否泄密,泄密的范围有多大,审查材料很多,其中有多达八十多页是她的自述,而每一页上的东西都是完全一样的,钟茗知道这是一种审讯手段,为的是找出被审讯人心理上的破绽。

    最后停下来的原因不是苏红梅交待出了什么,而是她从厕所的一个狭小的窗户中跳了下去,由于楼下全都是武装人员,她的行为肯定不会是想逃走。钟茗叹了口气,她不是认为这个女人可怜,而是因为被赶来的医务人员救起后,才发现苏红梅已经怀孕了,那个孩子从此以后就只能躺在病床上,这能算报应么?为什么受到惩罚的不是始作甬者。

    钟茗的情绪只偏离了一会儿就回到了正题上,她研究这么久的原因只有一个,苏红梅倒底有没有向那个叛逃者提供研究上的成果?要知道这个成果的发现,直到二十年后的今天都是令世人瞩目的,为此总参甚至专门成立了一个部门,就是她所在的这个局。

    毫无头绪!在经过了四、五个小时的寻找、整理、归纳和推测之后,她依然只能得到这么个结论,只有在确定苏红梅没有参与这个案件,才能推断出她的存在不会威胁到目标的安全,因为她熟知其中的内情,尽管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掌握着多么大的一个秘密。

    如果是个寻常人,钟茗根本就不会费这种功夫,按照她的权限,可以自己做主让这种潜在的威胁立刻消失。但是自从主动接触苏微之后,特别是看到了目标同她之间存在的那份感情,钟茗希望能够找到对她们有利的东西,不至于最后要陷入更加难以处理的后果上去。

    “咚咚。”的敲门声让她猛然抬头,右手下意识地按到了枪套上,不过那里是空的,在进这间屋子前就交给了外面卫兵。

    “请进。”钟茗没有起身去开门,因为她知道门是从外面反锁的,如果她要出去,还要主动敲门才行。

    “知道你一直在忙,就没有来打扰你,不过首长走的时候吩咐过,必须要督促你吃东西,这是命令,所以请你配合。”进来的是一个同她一样穿着校官服的男军官,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说话的口吻很严肃,脸上却带着笑。

    钟茗无所谓地站起来,沙发周围全都被材料堆满了,男军官直接将餐车推到了局长的办公桌前,那上面显然经过了处理,原本放置的材料、书籍、电话机都被清理干净,正好可以拿来当餐桌用。

    “钟茗。”

    被人在一旁盯着吃饭,换了一般人肯定会受不了,可是钟茗毫无所觉得大口吞咽着,就像在部队里要赶时间一样,动作机械而重复,一点一点地消灭了离她最近的一个盘子,然后转向了稍远一点的另一个,至于里面是什么,可能她都不在乎,男军官看了半天,忍不住叫出了她的名字。

    “啊?”突如其来的叫唤甚至都没有让她噎上一下,只是好奇地转过头看向了他。

    “这个周末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去参加俱乐部的活动。”

    “嗯,应该可以,我那天没什么事。”

    钟茗想了想自己的日程安排,点点头答应下来,这个所谓的俱乐部其实就是模拟野战,是她平时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两人以前也经常去参加,她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无意中看到男军官欣喜的神色,她的脸色就有些沉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也是你们首长的命令?”男军官不防她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不解。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和你。。。。。。”

    “陈锐,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做为一个朋友的忠告,为你好。”钟茗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男军官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许多。

    虽然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钟茗从来没有表现过那方面的倾向,可像今天这么直接地拒绝,也是他没有想到的,原以为只要多接触,自己怎么都会有机会,这种梦想却被无情地打碎了。

    “我知道你以前有男朋友,可他不是。。。。。。”

    “陈锐,再多说一个字,就请你立刻出去。”钟茗赫然起身,指着门口说道。

    男军官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口不择言,部里谁不知道这个姑奶奶的逆鳞在哪儿,偏偏怎么就说了出来?这下原本还有半分的希望,也荡然无存了。

    接下来,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钟茗默默地将所有的饭菜都吃完,她还有工作要做,需要大量的体力和精力,这种速度和胃口无关,完全是一种本能。而男军官则默默地收拾完东西,将餐车推了出去,看了一眼那个倔强的背影,反手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怎么样,有收获吗?”

    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推门进来的局长看到的是钟茗正弯着腰在收拾那些材料,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他不禁摇摇头,这个女孩肯定又是一夜没睡。

    “首长好,还有些问题,不过收获很大。”钟茗放下手里的材料,向他敬了个礼。

    “那些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或许要靠你自己去找出答案,这不仅是安全部门的耻辱,更是整个华夏情报部门的重大损失。一号首长每次提起都是心痛不已,说我们辜负了总理打下的基础,是对党和人民的犯罪!这话很重啊,小钟。”

    “我一定不会辜负首长的期望。”

    钟茗能感到部长的眼神里,隐藏着一种深深地遗憾,他不希望在自己这个任期上,让这种耻辱继续成为部门内外无人敢谈的禁忌话题,可是事情有多艰难也是可想而知的,毕竟那是一个对视华夏为头号敌人的大国。

    将散落的材料一一归位,钟茗的工作就算完成了,余下的体力活不需要她来做,局长摆摆手让她回去休息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个女孩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有些话难以说出口。

    “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嘛。”以为是什么麻烦事,局长正色看着她。

    “您能不能以后别再让人来。。。。。。关心我的私事?”钟茗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局长一听就乐了。

    “怎么,陈锐被你拒绝了?这小伙子不错啊,一表人材,对你又。。。。。。”

    “首长。”钟茗不得不出口打断他的话,免得他越说越远了。

    “好,看不上就看不上,下次我再找个更好的来。”

    局长难得在她脸上看到了不好意思,笑着打趣了一句,钟茗无奈地冲天翻了个白眼,这个老小子看来是把这事当成乐趣了,得要想个办法才行,不然以后还不得烦死。

    “局长,能不能让我自己选?”

    “说吧,你看上谁了?”

    “您。”

    “谁?”

    局长露出了困惑的眼神,钟茗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您看阿姨都走了那么多年,您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您觉得我怎么样?”

    “胡闹!我女儿都快生孙子了,别开这种玩笑,传出去你家老钟不得把我活劈了。”局长飞快地走到门口,朝外头看了一眼,没有人在附近,这才赶紧将门关上,还紧张地拍着胸口。

    他当然知道钟茗的意思,可是谣言就是谣言,一旦摊上了就是麻烦事,他心里是真把她当女儿看的,不忍心她为了一个毫无希望的结果浪费自己的青春,可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的心血看来又是白费了,真是个倔女子。

    “x叔叔,阿姨走了之后您就一直一个人,难道不是因为您心里容不下别人?我也是一样,事情多着呢,我没您想的那么难过,放心吧。”

    钟茗收起了玩笑,上前抱着他的胳膊,诚恳地说道,局长看着她的眼神,竟然有一种看透世俗的淡然,不由得地叹了口气,像她小时候一样在她的脑袋上按了几下。

第三十四章 惊梦(五)() 
朝堂之上没有秘密,北上使团遣人回来的消息,到了第七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还有好事者为下一批的人员何时到京开始与人关扑,那是两天之前的事了,到了今天,已经没有人再会为此作赌,因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是每过几天都会有一批人回到京师。

    从一开始的期盼、紧张到后来的观望、猜测,慢慢地归于了平静,这种平静不是说事情淡了,而是日复一日的重复事件让人觉得精神疲劳,这就是政事堂诸位相公的切身感受,其中不包括老平章王熵,自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入过禁中,让人不得不感叹姜还是老的辣,人家根本一早就知道是这样了。

    “龙图阁侍制、中书舍人、赴元和议祈请正使臣刘禹谨奏:臣奉诏出使,自德祐元年八月始,至二十七日方入城。。。。。。国书上呈已近旬月,仍无丝毫音讯传来,臣别他法,唯有。。。。。。”

    “祈请正使臣刘禹再奏:半月之期已过,元人几经推托,不但将臣等置若罔闻,就连一应用度,都开始有所刁难,臣等不。。。。。。”

    “臣刘禹又奏:北风渐起,臣等每于方寸之所遥望南方,思国思君之心愈烈。。。。。。然蹉跎终日无所事事,背恩辜义尤为汗颜。。。。。。”

    。。。。。。

    每一次刘禹的奏书传来,都会在政事堂打个转,几个相公传阅过后送入宫里,此刻太皇太后谢氏就歪在她的寝宫里看着这些奏折,每一份到来的同时都另有一份皇城司的密奏随在后面,谢氏将两份同时送到的放在一起,上面所写的几乎没有区别,只是武将的口吻更趋于白话一些罢了。

    以她的政治智慧,只能看出事情办得不顺利,元人有意刁难,不知道是为了更好的条件还是别的什么,可是万里之遥,纵然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一切都只能指望那个小子。一直以来谢氏对于他都有一种不同的期望,而每一次下来都证明了这种期望并非茫然,这一回之所以最后她松了口,未必没有这种原因在里头,与其派个无能之辈去,还不如让他走一遭呢。

    当然,担心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事情最终不成,国势就不必说了,战争再起结果殊难预料,而那个小子只怕就再也回不来了,谢氏当然不希望事情最后走到那一步,她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奏书。

    “今日去王府的太医回来没有?”随侍的女官一直专心地看着她批阅奏章,没想到问的问题和这些一点关系都没有。

    “回圣人的话,只怕还要晚一些,昨日便是差一刻就到子时才返回的,门禁还是奴亲自去叫开的呢。”跟着侍候了这么久,女官知道如何应付才显得得体,事情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关键是不能有丝毫犹豫。

    “昨日太医怎么说?”谢氏的关注点当然不会是某个太医的行程,老平章一直在卧床,身体眼见着一日不如一日,她知道挨不了多久了,可是却绝不希望是现在,哪怕撑过这个月也行啊,到那时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那是那句话,若是将养得当,还能延缓一时,若是再如往常那般操劳,就说不准了。”

    “明日起,遣太医常驻王府,不必再回宫了,直至王平章康复为止。”

    谢氏的吩咐让女宫微微有些错愕,之前所说的那几句完全就是客气话,怕圣人听了心里不舒服才加以修饰的,可言外之意不可能听不出来啊,别说康复了,就连拖延都是很困难的事,要不是这样,太医怎么会每天那么晚才回宫?

    不过此时她又怎么会去同谢氏讲出实情,赶紧应了一声将事情记在心里,以便等一会儿人回来了就去宣谕。谢氏何等精明,一看她的表现就知道没有想通,这并不是她老糊涂了,而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安一安中外臣子们的心。

    清河坊陈宅,已经接近子时了,陈宜中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一个家人从府门的方向匆匆赶来,将一卷东西交给了站在书房外的管事,管事也不言语,返身就挑帘子进了屋。

    “这是最后一份了吧?”迎上前去的是他的一个亲信幕僚,接过那卷文书展开一角,看了个开头就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到陈宜中的书桌前,将文书放到了桌上的一个角落里。

    此刻,偌大的书桌上别无他物,摆放的全都是一卷一卷的文书,而这些文书的内容,竟然与宫中谢氏所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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