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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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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穿衣镜的反射,雉奴看到了她的举动,宽慰的话早就说过了,看上去没起什么作用,也就只能是听之任之。从认识禹哥儿到现在,这样的情形并不少见,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天刚刚擦黑,刘禹就迫不及待地穿了过来,他心里有些忐忑,将新婚才三天的妻子扔在娘家,一去就是这么多天,没有蜜月没有鲜花,甚至连个交待都没有,放在后世那就是分分钟民政局见的节奏。

    因此,顾不上歇口气,他赶紧找亲兵寻了匹马,带着他们连夜朝着叶府飞驰,两个亲兵举着火把在前面开路,没过多久,叶府宽阔的院墙就出现在视线中。

    “坐吧。”叶梦鼎看着眼前的年青人,急匆匆地显然是刚刚赶到,早先想说的那些话到了嘴边,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此子仍一付坦荡荡的样子,目光毫不躲闪,如果真的是作伪,那他也肯定是个天才。似这样的人,叶梦鼎这一生只见过两个,另一人就是他的死对头,那位权倾朝野的太师、平章军国重事贾似道!

    “你可知老夫适才在写什么?”他走回书桌前,拿起一张纸说道。

    “可是。。。。。。海捕文书?”刘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哈哈!你小子。。。。。。”明知这人在搞怪,叶梦鼎还是笑得很爽朗,心里仅余的少许不快也随着不翼而飞。

    接过老人递来的纸,那上面只写了几行,墨迹都还未干,抬头标题赫然是《庆元府诸县缉捕盗匪公事》,刘禹歉意地笑了笑,正待开口。

    “余话不必多说,想必你此去应有要事,回来就好,天色不早了,你一会就将十三娘接走吧,府里就不留你了,还有些功夫,你再看看这个。”

    叶梦鼎摆摆手,又拿起一封文书递给他,刘禹抽出来一看,同上次的一样,是京师送来的消息,看看日期到了有两天了,他顺着竖排的文字读了下去,略过那些朝政事务,终于找到了关于自己的消息。

    “与元人的和谈在即,与其去各部蹉跎琐事,不如照他们的安排,无论如何,这也是大胜之后。老夫的意思,你不妨考虑一下,接了这个差遣吧。过几日,你等回京之后,老夫也要去海司赴任了,国事艰难,我等勉力为之吧。”

    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此举很有可能也是圣人的意思,他心里清楚刘禹一直认为和谈没有意义,可说句功利的话,在官场上,不能太过特立独行,有时候随波逐流也是一种策略。

    刘禹明白老丈人是为了他好,举起手恭谨地谢过,看看天色确实很晚了,他也不再停留,很干脆地起身告辞而去。

    离开书房,老陈头本想让他在大堂上稍等,自己去通知璟娘她们下来,刘禹却坚持让他在前面带路,就算解释不清楚,诚意还是应该要做足的,再说了,他还从来没有进过妻子的闺房。

    敲开院门,刘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打开门的观潮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院里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可他的身份谁不知道,妇人们都很自觉地让开了道,任新姑爷“蹬蹬”地上了楼。

    “呯!”看着挑帘进来的那个男子,璟娘就像是做梦一般,手上的事物掉到了地上,砸得碎屑四溅。

    刘禹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妻子好像是刚刚沐浴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花香,低头看时,她的一双亮丽眸子里满含泪水,直直地望着自己,不由得怜意大盛。

    “夫君,不要在这里。”刚刚俯下身,刘禹的嘴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挡住,怀里的小妻子含羞带怯,媚眼流波,让他心头一阵火起。

    “好,随为夫回家。”说完,他一把将妻子打横抱了起来,就这么径直下了楼,璟娘闭上了眼,任他这么抱着,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头脑里已是一片空白。

    随着他上楼的观潮等人不敢多看,赶紧收拾屋子里的东西,事情有些突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房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翻箱倒柜的声音。

    听到动静,稚奴从里间走出来,捡起地上的事物一看,正是璟娘须臾不曾离手的那块男式表,本就裂开的玻璃盖子被摔得七零八落,一只表针也不翼而飞,不禁摇了摇头。

    。。。

第九十二章 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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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国之不敷,则掠之于民,民若不至,则掠之于商,此唯不敢苟同也。”

    大殿之中,一人正侃侃而谈,面对圣人在座,满朝朱紫,虽不过一袭绯袍,却丝毫不见局促,顿了一顿,他又接着说道。

    “明司自设立以来,所承客商大致以高丽、倭国为主,咸淳五年,高丽没于北虏,与国朝绝贡。而后数年,元人攻倭,海面被封,商路难行,此后明司税入便一年不如一年,几同鸡肋,故此朝廷才会有裁撤之举。”

    “明州司去年税入几何?”帘后的谢氏等他稍停,出声问道。

    “回圣人,咸淳十年明州税入约为二十八万七千瑉,已不足最盛之时半数。”留梦炎记性很好,不需要去翻户部账册,一张嘴就来。

    “如此么,也罢了。”谢氏点点头,今年的情形只怕还不如去年,所得减去司中官员的俸禄、各项日常开支,如果已经是入不敷出了,那也就只能是裁撤一途。

    因为太皇太后开口咨询,问对被打断了,奏事的官员见大殿之上突然安静下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继续,于是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头里的平章军国重事王熵,后者等了一会,见帘内没有动静传出,回头朝他颌首示意了一下。

    “臣于宝佑年间编管远地,曾亲至琼州,其要处扼东西之咽喉,又通南北,远及大食、注辇等国。每至八、九月间,蕃商客船均要入港中修葺、中转,如今已成常例,既如此,何不如于那处开埠,岂非两相便宜?”

    “你叫什么?”一语稍停,帘后又传来一声问,奏事的官员显然没有准备,一时有些错愕,片刻之后才整了整衣冠作礼。

    “臣刑部给事中曾唯见过太皇太后。”他恭恭敬敬地说道。

    今天的议事是在崇政殿中举行,参与的也都是各部侍郎以上的高官,主要是征询对于国政的意见、建议,曾唯自己都没想到一封奏书会被公然在圣人面前讨论,看上去还很重视的样子。

    他是太学出身,同陈宜中、黄镛一样是当年的“宝佑六君子”之一,流放之时就数他被发配得最远,算是殿中所有人里唯一到过琼州的人,因此这一番说辞下来,就是有心想驳的人也举不出比他更实际的例子来。

    当然他的这层经历瞒不过别人,王熵就很清楚,此人与陈宜中并无太多瓜葛,这番举动应该不是他授意,特意将其点出来,也含着考较之意,财政窘迫,哪怕是“死马当活马医”呢?

    “曾唯,你觉得若是朝廷果于琼州设司,一年可税入多少?”谢氏接着问道。

    “回圣人,臣于奏书中说过,以琼州之地利,果然开埠,一年所得不吝于百万瑉,再多便不敢妄言了。”对这个问题,曾唯倒是早有准备。

    这个数字在大殿中引起了一阵议论,如果真的裁掉一个年入不到三十万的明州司,换来一个百万左右的新司,这么简单的换算没有人会不明白,可问题是他哪来的这么大底气?

    帘后的谢氏的确有些心动,这条建议最大的好处还不是增加的数字,而是它不扰民,这样首先就能排除最大的一个阻碍,那就是舆论。

    王熵等人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他们更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之处,市舶司直接与诸蕃通商,其间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背后牵涉到的人更是难以想像,就连他们自己有没有族人参与其中,都说不清楚,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见政事堂三相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议论了一番的各部堂官也渐渐安静下来,面对大殿之上突如其来的沉寂,谢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都是在等着她做决断。

    “今日便到此吧。”谢氏摆了摆手,其中有什么说道她还不甚清楚,又怎么可能去轻易做主。

    正待走出大殿的留梦炎没想到自己会被留下来,奏书是王熵提出来的,人又和陈宜中是同年,说什么也轮不到自己啊,看着二人若有所思的目光,他实在想不通圣人这是为什么?

    “依你所见,此事可不可行?”从帘后走出的谢氏没有拐弯抹角,很直接地问道。

    “可行,不但可行,还要即刻实行。”留梦炎断然说道,全没有往日里不偏不倚和稀泥的样子。

    “这却是为何?”谢氏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圣人可知,明司已经被裁撤了?”留梦炎拱了拱手。

    “什么时候的事,老身为何毫无印象?”谢氏有些疑惑,这种事情虽然不算大,可肯定是要经过自己之手的。

    “臣也是刚刚才想通,圣人可还记得信国公接下海司之职时,曾附上了一封辞章?”留梦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王熵今天的举动他开始也很奇怪,后来才猛然想到了这一层。

    朝廷已经准了叶梦鼎所请,也就是说在制度上,庆元府市舶司也就是俗称的明州司根本就不存在了,朝廷不可能朝令夕改地马上又去恢复它,那么准曾唯之奏就是事在必行了。

    接着,留梦炎干脆将叶梦鼎的辞章背了出来,他是神童,自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背完之后解释了一通,谢氏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那位老乡玩了一个文字游戏,当然她也不会想到这本就是有意为之。

    “原来如此,那你认为,曾唯此人,可用否?”谢氏点点头,继续问道。

    “恩出自上,非臣所能置喙,不过臣以为,若是用他,则须定下一个数目,就以他奏书所写为据吧,明年若是达不到,当治以妄言之罪。”

    照例客气了一番,留梦炎说出了一个主意,他并不想牵扯太深,这么一说,既回应了圣人,又撇清了自己。

    “也罢,就如你所言,不过百万之数太过,明州司最盛时,其数几何?”谢氏听出了他的那点小心思,却没说什么。

    “这个么。。。。。。臣记得是七十万瑉。”留梦炎回想了一下说道。

    “就以此数为准吧,你下去之后就拟诏,曾唯加户部侍郎、提举琼州市舶司事,即刻赴任。”谢氏接过他的话头,不容置疑地说道。

    “臣谨遵圣喻。”留梦炎暗暗苦笑不已,这么一来自己便脱不了干系了,任谁都会以为是他的推举,曾唯才会一跃跨入了紫服之列。

    琼州是偏远之地,寻常的官员都不会愿意去任职,市舶司虽然利大,可现在是新设,结果倒底如何,谁又能知道。因此这个职位,让曾唯自己去做再合适不过,如果他真能打开局面,到时候自然还会有一番争夺,那就是后话了。

    “与元人的和谈在即吧,你说,刘禹那个小子,现在到哪里了?”留梦炎正在斟酌诏书的用辞,冷不防听到谢氏说了这么一句,“刘禹那个小子”,在圣人的心目中,已经亲近至此了么?他不禁有些恍然。

    宁海县中胡村新宅内,刘禹刚刚从腐朽的封建主义生活中爬起来,他爱怜地在熟睡的小妻子脸上亲了一口,替她捻了捻被角,然后毅然决然地起了床。

    “温柔乡是英雄冢”啊,昨夜一番折腾,还是因为顾虑妻子年幼,不敢太过放肆,就算这样,他现在也感觉有些腰膝酸软,不过看到璟娘甜美的笑容,自己辛苦一些也没什么,要不怎么说“小别胜新婚”呢?

    “你自去歇息吧。”被他的动作惊醒过来的听潮放下手里的羽扇,刚准备上前来侍候,刘禹摆摆手说道。

    这时空没有空调、电风扇,豪富之家就想出了这么个办法,整整一夜,四个大丫环轮着来,为他们夫妻驱蚊、祛凉,一有什么动静还要赶紧回应,实在是太万恶了。

    刘禹没有想去普及众生平等这类后世都难以实现的伟大理想,如果你不让她们做,她们会以为自己被降了等,当然侍寝这类事就算了,现在他还没有坠落到那个地步。

    “行潜,要辛苦你走陆路了,京师有什么变故,随时联系,某与家眷大约两日后起程,咱们到时候临安府见。”

    早饭时,刘禹让杨行潜带上两个亲兵先行,他自己则要同叶梦鼎一起先赴庆元府,再从那里坐船,顺着运河到临安,那也是最便捷舒适的一条路线。

    杨行潜点点头,如果不是担心东家的安危,他早就自行回京了,离开了这么久,那边的情形全然不知。对于和谈,朝廷是个什么章程也没人知晓,因此他面上便有了一些担忧的神情。

    “这些天想了想,老泰山说得对,反正也是要谈,没有比某更合适的人选了,元人既然想要拖,某就陪他们玩玩,倒要看看,他们拿什么去赎人?”

    属下的想法刘禹心里明白,这个和议使不过是个临时的差遣,一旦和谈完成也就结束了,反正没有别的好选择,那就先干着呗,至少级别已经给提上来了。

    “某明白了,东家放心,京师之事自会料理,不过,若是娘子到来,咱们要不要再置一所宅子?”杨行潜拱拱手准备同他告别,现在天色还早,日头还没有起来,正是赶路的好时候。

    本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把刘禹给问住了,妻子在临安有一座大宅,她也提过了不妨就住在那里。可是长这么大,自己还没尝过软饭的滋味,是从呢还是从呢还是从呢?刘禹有些纠结。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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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十三章 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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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纽约第五大道的大都会博物馆,看上去和世界其他各地的类似建筑并没什么区别,高大的拱门、单调的廊柱、深邃的穹顶,就连刚刚完成翻建的馆前广场也毫不出众,观赏树木、音乐喷泉还有供游客小憩的仿古式长椅,一切都显得保守而刻板。

    高铭成站在一个方形的玻璃框外,静静地看着里面的那件艺术品,下面的铭牌用英文写着“十二世纪华夏彩绘人物俑”。为了保护文物,上面没有打出灯光,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观察细节。

    这是一个宋代妇人的坐像,九梳翟冠上珠饰的样子清晰可见,暗红色的朝服用金线纹出漂亮的鱼鸟图案,丰腴的面容正是那个时代最标准的审美观,谙熟历史的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一般的贵妇人,而是一国之母…皇后。

    “让我猜猜看,she'sthequeen?对吗。”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不标准的汉语里夹杂着一句英文,高铭成诧异的看了看,是一个年龄有点大的老外,而他并不认识。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人,英语的词汇太贫乏了,这个单词可以是女王、女皇,也可以是皇后,或是王后,而这些词在中文里特别是古语里有着截然不同的含义,弄错了会有杀生之祸的。

    “好吧,也许它并不准确,认识一下,我叫托玛斯,纽约州立大学教授,东方文化研究会成员。”老外的一口汉语算不得标准,可流利程度却让高铭成吃惊。

    “高铭成,帝都大学教授,很高兴认识你。”出于对陌生人的警惕,他只简单地报上了自己的身份。

    这一趟出国之行,他是应对方的一个学术组织邀请来做交流访问的,日程安排得不算很紧,于是就抽了个空来到这里参观,怎么说也是闻名于世的四大著名博物馆之一。

    让他有些失望的是,馆里的华夏文物并不算多,也没有单独陈列,而是夹在了远东艺术馆里,就像他面前的这个人物俑,周围都是些别国的文物,虽然也很精美,可他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高教授,你的演讲我听过了,非常精彩,不介意的话,可不可找个地方坐下来,互相探讨一下?要知道,我对十一到十三世纪的东方历史很感兴趣。”这个叫托玛斯的老外诚恳地说道。

    高铭成不认为他能真正听懂自己讲的那些,为了照顾友人,他的用语已经尽量贴近现代,可仍然有大量的古代语言,也就是所谓的文言词汇,无论怎么翻译都很难准确地表达出真正的含义。

    不过有句话叫做“盛情难却”,一个老外这么诚挚地邀请自己,要和自己做专业领域内的学术交流,他觉得自己很难拒绝,再说了他也想听听这老外倒底会和自己说什么?

    托玛斯选择的地方是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古老的装饰风格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既不被人打扰又能浏览街景,这样的安排让高铭成很满意。

    而让他更满意的是,这个老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两人的交流还真是围绕着他最感兴趣的课题,从他的一些提问就知道,此人对那段历史是认真研究过的,每每都能恰到好处地接下话头。

    “高,华夏有句话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在整个欧洲陷入黑暗的中世纪时,你的祖国就像一座璀璨的灯塔,照亮了人类的文明,了不起!”

    托玛斯竖起一根大姆指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让高铭成顿时有了一种知音难觅的感觉,不知不觉两人的关系开始热络起来,都省掉了称呼后面的那些敬语。

    “托玛斯,你太客气了,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对华夏历史真正有研究的外国人,如果不是在咖啡馆,我都想请你喝一杯了。”

    “为什么不呢?我的家里就有好酒,那可是真正的十九世纪法国货,高?你不会拒绝一个朋友的邀请吧。”

    面对人家再一次的盛情邀请,高铭成这回没有犹豫,反正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可让人惦记的东西,而托玛斯所说的好酒,则勾起了他的馋虫,他家里的珍藏应该不会是假货吧。

    庆元府治所在的鄞县,后世被称为“甬城”,有着华夏首屈一指的商业集装箱港口,而在这时空,它不仅是史上真正意义的海军司令部所在地,而且还有最古老的对外通商口岸…明州市舶司。

    县城内,余姚水穿城而过,通过运河连接着大宋的京师临安府,今天是少保、观政殿大学士、信国公、沿海制置大使、判庆元府事叶老相公到任的日子,一溜盛大的仪仗远远地排开来,几乎占据了整个官道,让人称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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