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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怎么着,当秦泰知道展小小受伤时,心痛得不得了。可当展小小总是露出一副不领情的神情时,他又忍不住要说展小小几句。好像秦泰他很介意展小小对他的看法。
展小小现在也只有这张嘴还厉害点,要知道他的嘴巴能将两个杀人像杀鸡一样的杀手气得不行,当然嘴上功夫十分了得。现在他就算倒了架子,也不能倒了气势。他说:“本来出力最多的是我,要不是我先激怒他们两个,又拖延住那个瘸子的话,你们怎么能消灭其他一个?可现在倒好,功劳成为了你们的,我倒成为了一个受帮助的对象。还好村子里没有多少人,不然的话我以后怎么做人啊?真丢脸。”
秦泰和老酒鬼同时叹了一口气,老酒鬼先说:“有一种人,就是爱出风头。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看见什么花的或者好看的,就喜欢张开它的尾巴。却不知道孔雀羽毛虽然好看,但在展示的时候不也把自己的光屁股给大家看了吗?”
展小小听了后一红脸,知道老酒鬼在暗示他,不要太急功近利。一个太爱出风头的人,容易招人妒忌。
秦泰也说道:“我们家的展少侠,小小大英雄又不是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爱出风头?怎么这么注意外表?我的小兄弟,我们是一起的。你的功劳也使我们大家的,我们的功劳也就是你的。这两个杀手能够抓住,我们五个人都有功劳,其中不但包括了你,也包括了不在这里的小灵子。我们是一个整体,有罪一起罚,有功一起领。有酒一起喝,有饭一起吃,有钱一起花,有床一起睡。”
展小小本来听得很感动,对于秦泰的话很受鼓舞,可听到最后一句时,突然一顿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很古怪。可秦泰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一边安慰着展小小,一边心里还想着案情。秦泰一边扶着展小小,一边拎着展小小的软剑不知道插回哪里,一边走着一边半低着头。但从展小小的位子看秦泰的话,秦泰有点异样。他一手夹着展小小,低着头不是看脚下的路,而是在看展小小。有点心神不定的展小小顺着秦泰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看,才发现秦泰总是盯着自己的胸部在看。却不知道这时候秦泰的眼睛里几乎没有聚焦,秦泰是在想所有发生的事。
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真的不自在,展小小被秦泰的眼神盯毛了。他拼着最后的力气推开秦泰,对老酒鬼说:“老酒鬼,不,师爷。您老扶着我好了,大人先一步进村看看。两个人扶着我,我觉得太浪费了。”
秦泰也想早一步进村看看,就点了点头先离开了。
老酒鬼一边扶着展小小继续前进,一边望着已经远去的秦泰,对展小小说:“你这样累不累?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展小小结结巴巴的说:“师爷,您老什么意思?”
老酒鬼看了展小小一眼,说:“我应该称你为展女侠,还是展姑娘呢?要知道大明有规定,女子不能当官,更不能参与一线调查。可作为自己人,你这么做有点不相信我们。特别是秦泰大人,别看他平时很好说话,可当他知道受骗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你准备什么时候和他说?”
展小小红着脸,小声地说:“师爷,您是怎么发现的?”
老酒鬼喝了一口剑,一边走一边说:“小展啊,你的功夫不到家。从表面上看,你装男人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只要在一起待一段时间,就能找出许多的破绽。首先一个男人绝对不会避讳其他男人,每次我们一起洗澡换衣服的时候,你总是找借口离开。自己也从来不在大家面前袒胸露腹过。第二,你不知不觉之中太多女性化的动作,什么单手叉腰,什么爱跺脚。这些小动作一个女孩子做起来不但顺理成章而且很好看,但是一个男人使出来怎么看怎么有点不自在。第三,作为一个男人,就算是大人这种山西男人,也不会太斤斤计较。你虽然装的很大方,但是一些小事上总是太计较。这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小气细致。第四,当大家说起女人或者一起睡觉的时候,你总是浑身不自在。不光是我,三刀和小灵子也看出了一点异样。我估计大人也应该有所察觉,但是出于对你的信任和喜欢,他估计不去计较这些。”
展小小瞪大眼睛,说:“您说大人喜欢我?这可能吗?”
老酒鬼叹了一口气,说:“我老人家是过来人,怎么会看错?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不但大人对你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连你也有点喜欢大人。对不对?”
展小小连忙说:“不对,我没有想过这种事?”一边说着话,一边抓紧着自己的衣角。
老酒鬼看了她一眼说:“不要再隐瞒了。我告诉你一个破案的技巧。一些女人在说话时,总是抓紧或者捏着衣角,就代表她在说谎或者有所隐瞒。你现在就抓着自己的衣角不放,可见你心里想的并不是和你说的是一回事。”
展小小说:“那我应该怎么办?我一点都不知道大人的意思。他有关心过我吗?就是会批评我,说我的不是。”
展小小的话中明显对秦泰有很多的不满。老酒鬼却说:“这恰恰证明了秦泰关心你,对你特别的好。只有把你当成自己认了,才会无时无刻的关心你、指正你。纠正你的不足和错误的同时,一点不顾及你的面子。你只要想想你的父母,他们就是这样子对待你的。还有,我告诉你,当你第一次失踪的时候,我明显看出大人有点紧张,平时的冷静都没有了。当发现你被倒种在地下的时候,第一个冲到你面前的是大人。还有当我说要给你渡气的时候,三刀和小灵子都找借口,大人却没有这么想,可见他心里最关心的还是你。再有,刚才我们杀了驼子后,三刀已经受伤,本来我们可以在原地等你来回合就可以了,大人却要这回来找你迎接你。其实他无时无刻在关心着你,担心你出什么事?大人他从来没有交过女孩子,不会知道怎么关心照顾别人,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难道你要他直接对你说,他喜欢你吗?你现在是一个男人,又是有官方的身份,他就算想开口也说不出来。孩子,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展小小有点醒悟,她对老酒鬼说:“师爷,那我应该怎么做?要不要和他当面说清楚?”
老酒鬼说:“还是再等等。现在是破案的关键时刻,不要分了大人的心。大人其实心里已经有点明白了,让事情自己发展好了。你急着表态的话,大人怎么办?一表露出你的身份,你将不能和大人一起办案了。就算大人喜欢你,没有大人家的老太爷和老太太同意,他也不好做主。一切看天意,随机应变好了。放心,有时也我和三刀,小灵子暗中帮你。只要大人心里有你,我们一定成就你们两的美满姻缘。”
展小小虽然展露出女孩子才有的羞涩,但是还是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原来她早在心里认定了秦泰这个男人,非要把秦泰得到手才可以。当一个女孩子要定了一样东西或者一个男人的时候,就算有十头牛也拉不回她的心。展小小更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不要说他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就算是还活着也只有睁一眼闭一眼,任由她自己做主。这种女孩子的丈夫不是生活在天上,就是生活在地狱之中。当她喜欢丈夫的时候,丈夫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当丈夫不是她心目中的偶像时,她会要她丈夫生不如死,有重新投胎的冲动。不知道秦泰将来能不能降服这头母老虎?秦泰如果做不成武松的话,那他只有成为一个“烈士”了。
第一十五回 别样的审问()
在展小小得到老酒鬼明确支持时,“马三刀”却遇上了一个和原来截然不同的“瘸子李”。从前一天看见“瘸子李”开始,“瘸子李”给大家的影响都不太好。首先是他的尖酸刻薄,在是他的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再是他突冷突热的态度。加上昨天晚上的茶中下药事件,墙上的字等等,令所有人不得不对这个表外都不像是一个人的瘸子赶到由衷的厌恶。
可当“瘸子李”躺在地上,手脚都不能动弹时,当他看见“马三刀”一身是血,手上拿来两把截然不同的刀时,他的变化太大了。
“瘸子李”是一个手上狠,眼睛毒的狠角色,对敌人绝对的不留情,看人绝对的准。要不然他不会一眼就看出秦泰他们的身份。他虽然手脚已经被展小小打断,嘴巴被展小小随便找了一块烂布头塞住了。可这绝对不影响他的脑子运转。
“瘸子李”以前是一个江湖上有名的采花大盗,在他手上被他糟蹋的女人不下几百人。他对女人有一种特别灵敏的感觉,这一点是他的密不告人的本事之一。
当他和展小小交手时,隐隐约约的闻到一股胭脂味。这令他有点恍惚,难道这个小白脸是一个女人吗?怎么会呢?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和一大群男人睡在同一张大通铺里呢?就算是在当时最开放的妓院也不会这么放荡。难道展小小也不是女人,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瘸子李”突然想起了展小小刚才说的话“老子的祖上是大内四品带刀”后面的话没有了。难道这个小白脸说的话是真的?他一下子吓白了脸。要不是嘴巴里塞着一块烂布头,几乎脱口而出两个字“东厂”。
“东厂”不是一个工厂,也不是一个手工作坊,而是一个大明独有的内部机构。早在大明开国皇帝明太祖洪武皇帝朱元璋的时候,他不但设立了“科道”监管大明官员的机构,更建立了一支由皇帝直接管理的机构,它就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锦衣卫是由原来跟随朱元璋打天下时候的战争孤儿组成的。他们可以说是有朱元璋养大的,绝对对朱元璋忠心耿耿。朱元璋利用这支只在兵部挂号,却不拿朝廷一分钱的部队监视满朝的官员和地方老百姓。为了区分它们和其他部队的区别,锦衣卫专门设计了一种专有的服装,他们的制服是锦衣、飞鱼袍。因为他们可以不通过正常渠道直接抓任何对皇帝不忠的人,也可以随意抄家杀人,他们的权限大到没有边际。致使到了后来无论官员还是老百姓,听见锦衣卫的名号闻风丧胆。锦衣卫是世袭制的,也就是锦衣卫中的子弟可以接任其父兄的职务在锦衣卫中继续为皇帝效力。作为锦衣卫,皇帝绝对的相信同时,也遏制了他们一定的权力,凡是锦衣卫本人和他的子孙不得出仕为官。但是锦衣卫的俸禄和内部补贴足够他们生活了,何况还有一些地方上的孝敬和额外收益。
“东厂”是明永乐皇帝朱棣建立的特务机构,它和锦衣卫是一体两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东厂”的名声比锦衣卫还要不如,为了他们的直接上司不再是皇帝本人,而是一个皇帝绝对相信的大太监兼任的。“东厂”的班底是从锦衣卫来的,但是不同于锦衣卫,它也招募一些在江湖上名声不好的人为其服务。也就是说“东厂”是由太监,世代为皇帝走狗的特务,还有一大群江湖败类组成的。他们的宗旨只有这么几条,“绝对忠于皇上和督公”、“我们就是朝廷养的狗,一条会咬人的狗。”、“上面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只要结果不要过程。”、“我们就是一群有执照的流氓。”
“瘸子李”明显对东厂很熟悉,知道好多关于他们的事。就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心了,谁都知道一个人进了东厂,能够痛痛快快的死就是一种享受,一种福气。在东厂绝对能让人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后悔来世上走一走。
在东厂也是有等级的,首先是不能擅自离开总部的太监们,能够进东厂的太监当然是将来能够出人头地的大太监,他们在这里学会了一整套折磨人的手段,为自己在**建立自己的威信做准备。第二种人就是原来锦衣卫的后代,他们有世袭的品级和祖上留下的人脉,是在东厂中审讯逼问犯人的主力军。江湖败类在东厂中地位最低,充当杀手和打手。也有一些世袭锦衣卫送自己的孩子进宫当太监,牺牲一个孩子能换来一家子数代的荣耀。
当“瘸子李”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渐渐把所有的联系起来。一个祖上是大内四品带刀卫士,又女里女气的男人,这不就是一个锦衣卫出身的太监吗?一个太监就已经够吓人了,而且他参与了一线的破案,就代表他是东厂的专属太监。这已经令知道底细的人吓破胆了,再加上他的锦衣卫世家出身,怎么能叫人活下去?要知道一个锦衣卫指挥使也不过四品官,就算他功劳再大,死了后也不过加一级。小白脸说他祖上是四品,就是说他的世袭等级怎么也应该时五品了。一个五品的东厂太监,权力大到了天,东厂督公也不过正三品。
“瘸子李”一想起自己还骂了这个太监,就特别的后悔。要知道太监不是一个男人,最忌讳别人在自己面前说三道四。作为最小心眼,最记仇的太监,对付起一个自己痛恨的人的手段,想起来就令“瘸子李”胆战心惊。
“马三刀”手上的两把刀证实了“瘸子李”的想法,将他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不是东厂出来的人,谁会使用这么变态的武器?一把大刀还算正常,估计一定有什么特殊用处。那把小刀就大有讲究了,它说小不小,说大并不大,既可以削又可以割,什么钻洞、捅洞、拉丝等等都可以完成,可以说是一物多用。不是东厂的掌刑人,谁他妈的这么变态用这家伙事。
确定自己落到了东厂后,“瘸子李”放弃了反抗和抵赖。一心想着怎么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说清楚,把自己的问题想到最低。就算是死也希望死得痛快点。
“马三刀”是一个管监狱的出身,虽然身上有把力气,也不想做苦工背着杀手回去。就随便从一边找了一些树藤和木头扎了一个简单的架子,拖着“瘸子李”回村。一边走,一边自己唠叨着:“就算在原来,老子也是一个管牢子的人,哪里做过这种事?真他妈的倒霉。死了一个不算,还要搬一个。早知道不如像那个驼子一样先烧后割算了。这么多麻烦。”
“瘸子李”没有吓晕过去,这家伙不但杀了他的同伙,而且听上去手段比小白脸还残酷。什么先烧后割,怎么烧的怎么割的,烧哪里?割的又是哪里?等等,这个家伙说自己是管牢子的。难道他是专管东厂天牢的人?东厂的天牢是大明时期最黑暗的地方那个,有人说天牢里的狱卒一个个比阎王爷还可怕。
秦泰来到村里的酒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时候老酒鬼和展小小到了。
秦泰拿出他身上唯一的一件换洗衣服,犹豫了一下之后,将这件衣服撕成了布条。这件衣服可是秦泰的老娘不久之前才寄给他的,平时他连穿都不舍得多穿。按照秦泰的脾气,这件衣服最少能穿上三到四年。可为了为展小小和“马三刀”包扎伤口,他把这件新衣服给撕了。虽然房顶上有药有布条,可展小小不能上房顶,其他人又上不了。他只好牺牲他的唯一一件换洗衣服。
虽然知道秦泰这么做不全光是为了自己,但是看见秦泰将自己最新的衣服撕了给自己包扎用时,这不得不令展小小感动。在得到老酒鬼的支持后,展小小奇怪的发现秦泰怎么看比以前更顺眼了。平坦无奇的脸变英俊了,平时不会注意到的细节,更清楚了。展小小不由得红了她的小脸。
这时候“马三刀”拖着“瘸子李”进来了,刚想给秦泰和展小小一个私人空间的老酒鬼白了他们一眼。“马三刀”不知道他的到来已经破坏了一个温馨的场面。
本来就有点生气的展小小,看见“瘸子李”,就想起了刚才他的自己的无礼。正好有气没有地方出,看见他就是上去一脚。
已经准备好实话实说的“瘸子李”,看见了展小小,就像看见了鬼一样。连忙使劲突出自己嘴巴里的布头,不敢反抗的说:“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招。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们。”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秦泰他们原以为审问“瘸子李”将是一个艰巨的工作,没想到这个杀手这么没用。一个大男人,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会当众大哭起来求饶?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是真的。
第一十六回 审出来的事太惊人了()
得知“瘸子李”要主动交代后,秦泰他们就全体出动了。“马三刀”出找东西,老酒鬼酒瘾发了去找酒了。留下秦泰为展小小包扎伤口,兼看管“瘸子李”。
秦泰小心翼翼地为展小小包扎伤口,深怕再一次弄痛展小小。可在一边地上的“瘸子李”看来,这是彻头彻尾的巴结。这个当官的人,看上去能威严,可对小白脸特别的小心,对于小白脸的一些脸色几乎是忽略不计。“瘸子李”越来越觉得这群人不简单,越不简单他心里越慌。
当老酒鬼估计包扎的差不多了,慢悠悠的出来时,“马三刀”也出来了。
“马三刀”毫不顾忌的对秦泰说:“大人,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找到一些蜡烛和一小段绳索。师爷你的专用家伙没有了,就将就着用好了。”
“瘸子李”眼睛一缩,蜡烛和绳索有什么用?这个老酒鬼的专用家伙事又是什么?蜡烛和绳索难道是给我用的?早就听说东厂的一些审讯者喜欢玩变态,特别是些年纪大点的,什么变态的玩什么。绳索可以玩出七八十种花样,什么“放纸鸢”、“蜻蜓点水”、“苏秦背剑”、“放马南山”、“白驹过膝”等等,玩蜡烛的也或许有,就是他没有听说过而已。“放纸鸢”就是将犯人绑成“十字形”,腰上绑一根粗绳,下面一个掌刑人像放纸鸢一样将犯人放上半空,手一松犯人就飞出去自由落地,摔得犯人鼻青脸肿的。“蜻蜓点水”就比较文静了,将犯人的两个大拇指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双脚下垫一点砖头或者其他东西,然后这么挂着犯人。每过一会儿,拿掉一块,不用半天时间这个犯人就从此残废了。其它的刑具都差不多,就是要犯人在受到折磨的同时,看不见一点刑讯所收到的伤痕。
其实这个“瘸子李”想歪了,“马三刀”找蜡烛是怕审讯时间长了,天暗了准备的。秦泰和展小小在昨天都嫌油灯里的油有味道,所以才找蜡烛的。绳索更简单了,帮犯人用的。老酒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