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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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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法医已经转身离开,我正待再去问个究竟,耳边就传来声音,“来,让一让、让一让。”两个戴着口罩、帽子和白色大褂的抬尸工,从我眼前经过。一看到尸体的模样,他们也轻声的叫了一记,“我擦,怎么死成这样。”
    我回首望过去,杨毅已经碎成一块块“豆腐脑”了,骨骼也像座标本一样,瘫坐在地上。
    两个抬尸工皱着眉头,将杨毅一块一块的拎上担架,再把白花花的骨头,整个搬了上去,从原路返回。
    也难为他们有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天到晚都和这样的尸块打交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再次经过我的时候,我侧过脸,不忍细看,可就在此时,杨毅的手骨“咔嚓”动了一下,竟然抬起来死死的握住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她的骷髅脑袋也随之一转,用空洞的眼眶望着我。
    “妈呀,诈、诈、诈尸了!”工人浑身颤抖起来,手一松,那一堆尸块,就重新散落在地。
    我自然是恐惧的不行,那只手骨怎么甩也甩不掉,就像老虎钳子似的,捁住我的手腕,“四眼,这,这怎么回事啊!”我自己摆脱不掉,赶忙求救。
    闻讯而来的老秃驴和四眼也是脸色大骇,老秃驴立刻左手捻着佛珠,口中吟诵着佛经,右手伸出一指,点在了骷髅的眉心处。
    “麻利麻利哄……”,伴随着几声我听不到的佛颂,手骨咔哒咔哒才缓缓的松开。我早已脸色苍白。
    “冤魂不散。”老秃驴缓缓的说道,“看来也得找机会超度。”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杨毅杀子弑母也是有原因的,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有了这个“插曲”,两个抬尸工死活都不肯往外搬尸体,只得换了一拨胆子更大的,才把这事儿搞定。
    倒是老秃驴“念佛送魂”这一幕,被那个法医看在眼里。他和老高轻声嘀咕了两句,然后朝着我们走来。
    “这位…………法师,不知道刚刚的那些…………,有没有什么说道?”法医环指周围,杨毅留下的血渍,尚未清洗干净。
    我很难想象,像他们这些干“特殊”工作的人,会怎么看待灵异事件,相信吧,可是他每天都拿着手术刀,在尸体上话来剖去,这工作就没法干了。不相信吧,但眼前的事实又是铁板钉钉。
    这时候,我又重新端详了一遍法医,他个儿不高,脸廓呈方,两条深深的法令纹从鼻翼延伸至嘴角,不怒自威。他五十多岁,但听其说话的口吻又不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天和死人打交道的原因,所以显老。这张脸时刻都像写了两个字:肃穆。
    我想,干这行的人,应该要有这种气质吧。
    ——对生者理应宽容,而对于死者更应该尊重。
    “没啥说道,只是普通的念经而已。”老秃驴目光斜视,没正眼瞧他。这爷俩有个共同点,对于衙门里的人,多少都有些反感和敬而远之。
    “哦,这样啊…………”法医有点尴尬,知道老秃驴有话也不愿对他这样身份的人讲,“没关系,只是我们倒有怪案子,想听听您的意见。”
    法医说的自然便是那具相同死法的尸体。
    原来距离此地不远处有座青牛山,花红柳绿、青水环绕,也算是山清水秀,但是因为交通略不方便,所以平日里也少有人至。江南原本就不缺山水之美,所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山中有一片野竹林,据当地的述说,这片野竹林有种说不上来的幽邃之感。从边上的经过,无论多热的天,总感觉有股子凄神寒骨的气息,从竹林里悄怆而出。
    上个月的某一天,山下的一个农民叫二炮,上山打野兔子,有目击者看见他进入过竹林子,出来时还好好的,可回家之后,便发现自己身上的皮肉,一块一块的往下掉,而且他一点痛感都没有,活生生的看着自己就真么变成了一副骨架。
    这种死法,和杨毅倒还真的挺像?!
    当地的农民,都说这二炮是碰到了鬼,有所不敬,所以被鬼剥皮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鬼剥皮
    
    这事儿我记得在某个八卦网站上看到过,作为猎奇栏目下的一条新闻,曾经被转播。当时这条新闻,被埋没在更为骇人听闻的众多其它标题中。根本不起眼。我还以为只是个故事,没想到真有现实背景。
    去现场解剖尸体的便是这位法医。老高说,此案他也有所听闻,但查来查去,并没有查到任何他杀的线索,所以后期就没有以刑事案跟下去。现在比较权威的官方说法,死者二炮正是遭遇罕见病毒,而导致的意外死亡。在观察了一周之后,医学部门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病毒”,也没有发现其扩散传染的迹象,所以便作为偶发性事件给暂时“压”下去了。
    这是个悬案,没有大肆宣传的原因是生怕引起民众恐慌,上级也没有重视,除了少数几个一头雾水的知情人,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只不过当地居民带有迷信色彩的以讹传讹。 受到了管制。直到今天看见杨毅,法医才觉得有必要两案并一案,无论是什么原因的死亡,必须彻查。
    法医当然有他的立场,他也知道我们应该略知一二,只不过江湖走惯了,连我也觉得和这些衙门里的人打交道,实在麻烦,可有时候又不得不需要他们的帮助。于是老秃驴决定,还是并着这几个穿制服的,抓紧时间到现场去看一看。
    因为线索只有这一条。
    有了他们的帮助,事情确实轻松了很多,一路过去都是光明正大的。期间我们还买两个包子在路上啃,老秃驴吃素。闻到肉香味,便将自己的白馒头收入怀中,闭目养神起来。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别看这老秃驴邋里邋遢,但是一腔信佛之心,倒还挺执着。
    青牛山在西边,我们似乎绕了一个圈,走国道拐进了事发的村庄。之前有电话通过,乡里的派出所已经有人在那等着了。
    老高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高官。
    “怎么着,还有人在转播迷信吗。我现在就去把他们铐起来。”所里来的那位,膀粗腰圆、一脸横肉,不像警察,倒像个卖肉的。他敞着风纪扣,挥手厉声说道。
    以老高的级别,直接可以就地罢免“屠夫”,所以看得出来,他心中发虚,看我们浩浩荡荡一大堆人,进村重查此事儿,以为又出了什么大纰漏。
    “这位是…………”“屠夫”转眼望来,看见了老秃驴,愣了一愣。
    “该你问的就问。不该你的问的,别瞎打听,赶紧的,前面带路。”老高不耐烦的说道。
    “是是是。”“屠夫”马屁拍在了马腿上,点头哈腰,刚刚还飞扬跋扈,转眼便成了一副奴才相。
    老秃驴一脸不屑,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我们沿着一条小路,拐到了那家村户家。门前的挽联至今还挂着。院子看不到一点生气,想必整个家庭,还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
    等到受害者的家属出来,我这才发现所谓的家人也只不过只有一个4岁女童,外加怀孕的村妇。
    二炮,28村,本地人,父母早些年在石矿上做工的时候被炸山的炸弹炸死了,去外地打工时,带回来了这个媳妇。媳妇家住承德一带,今年年初刚刚怀上第二个娃。农村生活条件有限,为了给媳妇补身子,才进山打野兔遭的难。说起来,也算是飞来横祸。
    要搁着以前,我都不会往这方面想。可联系自己的经历,觉得这男人还真是衰的可以,一点不亚于我。先是少年成孤,好不容易又要当爹了,结果却死了,而且一家子全是非正常死亡。正所谓福祸有命,年该月值,也不知道能有什么法子可以破一破。
    我们来的目的,不是和二炮老婆聊,更重要的是去那片竹林。一些基本情况了解了之后,就准备收尾。谈话快结束的时候,我却发现那个村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此举落入我的眼帘,看“鬼”老高不如我们,但看“人”我们却不如老高,毕竟十几年刑警不是白当的。但凡从警在一线工作二十年以上,谁没练就个火眼金睛。
    既然我已经发现了,那帮警察自然不在话下。好在二炮老婆在这个问题上,并没有花费我们的精力,“你们坐一会儿?”她说道,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巨庄共圾。
    没过五分钟,她手里捏着个一团手帕包裹着的东西,走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老高问道。
    “这,这个是我男人出事那天带回来的。”
    老高皱了皱眉,解开包裹,一枚半掌大小的玉佩赫然眼前。他一愣,随即想起这种玩意儿,还是要求助于我们,但碍于面子又不好开口,此时,老秃驴并着四眼已经走了上去。
    我紧跟其后,这块玉佩玉身半透、质地精细,虽然品相不错,但决不至于美轮美奂,应该不属于高档货,“是什么?”
    “看上去像块老玉。”四眼回答道。
    “搞什么名堂,这不是瞎胡闹嘛,当时怎么不说。”老高声调响了起来。
    “铐起来、铐起来!”那个“屠夫”又开始狐假虎威了。我看着就是满肚子的不爽,一把将他拉到身后,“该你管的事儿,你就管,不该你管的,别瞎掺和。”我说道。
    “屠夫”头一缩,一时半会也吃不准我的身份,灰溜溜的退了下去。
    为什么不上交?这还需要说吗。她男人也死了,本想靠着这个玉佩换点钱,她哪知道事儿闹成了那么大,一念之差当时没给,后面想要再交就没机会了。直到今天我们到场,才把它提供出来。
    我在这边解决“世俗”的事儿,那边已经得出答案了,“看样子这片竹林里…………”老秃驴压着嗓子,用只有我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嗓音说道,“埋了一座古坟。”
    说实话听到这样的答案,我已经不再有初时那种毛头小伙般的诧异,打鬼打了那么久,多少已经有点门道。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们一行立马赶往了山中那片竹林。尽管谈不上偏僻,但也在山洼深处,路也不好走,果然人迹罕至。如果有人认为竹子不属阴,那就大错特错了。竹子自古就是极阴之物,虽然它向阳,但因为它们抱团,所以才能抵抗日照,有谁见过单株竹子存活的?
    四眼边走边看,嘴里还背着老高他们,继续轻声的和我们说道,“背有靠山,前有矮丘,左邻绿水,右有片山。虽无皇家之气,但但算是洞天福地,是个好穴,子嗣延绵、荣华富贵不成问题。”
    他说的是地葬风水,意思讲,如果真有古墓,埋得肯定不是皇上,但在当时也有一定社会地位,所以寻龙点穴,埋在了这块吉地。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宋不缠、杨惜已死,按照老秃驴的说法,尸果树还需要“进阶”,修炼此树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另一个宋不缠,另一个杨惜手里,它便是附身在杨毅身上的那只老鬼?!
    基本的套路终归是这样的,八九不离十,那么接下去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出这只老鬼,自然就能找到尸果树和老婆的下落。
    直到这个时候,我还是并不觉得异怪的,经历了多了,怕归怕,但终究习以为常。四眼转了一圈,和老秃驴耳语一番,高声对着高局长说道,“这边没问题,问题不是出在竹林子里,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我裹了裹衣襟,抵挡山里的寒气,听着他们说。四眼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鬼有四不碰,铁匠、屠夫、大夫,再就是官差。不管这说法有没有道理,但带着这一群穿制服的去刨野坟,终归不像样子。
    以上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没想到,这次刨坟,还真和以往不太一样。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古墓老坟
    
    高局长不置可否,法医官却用狐疑的神色打量四眼。这帮子穿制服的一个个都是人精儿,而且还天天和人精儿打交道,想要骗过他们。还是要点功夫的。
    四眼倒不是撒谎的伎俩有多高明,但架不住他皮厚。无论法官的眼神有多犀利,他还是毫无退缩的意思。
    还是那句话,确认和怀疑还是有很大区别滴。
    剩下的那几个没什么太大动静,特别是那个“屠夫”,原本这事儿就神神叨叨,只不过因为穿着这身警服,所以不方便把话挑明。谁不是吃五谷杂粮饭,难道还能不怕鬼?
    “屠夫”听四眼这么一叫唤,脸色顿时轻松了下来,他是第一个张罗着要走的。我们顺着他的话茬,就往别处走去。
    法医一直走在我们的前方。山路狭窄,只能一个一个往前挪腾,他故意放慢速度,等到人拉开一定距离了。才回过头来,轻声问四眼,“小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可以悄悄的告诉我。”
    “没有啊!”四眼朗声回答,“你怎么会这样想。”四眼的说话声,惊动了前面的队伍,导致他们纷纷回头观望。这法医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犹如冻伤的茄子。
    “上哪吃去,肚子有点饿了!”四眼大言不惭。
    这法医心里憋着火,但又不好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一个混吃混喝的无赖了?
    他也没法,只能由着四眼的性子。一言不发的继续行路。
    我们有装模作样的带着一行人,在附近的山上转了一圈,便又找了几个借口,说要回村。绕着这么一大圈,大家都有点疲了。虽然没有刻意提过,但见下午的乡村之行,基本都是老秃驴和四眼主导,既然四眼放了话,大伙就都松了一口气。叽叽喳喳的边聊天,边往村里走。
    无惊无险又一天!
    到了饭点,我们在村子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吃了点便餐。“屠夫”本来要招待的,但被老高色厉荏苒的教育了一番,也就作罢。
    我在想,这王八蛋在外面倒还挺会装人的。
    老高有点怕我们,在外人的面前很少与我们交流,但时不时的会用提醒吊胆的眼神望过来,视线一接触,又立马把头撇过去。
    老高脸上写满了心事儿,说实话,这段时间他的表现和谈吐,多多少少有些悔改之意。我也不知道四眼最后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他,毕竟他的身上还是背着一条人命的。
    吃过了饭,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再次托老高的“福”,把最麻烦的法医甩掉,然后在半路下了车。老高自然不愿意参与我们这档子事儿,我们也落得自由,便抄近道,一路急走,回到了先前的小村。
    天已经完全暗了,各家各户亮起了灯光。我们贴着小村经过,往目的地进发。山路很黑。容易迷路,但是四眼和老秃驴,都是闭着眼睛就能从荒山野谷里爬出来的人,只要不遇上鬼打墙,压根不是问题。
    没过多久,我便看见那片小竹林已经就在眼前了。
    我们坐在竹林边的大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老秃驴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把周边的地形捻熟于心。说起来,看风水应该属于道门方术,他一个老和尚应该不太了解,但看他的样子,似乎也知道几分。只不过他“尊重”四眼,全交给他处理罢了。
    四眼又拿出了罗盘,定方位,看星象,转了一个圈,观察周围的山脉走势,最后点点头,意思是八九不离十了,便带着我们走进了竹林子。
    白天的时候,我们只在林子外转悠,已然感到寒意侵肌,一进去便发现里面的寒气,真的是走心的。这种感觉就像走进了雪虐风饕的大冰山,星稀天低,树影幽黑,鞋子踩在地上“嘎吱嘎吱”便平添了几分诡异。
    我收回思路,弓起身子,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因为我知道小高潮又要来了。
    这竹林子原来一点不小,差不多走了半里地,还看不到头,到了一片开阔地,四眼站定,手中的罗盘微颤不止,他压手让我们驻足,然后捻起地上的泥土尝了一口,又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道线,轻声讲到,“从这挖下去。”他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轻便铲。
    我不担心他的业务能力,毕竟不是什么皇家地宫,机关重重,一个区区的荒坟野冢,还难不倒他。
    果不然,没过多久,我的手下一空,立马感觉地底下有一个大坑。我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下去,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彻底集中精神…………没准那个不知名的老鬼,和尸果树正躲在里面呢。
    一看有了“内容”,我们都加快了速度开始刨坑,很快便被我们抛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边上的土里嵌着大石块,像是阶梯。
    我们蹲在洞口不动,过了一会儿,我看他们还是没动静,心中暗想,这是啥意思,难不成都转性成了缩头乌龟,要我先下?
    想想这事儿,主要是为了寻我老婆,我冒点风险也是应该的。我刚迈出脚想要踏入,却被四眼一把抓住,“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啊,我看你们都没动静!”
    “啥叫没动静,这古墓在地底多时,谁知道有没有问题,光是墓室里多年积累的尸气都能把你活活熏死。”
    我这才明了,便蹲在一旁继续等待。
    老秃驴手中捻着佛珠,四眼一直紧紧的盯着罗盘,豆豆不在,现在靠的只有经验,和手上的器物,来判断是否有问题了。
    差不多等了二十分钟,老秃驴才弯起腰,点起了火明子,他率先一步走进了古墓中,我第二,四眼断后。
    这幕说实话还真不咋的,下去没两个台阶,就已经到底了。巨庄土扛。
    格局看身份,随葬看家境,从最初的黄肠题凑到后来金井玉坠,从古到今,中国人的地宫都是有严格等级划分的。可咱们下来的这一个,既没有朱砂抹墙,更没有散水铺底,压根就是一个比较牢固点的地下室。
    看来这只老鬼较之普通百姓好不到哪去,和宋不缠更是无法比拟。
    整个地宫,按照现代的说法也就是一室一厅,前厅四壁石墙,空无一物。到了里室,一口石头棺椁置于中央。
    直到这个时候,四眼和老秃驴绝没有发现不妥之处,看来那只老鬼和尸果树,现在并不在里面。
    见他们无甚异常,我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定眼继续观察四周。两边的墙上,各掏出了一个50公分左右的壁橱,上面有一些粉末。我猜那便是放随葬品的地方。
    “嘶…………”我觉得有点不对,“这四周并无别的通道,那二炮是怎么弄到那块玉佩的?”
    四眼闷哼一声并不理我,老秃驴也埋头寻找线索,就仿佛我问了一个非常业余的问题似的。
    四眼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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