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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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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20米,不是水泥地,但起码也是木地板,无论是背还是胸口拍下水,必会拍晕,最后窒息。那么我们就必须扎猛子往下跳,最后的当然是双脚落水。但要注意一点双腿并拢,否则你就想象一下,男人的裆,被车轮子碾过的情形吧。
    我把这些要点分享出来。但理论归理论,游泳也好,跳水也好,和骑自行车一样,不是靠说说就能学会的。
    二十米的距离,谁也不能保证在半空不改变姿势,更何况我们还要对准漩涡的中心,才有意义。
    我们三个人并排站着,仍是原来的安排,四眼第一个,我垫后。
    说白了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前后不过相差几秒钟。绝对不可能是四眼跳下去做实验,来给我们后来的行动做判断。因为“换水”随时可能会结束,再等到下一次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与其冒这个风险,不如一次性解决问题。
    看来,不仅是是主观意愿,客观上也导致我们必须同进同出了。
    我还想给彼此鼓鼓气儿,四眼压根就没在乎这个,连招呼都没打,一个猛子就钻了下去。二十米的高度,足够他在半空飞个几秒,我缓过神,探头去看,就听扑腾一声他已经栽进去了。缸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一个成年人从二十米跳入水的冲击力还真是不小。
    我和老刘哥面面相觑。
    我摆摆手,“别客气了,请吧!别跳偏了,摔地上没人给你收尸。”
    老刘哥连连点头,他没四眼那么英勇,更不如四眼矫健,捏着鼻子,双脚并拢,像跳崖自尽似的往下蹦跶而去。
    我咂咂舌,轮到自己了。反正现在也别无选择,眼睛一闭牙关一咬,对着漩涡的中心,往下跃去。
    我双脚并拢,可这种过山车的感觉,还是让我小鸡鸡发痒,心越来越紧张,神智却无比的清醒,猛然间一个破绽闪过脑海,这个破绽是个大疏忽,而且致命的,操,我想喊也没人听,想回也回不去,就感觉四周一凉,耳朵一闷,进入了水里。
    四周的水浑浊的不行,我在水里自然是无法呼吸没有嗅觉,但我能够深深感觉到水里成分的复杂。谁他妈愿意在淌满脓水的缸里睁眼,这不是自找感染吗。
    但是不睁又不行,四周环境一点不了解。
    我强睁开眼,有点刺疼,但竟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换好水的缘故。视线慢慢松了出去,这水青且黄,能见度很低,但我还是能够看到密密麻麻的残缺尸体,正被漩涡卷着绕圈。
    现在,我开始真正意义上,担心猜测是否准确了。进入水里,我的速度在迅速的减慢。漩涡产生的离心力,把尸体都旋到边缘绕圈走,圆心部分出现的那个空挡,必须靠我们跳下来的加速度直接送到排水口,如果力量不够,就失败了。
    这是一开始就分析过的道理。
    决定命运的其实也就是这几秒钟的时间,我的胸口变闷,这证明我正在不停下潜。越往下,我就越觉得不可思议,却——,
    也越有信心。
    因为我觉得所有的一切果真就像是设计好的。
    差不多有一般路程了吧,我想。周围的尸体越来越少,这符合我的推测,尸体漂浮在上半层,出水口打开之后,尸体被旋起,不会立即排出尸缸,等下半层的水排干,尸体慢慢下沉,出水口一定已经合上了。
    我要做的就是尽快下去。然而这个时候,我是使不上力的,只能“随波逐流”。又过了两三秒,我已经穿透了尸层,此时头顶上尸体慢慢的从四周朝我压来。这说明排水口正在关闭。
    更要命的是那个破绽,尸养鬼,以阴养阴,但是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浑身是血,流出来之后,正在刺激着缸里的这些尸体。
    我不敢大意。事情总是这样,越担心什么,就他娘的会发生什么,我看见离我最近的几具尸体,有点不对劲儿,它们的手脚在划动,突然一下,猛的在水里睁开了眼睛。我还在运动中根本动弹不得,而且现在越折腾就越影响我下潜。
    它们发现了我,伸出手来抓,但被漩涡的力量牵扯着。实际上,以上所有事情发生,都不过三四秒钟的时间,我想做反应也来不及。
    总而言之,就是它们被激醒了,正在朝我袭来。
    我听说过一句俗话,走山路,第一个让蛇警惕,第二个把蛇激怒,第三个才是被蛇咬的人。他娘的,四眼和老刘哥的血流了一缸,轮到我的时候,彻底倒霉了。
    尸体离我越来越近,我压根没法动,只好伸出手来挡。我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这说明我离排水口越来越近,排水口也正在闭合,那些尸体从四面八方借着水流纷纷向我涌来,如果我被封在缸底,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脚淮猛的被人一拉,速度迅猛提起,生生被拉进去。
    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到底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感觉四周清爽了不少,紧接着头顶上咔嚓一声,像是门被合上了,随即是咚咚咚尸体撞击门板的声音。我这才知道,很有可能已经出来了。
    人一口气儿能够憋多久,我没算过,反正刚脱险境,我立马觉得已经濒临生理上的极限了。胸口发烫,整个脑子开始不清醒,我本能的四肢乱舞,却没有用。只感觉身边水流越来越急,啪的一下把我抛出水面,到了半空。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还没恢复呢,又重重的掉进水里,刚刚应该是经历了一个小瀑布。但显然,我已经进入地下河了。我在河里浮浮沉沉,不知道喝了多少水。这种滋味极其难受。我整个身体像散了架,最后一下子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昏了过去。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个小河边。身下的石头硌得生疼。我慢慢睁开眼,竟然看到了天上的星星。
    我出来了?!
    我努力侧过身,看到了两个亲切的脸孔,老刘哥和四眼。
    四眼正用河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你醒啦?”
    “我们赌赢了?”我问。
    “嗯,他妈的,那个尸缸不仅用来养尸,还是绝佳的守门机关,谁会想到出口竟在缸底下?!”四眼很为自己的提议得意。
    我们真的赌赢了?!我有种做梦的感觉,勉强支撑着坐起来。此时,老刘哥穿了一件很奇怪的衣服,手上还拿着褂子。
    “这是哪来的?”我问。
    四眼笑笑,“偷来的,前面山洼里,有家农户,我摸黑去偷来的。”
    我浑身疼痛,老刘哥走过来,在他的帮助下我勉强披上衣服。这个时候就别讲什么道德了,难道光着屁股回家吗?
    “我们这是在哪?”苏州的郊区我并不熟,眼前的地方更是从来没见过。身边的河流,是从两座小山丘间流出来的,我搞不清昏迷期间到底走了什么的路线,让我们从那间老宅,瞬间又到了野外。
    “我也不知道!老刘哥摇摇头。
    “走吧!”四眼起身拧干身上的衣服,咱们先去问问,然后找个地方吃东西。
    我们相互搀扶着找路。我这才发现,天边慢慢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就要亮了。周围的视野越来越清晰。我的心理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可走着走着,就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们来到了一条小路上,前面有个抗着锄头的农民慢慢走过来。四眼让我们先回避下,我们现在这个模样突然一下子全跳出去,不把别人吓死才怪!
    我和老刘找了个路边的石头坐下,四眼迎上那个农民,悉悉索索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我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强。
    果然,不一会儿四眼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们在哪?”
    四眼没回答我,只是报了日期,我们是昨天下午进入老宅的,现在是第二天的凌晨5点,我们差不多在那里面待了20个小时。
    “你猜我们在哪?”说完后,四眼突然问道。
    “我哪知道,这地方我从来没来过,是不是已经出了苏州境了?”
    四眼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我们不仅出了苏州境,现在正在八百公里之外的湖南!”
    第三十三章 回归二胎问题(中) 

    我惊得张开嘴,嘶的一下,嘴角的伤口都裂开了,疼得我倒吸凉气。
    湖南?
    从苏州过来,要是在以前,二十个小时连火车都到不了。我们从苏州郊区的一个老宅进去,从湖南爬出来了?有这“好”事儿,还修高铁干嘛。
    我看看四眼,又看看四周,他不像是开玩笑。
    “湖南哪儿?”
    “老乡说是衡阳一个县城下的一个村。”四眼报了个地名儿,这地方我闻所未闻。
    我说怎么先前就觉得不对劲儿,苏州是平原,湖南是丘陵地带,景貌特征完全不一样,光顾着逃出来的兴奋了,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我想了想,实在是想不明白,完全超出我的认知范围。思路稍微一放松,立马弹出个念头。我立马就站不住了,我要赶紧打个电话回去。不管为何我从苏州到了湖南,是怎么过来的,现在都不是最重要的,妈的,笼皮鬼没准就在我家待着。
    我得知道自己的老婆孩子是不是还活着。
    我们仨几乎可以说是赤身裸体从里面钻出来的,现在还穿着偷来的衣服,生无分文,别说手机现金,现在连根烟都摸不出来。
    伤口客观存在在那的,不会因为脱险了就不疼,与之一起汹涌而来的还有还有饥饿和疲惫感。
    我们总算走上了人走的路,一前一后朝着有人烟的地方赶去。
    放眼四周,两座小山中间的视野里出现一大片农田,田的对面袅袅生烟,像是一个村庄。看准了方向,我们冲着目标前进。
    在乡村走路和城市不同,因为没有参照物,所以看起来很近,其实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的。
    我的两条腿在打颤,现在遭受的煎熬一点不比在洞里面少。
    这条路我觉得起码有五六公里,好不容易跑到村口,已经气喘吁吁。我看见一棵大槐树下,有家小卖部。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妇正在开门。我加快速度赶过四眼冲了过去。
    “有电话吗?”我急头白脸的问道。
    农妇还没睡醒,吓了一跳,看到我的样子,惊恐的表情溢于言表,像被人定住了一点。我满脸是伤,衣不遮体,而且裤子因为小,还紧紧的吊在裤裆上,这种架势,估摸着谁都会把我当逃犯。
    而且我的身后还有四眼和老刘,他们紧随而来。三个大汉站在她的面前。我觉得那农妇都快要哭了,嘴巴蠕动却说不出话,四肢紧张,手指转了一大圈,最后才指到了柜台里。
    我也没功夫客套,几步跨进去,拿起电话就打。
    电话响了三五下就接通了,“是我!”
    “老公?”电话里传来我老婆焦急的声音,“你们去哪了?”
    一听到老婆的声音,我的眼泪就要下来了,“这个回头再解释,你那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儿发生?”
    “没,没什么事啊!”老婆被我紧张的语气带动,也开始慌张起来。
    “你确定?”
    “确定啊,我们一直坐在沙发上等你们回来,我都急死了!”
    这倒也是,类似的不辞而别,已经有过两次了。脑补下也知道,这段时间联系不上我们,老婆得有多着急。
    “豆豆呢?她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姑妈呢?或者从昨天到今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情况发生。”我接二连三的问。
    “没啊,我们都没事儿,怎,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儿,脑子却丝毫没有放松,“你们现在把门窗都关好,等着我,等我回来。”
    “你还要多久?”
    “我——,”我愣了愣,我们现在还在湖南的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时候能到家谁他娘的知道,“还要有一会儿,现在我们这进展的挺顺利,我和四眼都很安全,”我先稳定住老婆的情绪,“我今天肯定到家!”
    “好的——”老婆叹了一口气儿。
    老婆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庆幸她们没事儿,可一秒钟,我的脑袋就快炸了,整个身体发凉发馊,甚至两腿发软站不住脚。
    她继续说,“你快点回来。”
    我张口说不出话,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这一刻像翻滚出来的似的,我强定情绪,对着话筒冷冷的问道,“你是谁!”
    “你快点回来啊,——桀桀桀。”电话里传来阴森恐怖的笑声——,而且说这话时,老婆的嗓音变成了一个苍老的男人!
    “喂——”我晃过神过来,“你他妈的到底是谁!”我对着电话吼着,那边已经挂了。我快疯了,不断重播电话,可是始终处于忙音状态。我转身便要跑,被四眼一把拉住,“怎么了?”
    “妈的,它已经在我家了!”
    四眼表情严肃,我想挣脱他的手,“你他妈的拉着我干嘛?”
    四眼死死的抓住我,“你准备跑回家嘛!”
    对啊,那怎么办,操——我看看那个农妇,眼都红了,“钱,把钱全都拿出来。”
    我要在第一时间坐上回家的飞机。
    四眼在身后把我抱住一甩,甩到身后,压着嗓子吼道,“你他妈的冷静点,你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用来对付警察吧!”
    这一激,让我片刻冷静了下来。是啊,四眼说的很有道理,就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碰上警察,光解释起码就得三天三夜。
    “那怎么办!”我恨恨的说。
    “急也急不来!”四眼摇摇头。
    我站在原地喘着气,四眼抓的我手腕生疼,我摆摆手,四眼看我已经理智下来了,才慢慢松开。
    现在我的心就像刀绞了一样,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先安静下来,我深呼吸,告诉越是急,就越是没法解决问题,来来回回的几次,慢慢的不再那么疯癫了。
    四眼见我不再胡来,才走过去安慰那个农妇,也不知道她跟农妇说了什么,她竟然把他让进了屋。四眼从货柜上取了一包烟,拆开递给我一根压惊。
    我一边抽,一边在想该怎么办,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么多事儿,已经顾不得了,我现在得琢磨出个最快的方式回到家。
    我四周看,完全到了乡下,到有机场的城市也得要点时间吧。况且我还需要钱和身份证;我盘算着从湖南包辆车开回家需要多久……
    报警?对了,还可以报警,让警察赶紧去我家解决问题。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四眼说了,四眼脸色铁青,“要是警察能解决,你还来找我干嘛?”
    对啊!警察没准还会把事儿越搞越糟,况且像四眼这样的旁门左道,应该很忌讳和官家打交道吧。
    那还能怎么办?慢慢的,这些细致的问题,让我大脑更加清晰起来,我转过脸看到,小卖部柜台后的桌子有一台电脑。
    我想了想,然后走过去。
    四眼拦住我,“你就想干吗?”
    我摆摆手,告诉他我没胡来,我大概有办法让我们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开了电脑,打开QQ,找到了一个群,可所有人群发了一个消息。没多久,终于有人给我回了个号码。
    我打了个电话,编个理由,问店主这里是哪,告诉对方后挂掉。打完电话,我转身一边从货柜里拿出面包肉肠之类,一边和农妇解释,过两小时就把钱给你。
    农妇慌忙的点头,也不阻拦我。
    我们蹲在店门口嚼着食物,那些东西一下肚,立马勾引出了强烈的饥饿感。三个人狼吞虎咽。
    我都不知道农妇什么时候离开的。
    天在这个时候已经大亮了,路上时不时的会有人经过,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
    我也不管,只低头猛吃,突然耳边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老刘哥在边上推推我,我抬头一看。
    顿时觉得不妙。
    
    第三十四章 回归二胎问题(下)
    
    我们所在的小卖部处于村口,面前是个三岔路,一条通往村外,另两条分抵村里的东西两边。现在每条路上各有七八个手拿锄头,肩扛铁锹的壮汉,汹涌而来。
    村妇站在一个大个子男人的身后,边走边用当地话喊道,“就是他们三个,抢我东西,别让他们跑了!”
    我赶忙站起身,我小时候也生活在农村,知道这种宗姓家族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野蛮和疯狂。
    “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们不是抢东西,喂,别过来——别过来,大家冷静!”我喊道。
    “冷静个屁啊!”大个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四眼的脸上。
    四眼噗的一声,嘴巴里塞满的面包屑吐了一地,他还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不是我让你们冷静的!”
    “打的就是你,”大个子反手又要一巴掌,四眼往后一跳。大个子手一挥,“嬲你屋娘,给我把他们的腿打断!”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多锄头铁锹敲上来,别会回头好不容易逃出来,最后死在人类的手里。
    眼看着五六个人已经朝我未来,我见状,说是说不通了,更别说打,赶紧跑吧。我转身往屋后撤去。唯独四眼脾气犟,蹲下身朝着刚过去的一个泥土子肚子就是一拳,他矫健的翻了一个身,跳起来跃跃欲试的要把大个子的那一巴掌扇回来。
    我见状要糟糕,我非常了解这些农民是激不得的,认个错没准还能少挨点揍,硬着来绝无好果子吃。他们没什么法制观念,一旦打红了眼,真的会杀人。
    四眼有反击的能力,这个我相信,可问题是我们现在又饥又累,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儿,也架不住车轮战啊。
    三个人中老刘哥跑的慢,被几个壮汉撂倒,已经捂着脑袋挨踢了。
    我也顾不了他们,迈着步子绕到了屋后,前面有几个人包抄过来,我一侧身,又绕了回来。
    屋前乱作一团,要想从愤怒的村民中跑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四眼一声大喊,“谁也别动!”
    我转脸一看,他竟然已经制伏大个子,单手掐着他的脖子,疼的大个儿哇哇直叫。
    操,擒贼先擒王,这招怎么没想到。四眼不是有勇无谋的人,他艺高人胆大,原来玩的是这个。
    人群一下子就安静了,这大个儿不是村长,就是头领,总之肯定在村里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一看他被拿住,众人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我一瞧局面被控制了,三两步冲到老刘哥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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